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尹氏心中一喜,口中凄然道:「不必了,我決定嫁給元直,和琳兒一起照顧元直……」太史慈心道:終於切入正題了,表面上卻冷然道:「夫人不會是喜歡上徐庶那小子了吧?」

尹氏搖頭,悲聲道:「司空大人明明知道妾身的心意……至少琳兒會包容我,不會像三位夫人那般誤解我……時至今日,妾身已心如止水。」

太史慈冷笑道:「徐庶他敢接受你嗎?」尹氏看著太史慈,鎮定道:「司空大人不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吧?」

太史慈冷笑一聲,丟下一句:「夫人可拭目以待。」便轉身而去。

尹氏在後面呼喚幾聲,便眼珠一轉,走了。

太史慈此時心中卻快樂非常。知道尹氏已經完全上鉤,下面就是自己把徐庶趕走的事情了。當然,司空府的眾人自然會按照計劃「鬧翻天」。

正思索間,卻聽見前面有人不y不陽道:「司空大人,王子服這廂有禮了。」

太史慈聞聲抬頭,卻見王子服和一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太史慈笑道:「原來是王大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看了看王子服身邊的人,赫然發現這人一身太醫打扮。

這人定是「毒醫」吉平了。

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這個吉平是來觀察他的氣色的。

自己當然早有准備,不會讓於吉看出破綻來。

王子服還是一幅y陽怪氣的樣子,對太史慈嘿然道:「司空大人,今天算是叨擾了,不過能在司空府喝上青州的極品美酒,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太史慈看也不看吉平,對王子服微笑道:「王大人能來,我就高興,王大人如此欣賞我青州的美酒,我更高興,王大人若是喜歡,我就叫人為大人多送幾壇酒去,如何?」

王子服卻連連搖頭道:「司空大人客氣了,喝酒這種事情極為風雅,比如今晚,在金碧輝煌的司空府喝青州美酒,真是相得益彰,若是換了地方,只怕會情趣大減呢。不過若是有機會在司空大人府中可以開懷暢飲,無所拘束,那邊得償所願了。」太史慈聞言心中冷笑,知道王子服暗中得意,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的鬼蜮伎倆,還在嘲笑自己不知死之將至,這司空府他日定會叫王子服等人所占據。

表面上當然故作不知道:「王大人說的哪里話來?若是王大人不嫌棄,隨時可來我司空府,太史慈定當倒履相迎。」王子服哈哈大笑,得意極了,然後拉過吉平向太史慈介紹道:「司空大人,這位就是咱們長安城的神醫吉平先生。」

太史慈當然裝出初次見面的樣子,肅容道:「原來是吉平先生。早聞大名,可恨無緣識荊,今日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吉平淡然地應了,一幅不大喜歡理人地樣子。太史慈見到吉平如此,反倒有點欣賞,和王子服等人相比。這個吉平果然有點骨氣。王子服見狀,連忙笑道:「司空大人勿怪,吉平先生的性格如此······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恃才傲物《這才是英物本色,我太史慈不也是這樣的人嗎?」

吉平神色一動,便恢復常態。王子服賠笑兩聲。才對太史慈笑道:「司空大人說的對,吉平先生還真是這樣的人,面冷心熱。比如前一段時間長安流行的怪病,很多人都勸吉平先生不要去,但是吉平先生還是去了,即便是最後身染怪病也絕不後悔,真當得起醫者仁心這幾個字,再比如說最近,我自感身體大不如前,便去找吉平先生,先生二話不說,便為我醫治,而且這段時間寸步不離,實在是令人敬佩。」太史慈表面為之動容,其實心中雪亮,這個王子服是在解釋吉平者人為何會出現在他自己的身邊,免得自己多疑。

交談一番之後。彼此之間都達到了目的,太史慈便和兩人說笑著走向宴會大廳。

夜就這般過去了。徐庶新婚三天之後,太史慈便下令要徐庶離開長安,馬上趕回中原,理由自然是中原事務太多,徐庶不可在此耽誤。

這個建議一經提出,立刻遭到了很多人地「反對」,管寧說新婚燕爾,舟車勞頓實在不近人情,桓范則說現在長安的事情越來越多,很多地方需要徐庶在一旁提點。

最後尹氏也站出來說話,請求太史慈不要讓徐庶走。太史慈和眾人當然知道尹氏的目的,自然再全力表演,太史慈在尹氏發言之後,顯得十分憤怒,一意要徐庶離開。

徐庶則有點神色黯然,欲言又止,最後拂袖而去。

何琳則是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何自己的丈夫會何太史慈起沖突,心中自然焦急。在徐庶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尹氏又和徐庶見過一次面,二人「傾心」交談。

尹氏說的話表面上是在安慰徐庶,說兩人定會有相見之日,雖然全無怪罪太史慈的言語,但是內在的言語卻流露出了這種意思。

這當然式在迫徐庶反叛太史慈。徐庶立時表現出了猶豫的樣子,一張臉y晴不定。

徐庶當然不能答應尹氏,否則定會惹人懷疑。

尹氏也不強求,因為她已經達到了目的,她認為徐庶已經被自己動搖了,只要回中原後,發現自己的母親被曹c弄走了,再加上曹c對徐州的突然襲擊得手,徐庶早晚會投曹c的。第二天,徐庶帶著何琳離開長安。

太史慈等人相送。尹氏地表現更加精彩,眼神極為幽怨。

在詭異的氣氛中,徐庶「依依不舍」地離開。

隨著徐庶的離京,太史慈和曹c的正面沖突已經迫在眉睫了。徐庶離開之後,太史慈開始在暗中緊鑼密鼓安排一切。賈詡那面更是時時刻刻把從曹c和王子服那里得到的情報送到太史慈這里,以便應對一切。

而曹c所潛藏在長安的勢力已經漸漸地掌握了西園八校尉的實際權力,架空了王子服等人所剩無幾的兵權。曹c更在得到徐庶和太史慈發生矛盾後,便開始蓄意制造和青州軍的沖突,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在和青州軍做生意上下文章。

不久之後,曹c便在徐州日漸繁榮的交易市場淮y、淮安制造了很多起沖突。

虞翻按照太史慈的指示,表面上隱忍不發,以穩定徐州局勢為重。曹c見到這種局面;便日益猖獗;挑動紛亂;一時間;徐州的局勢緊張起來。

徐州的地方勢力本來就錯綜復雜;現在更是因為曹c的攪局和趙躒地態度而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就在這混亂中;曹c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徐庶所謂的母親接到了江東。當然;還使用上了了歷史上的老套路;讓程狸模仿徐庶母親地筆跡。給徐庶寫信;准備要徐庶就范。三個月後,徐州傳來了消息:占據下邳南部地區的曹仁大軍突然以鹽瀆為據點,分兵兩路。占據淮y淮安,然後一支軍隊直奔彭城,另外一支軍隊則渡水攻擊下邳城。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天下立時震動,不過沒有人看好曹c,畢竟太史慈乃是天下諸侯之首,實力強橫,並非是曹c所能敵對的。

然而事情恰恰出人意料之外。先是曹c進兵順利,彭城居然不戰而降。當地的世家大族趙昱與曹c地軍隊里應外合,占據了彭城,而下郅城則被曹c的另外一支軍隊攻打甚急。

與些同時,大批的物資被曹c源源不斷地送到了彭城,看樣子,兩支大軍對下郅城形成了犄角之勢。

不過人們還是認為曹c的形勢不容樂觀。因為這兩支軍隊形成了勢單力孤之勢,而在中原,青州軍的兵力極為雄厚,青州軍完全可以在兗州和冀州調動軍隊,攻打彭城。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徐庶面對這種形式居然命令軍隊按兵不動,讓人不明所以。他地理由是要防止豫州的張濟大軍和曹c聯手。

不過任何人都認為這個理由十分牽強,張濟或許會和曹c聯手。但是張濟何來勢力與青州軍對抗?但是讓天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曹c會用尹氏和徐庶的母親來控制徐庶。很多人都認為徐庶別有所圖。

不過徐州地虞翻豈會閑著,虞翻帶領徐州軍,來到費城,屯兵東海,與曹c會兵。

但是曹c顯然是預謀已久,他的兩路大軍並非是平均分配實力,彭城的那一支軍隊實力並不強,但是偏偏能夠在彭城立足,而且無人理會。攻下下邳的曹c大軍則非同一般,幾乎就是曹c手下的精銳不對。

於是,「毫無心理准備」的虞翻立時吃了苦頭。

第一站,曹c手下的夏侯淳便令虞翻差點應付不來,兩人交手三十回合,虞翻才把夏侯淳勉強殺敗。不過經此一戰,夏侯惇的名望立時傳揚四海,因為虞翻乃是在三招之內便殺敗公孫瓚的頂級高手,現在居然在夏侯惇的手下討不到便宜。

間接的小霸王孫策的實力也被人重新評估。

到了第二天,虞翻更是敗在了武功大進的典韋的手中。幸好虜翻進退有度,才沒有被曹c沖垮,不過如此一來,虜翻全面放棄了東海,費城和下邳,退守即丘和昌盧。

徐州地局勢頓時緊張起來。

就在這期間,徐州開戰的消息終於傳到了長安。

太史慈當然早就心知肚明,但是卻裝作懵然不知。直到一天早朝時,一名青州來的士兵才在太史慈的安排下匆匆上殿,跪倒在地,向滿朝文武匯報此事。

曹c攻打徐州的消息一經傳出,朝堂之上立時嘩然。

實在太出人意料了。太史慈裝出面色鐵青的樣子,對那士兵道:「曹孟德為何攻擊徐州?」

那士兵哭喪著臉道:「司空大人,曹孟德這段時間一直在徐州蓄意惹事,而且還對和司空大人簽訂生意條款諸多不滿……」

管寧在一旁冷哼道:「荒唐!曹c當日是自願與司空大人簽訂條款,怎可出爾反爾?」太史慈「煩躁」地一擺手道:「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我只想知道為何沒有人向我說起這件事情,直到現在徐州開戰,才來向我稟告?」

那士兵擦了頭上的汗水道:「小人乃是徐州別駕虞翻大人的手下,虞翻大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向司空大人寫信回報這件事情了。不過徐庶先生把那些書信扣下了,徐庶大人首,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曹孟德只是在虛張聲勢,不足為懼。這些事情不必向司空大人匯報。現在恢復經濟才是正事。」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大臣中懂得軍事地聞言無不暗自點頭,徐庶的話的確有道理,因為和中原青州軍地龐大勢力比。

曹孟德攻擊徐州的確有點不自量力。

太史冷然道:「這段時間我只顧忙著長安的事務,對徐州等地失於檢點,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會弄出這種事情來,不過徐庶也算是有眼力『『『『『『對了,現在徐庶采取了什么行動?」

那士兵顯然也是個機靈人,趕忙低下頭去,裝出不敢看太史慈的樣子,低聲道:「曹c現在已經占據了彭城、下邳、東海、費城;虞翻將軍退守昌盧和即丘,等待救援。不過徐庶先生並沒有出兵地打算,因此我家先生才派小人來通知主上,若是徐庶大人再不增兵。徐州只怕不保,而且現在青州只有王豹將軍的兩萬新軍……」

小兵這話一出,朝堂之上再度嘩然,沒有想到徐州的事情居然會演變到這一步。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眼中的笑意一閃即逝;前者冷哼道:好一個徐庶!旋即閉嘴。

不過很多朝堂上的老狐狸都已經讀出了這句話其中的味道/

看來。青州出大事了。王子服等人臉上卻沒有什么異樣,因為他們已經從龍女那里得到了確切地消息:太史慈和徐庶似乎因為尹氏而發生了矛盾。

別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過也隱約猜到了太史慈和徐庶之間一定有事,因為前一段時間,太史慈在徐庶大婚之後,居然只讓徐庶在長安停留三天,便返回中原,實在是於禮不和。

當時人們還認為這是徐庶自願的呢。現在看來,這件事一定另有玄機。於是,每個人都開始考慮這件事情對自己的沖擊。

漢獻帝坐在上面不動聲色,不過心中卻高興極了,因為太史慈地實力被削弱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每個人的反映太史慈都了然於心,於是最後站出來對漢獻帝道:「聖上,徐州出此大事,臣下希望親到徐州,希望盡快解決這件事情。」漢獻帝表面憂慮道:「大司空,這件事為必要親力親為吧?我聽說青州人才鼎盛,這件事情就交給屬下人去做吧。」

太史慈「憂心忡忡」道:「聖上,青州乃國之重鎮,不能有失,現在中原形勢復雜,非臣親到不能接燃眉之急,希望聖上恩准臣下的請求。」漢獻帝假意推脫了一番,這才作出勉強的樣子答應。

如此,太史慈離開長安的事情就被定了下來,當天早朝也匆匆結束,太史慈回到司空府後便開始調動兵馬。

太史慈回到府中,開始忙碌一切,自然瞞不過尹氏,當尹氏知道事情之後,暗自欣喜,以為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設想進行。第二天,太史慈便啟程離開長安,抽調地軍隊乃是田豐新訓練的軍隊中的一部分和特種精英,隨軍而去的是桓范。

還剩下一部分特種精英則留在了長安,暗中保護蔡文姬。

一直在宮中史阿則接到命令,要他留在漢獻帝身邊,以防萬一。貂蟬三女以及龍女則被太史慈帶在身邊,當然,這件事外人是不知道的,而在尹氏看來,太史慈這么做顯然式因為三女在這里礙事兒,所以趁這個機會把這些夫人弄走,故不虞有他。

太史慈的實際目的是害怕長安一亂,幾位女子受到傷害。

只有龍女把太史慈帶自己在身邊的事情告訴了王子服等人,不過龍女對王子服等人說的理由則是希望早一點解決掉太史慈,讓太史慈死在半道上,這樣,她還可以早日和秦慶童相聚。王子服等人當然高興極了,因為太史慈死在半道上比死在長安城內更好,這將對他們占據長安非常有利,以免出現太史慈一死青州手下眾人采取孤注一擲的手段來弄一個兩敗俱傷出來。

至於長安,則交給了管寧和於禁。

當然,沒有人知道,暗中還有一個諸葛亮在指揮一切。一路無話,不久之後,太史慈帶兵出了潼關,這一步戲太史慈是必須要做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太史慈可以確定,雖然丁斐已經被曹c殺死,但是淮南這個地方曹c絕對沒有放棄,雖然潼關完全在自己的手里,但是淮南這里有曹c的人手在,自己若是連潼關都不出便渡河北上繞回長安,戲志才馬上會發現有問題的。在離開潼關之後,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上,太史慈的軍隊才開始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渡河北上,然後穿過首陽山的東路,來到蒲州,等待消息。

王子服等人則在確定太史慈離開長安之後,展開行動。

一直在北地蓄勢待發的呂布調動軍隊,開始南下。李崔郭汜則在於吉的指示下拿下了楊奉,趕到泰州,監視起了馬騰方面的動向。

最可憐的當然是楊奉,這人被於吉冠之以妖孽的名號,在被抓起來後,用狗血j糞等物澆注在頭上,然後被斬首。

而在這時,張綉則按照戲志才的要求,留一部分軍隊由張遼帶領,留在了長安南部,以防不測。張綉和賈詡則領軍趕往長安。

就在這時,於吉先一步匆匆回到了長安。

而這,標志著長安和徐州戰斗的全面開始。

清晨,蒲州。

太史慈坐在官署之中喝著茶,全身放松,等待著大戰的來臨。

這時,恆范領著泰慶童和龍女來到大堂之上,兩人拜倒在地。

太史慈看著兩人,微笑道:「再用不了多久,你們便可以雙宿雙飛了。」龍女眼中閃過淚光,對太史慈道:「司空大人,您的大恩大德,龍女終身難忘,來世做牛做馬,必當結草銜環以報。」

太史慈看了看在龍女身邊跪著的秦慶童,向桓范擺了擺手,後者必領神會地走出了房門,然後才不置可否地笑道:「我只希望你們可以白頭偕老,我太史慈什么都作過,但是月老還是第一次做,可不希望留下什么慘痛的回憶。」

龍女破涕而笑。太史慈站起身來,走到兩人身邊,扶兩人起來,語重心長道:「婚姻不是感情的結束,而是新生活的開始,人生道路漫漫,很多未知的事物等著我們學習,婚姻也是如此,需要我們學習的地方很多,若是面對婚姻保有一顆謙虛好學的心靈,那么你們的日子就會過得有滋有味,所以孔子才會安貧樂道,說『君子固窮』,這說的不僅僅是事業,也是指我們每個人的生活,但若是你們准備不足,早晚會被瑣事壓垮的,人生在世,最可怕的便是面對困難不去挑戰,卻要怨天尤人。你二人切記。」龍女和秦慶童聞言一震。一頭,顯然是被太史慈所言而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