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2 / 2)

第二天;太史慈果然是言出必行。連招呼都未打便離開了營地。不過卻沒有人會怪他。相反,太史慈大鬧會盟的事情卻在太史慈的蓄意傳播下弄得天下皆知。

太史慈的人望被抬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太史慈卻無暇理會這些事情,他和趙雲帶著軍隊加快行軍,不多時便來到了冀州的鄴城。還未到鄴城的時候;太史慈就已經看到鄴城城門打開;遠遠地有一群人在那里等候;不問可知。那是聞風而來地歡迎太史慈歸來的迎接隊伍。

這群人遠遠地看見太史慈這支部隊的旗號;立時發出了歡呼聲;響徹雲霄。

太史慈和趙雲姍姍而來到鄴城的城門前。此時鄴城門前真是人滿為患,在冀州稍微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從達官貴人到軍政要人足有數百號人。再加上維持秩序地軍隊,這城們前足有過千人,再加上百姓,實在是蔚為壯觀。

太史慈和趙雲跳下馬來,大笑著迎向了以冀州刺史是儀為代表的眾人。

是儀多時未見太史慈,心情激動道:「主上……」太史慈笑著拉起跪倒在地地是儀;點頭道:是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把我翼州治理得井井有條。

在一旁的辛評此時也上前來;對太史慈激動道:主上;你可回來了;可想煞辛評了!

太史慈看著眼前這個翼州辛氏家族的家主;只覺得才不長時間;這年富力強之人便蒼老了好多;心中有點感動。太史慈自然知道這段時間辛評度日如年。

作為青州太史慈集團的勢力外圍;辛評是不可能知道太史慈假失蹤地事情的。

太史慈的失蹤使得辛評在家族中的地位變得步履維艱;畢竟到此時;辛氏家族有自己的家族利益;原本已經把賭注押在了太史慈身上;可是現在太史慈卻失蹤了;這當然令剛剛投向青州不久的辛氏家族人心惶惶。更有人趁機對辛評管理家族的能力提出了質疑。現在太史慈回來了;這無疑是對辛評是個強有力地支援。

太史慈感動的原因是因為根據情報說;辛評在這一段時間內態度十分堅定;就是堅持不該與青州的合作;更壓下了家族中的反對聲音。

只此一件太史慈就知道這個辛評對自己已經是真心歸降。

太史慈用雙手拉著辛評;淡然道:辛評先生真是我翼州難得的人才。明天我有些事情想要找辛評先生談談。辛評也是老狐狸,先是一愣,馬上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眼中涌出狂喜,用力點頭。

這里人多嘴雜,當然不便多說,辛評便讓開了。

隨後荀氏家族還有其他家族的代表一一上前行禮,太史慈敷衍了一番。「主上。」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了過來,太史慈轉過頭來,原來是甄氏家族的代表。甄宓的二哥——甄儼。

太史慈看著甄儼。不由自主地想起來狐媚無論的張夫人,含笑道:「原來是甄儼公子,令慈張夫人好嗎?」

是儀早就在信件中向自己匯報過張夫人因為甄宓被拐騙的事情,連氣帶怒更有驚嚇,生了一場大病。甄儼恭恭敬敬道:有勞主上掛問;母親大人自從我妹妹回來之後;食欲大振;好了很多。

太史慈點了點頭。卻見甄儼低聲說道:主上;母親想要見一見主上;不知道主上。。。

太史慈有點頭痛;這個張夫人實在是不好對付;坦白講。若是有可能;自己實在是不想見到她。不過自己現在來到鄴城。又接到了邀請;而且人家明顯有感激自己的意思;若是自己不給面子;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無奈下唯有點頭。約好晚上去見張夫人,甄儼這才退下。

高順等人已經正在前線作戰,所以太史慈並未見到他們。

在適宜的引領下,太史慈一行人緩緩地步入了鄴城。

是儀和太史慈並排而行,趁著左右無人,才低聲道:「主上,你現在最好是回府看一看。有重要的人在等你。」太史慈看著是儀一臉神秘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

重要的人?誰呢?

當太史慈回到自己在翼州的住處之後;才進到後院中;卻看見了貂蟬的貼身丫鬟。

那丫鬟看見太史慈之後先是發了一陣呆;然後叫了一聲;把自己手中的水盆撇在了地下;滿心歡喜的跑來。太史慈一見那丫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快步跟在那小丫環地身後;只看那小丫環進了後花園連門都沒有敲;便推門進去了。

太史慈心中此時已經心潮澎湃;大踏步地來到了屋門前。

才來到自己的房間前;房門已經被打開。

子義哥哥!聲音隨著一陣香風傳了出來;來得正是貂蟬。太史慈不理站在一旁的小丫鬟目瞪口呆的表情,一把抱起了心中的玉人,走進屋子,然後對那小丫鬟笑道:「麻煩你出門之後可否把屋門關上?」

那小丫鬟這才反應過來,覺得十分不好說意思,嚶嚀一聲,便滿臉紅霞跑出房門,當然很有良心的房門關上了。

太史慈低下頭去,看著貂蟬那可令天底下人顛倒迷醉的絕世容顏,心中感慨,更生出無限的歉,才要說話,卻被貂蟬伸出一只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子義哥哥,還記得你和我說的那句話嗎?……『小別勝新婚』……」

只此一句話,便引來了太史慈狂風暴雨般的行動。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兩人急促而沉重地喘息著,更不允許自己的身上有一絲一毫的衣服阻擋在兩人的身體中間。當太史慈那陽剛到極致的身體和貂禪y柔到極致的嬌軀交纏到一起的時候,一切美好變得夢幻地不真實起來……

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變得多余了。

夜晚,甄府。

太史慈精神煥發地跟在了甄儼的身後。

和貂禪在床上纏綿多時,太史慈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或過來。多時未見;貂蟬分外痴纏。

美人恩重;太史慈更不知道把貂蟬送到了多少個快樂的巔峰。

到自己離開的時候;貂蟬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嘴角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正在神游萬里的時候;甄儼已經把太史慈帶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屋子前面。母親;太史大人已經來了。甄儼恭聲道。

你退下吧。張夫人那充滿性感的聲音在屋子里面響起。

甄儼默默退下。

太史慈絲毫不以為忤;也未等張夫人要自己進來;便自己推門步入張夫人的房間。

一股若有若無但令人魂為之銷的香氣撲面而來。一身白衣的張夫人蛾眉淡掃地長身站立在窗前,正憑窗而望,把無限美好的側面留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的貿然進屋並沒有引起張夫人的不滿,只是轉過頭來看向太史慈,淡然一笑道:「太史將軍,奴家等得好苦。」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那雙似可滴出汁y來的鳳目投s來的若有若無的情意,大感不自在,更心生警惕,不知道這美艷絕倫的女人在打什么主意。不過太史慈也主意到這張夫人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她瘦了;居然失去了成熟婦人的豐盈;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少了幾分惹人遐思的誘惑;卻多了幾分讓人心碎的清麗。

也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她心力交瘁吧。更何況是大病初愈呢?

不知道為什么;太史慈竟然不由自主地在為這女人擔心;更微笑道:夫人似乎對我的貿然闖入並不在意呢。張夫人白了太史慈一眼,俏目中傳遞出了「上次你不也是未經同意便輕薄了我嗎」的清楚信息。

太史慈何等敏銳,馬上把握到了張夫人傳遞出來的信息,登時大感尷尬,大力咳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上一次為了郭嘉,自己對這張夫人用了各種手段,那是萬不得已,雖然當時也覺得大感刺激,但是畢竟沒有半點同情張夫人的意思。可是現在不同,這位張夫人失去了以往女強人的完美姿態,卻變得需要人保護,當然令太史慈為當日的事情有了一種罪惡感。

張夫人看看太史慈的樣子,噗噗一笑,旋即掩住自己的檀口,對著因為看見自己的笑容有點失魂落魄的太史慈輕聲道:「整個冀州都是將軍的,更何況是妾身的房間呢?」說著,玉面飛紅。太史慈聽得呆了起來: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自己覺得這張夫人有獻身的味道呢?

自己救了她的女兒;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第二部天下第十一卷第五章銷魂(中)

眼前的張夫人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可以顛倒天下眾生的魔女;在初秋習習的涼風中反倒更像是純潔的精靈。

是什么令這女人有了這種變化呢?

太史慈再一次仔細地觀察眼前的這個張夫人。沒有化妝;只是素面朝天;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的裝飾;黑亮的長發無比馴服地飄灑下來;渾身的輕紗;雖然嬌軀仍然在這輕紗下面若隱若現;峰巒起伏;但是卻絲毫沒有引誘人的味道;智慧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把她摟在懷里輕聲細語地安慰。

若是說此刻的張夫人還有哪一點讓人想起男女之事的話;那就是張夫人那一對光著的小腳;渾圓、卻比新生嬰兒的肌膚還要光滑的腳跟;還有那十個小巧玲瓏的可愛腳趾;才會令人興起強烈的沖動;但是配合著張夫人現在這不可思議的清純;只會給人以強烈的犯罪感;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齷齪。但不管怎么說;眼前的張夫人和以前相比實在是判若兩人。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一個人的性格一旦形成;那就很難改變;除非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刺激到她了。

難道甄宓的事情給她的沖擊這么大嗎?看著太史慈有些發愣的樣子;張夫人的臉上居然露出小女孩兒般歡呼雀躍的笑容;拍著自己玲瓏有致地胸脯。輕聲道:真好;沒想到一向對人家熟視無睹的太史將軍還會為妾身發呆呢!

看著張夫人巧笑情兮的動人模樣;太史慈的新莫名其妙地輕松起來。

似乎提不起半點對這女人的防備。這個想法令太史慈大吃一驚;面對敵人自己怎能心慈手軟呢?尤其是對這個在y謀詭計上絕對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張夫人;太史慈更加不敢等閑視之。

正在神思恍惚間;張夫人已經向清風一般來到太史慈的身邊;翹起如同象牙般光滑細致的小腳來;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太史慈地臉上親了一口。

那豐潤柔軟的感覺登時令太史慈清醒過來。當太史慈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張夫人已經向後退後了好多;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玉面微紅地看著太史慈;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心中盪漾;臉上還殘存這張夫人那親密的味道;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張夫人看了太史慈一會兒。便回到了屋子中那張競逐的小桌幾地前面坐了下來;又倒上了一杯香茶;對太史慈微笑道:將軍的大恩大德妾身無以為報;唯有奉上香茶一杯;聊表寸心。太史慈也是灑脫之人。轉眼間便恢復過來;聞言唯之莞爾;來到張夫人的面前坐下。看著那張好象急天下所有山川靈秀於一身的俏臉;失笑道:張夫人還說是聊表寸心?美人香吻更是人間的無價之寶;今日之事若是令其他人知道了;那我太史慈這天下地公敵立時又多了一項罪名;被人誤以為騙得了夫人的芳心。

張夫人噗嗤一笑;只覺得太史慈妙語如珠;和他說話有說不出的舒服;呼出一口氣之後;才嬌笑道:自必兒地事情發生以來。妾身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開心了;不;應該說我從來就沒有這么開心過。看著太史慈一臉唯唯諾諾的樣子;明顯的言不由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由得嬌嗔道:妾身就那么不值得太史將軍信任嗎?

太史慈連連搖頭;大感頭痛。偏又有一種莫名其妙地甜蜜。

張夫人白了太史慈一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然後輕聲道:太史將軍莫要誤會我的意思;妾身之所以開心並非僅僅因為太史將軍;而是因為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覺得不必再活的那么辛苦。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靜靜地聽她說;之間張夫人的眼睛里面露出凄迷的神色;用夢幻般地聲音對太史慈道:我出身自翼州的張氏家族;乃是翼州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一直衣食無憂;我的父母更是對我萬般的寵愛;不會讓我受到一點傷害;我一直都是父母的心頭r。

可是;我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每一次外人見到我;誇獎是個美人胚子的時候;我的父親總是很不高興。於是我很好奇;問我的父親為什么;難道他不希望他的女兒惹人喜愛嗎?太史慈忍不住接了一句道:「自古紅顏多薄命最凄慘的就是被認為是禍國殃民的禍水,就好像褒姒,西周滅亡與她何干?那是周幽王自己糊塗罷了,可嘆褒姒不但背負了千古罵名,而且還被人像貨物一樣搶來搶去。我看尊君一定是因為看出夫人日後定然絕代芳華,所以心生疑慮,反倒希望夫人能夠平凡一點。」

張夫人嚴重閃過驚異的神色,點頭嘆道:「妾身還是第一次從男人的嘴里聽到這般為我們女人著想的話語,太史慈將軍果然與眾不同。」太史慈

大自豪,因為這點道理在二十一世紀學過西周歷史的學生都能說出來,實在是沒有什么了不起,相反卻心中惻然,這張夫人看似風光無限,但也是內心苦悶之人。一個站在高位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況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千千萬萬的女子了?

張夫人幽幽嘆了口氣,才輕聲道:「可惜我當時不明白自己父親的心意,只是知道父母會盡量滿足我的所有需要,現在才知,他們是在擔心自己的女兒日後嫁人後沒有好日子過。所以才讓我還是自由之身的時候好好享受人生。多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十二歲的時候,便因為自己的容貌,名字傳遍了冀州,漸漸地更傳到了其他的州郡,慕名而來王孫公子不計其數,他們都希望娶妾身為妻。可惜他們都鎩羽而歸,其中並不之今青春年少的我心動的人,可惜家族利益斷絕了我到一切選擇。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命中注定就是回失去一個女孩子一生中最寶貴的權利,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支配自己的婚姻。」「後來我便在家族利益的驅使下認命的嫁給了我的夫君,也就是宓兒的父親,我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喜歡過他。但他對我真的很好,也許他是我在太史將軍救回宓兒之前這輩子唯一感激的人,我為他生了幾個兒女但是最愛的還是宓兒,因為我在宓兒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從宓兒出生的那一刻起,看著她漂亮得異乎尋常的臉蛋兒和眼鏡。我就知道,總有一天她會走上我的老路,尤其是大相士劉良說她有皇後之命後,我就更加堅信這一點,因此,我便像我的父母疼愛我一樣,疼愛宓兒。想要讓她在時日不多的童年里過的開心。」太史慈默言不語;看來這個張氏家族還真是很有眼光;要知道甄氏家族雖然是冀州地豪強。但是在學術上並非是傳世大家;和袁紹的袁氏家族相比;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按照張夫人的魅力;其實張氏家族的選擇可以更多;但是張氏卻偏偏選擇了甄氏家族;這分明就是看到了東漢政權不穩。亂世將至;在亂世中;誰可以控制糧食;誰就可以大聲說話的狀況;所以才會舍棄了那些華而不實的罪囚者;把張夫人嫁給了甄宓的父親。張夫人也不看太史慈滿腹心事的樣子,只是自顧自地說下去:「如果我的夫君沒有過世甚早,也許我的生活就會一直波瀾不驚,做一個美麗但平凡並且賢惠的妻子。可惜天不遂人願,夫君在宓兒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只留下了我們孤兒寡母,我的打兒子又在很早的時候因為生病而夭折,那時儼兒還小,宓兒又在牙牙學語。更令我心寒的事情是,夫君一死,甄氏家族中的人馬上就開始謀奪我夫君作為甄氏家族家主的產業,完全當我們母子幾人不存在,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會有什么活路?」「人都說,人是被出來的,我死了沒有關系,我的宓兒不能沒有人照顧,若是沒有我這親娘,我幾乎不敢想像以宓兒的美貌在他長大之後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活下去」「我的美貌甄氏家族中出了名的,所以只要我願意,幫助我的人回很多,但我知道,那些男人不過是垂涎我的美色和身體,更以得到我為人生最大的快樂和榮耀,所以我不會讓他們輕易地得到我的身體,我始終和他們若即若離,每次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抽身而出,令他們心癢難耐,更挑動他們之間以為我而相互競爭,這樣一來,他們就會爭著向我獻媚,就會滿足我越來越多的要求,逐漸地,我掌握了家族族兵的c縱大權,又連續做成了幾回大買賣,在甄氏家族中逐漸地確立了威信,然後開始打擊自己在家族中的敵人,消滅異己,才真正掌握了甄氏家族的大權。」太史慈聽她在說到爭奪甄氏家族權力的時候說得輕描淡寫,但卻知道那其中一定蘊含著無數凶險和刀光劍影,也真難為這個女人怎么挺過來的。也許過去的事情令張夫人十分壓抑,所以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之後,才又說道:「一個人站得越高,看的就越遠,當我站在甄氏家族最高位置上,我才發現,自己要面對的敵人遠比在家族內的敵人更多,更強,辛氏家族,荀氏家族,崔氏家族高氏家族關氏家族耿氏家族,實在是太多了。而甄氏家族卻只有我一個人,根本就是獨力難支,我那時就知道,我要擴充自己的實力,所以甄氏家族的生意不再以糧食為主,更加入了商業經營之中。我冀州西並州,東臨青州,南通司州。即可以和並州的大商人合作,又可以把青州各種海上的新奇之物源源不斷地運往內地,而司州更是全國達官貴人的所在之地,那商業上的利潤是驚人的。」「有了大量錢財,我才組加了龐大的甄氏家族的族兵,原本只有一萬多人的族兵。到太史將軍占有翼州之後已經變成了五萬八。」

太史慈聞言眼中神光閃閃:這個張夫人真的是商業奇才。

張夫人仿佛又回到了但年叱詫風雲的時候,神采飛揚道:「那時候我已經確信沒有誰能夠動搖我甄氏家族。」頓了一頓,才對太史慈道:「知道碰見了袁本初和太史慈將軍你。袁本初的聲望無與倫比,我無法抗拒,但是此人好大喜功。我可以多加利用,但是面對太史慈將軍你,我卻沒有半點成功的希望,從上一次郭嘉先生的事情我就知道太史慈將軍不是我可以抵擋地。」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苦笑道:「張夫人不必妄自菲薄。所以英雄難過美人關,愛江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