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部分(2 / 2)

萬般無奈地魯肅只有帶著三名豫州黃巾軍地降將前來出征。不過這三人可是魯肅精挑細選出來了,寧缺勿濫一向是他的原則,不住的人他是不會用的。而眼前的這三人是魯肅、田疇、閔柔等人冷眼旁觀之後,覺得讓人放心的人。於曼為人魯莽,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自然值得信任,而且武功強悍,雖然和管亥相比有一定距離。但也是不可多得的戰將。

劉辟性格沉穩,做什么事都是全力而為,雖然不是什么傑出的人才,但是卻是放在哪里都可以獨當一面許多時候的人物。

龔都則為人機智,雖然讀書很少,見識有限,但是眼前地計謀變化,卻反應極快。假以時日,是個可堪造就之才。若不是對遼東的公孫家族不大放心,魯肅也很想帶公孫家族的人到此處,比如公孫贊的兒子公孫續。還有那公孫度,都是不錯的統軍人才。

眾人見魯肅臉上露出微笑,就知道青州軍的目的已經很多都完成了,自然也是滿心歡喜。

廖化和魯肅之間全無半點拘束,見到魯肅這般模樣,便笑問道:「魯肅先生,到底有何喜事?」魯肅把信件放了下來,看向眾人微笑道:「靈壁、泗城已經被攻下,至於下蔡。此時正在談判中,不過進展十分順利,橫范那小子已經把張英弄得暈頭漲腦,下蔡城指日可下,嘿,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我們的手中了呢。

頓了一頓,魯肅笑道:「至於壽春城,則早已經被張濟將軍攻破,咱們地劉繇公子想要渡江直奔下蔡。卻被雷薄將軍派在江中的水賊弄翻了船,差點淹死,幸好被救上了岸,現在正在壽春城內養傷呢。」眾人聞言,相互看去,均是一派喜氣洋洋的神色。

管亥接口道:「如此說來,現在唯一沒有被拿下的就是彭城了?」

魯肅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我看彭城堅持不了多久,有徐庶那小子在,彭城被拿下就是早晚地事情,我們不必等他,眼前這座淮y城才是我們的目標。」眾人點頭,明白魯肅的意思,因為徐庶大軍的目的是拿下彭城,然後渡過文水和泗水會合的下游,和虞翻大軍和高順大軍會合,對付曹c.

魯肅大軍的支援力量是臧霸大軍、孫觀大軍、張濟大軍和紀靈大軍,故此魯肅只要得知三支大軍勝利的消息便可以繼續進軍。劉辟接過口道:「子敬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對這三座城市進行了調查。看來曹c也知道這三座城市的重要性,原本這里是一片森林,但是卻已經被曹c的士兵砍伐干凈,相信站在城頭上便可對遠方一覽無余,我們現在不敢過分近淮y城,因為我們一出現,對方馬上就會發現是我們,著實令人頭痛。」

於是莫名其妙道:「這有什么?一我軍的實力難道還打不下淮y城嗎?」龔都沒好氣得瞪了他一眼,嘿然道:「你這家伙動動腦子好不好,外有援軍若何圍城?這是攻城戰的基本常識,真不明白這些年你是怎么從戰場上活下來的。」

於曼聞言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廖化在青州軍中多年,作戰經驗十分豐富,而且對青州軍的種種策略都十分了解,當下笑道:「若是三座城市首尾相連倒還好說,我們可以為點打援,要知道我軍的機動性雖然不強,但是隨後趕來臧霸大軍、張濟大軍、孫觀大軍機動性都很強,我們完全可以一面攻城,一面在半路上設下埋伏,就等敵人的援軍到來,就可以把對方殺了片甲不留,但問題是對方知道我軍圍城的時候,就會明白前方戰事有變,馬上就會派人去通知曹c,曹c若是因此而回軍,那我們得千里奔襲豈非變得毫無意義?曹c可以再一次屯軍這三座城市,到那時,我們想要控制長江北岸可就難了。」眾人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魯肅看著廖化,微笑道:元儉果然越來越有見識了,我也是這個意思,今次對方守這三座城市地人乃是曹c好朋友鮑信和他的兒子,留下的軍事是智者荀攸,這兩人都是和我青州軍打過交道的人,並非是易與之輩,不可等閑視之。」眾人聞言陷入到沉思中,眼前三城連環,牽一發而動全身,到底要如何是好呢?

眾人帶著疑問,不約而同來到沙盤前面,看著整個戰局。

廖化沉思道:「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那就是從淮y到東海前線,曹c一定沿途派下了很多的暗所,用以保證路途的通暢,畢竟這乃是曹c撤軍的必經之路,也是曹c部隊增援的必經之路,因此,淮y城的北面我們暫時無法立足,至少在沒有把握連取三城的時候,我們不可以不考慮這一點。」管亥懊惱道:「真是氣人,若是我們包圍了淮服,四面攻打,那么淮安城的敵人就會發現我們的行蹤,人家就可以繞過我們,要鹽瀆的敵人去給曹c送信,而且兩座城市可以隨時增援,這倒變成圍點打援了,可是圍點打援的前提是我軍有足夠的力量,若是被人家反過來一口吃掉,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我們也無法解決如何斷決曹c與此地往來的問題。」龔都接過口來嘆氣道:「這個問題同樣存在於淮安的身上,若是說淮y是曹c連接下邳的樞紐,那么淮安就是連接廣陵的樞紐,而且還和淮y形成了犄角之勢,實在是棘手得很。」

於曼卻大手一揮道:「我們分兵三路攻打怎么樣?」

眾人想看白痴一樣看著他,連劉辟也忍不住道:「我們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兵力,即便是把我們的援軍算上,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同時包圍三城,我們也沒有辦法解決三座城市會為曹c通風報信的問題。」於曼搔了搔自己的頭,不在說話了。

魯肅看眾人爭議不休,哈哈一笑道:各位,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先弄明白,否則我們吵上一天都不會有結果,這件事情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眾人被曹c問的齊齊以怔,這還用說嗎?不就是截斷曹c的後路。爭奪長江以北的城市地控制權嗎?魯肅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從現階段來說。我們的任務是擊敗曹c,而不是消滅曹c,故此,三座城市被圍攻地消息即便讓曹c知道了也沒有關系,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曹c回軍之前把這三座城市拿到手中,到那是,難道曹c還能在倉促回軍的過程中奪回三城嗎?若是他想要繞過三座城市逃走,那邊讓他逃好了。現在讓曹c回江東其實是件好事情,日歐是曹c被我軍殺死,那么江東這塊地方只能便宜孫策。把曹c打的大敗卻又留有一定的實力,這就會很有效的牽制孫策的視線,哼,孫策此人,野心勃勃,看到曹c實力大減,不想辦法奪回江東才怪呢,曹c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便又是一場龍爭虎斗。」在眾人魯肅說得恍然大悟。才發現自己剛才在分析戰局的時候。計較的得失成敗太多了。所以才導致了患得患失,猶豫不決。

魯肅用手一指沙盤。冷然道:「我們的問題是這三座城市如何在短時間內被我們據為己有,我軍攻城技術高超,但是也僅能圍住一座城市四面攻打,另外兩座城市若是有了防備,那便糟糕了。到那時,我們將無法保證短時間內把兩座城市都拿下。」眾人點頭,魯肅頓了一頓,笑道:「因此,攻打城市的順序是關鍵,我們要讓這三座城市在一瞬間之內失去應有地反應能力和最快的行動能力。至於軍隊,那不是問題,因為我們的後續部隊很多,在數量上我們占優勢,畢竟現在曹c已經吧大部分軍隊派到外面作戰,後方空虛。」

廖化立刻便明白了魯肅的意思,恍然大悟道:「先生的意思是要先攻打三座城市中的主導城市,對嗎?」於曼為人魯莽,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自然值得信任,而且武功強悍,雖然和管亥相比有一定的距離。但也是不可多得的戰將。

劉辟性格沉穩,做什么事情都是全力以赴,雖然不是什么傑出的人才,但是卻是放在哪里都可以獨當一面許多時候的人物。

龔都則為人機智,雖然讀書很少,見識有限,但是眼前地機謀變化,卻反應極快。假以時日,是個可堪造就之才。龔都皺著眉頭道:「但問題是荀攸到底在哪座城市里呢?像這種大人物地行蹤都是飄忽不定地,我們怎么判斷呢?」

魯肅見眾人明白了,聽了龔都的問題,哈哈一笑後,才繼續道:「這件事情好說,首先從地勢看,三座城市地中心乃是淮安城,荀攸應該待在這里才對,其次,我們可以通過三座城市之間的斥候往來判斷。」負責前哨偵察的劉辟立刻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看這些天三座城市的時候往來。似乎淮y城和鹽讀城的時候都是向著淮安城而去,苟攸應該就在這座城市里面。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魯肅微笑道:「正是如此,更何況,淮安城還是廣陵地區的樞紐,曹c在此經營多年,哪里會安心把這塊地方交給別人?荀攸是他的心腹,把淮安城交給荀攸,曹c自然放心得很。據我看來,那個鮑信也應該在這座城市里才對。」

管亥聞言憤然道:「若是如此,我們便先攻打淮安城。讓荀攸變成一個擺設。」魯肅卻莫測高深道:「要凍結荀攸的能力,未必就要圍攻淮安城。」

眾人聞言愕然,完全不明白魯肅的意思,不圍住淮安城,荀攸不是可以隨時向另外兩座城市通風報信作出智慧嗎?

正當眾人大惑不解的時候,一名士兵匆忙跑了進來,拜倒在地恭聲道:「軍師,我軍斥候發現後方有曹c大軍的潰軍,故此來請示先生,是否應該在半路截住,把他們全軍消滅。」眾人聞言大喜,看來剛才魯肅看的信中所提到的那些潰軍已經回來了。

管亥奮然道:「他們的行軍速度如此之慢,我軍都已經受到了勝利的戰報了,這些先行敗退的曹軍才回來,由此可見他們是多么的疲憊。若是我們不趁機消滅他們,實在是對不起宣高他們了。」

於曼見有仗可打。立刻來了精神,馬上躬身施禮道:「軍師,請派一支軍隊給屬下,屬下定能把那些王八羔子全部拿下。」眾將也紛紛請戰。

魯肅一擺手,等眾人安靜下來之後,卻出人意料地對那名斥候道:「通知全軍,在此地隱藏好自己地行蹤,不可暴露自己。放這些曹c的參軍過去,不必理會。」

那名斥候聞言一愕,旋即應聲領命而去。眾將卻面面相。不明所以,化忍不豬問道:「軍事,為何要把這只殘軍放走,若是他們把前方戰局失利地消息告訴了。。,那豈不是打草驚蛇?我門到那時再攻擊淮安城豈非困難的很多?」

眾人點頭,看向魯肅,希望聽到魯肅的解釋,在他們心目中,魯肅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的放。現在這步棋完全出乎他們的醫療。當然希望明白魯肅的打算。魯肅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表情。淡然道:「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放這些殘軍回去。就是為了凍結苟攸地指揮能力而作的布置。」

看著大惑不解的眾人,魯肅沉聲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認為高枕無憂地苟攸在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什么反應?」

眾人聞言一怔,旋即沉思起來。魯肅淡然道:「若我是荀攸,立刻就會知道大事不妙,先是派人去通知曹c,要曹c早作定奪,放棄攻擊,馬上回軍,其次就是迅速的從淮安城出發趕往淮y城。」

眾人點。

魯肅笑道:「若是如此,那豈非對我軍大為有利?在城外的荀攸總比在城里的荀攸要好對付得多吧?」眾人恍然大悟,立即哄然叫妙。

廖化嘆道:「原來如此!先生次計大妙,說不准能夠生擒活捉荀攸呢。」

龔都也贊嘆道:「難怪先生一路行軍十分小心,要我們把留下的痕跡全部清除,原來是早就料到了這一步,故此才隱秘行軍,為的就是這些曹c的殘軍,要他們認為青州軍都在他們的身後,他們必須要馬上回來報信。如此一來,荀攸就會根據他們的情報而采取行動,然後我們便有了可乘之機。」管亥也恍然道:「難怪先生並不急著要臧霸大軍、孫觀大軍、紀靈大軍和張濟大軍急行軍呢,居然是希望給這些殘軍足夠地時間回來通風報信。」魯肅沉聲道:「荀攸是當時智者,若是換成往日,這等小小計策一定瞞不過他地眼去,可惜現在不同往日,只要荀攸一接到這個消息,馬上就會全力地為曹c籌謀劃策,竭盡所能把孫氏降到最小,而且主上對曹孟德的反擊千頭萬緒,夠荀攸這忠於曹c地頂尖謀士忙活一陣子的,人一到這種時候便會忘了自己地安危,這個時候也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可以說若不是荀攸對曹c忠心耿耿,我是絕對不會定出這計策來的。」眾人聽得心中一寒,在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一向給人以老實穩重感覺的魯肅居然還有如此算人算到骨子時的一面,一直以來,人們對一魯肅大軍的稱頌都是集中在魯肅大軍的攻無不克上,卻很少有人知道魯肅是算無遺策的頂尖謀士,捕捉人的心理十分准確。

難怪太史慈會把魯肅列為自己手下的頂尖人才了,直到今日,一直深藏不露、大智若愚的魯肅才展現出了他的才華,而且一上來便是置曹c手下頂尖謀士荀攸於死地的招式,全無半點還手的余地。劉辟卻看向魯肅,嘿然道:「問題是我們這么做會不會是給敵人增強實力?要知道淮安等三座城市中兵力雖然不多,但無一不是精兵,把守三座城市是綽綽有余,現在再把這些曹c手下能征慣戰的猛將放回去,無疑是放虎歸山。」

魯肅呵呵一笑道:「劉辟將軍多慮了,這些軍隊回去,表面上是增加了實力,但實際上呢。他們卻會把失敗的y影傳遞給這三座城市的軍隊,軍心士氣一旦下降。

戰斗力就會下降,而且沒有苟攸的城市有什么難以攻打的?老虎沒有牙和爪子,不過是只病貓罷了。」

眾人被魯肅的言語說得大笑起來。

魯肅在眾人的笑聲中郎聲道:「三座城市地攻打我們等到援軍到來之後再進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吧苟攸凍結起來。」

又冷哼一聲道:「誰說攻城部隊就不能偶爾打打埋伏戰?」眾人聞言,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森寒地殺機,顯然是迫不及待的渴望越來越近的大戰了。

事情的發展當然如魯肅的所料進行。

李典大軍的殘軍和樂進大軍的殘軍在半路上會合之後一路東來,在魯肅的放行之下,倉皇地逃到了淮y城。在來到淮y城後。李典不敢有半點地休息,立刻親自到淮安城去通風報信。向苟攸匯報一切。

苟攸聽得此消息後大驚失色,連忙召集手下眾人來商討此事。眾人匆匆趕來之後。苟攸也不廢話,直接就把情況向眾人說明前方的戰事,眾人也被李典帶來的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鮑信沉默半晌,才向荀攸道:」荀攸先生,你看曼成將軍帶回來地消息是否可,我是說臧霸告訴李典將軍的那番話,是否真實可信?」

荀攸臉上失去了往日的瀟灑淡然,一臉凝重的沉聲道:「這件事情應該准確無誤才對,其一。太史慈不久前從長安城出發。按照速度。絕對不可能回到中原,所以說臧霸的這番話絕對不是太史慈為了穩定形勢和我們玩得心理戰術。臧霸大軍和孫觀大軍齊動,前一段時間高順大軍又趕到下邳城和虞翻一起聯手對付曹仁大軍,迫使主上帶領大軍北上,這些事情應該都是太史慈早已經定好的事情,應該不是假的。」頓了一頓,荀攸道:「現在唯一拿不准的便是張濟和張綉兩人到底是不是太史慈的人,還有就是徐庶到底是不是真地僅僅是太史慈地一顆棋子,這一點我們沒有情報支持,無從得知……」

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地李典現在已經在路上把這個問題想了好久,此刻聞言忍不住出聲道:「若是太史慈早就定計的話,那么即便徐庶真心歸順主上也沒有用,因為那些青州將軍完全可以不理會徐庶,在一定時機出兵。反正自己有太史慈地命令,不必理會。」鮑信也皺眉道:「至於張濟和張綉就更不好說了,不過若是張綉乃是太史慈的人的話,戲志才兄可就危險了。」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荀攸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是嚇唬大家,各位,我們中了太史慈的詭計了。」

大廳之內,剎那間無聲。謀士呂范勉強笑道:「荀攸先生,您不是說很多的事情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作支持嗎?為何會如此悲觀?」

荀攸搖頭道:「我那些話只能對我們手底下人說,免得士兵完全失去軍心,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這些人應該事先想到才對。「頓了一頓,苟攸沉聲道:「現在青州軍的行動,完全是早有預謀的,那就是太史慈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主上的攻略,我們先不管太史慈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但至少有一樣我們應該確定,尹夫人的身份暴露了。」

大廳中馬上響起了一片嘆息聲,顯然是明白了苟攸的意思:尹夫人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徐庶又怎可能會向曹c真心投降呢?由此看來,徐庶的確是假投降,目的當然是迷惑曹c,讓曹c孤軍深入。

想到了這一點,當下鮑信色變道:「這件事情應該馬上通知孟德,青州軍既然敢放孟德公進徐州,就一定有對付孟德的萬全之策。」呂范也沉聲道:「由此觀之,張濟和張綉兩人的確是太史慈的人,因為只有張濟是太史慈的人,中原地區的青州軍才敢放心腹地,如此大搖大擺的傾巢而出,那是因為張濟可以為他們護住下面,即便是孫策來了徐庶都不在乎。」

李典頹然道:「呂范先生說得對,事情正是如此,我看現在蔡和壽春也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大廳中的空氣更為壓抑,人人都是面色沉凝,想不到行事會惡劣到這種地步。

鮑信卻在奇怪,憤然道:「孫策在搞什么?明明約好出兵,現在卻自擺烏龍,真是不可信賴。否則張濟哪會進軍如此順利?」

荀攸深吸一口氣道:「孫策是坐山觀虎斗,他當然希望主上失敗,如此一來便可奪回江東,這不足為奇。現在我們要注意的是青州軍。」眾人點頭。

荀攸眼中閃過寒芒,凝聲道:「我們有幾件事情是迫在眉睫,不得不做。」

眾人看著面色不失沉著的荀攸,心中稍稍安定,畢竟荀攸乃是頂級軍師,現在局勢變得明朗,荀攸定可拿出主意,不管怎么說,荀修和徐庶應該是同級別的謀士才對。

荀攸看向眾人,分析道:「現在長安的事情鞭長莫及,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去管,戲志才兄生死未卜,但肯定是凶多吉少,不過戲志才兄驚才絕影,做事情喜歡留有余地,但願他能吉人天相。尹夫人乃是何琳的嫂子,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但是來燕兒、王圖、王則、於吉等人肯定是完蛋了。至於彭城,早晚也會被青州所占領,這里我們必須舍棄,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資格談論救援。」眾人點頭,知道荀攸說的是事實。

荀攸心中沉重,皺眉道:「他們不幸殞命自然是主上的損失,但是更重要的事情太史慈因此有了討伐主上的借口,想一想吧,來燕兒乃是主上的假女兒,又是洛陽城當年聲名鵲起的歌舞伎,如何能進宮,這本身就是欺群之罪,至於於吉更是糟糕,太史慈完全可以給主上安排一個禍亂宮廷的名聲,不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