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歷史時期華夏分裂的內因。也許現在的人無從知道這重大的意文,但是對於太史慈來說,卻在心中有一種巨大的成就感。

當然,就目前為止,太史慈真正掛念的卻是中原大戰。

曹c絕對是個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瞬間之內扭轉整個戰局的人,對上曹c,太史慈自然不敢有半點馬虎。幾天前,當諸葛亮已經料出孫策意圖時,太史慈便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在這里呆下去了,孫策雖然厲害,但是有諸葛亮在此,太史慈放心得很。

現在荊州北部境內的青州商人正在源源不斷地撤離,南陽的軍隊也作出了守城不出的架勢,自然是為了迷惑對方,讓對方以為李嚴大軍駐守南陽是為了開辟與荊州貿易往來的市場作用的。

等到在南鄉一帶毫無收獲的廖立大軍回來,孫策立時就會中計。所以,太史慈的心思全在曹c身上。

雖然曹c一直希望自己離開長安,但是現在自己以勝利者的面目離開長安趕往中原去見曹c,這恐怕是曹c最不願意看到的吧。

對於自己這初來三國時代便已經認識,現在卻變成敵人的好友,太史慈心中一片坦然,若是日後抓曹c,定要和他煮酒論酒,縱論天下英雄。回首望去,南陽和汝南早已經看不見了,前方的壽春卻已經遙遙在望。

沒用多長時間,太史慈的大船便在壽春城北面的淮水下游岸。

在經過張濟大軍派遣在這里的河防士兵的檢查之後,便帶領一千特種精英進入了壽春城。此時的壽春城已經完全恢復了寧靜,因為青州軍軍機嚴明。所以在街道上絕對看不出遭受到戰後侵襲的影蹤。

壽春城的百姓臉上也綻放著笑容,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在青州地控制之下了。

青州這個詞匯意味著過上好日子,在這個亂世的老百姓,要求是一日三餐吃飽,至於其他。是不會考慮那么多的,青州,的確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故此。這些百姓在街道上看見太史慈這支軍隊;也沒有絲毫地害怕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青州軍絕對的秋毫無犯。

相反;他們對這支裝束特殊;渾身上下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精悍之氣地青州軍倍感好奇;在一旁指指點點。

太史慈大感有趣;絲毫不以為意。一行人浩浩盪盪來到幫春城的刺史府,太史慈下馬報上姓名,自然有守衛的士兵慌慌張張進到府邸中通報。

不多時,被張濟留守在幫春城雷薄便慌忙出來叩見太史慈。

太史慈把雷薄扶了起,和他親切說話。

自袁術死於非命,雷薄投降青州軍之後,太史慈和雷薄還是第一次見面,自然十分親切。雷薄卻有點戰戰兢兢,畢竟太史慈威名日盛,天下人都對其敬畏有加。

太史慈挽著雷薄的手,才令後者內心安穩了一些,兩人一起往里走,太史慈談笑風生,雷薄恭謹應對。

雷薄當然知道太史慈的目的所在,故此也未把太史慈讓到客廳,直接就把太史慈引到了劉繇所在的院落。當太史慈進到劉繇的院子的時候,劉繇和自己的一干手下正坐在溫情的太陽底下閉目養神。

太史慈見了為之啼笑皆非。想一想自己靈魂附體之後和劉繇第一次見面地場景,太史慈只覺得人生如夢,十分荒誕。

當時名聲鵲起雄心勃勃的劉繇一心想要收服太史慈,自己卻找了很多的理由來拒絕。現在換成了自己想要讓劉繇屈服於自己,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太史慈伸手阻止了正要出言叫劉繇等人起來的雷薄,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劉繇的身邊,負手低著頭看著劉繇,輕聲道:「正禮兄,我太史慈來看你了。」

聲音雖輕,卻令劉繇等人睜開了眼睛。

張英等人更是飛身而去,來到了劉繇的身後敵視地望著太史慈。仍然悠哉游哉的坐在座位上的劉繇卻對張英等人說道:「你們不用緊張,若是咱們司空大人想要動手殺掉我們,早就在背後下手了,還會等到現在?是不是司空大人?」

太史慈聽出其中的諷刺,微微一笑道:「正禮兄,你我見上一面實在不容易,現在不是在戰場,你我一家人,為何要說兩家話?」

劉繇似笑非笑道:「的確是一家人,把我劉繇變成這副模樣,以後揚州以北的土地和軍隊都歸子義所有,我們當然是一家人。」太史慈知道對方對自己成見極深,也不為自己辯白,只是淡然道:「正禮兄不見璇兒嗎?」

終於,劉繇的神色一動,顯然是非常記掛自己的妹子,但終是忍住了,只是淡然道:「有你這個好夫君,我這做哥哥的自然可以讓位了。」

太史慈聞言心中冷笑,心道你幫助曹c利用尹氏挑撥我太史慈和家人的關系,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也是在傷害自己的妹妹嗎?想到這里,太史慈的心頭火就要爆發出來,忍了再忍,太史慈才道:「正禮兄,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我希望正禮兄能夠開始新的生活,至於尹氏的事情,璇兒已經知道……」

劉繇聞言臉色一變,旋即冷哼一聲,冷笑道:「知道又如何?我這是為了她好……」太史慈搖頭道:「正禮兄不必勉強,璇兒沒有怪罪正禮兄,她知道作為劉氏宗族的子弟,有一些事情史必須做的,在這一點上,我太史慈也是這么認為的除了有點不滿意正禮兄傷害自己妹妹的事情之外,對於正禮兄的行為我無可指責。就像我一點都不恨孟德兄一樣。

劉繇被太史慈說得低頭不語。

太史慈看著劉繇,長嘆一聲道:」正禮兄,揚州得風浪太大,還是回家吧!璇兒在長安等著你呢。「劉繇終於被太史慈說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太史慈的安排。

雖然未見地對太史慈心服,但這卻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在一旁的張英等人也是一團喜氣,畢竟太史慈是劉繇的妹夫,能不打仗最好。

太史慈長出了一口氣,知道劉繇的事情解決的還算圓滿,只要劉繇不死,一切都好說,否則自己還真容易後院起火。同時振奮起雄心:廣陵、孟德,我太史慈來了!

淮y城外,戰鼓喧天。

當樂進等人來到城頭時,城外的青州軍開始四面圍城。

沒有吶喊聲,只有急促的鼓聲和整齊的步伐,這兩種聲音會合在一起,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宛若一把大錘,狠狠的錘擊在地上,揚起無數的煙塵。這聲音也沉重的錘擊在了樂進等人和每個曹軍士兵的心頭,壓抑得喘不過氣來。天空中明明沒有一點涼風,但是卻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劍拔弩張之感。

在這些士兵的後面緊隨其後的則是掌握各種式樣的攻城武器的青州軍士兵,宛若一具具雕像一般,巋然不動。

樂進等人神色凝重,有點陌生地看著眼前的這支攻城部隊。夏候傑皺著眉頭忍不住道:「這支青州軍與我們在泗城交手過的似乎很不一樣,難道這支軍隊是臧霸大軍,而非孫觀大軍?不過數量為何如此之多。」

在一旁的曹純則詫異道:「這支軍隊絕對不是臧霸大軍,臧霸大軍的軍隊沒有這么多人,而且也沒有這許多的攻城武器……難道這是張濟大軍?又或者是攻擊下蔡的那一支神秘軍隊?」樂進搖頭道:「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最令人擔心的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攻城工具,看看這些東西,一個個巨大無比,臧霸等人的軍隊是青州的野戰部隊,在短時間內到哪里弄這么多的攻城器械?若是就地取材則根本不可能,要知道。我淮y三城現在是堅壁清野。怎么會又制作工具的材料供青州軍使用呢?」

眾人聞言一震,因為被青州軍打得摸門不找(著),反而把如此顯而易見地問題忘記了。現在被樂進一提,這才察覺不對勁地地方。夏侯傑深吸了一口氣道:「難道這支軍隊不是臧霸或者是孫觀的軍隊?」

樂進想了一想,色變道:「難道是青州軍中的攻城部隊,魯肅大軍?」

眾人聞言紛紛色變,若是魯肅大軍到來,那就大事不妙了,青州軍一支野戰部隊攻起程來都銳不可當,更何況是魯肅大軍呢?」只是魯肅大軍一直遠在幽州沒有人會想到魯肅大軍居然會出現在這里。從幽州到揚州,路途實在是太過遙遠。對於魯肅大軍這等機動力差的軍隊來說,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曹純則想到了更多。面無一點人色道:「糟了,若是這只大軍乃是魯肅大軍。而我軍事又先沒有情報通知。那豈非是說青州軍早就已經在策劃這件事情了?也就是說主上現在所有的行動都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否則這只魯肅大軍是怎么出現的?他們定然是已經藏身在附近了!······若是日後鹽瀆的守軍前來救援苟攸先生的話,定會吃上大虧的。」眾人立時間心頭大亂。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們當然知道曹純說的都是實情,魯肅大軍神話般出現根本就在意料之外,鹽瀆現在想畢也已經知道了荀攸被困地消息,並且還誤是以為臧霸大軍干的,若是依次為判斷,定會得出錯誤的結論而導致全盤的失敗。

現在自己是知道了,可是卻失去了通知鹽瀆地機會。更何況,他們還在擔心別地事情呢?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誰能想得到眼前的一切會是一個圈套呢?這就像是一個自詡為手段高強的獵人去打獵,直到獵物已經唾手可得,才發現自己反而變成了獵物,並且還在無意中十分配合的把自己的弱點全部展現在了敵人的面前,所有的事情全都措手不及起來。

樂進等人不是荀攸,自然不會由此及彼想到那么遠,所以面對這等突如其來的情況,完全不知道怎么應對,每個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安慰自己,並且要求自己穩住心神,但是每個人又都十分清楚自己已經被別人算計了,甚至有可能一敗塗地,若是簡單的吃了一兩個敗仗,他們不會在乎,可是就怕曹c都會一敗塗地,那才是永無翻身的機會。曹c會敗嗎?每個人都沒有想過曹c會敗,但是這一次不同以往,這一次的敵人是一直屹立不倒的太史慈。曹c未必會在他的手下逃過好去。

不過,曹c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一定會有辦法的,自己一定要等到曹c會來才可以。因為絕望;反而使得淮y城中的眾人產生了希望;空前的堅定起來。每個人都迅速的散開;開始在城牆上尋找屬於自己的位置;大聲的吆喝著士兵;奮力的提高士氣。

正在這時;城外的青州軍已經完成了四面包圍;准備攻城。

走在前面的;當然是青州攻城部隊那種特殊的全身盾牌兵;他們用雙手推動著完全鋼制、下面帶著輪子的盾牌迅速向前移動。在陽光底下;巨大的盾牌散s著陣陣寒光;令觀者睜不開眼睛;城頭上的曹軍雖然離著很遠;但也要時不時地眯起眼睛來他們的身後藏匿著青州軍的神臂弓兵,准備到一定距離之後拋s。至於用的雕翎箭,當然是火箭了。

行在最後的,則是各色巨大的攻城武器。從戰術上看,魯肅是在用當時在幽州與公孫瓚作戰的故技。簡單說來,就是吧破城戰變成牆頭爭奪戰。

樂進等人在牆頭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青州軍不斷的迫近,完全不知道怎么應付眼前的局面。曹純咬牙道:「看來應該是魯肅的青州攻城軍了,看看他們的盾牌,我們根本沒有聽說過和見過,聽說青州軍的重步兵有一種半人高的盾牌,防御性能極好。用於兩軍陣前對弓箭兵的防御。夏侯淵將軍曾經說起過,但是這些青州軍的盾牌比,顯然不是一種,似乎完全是為攻城而設計的。」

夏侯傑心情大壞道:「現在不是給對方大頌功德的時候,問題是我們怎么對付敵人?難道等敵人來到城牆底下之後用滾木擂石應付嗎?」曹純斷然道:「這么做萬萬不可,莫忘記青州軍還有神臂弓兵,若是在來到一定距離之後,那些盾牌後面殺出神臂弓兵,用地又是青州軍的攻城立起火箭,我們又當如何定對呢?」

夏侯傑聞言為之語塞,顯然是被曹純的話語嚇到了。

樂進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我們先把主上離開這里趕赴徐州時候為我們事先准備的特制盾牌拿出來吧。」眾人這才想起來,連忙命令士兵去准備盾牌。不多時候,淮y城上的守軍人手一塊盾牌。這盾牌不但巨大,而且還在外面包裹上了一層鐵皮。自然是為了防止青州軍的火攻。

采取的戰術竟然和淮安城的守軍驚人的一致。那些士兵好似銅牆鐵壁一般排列在城頭,似乎無堅不摧。魯肅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絲毫不為所動,在他身旁的管亥卻笑了出來道:「原來敵人對我們的進攻方式也早有一些了解呢,居然事先就准備好了這些盾牌,不過若是以為這樣便可以阻擋我軍的進攻腳步,那就大錯特錯了。」

頓了一頓,管亥對魯肅沉聲道:「先生,管亥願意打頭陣,一鼓作氣沖上城去,還請先生成全。」魯肅看了一眼管亥,微笑道:「將軍似乎要利用『攀援鐵抓』撕開敵人地盾牌防線,對嗎?」

管亥絲毫不驚異於魯肅會說破自己的打算,在他地心目中,魯肅根本就是無所不知,聞言當下點頭。

魯肅卻搖頭道:「將軍有沒有想過,若是敵人上城之後用鐵鉤之類地東西勾住我軍士兵身上的藤甲之後,再用重武器攻擊我軍士兵,會有什么樣地結果?」管亥聞言,面色為之一變,這一點他顯然沒有想到。

魯肅淡然道:「雖然我們不知道敵人是否用到這招數,但是小心行得萬年船,這總是沒有錯的。」

管亥點頭欣然受教道:「還是先生明察秋毫,深謀遠慮。」魯肅淡然道:」當然,這也僅僅史一種可能,敵人不可能未卜先知道我軍得裝備問題,但是不得不承認,敵人對我軍有著深入得研究,我軍得裝備集合了青州軍各門類部隊得長處,敵人又誤以為攻城得軍隊史藏霸大軍,所以這城頭應該有一些應對措施才對,雖然敵人應該已經猜到我們得真實身份,但是對付藏霸大軍得招數還是對我們有些作用呢,我們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猛攻一氣,只會蒙受不必要得損失。」

管亥點頭道:「先生言之有理。對了,若是如此說來,恆范先生和藏霸將軍那里豈非會吃上大虧?」魯肅深吸一口氣道:「桓范那小子自有分寸,而且生性冷靜又足智多謀,又不是要他真的破城,所以我們不必為他擔心。」

頓了頓,又道:「荀攸還未來得及趕到淮y城便已經被我軍困住,所以淮y城和淮安城是不同的,淮y城的守將未必能想得到用鐵鉤來對付我們,我不願意強攻牆頭,是不希望有不必要的損失,哼,要攻占牆頭,未必只有一種方法。」

管亥聞言,雙眼亮了起來,嘿嘿笑道:「難道先生想用投石車?」魯肅含笑點頭。

劉辟卻在一旁搖頭道:「先生,這么做似乎不妥,要知道淮y城牆高大,我們的投石車似乎無法把石頭拋高······」

魯肅微笑道:「劉辟將軍看來對我青州軍的投石車不甚了了,要知道,在我青州,投石車的種類很多,除了一般的投石車之外,我軍還有高空投石車和破門投石車兩種。前者更分為火油高空投石車和碎石高空投石車兩種,作用不同。」劉辟聽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青州軍的投石車居然種類繁多,他只知道青州軍在豫州開始圍剿黃巾軍的時候曾經用過的一種投石車,威力驚人。卻沒有想到自己見到的僅僅是冰山一角。微不足道。

魯肅看著城頭,眼中精芒閃動,冷哼道:「敵人顯然也知道我軍很多地進攻防護四。把城牆修地很高,但是卻太小看我軍了,算他們便宜,若是淮y城周圍有小山,我定要讓他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魯肅的意思,只有廖化這深知青州軍每支軍隊底細的人才明白魯肅的意思,身軀一震道:「先生說的莫非是可以把玩長兄管事若無物、如履平地的『飛翼戰術』?」

魯肅點頭道:「元儉,你說的一點都不錯,當初甄宓小姐被俘。主上手下的特種精英就是用這種東西,瞬間之內攻破了敵人的庄園。」

眾人當然不知道什么是「飛翼」戰術。更想不到這種戰術是令人像鳥一樣在天空掠過,叫敵人神不知鬼不覺中被擊敗。魯肅哪會向眾人解釋?心道這套戰術現在用不上也好。將來在進行漢中和益州征討戰的時候再用,才能發揮其最大的功用。

蜀道多山地,正是用滑翔的方式攻城略地的最好時機。

魯肅不再多說,下命令攻城士兵改變作戰方式。

幾聲鼓點過後,正在不斷緩緩向前的青州盾牌兵立時停了下來,宛若雕像。淮y城城頭地曹軍莫名其妙,不明白青州軍又在弄什么玄虛,樂進等人也覺得奇怪。

此時,青州軍後面的機械攻城部隊向前移動。

樂進等人極目望去,發現了青州軍地舉動,夏侯傑盯著正在向城門方向移動地破門投石車,沉聲道:「這就是青州軍的投石車吧,沒有想到這般巨大。」樂進冷笑道:「魯肅真是欺人太甚,居然這等藐視我等,哼,我這便調弓箭手過來,對他們進行s殺。」

曹純卻阻止道:「萬萬不可,青州軍地那些盾牌兵還沒有退去,對我們虎視眈眈,若是他們的身後真的是強弓硬弩,我們與之對s絕對會吃虧的,而且這些攻城器械上面本來就帶著可以為士兵遮擋的盾牌。我們的弓箭未必會起什么作用。」樂進聞言一愣,旋即驚醒道:「曹純將軍言之有理,是我失誤了,若是如此,我軍最好的辦法便是等待他們近城邊用滾木擂石對付了,只是我們未必能夠攻擊到那么遠的地方。」

眾人紛紛點頭,一片愁眉不展。

曹純卻突然道:「對了,我軍不是也曾經防止過青州軍的投石車嗎,現在城中還有,不妨調到城頭來進行防御,豈非可以遠程攻擊?對方的攻城器械巨大,掉轉起來分外不靈活,定可殺他們個措手不及。」眾人聞言大喜,知道這絕對是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好方法,連忙派士兵調集投石車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