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強忍著笑,板著臉道:「若是他可成功。荊軻都能把秦王的頭帶回來了,但問題是這種事情總要失敗幾次,才可以走向成熟。管寧也道:「主上所言極是,現在在我青州,婚姻自由,文響這家伙常年在沙場上打轉。難得有機會學習一番,現在在馬騰的寶貝女兒身上練練手,也算是好事。」

說到這里,管寧好像突然將想起一事般太史慈道:「主上,元皓和郭淮那小子派來了一個人,說是要主上提拔他一下。」

言罷,管寧便回頭在自己的身後尋找。田豐和郭淮向自己推薦的人?想必不簡單吧?太史慈充滿了期待。

不過心中也在奇怪,田豐和郭淮已經是西北的領軍人物了,要提拔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何還要送到自己這里來?

這時管寧把目光停了下來。然後便一把拽過來一個站在剛才太史慈等幾人談話外面的一個精壯漢子。只此一點,太史慈便對這人另眼相看。這人很懂得趨利避害,不該自己聽的話堅決不聽。

此人身材幾乎與太史慈持平。他的身體完美得令人吃驚,一張瓜子臉,但卻絕對沒有文弱的氣質,相反從他的骨子里面透露出了一股強悍的氣息,一對眼睛也極為有神。

只此一眼,太史慈便已經斷定,這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那人見到太史慈,深深地拜了下去。

太史慈一把拉起他,笑道:「老兄不必多禮。」

那人聽了太史慈這般說話,苦笑道:「死罪之人,不得不如此。」

管寧在一旁解釋道:「主上,這人原本是扶風守軍的一名副將,因為前一段時間要當逃兵,所以被收押起來了。」那人惶惑地看了太史慈一眼,不再說話。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人心中想什么,畢竟自己這個青州戰神以勇武著稱,所以知道眼前這人是逃兵之後,很有可能大為惱怒。

不過太史慈卻知道田豐此舉必有深意,便笑道:「逃兵?淮y侯韓信當年還當過逃兵呢!我看老兄並非貪生怕死之人,當逃兵一定有苦衷吧?」這人聞言,眼中大生感激之意,哽聲道:「前段時間戰亂,李催郭汜攻擊胡車兒將軍防守的咸陽,各地長安守軍居然不施加援手,家有老母在咸陽,故此。。。。。。」

太史慈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人又道:「原本我被抓回來後,只說是要收押一段時間,後來田豐先生和郭淮將軍來了,說是要嚴明軍紀,我便被提了出來,說是要被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後來幸得田豐先生和郭淮將軍搭救,才苟全性命。」太史慈聽了個莫名其妙,怎么田豐要嚴明軍紀,最後反過來還要搭救此人,更把人送到自己這里來?

管寧在一旁低聲道:」主上,元皓的信我已經看過了,他和郭淮在扶風一帶實行兵制改革,令一些人不滿,他們又無力對抗,所以才想出了這么個詭計要袁紹好郭淮難看。」頓了一頓又道:「此人乃是田豐新任命扶風守將姜敘的族弟,姜敘極受元皓的重用,所以那些人便把一直被收押的人此人弄了出來,想要令元皓難看。後來元皓施展手段,要借此人逃跑的事情追究前一段時間長安各城不對咸陽施加援手的責任,這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不過此人也無法在扶風立足,元晧看他是個人才,又想起長安城地防務問題,才要他到主上這里來。」

太史慈這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看來權力的斗爭無處不在啊。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元皓看得上眼的人那還不錯得了?這樣,從明天開始起,你便跟著徐盛將軍,負責長安城的治安。」

那人感激涕零下,翻身拜倒。

太史慈一把拉起他,笑道:「不要謝我,若是你真有才學,便給我干個樣子出來。」那人用力點頭。太史慈淡然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恭聲道:」小人姜?,乃是蘆山人士,居於大川九龍池,家父姜飛,是大川九龍部落首領。在下是長子,前些年與同鄉好友王謀一起出蘆山來謀生路,好友王謀現在在益州刺史府做事,我則來投奔我地族兄姜敘,本來想若是不行,便再回去。。。。。。」(這段資料查得好辛苦,那個王謀後官居蜀漢太常,比高頤的官職還高,三國志史書有載)

等一等!姜?這不是姜維的父親嗎?太史慈的心臟猛地不爭氣地跳

姜維不是天水冀人嗎?他老子說的蘆山又是怎么一回事?

還有,他老子不是在天水當功曹然後戰死沙場了嗎?怎么現在又跑到了長安?

不過,這絕對是件好事情,姜維可是後三國時代的文武雙全的名將啊,整個蜀國就他一個人挑著呢!

太史慈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垂頭喪氣地姜谷,想象著他兒子在歷史上的颯爽英姿,興沖沖道:「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姜維?」

「姜維?」姜谷愕然道:「在下雖有妻子,但還未完婚,哪有什么兒子?」

太史慈大感尷尬,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第三部一統第四卷第一章峰會(三)

看著滿臉好奇的姜囧,太史慈這才想起,姜維現在應該還未出生,一時只見不知道說什么好。

管寧和太史慈相處時間很長,知道太史慈每多有出人意料但又石破天驚的驚人之語,而且事後往往得到驗證。見到太史慈此刻有點尷尬,連忙解圍笑道:「姜囧你還不謝過主上?給你的兒子起了個好名字。」

姜囧聞言一呆,連忙翻身拜倒。太史慈哈哈一笑,對姜谷親熱道:「你先回去把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迎娶過門,然後再來長安,導師我在給你任務。」

姜谷搖頭道:「主上,我的未過門的妻子年歲還小,還要等上幾年才能夠完婚,所以還是先讓我在主上這里做事吧。」

太史慈無奈的點了點頭,生孩子這事情急不得,人家小女孩還沒有生育能力呢,娶過門來也沒用不是?嗯,姜維字伯約,那就應該是大兒子了,看來在歷史上,這個姜囧才有一個兒子,便死於非命,想想歷史上的姜維,再看看眼前這個姜囧,太史慈就決定要好好「培養」一下他,說不定能給自己多生幾個厲害的人物出來呢。

想到這里,太史慈便要桓范領著姜囧去找那正圍著馬騰女兒轉的徐盛了。太史慈和管寧還未來得及說話,迎面便走過來了兩人:戲志才和曹洪。

太史慈一見曹洪;心頭一喜;暗道日後生意場上的冤大頭來了;連忙向管寧一使眼色;後者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眼角眉梢都露出了笑意。像只占了多大便宜的老狐狸。

此時;兩人來到太史慈的近前。看著兩人向自己施禮;想起來戲志才那堪比郭嘉的絕頂才智;太史慈遍用神打量歷史上這短命發天才。

他和郭嘉真像啊!太史慈在心中不由得贊嘆。那並非說長相;而是一股由內而外的氣質。

戲志才見了太史慈和管寧十分恭敬;不過曹洪卻是一臉的凶相;氣呼呼地看著太史戲。自己有招惹到他嗎?太史慈正摸不到頭腦,管寧只在他耳邊低聲道:「主上不記得了嗎?曹仁前一段時間不是在洪澤湖那里吃了張燕一個大虧嗎?」

太史慈這才反應過來。前一段時間袁紹在葛坡搞什么諸侯會盟的時候,曹仁不就是灰頭土臉而來嗎?

想到這里,太史慈便對曹洪不咸不淡地打了聲招呼,雖然自己要和對方談生意,但是卻不能太過熱情,否則很容易被人家算計的。太史慈向戲志才微笑道:「先生前段時間在曲阿城與周郎連夜大戰。運籌帷幄之間極盡兵法之玄奧,在下佩服。」

戲志才哈哈一笑道:「司空大人客氣了,小可才寡,面對周郎僅僅是全力防守而已,在司空大人這等兵法大家面前真是貽笑大方了,司空大人是虛實奇正之間變幻莫測,玩弄強敵於股掌之間,才是令人佩服。「戲志才把「虛實奇正」四個字咬得特別重,太史慈當然聽得出來這是在諷刺自己假失蹤那件事情,只好騙過像袁紹那樣的人。卻瞞不過曹c。

雖然客氣,但骨子里面卻是一股從容不迫的盛氣凌人。還真是和郭嘉像極了。

太史慈面對戲志才的嘲諷不置可否道:「先生過獎了,出謀劃策要因人而異。先生乃是此中高手,當然明白我地意思。」

戲志才心中暗懍:不爭一時之氣。這才是太史慈可怕的地方。

雖然太史慈什么都未說,但是卻透露出一股有辦法算計自己的決心,令人膽寒。這話若是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戲志才才一百個不信,但是不知為何,同樣的話從太史慈的嘴里說出來就令人有一種無法不認同地感覺。

神思恍惚間,太史慈的聲音再次在戲志才的耳邊響起:「聽說先生和奉孝是同窗好友?」戲志才的心神再一次被太史慈所左右。連忙答道:「我和奉孝是穎川書院的學友。」

太史慈點了點頭,不再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曹洪。

戲志才心中暗恨,這個太史慈實在可惡,在自己的風頭被他穩穩吃住的時候,偏偏又提起了郭嘉這令自己又敬又怕的人物,分明就是在打擊自己。可是這一手恰恰又對他極為有效,因為自平生所見的人物中,郭嘉是他猜不透的三數人之一。雖然早年與郭嘉相聚地時日頗長,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郭嘉地才智越發得深不可測。

太史慈剛才暗示自己有辦法對付自己,隨即又提到了郭嘉這個熟悉自己性格的謀士,可以想見對自己地沖擊有多么的劇烈。莫名中,戲志才猛地察覺到自己在氣勢上已經輸給了太史慈;而這對一個謀士而言;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那意味著日後對太史慈對陣時;被太史慈全然擊敗的可能性極高。

又或者說,自己現在就已經落在了太史慈算計中?!

戲志才想到這里;遍體通寒那么,太史慈下一步要怎么對付自己呢?

太史慈見對志才神思恍惚,心中暗笑,對曹洪笑道:「聽說小將軍生財有道,在江東做的是風生水起。」

曹洪看了看太史慈,勉強冷硬道:「好說好說,難道司空將軍還對商賈之道感興趣嗎?」太史慈還未說話,管寧卻在一旁笑道:「君子配五德,商賈是水德,豈有不學習的道理?不過真正想要和小將軍談生意的人是我管寧。」

曹洪這個人是財迷,一聽說有生意可以做,眼睛立時亮了起來,和管寧有說有笑談到一處。

戲志才大感不妥,但是卻又未知在哪里有問題。太史慈卻不管那么多,拉住戲志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戲志才卻不敢大意,邊回答太史慈的問題。邊揣摩太史慈的心意,卻越發覺得莫名其妙。

太史慈心中好笑,這就叫做「項庄舞劍,意在沛公」,戲志才才智過人,與此人做事無疑於與虎謀皮。先要大灌迷魂湯才可以,從此人和周瑜交手的經歷來看,戲志才和郭嘉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面對智計超人之際輩的時候,戲志才的作風極為保守,而郭嘉則是樂在其中地和對方屢出奇謀斗生斗死。所以當戲志才摸不清楚對方心意時就會采取守勢。而這正是自己想要的;因為自己的目標不在他的身上;而在曹洪身上。

自己在明;管寧在暗;造成管寧想要單純地和曹洪談生意的假象;把戲志才的全部心神都放到自己地身上;如此一來;管寧不想成功都難。正說話間,一把令人聽了絕不舒服的聲音傳了過來:「司空大人,祝賀你喬遷新居啊!」言詞之間。滿是y陽怪氣。

太史慈等人停止說話,看向來人。

原來是張松等一行人。出人意料地,蒯越和廖立兩人也和他們在一起。

他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大感不妥。問題出在張松身上。這人對西川的山川地理無比熟悉;現在居然和荊州代表在一起;那目的不問可知;當然是希望和荊州聯手,在長江全線結成一條天險防線。

難怪益州的代表中有張松在了;這人根本就是被龐統派來與荊州結盟用的。

表面上看,益州使者地一切事物都由秦宓打理;但是張松卻在暗中負責和荊州結盟。

龐統之所以會這么明目張膽的讓張松等人和蒯越這荊州代表站在一起。那是因為龐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早就知道張松熟知入蜀圖。

雖然太史慈已經有這張圖,但是卻知道兩家聯手的威力,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削弱對方財源的辦法,但是說到底,最後還要和各方諸侯一戰,若是孫曹三家聯手防衛長江,那將會是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該死,自己怎么沒有想到敵人會來這一手?現在唯有希望雙方還沒有達成最後的協議,自己還有機會從中破壞。

眾人一一和太史慈見過禮,便和太史慈客套起來。

一直被太史慈纏住不放的戲志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一把拽過曹洪,站在一旁低聲耳語起來,看他神色凝重的樣子,顯然是在詢問曹洪剛才和管寧都說了些什么。

看看曹洪一臉興奮的樣子,太史慈就知道事情進展得很順利。轉頭一眼便看見張松向戲志才走去,心中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無奈自己和管寧已經被他人纏住,所以無法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泰宓這時候發揮了他出色地交際能力,拉著太史慈和管寧談笑風聲,令兩人莫奈他何,在一旁的廖立也是滿臉地含笑,在一旁見縫c針。那楊懷在向太史慈行禮過後;一眼便看見了在不遠處成為眾人焦點的馬騰地女兒;眼前一亮;連忙走上前去向那女孩兒殷勤問話;那女孩兒看見他便老熟人似地叫著他的名字;和他打著招呼;看得太史慈越發得生出警惕。

不行;絕對不能任其發展下去;太史慈想到這里;便在心中揣摩對策;隨口向廖立問道:廖先生是哪里人?太史慈心中一動道這么說來;廖立先生和我軍中的廖化將軍乃是同鄉了??是否還是同族呢??

廖立不置可否廖元檢的確是我家族中的人;不過他在幼年的時候已經被他的母親帶走。後來定居襄陽。與我族中幾乎沒有什么往來。

言外之意很明顯。那就是說莫要用廖化和他套近乎;更有對廖化的輕視的意味。當然,這話也是說給站在一旁的秦宓說的,要他莫要多心。

太史慈心叫難怪,廖化這人帶字,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百姓,可是卻偏偏乃是黃巾軍的首領之一。那其中定然有很多的難言之隱,可惜他卻從未說起,現在聽廖立這么一說,太史慈到可猜出個大概了。

一個女人帶著自己的兒子遠走他鄉,那其中定有外人無法想象的辛酸和苦衷。此時,秦宓在一旁微笑道:「廖化將軍獨辟溪徑,遠赴北方,隨大司空轉戰中原,立下赫赫戰功;而廖立先生則是水鏡先生口中的『楚之良才』,更是不同凡響,一文一武、一南一北交相輝映啊。」

表面上聽。似乎是在打圓場,但是誰都聽得出來秦宓站在了廖立一邊,畢竟廖化從廖氏家族出走肯定不是件特別光彩地事情。

太史慈聞聽此方,身軀忍不住一震,他這才想起廖立是誰。難怪這名字聽上去這么熟悉了!在歷史上,這可是個和龐統可以並駕齊驅的人物。

如果在吳國有一個被埋沒的人才是虞翻的話,那么在荊州乃至在益州被埋沒的人物就一定是這個麋立!

劉備占領荊州後,諸葛亮就向劉備主動推薦兩個人物,一個是龐統,一個就是麋立。至於白眉馬良等人,在麋立面前根本算不上數地人物。可惜這人和歷史上的虞翻一個脾氣。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物一概不放在眼里;弄得最後連諸葛亮都無法包容他。罰他到邊疆去開墾荒地;後來姜維請他出山;他卻說諸葛亮死了;沒有人能夠真正完全發揮他的才干;寧可老死山林;還說若是答應了姜維的要求;就是糟蹋了自己。

沒有想到。周瑜和孫策居然請得動此人出山;而且看他現在的模樣。沒有絲毫地狂傲;顯然是對周瑜和孫策心悅誠服得很。

關有此人在荊州;孫策實力大增!一時之間;太史慈心情大壞。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張松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眾人聞言一楞;太史慈這才驚醒過來;看向了得意洋洋的張松。

秦宓聞言臉色一變;因為張松這句話明顯是在諷刺廖化做過黃巾賊;把廖化比喻成做賊的佳人;意在說廖化功勛再高;也洗刷不清廖化本身的污點。而且這話還有順手牽羊罵太史慈藏污納垢的意味。

秦宓不由得為張松擔心。

在太史慈的府中;當著太史慈這手握天下雄兵的大司空;居然肆無忌憚地辱罵太史慈;這個張松的確是膽大妄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