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部分(2 / 2)

不過這些故事都是發生在歷史上的魏國,也就是說何晏這個何進的孫子乃魏國的臣子。

他是怎么出現在魏國的?那是因為他地這位母親尹氏在懷孕的時候便嫁給了曹c,成為了曹c的九夫人,因為嫁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懷上了何晏,所以何晏姓何不姓曹。

後來曹c想要給他改姓,因為怕他反對,便想要循序漸進,於是先把當時七歲的何晏接到府上來。誰知道何晏看穿了曹c的用心,居然在搬進來的第一天便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圓圈,自己站在里面,哪也不去,別人問他,他的回答是「此何氏之廬也」。曹c沒法,就放棄了自己的決定,所以到底何晏還是姓何。

不過曹c對他的寵愛非同一般,最後還是把自己的女兒金鄉公主嫁給了何晏,因為當時他的官職是「駙馬校尉」,故此後世公主的丈夫才稱之為「駙馬」,又因為這何晏長的面如傅粉,所以駙馬也叫做「粉侯」。曹c更讓何晏穿的衣服和曹丕差不多,弄得曹丕心中很不爽,叫他是「假子」,自己上台之後也不重用何晏。

不過太史慈卻知道這個何晏還是有真材實料的,年少時便是曹c的軍政要事顧問了,「魏武帝讀兵書,有所未解,試以

問晏,晏分散所疑,無不冰釋」。能為曹c這大兵法家解說,這份本領頗有點驚世駭俗。

但是現在明明應該出現在曹c府上,並且成為曹c的九夫人的尹氏和何晏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若是說因為自己的原因,歷史發生改變,令這尹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這完全說不過去,因為洛陽大亂時,自己對歷史的干預根本就不明顯,這個尹氏應該出現在曹c的府中才對。

畢竟當時曹c乃是何進的手下,又沒有袁紹要奪權的考慮,所以曹c應該救下了尹氏才對。

所以太史慈幾乎可以肯定這是曹c的y謀!這個尹氏肯定有問題。這個尹氏肯定是曹c的人,跑到這里當內j。

再往深里想,太史慈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乃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多時未近女色,而自己的妻妾又都不再自己的身邊,若是此時有一個性感成熟、深諳那女歡好的角色女子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那結果會怎樣?

而且這個尹氏要接近自己實在是名正言順。莫要忘記,自己現在可算得上是這尹氏母子的「救命恩人」了,為了報恩而以身相許,這又有何不可?

何琳現在認自己為哥哥。這個尹氏又是何琳的嫂子,那么在自己地榻上玉體橫陳。和自己翻雲覆雨,起飛更是名正言順?

若是自己接受了之一番「盛情美意」,那么這尹氏真正的救命恩人曹c當然會偷著樂了。說實話;若是自己是這時代地人;不知道相關的史實。只怕已經掉入到曹c的算計中了。

幸好自己乃是曹c的崇拜者;對曹c手底下的一干人等有著詳細地研究;否則換作是別人,也難免著了曹c的道。

到底怎么處置這個女人呢?

太史慈地頭腦飛快的轉動著;最後決定用反間計。哼。曹孟德。咱們就用這美艷的婦人先開決斗吧。

想到這里,太史慈便叫停車,命人另套一輛馬車,先送尹氏回到自己地府上。

這尹氏不容有他。邊盈盈下拜,千恩萬謝地走了。

等馬車上只剩下太史慈和管寧兩人時,後者邊問太史慈道:『主上,這尹氏有什么不對嗎?』

會員我愛昵手打太史慈哪里敢說這位尹氏是曹c的九夫人?因為那太過匪夷所思。

當下掩飾道:「幼安兄,我只是覺得這尹氏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了,為何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是在這時呢?」

管寧沉聲說:「主上是指這女子乃是那些諸侯方面的人?不會是主上過於敏感吧?畢竟何琳一來,這女子立刻就會露餡。」

太史慈微笑道:「那為何這女子在長安住了這許多時候。才來找我們?當日徐庶等人在長安居住地時候,這尹氏不到蔡邕府上尋找?」管寧若無其事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主上忘記了嗎,當時何琳留在蔡邕府上乃是高度機密,因為只要一現身便會招來殺身之禍,這女子又上哪里知道這事情?主上也看到了,剛才這尹氏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也是無比的猶豫,似乎有難言之隱,說來說去,當然是怕別人對著這個何氏家族的獨苗下手。」

太史慈聞言一怔,知道管寧說得有理,同時心中更加佩服起曹c的算無遺策。想到這里太史慈從容笑道:幼安兄說得有理;但是幼安兄有沒有想過;這個尹氏當初是怎么逃過大難的?何琳這跑出來的人都差一點死於亂軍之中;更何況當時一個懷孕地婦人?即便是她剛剛懷孕;行動上沒有阻礙不便的地方;那也很難說過去吧?

管寧聞言;瞳孔收縮了一下;冷然道:主上言之有理。難道這尹氏真的是假冒的?。。。。。。難不成是哪個居心叵測之輩派此女來暗算主上?太史慈悠然道:「此女身上沒有武功,這我一眼便可看出,而且這女子這么理直氣壯要見何琳,我想她的身份沒有問題,不過這不等於此女沒有問題了。應該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管寧大感興趣道:「願聞其詳。」

太史慈信心十足道:「我們可以推想一下,這女子若是有問題,那么她會是誰的人?何進府上遭逢大難的時候,到底誰有機會救這尹氏?」管寧身軀一震;明白過來道:主上的意思是。。。。。。曹c!

太史慈冷笑道:正是如此,縱觀今日之諸侯;都不具備做這種事情的條件,只有這個曹c。。。。。

管寧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沉聲道:主上分析的有道理;當時洛陽之亂時;袁紹在何進府中大開殺戒;能救尹氏的人就只有一個曹c。至於像其他的公卿大臣;都沒有軍隊在手,即便是想救也沒有可能。曹c救了這尹氏一命;尹氏自然會誓死報答。太史慈冷笑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你若是去詢問這尹氏當時怎么逃過大難的,她一定另有說辭。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利用這個尹氏好好騙騙曹孟德才對,讓他自以為得計。」

管寧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想了一會才贊嘆道:「拋開立場不談,曹孟德的確是一代裊雄,同樣是用女色擾亂長安的局勢,曹c的手段比別人高明多了。」

太史慈大有同感道:我冒充虞翻時。王允把他的寶貝女兒送給了我,期望能獲得青州地情報。不過很可惜,他做的痕跡太重了,反倒還是曹c厲害,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和龐統他們比起來。當真是各有千秋。「

管寧皺眉道:」龐統還是年輕,太嫩了,反倒是曹c這計策令人想起來後怕,主上獨自一人在長安,本來就寂莫。更何況蔡琰小姐的原因。。。。。。」太史慈皺著眉頭道:「這事情和蔡琰小姐有什么關系?」

管寧笑道:「蔡琰小姐為何和自己的父親回長安。曹孟德能猜不出來嗎?若是主上真的在蔡琰小姐那里大吃苦頭的話,這尹氏卻借機和主上套近乎溫存,主上有幾分可以抵擋地把握?到時候弄不好會重演當日郭奉孝與張夫人只見的故事。」太史慈聽得心頭一震:男人在傷心時的確容易犯這種錯誤,自己個當時的郭嘉又有不同。郭嘉是個憐愛至上的人,他地心中不可能有別人。

但是自己不同,雖然不是種馬,但是絕不會拒絕沒有目地又能被自己接受的美女投懷送抱,蔡文姬雖然是自己的初戀,但是在蔡文姬前面,自己已經與很多的女子有過r體關系,所以若是自己懵然不知下和尹氏接近。只怕很容易就會發生歡好。到那時,自己能不負責任嗎?

更由此想起張夫人地事情,太史慈更是心中一陣舒服,不過這事情一點都怨不得郭嘉,完全是張夫人咎由自取,不過自己既然已經接受了張夫人,那么就要原諒他過去的一切。

但是如此一來,太史慈心中卻在猶豫,自己和張夫人之間的事情是否應該告訴管寧等人,猶豫再三,太史慈還是在心中嘆息著放棄了。這事情還是瞞著管寧和郭嘉等人的號,若是說出來,定會引起他們的不滿。

而且張夫人當時就已經和自己說清楚了,據不要求名分,想必也是在為自己考慮吧。

可是這么一來,卻又覺得對不起張夫人,而且甄苾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個頭緒。一時之間;心中煩惱之極。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原來已經到了朝堂。

太史慈強壓下心中的各種雜念;和管寧說笑著走進了朝堂。

今天的朝會又向往常一樣;管年寧和王子服一黨在朝堂上大吵特吵一番。才兩個多月地功夫,大臣們便已經適應了這種氣氛。

漢獻帝倒也聽得認真。

太史慈這人雖然也知道亂世用重典,但是畢竟是後世來的人,所以不自覺的有一種民主的味道,至於管寧,更是願以理服人。

所以這朝堂上倒不是一言堂,比以往要令人舒服得多。

先是太史慈匯報了這一段長安治安問題,然後指出長安最近外來客源比較多,應該加強戒備。

旋即管寧站出來解釋說這是因為商人齊聚長安的原因,進而說明這些商人都是看到自己發出的通告才趕到長安的。

接著管寧解釋了這么做的原因,他說既然天下太平,那各地就該互通有無,而商業流通是打破各地間隔的最有效渠道。這個說法當然沒有人提出異議。

不過管寧下面的話立時引起了爭吵。

管寧認為,在科舉考試中應該有「商賈」、「農桑」、「百工」、「軍旅」、「音律」、「丹青」等科目。

這個提議立時引起了朝堂上一片嘩然,王子服等人立時站出來反對,認為這些東西都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只有儒家思想才應該是考試的唯一范圍。管寧抖擻精神,在朝堂上利用「五德終始說」和王子服等人展開了辯論,爭得面紅耳赤。

最後,管寧拿出青州作例子,開始在朝堂上詳細地分析開設這些科目的重要意義,更指出要在考試之後在朝廷和地方設定相應的官職。否則只會造成財富的流失。

正如太史慈所料到的,這話一出口,漢獻帝等人立刻心動,王子服等人也立時住口,顯示出大感興趣的樣子。太史慈心中好笑,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漢獻帝覺得按照管寧的建議做對他有利,卻不知道這么做對太史慈更有利。

這么做的好處不僅僅是在經濟上的,在政治上更能帶來漢獻帝等人始料不及的變化。一旦添加新的官職,那即是說要有多種人才參預朝政,每個職位上的人都是專業人士才可以,被這些世家大族稱之為賤業的行業,世家子弟是不屑於學的,那么,寒門子弟,甚至一般的百姓出身的人就會有機會登堂入室。

如此一來,世家大族的統治地位自然而言就被擊垮了。

有了新的經濟基礎,在構成新的上層建築,太史慈消滅分裂種子的理想便基本達成了。統一天下算什么?開創大唐盛世般的華夏奇跡才是太史慈的夢想。

第三部一統第四卷第十章捷報

朝會之後,眾人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無疑,從短時間來看,這是一個雙贏的結局,對大家都有利,如此一來,管寧就會名正言順地對全國各地進行改革,任何抵觸者都是違抗皇命。

漢獻帝只怕也很得意,因為他由此開源,有了自己手中的錢財來源,做起事情了,腰桿子硬了很多,沒有了在太史慈面前低人一燈的窩囊感覺。不過漢獻帝到頭來不過是空歡喜一場,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若是把錢財大量的用在張綉身上,那就等於為太史慈打造軍隊了。

太史慈和管寧心情大佳,坐在馬車上說說笑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才一進客廳,迎頭便撞見了徐盛這小子,看他紅紅的眼鏡,便知道為了馬騰的事情忙碌了一個晚上,此子一見太史慈,便歡喜道:「主上大喜!」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了一眼,知道徐盛有了新的發現,便一把拉住他坐下來,太史慈笑道:「文響,馬騰那邊的事情這么快就有眉目了?」

徐盛聞言一呆,旋即搖頭道:「主上把我徐盛看得太厲害了,哪里那么快便有消息?是遼東那面傳來捷報。」

太史慈聞言大喜,興奮道:「文響你說清楚點。」徐盛這才詳細地說了起來。

在兩個多月前,諸葛亮的部隊終於沿著海岸線來到的遼東,在那里的第一天遍遭遇了鮮卑人的小股騎兵,陸遜的先頭部隊迎頭痛擊,在茂密的森林中和鮮卑人玩起了捉迷藏,因為有公孫范這投降給青州軍的識途老馬,所以鮮卑人的小股部隊被青州軍打的暈頭轉向,完全發揮不出優勢。

隨即,諸葛亮的後繼部隊從兩翼包抄。分進合擊,殺的原本就人數不多的鮮卑騎兵倉皇逃竄。諸葛亮等人還抓住了不少的鮮卑俘虜。經過一番嚴刑供,諸葛亮知道了鮮卑人在遼東不少的兵力部署,以此為情報,諸葛亮和陸遜一明一暗,在樂浪等郡大展神威,連戰連捷,而且行蹤不定。采取游擊戰術,殺的鮮卑人叫哭不迭。

不久之後。諸葛亮和陸遜與公孫家的人回合。

當然,在此之前,諸葛亮和陸遜在城外連用奇謀。不斷地s擾很久之前便已經包圍了公孫家族的城池的鮮卑人,弄得鮮卑人疑神疑鬼,兵力被分散。被諸葛亮和陸遜逐個擊破,公孫家族趁勢出城,和諸葛亮等人里應外合,大開殺戒。鮮卑人潰敗。諸葛亮和陸遜領軍進城。

公孫家族的眾人通過公孫范的述說,終於確切知道了公孫瓚地死訊和公孫瓚死前的遺言,在悲痛之余,終於決定和青州合作。

經過一連串地軍事行動,公孫范已經對這兩個神童十分的佩服,故此極力建議吧公孫家族的族兵交給諸葛亮和陸遜兩人指揮。諸葛亮和陸遜隨後大放異彩,很快就打通了被鮮卑人分隔開的遼東兩大塊地盤,柳城和平岡也落到了公孫世家的手中。至此,遼西和遼東終於可以互通有無。

一直在右北平抵御鮮卑人的田鑄和諸葛亮的軍隊匯合到一處,一時之間壓力大減。

右北平的軍隊有了諸葛亮和陸遜的策應,主動出擊,對一直盛氣凌人的鮮卑人展開了凌厲的反攻。趙雲大軍、魯肅大軍、諸葛亮和陸遜以及公孫世家的軍隊、新到的黃巾軍、甄氏家族的族兵,這五大軍團一齊殺出,幽州全線報捷。壓力大減,為隨後展開的內政建設做出了很好的鋪墊。

太史慈聽得哈哈大笑,對徐盛道:「文響,你傳我的消息,要諸葛亮和陸遜來長安,幽州的事情交給魯肅去做就可以了。」

徐盛點頭。管寧卻在關心另外一件事情,皺眉道:「幽州乃是苦寒之地,現在更是冰天雪地,冬天的御寒工作一定要做好,這方面魯肅不管怎么說也算是半個專家了,再有閔柔和田疇兩人查缺補漏,這個冬天應該沒有問題。」

太史慈點頭道:「的確如此,那些黃巾軍都是豫州人,如此天寒地凍可是從未經歷過,最需要注意的人就是他們。」頓了頓,太史慈笑道:「既然幽州戰事順利,我看不妨讓並州軍在顯一顯威風。」

徐盛被說得為之莞爾,旋即想起一件事情來,皺眉道:「主上,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冬天的風雪極大,別說行人了,就是軍隊出行都十分的困難,我看幽州的鮮卑人退卻不但和兵敗有關,也和天氣的原因有很大的原因。在這種情況下並州軍出擊,是不是有困難?」太史慈這才想起風雪的問題,啞然失笑道:「文響言之有理,大雪天出行的卻很困難,失望疏忽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卻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自己應該弄一個雪橇和滑雪板出來才對。

想起小時候讀《林海雪原》的時候,自己是多少的心醉於那些游擊隊員在茫茫雪原上來去如風、呼嘯而過的英姿。若是自己可以造出滑雪板來,那么雪天的出行就會方便很多,比什么駿馬可都要快捷得多.

太史慈想到這里,對管寧兩人興奮道:"對可,我這里有個小玩意,雖然簡單,但是創意不錯.足可以應付雪天的出行."

言罷,便把滑雪板的創意說給了兩個人聽.兩人聽後,目放奇光,好象第一次認識太史慈一般打量著太史慈。

管寧以手加額道:「我早就聽人說主上胸中溝壑縱橫,不知道有多少新奇玩意,但自到青州後,只看到了主上在學術上的建樹,雖然也知道青州很多的特產出自王上的創意,但到底未有親見,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

徐盛歡喜道:「若有如此工具,那么在雪地上我們便可日行千里,飄忽不定地攻擊敵人。令對方連追都追不上我們,黑,強弩加上這個什么……滑雪板,簡直就是無敵嘛!」管寧在一旁點點頭。

太史慈被說得默然無語,他沒有想到,不過就是一個滑雪板,就會引起這兩人這么大的驚異。

想想也是,在這古中國,人口和被開發的地方到底少之又少,所以自然界便成為了我們人類最大的敵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