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看著臉色嚇人的於扶羅和呼廚泉,輕聲道:「所以若是換了我的話,我現在馬上調兵到雁。桑干。馬葩一帶防守,先給那些居心否測地鮮卑人來個當頭棒喝。」

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先下手為強!」於扶羅和呼廚泉終於明白現在自己應該干什么了,於是站起來向太史慈告別,匆匆離去,第二天便帶著自己的軍隊跑到了雁門去防守了。

太史慈看著徐晃,凝聲道:公明,至於羌胡部分,那就要交給你了。

徐晃肅容應答。太史慈轉過頭來看向梁習,笑道:「聖上有沒有到晉陽城?」

粱習恭聲道:「主上,聖上前天才到晉陽,看來路途很遠,滿臉累壞了的樣子,昨天一直在休息。才吃過飯不久,想必現在正在離使得書房中讀書。」

太史慈點頭,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明天我便會帶著主上上路,趕往長安,今天我要見見聖上。」梁習理解的點了點頭,畢竟現在太史慈和漢獻帝的關系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十份尷尬,日後還要為同殿君臣,有什么話還是早一點說明白的好。

這一段時日來,梁習已經了解到青州的政策和強大,對太史慈越發的欽佩,在他心中,太史慈的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漢獻帝。

其實,這種心態現在已經代表了天下間大部分人的想法,因為權臣把持皇帝的事情看多了,所以大家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反正東漢多少年來都是權臣當道,太史慈這么做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梁習的心思太史慈了然於心,心中高興。

前一段時間他和漢獻帝都在玩兒失蹤,只不過自己的自願的,而漢獻帝卻是迫不得已。

但是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現在天下人已經明白了兩件事情:青州暫時沒有太史慈無傷大雅,因為太史慈大俠的基礎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暫時沒有皇帝也無傷大雅,至少還是原來的樣子。

如此一來,太史慈的威望再增加,而漢獻帝作為皇帝隊天下的影響卻再消弱。

淡忘掉這個皇帝。正是太史慈當皇帝的策略中的一個步驟。現在看來,效果很好。

想到這里,太史慈心中大暢,站起身來,對粱習談然道:「聖上在哪里?帶我去看。」

第二部天下第十二卷第十一章獻帝(上)

漢獻帝的住處在梁習刺史府的庭院深深處。

因為梁習的嚴令,故此幾乎沒有人接近漢獻帝的住處。除了特種精英在此專門負責漢獻帝的飲食起居之外,漢獻帝幾乎就已經成了一個未知的存在。

太史慈與梁習來到這里時,周圍看不見一個人,更沒有半點動靜。只有初秋中還沒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陽中寂寥的歌唱著。不過這僅僅是表面現象,當太史慈和梁習才一步入到後花園的時候,面前立時人影連閃,幾個黑衣人已經攔攔住了太史慈的去路,手中閃亮著烏光的「損益連弩」已經對在了太史慈和梁習的胸口上,同時低聲喝道:「什么人?」

梁習苦笑地看向太史慈,他雖然是這並州的刺史,不過卻對眼前的這些特種精英全無辦法,他知道,在青州,只有太史慈才對這支軍隊有絕對的權威。太史慈微笑道:「是我,還不退下。」

那些特種精英從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青州之主,此時聞言,對著太史慈微微躬身,一拱手,頭也不回,倒縱著閃到花園深處。轉眼間便不見蹤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梁習向太史慈贊嘆道:「主上,若是我青州軍人人都是這種素質,何愁北疆不平。大漢不興?」太史慈當然完全同意,問題是這種軍隊實在是太難訓練了,現在自己手中已經有青州、冀州、兗州這三座大州,軍隊的數量也已經有五十萬之多,可是特種精英也才不過一萬人左右,想要讓青州軍全部變成這種素質,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了。

兩人邊走邊說,正說話間,迎面便有一人飄然而至。正是多時不見的史阿。太史慈看著這無功日益深不可測的大漢第一劍師,心中溫暖,和史阿談笑風生起來,史阿臉上仍舊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卻閃過強烈而真摯的情誼。

談笑幾句,太史慈向史阿問起了漢獻帝這一路來的情況。

史阿皺了皺眉頭道:「聖上這一路上並沒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大喜歡說話而已。和我雖然也說話,但卻沒有了以往的隨意。」這並不奇怪,漢獻帝曾經把史阿視作這的心腹,但是到都來去發現史阿是太史慈的人。心中地感受可想而知。

太史慈看著史阿,心中知道這個史阿對漢獻帝的感受。

不管怎么說,史阿的師傅王越就是在保護漢獻帝的戰斗中死在呂布的手中,對於史阿來說,漢獻帝並非是一個皇帝那么簡單,他應該說是王越留給自己的理想,在史阿的心中。漢獻帝當不當皇帝沒有關系,但是漢獻帝必須要安全現在自己所要保護的對象居然對自己防范甚深。史阿心中的感覺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仿佛想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對太史慈沉聲道:「主上,史阿有一個不請之請,不知道主上能否答應。。。。。」

太史慈淡然道:「史阿兄,你放心吧,無論到什么時候,我都會保聖上的安全地。我太史慈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

對於漢獻帝的性命太史慈沒有興趣。只要自己c作得當;天下的百姓早晚會忘記這個名不符實地皇帝的。

史阿聞一愕;他沒有想到太史慈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太史慈淡然自若道:我現在還記得先帝臨死的時候最擔心地就是聖上;當日我答應了先帝;那就不會反悔;否則與禽獸何異?

史阿長長出了一口氣。

在亂世和宮廷中久了,史阿早就見識過了這些梟雄心狠手辣的本色。但更知道這些梟雄無一不是一諾千金地人物。有太史慈這句話,史阿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史阿對太史慈十分有好感,因此史阿實在不希望看到太史慈這個朋友作出讓自己為難的事情來。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太史慈的實力已經是天下諸侯之首,根本沒有誰可以對抗,在這種情況下,史阿更知道其實借著現在這個機會殺掉漢獻帝完全可以一了百了,留下漢獻帝才會給太史慈弄來很多的麻煩。現在太史慈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承諾,當然讓他感動。

太史慈的心中卻另有打算,現在天下局勢日漸明朗,大體看來,北方有自己,而江東的曹c、荊州的孫策、還有益州都將是自己征戰天下的最後敵人。

的確,現在曹c在江東沒有站穩腳跟,孫策想要徹底的收服荊州還要耗費上一些時日,益州局勢現在大概動盪不安,看現在這三個地方的局勢可以說實在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時機。可是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全面出擊,半年多的征戰機會調動了青州所有的軍隊,而且很多都是長途奔襲,穿州跨郡,軍隊的疲勞程度已經達到了極點,青州的經濟也已經大到了承受的極至,雖然自己可以通過增加稅收來維持軍事行動的進行,但那絕對是涸澤而漁,得不償失。

自己制定的法律怎么可以隨意地更改呢?那絕對是亂民之道。而且除了面前的三個敵人,自己的整個北方的遼闊疆土都將成為與少數民族作戰的戰場,還有那西涼,更是令人頭痛。

先不說這些頭腦簡單的草原民族,想一想曹c和周瑜的權謀,太史慈就頭痛。

曹c很聰明,他讓自己的二舅哥揚州刺史劉繇擋在自己南下大軍的前面,讓自己有點投鼠忌器。至於荊州;看周瑜一心只想拿下荊州四郡;就可知道周瑜已經看穿自己想要南下的意圖;准備和自己打一場水戰;即便是李嚴帶青州軍入荊州;那又如何?

荊州的世家大族寧願選擇孫策;也不會選擇自己做荊州之主。

所以自己現在南下的結果就是迫使荊州的世家大族全部投降孫策;而自己也只會進軍到襄陽一帶便止步不前了。因為再向南推進.那就是長江和其支流了,周瑜完全可以放棄荊州北面,在長江南面和自己打持久戰.

荊州世家大族的投降一定會導致荊州水軍的投降.

要打水戰?那絕對頭痛.

蓋州,荊州,揚州,三家聯手,長江防線就會完美無缺,這是帶有沒有飛機,只能強渡,由此可以想象其中地艱巨.所以自己統一天下的切入點應該在益州!

而益州不管最後會落到誰的手中,但那一定是劉姓子孫。

對付皇族的最好接口就是皇命了,所以,在拿下益州前,自己一定要緩和漢獻帝的關系。

思索間,三人已經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弘、富麗堂皇的高大建築前面。史阿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我先去通報聖上。」

太史慈點頭。

史阿進到屋中。不多時,便出現在門口,臉上隱情不定。

太史慈見他臉色不大好看,關心問道:「史阿兄。有什么不妥當?」

史阿卻沒有回答;只是對太史慈道:主上。聖上聽說你來;看上去很高興;而且要單獨見你。

太史慈心中一凜;這個漢獻帝越發難以對付了;面對自己這個最有可能謀奪他大漢江山的人;他居然能夠笑得出來。

不過太史慈哪會把他放在心上?他只是在想這個漢獻帝莫要玩出火來;否則自己有千般的手段對付他。

自己答應不殺他。可是自己的手下並沒有答應。

到那時候,阿可怨不得自己。

不過太史慈並不想這么做,太史慈很清楚自己此來地目的,那就是不希望在平定北方之後,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奪得益州之前,這個漢獻帝給自己惹什么麻煩,歷史上的曹c就是前車之鑒。雖然明知道沒有人會放棄自己地權利,但是太史慈還是准備試一試,那並不是奢望漢獻帝完全不和自己斗氣,而是希望漢獻帝能夠收斂自己的行為。

太史慈獨自一人進到屋中,只見在滿屋的珠光寶氣中,那個小小的漢獻帝正坐在書桌地後面,專心致志地寫字。聽見開門的聲音,漢獻帝便抬起頭來,一見是太史慈,站起身來,滿面堆笑道:「太史愛卿,多時不見,聽說青州軍在崇州大破袁術,臧霸大軍更是攻破了袁術地大營,氣的袁術那逆賊吐血身亡,這當然是愛卿平日里教導有方所致,這次能夠除掉袁術,愛卿居功至偉!」

太史慈看著他笑吟吟的樣子,心中一陣不舒服。

宮廷真是個可怕的地方,沒想到漢獻帝這么小的年紀居然就已經學會了笑里藏刀。心中明明是恨自己到了極點,卻要裝出視自己為心腹,把自己當成是左膀右臂的模樣。是不是歷史上的秦始皇和康熙在面對呂布韋和鰲拜的時候也是這副表情?不過太史慈卻不會給漢獻帝反手地機會,先是例行公事的跪了下去,在漢獻帝快步上前,用手微一攙扶的時候,太史慈便迅速地站起身來,輕描淡寫道:「聖上謬贊了,袁術這人好大喜功,尤其喜好妄談天命。能夠當好一個州郡的刺史太守就已經是他的及至了,卻自認為是九五之尊,現在容死,完全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一個人做事情首先要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不要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那正如三歲地孩童去舞弄長矛,只怕沒有致人於死地,自己先要受傷了,聖上聰明仁厚,自然明白臣下在說什么。」漢獻帝臉色微變,他當然能夠聽出太史慈的言外之音,那是在借袁術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最後的結果只能傷到自己。

看來自己的威脅起到作用了,太史慈很滿意。

不給漢獻帝思考的機會,太史慈淡然道:「聖上在長安之亂的時候受了不少苦,更有一段時間漂泊在外,想必是受了不少驚嚇吧。」漢獻帝不明白太史慈為何突然提到這件事情上來.再想起自己當日是騙過了史阿,自己悄悄逃跑的事情,還以為太史慈要向自己發難,心中有點慌亂,勉強笑道:"愛卿所料極是,當日寡人在(看不清)一覺醒來,卻發現史阿愛卿不在寡人身邊,自然有些害怕,當然就跑了出去,誰知一下子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那個山d了,讓你們擔心了."

太史慈大有深意的看了漢獻帝一眼,突然間覺得有必要向漢獻帝深入的懇談一番.否則這個皇帝很有可能在以後地日子里面招惹自己.自己可不想因為眼前的這個漢獻帝而失去史阿.看著太史慈那似可看穿自己內心的雙眼,漢獻帝一陣慌亂。更加勉強地笑了起來道:「不過青州真的不錯,寡人沒有想到在人世間還有那么美麗的地方,要不是愛卿要接寡人回長安。寡人還以為可以在那里長久的住下去呢,哈……」

這番話說得軟中帶硬。表面上在說太史慈治理州郡有辦法,其實卻是在說太史慈以下犯上,強留自己在青州。

太史慈不動聲色地看著漢獻帝,意味深長道:「聖上所言極是,青州雖好,但卻不是長安,聖上乃是九五之尊。在青州居住一段時間不過是權宜之計,畢竟長安大亂,那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漢獻帝眯著雙眼連連點頭微笑,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太史慈看著漢獻帝自作聰明的樣子,心中更多的卻是憐憫。看來漢獻帝對自己的感觀簡直是查到了極點,若是漢獻帝在今後保有這種心態的話,自己忍不住會想他動手地。漢獻帝卻看著太史慈道:「這次在愛卿的護送下寡人可以回到長安。實在是寡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再加上剿滅袁術地事情,待回到長安後,寡人一定要給愛卿加官進爵,一個小小的青州刺史又怎能體現出愛卿的功勞呢?」

太史慈趁機道:「聖上,這些封賞都是身外之物,臣下倒是希望聖上明了臣下的苦心,那也就不枉臣下這許多的事情了,言語中帶著誠懇。」漢獻帝聞言一愣,沒有想到太史慈會突然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不由得看向太史慈,只見太史慈雙目中精光閃閃,在其中有一種關愛隱約閃現,這是在其他想要控制自己的諸侯地眼中看不到的,不由得為之一愣。

不過漢獻帝卻不會輕易地相信太史慈,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再家上本身十分擅長演戲,又知道太史慈最擅長的就是裝聾作啞,所以太史慈的這個表情絕對不可能令漢獻帝對太史慈的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