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一個滿臉坑坑窪窪,長得不堪入目的黑臉漢子站了出來,袁術低頭看去,原來是自己的都督張勛。

只聽張勛用渾厚的聲音道:「主上,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太史慈即便是青州戰神又如何?一旦落單,他連個p都不是!有我張勛在,定叫太史慈回不去青州!」

張勛此語一出,在他身後的橋蕤,雷薄、陳蘭、陳紀、李豐、梁剛、樂就,一桿大小武將齊齊發言,自然是一起隨聲附和,好像太史慈已經必死無疑。

只有紀靈站在那里皺眉沉默不語。

長史楊大將、主簿韓胤等人卻在不屑地冷笑,顯然對這些粗魯之輩十分看不起。

袁胤此時站了出來,對袁術道:「主上,這事情不能輕信,要知道太史慈最是狡猾,誰知道王允送來的是不是假消息?」

楊大將也站了出來,對袁術道:「主上,袁胤大人所言極是,太史慈此人最是狡猾,平原戰時,太史慈化裝成了車夫,長安戰時太史慈又化身成虞翻,主上不可不防!」

楊大將一番話說得袁術臉色劇變,低頭不語。

紀靈也沉聲道:「主上,此事的確應該三思而行,但如果一旦確定太史慈無法返回荊州,我們到真的應該毫不客氣地對其下手,太史慈實在是主上北面最大的敵人。」

袁術很不甘心道:「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確切地得知太史慈的下落嗎?」

袁紹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即又看向自己唯一可以信賴的謀士郭圖,後者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袁紹卻知道,此事郭圖已經智珠在握。

袁胤乃是袁氏家族中後一輩的傑出人才,雖然袁紹和袁術的關系很惡劣,但是對袁胤卻是一般的疼愛,所以在袁術手下當官的袁胤和袁紹之間也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此事見袁紹一言不發,便出聲道:「本初叔叔,您怎么看呢?」

袁紹還未來得及回答,袁術就在一旁冷冷道:「你本初叔叔自己就在平原吃了大虧,以己之昏昏何以使人之昭昭?」

袁紹大怒,見到自己的主子受辱的郭圖卻在一旁哈哈笑道:「公路將軍言重了,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乃是顛撲不滅的真理,本初公雖然在太史慈手下屢吃敗仗,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對太史慈了解非常,公路將軍以為然否?至少我家主公總比那些紙上談兵的誇誇其談之輩強吧?」

袁術大怒,自可聽得出郭圖其中的諷刺之意。

袁紹豈會給袁術出言的機會,假意對郭圖作色道:「公則,有話便說,何時學會腐儒那套圖逞口舌之才的酸腐模樣?」

郭圖當然知道袁紹的意思,連忙向眾人道歉,令袁術有苦說不出。

然後郭圖從容道:「從現在的情形判斷,太史慈的確是消失了。」

眾人大奇,不明白郭圖為何這般肯定。

郭圖從容道:「原因很簡單,王允攝政明顯是出自青州謀士郭嘉的手筆,若是太史慈在的話,豈會提出讓王允攝政的主意?最關鍵處時王允的這封來信已經十分清楚地表明了王允方面十分確定太史慈的消失,否則絕不會有如此含蓄的語言暗示公路將軍,這分明是借刀殺人之計,若是太史慈沒有消失,王允還玩什么借刀殺人呢?」

眾人恍然。

袁術心中大喜,早就忘記郭圖的沖撞,對郭圖大大的贊揚了一番,而郭圖則向袁紹打了個眼色,袁紹會意,便起身告辭。

袁術另有要事,不便再袁紹面前明說,自是巴不得袁紹快一點走,當然點頭同意。

袁紹前腳走,袁術便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一干手下宣布自己要稱帝的主意。

袁術此言一出,眾人嘩然。不過這些人中溜須拍馬的人甚多。

楊大將率先發言道:「所謂當今之世,舍我其誰?方今天下紛紛擾擾,正是撥亂反正之時,主上四世三公,威望天下無人可及,四海揚名,萬民盼將軍有如嬰兒之盼父母也,將軍所慮者不過太史慈耳,然太史慈性命危如累卵,須臾間便可斃其性命,又何足道哉?將軍此時稱帝,正當其時!」

袁術聞言大喜,哈哈笑道:「卿之言深得我心,昔漢高祖不過泗上一亭長,而有天下;今歷年四百,氣數已盡,海內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歸;吾效應天順人,正位九五,豈非天命所歸?」

袁胤笑道:「這是當然,想主上今日地廣糧多,又有孫策所獻玉璽,正是天命所歸。況且太史慈創立新『五德終始說』,一向主張『君子配五德』,卻未明言誰是君子,更有今日之險,現在董卓身死,所立偽帝更是下落不明,劉虞暗弱,為公孫瓚所迫,命不久矣,亦非君子,益州劉焉自認蜀中有天子氣,私造帝王甲車服飾,被人發現,更非君子,區區數子,皆不足道,由此觀之,我主才是真命天子。」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尤其是袁胤引用新「五德終始說」為袁術稱帝找到了理論基礎,更是令眾人佩服不已。

袁術當然是最高興的一個。畢竟經過這幾年來,新「五德終始說」已經成為了天下最流行的學術思想。現在袁胤居然生拉硬扯上這套理論,實在是令袁術大喜過望。

由此亦可知,袁胤此人果然有些真才實學,知道如何用學術為袁紹最好的制造聲勢。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是馬p精,主簿閻象就是一個,此時見眾人對著袁術如此的胡言亂語,不由得焦慮道:「主上不可。眾人之言實乃誤主上之策,昔周後稷積德累功,至於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猶以臣下之禮儀服事暴殷,對紂王無所不從。主上家世雖貴,詩書鼎盛,門多故吏,但仍未若有周之盛;漢室雖已經衰微,但還比不上殷紂的殘暴。故此主上稱帝之事決不可行。」

閻象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冷哼。

袁術哪里想得到會有人反對自己?氣得勃然大怒道:「住嘴!我袁氏家族之姓本出於陳。陳乃大舜之後。以土承火,正應其運。又讖雲:代漢者,當塗高也。我字公路,正應其讖。又有傳國玉璽。若不為君,背天道也。若是有悖天道,又怎會是配五德的君子?我意已決,多言者斬!你無之淺薄之徒,妄談天道,還不退下!」

閻象心知自己在說話就是必死之局,既然徒勞無益,何必多言?當下退到一邊。

於是袁術開始做起了自己的白日夢,先是自己建號名叫仲氏,立了台省等官,又准備乘龍鳳輦,祀南北郊,還要立名士馮方之女為皇後,立其子為東宮太子,自然忙得不亦樂乎。

單說袁紹和郭圖出了袁術的議事大廳,兩人在鳥語花香中並肩而行。

袁紹低聲向郭圖詢問道:「公則,太史慈真的消失不見了嗎?」

郭圖點頭道:「恭喜主上。」

袁紹大喜,他生平最怕的就是太史慈,此時一聽太史慈身陷險境,危在旦夕,自然十分高興,但是袁紹實在是被太史慈打怕了,故此遲疑道:「公則,這件事情我們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我們已經輸不起了。」

郭圖暗道: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對袁紹沉聲道:「主上放心,眼前種種跡象表明太史慈的確不在青州。而且主上計劃的行動就可以全面的展開。」

袁紹大喜,連忙問郭圖緣故。

郭圖y冷道:「首先是王允的那封信,那證明太史慈不在青州,這本就是有利我方的事情,其次就是青州幫王允剿滅李傕郭汜這件事情,表面上看,似乎是青州與長安合作,避免兩敗俱傷,其實不然,我看這是郭嘉在蠢蠢欲動,哼!果然太史慈和郭嘉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否則郭嘉不早不晚為何在此時調動軍隊濾出要攻擊徐州的跡象?」

袁紹不明所以的看向郭圖。

郭圖冷哼道:「事情一定是這樣的,郭嘉先是獻上了主張王允攝政的計策,這樣使得王允知道太史慈不在青州,令王允產生了借刀殺人的想法,才會有寫給公路將軍,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劉表處也會有一份,主上待會回到住處,只怕也會有一份。」

頓了一頓又道:「所以說郭嘉准備開創自己的基業,太史慈在青州經營多年,有很多忠心耿耿的手下,郭嘉當然要一一剪除,於是於禁被調離幽州,魯肅這個才加入青州軍不久的人卻被留了下來。我看其中一定有內幕,說不准兩人已經聯手了。哼,因為沒有道理舍近求遠的,放著冀州的高順大軍不調動,反而去調動於禁大軍。」

袁紹疑問道:「公則言之有理,只是何以如此肯定?」

郭圖冷笑道:「太史慈假扮虞翻去長安,那么真的虞翻呢?哼!那一定是在徐州了,太史慈要去長安可以假扮成任何人,為何偏偏選中虞翻?那分明是魯肅提議的結果,隨後虞翻被派往徐州,只怕也是魯肅和郭嘉的手筆,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袁紹恍然大悟。

郭圖又道:「其次就是臧霸大軍的調動,現在兗州新定,百業待興,最需要的是穩定,可是郭嘉卻把最擅長游擊戰術的臧霸大軍調到徐州邊境准備和徐州的丹陽騎兵正面沖突,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分明就是想要借徐州之手除掉臧霸。然後再奪臧霸的兵權。而被留在兗州的張燕乃是桀驁不馴之人,投降太史慈很有可能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我看郭嘉這是想要給張燕造反的機會,兗州一亂,冀州也會跟著亂,要知甄氏家族對太史慈並不滿意,只怕甄氏家族也會趁勢而起,到那時,中原大亂,太史慈又客死他鄉,三州還不是我們的天下?」

袁紹被郭圖說得眯起了眼睛,顯然是在憧憬美好的未來。

郭圖嘿嘿低笑道:「主上,現在我們除了靜觀其變,還要做兩件事情……」

袁紹斷然道:「這個我知道,哼!太史慈以為斬殺我大將之後,我別沒有傑出的軍事人才了,我看袁敏的弟弟,袁霸和袁徽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只要兩人得手,我們便是擊中了太史慈和他的死黨的軟肋,即便是太史慈死了,太史慈的死黨也會因此而服從我的。」

郭圖點頭道:「正是如此。」

袁紹轉過頭看著郭圖道:「公則,第二件事情呢?」

郭圖冷然笑道:「公路將軍現在一定在商討他稱帝的事情,哼!如此犯眾怒的事情他都可干得出來,主上若不趁機奪權,更待何時?袁氏家族還是主上說了算!」

袁紹哈哈大笑。

兩人揚長而去。

而在天下人眼里已經死定了的假太史慈真趙雲,卻恰到好處的在冀州露面了。

隨即,群雄亂戰開始!

第二部天下第五卷第二章開戰(一)

太史慈在荊州南陽出現了!

這消息好像長了翅膀般傳遍了荊州。

劉表早就已經接到王允的信件,只是將信將疑而已,誰知道這消息竟然是真的,不由得有點措手不及。連忙問計於蒯良、蒯越。

兩人的意見非常一致,那就是派人追殺太史慈。當然這是暗中行事。

不過蒯良卻對消息的真實性表示懷疑,直到有人從南陽帶來了一把已經被這斷的、在手柄處刻有「太史慈」字樣的斬馬刀,蒯越才放下心來。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把刀乃是李嚴故意棄之荒野的結果。

這個太史慈當然是趙雲假扮的,而且趙雲還留下了自己向江夏郡逃跑的跡象,擺出一副想要過江夏,闖廬江,走丹陽,入廣陵,回青州的架勢。

這么明顯的跡象,荊州方面的人哪里看不出來?

因此蒯越長長出了一口氣道:「看來是太史慈無疑了,因為青州軍隊上到統帥,下到士兵每個人的武器上都有自己的姓名,若是武器丟失,則會受到相當嚴厲的懲罰。故此青州軍非常愛護自己的兵器,太史慈這把斷刀應當是太史慈的貼身之物,因為已經折斷,所以才會被棄之荒野,但他卻未想到會這么輕易地被人發現。看來是天亡太史慈。」

和蒯越兩兄弟一起來的還有劉表的便宜大舅哥蔡瑁。

蔡瑁聽了己方派出去的細作的偵察結果,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太史慈現在送到眼前,若是我們不趁機把他除掉,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呢!」

蒯越看了他一眼,肅容道:「蔡瑁大人莫要對太史慈等閑視之,此人武功蓋世,黃巾之亂的時候,太史慈一個人在幾萬人中來回沖殺,猶如呼吸般簡單,所謂『盛名之下,必無虛士』,青州戰神並非浪得虛名,莫要以為現在太史慈單槍匹馬就會手到擒來。」

蔡瑁滿不在乎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我荊州乃是人才濟濟之地,哪里是黃巾軍那等草寇所能比擬的?不說便人,韓玄那小子手底下的黃忠就有萬夫不當之勇,有黃忠在,對了,再加上文聘,太史慈必死無疑。」

蒯良出言道:「我看南陽李嚴也算是個人物,這小子還算機警,一看長安城有變化便馬上撤回,不至於我們在王允那里顯得被動。我看南陽方面的事情就交給李嚴來做,如何?」

劉表點了點頭,蔡瑁卻冷哼一聲,表示不滿,他本來想要把南陽的事務交給他的弟弟蔡和來管理,但是蒯良在劉表的心目中地位非常高,蔡瑁當然也說不出什么來。

荊州的官場分得很清楚,武官以蔡瑁三兄弟為首,文官以蒯越兩兄弟為尊。劉表的才能還算不錯,把兩方面都弄得很明白。

蒯越沉思了一會兒,才出言道:「太史慈我們是一定要准殺的,問題是我們怎么c作這件事情。我以為這件事情我們只能暗中下手,因為我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置太史慈於死地。」

蔡瑁才要張嘴,蒯越笑道:「這事情明擺著,呂布乃是天下第一的武將,尚且留不住太史慈,黃忠再厲害也不過是呂布的水平,我們哪里有十足的把握留下他?萬一太史慈要是逃跑了,又知道我們今天的行為了,日後豈會放過我們?太史慈一日不死,我們便一日不能承認我們今天密謀的事情。」

頓了一頓道:「哼!王允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他的這個借刀殺人之計,不過這樣也好,我猜現在袁紹和袁術也一定知道了太史慈消失的事情,主上不妨向兩人吐露太史慈在南陽出現的消息,他們兩人一定很急,肯定會派來幫手的。這樣我們追殺太史慈的計劃也會多幾分成功的把握。至於我們的人手,當然是打著這兩人的旗號去追殺太史慈了,這個贓鐵定要載到袁紹和袁術的身上。」

蒯良點頭道:「此言甚是,袁術和我荊州交戰多時,給我荊州造成麻煩無數,否則江夏馬賊早已經被黃祖將軍盪平,哪里會有今日的局面?」

劉表點頭道:「這個自然,袁術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而且袁紹也非什么好人,現在給他點麻煩也是好事,至少可以換得我荊州外部的安全。」

蒯越突地笑道:「主上為何不籌措兵馬,屯兵弘農郡,靜觀其變呢?」

「哦?」劉表來了興趣,笑道:「不妨說說看?」

蒯越沉聲道:「我荊州乃是兵家必爭之地,若是荊州太平,則可欣欣向榮,若是外敵虎視,則危矣。故我荊州需要有堅守之地才可為根本,現今揚州興起袁術劉繇之爭,更有無數地方勢力各自為政,非我荊州之可圖。益州劉焉與主上交惡,更不可望。唯有北上方是良策,現在中原風雨降至,正是主上英雄用武之時。」

見到劉表雙目發亮,蒯越侃侃而談道:「北方豪強,不過王允、牛輔、太史慈、袁紹、袁術、曹c、陶潛等人而已。王允剛剛成為攝政大臣,穩定內政才是他的目的所在,若是用兵則充其量針對漢中而已。牛輔正在與王允和太史慈暗中較勁兒,三方大戰一觸即發,我料牛輔必不能持久,他所統率之將士多為涼州人,最會定會並力西向,繞過長安,回到涼州。此時若是我軍北上弘農郡,則可作收漁人之利也。此其一也。」

頓了一頓,又道:「袁紹袁術名為兄弟,實為仇敵,太史慈強敵在北,兩人還可同心協力,現在太史慈危在旦夕,兩人定會分崩離析,豫州大亂,指日可待,主上屯兵弘農,可與我江夏護成犄角之勢,假以時日,盪平豫州,也未可知。」

看著劉表深思的樣子,蒯越又道:「太史慈無家可歸,我們又封鎖他在荊州的消息,試想,三州無人作主,日久生變,郭嘉深沉難測、魯肅擁兵自重,甄氏見利忘義,張燕桀驁不馴,趙雲兵懸在外,此太史慈三州之五難也。雖有王豹之堅、臧霸之悍、高順之勇、管寧之名,此三州亦不保也。主上若不趁亂分一杯羹,哪里對得起太史慈在我荊州這般辛苦的游盪逃亡?」

屋中人聞言笑了起來。

蒯越又道:「我觀孫堅之子孫策,有勇有謀,更勝其父,前途未可限量,有此人攻揚州,劉繇危矣,劉繇唯一的幫手就是曹c,曹c文武全才,首先更有精兵猛將,謀士良臣,孫策和曹c只怕要打上好長一段時間,如此,徐州則成無主之地。要知陶謙年老二子無能,太史慈三州大亂,曹c無暇北顧,袁紹袁術忙於內訌,徐州正是一塊肥r,若是我們可以消滅掉袁紹和袁術,那么徐州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劉表聞言名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朗聲道:「蒯越有張良之謀,不意我劉表得之,謀國如此,夫復何求,就按蒯越說的做,我軍在南陽招兵買馬!這件事情就交給李嚴去做。」

蔡瑁眼中閃過嫉妒的神色,沉聲道:「主上,此事不可,李嚴不過是一小吏,何來統兵一方的資格?蔡瑁的族弟蔡中、蔡和有將略之才,可堪重任。」

蒯越卻在一旁淡淡道:「李嚴的確是軍中資歷不夠,假以時日,或可領兵打仗,現在卻還未夠斤量,至於兩位蔡將軍只怕也是如此,我看還是令我荊州名將張允將軍領兵最為合適,李嚴和兩位蔡將軍隨軍而行便是。」

劉表點頭。

蔡瑁雖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張允也算是蔡瑁一黨的人物,所以蔡瑁倒也沒有說出什么來。只要有張允在,自己的兩位兄弟功勞還會少嗎?

於是,事情就如此的定了下來。

這件事情連太史慈都未想到,李嚴更是不可能料到,自己居然成為了日後太史慈南下進攻荊州的最大契機。

荊州方面,也行動了起來。

不久後,袁紹和袁術得到了消息,袁紹大喜,連忙派出人手到荊州去追殺趙雲假扮的太史慈,而袁紹則秘密調回了袁敏,南下,目的當然也是「太史慈」。

一時間,凡是欲置太史慈於死地的天下豪強,紛紛把目光集中到了荊州。

荊州,高手雲集!

而真正的太史慈此時卻帶著許褚偷偷向陝縣移動。

大病初愈的徐盛實在不宜參加軍事行動,所以被太史慈留在了長安近郊,帶著八百特種精英在長安近郊逡巡,那自然是假裝趙雲的部隊在左近裝作尋找漢獻帝的模樣。

要知道賈詡和張綉已經傳來消息,王允已經把攻擊漢中和益州的任務完全交給了兩人,所以,在長安城外尋找漢獻帝的任務自己已經交給了別人,據說是呂布手下的大將宋憲。

在這種情況下,太史慈怎樣也要留下一些人馬迷惑宋憲的視線,若是被王允發現己方停止了尋找漢獻帝的行動,那還不馬上猜到事情另有蹊蹺?

故此,太史慈帶著許褚和四千特種精英秘密出發,向陝縣移動。

由於路途不長,太史慈和許褚轉眼間便到了陝縣。

陝縣乃是牛輔重兵囤積的地方,這里全都是西涼精兵,不但訓練有素,而且裝備精良,軍中糧草極多。

而此時牛輔的兩名得力助手李傕和郭汜卻被牛輔派出在外,兩人帶領數萬精兵到中牟去攻擊朱儁。

在此協助牛輔的乃是大將樊稠。

太史慈軍最後依山安營扎寨。

太史慈到來的消息令對面的牛輔軍慌成一團。牛輔可顯然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會有人來攻擊他們。

不過太史慈並不想今天就和牛輔交戰,所以牛輔方面一陣慌亂僅僅是白忙乎而已。

太史慈和許褚兩人卻騎馬來到山林叢雜處,向牛輔的大營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