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郭嘉輕描淡寫道:「墨姬內心純潔,我不想讓她的心靈受到一點的傷害,剛才我把張夫人的險惡用心對她稍作透露,她便非常傷心,所以我見主上向我暗示,不要我說話,我便明白了,我當然支走她了。」

杜遠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明白這兩人的腦袋是怎么長的。為什么自己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呢?

郭嘉看向太史慈笑道:「主上那本《冀州風雲》是否要到我們消滅了袁紹和袁術才發行呢?」

太史慈笑道:「這個當然,否則這本書一發行,你和墨姬的事情一旦公諸於眾,郭圖還會上當嗎?我還等著他給袁紹傳遞假消息呢!」

杜遠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兩人在說什么。

太史慈笑道:「這就是我要支開墨姬的原因,我不希望墨姬在以為我們在利用她,張夫人的事情已經夠令她傷心了。」

郭嘉點頭嘆道:「是啊,墨姬說她對朋友向來以誠相待,比如說紅雲,誰知道竟然是這種結果。」

太史慈冷哼道:「英雄每多屠狗輩,市井中的豪俠向來令朝中的王公大臣汗顏。」頓了一頓道:「奉孝不會怪我吧?」

郭嘉笑道:「主上說的哪里話來?」

太史慈笑道:「這便好,我看郭圖是否可以啟程了?」

郭嘉笑道:「這個當然,今晚我便要他走。我令辛氏家族一個在監獄中當差的手下冒充辛毗的心腹,放他出監獄,兩人只乘一匹馬,然後到郊外後,假意派上追兵,那人便讓郭圖先走,要郭圖回到袁紹處為他和辛毗報仇,再當著郭圖的面假意殺死這人,這戲算是做夠了吧?」

太史慈笑道:「我看最好還是叫上辛評一起演演戲,在這人臨死前讓辛評將這人咬牙切齒地大罵一番,這樣子便真了。我看奉孝裝病的事情不必瞞著辛評。」

郭嘉點頭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如此,我們是不是還要這人編造一個謊言,告訴郭圖辛毗已經被秘密處決呢?」

太史慈道:「這個自然,作戲作全套,否則怎么可騙得過滿肚子鬼蜮伎倆、慣會算計別人的郭圖呢?」

郭嘉笑道:「只是這樣,辛毗就要在監牢中多呆一段時間了,」

太史慈冷哼道:「這蠢蛋差點要了郭嘉的性命,現在讓他在監獄眾多呆一段時間有何不可?就當是面壁思過了。」

郭嘉笑道:「主上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一直c不上話的杜遠想起一事道:「齊景林的身份已經背辛評知道了,沒有關系吧?」

太史慈笑道:「真難得,你這家伙居然學會動腦筋了。」

郭嘉則胸有成竹道:「辛氏家族因為辛毗的事情已經對我們言聽計從,算是我們的人了,否則主上也不可能讓辛評知道我裝病的事情和今晚的行動」

太史慈笑道:「這個自然,不過我看奉孝不妨向辛評稍加透露對甄氏家族的不滿。」

郭嘉眼睛亮起來道:「我明白了。」

太史慈笑道:「辛氏家族不是一直想要替代甄氏家族嗎?我現在就給他這個機會。只要他一知道奉孝和甄氏家族的關系不那么親密了,他哪還不蠢蠢欲動起來?」

郭嘉點頭道:「辛評是聰明人,知道我是在裝病的話,就應該知道主上另有所圖,而且是在防范甄氏家族,更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只會嚴守秘密的。」

太史慈笑道:「我會讓辛評嘗到一些甜頭的,即便是甄氏家族今後全力經商,我也不希望甄氏家族一家獨大。」

郭嘉點頭應是。

太史慈站起身來,笑道:「我看奉孝現在還是現在還是想一想怎么裝病吧?待會兒大家吃完飯,都會來看你的。算計郭圖,那是晚上的事情。」

郭嘉聞言一楞,苦笑道:「我的身體就那么脆弱嗎?不是裝死就是裝病?難道就沒有健康的時候?」

杜遠早就被兩人弄得暈頭轉向,可是卻不好意思走,現在見兩人已經說完話,松了一口氣,才站起身來,聽見了郭嘉這番話,才嘻笑道:「郭嘉先生哪里不健康?若是不健康,剛才主上和我哪里會在門外站那么半天?」

郭嘉聞言,不禁臉紅了起來,一向口齒伶俐的他,經過那么多的唇槍舌戰,大風大浪,今次卻破天荒的反擊無力。

直到杜遠逃出門外,郭嘉才對杜遠笑罵起來。

太史慈忍俊不禁,心中卻暢美地嘆了口氣:長路漫漫,但是自己的爭霸之路卻越見精彩和光明!

第二部天下第一卷第一章開局

公元一九二年,冬,冀州,鄴城。

窗外大雪紛飛,卻奈何不了書房內溫暖。太史慈此時正端坐在書房中,聚精會神地看著冀州別駕是儀送來的重要公文,臉上時時浮現出微笑。顯然是對現在的形勢滿意非常。

此時的太史慈已經全情投入到自己的奇異的生命中去了,所謂「英雄見慣亦常人」,昔日那些在後世令太史慈敬畏不已英雄人物一個個在太史慈的面前敗下陣來。太史慈已經成為了天下諸侯心中的惡夢,只要與之交手的人都會變得一蹶不振,難以翻身,袁紹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才只幾年的時間,寒門出身的太史慈就已經成為了三州刺史,而且還開創了新「五德終始說」,其手下謀臣猛將雲集,更握有將近四十萬的精銳士兵。一躍而成為中原大地的霸主。而且還有越變越強的趨勢。

青州、冀州、兗州三州各有不同,原本難以統一治理,但是在將近半年的改革之後,兗州與冀州亦漸漸走上正軌。只是害苦了那些世家大族。

首先向世家大族發難的就是太史慈新任命的兗州別駕伊籍,此君初到兗州就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打壓世家大族。

原本兗州的世家大族對於太史慈用武力打殘四世三公眾望所歸的袁本初、用脅迫手段趕走劉岱的事情就有諸多的不滿。所以伊籍這個兗州別駕單槍匹馬來到兗州,世家大族豈會把他放在眼里?早就准備好了千般手段要難為伊籍,令其知難而退。

豈知伊籍根本就未理會他們,要知伊籍這些年來在青州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青州的世家大族打交道,對世家大族的弱點是了如指掌。

故此,伊籍在到兗州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臧霸大軍放棄對黑山軍的追擊,美其名曰,長途奔襲,大軍勞累,要休整一段時間。如此一來,黑山軍得以喘息之機,於是在整頓軍心士氣後,避開臧霸大軍,向西挺進。

伊籍此時發出公告,黑山軍聲勢浩大,要收拾黑山軍必須得到兗州世家大族的「支持」才行,而伊籍所謂的「支持」就是要世家大族交出手中的族兵,說是這樣可以集中力量對付黑山軍,並且承諾絕對不向兗州的世家大族索要糧草,一切費用由青州自己解決。

那些世家大族哪里會把伊籍的話放在心上,對此公告嗤之以鼻,依舊我行我素,花天酒地,毫不在意。

伊籍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於是馬上令臧霸大軍對黑山軍展開新一輪的攻擊,不過這回攻擊的目的並非是殲滅又或者是擊潰,而是驅趕。

在青州軍方強大的情報系統的協助之下,臧霸大軍總是能非常輕易地找到黑山軍的的確切位置,開始對黑山軍進行虛有其表的「強大攻擊」,每一次都把見到了青州軍就變成驚弓之鳥、全無與之一戰之心的黑山軍嚇得抱頭鼠竄,亡命逃跑。

漸漸地,黑山軍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即是青州大軍似乎非常樂意他們向城市方向逃竄,而很不喜歡他們在深山老林中躲起來。只要黑山軍一決定躲到大山密林中去的時候,肯定會受到青州軍狠狠的攻擊。若是向城市方向逃去時,則是全無阻礙。

面對如此清晰的放生路線,黑山軍居然在初期不敢嘗試,畢竟已經被青州軍打寒了膽子,生怕那是陷阱。這時,因為已經失去了自己的部隊,在黑山軍中備受排擠嘲笑的張燕站了出來,冷靜地想黑山軍的頭領們分析了形勢,令他們明白了太史慈在成為兗州刺史後的首要敵人並非是黑山軍,而是兗州的世家大族,這是從青州改制得到的結論。所以青州軍現在這么做的行為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要驅動他們去攻打兗州的世家大族,所以說黑山軍暫時是安全的。當然,前提是黑山軍要完全按照青州的給他們留下的逃跑缺口前進才行。

張燕的分析令走投無路的黑山軍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向,而張燕也由此在一次確立起了自己在黑山軍中的位置,雖然已經大不如前,但畢竟有了說話的份量,而且手下從新開始聚集人馬。

旋即,黑山軍展開了對一些兗州中小城市和世家大族庄園的攻擊,在以張燕為先鋒的旋風似的攻擊下,一些規模較小的城市和庄園被黑山軍洗劫一空,而世家大族也被黑山軍打得叫苦不迭。

雖然黑山軍並非是青州軍的對手,但是黑山軍本身也是天下少有的精銳,雖然因為長時間身為流寇的原因,使得黑山軍有雖然勇於作戰,但卻容易在戰敗後喪失軍心士氣的特征,不過天下間能與之抗衡的軍隊寥寥無幾。

故此,兗州那些因為黑山軍屢屢敗在青州軍手中,而對黑山軍的戰斗力輕視起來的世家大族馬上就嘗到了苦果。倉促組織起來的農民兵哪里是黑山軍這種百戰余生之徒的對手?只能平白的為黑山軍送上了大量的裝備,更有許多的農民兵在投降給黑山軍後索性就加入到其中。

黑山軍更因為打垮了許多的世家大族而實力大增起來。

此時的兗州,太史慈和伊籍故意放任自流。而歷史上的主人曹c此時卻在廣陵安身立命,更有向南發展、與揚州刺史劉繇聯手的趨勢,哪里會去管兗州,原來的兗州刺史劉岱此時已經被自己的父親劉方召回到東萊美其名曰繼承家業,其實是不想讓這個兒子在外面為劉氏家族惹禍倒是真的,今後的人身自由都成問題,哪里還有閑心和能力去管兗州的事情?原來的泰山太守鮑信此時也已經和曹c兵合一處,再也不會去管兗州的任何事情,即便是想要管,睿智的曹c也會阻止他的,因為這明顯是太史慈的地盤,老虎p股摸不得。若是說袁紹的話,打死他在短時間內也不敢來c手兗州的事情,定多用一點y謀詭計而已。袁術的話就更不可能了,因為袁紹的全副精力現在仍然在荊州的身上,雖然從正面攻擊荊州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了,但是袁術無疑想要繞道揚州,占據江東,而後圖謀荊州,這從他屢屢向揚州方向派兵就可以看得出來。即便是袁術想要向中原伸手,他的第一目標也應該是徐州,而非是有太史慈大軍占據的兗州。

最後只剩下了一個陳留太守張邈,這人是出名的膽小鬼,要他組織力量去遏制黑商均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故此,兗州的世家大族此時根本就是一盤散沙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不打敗仗才怪呢。

那些十分倒霉、被伊籍作為驅趕黑山軍第一目標的世家大族被急於找到生路的黑山軍殺得叫苦不迭,萬般無奈下,只好去向伊籍求援,伊籍這時候當然是獅子大開口,提出了比原來苛刻得多的要求,首先族兵必須全部交給伊籍,其次,這些族兵的糧草必須由這些世家大族提供,一直到兗州戰事結束以後。

這時候,這些世家大族哪里還有什么話好說?當然積極配合伊籍,雖然這是在他們的心頭割r,但是總好過被黑山軍滅族吧?

大批的軍糧和族兵迅速的積累到了伊籍的手中,伊籍卻不急著出兵,美其名曰要整頓軍紀,其結果就是這些族兵大部分因為「檢查不合格」而被恢復了自由身,要他們去務農。

因為兗州現在有大量的荒地無人耕種,所以這些原本無地可種的農民兵變成了擁有自己土地的自耕農。而伊籍又來了個順手人情,把那些世家大族提供的軍糧送給了這些自耕農,作為他們過冬的糧食。如此一來,兗州世家大族的庄園經濟遭到了初步的破壞。

最可笑的卻是那些世家大族在兗州戰事結束後才發現,自己控制的農民少得可憐,根本無力耕種那么多的土地,而伊籍又趁火打劫,提出了土地變賣的政策,迫使世家大族變賣土地。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第一批世家大族的屈服進一步削弱了兗州世家大族的力量,而黑山軍也在這其中獲得了許多的好處,漸漸地有點恢復往日氣象,如此一來,那些未屈服的世家大族就更慘了,原本有些不知道黑山軍厲害的世家大族在和黑山軍交過手後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萬般無奈下,唯有有樣學樣,向伊籍屈服了。只是作為第二批和伊籍合作的世家大族,被伊籍打壓地更加厲害。

經過黑山軍和伊籍地雙重打壓,兗州的世家大族在實力大損後,終於走到了歷史的盡頭,雖然在短時間內他們的實力仍然強勁兒,但畢竟時日無多了。

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的太史慈早在成為兗州刺史不久後,就在青州舉行了第一次科舉考試,經過這次考試,大量的優異人才脫穎而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王寶在青州各地建立的平民學校中的子弟,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臨淄五德院中的學生,雖然那其中還有許多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但是在太史慈的洗腦政策和長子繼承制的作用下,他們的思想已經開始脫離他們的家族利益了,更加趨近於寒門子弟。

這些考試優異者馬上被送往兗州,在伊籍的安排下占據了兗州政府的各個要職,雖然這遭到了兗州世家大族的反對,但是無奈臧霸大軍的「y威」,再加上改制之後,政府內部各部門分工極為明確,有許多的部門必須要有專業知識才可以勝任,而這些知識哪里是世家大族子弟所能掌握的?唯有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家族與州郡事務無緣。至於他們提出的那些反對意見馬上被青州以管寧為首的大儒們用新「五德終始說」口誅筆伐反駁了回去,他們哪里還敢出聲呢?

隨著兗州局勢的穩定,黑山軍終於再一次走投無路,終於在公元一九二年的冬天因為黑山軍何去何從的問題發生了內訌,張燕再一次表現出了超強的收束亂局的能力,他迅速地消滅掉了在黑山軍中反對自己的人,白繞等人紛紛身首異處。隨後,張燕領著剩余的五萬黑山軍向兗州別駕伊籍投降,伊籍大喜過望,接受了投降,並且對黑山軍進行了整編,隊張燕承諾這支軍隊還歸他所有,不過要張燕親自去冀州拜見太史慈。張燕當然是滿口答應。

太史慈此時手中拿著的正是伊籍派人送來書信,在說明這件事情,張燕的能力太史慈是知道的,以前一直總覺得臧霸大軍雖然人才不少,但是少有出謀劃策之人,雖然臧霸本身就不錯,但是只靠他一個人總有點勢單力孤,現在有張燕在,那就不一樣了。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見到張燕後把張燕的心穩定下來,要他真正的對自己臣服才行。唯有這樣,張燕才會全力協助臧霸。

放下了伊籍給自己送來的信件,太史慈又拿起了魯肅給自己送來的信件。這封信就寫得有趣多了,其中充滿了各種暗示,到底是聰明人寫的東西。

魯肅開篇就向太史慈祝賀郭嘉回青州「養病」這件事情,那當然不是說魯肅也像一般人那樣,認為太史慈是在防備郭嘉,而是一眼便看穿了太史慈送郭嘉回青州的目的乃在徐州的身上,旋即,魯肅在信中提出要求,希望太史慈派大將到幽州來。

太史慈覺得很奇怪,因為魯肅手下有虞翻這等文武兼備的人,為何還要向自己提出要求,要知若是輪到武功,虞翻的本領絕對超過張合,比孫策都要略高一籌,雖然不可能是趙雲的對手,但也是天下有數的高手,說到計謀,乃是魯肅級別的人物。

看到後面才明白魯肅的良苦用心,原來魯肅認為令虞翻回青州更有作用,那即是說,謀奪徐州的主力陣營已經被確定,郭嘉加上虞翻還有一個張昭,內政外交軍事面面俱到。這樣的陣容想一想就令人感到可怕。而且這個虞翻不日就會來到冀州。

太史慈當然知道魯肅的意思,這是要自己親自收服虞翻,畢竟自己才是虞翻的主公而非魯肅,魯肅當日出兵匆忙,自己連和這虞翻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這個虞翻日後將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自己不可以像歷史上的孫權一般令其埋沒。

對於徐州,太史慈唯一比較在意的就是曹c的動向,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怎的,太史慈覺得兩人都在回避見面,雖然曹c和自己時常有書信來往,但是只談風月,不談政治,感覺兩人親近依然,卻終隔一層。

太史慈知道自己一直不給曹c發展的機會,就是不想和曹c日後刀兵相向,太史慈想要看的曹c並非是「亂世之梟雄」,而是日後協助他治理天下的「治世之能臣」。

不過曹c就未必會這么看自己了,現在依然對漢室忠心耿耿的他只怕也在懷疑自己的用心呢。

太史慈搖搖頭不去想他。

魯肅的信後面還寫道了公孫瓚和劉虞之間的交戰問題,公孫瓚現在反而是咄咄人,劉虞卻舉棋不定,不過最難做人的卻是劉備,一面是自己的皇室宗親,另外一面卻是自己的師兄弟。按照歷史的進程看,公孫瓚最後消滅掉了劉虞,不過有劉備的變數,那就不一定了。未來會怎樣呢?太史慈很期待。

桌子上還有其他的公文,但那都是冀州內部的事務了。有是儀在,太史慈原也不用過於費心。這半年來,是儀已經在冀州站穩了腳跟,沒有人在其他的能力有半點的懷疑,即便是太史慈離開冀州,是儀一樣可穩定冀州的局勢,而青州科舉考試的另一部分人才才當然是被送到了這里任官,而且由於太史慈在冀州的原因,是儀可以放手施為,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完成了伊籍在兗州做的事情,冀州世家大族的族兵完全被變成了自耕農。

甄氏家族當然全無意見,畢竟張夫人的把柄還在太史慈的手中。甄氏家族沒有意見,別人就更不敢出聲了,隨即,是儀開始在冀州大量興建平民學校,開始了對未來冀州洗腦。

看著滿桌子的公文,太史慈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憑窗而立。

敲門聲起,太史慈頭也未回,淡然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