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過了好一會,同樣有點目瞪口呆的漢靈帝才回過神來,對太史慈笑道:「曹孟德果然沒有騙寡人,你這青州別駕有點兒意思。難怪不少人對你的才學稱贊不已。」

太史慈一呆,還未說話,漢靈帝對此刻正盯著太史慈凝視的師宜官道:「師愛卿,你可真是我大漢的第一畫師,竟可把寡人的王美人畫的這么傳神,宛若活過來的樣子。」

師宜官施禮道:「小臣哪有這份本領?只是多年前王美人救過小臣,令小臣難忘罷了。」

太史慈這才知道,牆上畫的竟然是漢靈帝最愛又被現在的何皇後以後的何太後毒殺的王美人!

這個王美人是趙國人,祖父王苞是東漢王朝的五官中郎將。王美人的出現給漢靈帝的後宮生活帶來了一陣清新的風,她具有艷麗的容顏、美善的德c、大家閨秀的嫻淑,特別是才華橫溢的靈秀之氣,是其他嬪妃無法比擬的。制賦、作畫,使他倆的生活充滿了詩情畫意。

熹平五年,嬪妃何氏為靈帝生下一子,何氏被封為貴人。這個大將軍何進的妹妹何皇後是南陽屠夫何真之女,建寧四年經采選入宮。按照「采女制」及東漢的采選習俗,地位低賤的屠夫之女是沒有資格入宮的,他的父親「以金帛」賄賂掖庭采選人員,再加上天生麗質,容貌美艷無比,何氏才得以入選。

何氏入宮後,很快得到靈帝的無比寵幸。她身高七尺一寸,肌膚如雪,婷婷玉立。靈帝一見邊驚為天人,於是她夜夜獨占靈帝,後宮又多了許多枯燈中打發寂寞光y的女子。幾度春風之後,在熹平五年,何氏生下皇子劉辯。此前,幾個嬪妃、貴人也為靈帝生過兒子,但都夭折。宗法制的「家天下」時代,可以想見,天子斷嗣將會給皇帝帶來怎樣沉重的痛苦和打擊!因而劉辯的降生無疑會使靈帝欣喜若狂,也自然會使何氏地位提升。劉辯出生後不久,何氏被立為貴人。

光和三年,靈帝在權宦的壓力下,只好冊封何貴人為皇後。但何皇後驕縱專橫,生性嫉妒,愛弛的境遇使她恨透了王美人。

何皇後被冊封時,王美人已經有孕在身,她擔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於是加緊了對王美人的迫害。王美人擔心何皇後的嫉恨會給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帶來不幸,便想辦法打掉胎兒,但卻沒有成功。

光和四年三月,王美人果真生下一位皇子,他就是劉協。

劉協的出生給何皇後帶來了更大的恐慌,於是她毫不顧忌地毒死了王美人。靈帝很快查明了凶手,龍顏大怒,決定廢除何皇後。但諸多宦官求情,使他竟沒有處罰何皇後。

太史慈想起一事,轉頭看向那邊已經停筆的小孩兒,發現那小孩兒竟和圖畫中的王美人極為相像。

原來這孩子就是後來的漢獻帝——劉協!

果然,漢靈帝此時對那孩子招手道:「協兒,你過來看看,這便是你那苦命的娘了。」

劉協聞言,小眼微紅的走了過來,咬著嘴唇不說話地看著那幅自己娘的圖畫。看的太史慈有點對這未來的亡國之君的印象有點改善,看來還算堅強。

這時候,教劉協寫字的那個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把劉協寫的東西遞給漢靈帝看,漢靈帝連連點頭,而後道:「協兒,寡人寫給你母的《追德賦》與《令儀頌》你可都能背下來?」

劉協用力點頭。漢靈帝顯然是龍懷大慰,連滿臉的憂郁都減輕了不少。此刻,太史慈對這漢靈帝改觀了不少,沒想到這昏君也有真情實感在。

在一旁的郭勝此刻輕聲道:「陛下,您看……」

漢靈帝回首,看到了那個巫祀神女,這才仿佛想起來了什么,對教劉協寫字的那個中年人說道:「梁愛卿,今天就到這里,現在你便領著協兒去見前廳,只怕蔡邕那老頑固快來了吧?」

那中年人道:「梁鵠領命。」

到此刻太史慈才知道這中年人乃是當代的書法大家——梁鵠,據說曹c就極喜這個梁鵠書法。常將他的條幅用釘釘於牆上,或懸掛軍帳中把玩。

那劉協顯然為看夠自己母親的畫像,有點想要賴著不走,漢靈帝柔聲道:「協兒,你母生前樣樣精通,你豈可一日無學?那蔡邕乃是當今有名的音律大師,和他學習,必會大有進益。」

劉協聞言,這才去了。

太史慈腦中卻想起了蔡文姬的名字。不知這命薄的紅顏現在是否回到了洛陽,算算時間,她的丈夫只怕此刻已經不在人世了。

蹇碩卻在旁邊說道:「陛下,讓小臣陪殿下去吧!」

漢靈帝聞言,好像想起了什么,連忙開口道:「蹇碩你說得很好,趕快去!」樣子很急,仿佛怕劉協被人暗害似的。

蹇碩點頭告退了。

這時候,太史慈發現郭勝與邊上的常侍對望了一眼,郭勝對那人微微一搖頭,後者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漢靈帝卻未注意到這一點,他只是招呼那常侍扶他坐下。

果然,這人是張讓。

只是他眼中的殺機是對誰?

漢靈帝卻打斷了太史慈的思路,和太史慈天南地別地交談起來。越到後來太史慈對這漢靈帝越發地驚訝起來,這昏君別看做皇帝不行,看上去也是荒y無道,但有時候還頗有點創舉。

比如說太史慈第一次聽說這個漢靈帝創辦的與東漢太學相對立的鴻都門學竟然和自己在西北六縣創立的平民學校頗為相像,這鴻都門學所招收的學生和教學內容都與太學相反。學生由州、郡、三公擇優選送,多數是被士族看不起的社會地位不高的平民子弟。並開設辭賦、小說、尺牘、字畫等課程,打破了專習儒家經典的慣例。

剛才的梁鵠和師宜官就是這么選出來的,一番話談下來太史慈雖然仍認定漢靈帝是個昏君,但對這個人的印象卻大為的改觀。

至少他對王美人的長情實在是難得。

不過兩人交談沒有多長的時間便被張讓和郭勝打斷,提醒漢靈帝時間,太史慈看看郭勝一個勁的指那巫祀神女,又想起了五石散,再想想曹c在臨淄是對自己說的那番話,明白原來到了漢靈帝「煉內丹」的時間了。

連忙把五石散交上。便起身退了。

漢靈帝也不相送,只令一名小常侍引太史辭出宮。

途經一座大廳時,便聽見了一陣悠揚的琴聲,恍若仙樂,讓人不知身在何方。

這就是蔡邕的琴聲吧?據說他的女兒蔡文姬青出於藍,比他更精通音律。

正在精神飄忽間,太史慈撞上了一個人,兩個人各退了一步。

太史慈心中苦笑,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總撞上人?不過更驚訝來人力量的渾厚,竟和自己不相上下。

算了,反正是自己的錯,太史慈正要道歉,卻見眼前精光一閃,一把長劍已經刺向自己的胸前。

太史慈大驚,詭異的一轉身,自己纖細如筷子的長劍已經在手,迅捷無比的擋了對方一劍。

對面的人「咦」了一聲。劍光連閃,招招刺向太史慈的要害。

太史慈長劍在手,連擋對方二十余劍,竟然無法反攻!

這是什么人?有此本領!

第一部第四卷第四章連遇

(marsizual兄,上大學時,小弟學「建安風骨」時記得蔡文姬的生卒年跟你記得不大一樣啊,寫書時就是這么設計的,希望你見諒了。

另外,明天上外地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婚禮,明天和後天也許更新的字數會少一些,大家見諒。)

太史慈現在心中頗為氣苦,因為眼下的這種情況是自己來到三國破題的頭一遭,要知太史慈長劍在手時幾與銀槍在手別無二致,平日里在軍中演習時,即便是許褚那粗漢對著自己先發制人也不可能做到如行雲流水般連續攻擊自己二十余招,自己僅能處於守勢。

不過太史慈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劍技的高超,幾乎可以說已經達到了「技」的頂峰,與太史慈的無懈可擊相反,這人的劍招如羚羊掛角、犀牛望月般無跡可尋,否則也不可能得太史慈這種注重速度的武者只能防守卻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這人的劍並非很快,但攻擊太史慈處均是常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如非是太史慈而換了其他人,便是剛才的那二十招,就早已經敗了。

看來對方並沒有惡意,因為太史慈絲毫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機,大概只是想要試試自己的身手,太史慈幾可肯定,眼前的人應該是久聞大名的「帝師」王越。

一想到這里,太史慈心中突地有了一種莫名的榮幸。

天下第一劍手啊!

太史慈被這想法刺激地涌起了豪情,心有所想,劍為之動,長劍產生了莫名地抖動,在雪光的照映下,有如玉女穿梭跌宕開來。

對面的人馬上受到感應,只覺得對手的長劍上的力量如波濤般起伏不定的涌了過來,竟然迫使自己不得不放棄攻勢,劍光閃處,突聽一片聲響,悠然不絕。

太史慈心中大叫痛快,原來剛才一記長聲乃三十余下極短促的連續打擊組成。由於兩人劍招極快,在旁人聽來,只不過一下兵刃碰擊的長聲而已。若是看劍招,那邊宛如追風逐電了。

對面那人也是了得,面對太史慈的快攻守得優雅自如,舉重若輕處好像這漢宮中在寂寞秋夜里用輕羅小扇閑撲流螢的宮女。

不過這樣一來,太史慈便取得了先招,而且若在比下去,自己當是大戰便宜,因為自己的長劍長度驚人,最利遠戰,此刻拉開距離,還輪不到自己大顯身手?

正在這時,從旁邊不知哪個大廳傳來的、在太史慈耳中一直悠揚悅耳的琴聲突地變得歡悅清脆起來,叮叮咚咚清新如山泉,一股山野的氣息彌漫而來。

一剎那間,太史慈恍惚覺得自己靜如止水的心靈居然被這陣琴聲牽動,精神迷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優美空間。

太史慈對面的劍手似乎也是心有所感,就在這變音中連出七劍,手中劍忽左忽右的宛若鎖柱蒼龍連環繞擊太史慈銀劍七下。

太史慈不知怎的,仿佛與之心意相通,長劍微顫下,竟如靈蛇出d般配合著太史慈後退的步伐,輕擋柔封,宛若春風解凍般消融了對方劍中的冰天雪地。

叮叮叮七下急響,縱是琵琶高手的繁弦輪指也無如此急促,偏又顯的淡然自若,從容無比,其中高低音節和諧悅耳,宛若龍吟。更和那屋中的琴聲融為一體,在不分你我彼此。

驀地,對面的人收劍而立,那回劍的動作嫻熟優雅,仿佛是天上的織女信手拈來的無縫天衣懶懶地在天際飄盪。

對面的人靜靜地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一剎那間,天地似若靜了下來。

太史慈亦回劍,這才有機會看向對面的這旗鼓相當的對手。

在這瑰麗雄奇的漢宮和銀白無際的雪色中,那劍客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里。

白衣如雪,圓袖寬大,那雙使出魔幻般劍法的千靈百巧的手此刻正收攏在衣袖里,長身而立,帶著種說不出的懶散疏狂之意

渾身上下仿佛都融入到了天地的雪海中,唯獨那發、那眉、那眼,在青黛色中彌漫著可包含天地的獨特精神氣質。

絲毫看不出這人的年齡。

太史慈一見心折。

琴聲已停,一名老者自一間房中推門而出,來到兩人面前,呵呵笑道:「王越先生今天來得倒早,只是殿下還未學完琴技,你要多等一會兒。」

果然是王越。那老者便是蔡邕了,太史慈連忙施禮。

這蔡邕已經五十歲開外,而且長須飄飄,但卻有一種不老的童心感在他的眼角眉梢間盪漾。令人覺得一見為之親近。尤其是那一雙白皙的雙手,手指修長,而且看上去就知道是出奇的柔軟,正是一雙為了彈琴而生的絕佳的手。

這東漢文壇的領袖此刻沒有絲毫的傲氣,風度令人心折。

那王越此時才開口道:「蔡大人請隨便,只希望王某沒有打攪到您。」轉過頭來看向太史慈,淡淡道:「這位便是青州戰神太史慈將軍吧?」

太史慈微笑道:「正是小將,今日有緣見的天下第一劍客王越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王越絲毫不為太史慈得誇獎所動容,不置可否道:「太史將軍莫要見怪,剛才見到太史慈將軍,不由技癢,想與將軍切磋一二。」

太史慈搖頭道:「這是小將的榮幸。」

王越轉過頭來,對蔡邕道:「蔡先生才是高明,琴技竟達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讓我兩人的斗志都瞬間消失。」

太史慈深有同感,剛才他就差一點迷失在那美妙的音律中。

蔡邕呵呵笑道:「王先生客氣了,老朽手無縛j之力,只是剛才在窗縫中見兩位劍招中深得天地之妙,一時心有所感罷了。」

頓了一頓,轉向太史慈道:「只是沒想到太史將軍居然能讓王越先生技癢,當真是不負青州戰神之名。」

太史慈謙虛道:「蔡大人過獎了,那是王越先生讓著小將。」

王越搖頭道:「蔡大人知道,我這人向來不會客套,這兩年來,可讓我心動的除了東方安世外,便是太史慈將軍了。」

東方安世這人也是太史慈來到這時代後才聽說的,他和馬合鄉侯、張氏無名公子並成為當時棋壇的三大聖手。這東方安世家學淵源,先祖是西漢的絕世奇人東方朔,故劍術奇高。

不過太史慈是無福相見了,因為一個人本領再高也敵不過時間和突如其來的災難,這個東方安世前年便已經死了。當時自己的岳父孔義還大哭了一場,說什么天妒英才,弄得太史慈極郁悶,心說這么有名的人物在後世怎么就沒有人提起?

蔡邕這時看看天色,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殿下便交給王越先生了,對了,怎么不見你那個有趣的徒弟?」

正說話間,剛才那個引太史慈出宮的小常侍慌慌張張的帶著那蹇碩來了,後面還帶了一隊御林軍。

王越掃了一眼此刻已經來至身前的蹇碩,淡淡道:「蔡大人說史阿那小子吧?這幾日他正在教曹c大人的大公子劍術。」

蹇碩聞聽曹c的名字,眼中寒芒大盛,哼了一聲,太史慈這才想起,在歷史上正是曹c棒殺了蹇碩的叔叔。兩人結下了不結的深仇。想想自己與曹c的良好關系,還是與這蹇碩里的遠點兒為好。

王越顯然是未把蹇碩放在心上,否則豈會在蹇碩的面前故意提起曹c的名字。

蔡邕曾經身遭大難,歸根結底就是十常侍下的黑手,當然也是不去理會蹇碩,轉身對太史慈道:「太史將軍,你不是要出宮嗎,你我正好同路。」

不等太史慈回答,便拉起了太史慈的手,急急忙忙往外走。

這時身後傳來了劉協稚嫩的童音:「蔡愛卿,你的焦尾琴還未拿走呢。」

太史慈為之一愕,看來這蔡邕對劉協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居然把自己珍愛無比的焦尾琴都拿出來給劉協用。

豈料蔡邕連頭都未回,一點都沒有君臣禮數道:「殿下今日便先用著焦尾琴,明日我再來取。」

居然因為蹇碩在身後,連頭都不想回了。全不理蹇碩的反應。

回身拿琴不過是舉手之勞,竟然也不願意做,那可是焦尾琴哪!

想不到清流與宦官間的爭斗居然這么表面化了。

蹇碩眼中涌出怨毒,在他身邊的一個牽著狗的慣會察言觀色的手下發現主子不高興,眼珠一轉,轉過身來一腳踢在了自己牽著的狗的身上,還罵道:「老狗,當真是不中用了,見著我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那狗嗚嗚低鳴,周圍的人開始肆無忌憚地狂笑。

那看起來涵養極好的蔡邕猛地回頭,太史慈也跟著回頭,生怕這老者干出什么傻事來,誰知太史慈卻看見被踢的那只狗的頭上居然帶著一頂專為文人准備的進賢冠!

「狗戴進賢冠」,又是漢靈帝的創意,不過此刻卻成了對蔡邕的侮辱。

蔡邕還能如何,只能在王越的眼色暗示和蹇碩等人的嘲弄下,含恨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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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聲的答,馬車搖曳中,太史慈透過車窗,出神地打量著洛陽這天下聞名的古都。

自剛才上車後,蔡邕就一直沉默不語,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而生氣。太史慈也不知道怎么勸慰,更何況兩人根本就不大熟悉,太史慈就是想勸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且蔡邕招呼自己上車並非是因為有多么瞧得起自己,反倒是借口送自己出宮以求自己脫身的因素居多。太史慈既然已經心知肚明,還為蔡邕c哪門子心呢?還是看風景吧!

剛才初進洛陽時,雖然也觀看了洛陽的風貌,但是和劉繇說話的時候居多,自是有走馬觀花囫圇吞棗之感。

此刻太史慈精神放松下,當然是要觀察的細多了。

洛陽街道的寬度與臨淄相當,所以當他們的隊伍經過時,其它車馬行人都可輕易避到一旁去。雖然和臨淄一樣也是宅院連綿,朱樓夾道,但屋與屋間總植有樹木,而且橫縱間距規劃合理,使人一點不感到擠塞雜亂的壓迫感。

豪宅前的大門都擺投了鎮門的石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天祿、麒麟、辟邪等傳說中的神異猛獸,隨處可見,形形式式,但都是肥壯健美、張口吐舌、挺身昂首,神態生動之極。

不過由於此刻是下雪天,在雪地中反倒有了庄嚴肅穆之美。道上的行人也頗多。越是這樣,太史慈越發的感慨日後這座偉大的古城所遭受的不幸。不過太史慈也是無可奈何,自己能做什么?

在何進召諸侯入京時去勸阻這位大將軍?開什么玩笑,別說自己現在和人家素未謀面,即便是見過面你有什么資格上去勸人家?

要么自己出兵控制京城,挾天子以令諸侯?問題是自己有那個實力嗎?而且勉強的維持漢政對中國日後的發展沒有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