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玫瑰之爭 未知 5880 字 2021-02-13

等雙腳平穩落地後,我對他們笑著搖搖頭,然後一語不發的轉身,向著別墅走去。

誰管你們合不合意?!你們又不是我家禽獸!對你們有反應才怪!

回到房間,先沖進浴室,刷牙洗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遍。

下次,一定要在他們沒靠近之前就跑掉,我討厭他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氣味!非常討厭!

從浴室出來,看了看表,十一點十分,現在一號應該在廚房准備午餐,二號在樓下打掃衛生,兩個男人也應該回自己房間了。

換了身輕便點兒的熱褲背心,我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酒窖在別墅後面,地下室在別墅里,想了想,為保險其間,我還是先去酒窖,地下室留到晚上再看。

一路暢通無阻。

酒窖位於樹木掩映的y涼之地,厚重的木門上碩大的鐵鎖給人一種驚悚的沈重感。

開門要用鑰匙,這是自然。可是現在鑰匙還在一號身上,只有等想辦法拿到鑰匙再說。

不過,我這次也沒指望能進去,主要是來勘察地形。

酒窖不算大,也就三百多平米。規規矩矩的長方體,四面牆上各有兩扇通風窗。

我趴在前方晃盪被人看見,就繞到酒窖後。

窗戶的位置離地面有兩米高,我踮起腳尖還看不到。

這附近沒有大石塊,我只能招來一根一根的圓木枯枝累在一起墊腳。

好不容易高度夠了,我小心翼翼地踩上去。

「咦?看不到唉……」不管我趴在玻璃上怎樣使勁看,里面都是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

突然,一張慘白的笑臉,出現在漆黑的玻璃上。

同時,耳後響起,「你在看什麽?」

「哇!」

我肝膽欲裂,腳下不穩,搖晃晃地往後倒去。

一雙手臂很及時的抱住我。

我驚恐抬頭,「你……」

隨即,我瞪大雙眼,大腦當機。

「怎麽?不認識我了?」

這張剛剛映照在玻璃上的臉,斯文白凈,無框眼鏡後狹長的丹鳳眼眯成好看的弧度,淡粉色的薄唇溫柔的揚起,一起一合,發出醇厚溫柔如同上好的葡萄酒的悅耳男聲。

「穆、穆……」

「穆敬銘。」他很好心的替我把名字念完。

腦中精光一閃,驚嚇過度的大腦突然高速運轉,恍然大悟,「是你!」

他表情未變,笑得人畜無害,甚至還親昵的刮了我鼻尖一下,「真聰明!」

明明是溫暖如春風的笑語,卻讓我有種背後有鬼的驚悚感。

隨即發現我還在他懷里,忙掙開,後退大步。

可惜身後就是牆壁,腳下還有我推起來踮腳的枯枝圓木,滑滑絆絆的讓我緊貼牆壁的站姿十分可笑。

他依舊笑著看我,眸中的笑意不增不減,我頓覺毛骨悚然,這人不會睡著了也是這笑得模樣吧?

我想我現在一定臉色煞白,我的手心都滿是冷汗。

也許咋一感覺,穆敬銘與黎默是同一類型,是那種表面斯文實則表里不一的腹黑男。可實際上,兩人確實完全不同的。

黎默的表里不一給人高深莫測之感,雖然畏懼,卻深知他本質是安全的,並不會給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當然,這是在你沒有惹到他的情況下;可穆敬銘不同,不管你人不認識他,與他有沒有是非糾葛,只要與他見過幾次面,就能從他斯文的外表下發現那里是漆黑的深淵,你看不到他的靈魂,感覺不到他的情緒起伏,只能感覺源源不斷的y森、冰冷、血腥自他身上緩緩散發出來,這是一個鬼魅修羅一樣的男人,我只能用六個字來形容──危險,致命危險!

「怎麽?舌頭被貓兒給叼了?」他緩緩傾身過來,冰冷的手指撫上我臉頰。

我想要推開他,然後大吼「離我遠點兒!」

可是,身體卻莫名其妙的顫抖,不,不是莫名其妙,我在害怕,非常害怕,那感覺,就像你深夜鬼纏身,知道該逃生,卻身不由己。

「為、為什麽抓我來這里?」我顫不成聲,「為」字醞釀了好久才沖出牙關,勉強帶出後面的一句話。

他的手在沿著我的臉頰、耳廓、緩緩下滑到頸側。

激起我j皮疙瘩汗毛直立一片,就像有一條蛇在我皮膚上爬過。

他垂眸,視線應該是落在我唇上,臉上的笑雷打不動,一分一毫也不曾改變,似是嘆息一聲,說「我以為……你能讓他們好好折騰一番……沒想到,他們竟然聯手起來對付我。」

我突然想起被裴子毅綁架前,昏迷時聽到的那個聲音,是他,竟然是穆敬銘!我竟然沒聽出來!

他似是沒注意到我的表情糾結,道「難道他們不想占有你嗎?」說著,勾起我的下巴,垂下頭,嘴唇與我的微微相觸,「把對方消滅掉,然後將你占為己有……不應該是這樣嗎?」

他像是在問我,又像在自問。

我已經不能思考,只感覺壓在我嘴上的兩片唇一起一合的,讓我膽戰心驚,為什麽我有種這個男人會吃了我的感覺?

不是黎默那種「吃」,是真的開膛破肚、喝血撕r的「吃」!

「不過,沒關系……他們怎麽打算都沒關系……」他輕笑著,「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就走另一條路。我的小諾諾啊,你還是在我這里比較好……」

我雖然懼怕,可是他口中的「諾諾」還是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被裴子毅叫得溫柔纏綿的兩個字,到他嘴里為什麽會這麽有恐怖效果?!我差點兒就以為是牛頭馬面鎖魂來了!

他的唇始終停留在那個位置,似吻非吻,不帶曖昧。

我一動不敢動。

他保留這個姿勢有兩三分鍾,然後輕輕轉頭,嘴唇貼著我的皮膚沿著他剛來手指走過的軌跡,最後埋首在我頸窩,一手放在我胸前,一手輕輕搭在我腰上,身體始終與我保持兩道三厘米的距離。

身體不由自已,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樣被他抱著,我簡直……痛不欲生啊!

許久,他又嘆口氣,說「你身上好暖,好香。不像我,終日冰涼,滿是血腥味兒,像是屍體一樣。」

對!我就覺得此時抱著我的是具屍體,還是死後僵硬了的那種!

他又不說話了,不知過了多久,他自我頸窩,抬起頭,笑著對我說「老實呆在別墅里,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見我沒有回應。

他又刮了一下我鼻尖,「不聽話的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主觀感覺,他將「懲罰」兩個字咬的分外緩慢清晰,給人無限血淋淋的遐想。

我打個寒戰,吞口口水,僵硬地點頭。

他又笑出聲,似是很滿意我的乖順,拉起我的手,說「來,哥哥帶你去吃飯。一號做了你最愛吃的東坡r,你一定要多吃一些,你太瘦了,這怎麽能行……」

他自己一個人在前面自說自話,我在後面膽戰心驚,盯著被他握住的手,我簡直想要剁了去。

哥哥?拜托,僵屍先生,我不是你妹,你不是我哥,而且我也不喜歡吃東坡r!

笑笑新坑,《白驢公子》人獸高h禁忌仙凡,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啊,那啥,因為玫瑰尚未完結,白驢更得會慢些,嘿嘿,大家見諒哈……

留言留言,給點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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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種感覺,這個穆敬銘會不會精神不正常?

亦或者他心理變態?

用過一頓食不下咽地「東坡r午餐」,我被他帶回我的卧室。

他同我一起坐在床頭,攬抱著我閑話家常,看起來確實像一個哥哥對妹妹的嬌寵。可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y森鬼氣和時不時埋首在我懷中的舉動讓我如芒刺在背,渾身汗毛直立。

「聽說,你對拉迪和帕斯不滿意?」他輕輕咬住我的耳垂,低語道。

我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要跳出他的桎梏。

他手臂一緊,我不但沒能成功,反而被他翻身半壓在床上。

「放開我!」我的聲音在顫抖。我怕他,很怕他。

他淡笑著搖頭,「別害怕,小諾諾,我不會傷害你。」他說著,將我抱起來放到腿上,同時對著門外低聲說道「進來。」

很快,房門被打開,進來兩名人高馬大的l男。

當看清他們容貌時,我腦中一震,以為裴子毅和黎默也淪為階下囚。

其中一個膚色黑些呈深麥色,五官冷峻,氣質剛硬,即使全身只有一件丁字褲,也依舊從容優雅,氣度非凡,根本就是裴子毅的翻版;膚色白皙的那個,五官柔和,帶著一副銀框眼鏡,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挑,也只穿了一件丁字褲,走起來步履輕盈、器宇軒昂,跟黎默像是雙生兄弟!

可是,數秒之後,我便認出,他們只是替代品。即便他們模仿的惟妙惟肖,但無法根除眼底的那份怯懦,是對抱著我的男人的怯懦。而無論是裴子毅還是黎默,他們都是桀驁不馴的王者,無論敵人怎樣強大,他們都寧死也不會怯懦的男人。

「怎麽樣?他們呢?合意嗎?」穆敬銘撫著我的頭發,輕聲道。

兩個男人在我身前兩步處稍作停留,然後整齊劃一的在我腳下屈膝跪下,一人捧起我一直腳,低頭親吻。

媽、媽呀!

我狠狠打個哆嗦,驀地收回自己的雙腳,怕被咬掉一樣抱在懷里。

雖然明知道他們不是裴子毅和黎默,可看著他們頂著那兩張臉,做著如此馴服乃至卑賤的舉動,真是……太、太恐怖了!

「怎麽?你不喜歡嗎?」身後,穆敬銘的聲音壓低,帶著一股森冷之氣撫過我的耳畔。

腳下的兩人立馬誠惶誠恐地俯下身子,身體微微顫抖。

我忍無可忍,狠狠推開穆敬銘,雙腳落地時踩到一人的手背,踉蹌了一下,才手腳並用的沖到房間距離穆敬銘最遠的角落里,戒備且恐懼地盯著他,「你到底要怎樣?!我又沒得罪過你,干嘛把我綁來?!要對付裴子毅他們,那就去啊!難為我一個女人算什麽男人!還有……」我指著地上抖得越發明顯地兩個男人,鄙夷的斥聲道「就算他們模仿的再像,冒牌貨就是冒牌貨,永遠也成不了真龍天子!」真是侮辱了黎默和裴子毅的臉!

在話出口的同時,就已經後悔,寧夏啊寧夏,激怒他有什麽好處?你是個白痴啊!你會被你自己害死的你知不知道!

可是,自從第一個字沖出口,就再也關不住閘。

穆敬銘微笑著看我把我說完,表情依舊看不出喜怒。

十秒過後。

他低頭,用穿著白皮鞋的腳尖勾起冒牌「裴子毅」的下巴,冷聲道「是嗎?還是不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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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兩個男人頓時嚎啕大哭,同時一左一右抱著穆敬銘的雙腿不停祈求。

「穆先生饒命穆先生饒命啊!」

「我們會再努力的!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

我傻了,這……怎麽個狀況?

穆敬銘目光森冷地掃過他們,這時,從門外又進來四個黑衣大漢。

一看到這四人,兩個冒牌貨求饒更激烈了。

穆敬銘一腳一個踢開他們,四個大漢同時將他們架住。

穆敬銘起身,整理一下衣服,「這兩顆腦袋太不長進,剁掉。」

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你不錯」一樣。

這、這個人……

我看看表情無波無瀾的他,然後看看被拖出去的兩個人,那樣絕望的掙扎和哭喊,是兩張如此熟悉的臉啊……「等等!」

等我意識到我在干什麽時,我已經攔下了他們。

我在心里罵,寧夏,你吃飽了撐的是吧?管什麽閑事?!

嘴里卻違背意願說道,「其實,他們也不是不像……咳!」

穆敬銘一只用那森冷的眼盯著我,我強自己不要閃躲他的視線,「我、我挺喜歡……他們的……?」

那兩人突然沈默,睜著涼爽祈求的淚眼眼巴巴忘我,這表情,這兩張臉……太、太汗了!

穆敬銘幾不可見的挑挑眉,緩步走到我身前,輕柔的將我耳邊的發別到耳後,然後輕輕揉捏我的耳垂,語氣低柔「是嗎?你真的喜歡嗎?」

又起了一身j皮疙瘩,我點頭如搗蒜,「是、是!」

他嘆一聲,「諾諾,別勉強,你知道,我想寵著你,想把最好的都給你,無論是什麽東西……所以,諾諾,別騙我啊,撒謊的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

我膽戰心驚,感覺自己在與虎謀皮,除了點頭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麽。

他輕笑出聲,然後低頭,將唇壓在我唇上,說道「好,那證明給我看。」

什麽?

我還在恐懼疑惑中,他後退一大步,對著四名大漢揮揮手,兩個冒牌貨馬上獲得自由。

他們二話不說地站起身,先向穆敬銘鞠躬道謝,然後走到我身邊,將我前後夾住。

在我的怔愣中,身前的「黎默」低頭吻住我,同時低聲說「謝謝。」

謝、謝?……喂!

「唔~」我大驚失色,擺脫,救你們不是讓你們來上我好不好!

雙手被「裴子毅」反剪在背後,下巴被黎默大手捏住,身後伸過來的一只手靈活的探近我下t,「黎默」的手也不甘落後的探近吊帶背心里揉捏我的茹房。

「嗯嗚~」我只有眼睛還算自由,拼命亂轉,企圖轉達我的不滿和疑惑。

看到那四名黑衣大漢,正名無表情的立定在原地,八只眼五顏六色目不斜視;以及已坐在床沿上的穆敬銘,正把玩著一條像是項鏈的東西,微笑著注視著我們。

我恍然大悟,這就是他口中的「證明」!果然是個變態啊!

可是,看到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與黎默如出一轍的鳳眼,那里面的祈求和溫柔讓我無法做出拒絕。

可是,他們畢竟不是黎默和裴子毅啊!

我無法起反應!

而且,面對五個旁觀者,就算我再開放也做不來!

「裴子毅」和「黎默」好像注意到我的異樣。一邊吻著我一邊退去我的熱褲。

「黎默」對身後的「裴子毅」遞個眼色,下一秒我就被「裴子毅」雙腿大分的抱了起來。

下身僅穿一條白色小內,這樣「開放」的姿勢,讓我又羞又怒。

「黎默」雙眼因欲望而猩紅,捏著我的下巴,在放開我的瞬間將我的臉轉了個方向,「啊……嗚!」唇舌剛有瞬間的自由,便被「裴子毅」堵住。

「黎默」緊貼著在地上半跪下,一邊高舉雙手揉捏我的茹頭,一邊隔著內k舔弄我的下t。

「嗯~」濕熱的刺激讓我有了一點點感覺,我忍不住嚶嚀出聲。

「黎默」大受鼓舞,撥開內k,用牙齒咬住y蒂輕輕拉扯。

「唔哈……」

身後的「裴子毅」也已經亢奮許久,不斷用勃起的巨大男g摩擦我的臀縫,長舌伸進我嘴里,大力的撥弄撩逗。

我感覺我的下巴要脫臼了,舌頭和嘴唇早就發麻,僅有的一點快感被這痛苦沖刷。

我難受異常,想哭。

「黎默」撥開大小y唇,輕輕刺進一根指頭進yd里,里面的干澀讓他皺起了眉,他抬頭神色復雜的看我一眼,然後捧住我臀下,吸住小y唇輕啜,並把舌頭伸進yd中撩撥,用津y潤滑。

漸漸地,我又有了感覺。

我開始扭動身體,迎合他越來越深入的舔弄。

小腹輕顫,一股久違的濕熱流了出來。

「黎默」大喜,狠狠吮吸那愛y,並用牙齒輕咬y唇,給予我更加強烈的刺激。

「裴子毅」終於決定放過我可憐的嘴,轉而在我耳畔頸項吮吸。

無力的轉過頭,目光與穆敬銘森冷的視線在空中相對。

我緊咬嘴唇,半眯雙眼,安安靜靜的像是置身事外。

這時,「黎默」站起身,他高大的身體立馬成為一道屏障,阻斷了我與穆敬銘的眼神之戰。

但我知道,他仍然看著我,用那森冷的、幽暗的、毫無情感的視線。

「黎默」輕吻我紅腫的唇,漆黑的鳳眼里,有著淡淡的心疼。

心跳一窒,那一瞬間,我以為我面前站著的真的是那個表里不一的禽獸黎默,而非一個陌生懦弱不得已的冒牌貨。

也恰恰是這瞬間的動容,讓我放松了身體,允許了他接下來的進入。

不過,我不允許又能怎樣?在這里,人為刀俎我為魚r,除了接受,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也許有,那就是推開這兩個冒牌貨,讓他們任穆敬銘處置,可是,他們的臉,讓我不忍,即便知道只是相似,我也無法面對那失去生命的蒼白五官。

恍惚間,內k被脫下,吊帶也不翼而飛,雙腿被迫纏上一人腰臀,「唔!」火熱的巨大刺了進來。

我聽到,「黎默」滿足的喟嘆。

下一秒,「啪」一聲刺耳槍響。

俯在我身上的「黎默」身體一僵,然後貼著我的身體滑落,帶出來剛剛進入我的yj,然後軟軟趴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我茫然的低頭,看到那短發黑亮的後腦破了一個小d,正汩汩的冒著鮮紅的y體。

那雙死不瞑目的鳳眼里,甚至還帶著亢奮的激情。

「嘔……」胃部劇烈痙攣,我捂住嘴,干嘔。

同時,我身後的「裴子毅」也踉蹌一下,抱著我的手臂一軟,我跌了下來,剛好跪坐在「黎默」身側。

又是一聲槍響,背後r體落地的悶響讓我一個寒戰。

我不敢回頭看。

狼狽地手腳並用著後退爬著。

突然後背撞上什麽。

我扭頭,是兩根包裹在黑色西褲里的長腿。

「啊!」我嚇得尖叫一聲,大腦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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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麽,那一瞬間,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視野慢慢變得開闊,視線慢慢下移,那感覺好似我正漂浮在天花板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房間里的一切。

我看到被我撞到腿的黑衣大漢,夥同其他三人將兩具屍體抬了出去,做這些時,他們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眼睛甚至都沒眨一下。

我看到臉色慘白的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尖叫著往一個方向逃去。

然後,我被穆敬銘抱住。

他手里握著一把銀白色的手槍,面無表情,這樣的他比笑著的時候,更讓人不寒而栗。

「噓,噓,沒事,別怕,別怕。」他輕聲在我耳邊誘哄,雙臂緊緊抱著赤l的我,將我按在床上,壓在身下,嘴里不停地說著溫柔的安慰的話,臉上沒有任何柔軟的表情,冰冷僵硬的像是死人的臉。

他身下的我揮舞著手臂掙扎,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淚水,痛苦和驚嚇讓我的臉扭曲。

我想要去幫助那個「我」,一揮手,卻發現自己輕飄飄的不具任何重量。

床上,穆敬銘越來越大力的壓制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健碩的身體壓在身上時,那窒息的壓迫感。

突然,我感覺頸後一痛,頓時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