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當徐盛到來的時候,太史慈正在看一封書信,那張英俊的臉上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

徐盛和太史慈一向隨便極了,看到太史慈這般高興,也不客氣地問道:「主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是了,一定是臧霸大哥和袁紹干上了,然後臧霸大哥把袁紿殺了個大敗而回!」太史慈見徐盛進來了,便放下書信,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機靈,宣高兄的確和袁紹打上了,不過現在雙方正在調動兵馬,暗中較勁,那個袁建,到現在還沒有派上用場呢,到時候,我定要袁紹聲名掃地!」說到後面,自然有說不出的自信。太史慈臉上再一次浮現出微笑來道:「這場好戲嘛,那就要交給徐庶去做了,郭圖雖毒,但和徐庶的舉重若輕比起來那就差得太多了,徐庶這個人,用兵雖然沒有奉孝那么出神入化,也不像賈詡詭異莫測,更沒有魯肅的無堅不摧,但是此人用兵中規中矩。而且兵法知道淵博,思路嚴謹。最擅長破解的就是那些y謀詭計,而且定會趁勢反擊,置對方於死地,出手毫不留情。哼,袁紹到現在還有意識到,在豫州北面的陽人的雷薄大軍早已經是我們的人,一旦戰爭打起來,袁紹的老家汝南都無人把守,在高順大哥的鐵蹄之下。有多少能逃脫呢?」徐盛對徐庶不大了解,當然沒有發言權,但對高順地悍勇則是百分百信服,青州第一攻擊名將的名聲可是用無數地血與火堆積起來的。

不過太史慈卻在想徐庶破「八門金鎖陣」和在赤壁之戰識破「連環計」的事情,雖然是小說家的杜撰,但是對徐庶這個人的評價還是十分中肯的。

太史慈看著徐盛,微笑道:「我高興並非因為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原本只在意料之中。倒是咱們的小軍師諸葛亮讓我吃了一驚。」徐盛對諸葛亮印象極為深刻。前兩年在征討冀州的時候這個諸葛亮隨軍出行,更是針對冀州的形勢先一步預料到了郭嘉在冀州很有可能被甄夫人利用地事情,使得太史慈對張夫人提高了警惕,把一場原本就不該有的危機化為無形,作為那時的當事人之一。徐盛更知道諸葛亮當時的這個發現對於整個中原戰局的潛移默化地作用。正是因為有諸葛亮的這個提議,才會讓太史慈產生在表面上制造出太史慈和郭嘉不和的假象,設下連環計去對付袁紹。但卻沒有人會以為這是諸葛亮當時的靈光一現,而應該是對天下局勢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諸葛亮只是很懂得韜光養晦之道,沒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完全說出來罷了,只是輕描淡寫的給太史慈一個提示,見太史慈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言去裝小孩了。但是誰又能想到這個小小的提議會把整個天下叫得天翻地覆呢?這個諸葛亮出謀劃策和其他軍師完全不同,諸葛亮指定的對付袁紹的計謀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軍事行動,而是把政治和軍事緊密的結合起來,當別人還在關心一場戰爭的勝敗的時候,諸葛亮的視野早已經跳出了一州一郡,而是在俯瞰整個天下了。當時袁紹兵敗,而青州又已經沒有在向袁紹開戰,徹底的消滅袁紹。因此袁紹得到了一個恢復的機會。要想滅袁紹,那就一定要給袁紹再一次對抗青州的膽子,否則青州哪有理由去消滅這位四世三公呢?為了給袁紹這個膽子才會有郭嘉「盤踞徐州」、魯肅「屯兵幽州」、太史慈「失蹤」、太史慈的「母親」被抓、擊潰袁術、給袁紹盟主的地位,郭嘉和魯肅「結黨」、「傾向」袁紹這些事情。

說到底,這次對付袁紹的謀略從表面上看是太史慈的謀劃,但始作俑者卻是這個外界還毫不知曉的諸葛亮,誰能想得到,郭嘉這個青州第一軍師在諸葛亮的提議中僅僅是個誘餌呢?到現在,諸葛亮的這個提議已經成為了引起青州整個軍事颶風的風眼。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太史慈才會特別器重諸葛亮,在冀州戰役結束不久後,便要諸葛亮回到青州繼續學習。

所以,太史慈一提到諸葛亮,徐威馬上精神一振,不知道這個已經隱然成為青州下一代第一軍師的孩子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

太史慈嘆息道:「這個諸葛亮,總是出人意料,他先是看了幽州戰局的最新發展情況,然後和陸遜,王基等一群青州五德院的小子跑到王豹那里,弄了一份作戰計劃出來,說是要出兵直擊遼東郡。」徐盛也是青州人;對青州的地理環境很了解;聞言也被諸葛亮的計劃下了一跳;不過一想;不禁怪自己的思路不夠開闊。

這些年來;青州軍雖然並不以水軍見長;但是每一年青州軍的軍隊都會坐船出海作戰;到那個什么日自己的小島上鍛煉一番;時間一長;那個小島上的野人也知道青州軍的活動規律;與時居然開始沿海修建防御工事。不過這難不倒青州軍,尤其是那些特種精英,因為太史慈留下了一套登陸戰的方法。極有實戰價值。

所以說現在諸葛亮提出用青州軍訓練的方式去登陸遼東郡,這注意十分可行。問題是誰都沒有想到,偏偏被諸葛亮想到了,這只能說諸葛亮的思路非常開闊太史慈苦笑道:「這個主意我不是沒有想過,但一直苦惱領軍的將領和軍隊地問題,畢竟現在青州的軍隊大部分出征在外,而且將領各司其職,哪有合適地人選?而且我剛剛從青州調了一萬新訓練出來的青州騎兵到幽州去。」

徐盛理解的點了點頭。不過諸葛亮既然能說得動以嚴謹著稱的王豹,那諸葛亮一定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太史慈眼中充滿了贊嘆,輕聲道:「這個諸葛亮的解決辦法是只帶一千名青州軍坐船沿著海岸線先到遼西。在那里接公孫越和公孫瓚的家人坐船,然後到遼東,用公孫越和公孫瓚的家人來換得整個公孫世家地支持,如此一來,兵員的問題就被解決掉了,至於說到領兵的將領,則啟用公孫瓚手下的降將嚴綱。」

徐盛一愣,馬上明白這其中的好處。在亂世之中。一旦兵敗身亡,家人只怕也是難逃一死,甚至整個家族都會受到牽連,就像劉虞死後,公孫瓚毫不客氣地把劉虞一家老小全都殺死。可是現在太史慈反其道而行之。而且公孫瓚並非死在自己的手中,又發誓要把公孫瓚驅逐草原民族的願望實現,當然可以贏得整個公孫家族的信任。

把公孫瓚的家人放回去更是一種恩寵的表現,公孫家族在這種情況下定會全力支持青州軍。最關鍵的事情是公孫越並非是武將,回到遼東後,即便想要圖謀不軌都沒有那個本事,更何況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還在太史慈的手中。那是公孫瓚唯一的血脈,諒公孫越也不敢輕舉妄動。

公孫續不怕死、不接受別人的威脅是一回事,公孫家族的人怎么想又是一回事。太史慈微笑道:「真虧得諸葛亮能想到這個辦法,這小子算計別人的心理實在有一手,一眼便看穿了公孫續現在絕對不會反叛,因為公孫續知道要實現自己父親的願望,只有依青州軍。現在誰反抗青州軍就等於反抗他的父親,你說在這種情況下,公孫家族能不全力以赴嗎?」

徐盛倒沒有想到這一步,面色一正道:「主上明鑒!」太史慈眼中s出憧憬的神色道:「嚴綱領軍,青州一千精兵為先鋒隊,公孫世家的族兵為後備,諸葛亮、陸遜為軍師,哈哈,這倒是個有趣地組合。公孫家族本身就有無數的良馬,我那一千青州軍的坐騎問題也解決了。」

途戚也笑了起來。

太史慈看向徐戚笑道:「你說這件事情還不值得我開心嗎?若是有一壇當利美酒,我此時也以一飲而盡。」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王豹的信里還說,那十萬黃巾軍和五萬甄氏家族的族兵,以及大批的糧草和建築城市的工具正在日夜不停地運往幽州。用不了多長時間,幽州就會進入到戰略反攻階段。」

徐盛的眼中現出懊惱的神色,他在長安一代無所事事慣了,見到自己的老伙計都在沙場征戰,當然心中焦急了。太史慈看在眼里,笑道:「文響,你也不必著急,長安這場熱鬧只怕比中原還要精彩呢!」

徐盛一想也是,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太史慈又道:「文響,於禁那里也來了一封信,說是他在那里迎來了一位咱們的老朋友,這個人你一定想不到。」

徐盛愕然道:「老朋友?誰?難不成是呂布?又或者是曹c、孫策?把他們的頂上人頭弄到了於禁那里?」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文響你在青洲住久了,怎么想起事情來這般荒誕不經?告訴你吧,是許子將先生!」

徐盛聞言呆立半響,然後才懂得叫出來道:「天!竟然是子將先生!」自從臨淄一會,許子將飄然而去後,這許多年來完全不見蹤跡,太史慈也曾派人尋找希望暗中加以保護,但始終杳無音信。也知道他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再加上青州事務繁忙,太史慈也就作罷了繼續尋找許子將的念頭。

只是沒有想到,許子將現在居然會突然出線。

徐盛興奮地說道:「真是太好了,可惜長安的事情還沒有完事,不知道要何時才會見到子將先生,哎,子將先生不會只待數日便走吧?」太史慈眼中s出奇光道:這人間誰能料的中子將先生的心事?子將先生在信中說不久將會到長安來。

許子將;來長安?

這個時候出現;難道是專門為太史慈造勢而來?

第三部一統第一卷第二章迷局(上)

太史慈和許盛說話間,史阿一挑營帳的窗簾進來了。這天第一劍客乃是第一批渡河的人,在渡河之後便獨自一人前往長安,希望憑借其超卓的身手可以潛到長安城中仔細偵查一番。

長安城現在亂成一團,即便是許盛手下的特種精英也很難混入長安城中,因為現在長安城無論是王允一方還是呂布一方對於外來人都防范甚深,尤其是對長安之亂以後進入長安城的人,更是如此。所以許盛才會一直弄不清楚長安城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史阿就不同了,不過怎么說,史阿已經在長安住了一很長的一段時間,又因為其在劍術上的崇高地位,所以長安城內他反而比較有辦法。

太史慈和徐盛見史阿進來,便停止了談話,一臉關切地看著史阿。

史阿飄然來到太史慈身邊,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對太史慈淡然道:「幸不辱命!」太史慈和徐戚大喜,若是可弄明白長安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此次長安之行的勝算便多幾分,否則太史慈最後只能采取強攻的方式平定長安了。

但那絕對不是太史慈希望看到的,王允、呂布姑且不說,現在近長安的漢中和西涼根本就是兩個火葯桶,盯住長安不放的可不僅僅是自己,若是自己沉不隹氣,選錯了時機和長安方面開戰,一個弄不好就會被拖入到戰爭的泯潭中,難以脫身。現在自己可沒有那么多的軍隊投入到長安地戰局中。現在史阿這么說無疑是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史阿看向太史慈。淡然道:「文響說的沒錯,長安城現在的確難以進入,我在趕往長安的路途上碰到不下十數股王允派出的巡察部隊,正在長安的近郊的村落里不間斷的搜查。在到了長安城後更見到長安城的門口有十分嚴厲地盤查,一切身份可疑的人都會被拒之門外,更有甚者,直接被抓到官府巡查。」看著徐盛不住的點頭,太史慈皺著眉頭道:「那長安城內豈非是人心惶惶?」徐盛搖頭道:「那倒不會,外來的人一般在口音上會露出馬腳,所以真正的長安居民反倒是沒有事情。我們的人手中倒是也有學長安人說話惟妙惟肖的人在;但問題是。即使我們混入長安城內也沒有辦法立足;我們在長安開的青州酒樓已經被查封,而且很多的情仇商人和我們那些裝扮成說書先生的兄弟被抓了起來。這明顯是在針對我們,真是搞不懂王允為何會這么自信,按照常理,頂多先派人監視才對。我們在長安城的人手一向很小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露了馬腳太史慈的頭腦中一下子閃過了郭圖的y冷面容,冷哼道:「這還用說?袁紹和王雲一直有勾結,郭圖在冀州地時候曾經被我們抓到過,又曾被帶到過高陽酒樓。以他的智商,應該很容易想到那就樓是我們青州軍方的產業,郭圖不會不提醒王允的。」

徐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咬牙切齒道:「哼!郭圖,看你還有多少時日於我青州作對!」太史慈笑道:「郭圖時日無多,已經是日薄西山,氣息奄奄,不過掛齒了。對了文響。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在城門口假冒長安本地人,然後在長安城的客棧中住下啊。」

徐盛垂頭喪氣道:「王允再想到了這一點,凡是在長安城內住下的外地人必須要向客棧出示一份身份證明,這身份證明是在城門口的時候被確認身份無誤才由城衛所發放的,所以即便可以冒充長安人進長安,卻沒有辦法在長安立足。現在在長安,就連乞丐都要接受王允的統一管理。」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管理乞丐?真虧王允能想得出來,難道王允要當丐幫的幫主嗎?

史阿這時候接口道:「幸好我在長安城的東門的城衛所中有一個過命的老朋友在,否則還真不容易進去。」

太史慈微笑道:「史阿兄在長安的人脈廣,要進到長安城里,自然是比我們這些外人容易多了。對了,史阿兄知道長安城為何會亂成這個樣子嗎?」史阿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我在進到長安城之後,找到了一個我早就安c到王允府中當護衛的徒弟,在詢問下才知道,原來長安變成這樣子還要從漢中地戰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