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部分(2 / 2)

何琳聞言嗤之以鼻道:「別說的那般可憐巴巴,在青州時,哪次陪人加上街不是愁眉苦臉的?」

徐庶聞言苦笑道:「天底下還有男人願意漫無目的的逛街嗎?」太史慈和桓范對望一眼,一起長嘆,顯然是:「於我心有戚戚焉。」

尹氏在一旁微笑道:「好了琳兒,男人們自有重要的事情做,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哪里懂那么多的軍國大事?不給他們扯後腿就是最好了,想想我們那苦命的姑媽……」說到這里,神情一黯,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顯然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知道這尹氏居心叵測,在眾人面前的表現都是在演戲,但現在見到尹氏這般模樣,還是露出色授神與的表情。由此可見尹氏魅力之大。不過三人心中也同時一震。知道這尹氏正在利用這個機會挑撥太史慈和蔡文姬之間的關系。

表面上看,尹氏似乎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淑,而且說的話也是在感慨身世,但其實不然。

尹氏口中的姑媽當然是何進的妹子何太後,何太後慘死宮中,說到底就是殘酷的政治斗爭的結果。作為女子干政卻落得如此下場,現在為了勸誡何琳不要干預徐庶辦大事,尹氏的「有感而發」就顯得十分正常了。

但問題是這話當著太史慈的面說出來既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分明是在暗示蔡文姬現在對太史慈的干擾太大。像這樣的女人當舍就舍。想到這里,太史慈連忙連連點頭,裝出完全贊同尹氏的模樣,那目的自然是為了迷惑尹氏。

尹氏大感滿意,便領著同樣點頭受教卻不明所以的何琳在三人身邊飄然而過,只留下一陣美好的體香縈繞在三人地鼻間。久不散去。

桓范的笑臉卻收了起來,望向尹氏的背影,雙眼中掠過森寒的殺機。徐庶卻徐徐道:「好厲害的婦人,好毒辣的心腸!」

太史慈冷然道:「厲害毒辣的是曹孟德才對。」

徐庶看向太史慈,看看左右無人,對太史慈輕聲道:「主上,甘寧甘興霸來了。」

太史慈和桓范聞言大喜,前者看向徐庶,興奮道:「甘興霸何時來的?」徐庶笑道:「今天主上才走不久。甘興霸便秘密來到司空府。」

太史慈點頭道:「這甘寧倒有點心思,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易曝光。」

徐庶卻看向桓范,笑道:「還是桓范想得周到,我們的人在長安城的城門口便堵到了甘寧。吩咐即便是來到司空府內也不要聲張。」桓范笑道:「我們府中突然多了個高手,本就會引起尹氏的注意,若是被尹氏發現甘寧來此後於吉便出事了,定會懷疑到我們,可惜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尹氏在暗中有沒有和外界聯系的渠道。若是被曹孟德發現刺殺於吉的事情是我們做的,那便功虧一簣了。」

太史慈贊許的點了點頭,暗道自己的心思還是不夠細密,只想到不讓甘興霸在長安暴露身份,卻忘記了司空府中的尹氏這個隱患。

想到這里。太史慈對徐庶笑道:「現在甘興霸在何處?」徐庶微微一笑道:「主上請隨我來。」

密室中。

太史慈大笑著把拜倒在地口稱主上的甘寧扶了起來,仔細觀看,贊嘆道:「興霸半年不見,風采優勝往昔,可喜可賀。」

比往日更見威猛的甘寧崇拜地看著太史慈,恭聲道:「主上才是大勝往昔呢。」太史慈拉甘寧坐下,有招呼桓范和徐庶坐在一旁,在看向甘寧,笑道:「看來興霸當日與袁氏家族的高手袁敏交手受益匪淺啊。」

徐庶聞言。贊許地點了點頭道:「我雖然不是高手,但是當日指揮滅袁大戰的時候,也曾經看到甘寧將軍的神勇,實在令人那難忘,當得起萬人敵這個稱呼。」

太史慈的眼前立刻浮現出了當日自己並未親見的慘烈場面。袁敏也是當世高手,甘寧和袁敏的本領不過在伯仲間,當時的戰爭定然無比的驚心動魄。

甘寧也好象回到了往日一般,思索道:「元植先生謬贊了,其實我實在是勝之不武,須知我在出現前,這袁敏的銳氣和氣勢都已經大大的削弱,故此才會穩穩吃住袁敏,否則若是換成了往日,就算是可以斬殺袁敏,也不過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太史慈本身就是絕頂高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點頭道:「高手過招,已經不再是什么體力地問題,更多的是精神氣質方面的較量,一個人只有絕對的冷靜才可以使得自己的感官處於超凡入聖的狀態,才會注意到很多不同以往的事情,袁敏方寸大亂,十分本領能發揮出七分就不錯了。」

管寧也道:「主上言之有理,這個袁敏地武功實在高明。即便是在那般的劣勢之下,又要照顧自己手下的大軍,居然能夠在我手下支撐許久,易地而處,小子十分自嘆弗如。」太史慈一拍甘寧的肩膀,笑道:「不過若是現在讓你和袁敏交手的話,你可有把握贏他?」

甘寧把頭一揚,朗聲道:「主上請放心。現在我又絕對的把握收拾袁敏。」

徐庶喝道:「好小子,看樣子和袁敏交手果然令你受益匪淺!」

甘寧傲然一笑道:「這個當然。」桓范在一旁沉聲道:「若是換成於吉呢?」

甘寧聞言,渾身一震,失聲道:「妖師於吉?」

桓范用最簡單的語言吧長安的局勢向甘寧說明,甘寧聽得目瞪口呆,最後才緩緩點頭道:「這個曹c真是勁敵。不可小覷。」

太史慈和徐庶對望一眼,均覺得甘寧是個可堪造就之才。在這種紛亂如麻地局面下,他贊美的是曹c而不是自己將要刺殺的對象於吉,可見他的才智。

太史慈看著甘寧,沉聲道:「這一趟任務想到困難,於吉本身就是絕頂高手,只怕袁敏都要遜上一籌。故此興霸你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看見你出事。」

甘寧感動地點了點頭。桓范冷然道:「甘寧將軍,我知道你誓死效命的心情。不過主上的話一定要謹記在心,而且我們也不必非要殺掉於吉,能讓他受傷就可以達到我們地目的。」

甘寧爽快道:「甘寧曉得。」

頓了一頓,甘寧沉聲道:「若是按照類型來劃分,這個於吉應該和袁敏屬於同一類型的敵人,擅長陸戰功夫,我在巴蜀為賊時,曾今會過很多陸戰高手。更和袁敏交過手,這個於吉我雖然沒有把握殺他,但是要傷他後再全身而退,還是很有把握的。」太史慈知道甘寧不是大言欺人之人,聞言自然放下心來。心情也大好,看甘寧對比他自己小上幾歲的桓范一副恭敬的模樣,好奇道:「興霸你和桓范這小子很熟嗎?看你很佩服他的樣子。」

甘寧搖頭道:「那倒不是,屬下只是聽沮授先生說起過,知道桓范先生現在是主上在長安城內的智囊,算無遺策,是我青州軍中的後起之秀。」太史慈這才恍然,想起沮授和張燕,便又問起。

甘寧便把沮授和張燕的近況與太史慈說起。

得知行軍順利之後。太史慈大感滿意。

甘寧又想起一事,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太史慈。太史慈接過來一看,原來是遠在幽州的趙雲寫給自己的信件,叫甘寧轉交給太史慈。

這封信的主要內容就是要太史慈安心,現在公孫家族的人並無異動。公孫贊的死在很大程度上是咎由自取,而且太史慈也給了公孫贊在戰場上以英雄的待遇,公孫家族更得到了很好的安慰,故此公孫家族對太史慈並不怨恨,更因為對待草原民族地堅決態度和公孫瓚如出一轍,所以贏得了公孫家族所有人都稱贊,令公孫家族為太史慈效死命。

這封信中還盛贊田疇和閔柔的過人才能,在魯肅的領導下,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半年不到,幽州便已經回到了劉虞執掌幽州地全盛時期。太史慈看得十分欣慰。

甘寧看著臉上大見歡愉的太史慈,笑道:「當日子龍帶我來見主上時,主上與子龍那種豪氣干雲的氣魄到現在還令人記憶猶新。」

太史慈笑道:「興霸亦是當世英雄!」

甘寧聞言,大感不好意思。幾人又謀劃了一番,便安排甘寧先住下。

現在太史慈就在等待時機,那就是於吉和馬騰翻臉了。

時間飛快,幾天轉眼過去。

於吉的聲名更盛,已經改過了長安城中所有人的風頭。馬騰和於吉的決裂就在此時。

太史慈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什么事情。但是卻看到馬騰和於吉兩人在群玉閣相續離開,一個是拂袖而去,一個是面色不虞。

太史慈就知道自己動手的機會到了。

黃昏時分。在北城的高台上,於吉正在正襟危坐,誇誇其談,說玄道妙,台底下的人不時地發出如痴如醉地喝彩聲和贊嘆聲。

太史慈和甘寧此時都在一處高樓之上,看著於吉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有點黯然。

甘寧看了半天,冷哼道:「沒有想到這個妖道居然有這么大的號召力,這些無知的人們也是,竟然這般輕易地相信於吉的胡言亂語。」太史慈冷笑道:「這個我們不管,日後我青州的學術一旦傳揚天下,這等歪理邪說自然不夠自破。」

甘寧點頭道:「這倒是。自古儒家和道家的思想就沒有停止過。」

太史慈看了看甘寧道:「沒想到你還有點學問。」甘寧大感氣不過道:「主上莫要小瞧人,別的不懂,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嘿,那個什么列御寇寫得《列子》中不是有個《兩小兒辯日》的文章嗎?那不就是道家思想的傳人在輕視孔子嗎?」

太史慈聞言大奇道:「《列子》?現在就有這本書嗎?《列子》不是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後人偽作的嗎?」

甘寧聞言一愣,喃喃道:「魏晉南北朝?那是什么東西?」太史慈大感尷尬,連忙岔開話題道:「總之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儒家思想研究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而道家思想則是研究宇宙萬物的學問以及人和天之間的關系。從范圍來看,道家思想的確更加寬泛一些,比如說道家思想認為儒家思想關於『禮』的闡述就顯得十分的淺薄,他們認為『禮』不過是天地大道中的旁枝末節,微不足道。不過儒家思想卻認為人與禽獸不同,所以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的學問也是浩如煙海,永無止盡,故此孔子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就是這個道理。」甘寧聞言大為佩服,崇拜地看著太史慈。贊嘆道:「難怪主上可以開宗立派,創立新『五德終始說』。三言兩語便可道清兩家思想的區別,令人佩服。」

太史慈見甘寧不再理會剛才自己的失言,便長出了一口氣,豈料甘寧又問道:「敢問主上,到底哪家的學問更加廣博呢?」太史慈暗叫要命,心道天曉得這兩派思想的孰優孰劣,含混道:「這兩派根本無從比較,又或者j同鴨講,就比如看到流水。儒家思想想到的是:「智者樂水」又或者::「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而道家思想想到地卻是水的本質,水之道,即所謂水之德。

太史慈這么解釋當然是胡編亂造,但是還有一些合理的成分,故此聽得甘寧連連點頭。太史慈又指向於吉,冷笑道:「上天離我們太遠了,人們對上天十分的恐懼,所以才會有人借此機會著書立說,妄稱天命。」

甘寧雖然對於吉的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對於上天地敬畏還是有的,當下聞言並不做聲。太史慈看著甘寧誠惶誠恐的樣子,失笑道:「在冥冥之中或許會有個神明,但是我想神明絕不會象於吉此人描述的這般無聊,哪有那么多的時間來管人世間這許多人的生死?只有那些天吃飯的人才會特別迷信這些騙子,你看墨子門徒就很少相信鬼神的那一套,因為他們不天吃飯,只要有手藝在就可餓不死。」

甘寧聞言點頭。太史慈對甘寧道:「再過一會兒,按照慣例,這於吉就會離開這里,明天接著來講學,人們自然會散開,到那時興霸再動手也不遲。」

甘寧看了看場面,皺眉道:「主上,這個於吉不需要別人保護嗎?」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若是需要人保護,那還叫什么神仙?」甘寧恍然大悟道:「所以說我們刺殺於吉的機會就變得很多。」旋即又問道:「可是曹c在暗中就不會派人保護於吉嘛?」

太史慈耐心解釋道:「這一點我們也考慮到了,不過看樣子可能性不大。因為於吉才來長安講學時,曾出現過觀眾蜂擁而至地局面,那個於吉憑借自身的力量就可以脫身了,而且即便是有人接近於吉,我們也沒有發現旁邊有人采取保護於吉的舉動。」

甘寧點了點頭,放下心來。說話間,高台底下的人群已經開始緩緩的散去了。

於吉也在緩緩的從高台走下來。

甘寧看著於吉走下高台,全身的肌r立時緊綳,原本就極為有神的虎目更是殺機頻現,連呼吸都變提細密綿長,微不可聞。

太史慈驚異地看著甘寧,眼中的訝異之色不可掩飾。甘寧的確進步了,而且是長足的進步。

太史慈還未說話,甘寧轉過頭來對太史慈沉聲道:「主上,我這便下去,定要取於吉的性命。」

太史慈感受到甘寧視死如歸的決心,點頭道:「一切小心。」

甘寧哈哈一笑道:「若是沒有殺掉於吉的決心,哪里會有傷於吉的可能性?」太史慈微笑道:「我會在樓上接應你,你退走時我用長弓掩護。」

甘寧聞言用力點頭,走下樓去。

太史慈看著甘寧走下去樓去,又望向窗外,看著不遠處的於吉,嘴角漏出了自信的微笑。

第三部一統第六卷第十章刺殺

於吉從高台上緩緩下來,一雙細目時開時合,不是漏出懾人的目光。

晚風襲來,夕陽無限好。

自來長安,身為琅琊宮的宗師,於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禮遇,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不過於吉卻沒有半點得意,因為他知道今天的一切是拜誰所賜。自從黃巾之亂後,琅琊宮就受到很大的影響,自己的那個徒弟張角行事魯莽,帶走了很多的信徒,最後兵敗身亡,令於吉實力大損。

西遷長安,天下大亂後,於吉便離開琅琊宮,到江東各地游逛,為人治病,有了神醫的名號。於吉看得很清楚,若是自己仍然留在琅琊宮,那么最後就是沒有活路,因為青州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而青州戰神太史慈是個完全不相信天人交感學說的人,自己的那一套無法魅惑太史慈,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遠走他鄉。

於是於吉才會和門徒游歷江東。

隨著中原戰亂,徐州和豫州的百姓紛紛涌入江東,在這期間,自己的名聲越來越大。正當自己如魚得水時,自己碰上了生平中第二個令自己無可奈何的男人——曹c。

和太史慈相比,曹c更是不按常規出牌。

初到江東,曹c就以揚州刺史劉繇的名義征討各地不服從管教各郡太守。籠絡一只持觀望態度地江東世家大族。身為局內人,於吉看得很清楚,曹c應該很早就已經把自己的勢力滲透到了江東,就拿華歆為例,正是最好的明證。

但是令於吉想不到的事情是曹c居然找到了自己,對自己大肆籠絡,對外界而言,於吉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吉看不清楚曹c在想什么,他對曹c有著深深的恐懼。

就拿有一天他和曹c喝酒,於吉問起了曹c為了會想到占領江東,那么有把握把江東據為已有。曹c酒氣熏天的向他分析,說這件事原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時勢造英雄,英雄也可以造時勢。

說起來這事情還要感謝太史慈。

太史慈稱雄中原,c作何來發展余地?

但是正因為中原乃是太史慈的根本,所以太史慈還無暇顧及其他地方的事情。而且當時最大的敵人就是袁紹,自然不會在意自己。其次;江東原本是孫氏家族的根本;但是孫堅在這個時候很不幸地死在了荊州;江東世家大族勢力開始重新組合調配;亂成一團;孫策的年齡又小。可以說江東這個時候根本就是群龍無首。這個時候劉繇有皇命在身;所以以劉繇的名義征討江東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事情。

這兩點加一起就是所謂的天時。說起這一點,曹c還特意的感謝了一下太史慈。

於吉至今還記得曹c當時說的話:「我大漢自光武帝中興以來,地方政治混亂,可以說是政出多門,一方面州有刺史,另一方面每個郡縣又有太守,名義上是太守要遵從刺史的命令,但實際上是各自為政。自黃巾之亂後更是如此。所以皇室宗親劉焉才會提出在地方上設立『牧』這個官職,名義上是為了加強中央對地方的管理。原本這件事情先帝已經同意,可是中間卻出現了太史慈這個意想不到的另類人物,這個人在青州大展拳腳,居然用刺史手下別駕的身份鎮撫住了青州各郡縣的太守,所以在各地設立『牧』的事情便被否定了,畢竟大將軍何進大人不希望皇族分裂地方政權。就是因為太史慈地崛起。使得刺史的地位漸漸高於各郡縣太守,因此我用劉繇地名義討伐江東才名正言順。」

於吉當然只有受教的份。

可惜太史慈沒有機會聽到這番話,否則定會興起大嘆有一得必有一失、自己改變歷史卻無法控制全局的遺憾。此外曹c還和他談到了其他立足江東的資本,比如說江東坐擁天險,劉奚是很好的擋箭牌;再比如說江動世家大族見識鄙陋,大事當前只想著家族利益很好利用;還有大量難民涌入江東,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曹c,因為曹c利用政府的名義搶在所以世家大族的前面收容了這些難民,進而開始大力開發江南的荒地,成為了江東最大的地主,擁有了地利和人和,手下也是謀士如雲,猛將如雨,實在是成大事的絕好資本。

但是曹c也向於吉坦白的承認自己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他需要時間發展勢力,穩定根本。所以他需要於吉到長安來。於吉面對曹c有著無法用語言表述的恐懼,他知道自己不過是曹c的一個棋子,大是卻無法擺脫曹c,因為曹c給他開出的條件實在動人極了:把道教變成國教,讓自己成為國師。

而這一點是別人不可能給予的。

太史慈自不必說,現在天下間其他諸侯都不會對他作出這種承諾,自從在琅邪宮無法立足之後,於吉就有一種喪家之犬的感覺,更是深恨太史慈。誰人不知,琅琊宮的五行y陽學說已經被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搶了風頭。

現在曹c給了自己一個報復太史慈的機會,又給了自己那么多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於吉也知道曹c在長安還有其他手段對付太史慈,可惜他並不知道。外人看來。他這個神仙風光無限,但其實卻是曹c手中地牽線木偶。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系,只要可以打擊太史慈,恢復自己的學術地位,於吉根本在所不惜。

別人以為自己是神仙,但是只怕沒有人知道自己比別人更加熱衷名利。若是日後自己可以確立自己在大漢王朝中的國師地位,那又是何等的風光?

一想到這里,於吉的熱血都有些。在想一想前兩天自己和王圖在長安大街上擊殺丁斐和太史慈手下那些特種精英時的情景,馬上有說不出的快慰。

一腳穩穩地踏在了地面上。

就在這時,心中一動。

與此同時,一股尖銳的風聲從身旁襲來。

有人刺殺自己?!

於吉眼眉一挑,口中清嘯一聲,反手一擺,不知何時,手中已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