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你可以咬它啊,連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興,大叔也樂了。

真的嗎?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蘆塞得滿滿,整個腮子都脹起來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時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還沒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齒不清的贊嘆,又用舌頭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贊美讓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她說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樣,在旁聽見的人被她吃糖葫蘆的模樣吸引了過來,想要試試,攤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蘆大叔高興地送她多一枝:喜歡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謝謝大叔!下次會再來的!她接過大叔的糖葫蘆,離開後她把糖葫蘆遞給寧仲賢,給你。

你舍得嗎?看她的樣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樣子。

不太舍得的。她聳聳肩。不過看你剛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樣,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靜默了下。嗯,其實他剛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蘆,而是她的小嘴和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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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遇上了采花賊?

雖然寧仲賢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蘆而是她的嘴,然而當那串糖葫蘆送到他的嘴邊,他並沒有拒絕。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開,甜甜的,不是他喜歡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歡吃甜吃。雖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歡也沒

你現在也是男人。寧仲賢戳了戳她的腦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幾下,果然是差點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樣子,受不住損她,不過還好,你的舉止吃相距離真正的女人還有一段距離,沒人會懷疑的。

他的表情認真,她有些不滿,鼓起了腮,可是也無法反駁。說她不漂亮她還真的真心不認同他的說法,說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無從否認呀!

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一家名為龍門客棧的客棧。他淡淡的說。我們先進客棧吧。

啊啊,這家嗎?她探頭向門里看了看,雖然叫龍門客棧,可是一點也不龍門耶,客棧有些破舊,放著幾張木桌,內堂里應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棧的布置有些簡陋,不是兩層式的那種,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棧,她的興趣不是特別大。反而在看到客棧旁邊小攤所賣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說: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間,我在這里看看。

寧仲賢眉心攏皺,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別走遠。

好好。她連忙答應,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愛啊。她以前在電視看過這種面粉玩偶,那時候她就覺得好厲害,如今親眼看到,不論是人或是動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動作十分精細,每個面粉玩偶均詡詡如生,教她忍不住贊嘆。

然後,隨即在旁邊又見一賣古玩的小攤,她好奇的走了過去。這樣隨便看看,事事覺得新奇,走了一攤又一攤,廉價首飾攤、繩結品、絲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遠,完全把寧仲賢的叮囑丟在腦後。

直到回過神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走遠了,連忙回頭,因為怕被責罵,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認得路,每條小巷的模樣在初次進城的她眼里差得不遠,無法辨識,唯有依直覺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熱又累,忍不住坐在別人的門檻上,用手扇著風,幾乎想要放棄,就這樣等寧仲賢找來吧,她這麽想。隨即她搖搖頭,立刻否決了這個可能性,他……可能不會來找她,畢竟他很討厭她……哎呀,她知道啦!萬一他就此丟下身無分文的她,叫她怎麽辦呀?

都怪自己太興奮了!不過她第一次看到這麽多有趣的東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沒有可能像商場父母不見小孩一樣做個廣播,要他來領回我?她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拖著疲累的腳繼續走。嚴心嵐小朋友要找寧仲賢先生,嚴心嵐小朋友要找寧仲賢先生,寧仲賢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場廣播的女聲。

走到一段沒什麽人的小巷,她記得……剛剛她好像進過小巷的,因為遠遠的看到了糕點,她走了進去,雖然不肯定是不是這一條,但沒有猶豫,她就走了進去。

小腳才踏了進去,突然,一只大手從後環住了她的頸項,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啊!發出了短促而慌亂的驚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掙扎,想要揮舞雙腿,可是對方的力氣頗大,她的掙扎毫無作用。

頸間傳來對方有些急躁的溫熱氣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錢袋,反倒像是撫摸,還要是詭異的撫摸。

不知為何,此時,她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一個可怕而奇怪的念頭──

采花賊?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個采花賊?

不不不不不不會吧?她不會這麽幸運吧?連采花賊都給她遇上了?

嚴心嵐不想向壞處想,可是,那手的舉動卻讓她不得不這麽想。

是個男人,對方一定是個男人。不只是直覺;在掙扎的時候,她的背不斷磨擦對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緩慢而生澀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動作既像愛撫,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無法發出聲音讓她有些著急,胡亂的蹬著腳,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束縛,對方的手甚至開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頓時一窒。

她動不了!這是什麽回事?

對方只有一個人,一雙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沒有掩住,她還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卻由於對方貼得太緊,她完全看不見身後的人。

對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動,離主街愈來愈遠,恐懼如泉水般直直的沖向她的腦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並不重,對方似乎沒有傷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這不重的力度她卻怎麽也無法掙開。

事實上,遇上采花賊不是她最震驚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驚、最最最最最最最覺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現在是男兒身呀!

男人也會遇上采花賊?

男人!她是個男人耶!

這采花賊居然……采一個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並不是說如果對方采的是女兒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嗚,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粗喘,手的動作不斷重覆,在拉扯之間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間,倒沒有再進一步。

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樣?在這慌亂之中,她的思緒居然還能運轉起來,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靜。

別怕別怕。她暗暗對自己說。她,是這小說女主角,是吧?是吧?沒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來說,采花賊都不會采到花的!沒道理女主角要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強暴吧?

這種小說啊,在緊急時候,應該會有人挺身而出來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會有人來救她的。

當她被拉到y濕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說道,思想卻愈來愈亂。

寧仲賢……發現了她不見了嗎?他有找她嗎?他會來救她嗎?

她不自覺的想起了他。那個冷淡的男子,會不會不管她的生死?他不會見死不救吧,盡管這實在太像他會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會救她的……雖然她不認為他們的關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還是個男子漢。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c了還一副茫然的樣子?把她推到簍子上,對方緩緩地開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y穢的聲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聽,說著這麽y穢的話,語調卻是羞澀僵硬,甚至還帶點結巴顫抖,好像說得極不願意。

☆、采花賊的廬山真面目

采花賊的身材頎長,日照投下來的y影讓他的臉背著光,埋在y暗之中,嚴心嵐看不見他的容貌,但如此看來感覺甚是恐怖。

她驚懼的張著眼睛,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很冷靜,趁著嘴巴自由的這個時刻,想要放聲大叫,救……可是她才說了個救字,采花賊便已經發現了,懊惱的皺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賊的舌頭。

嗚……她被采花賊吻了。

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為什麽要用唇舌……

好惡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陣顫抖,舌頭生澀地伸進她的小嘴,然後不顧一切的在溫熱的翻攪,他的動作十分生硬,只管尋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沖般探索。她的眼沒有合上,他的臉卻被垂落的發絲掩住,長長的發一直在她臉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讓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厭惡地想躲過他的親吻,發出嗯嗯的掙扎聲,采花賊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腦瓜,不讓她退縮,這樣強硬的動作讓她有些嚇愣。

他的舌頭肆意翻弄,如入無人之境。

這樣的橫蠻讓兩人呼吸都困難了,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換氣似的,也不要讓他們透氣。她的臉一陣青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斷氣了。他放開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粗喘著氣,貼在她的耳邊說:別怕啊,哥哥會好好的疼你,會讓你爽的。

仍然是略帶顫抖的聲音,呼噴出來的熱氣滲進她的耳窩,拼命地搖著頭,她感到一陣惡寒!這y森羞澀的聲音……怎麽這麽嚇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長什麽模樣,竟然做采花這種事,但聲音卻像戰戰兢兢似的怪異。是個變態嗎?是那種長期抑壓然後終有一天爆發的變態嗎?

嚴心嵐向來是說做就做的人,雖然她懂得要是認住了罪犯的長相就會被滅口的可能這個道理,但她完全抑壓不了自己的好奇心,畢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癢勉強睜開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還沒映入她的眼廉,對方便像嚇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對你不客氣!

她整個彈了一彈,他反應怎麽這麽大呀?這種驚恐似乎不是由於作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對這種反應太過熟悉。

他愈說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來就要對她不客氣!

對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張小臉就被兩只手緊緊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動作猶豫了下,她便趁機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時縮回兩只手。

然後,采花賊的廬山真面目就落入嚴心嵐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滿是驚愕。

怔了一怔,他撇過臉道:別看……我長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還是他的腦筋有事?

已經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說,可是不知道這會不會太刺激他,所以還是沒說出口,只是還是看他看得有點出神。

因為實在太訝異了,雖然采花賊柔軟的發絡掩去采花賊的半張臉,加上街巷的光線並不充足,嚴心嵐看得並不是清楚,然而憑藉她對美男評審的專業品味和對美男探測的銳利觸覺,她還是隱約捕捉到采花賊埋在發間那神秘至極的半張臉,就在一瞬間,足夠讓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長相。

采花賊擁有一雙細長的眼眸,只是眼里沒什麽神采,讓這雙應該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別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節,讓他的鼻顯得更有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他的臉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張臉白皙得幾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張虛弱的神態,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這纖纖的模樣,看上去就是有點文弱的樣子。

別看……他本來想要轉過身,可是轉過身不就是很容易讓她逃嗎?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對著她,可是正面對著她,她又會看著他。這小子眨著一雙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覺得心臟、舌頭、腦筋全都打結了,緊張得滲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別看。眼睛不自覺地垂下,一邊忖度該如何處理現在這個情況,一邊想要避過她的視線。

明明犧烙就說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怕,所以先從男人下手,為什麽、為什麽當他看見這小子的時候,他、他還是很緊張?為什麽當這小子用那雙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個英俊的男人,嚴心嵐沒有剛才般感到惡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體動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訝異。──好,她承認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換了是一個老頭子她應該連看都不想看,當剛才是與鬼接吻,是啊,她好膚淺,然而,食色性也,所謂的色,大概與色相相關吧,愛美厭丑,人之常性,盡管她必須要承認人的內在美有時可以掩蓋一切,不過她也認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況,既然也被吻了,是個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樂觀。

不過,她也沒打算繼續與他糾纏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覺得不算太惡心甚至有點驚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無緣無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嗎?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雖然啊,她一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無緣無故、乖乖的被兩個陌生人吃乾抹凈,現在還同流合污成為一黨,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情況,畢竟她對這個男人的情神狀況很是懷疑。

乘著采花賊還在驚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動,一點一點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遠一點,就可以站起來拔腳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兩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緊張,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沒想到竟正對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樣?!

別過來……雖然說他看起來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y影都投s在她的身上。我沒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他恫嚇她。

雖然以他這個樣子,恫嚇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脅,但她不想挑戰他的嚇會去到哪個程度!轉念,話鋒隨之而轉: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誠懇地回應。

果然!他是想對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說自己是女人,他會不會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說了,他會不會殺了她?

嗚,她該怎麽辦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話沒有說完,采花賊的頭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話也說不下去,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為他長得帥啦!而是她因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貼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閉上眼,哇!你想怎樣……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發出聲,然後伸出舌頭,舔她的眼皮。

犧烙教他,遇有什麽問題,用嘴巴解決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對方張著眼看他,他應該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讓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濕濕的,嘴巴也說不出話來,她皺起了眉,覺得他的動作有點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動靜。

人!是人嗎?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論是誰都好,救救她!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要怎樣讓來人發現,不知為何,腦里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暈眩感。

☆、要讓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長發披肩的紅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勢懶慵。身旁的女婢洪紅扇著扇,輕軟柔黑的發絲輕揚,露出一張臉,這張臉,竟是絕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襯在臉上剛好突出全臉的輪廓,紅唇輕勾,不笑時也如在笑;媚眸半開,一雙桃花眼如波盪漾,彌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這樣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兒也會被抽去似的,是妖豔,同時又略帶冰冷;那深沉的黑,讓人感覺到此人的高貴之氣,並不容易親近,但其所散發出來的魅惑氣息,又讓人不自覺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著頭,纖纖玉手指向地上──躺著的物體。

你帶這個人回來干嗎?揚起好看的眉,細長的美眸一勾,帶點嗔怒,即使生氣,眼眸的光火中透著的絲絲媚意猶如能滲人骨般,光是一掃,就彷佛可以傾倒眾生,使人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