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升龍引 未知 6041 字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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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田宇的腿法慢是慢了,拙是顯得拙了,但是每一腿都從不可思異的角度,以不可思異的精確度,巧妙地避開對手的攻防,就像一根根鋼釘,刺向敵人的要害。如果對手中招,只需一招,敵人輕則重傷,重則喪命,招式毒辣無比。

不想成昆的精神卻為之一振,沒想到他本不放在眼里的田宇竟有如此高明的手段,臉上自然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田宇的招式毒辣奪命,成昆換了接招的方式,田宇每發一招,成昆便如一只背風的大鳥,騰空而起,向後退去,衣袂飛舞如雲霧翻滾,甚為瀟灑飄逸。

擂台下的觀眾,稱贊聲嘖嘖不斷。

田宇每一踢出一腳,就像是踹在了輕綿綿的綿花雲里一般,那朵無形的雲似乎有彈性,把他跟成昆隔在了兩邊。他這邊腳上一使勁兒,雲就用相當的力量把成昆彈開了,成昆非但毫發無損,而且毫不費力。

田宇大為驚詫,心里越打越涼,招式未有一絲減慢,心中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成昆使的,正是「幻y指」中的身法「飄雲跳」。

汗從田宇的雙頰流了下來,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心慌。他似乎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窩,想跳也跳不出來,想停也完全停不下來。身不由已,他只能不斷進攻,至於最終的結果如何,他想都不敢想。

就在田宇無可奈何的當兒,成昆的身形凌空陡然一轉,落下的時候,已經是側身位,距離田宇不到一尺!右手二指已經運足了勁,縮在肋下,如同一支蓄勢待發的箭,田宇正面的空門,全在這只箭的s程之內。

成昆站的位置,簡直可以用妙到毫巔來形容,田宇根本無法起腿進攻,一起腿,自己的「下y」大x就像送給對手打一樣。

還沒等田宇心中大叫不妙,一股奇異無比的強大氣流,已經擊中了他的「膻中x」。

田宇整個人騰空飛起,向場外跌去,落地的時候,已經人事不省。

成昆依然立在場中,背著手,衣袂飄然,如玉樹臨風,瀟灑非凡。

台下一片喝彩,執令官宣布成昆勝。

田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周圍的武術名家給他推宮過血,或是用各種方法解x,全都無濟於事。

成昆從擂台跳下,走上前來,輕輕地在田宇身上幾處x位拍了幾下。田宇氣血運行立時好轉,眼睛能睜開看人,但還說不出話來。

成昆對田宇身邊的人道:「我剛才並沒有打他的『膻中x』,不然就是活神仙下凡,恐怕也救不了。他只是受了些內傷,並無大礙,靜養十日,讓氣血自然運行,內傷自可痊愈。」

說完拍了拍受傷的田宇肩頭,點點頭,起身准備離去,而田宇卻拉住了他的胳膊。田宇一臉的佩服,嘴上不說話來,他就用手比劃著表示感謝,並想從自己的懷里掏什么東西,可是他的氣力太弱,努力了幾次竟拿不出。

成昆猜到他可能要送自己什么東西表示感謝,想推辭可又沒見到東西,旁邊的人也不好意思幫田宇拿。成昆沒辦法,想了想,只好自己伸手幫田宇拿出來。

原來是一只不大的銀哨子,做工精細,已經被磨的亮閃閃的,顯見是田宇經常把玩的心愛之物。

成昆不肯收,田宇直往他手里推,急得滿頭是汗。成昆沒辦法,心想,以後再還給他,就收了下來。

田宇這才放了心,喘著氣,閉上眼睛休息。

眾人把田宇抬起來,准備離開,成昆看著手里的銀哨子,下有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牌墜子,拿起一看,那墜子卻從銀哨上掉了下來。

原來根本不是銀哨的墜子,而是剛才掏得才匆忙,把兩件纏在一起的物件當成一件掏了出來。

成昆覺得這塊金牌很特別,上有騰雲之龍,篆有蒙古文,細一看,心中不覺一凜。

他生長在成王府,王府平日里往來的都是些見多識廣的江湖人物,耳濡目染,他的見聞也跟著廣博起來。他認得,這塊刻著蒙古文的金牌是朝廷的令牌,四品以上的大內秘探才有。

成昆彷徨了一下,很多念頭電閃而過,見抬著田宇的人還沒走遠,幾步趕了上去,從懷中拿出一個羊脂小瓶,倒出兩顆黑色的葯,給田宇喂了下去,然後對他道:「多有得罪了,這是我家祖傳療傷秘葯『九寶還魂丹』,你回去運功,應該能在二十四個時辰恢復功力。」

說完,順手把金牌送進了田宇的懷里,只有田宇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成昆看著手里精致的銀哨子,放在嘴邊一吹,哨子發出一種很怪的聲音,聽起來就像一只山狗,可是聲音里又帶著一種金屬特有的音質在里邊。成昆從來沒吹過這樣子的哨子,也沒聽過這么怪的聲音,不覺一笑,覺得這哨子與哨子的主人都很有趣。把哨子收入懷中,轉身離去。

第十一章對決不可逃避

已是正午時分,執令官宣布:比賽暫停,待選手稍做休整,於未時開始新一輪淘汰賽。

眾人這才想起肚子餓來,議論紛紛,三五成群,各自去找各自的飯撤了。

主看台上的明教眾首領,擁著教主,隨四###王,來到了光明殿後的宴客大廳「聚仙堂」,把二十四張八仙桌坐得滿滿當當的。

桌上菜餚豐盛,可眾首領卻沒多大心思吃。

原來,眾首領都覺得陽和成昆實在太過強悍,非其他選手所能匹敵,再比下去,似乎沒有多大的意義。出於對明教的前途出發,眾首領或直接或簡接地把這個的看法傳遞給了教主。

石天鼓聽了眾首領的意見,不置可否。轉過頭向四位法王征求看法。百目人王朱吃虎和千手天王屠仙草完全贊成,十命地王合一泰猶豫了片刻,也點了點頭。成顯陽想表示反對,可石天鼓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接著去征求五行旗主,三十六舵舵主的是不都同意群首領的提意,結果皆無異議。

石天鼓再次看了看眾人,有些人臉上帶著笑意,他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沉吟片刻,石天鼓對眾人道:「我們雖然認為該如此,但就是不知道比賽的年青人同不同意。這樣吧,我們把決定告訴給他們,至於還要不要繼續按原來的安排比賽,最後的決定權還是交給年青人自己決定吧。我們不要強迫他們做他們不願做的事,那對他們不太公平。大家看如何?」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這才心無掛礙地吃起飯來。

未牌時分,天空不知從何處飄來了一大片濃濃的烏雲,遮擋住了太陽的萬道金光。

九個參賽者坐在主看台前,神情各異,他們已經知道了眾首領的意見。眾首領本來希望他們能有一個統一的意見,可是偏偏全都默不做聲,急得大家直搔頭。

沒有辦法,石天鼓只好讓每個人都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十命地王合一泰的大弟子蔣武,臉硬得就像一塊鐵,他勝了一場,而且未出全力,原本是要再接再厲的,沒想到卻要莫名其妙地退出,心里當真是一萬個不願意。

但是一定是合一泰找他談了,跟他說了狠話,下了死命令。他內心掙扎斗爭了好半天,才從石頭縫一般的嘴里蹦出「同意」兩個字來。兩個字一出口,眼圈就紅了。

十命地王看著自己視如親子的徒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馮成聳了聳肩同意了,他雖然也想比賽,但看情形,他恐怕也很難取得最終的勝利,比賽對他已經沒多大意義了。

程奎安雖然沒有參加比賽,但他很有自知之明,一問到他是否同意終止十人淘汰賽,改為陽與成昆的對決賽時,他笑著舉雙手贊成,並且提前表態,無論陽還是成昆最後勝出,他都會支持,忠心追順,義無返顧。

成昆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當問到朱勝龍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連奔兒都沒打,並且明確支持陽,希望他能就任教主。

此刻屠金勝的臉已經憋得紅如豬腎,他心里也很想繼續比賽,剛才比賽太丟人了,他很想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扳回幾局,挽回面子,可現在卻只能接受失敗。他平時最愛面子,這可讓他如何接受得了。但屠仙草顯然也給了他壓力,萬般無奈之下,他也極不情願地說了一句「同意」。

殷天正一副孩子脾氣,當問到他時,他正眼珠子亂,挨個打量眾人呢。他跳起來,先跑到成昆面前,皺起眉毛,拉下臉,從頭到腳打量成昆。成昆正襟危坐,面上的表情無絲毫改變,就像眼前沒人一樣,氣定神閑。

殷天正又跑到陽跟前,嘟著嘴把陽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陽和顏悅色,對他微微點頭示意。

殷天正兩步蹦回自己的位子上,大聲對石天鼓說道:「他們倆個都厲害得緊!當然,我也厲害得緊,不過,我恐怕雙拳難敵四手,還是讓他們倆個先比吧,我過後再打他們單獨比試。」

聽了小殷天正的一番話,石天鼓哈哈大笑,對他伸出大拇指,說了一聲:「好小子!」

韋無蹤面無表情,當問到他時,他閉著眼睛回答「同意」,誰也看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八個人都同意,最後一個是陽,石天鼓看了看他,嘴角帶著一絲奇怪的微笑,沒有征求他的意見,即刻宣布明日卯時,二人進行最終決戰。

陽沒想到教主沒有問他,心中一驚,肚子里想好的一番話把他頂了一下。他原本是想放棄這場比賽的,可是還沒等他說出口,明日的比賽就已經被決定下來了。面對如此局面,他也只能嘆息了。

晚上,石天鼓請四###王與五行旗主,和同成昆與陽兩位,一同吃酒。酒桌上人人都精神振奮,談笑風生,各種武林逸事,明教內外的趣談,在酒桌上引起一浪高過一浪的笑聲。眾人的酒杯不斷被喝干,又不斷的被斟滿,十里飄香的美酒開了一壇又一壇,氣氛融洽非常。

石天鼓當晚的精神不知怎的,格外的好,已經兩年滴酒不沾的他,也破例喝起酒來,左一個敬,右一個敬,一連喝了二三十杯,雖然眼中還是精光四s,但是一聽到笑話就笑個不停,看樣子似乎是喝醉了。

以前與石教主喝過酒的人都知道,石教主是海量,無論與誰拼酒,從來沒有喝醉過,但可能是因為病得太重,或者是因為太久沒喝酒了,喝到今天這個程度竟然有些醉了,眾人看了,嘴上不說,心里都感嘆廉頗老矣,雖然還是要相互敬酒,但是盡量繞開石教主,不讓他繼續醉下去。

石天鼓也不搶著喝酒,只是笑個不停,看樣子真得醉了。

兩個年青人都很穩重,頻頻向眾人敬酒,帶著親切的微笑,禮數周到,舉止有度,酒沒少,話卻沒有亂說。他們兩個的得體的表現,顯然是深得眾人認可。

不過,這認可可把成顯陽給害苦了,桌上的人,轉著圈的向他敬酒,恭喜他雙喜臨門,敬酒的一輪接著一輪,成顯陽手里的酒端起來就放不下了,他還要回敬別人呢,酒喝的都沒數了。

第十二章腐屍蟲

酒過三巡,眾人談興不減,教主似乎也格外有精神,眾人根本沒有散席的意思。兩個年輕人各有心事,但也不好離席,只得陪著眾人說笑。

石教主突然長嘆了一聲,講起了一件往事。這是他今天在酒桌上第一次講話,眾人都放下酒杯,注視著石天鼓。

石天鼓舉起酒,自己喝了一杯,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我年青的時候,辦過的一件傻事,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回味無窮呢。

「我三十多歲的時候,在前任教主任飛揚手下做事。那時,我有個情同手足的朋友,各方面的本事都不在我之下,甚至有些方面的能力還在我之上。這些當時就承認。

「我的父親於我這位朋友有救命之恩,所以我的朋友非常感激。

「任飛揚教主覺得我們兩個都有做教主的才能,但我們能力又都差不多,反復衡量,也決斷不下,最後只得讓我們比武定雌雄。

「在比賽里,我那位親如兄弟的朋友故意失手讓我,我最終取得了勝利,當上了明教的教主。

「可日子久了,我那位朋友越想越覺得自己當初應該當教主,而且一定會比我干得還好。所以,他看我就越來越不順眼,我們的關系很快就疏遠了,幾乎到了見面不打招呼的程度。

「他組織了好幾次叛亂,想要推翻我,甚至派人來暗殺我。

「萬般無奈之下,為了明教的長治久安,我只好將他擊殺在『萬屍崗』。

「現在想起來,若是我的這位朋友真當了教主,或許真的能比我強。當初他若是不讓我,或許還有機會證明吧!

「他比賽故意讓了我幾招,我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也不感謝他。

「出任明教主,那是天大的事,豈能視如兒戲,推來讓去呢?「就應該當仁不讓,你們說是不是?」

除了陽、成昆和一兩位新任的旗主不知道外,其余和石教主一起打過天下的老人都知道,石教主說的那位老朋友,是曾給明教制造了無數災難的一個大叛徒。

雖然有人知道這個大叛徒是誰,有人不知道,但都覺得教主講得有道理。

石天鼓用手掩口,打了哈氣,對眾人道:「老夫不勝酒力,又不太會講笑話,各位見笑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看就今天就到這里,改日再聚,眾位意下如何?」

眾人稱是,紛紛起身向教主告辭。剛走出宴客廳,教主便使人把四###及五行旗主叫了回去,說是有事要說,只剩下陽與成昆兩人,在夜色之下,一同向山下成王府踱去。

月光皓潔,如同發亮的白沙,撒在兩人的身上,撒在下山的路上。

陽臉上帶著一絲憂郁,成昆臉上帶著一絲愁容,兩人皆是一言不發。就這樣默默地走了好久,二人還是一句話也沒說。進了成王府,陽看了成昆一眼,嘆了一口氣,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成昆仰面向天,閉著眼睛,木立在院子當中,一動不動。他想起了溫珏含淚的眼睛,凄美而溫婉,胸中情感不禁洶涌澎湃,愁腸百轉。

石天鼓的話,如鯁在喉,讓他難以下咽。

月明星稀,天氣晴朗,這是個靜謐祥和的夜晚。樹枝光禿禿的在月光下發亮,竟散發出一種沉穩的美好。

此時是丑時初刻,陽躺在床上輾轉返側,不能成眠。石教主的話,也讓他的內心矛盾痛苦不已。

自從練了「魔神殘掌」,陽發現自己的各種欲望也在天天膨脹。他想控制這危險的膨脹,但是無濟於事。隨著自己功力的加深,魔的什么東西也似乎在跟著長大。他幾乎可以想見,如果自己在比賽中讓了成昆,那么依自己現在欲望的膨脹迅速,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一定會成為石教主故事里那個明教的罪人。

對比內心的感受,那幾乎是一定的事。

一想到這里,就驚得他一身冷汗,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那樣做,不是比贏了師弟更對不起師父嗎?

他的心里變得舉棋不定,猶豫不決。

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道:「不如出來,我倒是可以跟你聊聊。」

陽飛身下床,發現室內並無人進入,知道是武林高手用千里傳音的方法與他說話,便站在屋里,道:「敢問前輩是何方高人,可否出面一見!」

那個聲音又道:「一會就見到了,何必急於一時?出了成王府,一直向西,那里有一片石林,我就在那里等你。」

陽披好衣服,怕打擾成府家倦,縱身上房,幾個起落,人已在成王府之外了。

月光似乎更明亮了,陽踏著月色,一路向西而去。

又大又圓的月亮,近在眼前,襲占了大半個夜空。

石林,是由無數高大的岩石柱構成。岩石柱千姿百態,像人像神像鬼像禽像獸像花像鳥像蟲,形狀妖異,但具體一看,又什么也不是,黑森森的,矗立在月亮之下,似乎有無數恐怖不祥的生命要從石柱當中掙脫而出, 詭異神秘。

月光下,石林最高的一根石柱上,卧著一個人。

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楚是誰。

陽縱身而起,飛身跳上了一根石柱,幾個起落,來到了距神秘人約有十丈的地方。

看到神秘人,他不禁吃了一驚。

因為那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人。

神秘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大甲蟲,混身漆黑,黑油油的,在月亮下閃閃發光。

陽定了定神,才看清那是神秘人的外衣,或者說是鎧甲,或者說是緊身衣,或者說是他的皮,總之是一種絕無盡有的外套。

神秘人看起來又瘦又長,他的手指上帶有長長的爪尖,其中一根一直在悠閑地彈動著。

神秘人面向著月亮,陽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他的頭也被與身上一樣的東西覆蓋著,頭頂向左右分開,形成兩個山包的形狀。

一切都太過詭異,讓人吃驚,陽鎮定了一下,道:「你是誰?」

神秘人突然轉過頭來,兩只眼睛大的像拳頭,亮得像燈籠,呲著白森森的牙,用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身體,怪笑道:「我是誰?

「你是問我的身體嗎?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唉,管它呢!

「總之,這身體現在是我的,基本上可以說就是我。

「這樣的人遍地都是,我只是碰巧上了他的身,我知道這身體原來知道的一切,啊——哈哈,除了名子什么的小事情。」「你若覺得沒個名子,跟我交流起來不方便,那你就叫我『腐屍蟲』好啦。嘿嘿,你的師祖們都這樣叫我!」

第十三章不能說的秘密

陽想起鬼牙山怪對他說得話,額上不禁冒出些許冷汗,續道:「你為什么來找我?」

腐屍蟲又把頭轉向月亮,道:「唉呀呀,我已經輪回了十七次了,為什么每次活過來,找到你們這些魔天龍的傳人,你們總是問幾乎一樣無聊的話呢?你們的腦子都是千年不變的嗎?」

陽勉強笑笑,道:「那應該怎么問,才能合你的心意呢?」

腐屍蟲又轉過臉來,用燈籠般的眼睛看著陽,笑道:「你們問的問題,就算不問,我也會自己說的嗎,又何必問?你可以問我到底是天上的神仙呢,還是地府的使者,這多好玩?」

陽道:「我看不出你那里像是天上的神仙,但初次見面,總不好意思直說的。」

腐屍蟲仰面怪笑,伸出一根細長的爪子指著陽,道:「對了,你是個少有的紳士,哈哈,我把這個定為我來找你的理由,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