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冷哼道:「孫策乃是當世英雄,怎會一直受袁術這等人物的驅使?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孫策領軍在外,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孫策想要干些什么,袁術又哪里能夠控制得了呢?這不正是孫策擴充自己實力的大好機會嗎?」

於禁聞言駭然道:「如此說來,劉繇公子危險了。」

太史慈搖了搖頭道:「我倒不擔心劉繇的安危,莫忘記孟德兄現在就在揚州,有孟德兄在那里,孫策未必會站到便宜。我在擔心這個孫策會因為與劉繇交戰無法取得勝利之後轉而攻擊荊州。若是劉表的兵力完全被我們所吸引的話,那孫策得手的機會就很大了。」

於禁和許褚這才明白太史慈擔心的乃是孫策。

太史慈還有一些話沒有辦法說,想必三國第一流的謀士周瑜已經在孫策手下了,有周瑜在孫策的手下,太史慈總是會有一種寢食難安之感。

郭嘉、賈詡、魯肅,這三個三國時代超一流的謀士在自己的手中,太史慈對這三人的本領再清楚不過了,若是單論出謀劃策,自己絕對不是這三人的對手,

郭嘉大智若鬼,不可測度。

魯肅大智若愚,平淡處見燦爛。

賈詡大智若水,最擅長利用形勢隨機應變。

對這三個人,太史慈乃是真心的佩服。但是太史慈卻知道,天下間的計謀之士並不僅僅是這三人。《三國演義》把太多的傑出人物給淡化了。

若是按照羅貫中的說法,那諸葛亮就是大智若仙,沒有一件事情可以逃出諸葛亮的算計,當然這是虛構出來的,「亮長於治戎,短於奇謀,理民之才優於將略」,陳壽這屬於後三國時代的人對諸葛亮的評價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過陳壽眼光有限,不明白軍事乃是為政治服務的道理,諸葛亮在政治方面的才干和軍事完美的結合起來,這才是諸葛亮真正厲害的地方,只看諸葛亮可在劉備死後獨立支持蜀國這么許多年,就足以令人驚訝了,雖然沒有「挽狂瀾於既倒」,但是也算得上是「阻狂瀾於既倒」了。

試想,若是換成曹c在赤壁之戰的時候被人殺死,到底曹c手下的哪個謀士可以避免曹魏集團的四分五裂,更輔佐曹丕成其大事?孫權方面就更不用說了,單就這份本領,其他謀士那根本就是望塵莫及了。

當然諸葛亮也僅僅是個謀士而已,他缺乏做君主的眼光和胸襟,只看他不注重後備人才的培養,只知「用」人而不知道「養」人上就可以知道諸葛亮的短處所在。

所以太史慈現在才會那么注意對諸葛亮的培養。

但除了這幾人外,太史慈最看重的謀士中就有周瑜。

周瑜乃是大智若雅,彬彬有禮下暗藏無數殺機,在極靜中有極動。

當然,還有司馬懿的大智若懦、荀彧的大智若穩、龐統的大智若浪,都是太史慈深所敬畏的。

至於陸遜、徐庶、戲志才、程昱、荀攸、田豐、沮授、陳宮、虞翻、鄧艾、鍾會、陳登等人雖然有不遜於以上幾人的潛質,但始終未卓然成大家,皆有破綻可尋。

可是現在卻沒有人知道周瑜名字。太史慈甚至有點擔心自己的老朋友曹c會在周瑜的手下吃敗仗。

正是出於這種擔心,太史慈才想要竭力地避免孫策對荊州的注意。

這時,一直在思索的於禁對太史慈道:「主上,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不妨和張允多僵持一段時間。」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文則之言深得我心。」心中卻在苦笑,他當然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孫策,但是現在卻是鞭長莫及,畢竟自己同時要應付的敵人太多,唯有暫時拋開孫策不管了。

荊州去不了,揚州打不下,又不想依附於袁術,看來孫策唯有南下了。

看來揚州和荊州的南部要亂上好長一陣子了。

拋開這些煩惱,太史慈看向於禁,說道:「這些事情先不管,我們先拿下河東郡再說。」

許褚早已經氣悶了半天,見太史慈終於說到了打仗上,興奮地站了起來,於禁笑道:「我這就去准備。對了,主上,您呢?」

太史慈神秘一笑道:「我則要寫封信到冀州去。」

於禁一愣,太史慈悠然道:「田豐和沮授想必也已經清閑得不耐煩了吧?是該讓他們活動一下了。」

於禁和許褚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太史慈之心,真的難以揣度。

第二部天下第七卷第九章破敵(十二)

太史慈看著兩人,像是自言自語道:「河東戰事到現在已經大體結束,而與劉表的戰爭將會進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必要待在這里,反倒是兗州局勢錯綜復雜,令我放心不下,雖然張燕剽悍勇猛,為人機靈,高順銳不可當,但是都非是出謀劃策之人,對上袁術,難免有萬一,我怎能放心得下?」

頓了一頓道:「賈詡在長安,奉孝、虞翻在徐州,魯肅在幽州,各個獨當一面,抽身不開,徐庶現在在青州了解我青州軍的軍制,畢竟他才從長安回來,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學習,所以哪里還有人幫助高順兩人出謀劃策?我豈可不去?」

於禁皺眉道:「可是主上不是說有田豐和沮授先生嗎?讓他兩人到兗州不是正好嗎?」

太史慈搖頭道:「文則你還是不了解這兩人,他們雖然是足智多謀,但是有時卻未免太過君子,更重情重義,我能夠收服兩人實在是拜奉孝所賜,若是派兩人去解決兗州的事情,真的多有不妥。」

看著眼前依然大惑不解的兩人,太史慈耐心的解釋道:「你們有未想過,兗州和豫州的事情並非我們和袁術之間的決戰那么簡單,我們在消滅袁術的同時還要限制袁紹,不能令袁紹在豫州發展起來,莫忘記袁紹現在一直在等待我們和袁術兩敗俱傷,一旦袁術潰敗,袁紹一定會趁勢而起,取而代之,但是袁術這許多年來在豫州苦心經營,怎會沒有人幫助他呢?所以袁紹和袁術的內都是可以預期的。」

兩人點頭,實際上太史慈一直都在利用這一點,雖然袁紹在青州的手中吃了不少虧,更是實力大損,而且最近張揚軍和王匡軍更是屢遭敗績,表面看來袁紹的確是沒有什么實力了,但問題在於袁紹既然可以拿出幾萬人來做誘餌,意圖把你於禁拖在並州和司州,那即是說袁紹在暗地里還有相當的實力,而且這一段時間內,袁紹雖然沒有和太史慈正面為敵,但是卻處處有他的影子。

在幽州,袁紹和公孫瓚一直相互勾結;在長安,袁紹和王允乃是暗地中的盟友;在荊州,袁紹正在派人追殺趙雲裝扮的太史慈;在豫州,袁紹又在謀奪袁術的基業,更在等待郭圖預期的郭嘉的「反叛」;在河東又有王匡和張揚「拖住」青州軍,所以說這個袁紹到什么時候都不可輕視。

太史慈之所以假裝失蹤,又把煙州的局面弄得這么亂,無非就是希望袁紹逐漸攤開所有的底牌,然後一並消滅,剪除袁紹這個禍患。

太史慈對兩人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田豐和沮授到了兗州會發生什么事情?」

兩人陷入了沉思中,太史慈沉聲道:「田豐和沮授的才智不在徐元直之下,他們當然知道我現在這么做的居心,更知道袁紹現在在豫州正在積聚實力,兩個人對袁紹還有一定的情意,若是這兩個人到了兗州,雖然不可能真的去幫助袁紹,但卻會出於本能的不自覺的幫助袁紹。」

許褚冷哼一聲道:「主上對他們這般信任,他兩人若是做出這種事情來,我許褚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仲康你怎可以這么想兩位先生?這兩人乃是信人,從決定投靠我太史慈開始起,就對我忠心不二,你這么說是對兩位先生的大不敬!」

許褚從未見過太史慈對自己這般疾言厲色,不由得嚇得把頭一縮,不敢作聲。

太史慈看著許褚這般樣子,失笑道:「我並非針對仲康你,乃是一時有感而發,『雖九死而不悔』,屈原先生的詩歌說的就是田豐和沮授這樣的人了。」

心中同時想起來這兩人在歷史上的種種不公平的待遇,心中惻然。

於禁卻在邊上感嘆道:「若是兩位先生看見主上剛才那般模樣,一定會感動非常的。」

許褚也點著頭說道:「我從未見主上對主上這么大的火,這樣子吧」許褚作出對不起的模樣,想著冀州的方向鞠了兩下躬,高聲道:「兩位先生,我許褚對不起你們了,在這里向你們賠罪了。」

太史慈和於禁搖頭失笑,心道這許褚現在還是一副孩子的模樣,真是可愛得很,太史慈對許褚笑道:「對了,仲康,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等我們平定了北方,讓你的幾個嫂子給你做媒,找一個好人家的姑娘,結束你的單身生活如何?」

許褚聞言,連連搖頭道:「不可以的,主上的幾位夫人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認識的姑娘大概都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吧?我可受不了,再把人家姑娘嚇著。」

於禁忍不住笑道:「若是許褚你能養成每天洗腳的好習慣,我看那些女孩子還是能夠接受你的。」

許褚聞言,一張大臉紅了起來。

太史慈卻笑道:「既然仲康這般說,我看讓李仙兒給你介紹如何?」

「什么?」許褚的一雙虎目此時瞪得比牛眼還大,對太史慈叫道:「若是李仙兒給我找,那找來的豈非都是悍婦?我可受不了!我寧可面對呂布,也不願意對上這等悍婦。對了,這話不要告訴杜遠,否則他又會找我來算帳。沒見過這種人,把受虐待當成一種享受。」

太史慈和於禁聞言哈哈大笑,好半天,才平復下來,太史慈又道:「好了,我們不說仲康的終身大事了,其實我最怕的就是田豐和沮授到了兗州就是對袁術一陣急攻猛打,連根毛都不給袁術剩下,那袁術回到豫州還憑什么和袁紹斗生斗死啊?」

於禁這才恍然,原來太史慈是在擔心田豐和沮授出於本能猛攻袁術,這實際上就等於幫助了袁紹,使得袁紹在豫州的發展全無阻力。

太史慈沉聲道:「所以我才要親自到兗州去去督戰,至於田豐和沮授,當然到河東來協助於禁你了,有這兩人在,我看司州的事情和張允軍應該都在我們的掌握中。」

於禁一聽太史慈為自己准備了兩個頂級謀士,不由得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太史慈對於禁道:「等解決掉聞喜城和安邑的事情,我便馬上趕往豫州。」

兩人聞言一頭,太史慈看向許褚道:「仲康,你就不要離開這里了,文則身邊無猛將,你留下來協助他好了。」

於禁更是欣喜若狂。

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解決掉了河東事情,再解決掉幽州的問題,一旦統一了北方,就再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擋住自己統一中國的腳步。

聞喜城外,黃煙漫漫。

那夏風中帶著一種血腥的氣息。

八千精銳的青州軍緩緩來到了聞喜城外,為首的當然是張晟,太史慈就在張晟的身邊,一直到現在,張晟還以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青州軍的主帥於禁,太史慈當然希望他誤會下去,畢竟太史慈不會逢人便說自己就是太史慈,像張晟這種小人,還是少知道的為好。

至於真正的於禁則帶領著韓浩和許褚已經埋伏在安邑城的東門外,相機而動。杜畿負責新絳城,王邑負責皮氏城,故此沒有隨軍而來。

來到聞喜城的近前,太史慈對張晟道:「還記得教給你說的話吧?」張晟點了點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太史慈嘴角逸出一絲冷酷的微笑道:「張晟若是你後悔現在還來得及,但是我可是說到做到,你也不希望張氏家族毀在你的手里吧?」張晟身軀一震,點了點頭。

這時,城頭的一名士兵喊道:「來者何人?若是再不說話,我便下令放箭了!」說話間,聞喜城頭的弓箭手們紛紛舉起手中的弓箭,開始瞄准,蓄勢待發。

太史慈看了看聞喜城的城牆,不由得暗贊韓浩一聲,這小子果然有一手,這聞喜城市經過他的修建改造,還真是易守難攻呢!

張晟看了一眼此時悠然自得的太史慈,然後裝出趾高氣昂、勃然大怒的樣子,對城頭喝道:「,難道不認識老子?我乃是皮氏城的守將張晟,快點叫你們張琰大人給我開開城門!」

那士兵顯然是得到了張琰的命令,一聽說面前的這人乃是張晟,轉身撒腿便跑,下城通報去了。

不一時,城頭上便出現了一大群人,那其中便有卑鄙小人張琰,張琰才上城牆,便向城門下喊道:「是張晟大人嗎?」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張琰當然不敢公然叫張晟為哥哥,否則陷害韓浩的事情只怕馬上會露餡。故此,還需要裝腔作勢一番。

張晟對張琰高聲道:「正是我張晟,還不速開城門?」張琰早就看清楚下面的人乃是自己的哥哥張晟,心中狂喜,就要下令開門,誰知身邊一員校尉對張琰道:「張琰大人,這事情只怕不妥,畢竟張晟大人乃是王匡大人的手下,我們哪里有資格允許張晟大人進城呢?即便是進城,張晟大人也應該到安邑城才對啊。」

張琰心中大罵著校尉多事,暗道等自己哥哥進城後再好好收拾你,表面上卻沉聲道:「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缺少臨陣的應變力,你有沒有想過,張晟大人在外已經與青州軍糾纏多時,早就已經人困馬乏,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更何況青州軍的機動力極為強大,若是在張晟大人向安邑城進發的途中受到了青州軍的追擊,那么這責任負?」一番話說得那校尉啞口無言。

張琰不再理會那人,便命人下去打開城門,准備迎接張晟進城,這時候,太史慈安排在聞喜城、自稱是張晟親兵的幾名青州軍士兵卻來到了張琰的身邊,對張琰輕聲道:「二公子,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去迎接張晟大人?」張琰聞言點頭,畢竟這乃是人之常情。又有一名親兵對張琰道:「二公子,我看只我們幾個人去迎接便好了,打工仔和二公子見面難免會有一些激動,若是在神態和言語上有什么破綻被有心人發現就不好了,畢竟現在聞喜成的軍隊完全是王匡的軍隊,而二公子以前的身份就是一員小小的偏將,現在卻控制了聞喜城,難免會有一些人對二公子不滿,我們不可以落了他們的口實。」這一番話正好說到了張琰的心里去了,聽得這小人連連點頭稱是。於是下令讓所有偏將都不要跟隨自己,一定要嚴守各個城門,各盡其責。

然後,張琰帶著幾人走下了城牆,打開了聞喜城的西城門,迎接青州軍進城。

看著張晟騎著馬走進城來,張琰這小人的神情中不由得有許多感動。不由得快走兩步,向自己的哥哥走去,茫然不知道死之將至。

張晟的心情卻十分復雜,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一臉y晴不定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

張琰身後的幾名青州軍士兵更是亦步亦趨,緊緊地跟在張琰的身後,隱隱有包圍張琰的架勢;自然已經准備隨時向張琰下手。

張琰走了幾步,來到張晟的馬前,一把拉住張晟的轡頭,對張晟低聲道:「大哥,你總算來了,想得小弟好苦!」

張晟卻不說話,只是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即將為張氏家族利益犧牲弟弟。張琰這才發現張晟不對勁兒,又向後看了看,此時青州軍已經陸續地進入到了聞喜城中。

剛才青州軍在城外距離張琰很遠,而張琰又一心只注意自己的哥哥張晟去了,所以對張晟帶來的軍隊根本沒有觀察,可是現在向後一看,臉色馬上變了,要知道他曾經和杜畿劫持過青州軍的糧草,所以對於青州軍的裝備有著極為清楚的印象,故此才一見到進城的青州軍馬上就看出了進城的軍隊就是青州軍,雖然他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基於本能,這張琰馬上就要叫。

就在這時,身後的那幾名扮作張晟禽病的青州軍士兵閃電般移到張琰的身後,各個高聲向張晟叫道:「將軍!」張晟哪里認識這些人?但是因為有太史慈的吩咐,唯有點頭答應著。

只有身在局中的張琰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情,因為這是已經有一把鋒利的匕首滴在了張琰的腰間,更了有一人低聲道:「二公子,你說是出聲,立刻要了你的性命!」張琰哪里敢動?就在這時,張琰只覺得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項,旋即覺得一緊,緊接著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史慈見狀大喜,知道聞喜即將自己的控制之中。

原本這次行動想要故技重施一騙張琰打開城門,便斬殺張琰,武力解決聞喜城的武裝,但是因為聞喜城的地理原因,讓太史慈覺得這么做並非是最理想的效果,要知道聞喜城的南門外乃是一條大河,出了城門,坐上船便可以沿著水路很快到達安邑。

若是單純的用武力解決的話,那么防守南門的王匡軍士兵就會打開城門坐著船回到安邑,向安邑的王匡匯報聞喜城的事情,到那時,一旦王匡有了防備,只怕攻打安邑又是一場苦戰。所以,太史慈才會另定計謀,希望可以兵不血刃地解決聞喜城的問題。而那幾個冒充張晟親兵的人都是青州特種精英中的高手,精於制服敵人,故此才會一擊得手。

張琰昏迷,被那幾名特種精英扶著,假裝和張晟說話,太史慈命令手下士兵開始迅速地占領聞喜城的各個城門。

不多時,聞喜城終於亂了起來,聞喜城的士兵終於發現了這只進城的軍隊種種不對勁的地方,更有人喊了起來道:「進城的青州軍!」

不過青州軍遭遇到的抵抗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轉瞬間,聞喜城已經被青州軍占領得七七八八,更有不少王匡軍的士兵直接就投降了。不過在太史慈的刻意造勢下,南門還在王匡軍的控制中,與少量青州軍僵持著。

此時,張琰也已經悠悠醒來,才一睜眼,便駭然地看著眼前的太史慈,不過卻說不出話來,因為嘴巴上已經被裹上了一塊白布,只能咿唔作聲以示抗議。

太史慈看著張琰,微笑道:「張琰將軍,你一定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吧?不過沒有關系,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哥哥張晟已經選擇與我們合作,至於韓浩和杜畿當然活得很好,只要安邑城的問題一解決,韓浩就會來看你的。」

張琰的臉上現出絕望而瘋狂的神色。

太史慈悠然道:「你不要心急,因為安邑城很快就會落入到我們的手中。」

張晟在一旁忍不住套近乎道:「安邑城只怕不太好打……」

太史慈看了他一眼,笑道:「誰說要打了?說起待會可以兵不血刃拿下安邑城這件事情,還要感謝你兄弟二人呢?」

張晟和張琰愕然,完全看不透太史慈的心中所想。

太史慈卻命令手下士兵依計行事,馬上有人化裝成王匡軍士兵的樣子,向南門逃去,邊逃還邊喊:「張琰乃是張晟的弟弟,張氏家族已經和青州軍合作了!聞喜城被張琰出賣了!」

這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南城門。

而這時,青州軍展開了對南城門的攻擊。

南城門軍潰敗,打開城門,坐船向安邑城遠去,當然,還帶著太史慈刻意散播的假消息。

太史慈看得臉上浮名現出微笑。

下面,就看韓浩的演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