許了隨手掣出了山海棒,剛才他殺了那名日形宗弟子用的就是山海經,面對這些同輩弟子,他完全不覺得需要出動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光是洞玄仙派嫡傳的山海經就足以應付場面。
許了掣出山海棒在手。所有日形宗的弟子就宛如面對滔滔海潮,巍峨山岳,凝若實質的氣勢,就宛如一大片天空覆壓下來。讓每一個人都喘息不來。
就算樓滄州已經是日形宗最傑出的弟子,已經凝練罡脈,是日形宗弟子中唯一的天罡士,也仍舊如山氣勢壓的滿面通紅,忍不住暗暗揣想道「這人居然也凝練了罡脈,為何所有的資料都說他還是九級妖士?他究竟凝練了多少條罡脈?純憑氣勢就能讓我們所有人都動彈不得?」
許了雙眼中生出凌厲殺意。他在魔獄中戰斗無數場,性格比還沒有打七日戰爭的時候,已經是大不相同。
他是真有心把這些日形宗弟子盡數殺了,反正日形宗不過是下十三宗之一,門中也只有幾個道人境長老。許了甚至都不需要赤精宮四大弟子一起出來鎮場面,只要任意一人出手,說不定就能挑了半個日形宗。
有如此厲害的後盾,許了自然也不怕跟日形宗翻臉。
在許了身邊的任靈萱嚇了一跳,就連白秋練和白玄在都臉色微變,三人一起叫道「許了住手!」
許了微微驚訝,但還是輕輕收了山海經的氣勢,撫摸著山海棒,說道「既然有人求情,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如果你們想要繼續糾纏,就來問問我手中的山海棒吧。」
樓滄州也是乖覺的人,立刻就雙手一攔,把所有同門都收入了紫氣大日之中,沖著任靈萱和白家兄妹了頭,表示了謝意,護身的紫氣大日緩緩浮空,先離開了這場混亂。
許了也沒有問,但任靈萱還是搶先開口解釋道「樓滄州是日形宗的大師兄,也是日形宗掌教獨子,若是你殺了他,就跟日形宗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了。」
任靈萱稍稍猶豫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他的母親是我親姑姑,就算論私交我也要求這個情。」
白玄在伸手扶額,怪叫道「許了你怎么殺性這般重?樓滄州跟我們白家也有些親眷關系,雖然他也來興師問罪,但最多也就是言語上羅嗦幾句,並不會真敢為難我們。沒有他的支持,就憑那幾個不成器的日形宗弟子,根本也奈何我們不得,現在你殺了人,問題可就嚴重了。」
許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語氣輕松的說道「反正已經有一條人命了,再多一條也沒什么,反正都已經賺了翻倍,再鬧下去也沒什么可吃虧。」
許了頓了一頓,忽然露齒一笑,說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既然想要弄死我,那就拿自己的命來拼吧!覺得我還沒死,就要擔什么責任,那還講什么道理?大家比比誰更窮橫就是。」
許了說話的聲音也不甚大,但卻在須臾之後,宛如雷霆,滾滾四溢,響徹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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