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們兩個,我都不曾想過徹底離開。
與裴子毅一樣,他們身上所承繼的是我不同時段的人生。從裴子毅時的懦弱傷慟,到藍奕崎時的故作灑脫,再到黎默時的怯懦瘋狂……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放棄自己的人生,無論好壞優劣,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
可是我知道,無論他們在我心中代表著什麽,都抹殺不了他們是獨立存在的個體這一事實,也就是說,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不舍,而同時擁有他們,如果我真的依仗著他們對我的感情來這樣要求他們的話,我跟那個傷我害我的混蛋裴子毅有什麽兩樣?
所以說,我必須做出選擇了。
「做什麽?」
身後突然伸過一雙大手,同時後背貼上一堵火熱的胸膛。
我只穿著他的絲質襯衣,所以很容易就能隔著那層輕薄到可以忽略的布料感受到這個男人……一、絲、不、掛!
我翻個白眼兒,臉還是不由自已的紅了起來「去穿衣服!」
他在我身後低笑,大手撩起襯衣撫摸我的小腹,並意圖向秘密花園進軍。
我雙手快速的!皮兒、包餡兒、捏圓、!餅,眼也不眨的冷聲道「蹄子拿開,種豬!」
他又笑,「種豬叫我嗎?」
我懶得跟他磨嘴皮子,拿過菜刀在他手腕上比劃了一下,「今晚要不要加菜?」
「什麽?」他不解道。
「紅燒豬蹄兒!」
他一頓,難後吶吶地收回手。
後退幾步靠在冰箱上,嘴里不知道在咕噥些什麽。
我有些想笑,這要是擱兩年前,打死我也不相信,整天拽的跟閻王爺似地裴子毅竟然會在我這里吃癟!
京都餡餅兒剛一下鍋,就聽見身後他嫌惡的低咒,「難吃死了!」
我回頭,見他正要把一塊吃了一口的巧克力慕斯往垃圾桶里扔,一臉痛不欲生。
「喂!大少爺!浪費是可恥的!」我趕忙奪過來,「不愛吃甜點就別糟踐東西!」
他聽我諷他不但不生氣,反倒笑得眉眼生春,「原來諾諾記得我不愛吃甜!」
變態!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結果視線一不小心掃到他未著寸縷的下身,轟,腦中一震,忙轉身,若無其事的吃慕斯,身如火燒。
他靜默兩秒後,肆無忌憚的大笑。
我惱羞成怒,毫不客氣地回頭拿慕斯扔他。
他不閃不躲,恰被慕斯糊了胸,不管不顧,上前一把將我抱進懷里,同時撕開我身上僅有的襯衣,於是,很榮幸,我也想收到了慕斯潤膚露的滋潤和滑膩。
「裴子毅!」我吼。
他眼笑臉不笑地抱起我放到流理台上,「夫人,何事?」
「誰是你夫人!」我怒,一邊去抹胸前的慕斯,一邊拉扯著襯衣裹身。
「嗯~」這男人!
他竟像小孩子一樣吸住我沾了慕斯的一顆茹頭,時輕時重的吮吸,口齒不清道,「你。」
胸前的酥麻讓我欲罷不能,羞怒地拒絕,卻聲似貓叫「才不是~嗯……」
他喉間低笑,唇舌一路下舔,「這樣的甜點……還不錯……」說著,分開我羞澀的雙腿,從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慕斯,塗在那出。
「真美~」他痴迷的呢喃,俯身吸住y蒂輕輕啜著,「好甜……」
「啊~」雙臂撐在流理台上,勉強撐住酥軟的身體。
「像花兒一樣……真想把它咬爛了吃下去!」他突然輕咬一下花唇,口氣急迫的說。
「嗯!」我喘息著,狠狠瞪他,「你要再咬,我就閹了你!」
他噴笑,「好!閹了我吧!」說著,果真躍上流理台,分開雙腿將怒漲的分身懸在我面前,聲音低啞,「閹了我吧,用你的小嘴兒閹了我!」
我好氣又好笑,在他gt上輕彈了一下,「滾開!要不我真閹了你!」作勢去拿菜刀。
當下,他一面握著我雙手,一面把分身往我臉上壓,就像小孩子一樣迭聲道「不要不要,我只要你用嘴兒來閹,閹吧、閹吧,來閹吧!」
真是個神經病!
我哭笑不得,只好握著那一手掌握不起來的大家夥,輕輕咬了一下。
「嘶~」他立馬似痛苦似歡愉的抽口氣,然後捏住我下巴,把分身頂進了我嘴里。
先前他刻意用沾了慕斯的手去握的分身,現在那上面沾滿了甜膩的巧克力奶油。
我雖非嗜甜主義者,但也不排斥。
香濃的巧克力香和奶油的幼滑完美融合,就像絲緞一樣裹在那火熱的分身之上,借著那熱度,竟變成了無比的美味,讓我欲罷不能。
他彎下身來,雙手撐在我體側,劇烈的喘息著,身體顫抖著,「諾、諾諾……」
許是為我考慮,他並沒有有所行動。
我緩慢地甜盡那上邊的美味,然後抬頭恰巧看見他因享受而扭曲的五官,突然心生邪惡,含住gt,狠狠一吸!
「哦,天!」他低吼一聲,趕緊把分身抽離。
看到我得逞的笑,差一點「早泄」的裴子毅惱羞成怒,「女人,你故意的!」
我得意的挑眉,伸出舌頭舔去嘴角殘留的奶油。
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沈,然後兩手托著我腋下一把將我托抱起來,在我的驚呼聲中,像倒騰小孩一樣,將我輕而易舉的抱轉個身,背對著他跪在流理台上。
我這才想起,流理台後就是廚房的窗子,先下以我們的狀態,窗外豈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幸好,窗外是連綿的群山。
這棟別墅雖然外部結構和內部裝飾跟我們原先的別墅一模一樣,但卻並不是同一幢。
……
謝謝大家的新禮物!嘿嘿,美麗蘑菇小姐,最近還好啊?
(13鮮幣)67
很顯然,這是新建的。
附近的環境,我去看過,貌似地處山區,周圍是茂密的樹林和起伏的山巒,很有野趣,但也很陌生,讓我逃都找不到路。
「諾諾,喜歡嗎?在窗前做a?」他在耳邊低聲誘惑著,分身卻在入口徘徊流連。
雖然明知道不會被人看見,但被暴露的羞恥感還是讓我異常不適。
我開始掙扎,「別……去房間~」
他箍住我的腰,讓我無法妄動,「別去房間?」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好,諾諾說不去,咱就不去!在這里可好?」說著,他突然刺了進來。
我被沖力撞得前傾,差點兒撞上窗子,「啊~」
「在這里,在窗子前,面對著外面……干你!」他邊低吼著,邊狠命抽c。
「嗯、嗯啊……」我的呻吟被沖撞的支離破碎。
「喜歡嗎?諾諾?我的諾諾,喜不喜歡我這樣干你?嗯?」他一邊呢喃著,一邊在我背上落下一串濕吻。
「啊啊……嗯~哈……啊~」羞恥感讓快感攀升,我除了喘息嚶嚀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嗯~唔~」
一只茹房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識回頭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帶著狂野和霸道,闖了進來,大力而肆意的撩撥我口內的每寸領地。
「嗚嗚嗚嗚~」他的挺動快了起來,每一下都深入宮口,「啪啪啪」的r體碰撞聲越來越響亮。
我們交h之處下方的流理台上,愛y流了一灘,伴隨著「噗漬噗漬」的水聲,幾乎匯集成一條小河。
「唔!」
「嗯!」
我們同時悶哼,唇舌依舊在糾纏,小腹被他死死按住,任那灼熱的jy噴灑進抽搐的花壺。
樓下,裴子毅正喜滋滋的吃著京都餡餅兒,喝著水果粥。
樓上,我愁眉苦臉地翻箱倒櫃。
做a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做什麽防護措施,只能靠事後服用避孕葯補救,雖然現在是我的安全期,可是,以防萬一總是要得的。
可是,任我找遍了整個卧室,連個避孕葯的包裝盒都沒見著。
難道在書房?
不可能吧~
但是,不可能也要找!
我氣呼呼地出了卧室進書房。
也不知裴子毅這家夥是怎麽想的,竟然連原先書房里的擺設書籍什麽的都原封不動的挪了過來。
真是神經病。
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看來過會兒得下去問他要了,真沒有的話得讓他找人送些來。
視線不經意掃到書櫃,想起那份怪異的親子鑒定。
不知道,那東西他是不是也搬了過來?
想著,我好奇地上前,熟門熟路地拉開暗格,果然,在這里……
咦?怎麽還有一份?
我驚奇的抽出疊在「親子鑒定」之下的那張紙。
「收養證明?」
這難道就是裴家二老收養裴子毅的證據?
收養人:裴家豪,趙思敏
被收養人:裴子毅(原名:顧言誠)
腦中一震,渾身冰涼,我呆傻傻地看著那三個字,一字一頓毫無意識地讀出來「顧、言、誠!」
「諾諾!」
手里的文件突然被人抽走。
我的視線麻木僵硬的隨著它轉移到那張熟悉到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的俊臉上,「你、你是……」我已顫不成音。
裴子毅眼神痛苦,臉色慘白,看著我張口欲言,幾度不成。
我虛軟的抬手阻住他,「你、你先別說話,讓我靜一靜,讓我靜一靜……」
他緊抿著唇,半晌,才點一下頭。
而我早已經雙腿虛軟地半靠著書櫃滑坐在地板上。
他想靠近,卻又估計著什麽,表情痛苦又恐懼,現下,連唇色也變得慘白起來,只是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突然覺得這一切變得特別不真實起來。
就像一下子掉進了一個陌生虛無的空間,聽不見任何東西,說不出任何話,看著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想叫住一個問問「這是哪里?」,可開了口,張開手,才發現原來沒有人看見自己,也沒有人聽見自己,自己就像是一抹游魂,那麽不真實,不真實……
被收養之前的事,我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可是顧言諾和顧言誠這兩個名字,我還是有印象的。
如果,如果裴子毅是那個顧言誠的話,那麽他婚後的所作所為,我想我可以理解了……如果他是那個顧言誠的話……他是嗎?
我茫然的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
這是一張多麽完美的臉啊!就像是像是希臘神像一樣的面部五官,線條優美到無可挑剔。
尤其是那雙墨黑的眸,可以讓你這一秒溺斃在溫柔中,也可以在下一瞬讓你冷酷死亡。
還有那兩片緊抿的唇,有著最涼薄的厚度,曾經旖旎的吻遍我全身,也曾經殘忍的剝奪過我的希望……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就像這張臉,有著溫柔和冷酷的兩種極端……
「你、你是我……」我說不出那兩個字,那兩個讓我陷入萬劫不復的字!
他痛苦的閉眼,然後睜眼,緩緩點頭。
我已經不知道作何表示。
「啊……」我痴了一樣虛應著。
這就是了,他是我哥哥。
所以,才在婚後那樣刻薄殘忍的對我,是想把我走吧,怕讓我知道真相後厭惡他鄙棄他痛恨他啊……
可是……為什麽是我哥哥?!!為什麽是我哥哥還要來招惹我!剛剛,剛剛的歡愛又算什麽?
又算什麽?!
我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吶喊著,瘋叫著。嘴里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諾諾,諾諾!」他焦急的喚著我的r名,把我抱在懷里,「別這樣,哭出來,罵我,或者打我,就是別這樣……求你……別這樣……」他的嗓音里已帶著哽咽的顫抖。
我不知那是因為恐懼還是心虛。
我只是直直的盯著他橫在我面前的一條手臂,那樣線條流暢且劍眉的手臂。
「唔!」
我照著那手臂狠狠咬下去!
我聽見他有瞬間的痛呼然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嘴里嘗到血的腥氣,像鐵銹一樣的味道,想嘔吐,可是我卻固執的撕咬著,大口大口的把那傷口里流出來的血吞咽進肚子里。
這個男人有著跟我一樣的血,吸干他,把他的血吸干,這樣,他就不再是我哥哥,不再是了……
大滴大滴的淚滾落,視野一片模糊。
原來,我還是這樣深刻的愛著他,不管我將這愛隱藏的多深,假裝遺忘的多徹底,它都始終在哪里,不增不減。
身子被一個懷抱緊緊抱住,身上的衣服被撕裂。
然後,我被面朝下壓在了地上,然後,他沖了進來。
沒有任何前戲的交h,自始至終通道里都是干澀的,摩擦的燥痛一遍一遍折磨著我們,有y體流了出來,不是愛y,是血。
我聽見他困獸一樣的低吼,健壯的胸腹擠壓著我的背臀,連帶著我的胸腹大腿在地毯上摩擦,很痛。
我不知道他能從這場近乎折磨的性a中得到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得到了,得到了……平靜。
我想一直被放上解剖台地青蛙,四肢大開的被他擺在床上。
他正幫我的s處上葯,脆弱的那處,據他說,傷得一片狼藉。
他很細致很輕柔的撩撥開大小y唇,然後將沾了葯膏的手指伸了進去,不帶情欲的輾轉。
葯膏里應該有薄荷的成分,涼涼的,很舒服,他的技巧也很好,雖然無心,但是我濕了。
他覆上身來,吻我,手里的動作仍然溫柔而緩慢。
我們都保持著緘默。
這葯,抹了有半個小時,才在我的顫抖,他的悶哼中結束。
我有些驚異的看著他,他竟然在分身未被碰觸的情況下,緊靠著手指進入我,就s了出來。
濃白的jy打在我胸腹上。
我抹了一些,含進嘴里。
我想,我此刻的眼神應該是癲狂的,就像精神病人一樣的癲狂並且渙散,因為,他的,也是這樣。
還有一章~
(14鮮幣)68
我捧住他的臉,細碎的吻他,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啞的如同破鑼「什麽時候?」
他的臉流連的在我掌心磨蹭,「回門的那一晚,我看到了你小時候的照片。」
我恍然,原來,就是爸爸向他介紹「寧夏大事記」的時候啊!原來,就是那樣,那晚他回房後,那場性a才是那樣的倉促且慌亂。
「為什麽?」
他懂我的意思,苦笑「我控制不住。我以為,只要你走了,我就會忘記你,就會假裝那段荒唐地日子不曾發生。可是……」
「我回來了。」我平靜的接到,這就是那天在渡口,他一遍遍只為我為什麽要回來的原因嗎?
「是啊,你回來了。你回來了,我才知道,有些事,並不是選擇逃避就可以遺忘的。知道嗎,諾諾。我曾經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你,然後好好照顧你,看著你嫁人生子,幸福的過一輩子……可是,我卻親手毀了這些……」
他開始哭泣,臉埋在我頸窩,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哭泣,最初是低低的啜泣,然後是嚎啕大哭,就像小孩子失了最愛的玩具。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發,大腦一遍空白,心頭冒出什麽就說什麽,冒不出什麽就什麽也不說。
許久,我聽見自己問,「你愛我嗎?娶我的時候?」
他滯了滯,然後收緊抱著我的手臂,我看見那邊被我咬破的傷口,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止住了血,卻結出黑紅的血塊「不知道,不知道愛不愛,只是覺得,有你在身邊,很安心,什麽也可以不用管,很安心……」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笑了,「那現在呢?你愛我嗎?」
他竟然有些羞澀,輕咬了我的鎖骨,「嗯。」
我真的笑了,「什麽時候?」
「不知道……」他想了想,「應該是婚後,你第一次為我訂玫瑰約人的時候吧。你怎麽可以那樣鎮靜,那樣理所當然?!雖然我知道我是你的哥哥,可是你不知道啊,你應該生氣嫉妒,甚至應該找我大吵一架的!」
他像個孩子一樣地委屈的抱怨「可是,你沒有!我在辦公室里等了一天,你甚至連個臉色都沒有給我!」
我「噗嗤」笑了。
記起了那天下班時,他赴約,我回家,我們在電梯里相遇,他突然狠狠的瞪我,讓我莫名其妙了很久。
「為什麽不在乎?你其實不愛我對不對?」
他突然抬起臉質問我,滿是淚痕的臉上,掛著惱恨掛著威脅。
我又笑了,搖頭「怎麽會,正是因為愛你,所以才不想禁錮你。我以為你不愛我。娶我不過是權宜之計。我不想用這場婚姻束縛你,我想給你最好的……」無論是生活還是感情。所以,在察覺他愛上穆莎莎後我才果決的離去。
穆莎莎啊!
想起這個名字,心中一痛,無論是出於怎樣的原因,她的存在,都像是橫亘在我們之間的溝壑,填不平,歷久彌深。
搖搖頭,晃去腦子里的突然閃現的念頭,我心無旁騖的與他對視。
「所以,我愛你,」至少曾經、現在是愛你的,「別懷疑。」
聞言,他笑了,笑得天真而滿足,狠狠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就這樣我們從白天聊到黑夜,從天黑聊到天亮,聊我們婚後共同經歷的點點滴滴,聊我們分開後各自的生活瑣事。
關於我們的血緣關系和那些個背叛傷痛,我們有志一同的緘口不語。
他說的不錯,有些事,並不是逃避就可以忘記的。
看著枕邊睡著的男人,我痴迷地以指尖描繪他的輪廓。
當我愛上他地那一刻,若有人告訴我,他是我的哥哥,我會怎樣?會放棄嗎?我自問。
不會的。
我想,就算我知道他是我哥哥,我還是會愛他。
有人說:我愛你,只因為你是你。此生,如若你是男人,我就是同性戀者;如若你是女人,我就是異性戀者;如若你是雙性,我願為你「前仆後繼」。這份摯愛沒有性別的界限,沒有容貌的美丑,沒有性格的差異。如若問我為何愛你,我只能告訴你,我就是愛,無所謂何為。只因你是你而愛,只因愛你而愛,我就是愛你!所以說,注定的因緣也好,天定的情愛也罷,所謂的命由我不由天,愛或不愛,皆如此!
是啊,我就是愛他,無所謂血緣,無所謂倫理,我愛他,只愛他。
這就是為什麽黎殤那麽好,我卻只能將感情停步在喜歡;這就是為什麽,藍奕崎那麽溫柔,我卻只能把他當朋友;概因為,我愛他,我愛裴子毅,心里有了他,只有他,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