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漢獻帝一生最恨的就是窺視自己皇位之人,聞言冷然道:「太史卿家,可否說得仔細一些?」太史慈成竹在胸道:「王允老謀深算,為了擴張自己的權力根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對漢中的戰事就是他一手發起的,王允以為有賈詡和張綉在,漢中指日可下,更可趁勢拿下益州。但他卻沒有想到漢中征戰多時卻毫無寸進,反而變成一種拖累。而這個時候,西涼方面又能因為楊彪在朝中地不公平待遇而和李寉郭汜作戰變得不積極,長安城中又有楊彪和呂布制肘,聖上的下落又長時間不知所蹤,這一切使得王允焦頭爛額,他當然會另謀出路。才會有暗中冊立新君的行動。「

眾人點頭。他們都是長安勢力的本土人物,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虛。太史慈見這些人已不知不覺被自己牽著鼻子走,心中大快,面上故作憂思狀道:」王允擁奉劉焉。那自然是好處多多,其一,劉焉雖然野心勃勃,但已年老,他的三個兒子都是暗弱無能之輩,一旦即位,利於王允控制;其二,劉焉一旦被立,則長安、漢中、益州三地的封鎖立時被打破,一旦劉焉身死,王允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控制漢中和益州;其三,擁立劉焉之後,西涼的馬騰和韓遂自然不會再對王允陽奉y違,更會感謝王允為王允效死命莫忘記馬騰、韓遂、楊彪、劉焉四人本就是好友;其四、這樣一來,自可解決掉長安的楊彪和呂布勢力,現在呂布遠走,和韓遂大戰池陽自然是察覺到了王允的用心。至於李寉郭汜,本就是見利忘義之輩,當然容易收買。如此一來,則漢中、益州、西涼、長安各地皆平。大家莫要忘記,王允一直和袁紹、袁術有聯系,而兩人對當今聖上是什麽態度大家應該清楚。」

太史慈此番話說完,大廳之中靜悄悄。都在消化太史慈這番話的中心,更被太史慈為王允描繪出來的計劃所震撼。而且太史慈這番話也坐實了王允勾結袁紹和袁術的罪名。畢竟這兩兄弟一直不承認漢獻帝的帝位,按照太史慈的說法,為何王允會和袁紹結盟呢?也許他們的基礎就是王允要立劉焉為皇帝吧?

袁紹一直以來不就是想要立一個便於控制的劉姓子弟為皇帝嗎?他和王允當然是一拍即合了。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若是王允真如太史慈這般計劃的話,那么事成之後,王允絕對會成為繼太史慈之後。天下第二強大的勢力。

漢獻帝更是眼中厲芒閃動,他已經被太史慈這番話語中強大地邏輯能力所折服,更在暗中慶幸對付王允地正確性。好一會兒,王子服才道:「大司空言之有理,但是既然王允要收買馬騰和韓遂,為何王允還要捉拿楊彪?難道不怕適得其反嗎?」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當然是恩威並施。捉拿楊彪不過是虛應了事罷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對付楊彪,還不如抓來一刀殺了,何必像現在這樣關押著?那分明就是為了事成之後再把楊彪放了。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吃,反正到那個時候楊彪對時局朝政已經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了。還可換得馬騰這等人物誓死效命。莫忘記,馬騰韓遂和李傕郭汜停戰是在王允抓起楊彪之前。若是王允和兩人沒有密約,打死我都不相信!」眾人點頭。

王欣又問道:那么劉樟三兄弟又是怎么回事?要是王允想和劉焉合作的話;王允就一定要處理好這三兄弟的事情;可是這颯颯內兄弟現在已經失蹤了。

太史慈搖頭道:。劉樟三兄弟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事情是王允做的。

眾人大訝;太史慈趁機把賈羽當日地一翻分析說了出來。眾人初時覺得不可思議。但繼而一想馬上不得不承認太史慈的分析,要在長安城內外同時搶劫人質還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除了王充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

如此一來,就可完美的解釋為何漢中戰事和咸陽被圍以及韓遂大軍與呂布大戰池陽長安地區的軍隊無動於衷了,因為那根本就是奉了王充按兵不動的命令。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疑問了,那就是王允為門嘍指示這幾方的軍隊攻擊張綉和賈詡,畢竟張綉和賈詡乃是王允的心腹。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些人心中所想,冷哼一聲道:「王允之所以會攻擊張綉和賈詡,依我看來。定是雙方出現了分歧。」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太史慈到底指什么,太史慈冷笑道:「敢問各位大人,在王允的事情敗露之前,誰人不是對我們的大司徒恭敬有加,以為王允乃是忠君愛國的楷模?王子服大人等那天還未王允差點與我起了沖突,幸好陛下及時趕到,才化解了一場刀兵之禍。」王子服等人無不臉色一變,自然聽得出太史慈是在諷刺他們乃是見風使舵之徒。這么快便棄王允而去。不過乙方偏又反駁不得,唯有啞子吃黃連,有苦自己吃。太史慈心中暗笑,面上卻正色道:「所以說,聖上未在長安時,大家唯王允馬首是瞻,並非是屈從於他的權勢。而是有感於他的忠心耿耿。張秀和賈詡也不例外,而且王允也的確把兩人當成了心腹,以為兩人是對他忠心耿耿,豈料卻是表錯了情,當王允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兩人時,這兩人當然出言反對,因此王允會對兩人動了殺機,因為只有死人是不會泄露秘密的。故此才會有現在漢中、李傕郭汜突然出兵攻擊張秀和賈詡的事情。」

經過太史慈這么一解釋,張秀和賈詡兩人立時變成了忠臣。太史慈這么做其實也是為了迷惑漢獻帝,畢竟賈詡若是以忠於漢獻帝的身份回歸朝廷,對自己只有益處。說不准在漢獻帝者立刻收到奇功呢。

種邵恍然道:「難怪賈詡一向王允討要劉璋作為攻擊漢中的法寶,劉璋三兄弟就消失了呢!原來在那時候王允就已經和劉焉合作,准備對付賈詡和張綉了,殺人滅口了。」太史慈正是要眾人得出這個結論,冷哼一聲道:「若我猜得沒錯,按照他們的計劃,長安城周圍的城市原本應該在王允的命令下參與攻擊張綉的行動,不過卻因為聖上的突然回京而中途作廢,這些城市的守將現在無動於衷,更本就是因為王允的身死所致,由此可見身上實在是真命天子,洪福齊天。」

太史慈這招極為漂亮,連打帶削給足了漢獻帝面子,更為自己奠定了在朝政中縱橫不敗的印象,令自己的敵人今後不敢輕舉妄動,等管寧到此後,便是全面反擊之時。太史慈的這一番言詞的確改變了朝中眾人對他的印象,王子服等人這才知道在政治上一向低調地太史慈玩起手段這般高竿。登時收起一片輕視之心,再不敢等閑視之。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眾人一片稱頌。

太史慈心中冷笑,他的這番言論看似嚴密,而且也完美解釋了王允所有的行為,自然可以說服眾人,但太史慈心中知道自己的分析是絕對不可能成立的,根本原因就在於張魯和劉備這兩個野心勃勃之徒根本不會為劉焉如此效命。所以這事情背後一定另人原因,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但有一點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王允暗中一定另有計劃收攏長安的勢力。現在的戰局就是王允計劃地一部分。

而且太史慈預感到真相就在眼前。

無論如何,自己危言聳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更令眾人得出了長安的軍隊不受中央控制各懷異心的結論,當然有利於自己下一步行動了。果然,漢獻帝對太史慈道:「太史卿家,為今之計應當如何化解?」

太史慈斷然道:「首先我們應該把聖上君臨天下之事盡快地昭告天下,這是令幾處退兵的根本方法。」

漢獻帝准奏。

太史慈又道:「劉璋三人的下落依然是謎,我們不可以放棄追查。」大廳中的眾人當然知道這是限制劉焉的根本辦法。漢獻帝馬上下令西苑八校尉全力追查此事。

太史慈冷然道:「現在張綉一人對搞李寉郭汜和漢中大軍,實為我大漢之棟梁,聖上應該早下封賞,以示恩寵,記張綉盡心盡力為聖上辦事。「

漢獻帝目光閃動道:」這個當然。「卻不說如何封賞,顯然正在打算如何把張綉和賈詡變成自己的心腹。太史慈心中暗笑,若如此正中自己下懷,旋即肅容道:「還有,聖上,臣下以為長安地區軍隊布防要作調整,不可令王允余黨掌握各城大權。這件事情勢在必行。」

漢獻帝沉吟半晌,才斷然道:「太史卿家,這件事情就交由你……和有司去處理了。」顯然是擔心太史慈大權獨攬,吧這些地方的軍隊變成自己的勢力。

太史慈大喜下謝恩。漢獻帝對自己的防范根本全無作用,一旦於禁大軍和李嚴大軍入關,誰敢不看自己的臉色行事?

在化解長安內外交困的局面的同時,終於讓自己找到了於禁大軍進長安找到了最充足的理由。

第三部一統第二卷第八章混戰(十)

龐統為何會此時入川?太史慈想不明白命,但是他知道,事情說到底還是和自己有關系,是自己對荊州的政策使得歷史細節改變的十分劇烈。

賈羽疑惑的看著太史慈,道:「主上難道聽說過這人的名字?」太史慈嘆了口氣對眾人道:「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並不是重點,只是文和說的對,此人大不好對付,曹孟德手下的荀彧算是一個,孫策的左膀右臂周瑜也是一個,唔……,矛敬或可一時之間與之一較雄長,但絕對守多於攻,諸葛亮那小子長大後倒是和他旗鼓相當,現在看來,只怕還嫩的點,至於其他人在這龐統的眼里皆不足道。」

眾人聞言,相顧駭然。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對一個名不見經傳之人評價這般高。賈詡見太史慈的語氣之中從滿了緬懷的神色,還誤以為太史慈與此人故交就識呢,當下別開這個話題吧在繼續,畢竟探尋上司的不測致密是最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

當下只是點了點頭道:「本人完全同意主上的說法,在我青州,無論主上還有在下,奉孝又或者子敬、元值一直追求的就是戰略與戰術之間的完美,跟希望用政治去影響戰爭,以戰爭推動政治,可是眼前的這個龐統明顯也是此道中的高手,因為在這場斗爭中,最大的獲利者就是他所扶持的劉備了。眾人一陣心寒,在賈詡這戰略大家的面前玩兒戰略,還領賈詡真地吃了一個啞巴虧。又把太史慈的漢中戰略完全破壞,真適合厲害。

張綉在一旁嘆道:「這個龐統端的厲害,文和這兩日用盡機關,日攻夜襲都無法動搖漢中軍的陣腳,反過來還跑到李嚴將軍那里劫營,幸好李嚴將軍有防備,否則我三處皆無法理住陣腳。」

張遼在一旁面色凝重道:「一直以來,我都對自己在沈嶺大敗百思不得其解,更是很不服氣。現在經過文和先生一分析,我張遼心服口服。」太史慈者對這件事情大感奇怪,問道:「文遠,根據情報,我知道你在沈嶺堵住子午口,另漢中軍和劉備軍的主力不得出,為何才只一天的工夫便被對方攻破了呢?」張遼頹然道:「那是因為從斜谷關突然涌出了大量的西涼軍隊。在這之前,劉備和漢中軍的攻擊雖然猛烈,而且是日夜不斷的s擾,但我卻知道劉備和張魯並未投入所有地兵力,所以我一直以為劉備軍要突破斜谷只不過是佯攻,更不斷地向駱谷和斜谷以及郿城派出斥候。以防萬一,那時我以為對方頂多就是一只小谷的偷襲部隊,只要多多注意就可以無虞,甚至還希望用敵人地這個部隊來一下佯攻,以求反擊。誰知道敵人地偷襲部隊的確是從斜谷和郿城出來了,可惜卻是大隊的人馬,而且是我萬萬想不到的西涼軍隊。尤其是郿城的西涼騎兵打了我個措手不及。這兩處的軍隊一出現,漢中軍和劉備軍馬上投入全部兵力突破子午谷,三方受敵,才有次敗。」太史慈這才明白張遼怎么敗的。

那支西涼軍隊現在看來當然是馬騰的。從他出兵的方位來看,定是早在一個多月前,張魯便開放了散關和上邦兩處關口,令在天水地馬騰兵分兩路而進,一支過五丈原而出郿城。

另一支則翻山越嶺過斜谷出斜谷關,再與子午谷的漢中、劉備大軍一齊殺出,大敗張遼。易地而處,若是換了自己,也是這種結局。因為自己那里根本不知道劉備和馬騰之間會另有密議。賈詡在一旁道:「正是因為張遼將軍這場大敗,我才猜測出了對方在長安和漢中布局的內幕和關鍵,哼,這個龐統令我幾乎有負主上所托,我定不會放過他!」

一旁的裴元紹雖然魯莽,但是卻頗有自知之明。被賈詡這一番分析說的心驚膽戰,擔憂道:「可是敵人現在來勢洶洶,若是照賈詡先生這般分析,龐統實在有通天徹地的本領,這場大戰只怕會曠日持久,勝負難料。」眾人點頭,現在己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對方和自己相比也不差,甚至還尤有過之,要完全取勝實在是不容易,而且敵人還背雄關,進可攻,退可守,即便是眼前取勝,敵人可以在漢中出長安的各處雄關屯兵,可以隨時出兵s擾長安,隨時都是兵臨城下的局面,實在是令人頭痛。

何況還有龐統這絕世謀士在,更不易力敵。太史慈見狀,心中一沉,一直以來,青州軍都打得太順了,順到了眾人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天下間無有敵手,但卻不知真正的勁敵還從未遭遇過。

眼前的龐統給了眾人一個教訓,叫這些手下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從這個意義上講,這是件好事。

但是現在大敵當前,眾人卻因為龐統地厲害而士氣大弱,那就得不償失了。從自大中清醒過來當然是好事;但也決不可以轉而變成自卑。對敵還需要平常心;察覺到這的還有賈詡;他當然有辦法化解;這當世智者馬上微微搖頭道:龐統雖然厲害;但還未有足以威脅長安的本領;我料不出幾日;龐統漢中『劉備『西涼等地的軍隊定會退兵。眾人聞言大奇,紛紛露出許多問題的目光看向賈詡。

賈詡沉聲道:「幾日交戰,我看龐統熟知兵法韜略,曉暢軍事,兵法有雲:『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夫鈍兵挫銳,屈力殫貨,則諸候乘其弊而起,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故兵聞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國利者,未之有也』。龐統應該知道,若是不退兵的話,和我們就會有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他們雖然雄關在手,不必擔心背後,但糧草供應是個問題……」張綉在一旁皺眉截斷道:「文和,若是說起對方的糧草供應。人家有三條渠道,其一,漢中土地豐饒,糧食充足,糧草的供應當不成問題,其二,李郭汜控制地地區也是糧草充足,其三,馬騰和韓遂那里的情況雖然不了解,但是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吧?」

眾人點頭。賈詡哈哈一笑道:「小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知無論從西涼還是從漢中運糧都路途遙遠,何況從漢中和天水運糧要翻山越嶺。而從李傕郭汜那里運糧卻容易被我們偷襲糧道,故此,『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糧不三載,取用於國,因糧於敵,故軍食可足也。國之頻於師者遠輸,遠輸則百姓貧』,這個道理龐統應該明白。反觀我軍。長安近在咫尺,糧草的供應更由各地區分擔,雖然說『近師者貴賣,貴賣則百姓財竭,財竭則急於丘役。』但是據我所知,主上在青州各地的政策是重視商賈,更改良了運輸工具,所以糧草和財力絕對不是問題。此我軍勝彼、敵不得不退之一也。」太史慈點頭道:「如此,我這便命令涇陽、高陵、馮詡的守軍出兵去池陽。佯攻西北面的秦川,令其顧此失彼,反正現在徐盛閑著也沒有事情。」

賈詡對太史慈笑道:「主上何不借聖上的名義給此刻在北地屯兵的呂布一個定心丸,要他在北地西進,直攻李傕郭玘的大後方安定和石城?」

太史慈聞言一愣。馬上明白了賈詡的意圖,對賈詡笑道:「文和此計大妙!」眾人略一思索,馬上也明白過來了。賈詡冷然道:「我之所以有此建議,正是基於第二個不利於敵人的原因,敵人雖眾,但是卻是四方合作:馬騰韓遂、李傕郭汜、漢中張魯、梟雄劉備各有各的利益中心,這種聯合在短時間之內還有成功的希望,時間一長,定會不攻自破,瀕臨於解散,何況李傕郭汜韓遂貪心不足,張魯劉備更是野心勃勃之輩,合作的時候彼此都在防備著對方,對付這種聯盟最適合用離間計,龐統這么聰明的人當然會防患於未然,只要我們佯作與各方聯系,在透露給其他人,他們定會猜疑起來,若是到相互之間翻臉的時候再退兵那對軍隊的士氣傷害就未免太大了,龐統定會竭力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定會在氣最盛氣凌人的時候退兵。此龐統必退兵之二也。張遼在一旁心悅誠服道:「此為春秋戰國連橫合縱這故事也,六國連橫竟敗於強秦這手,究其原因,就是六國各懷鬼胎,不能始終同心協力。現在敵人果然也有這個難題。由此看來,龐統必退。」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分化敵人這事情就容易多了,我們不妨從李傕郭汜處下手,李傕郭汜不是很想得到朝廷的特赦令嗎?我這大司空便考慮下他們的要求。」

眾人聞言笑起來。一面偷襲李催郭汜地後方,一面又和李催郭汜示好,確可令李催郭汜患得患失,舉止失措,起到惑軍地作用。

賈詡卻接口道:「主上明鑒,主上這番話又道出了眼前第三個有利於我們地因素,我們有皇命在手,龐統現在攻擊我軍就是在威脅聖上,要知道,龐統和張任現在最害怕地事情就是劉備這個益州的新主人名聲不好,益州的世家大族放棄劉焉的原因不就是因為劉焉頂著叛逆的名聲嗎?所以說,只要我們把聖上已經回長安的消息告訴對方,龐統出於劉備的名聲地考慮自然會退兵,更何況此次與我軍交戰是因為和王允合作,現在王允已經身死,更成為了叛逆,龐統也就失去了與我軍繼續交戰地理由。次其必退兵之三也。」太史慈笑道:「這倒是,我這里還帶著聖上對張綉兄和文和的封賞呢,哈,現在張綉兄和文和可是聖上眼里大忠臣。」

賈詡淡然道:「主上放心。日後我定會報答聖上這份恩情,與聖上形影不離。」

太史慈一愕,馬上明白賈詡已經明了自己要他監視漢獻帝的責任。魏延此時已經對賈羽敬若神明,但仍然有疑問道:「可是,賈羽先生。聖上回長安已經有些時間了,龐統他們應該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要退兵的話。。。。。。」

賈羽搖頭道:「文長太老實了,龐統完全可以推說戰亂之際。沒有接到這昭告天下的聖旨,你又能奈他何?」

魏延恍然,旋即又產生新的問題道:「然則。龐統又何時退兵呢?至少他應該知道主上已經占據了長安,難道他已經猖狂到了不把主上放在眼里地地步?」賈詡冷笑道:「問題的關鍵是龐統現在並不知道長安城形勢的最新發展,雖然韓遂和李傕郭汜已經因為主上完全掌握了長安的軍權,要於禁大軍入長安而退兵,但是這消息應該還沒有傳到龐統那里,龐統當然還以為主上在長安的實力並不強。而且就是昨天晚上才到這里的李嚴將軍的身份他到現還沒有弄明白,還以為這不過是長安派來的援軍。他當然有恃無恐了。反正只要把聖上搶到手里面,他願意怎么么解釋都可以,比如他可說是在打敗我、攻破長安、趕走主上之後才真正確定聖上已經回長安了。」

太史慈冷哼一聲,眼中閃過精光。賈詡頓了一頓。又道:「從謀奪益州的角度來看,龐統已經為劉備取得了全盤的勝利,現在龐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額外的勝利,這個額外的勝利就是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敗我賈詡,若是可擊敗我賈詡,他便可以直攻長安,把聖上把持在手中,帶著聖上回益州,『挾天子以令諸侯』,收拾起劉焉來更是名正言順。到那時。主上更失去了攻打益州的借口。反倒是劉備可以借天子之名了。」

太史慈背後一陣發寒,賈詡說的這一點自己倒是沒有想到,看來這個龐統的確是布局的好手,對天下大事地把握竟然會如此的敏銳,居然在去的漢中勝利的同時想到了劉備以後發展的問題。賈翎冷笑道:「故此,龐統這幾天進攻的態勢才會這般猛烈,搖擺我駕齡假,要入長安才是真!」

張遼長吸了口氣道:「我還在奇怪,既然王允以身死。為何龐統還進攻的這般積極,難道失音為不相信王允已經身死的消息,認為我們是在危言聳聽?原來竟有此意深沉的用心,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