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一開始受了窩囊氣,大開殺戒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想到這里,太史慈看向趙雲,豈料後者對著自己也是微微搖頭,顯然是也沒有抓到一個降卒,不由得大感詫異,不明白怎會是這種結果,若是如此,自己又怎可能知道對方到底是誰呢?

眾人見問不出什么來,便各自散了,回到自己的營盤休息。

太史慈回到營帳後,對隨後跟進,站立在自己右側的趙雲道:「子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沒有一個降卒?」

趙雲看向太史慈沉聲道:「主上,這事情很奇怪,對方軍隊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而且是死士的那一種,一個個悍不畏死,而且絕不投降,我們原本想要抓住一些人,豈料這些士兵在落單後,馬上自殺,沒有半點猶豫,這種決死的信念我想只有我們青州軍隊才會有。」

太史慈看了看後面進來的武安國和徐盛,兩者一頭,顯然是在肯定趙雲說的話。

太史慈摸著自己的下巴,失笑道:「這事情有意思了,看來這伙人絕對不可能是張揚的手下,這種素質的軍隊可不是張揚能夠訓練出來的,可惜顯然死無對證,沒有線索,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趙雲皺眉道:「主上,難道不可能是董卓派來的人嗎?」

太史慈搖頭道:「可是董卓這么做對他沒有半點好處啊?」說完此話後,突地身軀一震,對三人沉聲道:「子龍說得對,這事情也許真是董卓做出來的也說不定。」

趙雲看著太史慈,仔細想了想,沉聲道:「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因為按照常理,董卓現在最想要的是天下諸侯對皇帝的承認,因為這件事情對他大有好處,而現在這事情已經唾手可得,沒有人會相信董卓會出兵截殺各諸侯派來的使者。但是董卓卻有可能偏偏這么做了,因為這樣做了之後,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

趙雲此語一出,其余人紛紛點頭。認為趙雲說的大有道理。

太史慈沉聲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卻還有一點值得懷疑,這般計策似乎以董卓的智能是想不出來的,李儒雖然有些本事,而且也絕對y毒,但是這招數他還想不出來。就算是可以想得出來,這樣的士兵他也訓練不出來,董卓軍的軍隊主要是西涼騎兵和並州騎兵,這兩支隊伍作戰勇猛不假,但是他們都是軍隊素質極差的隊伍,他們的凝聚力來源於對呂布的崇拜,根本不可能這般視死如歸。」

趙雲先在嘴中叨念了兩遍「視死如歸」這個本應直到曹植作詩之後才出現的成語,沉思道:「可是主上,那不是還有一個賈詡嗎?這人的本領不在郭嘉先生之下,若是這支軍隊出自他的手筆,也未可知。」

太史慈搖頭道:「賈詡有這個本事我相信,不過要一次派出兩三萬人,只怕賈詡沒有那么大的手筆,即便是他早在兩三年前便看出有這么一天,那么也不可能是他派出的軍隊,因為賈詡應該知道自己不能過於鋒芒畢露,否則便會引起李儒的嫉恨,賈詡這么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除非賈詡已經搬倒了李儒,否則絕不會浮到水面上為人出謀劃策。這才叫做『善戰者無赫赫之名』。」

趙雲等人聞言連連點頭,以為大有道理。

太史慈站起身來,道:「若是說想要破壞這次出使長安的人,袁術和袁紹定是首當其沖,不過袁術手下也不會有這般本事的人,袁紹現在根本拿不出這么多的兵馬。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們。」趙雲皺眉道:「有沒有可能他們暗中藏了一手?」太史慈搖了搖頭。

徐盛的雙眼怔怔了半天,突地叫道:「難道是河內太守王匡?」武安國先叫了出來:「對啊,河內太守王匡本就是袁紹一黨的,而且也是並州軍的一部分,這一次又沒有參加朝見天子的行動,實在是嫌疑最大。」

太史慈和趙雲對望了一眼,齊齊搖頭,趙雲道:「這事情不可能是王匡干的,因為王匡現在根本沒有那么大的實力,前年就已經在董卓的手中連吃敗仗,元氣大傷,他更沒有這個本事訓練出這樣的軍隊。」徐盛簡直快抓狂了,呻吟道:「那會是誰呢?」

眼前的局勢年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太史慈搖搖頭道:「這事情一時半會想不明白,我們慢慢來,絕對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出使長安,為了在路上節外生枝,明天開始起,我們急行軍前進。」三人聞言,抱拳轟然應命。

經過漫長的旅途,風塵仆仆的太史慈等人終於來到了期待已久的長安。

看著,與開羅、雅典、羅馬並稱為世界四大古都、在自己的視線中不斷變大的西安古城,太史慈心中感慨萬千,所謂「得關中者盛世統,遷洛陽者天下分。」實在是至理名言,可為古中國建立王朝者鑒。在太史慈這後來人看來,歷史上盛世統一的朝代(周、秦、漢、隋、唐)都在關中,反倒是洛陽,其實歷史上所有大王朝分裂和落敗(東周、西漢、唐末)都從遷都洛陽開始。

若是自己以後建立王朝的話,長安當是首選之地。

這長安乃在關中盆地,東以零河和灞源山地為界,西以太白山地及青化黃土台塬為界;南至北秦嶺主脊,北至渭河,東北跨渭河,秦嶺山脈橫旦於西安以南。西安以北,陝甘黃土高原邊,由梁山、黃龍山、葯王山、隴山組成的北山山系,與秦嶺山脈遙相對應,共同構成環繞關中平原的自然屏障,那渭河平原,西起寶j,東到黃河,號稱「八百里秦川」。

長安更是中國的地理中心,是古代絲綢之路的。

而更令太史慈看重的乃是長安的對外意義,自古以來,我華夏民族就不斷遭到外族的侵略,北方的少數民族就像是那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根本就是在野火焚燒下春風吹又生的野草。而每個朝代又在「兵者不祥」的說法下一只消極防守,戰勝則苟且一時平安,戰敗則以本國女子婚配外邦可汗以求苟延殘喘。太史慈此刻雖然對自己的敵人變得冷酷異常,無所不用其極,但作為華夏民族的熱血男兒,太史慈豈會坐視這種局面,天下的太平不應當在女人的胸膛之上,而在我大漢民族的馬背和軍刀上。

想到這里,太史慈轉過頭來看了看遠遠跟在後面的徐州軍隊,那輛曹玲乘坐的馬車是那樣的醒目鮮明,心中微嘆,用女人來化解戰爭和危機,這種方法不及對外,對內也是一樣,看來曹玲是要被犧牲定了。

太史慈一開始想要利用曹豹的女兒,重現王允的計策,雖然看似殘忍,但是從另一面說,太史慈這也是為了曹玲好,跟著董卓不會有好下場的,可是若是能令曹玲和呂布扯上關系,這對曹玲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呂布可以保護曹玲很長時間,就像歷史上的貂蟬一樣。

但是自從那天晚上後,太史慈有點猶豫起來,覺得自己這般利用曹玲實在是卑鄙之極。而且要用美人計的話,長安的美人大把有的賣,不一定非要用曹玲,而且現在歷史已經改變,王允未死,那就是說王允早晚會動手的,為何自己要利用曹玲呢?但是太史又不知道能否阻止曹豹這種利用女兒的行為,若是自己無力阻止,倒還不如按照原計劃進行,免得曹玲和董卓一起死。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自己就再也未見過曹玲,不過太史慈卻知道這個曹玲對自己有點情愫暗生,但太史慈知道那僅僅是一種小女孩兒對大英雄崇拜的心理在作祟罷了,並非是真正的喜歡,這段情感應該很快就會過去。

算了,人世間原本就有許多的無可奈何,自己又何必強求呢?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乃是挾持漢獻帝,只要有了皇命在手,自己就有了爭霸天下的理由。看看身邊神情有些激動的劉備,太史慈心中知道,自己此來長安敵人多多。

可是這又算得了什么呢?生命的精彩就在於我們有著茫不可測的命運,並且可以讓我們全情享受。

長安,我來了!

第二部天下第一卷第十一章蔡府

轉眼間,一行人浩浩盪盪來到了長安城外,雖然那城牆已經有些殘破,但是一種無可比擬的輝煌之氣卻從磚縫中撲面而來。這些城牆厚而高,城前的壕池既深又廣,確是這時代最佳的防敵設施,遠處則大河環繞,氣勢磅礴,令人嘆為觀止。

他們的到來馬上引起了城頭守軍的注意,不多時,城門大開,出城迎接太史慈等人的乃是一個細長眼睛的文士,目光閃爍,顯然是滿肚子鬼蜮伎倆之輩。要不是氣度稍差,而且代表官職的衣服不對,否則太史慈會以為此人便是李儒。

雙方下馬。太史慈和劉備陳登等人大踏步上前,對面的文士迫出笑聲,對著眾人笑道:「本人乃是丞相手下的謀臣,李肅是也。」

太史慈心中道:原來是短命鬼李肅啊,表面卻笑道:「原來是李肅大人,青州使者虞翻見過大人。」劉備和陳登也報上姓名。

李肅聞聽太史慈報上「虞翻」的姓名後,雙木馬上一亮,拉住太史慈的手,呵呵笑道:「原來是虞翻先生,在下久仰大名,來來來,請這邊走,我們日後還要多加親近。」在神態之間顯然對太史慈的是親熱非常,至於劉備和陳登,則完全被李肅晾在了一旁,劉備還好一點,李肅還和他搭訕幾句,可是陳登則完全杯李肅冷淡了。

太史慈偷偷看了身後面色不好的陳登,和不動神色的劉備,心道:所謂弱國無外交,雖然自己現在僅僅是出使長安,還談不上是外交,但是其中的道理卻是一樣的,在李肅的眼里,虞翻代表的是太史慈,而太史慈乃是中原的霸主,是天底下最有實力的人,所以李肅巴結自己裝扮的虞翻,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至於李肅說的「久仰久仰」,那簡直就是在扯淡,虞翻現在哪里有什么名聲,李肅這么說只不過是套近乎而已。劉備不管怎么說代表的是劉虞,劉虞雖然聲望很大,但是實力卻無法和太史慈相比,但仍不可小覷,所以李肅也不會太過怠慢,倒是那個陳登,本身徐州實力並不是很強勁,而且徐州和太史慈的關系有一段時間不好乃是盡人皆知的事情,所以李肅不大去理會陳登也是在以一種變相的方式去討好太史慈假扮的虞翻。

眾人在城門口寒暄了一些時候,才要往里走,卻聽見城牆上的士兵高喊,仔細一問,原來是不遠處又來了一支軍隊,上面大大的書寫了一個「曹」字,不問可知,那一定是曹c派來的使節隊伍到了。太史慈精神一振,不知道曹c會派來什么人,佇立在城門口,向城外望去。

李肅當然不敢怠慢,在一次迎接,太史慈和劉備陳登兩人不一會便看到李肅和一個大胖子談笑風生的策馬進城而來,顯然是原來便認識,太史慈一見,心中大樂,這不是鮑信嗎?沒想到曹c居然會派鮑信到此,不過仔細想一想,這鮑信還真是最佳人選,至少在朝中,這鮑信也是有一定聲望的人。在鮑信的身邊是一個相貌英俊的文人,長得斯文秀氣,但是身上卻有一種看穿天下大事的智者氣質,看得太史慈心頭一震,這么完美的智者風度,太史慈只在郭嘉、魯肅、管寧、年幼的諸葛亮身上見到過,此人絕對是第一流的謀士。到底會是誰呢?

太史慈邊想邊把自己的目光向後看,想要看看曹c到底還派來了誰,那後面有幾個武將,不過太史慈都不認識,目光流動中,太史慈的目光無意中落在了一名普通騎兵的身上,驀地臉色一變,身軀不受控制的一震,而那人好像受到了太史慈目光的感應,轉過頭來看向太史慈這邊,待看見太史慈目瞪口呆地模樣後,那騎士在馬上也不由得一震,顯然也認出了太史慈。

天!自己看見了誰?那明明是曹c!太史慈千真萬確的肯定自己剛才看見的人是曹c!而且可以肯定,曹c也認出了自己。

這三國第一梟雄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太史慈的心臟不由得怦怦跳動起來,難道他也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不過這事情不大可能,因為曹c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來對抗天下間所有的非難,而且曹c也應該明白,現在的局勢從表面上看還談不上要輪到他來劫持皇帝的地步,畢竟承認漢獻帝的地位乃是天下間政治的主流,曹c既然沒有那么大的實力,若是貿然劫走了漢獻帝,那絕對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曹c絕對不會如此不智,看來曹c此來是另有目的。除非這個曹c也和自己一樣乃是穿越時空而來,深知歷史的發展,否則絕不會干這種貌似愚蠢的事情。

哈,現在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自己和曹c居然都是化妝來長安,不過太史慈知道曹c為何這么干,畢竟曹c曾經干過刺殺董卓的事情,若是叫董卓知道曹c也到了長安,還不馬上把曹c抓來下酒?所以曹c化妝來此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此一來,太史慈反倒不擔心兩人會彼此揭穿對方的身份,說不准自己還可和這三國第一梟雄合作一次呢!不過若非兩人之間彼此非常熟悉,只怕也不會這般容易的認出對方吧?

想到這里,太史慈和曹c仿佛心有靈犀般,彼此微微一點頭,不約而同迅速地把自己的頭轉到另一邊,裝作完全不認識。

站在太史慈身邊的趙雲把頭湊了過來,低聲問道:「主上,有什么不對嗎?」太史慈低聲道:「待會兒回去說。」趙雲點頭。

旋即,太史慈注意到曹c身邊的一個彪形大漢,面目凶惡,一雙虎目中,神光閃閃,顯然是身經百戰的不世虎將,戰馬上更帶這一對巨大的雙鐵戟,那神情氣度不在許褚之下,不問可知,那一定是「惡來」典韋了,來長安這么危險的事情,曹c一定是會把典韋帶在身邊的。

這時,李肅領著鮑信來到太史慈等人的身邊,給眾人相互作介紹。太史慈想起剛才曹c認出自己的事情,知道自己的化妝只能瞞過對自己不是很熟悉的人,這個鮑信和自己接觸不多,但是自第一次在臨淄見面後,他便對自己注意非常,誰知道對方能不能認出自己,看來自己要改變一些細微的動作和習慣才可以,一面想依足禮數,和鮑信客氣了一番。

果然,鮑信的臉上閃過驚異之色,不由得笑道:「看來我和虞翻大人很有緣分呢!」看著不明所以的眾人,鮑信笑道:「不知如何,我雖是第一次見到虞翻先生,卻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唔!先生很像某一位鮑信熟悉的人,卻一時想不起那是誰。」

太史慈早有准備,細微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和舉止,若無其事道:「鮑信先生不須奇怪,鄙人亦不時會有這類感覺,就是見到首次相識的人,卻像早曾相識的樣子。那也只有用緣分解釋了,再不就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大千世界,芸芸眾生,難免有相似之人。」和太史慈同路而來的劉備與陳登皆是極敏銳的人,不約而同察覺到眼前的這個虞翻說話和以前稍有不同,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同。

鮑信釋然道:「看來是如此了!」李肅在旁笑道:「虞翻先生果然不愧是從青州來的人物,說起話來言之有物,發人深醒。」

眾人聞言,無不為之側目,太史慈心中一陣惡寒:拜托,就算是要拍馬p也高明一些好不好?像李肅現在這么做也太明顯了吧?

這時鮑信一把拉過身邊的文士,笑道:「虞翻先生,此人乃是孟德素向敬愛的名士,荀彧先生。」

太史慈霍然動容,沒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荀彧這個比曹c譽為有王佐之才的出色謀士,這人的謀略不在郭嘉之下,就算是差也差不了多少,兩人大概只在伯仲間。哼,這個曹孟德想要干什么?居然連荀彧都給帶來了。

鮑信又介紹了後面的一些人,那其中包括在歷史上被趙雲殺死的夏侯恩,還有曹純,剩下的幾人,太史慈均未聽說過,但都是曹氏宗族和夏侯宗族的人。令太史慈大嘆,還真是「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呢。太史慈和這些人一一客氣一番,又發現趙雲和夏侯恩兩人見面後還在親切的說話,不由得心中升起了怪異之感。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如此親熱,太史慈甚至產生了一個荒謬絕倫的想法,若是把羅貫中的《三國演義》拿來給這兩個人看的話,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後果。

一番客套後,此時天色已晚,已經不能進攻去晉見皇帝。所以李肅便開始忙著安排住處。出於安全的考慮,每個使者帶來的軍隊只能在城外駐扎,進城後只能帶少量的護衛,太史慈命令武安國在城外領兵帶隊,安營扎寨。自己則帶著趙雲和徐盛以及三百名特種精英中的精銳好友進城。

由於太史慈名義上的前任使者徐庶就住在蔡邕的府上,所以太史現在當然是理所當然的要住在蔡邕府中了,太史慈當著李肅的面再三強調,顯然是在說給在不遠處的曹c聽的,要他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太史慈當然猜得出,曹c是一定會去找自己的。

待一切弄准備停當後,在專人的帶領下,太史慈一行人向蔡邕府進發。沒來由的太史慈的心中一陣火熱,當然是想起了自己無法忘記的蔡文姬,也許,今次長安之行,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機會吧?

早有人到蔡府通報,太史慈一行人來到蔡府時,蔡邕、許褚、還有一名太史慈不認識的文士站在那里在迎候自己,那文士不問可知乃是徐庶。

太史慈一見許褚,見他神采飛揚,氣度更勝往昔,不由得心中歡喜,大笑著跳下馬來,先向蔡邕行禮,朗聲道:「蔡大人你好,鄙人乃是青州刺史太史將軍派來的使者,虞翻,草字仲翔。」

許褚自見到太史慈後,歡喜得什么都忘了,差點就把「主上」倆個字喊出來,聞聽太史慈此話,這才想起了太史慈現在的身份,不由得把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登時一口氣憋住,弄得大聲地咳嗽起來。

一旁的徐庶奇道:「仲康,你怎么了?」

許褚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才待向徐庶解釋,結果卻發現這小子的雙眼中一片狡猾的笑意,就知道這小子是明知故問,心中大恨,可惜卻無法說出口來,唯有狠狠的瞪了徐庶一眼,盤算著待會兒怎么報復徐庶。

徐庶卻回敬了一眼,根本就未把許褚的威脅放在心上。

太史慈此時已經和蔡邕打過招呼,蔡邕當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此在表情上絲毫沒有一樣的痕跡,只是略微有些激動罷了。

太史慈看向徐庶,呵呵笑道:「這位一定是徐庶先生了。我在青州聞名久矣。」

徐庶恭恭敬敬道:「徐庶見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