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搖頭打趣道:「你小子的馬p功夫太差,跟多隆相比差老遠了。」

徐盛一呆,道:「誰是多隆。」

太史慈得意地笑了笑,他當然不可能給徐盛這位名副其實的古人講什么《鹿鼎記》和韋小寶,只是笑道:「以後我教你幾手拍馬p的絕活,保管好使」

頓了一頓道:「你說的進展到底是什么?」

徐盛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連忙道:「就在今早,我們在城外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把他救了回來,現在正處於昏迷中,還發著高燒,嘴里不停地喊著『宣高』三個字,我想應該是孫觀方面的人。」

說到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從懷里掏出了不過帶著斑斑血跡的信,遞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打開一看,這封信是孫觀寫給臧霸的,自是精神大振,從這信中的大意可知,果然如自己所料,孫觀在擔心臧霸的安危,並且料定臧霸一定是到臨淄去找張舉報仇了,並且說有一人在臧霸走後不久便自告奮勇要帶著人馬到臨淄去幫助臧霸,這個人就是昌稀!

一切都明白了!昌稀就是在孫觀軍中被張舉收買的人!

太史慈旋即渾身一震,待看到這個名字,太史慈才猛地想起那天與曹c同游牛山時碰到的想要劫持孔義的女兒孔悅兒的大漢正是昌稀!

可惡,當時自己怎么就沒有想起來?

更讓太史慈懊惱的事情是,在歷史上,後來的臧霸與昌稀本身就是仇敵,臧霸一直把後來跑到徐州的昌稀追殺到死,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歷史上的臧霸在青州徐州黃巾之亂再起時,才會投奔陶謙,後來又投奔了曹c,最後才與於禁出兵殺掉了昌豨。

自己現在這種情景還真是煩人,若是說歷史已經發生改變了吧,可是還是有不變的地方,簡直令太史慈有點無法適應了。

不管那么多,先把臧霸請來,認認眼前的這個人,畢竟這人在管臧霸叫什么「宣高」,應該和臧霸非常熟悉才對。

越到此時,越應該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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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化了妝的臧霸匆匆忙忙趕到太史慈安置那傷者的房間時,那傷者已經蘇醒過來,正在和太史慈小心翼翼地交談。

「伯台!怎么是你」臧霸高聲叫道,躺在床上的那人一見臧霸便要起身,無奈重傷之下,起身不得,臧霸大踏步地上前把那人按倒在床上。

伯台?原來是孫觀的哥哥孫康啊。

太史慈心知兩人驟然見面肯定是有許多話要說,自己不好在場,所以輕手輕腳退出房門。

才出房門,就看到剛才還是興高采烈地徐盛這時竟然一臉的凝重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太史慈心中一凜,不知道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徐盛來到近前,肅容道:「主上,孫邵來了,說要見你,此刻正在大廳,臉色很不好。」

太史慈呆了一下,想不明白,此時此刻,孫邵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多想無益,還是見過再說。

太史慈前腳才進大廳,孫邵便「噌」地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盯著太史慈,太史慈莫名其妙,不知道倒地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令孫邵這么性子安穩的人大失常態。口中唯有禮貌道:「孫邵先生今日光臨寒舍,實在是蓬蓽生輝,只是不知道孫邵先生有何見教?」

孫邵理都未理太史慈的問候,在太史慈的錯愕中驀地一把掣出長劍,握在右手,此時孫邵已經須發皆張,怒氣勃勃,右手持長劍,手指因為緊握劍柄而泛白,顯是憤怒到了極點,寒聲道:「太史慈,枉我孫邵平日里頗看得起你,你我雖是敵非友,但還以為你是個英雄人物,不屑於鬼蜮伎倆,沒想到你竟做出這種事來!你也不必多說,來來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一擺長劍,向太史慈刺來,聲勢速度都不弱,看來頗有些武功的底子。

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了孫邵,讓對方這么憤怒。不過眼下亦無暇細想,否則自己就會被的對方這含怒的一劍扎個透心涼,連忙伸出兩只手指一夾,那有若猛虎下山的一劍便乖乖地掌握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好像貴婦人懷中的小貓一樣聽話乖巧。

孫邵連連用力,也無法把自己的長劍從太史慈的手中拔出分毫,便放棄這徒勞無功的舉動,反倒松開了手中的長劍,冷哼道:「也罷!孫邵不過是一介文人,哪里是青州戰神太史慈的對手,不若給我個痛快。那才是你太史慈的所作所為。」

太史慈被說得摸門不著,此時唯有手腕一抖,雙手各捏長劍一端,向前奉上苦笑道:「孫邵先生,太史慈雖不在你的眼里,但自問自己沒有什么對不起兄台你的地方,何必這么大動干戈呢?」

孫邵當然知道自己想要用劍刺死太史慈簡直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不過任誰遭遇到今天的事情也無法平靜,點著頭對太史慈恨恨道:「太史慈,你若還是人物,就把我們七小姐交出來!一切都好說,否則我劉氏宗族和孫氏宗族必不會善罷甘休!」

太史慈聞言心驚,喝道:「什么!劉璇小姐不見了嗎?什么時候的事情?」心中更是升起一絲明悟:這事情一定是張舉做的。

可惡,原來張舉所謂的對付自己的方法就是劫持劉氏宗族的七小姐劉璇,不過這招的確毒辣,從張舉的角度來看,既然不能用常規的方式與劉氏宗族達到合作的目的,那么索性讓自己背黑鍋,挑起雙方的爭端更簡單些。

而且這事情一定是三大賊寇其中之一干的。

可恨的事情是,一直到現在自己都無法真正弄明白三大賊寇的行蹤,跟蹤更是無從談起。

唯一幸運的事情是徐盛也派出了人手監視孫邵方面的動向,應該能夠目睹到了劉璇被劫持的全過程,希望那里能夠給自己提供點線索。只是為何到現在還未傳來消息?

想到這里,太史慈誠懇道:「孫邵先生的確是誤會我了,拋開別的不說,單單是我與正禮兄的交情,就絕不會令我太史慈干出這種令天下人唾罵的事情來。不過這件事情孫邵先生可完全交與我負責,請孫邵先生給我一天時間,若我太史慈找不回劉璇小姐誓不為人!」

孫邵對著太史慈無比誠懇的臉,半響過後,暗地里一咬牙,頹然點頭道:「我也是被眼前的事情沖昏了腦子,自己也知太史將軍並非是這樣的卑鄙小人。現在七小姐不見了,我孫邵簡直無顏再見劉方大人,枉費了他老人家對我的信任。若是找不到七小姐,我孫邵唯有以死相謝。」

待孫邵所出事情的經過後,太史慈幾可肯定這件事情也是昌稀做的。

根據孫邵說,這幾天七小姐劉璇吵著鬧著要到牛山去玩,畢竟來臨淄一趟卻沒有到過牛山想想就叫人覺得可惜。不過前兩天臨淄城發生的事情太多,孫邵哪敢放劉璇出去玩兒,這兩天臨淄剛剛太平,劉璇就又忍不住了,纏得孫邵沒有辦法,孫邵又看臨淄城這兩天頗為安靜,也就同意了,但還是帶了不少的侍衛。

豈料就在剛才,孫邵接到消息,說劉璇出到城外在趕往牛山的途中遭到賊寇的襲擊,所有侍衛當場慘死,七小姐劉璇和貼身丫鬟翠兒被賊人所劫持,去向不明。

孫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仇家所為,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太史慈。這才來找太史慈拼命。

孫康的事情和劉璇的事情表明那昌稀藏身的地方就在牛山附近!

有意思!

待太史慈送走凄惶無主的孫邵後,徐盛帶來了好消息:負責盯著孫邵的人手目睹了劉璇被劫持的全過程,而且居然跟蹤偵察到了這伙賊人藏身的地方。領頭的人正是昌稀!

太史慈大喜,難怪消息來得這么晚,原來這次跟蹤成功了。

老天爺未免太照顧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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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臧霸與孫康交談完後,就被請到了大廳,太史慈和徐盛正在那里等他。

臧霸剛剛坐下便咬牙道:「昌稀這狼心狗肺之徒,竟然全不念在孫觀兄和我數次救他的恩情,不僅要在暗中謀害我,還向伯台下毒手。待我見著他,非一刀剁了他不可!」

太史慈安慰道:「宣高兄想開點,這人世間多的是這種忘恩負義之徒,昌稀不會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此刻認清他的為人也不晚。」

臧霸點頭,不過看樣子仍難釋懷。

太史慈轉過頭來對徐盛道:「文響,今次做得不錯,居然可偵察到昌稀的藏身之處。」

徐盛還未答言,臧霸在一旁大喜詢問,太史慈這才想起臧霸還未知道劉璇被劫持的事情,連忙告訴了臧霸,後者聽完眼中厲芒閃動,顯然對昌稀徹底地失望,心知昌稀已經完全的投向了張舉。

徐盛這時才道:「主上謬贊了,今天能夠成功並非是因為那幫小子長了本事,而是因為昌稀的手下劫持成功後過於欣喜,警惕性大減。」

頓了一頓,徐盛遲疑道:「只是主上,我們真的現在就要營救七小姐劉璇嗎?不怕打草驚蛇嗎?」

臧霸此時已經知道了太史慈的布置,聞聽徐盛的疑問,也是大有同感。

太史慈笑道:「文響越來越懂得動腦筋了,不過我自有辦法。」

兩人大喜,在兩人期待的目光中,太史慈緩緩道:「今晚我們肯定是要營救劉璇,不過卻沒有必要暴露身份。你們想想,若營救劉璇這件事情從表面上看是孫邵又或者是曹c再比如武安國做的,張舉還會懷疑我們嗎?」

臧霸聞言大喜,開口道:「此計大妙,只是,我們到底要冒充誰呢?」

太史慈分析道:「曹c和武安國肯定不行了,一個智計過人,一個是孔義方面的人,無論何誰通氣,只怕都會令對方懷疑起我們的意圖,孫邵卻沒有這個問題,我們只需在事後要他保守秘密就夠了。」

徐盛點頭道:「不錯,自己家的七小姐被劫持,自己家的家臣去救,完全說得通,只是如何可令孫邵保守住這個秘密,並且對外宣稱是他孫邵救的劉璇?」

太史慈笑道:「這事情容易,我們只要對孫邵說真凶還沒有找到,若想要找到真正的幕後主使就必須要按照我們的說法做,我才不相信孫邵不答應!」

臧霸和徐盛兩人連聲叫妙。

太史慈胸有成竹道:「這次動手我們完全不用城里的人手,只讓高順帶領張戈和樊濤領著一些士兵便可做到。這樣一來,表面上看就與我們全無關系。如果時候有人問道孫邵何來營救劉璇的兵馬,只須讓孫邵說這是從劉氏宗族派來的援兵就夠了。高順大哥新加入到我軍,應該無人認識,上一次在張舉府外混戰時,張舉動用的都是城內的人手,所以昌稀軍中應該無人認識高順大哥。」

臧霸想了一會,覺得此事天衣無縫,點頭道:「如此最好,不過我倒覺得讓高大哥出手有點割j用牛刀的意思。不說昌稀,他的手下只有兩個人面前算得上是高手,一個叫傳甲,一個叫鄧斌。不過連給高順大哥塞牙縫都不夠。」

太史慈大笑站起身來,對徐盛說道:「既然如此,文響你便去通知高順大哥,要他選好人手,今晚我要讓高大哥給昌稀開『葷』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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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體,冷月照影,的確是殺人的好天氣!

太史慈和高順臨淄城外南面幾里外的一個小山谷的山坡上,靜心等候。身後是幾十個特種精英,他們的任務不是作戰,而是營救劉璇。就在剛才兩人才剛剛登上坡頂,伏在草叢里,俯視坡底開始延綿數里的密林。

饒是以高順這樣的兵法高手也對眼前賊人選擇的這藏身之處大加贊賞。

看來若非有徐盛派出的手下提供的准確情報,要想發現這個地方的確不大容易,更休想可像現在般將目標重重圍困,從容布置。

這時徐盛潛到兩人身前來,指點低聲道:「敵方約有七八百人,在那處密林宿營,有幾個人在放哨,剩下的人都在做他娘的春秋大夢呢!我已經按主上的主意布下天羅地網,以我五百精兵要收拾他們簡直是割j用牛刀,包保沒有一個賊子可逃掉!」

太史慈點頭道:「文響,你做得很好,不過此戰的目的是為了救人,另外切記要留幾個活口。」

徐盛點頭而去。

戰事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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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茫不知大禍將至的賊兵們大多數正在做著美夢。只有有限的幾個營帳中還是燈火通明。

臧霸口中的傳甲和鄧斌的營帳就是其中之一。

長了一張馬臉的傳甲此時正在大口地吞咽著手中烤熟的羊腿,全不顧鄧斌在一旁的下作y行。

若是孫邵在此,一定會駭得叫出聲來,眼前的這個被鄧斌毛手毛腳弄得擠在瑟縮在營帳角落的小姑娘正是劉璇的貼身丫鬟翠兒。

聽著那小姑娘總是不斷地低聲哭泣,傳甲不耐煩地把吃剩的羊腿骨頭撇到了地上,眼中更閃過欲火罵道:「老鄧,你若要c她便快一點,怎么每次都這么拖延,你若不行,換我來如何?」

鄧斌一邊用手隔著眼前女孩兒的衣服撫摸著女孩兒豐滿的胸膛,一邊眯著眼睛嘿嘿y笑道:「你懂什么?女人身體奇怪得很,別看她現在一臉的不願意,待我摸她一會,定會讓她欲火焚身,這樣c起來才有味道,否則一個勁兒的哭鬧還有何趣味?」

咽了一口吐沫,y笑道:「要不是大哥不讓動劉璇那小s貨,咱哥倆不就一人一個了嗎?」

傳甲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一把推開鄧斌,蹲在了翠兒的面前。

鄧斌也不生氣,嘻嘻笑著,要看傳甲怎么折磨這俏麗的女孩兒。他當然深知這老伙計對付女人的諸多手段,被他y虐過的女子非死即傷,而在洪甲看來,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翠兒驚恐地看著傳甲,後者臉上木無表情,伸手便抓住了女孩兒的前胸衣襟。

「叱」的一聲,女孩兒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在女孩兒絕望的眼光中,傳甲兩只油膩的大手肆意揉捏上了翠兒吹彈得破的雙r。那秀美的胸膛在傳甲的魔爪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c,人不大,奶不小!」

翠兒子那魔手摸了上來,如遭雷擊,簡直要昏過去了。她知道將要有什么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就在這時,殺聲從天而起!

傳甲和鄧斌聞聲大驚失色,丟下女孩兒,抄起長矛,沖出營帳外。

逃過一劫的翠兒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渾身是汗,仿佛剛剛從惡夢中驚醒一樣。

驀地,燈影閃動,翠兒抬頭望去,才發現洪甲又回到了營帳中。

翠兒還未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只見傳甲手中長矛一閃,矛尖已經貫胸而入。

「老子玩兒不著的女人,豈能讓給別人?」

鮮血迸濺中,翠兒只覺自己的身體一輕,身體隨著意識漂浮模糊起來,喉嚨發甜,在那種臨死前的虛無縹緲中,看見傳甲獰笑著把自己推倒在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子,隨即下t一陣劇痛,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傳甲獰笑著把右手從已經死去的翠兒的下t抽出,把那鮮紅的處子之血放到嘴中嘗了嘗,瘋狂大笑著沖出帳外。

此時,天地間再無一人看到翠兒臉上的那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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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絕對不公平的戰斗。

在迅速地解決了幾名哨兵後,太史慈的特種精英輕易的找到了關押劉璇的營帳,帶劉璇看清楚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單相思的心上人後,不顧一切撲到太史慈的懷里,放聲痛哭起來。

太史慈倒不怕驚醒敵人,因為今晚行動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過眼前的情景當真是頗為尷尬,可是自己卻實在無勇氣推開此時已經遭受到極度驚嚇的劉璇,轉過頭來時,只見徐盛一臉的似笑非笑,高順早干咳了一聲,背過身去。令太史慈極為郁悶。

也就在這時,那些正在熟睡中不知名的敵人被驚醒,一場血戰隨即爆發。

高順和徐盛也覺得眼前的情景頗為尷尬,趁此機會哪還不逃走,高順美其名曰是出外奮勇殺敵。徐盛則說是「今晚的月亮真圓啊」,便賞月去了。

只留下太史慈一人在那里安慰劉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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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出營帳的高順迅速的收拾心情,仿佛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面無表情地沖殺在前,身後便是不斷結陣而上分進合擊的己方士兵。

不過眼前的廝殺對他來講簡直是就是小場面。

只見他忽左忽右,每一刀劈出,都有人應聲慘叫,落地身亡,瞬眼間已殺了對方十多人,此時這小小的山谷中已經是刀光血影,戰況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