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部分(2 / 2)

郭淮冷然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王允對我也十分看重,否則我也沒有資格在劉璋被劫持後和王允一起到長安城外勘查現場。」

太史慈此時已經被郭淮的話完全打動,更知道郭淮絕無半點虛言。沒有想到王允這般y險;看來自己真的是不瞧他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有點坐立不安;對史阿道:史阿兄;你還要渡河回去一趟;把這消息告訴文響;要他密切監視大河;務必要捉住王凌!

史阿當然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答應一聲站起來便出去了。

郭淮這才放下了心事;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被化解了。太史慈卻心情大壞;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王允有沒有懷疑賈詡;反倒弄出來了一個王氏家族;真是防不勝防。

突然間;太史慈發覺長安攻略要作出很大的改變;否剛自己受不准要鎩羽而回。

第三部一統第一卷第五章相會

看看史阿出門而去,太史慈凝神苦思。

現在自己在長安沒有出兵硬碰硬的實力,而且原計劃是要長安的三股實力斗得你死我活,然後自己再從中漁翁得力。

但現在肯定行不通了,從現在的局面上看,王允的背後還有其他的神秘幫手,若是自己任其發展的話,只怕王允消滅掉其他勢力後,實力會變得更強。漢獻帝的確可以利用;但那要等到自己控制長安之後;若是自己現在就拿漢獻帝出來;進長安的話;那完全沒有意義;至少在長安;王允的實力比自己強;五允完全可以奪回對漢獻帝的控制權。

若是自己退出長安地區;再宣布漢獻帝在自己的手中;然後讓漢獻帝定居青州;這倒是個辦法;而且把皇命緊緊地抓在手里。

但如此一來;那等於自己放棄了對長安的控制權;對自己以後征服中國南方十分不利;要征服荊州和江東;那就要先征服益州;要征服益州就要控制長安。而且若是自己現在打退堂鼓的話,那無疑把賈詡和張綉推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這種局面使自己不願意看到的。

看著太史慈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在一旁還有滿肚子話要說的郭淮唯有苦忍。

太史慈抬起頭來時,看到郭游俠的表情,奇怪道:「伯濟,有什么話盡管說,不需要藏頭露尾,我只喜歡率直的漢子。郭淮聞聽此言;心中大感溫暖。與太史慈這在自己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無形中親近了不少;點頭道:太史將軍;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價值。大概在一個多月前;王允的府上突然來了幾個西涼人;一付神神秘秘地樣子;要求見王允大人。

太史慈劍眉一挑道:西涼人?說說看。郭淮皺著眉頭道:這幾個西涼人雖然穿著長安城中西涼軍隊將領的服裝;但是絕對是生面孔;在五允府上待了這么多年;那些將領我還是熟悉的;可是這幾個人我全不認識。而且自從那一次見過王允之後;這幾個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件事情十分奇怪。我曾經去問過王凌和王晨兩史弟。誰知一向和我無話不說地他們對這件事情居然諱莫如深;顧左右而言其他。然後打得熱火朝天的西涼突然安寧起來。緊接著就是楊彪大人被抓。太史慈立時知道這機個西涼人有問題。但又莫名其妙,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呂布方面的人?」

郭淮大搖其頭道:「呂布手下的將領我也不認識,並沒有這幾個人。」

太史慈眉頭大皺,這幾個西涼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難道是從西涼來的?若是如此的話,那到底是馬騰韓遂的人還是李催郭祀的人呢?一個多月前……記得自己在不久之後就收到了徐巍的信件,那封信里面曾今提到過西涼作戰地雙方突然間冷卻下來,只是守住自己地幾個城市,悄無聲息。連拉鋸戰都算不上。

那是自己還以為這是馬騰和韓遂因為楊彪被抓的事情在向王允鬧意見,誰知道原來西涼停戰在前,楊彪被抓在後,這證明自己地猜想完全錯了。

看來長安局勢的急轉直下定和這幾個西兩人有關系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呢?太史慈想破了頭也沒有什么線索。

難道是馬騰和韓遂背叛了楊彪,投向了王允一方?韓遂倒是有可能,但馬騰卻不是這樣的人;又或者是李催和郭汜投降王允?

但是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但沒有雙方同時停火的道理。

看來自己唯有盡快見到賈詡。才能夠弄明白這其中的一切。想到這里,太史慈對郭淮道:「伯濟,我想進入長安,然後出長安的西門,不知道這件事情有沒有把握。」

郭淮聞聽後,臉上面露難色,看的太史慈心中一沉,郭淮遲疑道:「這件事情有點難度,不過並非沒有可能,我要回長安城安排一下。」

太史慈這才放下心來,這世界本來就沒有把握十足的事情,至少這個郭淮是個出言謹慎地人,不是那種拍著胸脯打包票到頭來卻臨陣退縮的吹牛之輩。太史慈點頭笑道:如此;一切就全伯濟了;等長安事了;伯濟便和我太史財回青州如何?言下之意;便是出言招攬了。

郭淮先是一楞;旋即臉上涌起狂喜;拜倒在地;朗聲道:主上郭淮願效犬馬之勞;誓死以報!太史慈哈哈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郭淮的確不錯,自己提出這么不合情理的要求,他卻不問原因,的確是個天生的軍人,自己當然不會把這個郭淮帶回青州,而是要他駐守長安,發揮他生平最大的長處。

郭淮是個坐言立行的人,心里有了事情便坐不住,於是馬上站身來,對太史慈抱拳道:「主上,時間急迫,郭淮這就回去了。」太史慈點了點頭,笑道:「伯濟你的做事態度我很欣賞,我請你喝酒!」

郭淮的眼睛亮了起來,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待史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萬家十分。看看時間,史阿真是拼命了,太史慈和史阿聊了幾句,知道徐盛已經派出人手監視河岸,心下稍安。

史阿知道郭淮已經加入到了青州軍,心中歡喜,不過兩人現在因為長安的事情都沒有心情說話,所以在胡亂地吃了一些東西之後,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慈和史阿正在屋中閑聊。郭淮便匆匆而來,臉上一片喜色。太史慈各史阿對肓一眼,知道郭淮帶來了好消息。

果然。郭淮興沖沖道:「主上,師父,你們可以出西城了。」

太史慈要他坐下,道:「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郭淮一張俊臉興奮得發紅,居然有點氣喘道:「昨天我剛剛蜀犬吠日到王允府上,王允便要我派兩個人到張縮綉將軍那里去送信。

太史慈和史阿大喜,如此以來,自己兩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長安西門了嗎?

不過這個王允現在給賈詡去什么信啊。難道史穩軍之計?

史阿卻對自己這個徒弟的表現很滿意。

郭淮卻心有余悸道:「若是師傅昨天沒有在城門口撞見我、只怕我現在已經遠離了長安截殺王凌去了。那樣的話,王允找不到我的話,日後若是得到王凌被殺的消息,只怕第一個便會懷疑上我。史阿和太史慈聽得心中一秉,情知郭淮所說不假。

時間急迫,三人馬上出發,在郭淮地掩護下,太史慈安然無恙的進入了長安。然後換上了衣服,騎上戰馬,在郭淮的帶領下。緩緩的向長安西門馳去。

長安城的人口明顯減少了,街上的百姓很少,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可以看得出來要不是有事情要辦,只怕沒有人會願意出來。在經過集市的時候,叫賣聲稀稀疏疏,而且無精打采。全無半點大都市的風采。

在快到城門的時候,郭淮突然臉色一變,哭喪著臉道:「不好!」太史慈和史阿被郭准這突如其來地一句話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郭准苦笑道:「主上和師父出城門了,可是王允讓我給張銹將軍送底信誰能送去啊?總不能讓主上和師父冒險去送吧?張綉和賈詡都認識主上和師父,萬一被發現,主上和師父可怎么回來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話,主上和師父地身份只怕會立時泄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會壞了主上的大事。」

太史慈和史阿這才知道郭准在為什么發愁,松了一口氣,大感好笑。太史慈眨著眼睛低聲笑道:「伯濟,這件事情就交到我們兩人的身上,我們充當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聞言大感愕然,旋即有點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來到城門口前,城上弓箭手馬上舉起弓箭,城頭上自然有人高聲叫喊,問來者何人。這時候郭淮開始大發官威,y沉的臉擺出自己的身份,然後腆著肚子說對方有眼不識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將大為尷尬,連忙下城親自迎接。在問明白一切之後,那守將連忙命人打開城門放太史慈和史阿出城,兩人拿著王允的書信,對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馬揚蹄狂奔而去。

身後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將在那里裝腔作勢。

跑出城去不遠,太史慈和史阿坐在馬上縱聲長笑,狀極歡悅。太史慈看著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為我弄來了一個難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將之才,我看不在張頜之下,等長安平定後,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統統叫到我這里來,讓我看看還有沒有郭淮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

史阿點了點頭,對太史慈道:「主上,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對張秀說什么話嗎?太史慈一怔;他終究是後來人;對看別人信件有一絲抵觸情緒;要是敵人之間的通信倒也就算了;但是這是寫給賈羽的信;那之間就沒有必要偷窺了;便搖頭道:這倒不急於一時;到時候文和自然會告訴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響,才道:主上;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難道您就那么相信賈羽嗎?賈羽在長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難測;若是祖上此次到張綉大營後;賈羽突然發難把主上抓住;獻給王允怎么辦?太史慈一愣,同時頭腦中閃過張綉在宛城對曹c降而復叛的事情,旋即搖了搖頭道:「文和是個聰明人。雖然自私,但是這種損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會做,因為對他沒有半點好處。文和的厲害處在於他地大局觀,他應當知道這么做的後果。不但要應付青州軍的報復,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山。若是王允日後知道他曾是我太史慈的人,其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點了點頭,道:「主上明鑒!」太史慈看向遠方;想一想馬上就看到賈詡這連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涌起豪情;朗聲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當長安之爭的最大獲利者!

言罷。太史慈和史阿一夾馬腹。閃電般把踐踏起來的灰塵拋在身後。

黃昏時分;殘陽泣血。

太史慈和史阿來到了張綉駐扎在沈嶺的大營。大營門口的士兵見到兩人的裝束。便上前詢問;太史慈和史阿沒敢暴露自己地真實身份;那當然是怕人多嘴雜;只說自己是兩人是從長安王允府上來;到張綉將軍大營有緊急軍情要面呈張綉將軍。

那士兵聞言便進去通報;不多時;那士兵便出來引領兩人進去。

一路走來;正是士兵們吃飯地時候。一陣陣飯香傳來。那領路的士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們開著玩笑。一付興高采烈的樣子;樂也融融。太史慈看得心中大贊;這支軍隊真是充滿活力;看來張綉帶兵名相當不錯。在快進到中軍大帳的時候,太史慈卻發現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么事情,便低聲詢問。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沒有注意,便低聲道:「主上,我們這么進營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記在張綉的軍中還有張遼這個人,他可是呂布的部下,而且對你我極為熟悉,若是在進入營長之後,被張遼發現怎么辦?」太史慈卻微笑道:「史阿兄你多慮了,文和是何許人?這種小錯誤文和是不會犯的,他應該知道中原的事情在解決之後我隨時都會到長安來,現在長安的局勢這么復雜,只怕他正在等我來找他,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批張遼留在這里嗎?我敢肯定,張遼此時一定不在這里,而應該在郿城才對,而且以張遼地才華,也應該獨當一面才對,若是說到治軍之才,只怕只有高順大哥才能穩勝他。」

史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中軍大帳的門口,在士兵通報之後,太史慈和史阿一挑大帳門簾便閃身進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抬頭看時,卻見賈詡正副手而立,臉上帶著冰冷的笑意,看著太史慈,一付成竹在胸的樣子。

張秀確實滿臉驚喜,叫了一聲道:「天!竟然真的是主上!」太史慈看張秀那張俊臉煞氣更重,想起趙雲的話,顯然這張綉是武功又有了一些進步,含笑道:「張綉兄,好久不見。」

張綉和賈詡便要擺到在地,太史慈一把拉住兩人,哈哈笑道:「這些時日長安的事情可真的仰仗你二人了。」

說起來,這是太史慈和賈詡與張綉的第二次見面,少了第一次劍拔弩張的味道,更沒有拘謹,氣氛出奇的融洽。史阿見大帳中果然沒有張遼,心中對太史慈和賈詡充滿了佩服。

四人坐了下來後,張綉向太史慈問起趙雲的近況,顯然對這師弟關心非常,在得知趙雲現在總領幽州戰事的時候,張綉的臉上閃過羨慕的神情。

太史慈知道張綉這熱衷戰爭的人十分向往向草原民族開戰的生活,笑道:「張綉兄不要只是羨慕子龍,漢中的戰事不是十分精彩嗎?」張綉苦笑道:「開始打得過癮,可是自從劉備來了之後,文和先生又因為大局的原因總是不全力以赴,這戰就打得艱難了,劉備的軍隊總是在不斷小打小鬧的s擾我軍,弄得我不勝其煩,我在懷疑是不是師兄張任在背後指揮。

太史慈點了點頭,這倒是大有可能,雖然張任現在因為長安的事情不能現身,但是在益州卻沒有人可以把他怎么樣,因為張任世家大族的身份擺在那里,即便是劉焉也不好把辦事不力的張任怎樣,更何況張任本就是劉焉的心腹呢。看看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