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史阿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得到的情報也就是這些。

才要說話告辭,卻聽見外面揚起一聲「救命!」

聲音凄厲無比。

史阿面色一沉,站起身來,那老婆婆才要勸阻這年輕人不要多管閑事,卻覺得眼前人影一花,再看時,眼前哪里還有人在?

好像史阿這個人從未來過一般。

只是桌子上多了一串帶著史阿體溫的銅錢。

第二部天下第四卷第六章會合

史阿沖出了老婆婆的家門,循聲奔去。

才來到西面的一處柴草堆的後面,史阿就聽見一聲男人的慘叫,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史阿為之愕然,旋既感到一股強大的殺機從柴草堆的後面如同潮水般奔涌而出。

史阿冷哼一聲,停下了腳步。一雙虎目中閃過精光,緊緊視柴草堆的後面。

就在這時,一桿長槍從柴草堆的另一面如同毒蛇出d般激s而出。

見到這明明奇妙的一槍,史阿大吃一驚,以他的一等一的反應見到這一槍也來不及躲避,因為那其中隱有妙若天成的自然而然,便人生出無從躲避的感覺。

史阿神色一變,冷哼一聲,雄軀微俯往前,身子一動,弓彈而去,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長芒,絞擊在對面那把正以玄奧手法攻來的長槍的槍鋒處。

「當!」的一聲,震徹全場,遠近皆聞。

史阿身軀一晃,對面的人卻悶哼一聲,旋即整座柴草堆被那把長槍攪得漫天飛揚。

在這一片眼花繚亂中,對方的長槍再次攻來。

史阿心中暗贊,沒有想到對面這人不僅武技高強,和自己相差無幾,而且很懂得判斷形勢。

剛才和自己交擊一下後,史阿馬上試探出來,對面的這個人在力量方面不如自己,本來自己正要乘勝追擊,制服這個人。誰知道這小子不退反進,反而先一步使出此招,似攻非攻,似守非守,現在是想要用招數延遲自己的凌厲殺招。顯然是看出若是任自己施展出來絕招的話,他便是落敗之局的結果。

不過必須要承認,這人的槍法真的不錯。

史阿只覺得長槍近身時,槍影翻滾下,要是換作常人那根本就是無從捉摸,不過對上史阿,這人的招數就沒有用處了。

史阿一劍劈出,以在常人r眼難以察覺的速度下,劈中了長槍的槍鋒處。

槍影渙散。

對面那人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眼便可看穿自己的意圖,冷哼一聲,長槍一顫,登時再次化出數十道影,勁氣嗤嗤,卻沒有絲毫外逸,顯示出了精准的自制力和控制力。一時間身前廣闊空間,槍影翻騰滾動。

史阿眼中閃過精光,他已經發現了對方槍法的一個特點,那即是特別的有靈氣,其中的力量並不是十分的霸道,但是那槍法似乎是無孔不入。而且一出手便是連環而去,綿綿不絕,其中更有種輕描淡寫的閑適味道,那其中沒有半點血腥的味道。

這種奇幻莫測、迅捷無倫有如萬花筒一般的槍法,史阿還是第一次見到。若是讓史阿評價的話,這年輕人的武功和張綉當在伯仲間。

力量也許稍有不及,但是槍法的招式卻絕對在張綉之上。

史阿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小村子里碰見如此可怕的高手。

就在這變幻莫測的槍法中,史阿終於看清了對面的敵人。

那是一個二十歲還不到的年輕人,面目長得極為清秀,除了郭嘉之外,史阿還沒有看見這么清秀的男子,偏偏武功如此的高強,若是單從外表判斷的話,那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交手到現在,雙方還不知道因為什么,可惜史阿卻來不及詢問。

看到這年輕人如此縱橫變化,奇幻無方的槍法,史阿被激起豪情,低吟一聲,手中長劍驀地青光盪漾,劍氣彌漫,遠遠看去便好似有一個大雪團在史阿的身前轉動,更發出蝕骨寒氣。

對面的年輕人登時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對面的劍手竟然如此厲害,還未反應過來時,只覺得對面劍手的內勁便若長江大河般不絕涌來,那劍手在身前整個空間幻起閃爍的劍芒,那其中精微奧妙之處,實在非語言所能表達。

驀地,史阿一劍點在那重重槍影處的槍尖的真身上。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身體向後撤去。

回劍、收槍、對視。

史阿微笑道:「閣下何人?端的好槍法!」

對面的年輕人也報之以友好的微笑道:「在下乃是荊州人士,姓李名嚴字正方。未知先生何人。」

史阿哪里肯把真話告訴眼前的李嚴?才要把早已經准備好的答案奉上,卻聽見有人叫喊道:「就在這里!」

史阿和李嚴聞聲愕然,齊齊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卻見一名村民領著一隊五十幾人官兵來到了不遠處,沖著自己比比劃劃。

史阿見對方的手上拿著一盞黃紙,立時明白那是自己的相貌圖樣,不由得心中大罵自己不小心,沒有想到在這村民中居然有人記住了自己的相貌,所以才會在看到自己進村後向官兵稟告。

史阿現在對李嚴微覺歉意,覺得自己是連累李嚴,誰知李嚴卻先對史阿說道:「真是對不起,在下連累先生了。」

史阿感到十分詫異,卻見李嚴長槍一動,從剛才堆積著柴火的地方挑起一人。在哪里隱約還跌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看不清相貌,正露著雪白的肩頭。

史阿看時,原來是一具官兵的屍體。

李嚴冷然道:「這人色欲熏心,見到人家村姑美貌就要非禮,被我殺了。」

史阿這才明白原來李嚴誤會這群官兵是來找他的,看來在那跌坐的女子就是李嚴說的村姑。不過這倒省了自己不少的事情,當下也不解釋,對李嚴道:「李嚴兄弟又沒有做錯什么。若是換了我,也是一樣的結果。」

這時候,那群官兵已經手拿刀槍沖了過來,更有一人翻身上馬,策馬而去,顯然是要去通風報信,畢竟史阿這大漢第一劍師並不是幾十個官兵所能對付得了的。

史阿看得心頭一沉,知道若是不能把這士兵阻截回來,自己立時就會陷入到險境,最關鍵的地方在於漢獻帝現在還留在山上,自己現在必須馬上回到山上帶漢獻帝離開。

以後的日子將會無比的艱苦。

不過現在已經想不了那么多了,史阿暴喝一聲,手中長劍電閃,長江大河般向這群官兵攻去。

身後的李嚴哪里知道內情,還以為自己這剛剛認識的朋友是為了自己奮勇爭先呢,心中感激,當下大吼一聲,手中長槍化出百千槍影,跟在史阿的身後向那些官兵席卷而去,這一招使得猶如行雲流水,瀟灑無比。

這些官兵哪里是兩人的對手,史阿的長劍和李嚴的長槍閃動處,這五十幾個官兵紛紛被挑飛,一時間慘叫聲迭起。

屍體落在地上激起無數的塵土。

五十多個人只不過轉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沒有一個人還可以站立在地面上了,無不倒在血泊里。

給官府通風報信的那人早已經看傻了眼,如同爛泥般堆坐在一個角落里泥雕一般說不出話來。

那原本要去報信的官兵此時回過頭來,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駭得快馬加鞭,向村外逃去。

史阿冷哼了一聲,就要發力追趕,要知道史阿乃是天生的飛毛腿,一般的馬匹在短距離內絕對有把握追上。

誰知就在這時,史阿的胳膊被李嚴一把扯住,史阿愕然回頭,卻見李嚴誠懇道:「兄台無須如此,我們還是逃命要緊!」

史阿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是這事情其實一點都不好笑。

才只一會兒的工夫,那匹戰馬就已經跑出去好遠,眼看著史阿已經無法追上了。

就在這時,卻見在那逃走的士兵的前面的小道上出現一人,傲然而立。

那官兵此時只顧逃命,哪里管前面有沒有人和自己會不會撞到人,大喝聲中,一擺手中的長矛,向前面的那名滿臉胡子的大漢沖去。

那大漢好似嚇傻了一般,站立在道路的中間一動不動,直到那把長矛已經快要刺到這大漢的身上時,那大漢才動。

只見那大漢雙手同試探出,左手一把按在了正在揚蹄怒奔的戰馬的額頭,另外一只手卻抓住了這名士兵的長矛。

身後的李嚴立時看了個目瞪口呆。

這漢子的力量也太大點了吧?

只見這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一只手令正在狂奔的戰馬停了下來,無法再移動半步,另一只手卻舉起了長矛,把因為已經被嚇傻,所以此刻仍然抓住長矛不放的官兵高舉過半空中。

史阿和李嚴此時已經跑了過來。

史阿才待說話,卻發現對面這大漢在向自己眨眼,心下微覺奇怪,仔細看時,馬上發現原來眼前此人正是太史慈,心中不由得驚喜起來。

不過史阿乃是控制情緒的高手,當著李嚴這外人的面,他當然是什么都不會說。

李嚴卻覺得今日簡直就是平生最奇怪的一天,沒有想到竟然會一連遇見兩位高手。其中一個已經試過了,不在自己之下,另外一個看樣子是力大無窮,而且眼力和手頭極准,更是令李嚴佩服。

太史慈當然是為了尋找史阿和漢獻帝才向回走,一路上倒是遇見了不少的官兵,更被人盤查了許久,但是卻沒有人真正把他方在心上,畢竟沒有一個人會想要太史慈會鋌而走險向回走,按照人之常情,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畢竟在他們的思考中,太史慈是先逃跑的,而史阿是後逃跑的,所以太史慈應該不知道漢獻帝大體在何方。

又有誰能想得到太史慈早就已經從官兵的手里探聽來了可靠的消息,知道漢獻帝不會走遠,所以才向回走,這一招原本就出乎敵人的意料之外。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太史慈行了不長的時間,就發現了這個村落,所以才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到這村子來看一看,誰知才一進村就聽見了廝殺聲,太史慈大喜過望,以為遇見了自己帶領的特種精英的殘存部分,連忙向前看去,結果就發現了那准備逃命的官兵。

於是親自出手解決了他。

太史慈當然看見在史阿身旁的李嚴了,當然明白有許多的話不能說,又不知道史阿到底對這李嚴說了哪些偽裝的話語,所以太史慈不敢裝出自己和史阿認識,生怕露出馬腳,故此裝出了和史阿是第一次見面的架勢。

三人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李嚴當然用的是真名字,太史慈則換名為王和,史阿則起了個名字吳萸。

李嚴乃是熱血的年輕人,對眼前這兩個武藝高強之人當然是熱情非常。

太史慈和史阿則是謹慎有加,雖然和李嚴談笑風生,但是在言語間卻絕不露半點口風。

太史慈一看眼前的李嚴的精神氣度,就知道此人便是歷史上的李嚴,心中一喜,若是可收得此人,不但在逃亡的道路上多了一層把握,而且在日後也是為青州尋找了一員不可多得的戰將。

歷史上的李嚴可是很厲害的。

三人知道這個小山村無比危險,剛才的喊殺聲說不准就會引來其他的官兵,所以三人上馬出村。

因為三人並肩作戰的原因,李嚴現在早已經視兩人為親生兄弟一般,故此對兩人毫不防備。

沒有用幾句話,太史慈便探出了李嚴為何會到這里來,原來李嚴現在在荊州刺史劉表的手底下做一個小官,這次來長安是有公事要辦,這李嚴說完這番話後又對太史慈和史阿表示希望長安事了之後便帶兩人回荊州,為兩人在荊州謀一份事情做。

史阿連忙作出大喜的樣子,表示同意李嚴的提議。

太史慈卻覺得奇怪,既然要護送公文,為何只有李嚴一個人呢?這是在不符合常理。於是提出心中的疑問。

李嚴沉吟半晌,覺得眼前這兩人日後都是荊州方面的人,而且又和自己投脾氣,這才說出原因,原來這次北上要護送的文件必須親手交給董卓才算完成任務。

聽了李嚴的話,太史慈這才想起董卓身死的事情乃是在昨天發生的,所以李嚴不知道乃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過這個劉表和董卓的關系可是一直很曖昧,雖然董卓已經死了,但是劉備的公文也許並未失去意義。

要知道劉表乃是荊州刺史,這公文中一定記錄著荊州的很多事情。而且這封公文明顯是十分機密的東西,若是自己可知道其中的內容,說不定對自己統一天下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最關鍵的卻是漢獻帝的下落。

太史慈向史阿一打眼色,意思是問史阿漢獻帝到哪里去了。

史阿連忙對兩人說自己在山上還有一些東西留下,這就去拿。

李嚴說是要跟著去,太史慈卻對李嚴說,要他回到剛才的小村子里給那險遭侮辱的村姑一些錢。李嚴不虞有他,反而覺得「王和」這人為人不錯,便回村去了。

太史慈看李嚴已經遠去,便把自己抓住的那個官兵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進行審問。

也不用怎么恐嚇,那個官兵便被嚇得p滾n流,太史慈很輕易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令太史慈傷心欲絕的是武安國果然戰死沙場,徐晃卻逃了出去。

趙雲沒有回軍救援,果然不負自己對他的期望。

不過令太史慈感到蹊蹺的就是張綉和賈詡回到長安城和徐勝的死這件事情,這里面有很多不對頭的地方。

其中最大的疑問就是趙雲不可能碰不上張綉。

可是眼前的事實卻是張綉和賈詡已經回到了長安。若是說張綉幸運到還未到趙雲設置的包圍圈便已經擊斃的了徐榮,然後回城的話,那太史慈也無話可說。

問題的關鍵是賈詡的出現太沒有道理,賈詡要回到長安就不可能不經過趙雲的包圍圈。

看來這里面一定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賈詡回到長安對於自己而言,是福是禍都不好說。

其實太史慈也知道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很有可能就是趙雲已經收服了張綉和賈詡。

若是如此,兩人回到長安與王允虛與委蛇對自己肯定是大有好處了。

只不過是太史慈在經過長安張任這件事情後,越發得謹慎起來,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能輕易下結論。

太史慈又問了幾句,看是在問不出什么事情來便伸手捏斷了這人的咽喉。算算時間,只怕李嚴也已經從小村中回來。便信步走出那隱秘處。

還未看見李嚴回來,卻見史阿匆匆而來。

太史慈見他一人回來,又見他臉色不好,心中打了一個突兀,知道事情有變,連忙迎上前去,一把抓住史阿的胳膊沉聲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史阿看向太史慈,沉聲道:「主公,皇上不見了。」

太史慈失聲道:「什么?」

第二部天下第四卷第七章荊益

太史慈聞聽漢獻帝不見了,心臟差一點跳了出來。

這件事情非同兒戲,關乎到自己統一天下的大業。

不過這事情太史慈卻不會埋怨史阿,因為他知道史阿乃是一個十分精細的人,身為頂級劍手,極少犯錯誤,若是連史阿都沒有看住漢獻帝的話,那么換了自己只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漢獻帝,而不是沒有必要的怨天尤人。

史阿見他聞聽這消息後,只是開始的時候吃了一驚,隨後就沉吟不語,而且神色泠靜,絲毫不露出內心想法,顯然是在思考對策,心中大感佩服。

當下把自己和漢獻帝逃亡的全過程和今早為何自己獨自出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看向史阿沉聲道:「現場有打斗的痕跡嗎?」

史阿搖了搖頭道:「山d中一切井然有序,和我離開的時候沒有絲毫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