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么到那個時候,我們青州軍便開始真正地攻城,不到傍晚,青州軍就可以入城,到那個時候我再請趙昱先生喝酒如何?」趙昱等三人聞言一怔,馬上明白徐庶說得喝酒指地就是囚犯斷頭前喝地那碗上路酒,當下大驚失色。

艇庶策回馬頭,對彭城城頭高聲喊道:「彭城的軍民百姓聽好了,這件事關乎你們地命運,何去何從,你們自己去想吧,我徐庶說到做到,到時候莫要後悔,你就是到神農那里也買不到後悔葯!」

言罷轉身回營而去,心中卻在偷笑:「自己這番話是說給薛禮這兩個有心人聽的,若是自己沒有料錯,不到中午,彭城就會發生巨變。徐庶回營後,彭城城頭一直把神經綳得緊緊地彭城的士兵這才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又逃過了一難,對於徐庶的話他們可沒有時間想,現在的彭城士兵只不過是得過且過罷了。

趙昱愁眉苦臉地招呼著薛禮兩人回到了彭城的議事大廳,把所有手下都趕了出去,說是人多難受,等大廳中再沒有閑雜人等之後,才一p股坐在了座位上。向兩人詢問道:「兩位先生,現在怎么辦?」

薛禮和窄融對望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的殺機,知道動了同樣的念頭,當下薛禮站起身來,緩緩的向趙笠走去,還是滿臉的悲天憫人道:「趙笠大人,事到如今,我看還是出城投降吧。這是為了滿城地百姓,上天有好生之德,佛家講究普度眾生,又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趙笠大人還請三思。」趙昱卻是心有不甘道:「不行,投降的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同意,青州與我等為難,令天下間的名門望族顏面掃地,我趙昱又豈會屈服在青州軍的y威之下?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更何況我們已經答應了孟德。怎可出爾反爾?」

薛禮此時已經來到了趙昱的近前,來回地踱步,用一種慈悲的腔調道:「早就對大人說過,什么仁義禮知廉恥,對於佛家來說都是『空』。又何必堅持?隨遇而安的才是我沙門子弟的本色。」

趙昱皺眉看著薛禮,皺眉道:「先生此言差矣,未練神道。先修人道,人道未近。神道遠矣。這些話不都是先生說的嗎?為何現在會變了一個說法?叫我無所適從?」

說話間。後面的笮融便已經偷偷地站起身來。把手放在了自己腰間佩劍地劍柄之上,准備動手。

薛禮此時已經來到了趙昱的身邊。滿臉微笑道:「大人誤會了我的意思,還是讓我為大人好好解釋一番道理吧。」趙昱聞言,不由自主地前傾身子,渴望地看向薛禮,希望薛禮給自己指條明路,在此時仍然對這些虛無縹緲的道理這般感興趣,足見趙昱已經是泥足深陷,不可救葯。

薛禮卻趁機繞到了趙昱的身後,還未等趙昱反應過來的時候,薛禮便猛地把趙昱的脖子勒住,對著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笮融大吼道:「還不支手!」

笮融一個箭步向前,拔出腰間佩劍,一下子便刺入了趙昱的胸膛。鮮血順著傷口傾瀉而出。趙昱被薛禮勒的連聲音都未來得及發出,便雙眼一翻,死於非命。

笮融抽出長劍,絲毫不理會被趙昱地鮮血染紅的鎧甲,對薛禮淡然道:「老師做事果斷,教弟子佩服。」

薛禮呵呵笑道:「你這小子下手麻利,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城放青州軍入城吧。」

笮融把長劍的劍尖低垂到地下,對薛禮微笑道:「老事請。」薛禮此時志滿意得,哈哈一笑,變邁步上前,才來到苲融的一側,卻覺得自己肋下一麻,只感覺到一條冰冷的硬物硬c進自己的體內,攪得他大疼,不由得大叫一聲。

低頭看時,卻見苲融的長劍正從自己的體內抽出來,才明白自己是被苲融這個得意弟子偷襲了,不由得驚怒交加道:「苲融,你干什么?為什么偷襲我?」笮融一臉的平靜道:「我早就已經受夠了你對我呼來喝去,現在有一個機會殺掉你,又怎會不珍惜呢?」

薛禮大吼道:「我可是你的老師啊。」那聲音中充滿了困獸猶斗般的絕望。

笮融卻微笑道:「老師,地上躺著的這個趙昱還是我們的朋友呢,老師可以殺死朋友,為何我就不能殺死老師?所謂算人者人衡算之。老師不是時時都有先見之明嗎?怎么這件事情卻想不開?」薛禮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倒在地面上,用手捂住鮮血汩汩流出的傷口,呻吟道:「我不明白,你這么做到底有何好處?難道我還會妨礙你投青州軍嗎?」

笮融微笑道:「老師實在糊塗,不要忘記,我們雖然對趙昱影響巨大,但是彭城的軍隊並不受我們指揮,現在趙昱死了,他的得力手下們能不調查這件事情嗎?若是那樣,我們要到何時才能打開彭城的城門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老師變成替罪羊,讓人們以為是老師殺死了趙昱,而我則是大義滅親,是為趙昱大人報仇的英雄,更有資格決定彭城的命運。」薛禮者時已經是苟延殘喘,聞言恨聲道:「你將來會不得好死的。」窄融微笑道:「但我不會拒絕死在自己的徒弟的手中,因為我絕不會相信任何人,好了,老師請上路。」言罷,一劍當胸貫入,薛禮慘死當場窄融這才猛的大聲喊起來:「趙立大人死了,快來人啊。」這才有人聞聲闖了進來。

而事情的結果正如笮融所說的那樣,彭城群龍無首,在笮融的主張下,彭城打開城門,引徐庶大軍進城。

這標志著曹c的側翼徹底崩潰,曹c大軍成了名副其實的孤軍。

徐州,朐城。

曹c看著拜服在地上的樂進和曹純兩人,一臉的y晴不定。此時,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更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驀地,曹c喟然長嘆一聲道:「樂進、曹純,你們起來,今次的失敗全在我草草一人身上,因為決策失敗,才導致了現在進退兩難的地步,與你等全無半點關系,更可惜了夏侯恩和夏侯傑這兩位將軍。」樂進和曹純聞言,眼淚再一次忍不住地流了下來,只覺得自己的頭腦一片漲熱,唯唯諾諾地站起身來,根本就是泣不成聲。

夏侯惇卻叫了出來道:「天殺的青州軍,我定要把他們殺個干干凈凈,為兩位兄弟報仇!」

夏侯淵則咬著牙對夏侯惇說道:「兄長所言極是,不過這件事情還要孟德為我們做主,不可輕舉妄動。」生性冷靜的曹仁則沉聲對兩人道:「兩位兄弟的仇我們當然要報,只是現在形勢不容樂觀,我們還人從長計議。」

夏侯惇悶哼一聲,他雖然勇猛過人,但是卻並非沒有才智的魯莽之輩,當然知道現在曹c正處於危險之中,青州軍實際上已經把己方包圍了,現在的問題是曹軍何去何從,而決不是逞匹夫之勇去報仇。

此時,大廳之中因為樂進和曹純的話而弄得氣氛沉悶,眾人無不心事重重。良久,謀士荀或對曹c淡然道:「丞想也不必自責,要知道這次計劃我們每個人都推算了好久,均覺得天衣無縫,方才實行,自從主上陳留起兵以來,主上就一直把太史慈當成是最大的敵人,這些年來更對太史慈和表州進行了細致的觀察,若是說到了解太史慈可以說天底下沒有人可以與主上相比。我們定下的計策更是萬無一失。太史慈絕對沒有識破的可能,但是現在太史慈居然開始反擊了,這只能說明我們的計劃在某個環節的施展上出現了我們不知道的意外,被太史慈發現了,這應該是運氣問題,非謀之罪。」曹c搖頭道:「荀緘你不必安慰我,要知運氣也是謀略的一種,和所謂意外?那只能說明我們在計劃方面還是百密一疏,沒有做到算無遺略。我這么說並不是說喪氣話。而是希望找到我們地疏忽之處,以免下一次遇見太史慈的時候再犯同樣的錯誤。」

長著三倃須髯的謀士程昱眯起眼睛冷然道:「主上言之有理,不過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長安出了什么狀況,也就無法指導我們的計策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此時,站在謀士一側的一名文士用沙啞的嗓子出聲道:「會不會是王子服他們走漏了什么消息?」

眾人用厭煩的眼光看著這名文士,陳昱則不動聲色道:「蔣干先生說得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們在長安城內的主要計策又豈會告訴王子服等人?王子服等人知道地不過是些皮毛,再者說我們有於吉先生在,王子服等人當然不會知道我們的計策。」生性直爽的曹洪在一旁忍不住諷刺道:「蔣干先生在荊州與江東互通有無方面是專家。若是說到徐州攻略和天下全局的走向,蔣干先生知之甚少,說出這等話來也屬正常。」

曹c瞪了曹洪一眼,怪他多嘴,要知道這個蔣干原本在曹軍中沒有多少地位。不過因為此人和孫策手下的頭號軍師周瑜乃是昔日的同窗好友,在和孫策聯盟的過程中這個蔣干還有很多用處,故此曹c才把他提拔起來。不過曹c看人極准,知道這個蔣平就是個蠢貨,現在用他只不過是用在一時,日後和荊州關系穩定後。曹c自然會和蔣干站到他應該有的位置上。

至於說周瑜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對曹c不滿。曹c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像蔣干這樣的人物,周瑜又豈會放在心上?不過現在的曹c並不想在現在便疏遠蔣干。要知道自己這次在中原和長安兩地地攻略均一敗塗地,回到江東後,內部的敵人就會趁勢而起,而荊州的孫策也會蠢蠢欲動,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蔣干還有一定的作用,不可以棄之不用。

現在曹洪這般諷刺蔣干,曹c當然怕蔣干這心胸狹窄之輩將來對自己進行制肘。豈料蔣干居然一本正經道:「還是曹洪將軍知我,讓在下大起知己之感。」

曹洪張了張嘴巴,看著眼前的蔣干說不出話來了,這人實在太不要臉了,又或者是太愚蠢,難道聽不出自己的意思嗎?

大廳中的人一個個面容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蔣干反應過來,這些人當然知道蔣干對曹c的重要作用。曹c看著蔣干,又好氣又好笑,沒有想到自己還是把蔣干高估了。

不過也因為蔣干小丑一般的表演,弄得大廳之中的緊張壓抑地氣氛為之一空,大家地心情輕松起來,頭腦也便跟著活絡起來。

曹c的頭號軍師荀彧想得都是如何解脫眼前的困境,哪有時間看蔣干在那里表演,沉聲道:「現在我們唯一可以懷疑的漏d就是張綉和張濟兩人,很有可能是他們出了問題。」曹c苦笑道:「你何必說的那般委婉,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的錯誤,實在是看錯了賈詡的為人,誤認為這人只有自己的利益,所以絕對不會和太史慈合作,卻沒有想到賈詡根本就是太史慈的手下。從現在看來,賈詡和張綉一開始就是太史慈放在長安的誘餌。我現在就是擔心戲志才會不會有危險。」和昱沉聲道:「說他們是誘餌並沒有錯誤,可是這誘餌一開始並非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太史慈到了長安之後為了穩定局勢不得已向聖上妥協,而聖上則為了自身的權力,所以趁機提拔別的勢力和太史慈相抗衡,王子服一黨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日漸強大起來的,更大肆擴張西園八校尉的編制,太史慈出於穩定局勢的目的,幫此沒有辦法對王子服一黨大開殺戒。所以才會有張綉這支奇兵出現,目的就是為了搜羅對付王子服地證據。至於我們,只不是過是誤打誤著一般,根本不是太史慈的主要目的。至於戲志才兄,他的才智不在賈羽之下,定然有脫身的方法,我們不必為他擔心。」夏侯淵沉聲道:「說到底我們是誤中副車,不過我們這支副車未免太過巨大,跟王子服那種一碟小菜相比實在是讓太史慈賺著了。」荀彧搖頭道:「張綉確實會壞了我們的大事。但是我們和張綉聯系不過是最近一段的事情,而且張綉對我們的策略知道得並不多,太史慈不可能比張綉身上得到多少我們的底細。可是現在看來,青州軍對我們的策略明明是策劃已久,所以我們的謀略失敗和張綉關系不大。充其量不過是我們沒有辦法控制長安,話又說回來,其實張濟對我們的影響反而更大,正是因為我們錯估了形勢,這才導致了劉繇大人的被俘,按照劉繇大人的威望看,下蔡的張英大軍定然放棄抵抗,歸順了太史慈,否則我們現在的局勢也不至於如此的不利。」頓了一頓。旬或用一種肯定地語氣道:「從現在的形勢看,徐庶不過是假投降,那么我們就可以推斷出來,自徐庶進到長安城司空府那一天之前,太史慈就已經識破了我們的圖謀,而在那之前,我們所作的事情只有兩件,第一件便是刺殺丁斐。免得這小子泄密;第二件事情便是要尹夫人進司空府。若是太史慈在此時識破我們的計策,定然是這兩件事情出了問題。但問題是太史慈當時不可能識破我們地這兩條計策啊,因為他完全不具備這個條件,他的視線當時根本不可能放在這些看起來與大局無關的人物的身上。真是不明白太史慈到底是怎么看穿我們的圖謀的,更何況當時在執行這幾項計策地前後,我們反復地核實過所有地細節,根本全無問題,太史慈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眾人也被荀彧說得頭痛起來,他們哪里想地到太史慈乃是後來人的身份,因為知道尹夫人在歷史上的地位所以才會輕易的識破曹c的計策。這一點完全是鬼使神差的運氣問題,曹c等人當然想破腦袋也向不出來了。

荀彧苦思良久,才長嘆道:「這些事情我們都不需要考慮,只要我們回到江東,早晚會知道這些事情的答案的。」

夏侯惇悶哼道:「那就讓我們大開殺戒吧,沒想到今次出征徐州竟有這么多惡戰可以打,真是大快我心。」眾戰將聞言立刻被夏侯惇的神采飛揚所感染,紛紛摩拳擦掌,連連冷笑,顯然是對青州軍很不服氣。

曹c看著眼前的場景,知道夏侯惇其實是故意這么說,目的就是鼓舞士氣,誰都知道和青州軍作戰是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被夏侯惇這么一說,的而令眾人斗志滔天,曹c當然不會阻擋。一直不說話猶如凶神惡煞一般站在曹c身邊保護曹c的典韋聞言冷然道:「若是主上和夏侯元讓將軍允許,請讓我典韋打頭陣,讓他們知道我這曹軍中的惡不在世決非是浪得虛名。即便是太史慈親來,我也要太史慈付出代價!」

眾人敬畏地看著宛若天神一般的典韋,心中更充滿了豪情,這可是個連太史慈都無法必勝的無敵悍將,這些年更是武功大進,就馢是碰上太史慈,他也未必是有敗無勝。荀或微笑道:「兩位將軍說得好,大戰肯定是有的打,而且依我看來,這場好戲太史慈定然會參與,畢竟敵人是主上,太史慈還不敢如此托大,更對這場戰爭充滿期待,典韋將軍會有機會與太史慈再大戰一場的。只不過我們和青州軍之間的戰爭並非是硬碰硬那般簡單,我們還要好好謀劃,只要計劃得當,我們未必沒有從太史慈身上取得利息的機會。」

典韋爽快地一咧嘴笑道:「先生說什么都有道理,我只要有仗打,先生說什么是什么。」夏侯淳這戰爭狂人卻在一旁嘟囔道:「為什么每次一說到對付太史慈。你們總是在說典韋那小子,我的武功也是很高的,這些年進步很多,太史慈有什么了不起?我照樣能夠對付。」

眾人為之莞爾,均被這粗豪之人的小孩子模樣所逗樂。乃弟夏候淵卻皺眉道:「先生的意思我不明白,其實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在長江北岸立足,我軍回軍之時只要一鼓作氣,通過江北,回到江東。太史慈又能奈我何?莫忘記我軍的主力部隊還在,太史慈為了駐守城市,兵力必然分散,我們呆要不去攻擊城市,回江東還不是一如反掌地事情?」

荀或微微一笑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表州軍定然會想盡所有的辦法來迫我軍和他們作戰的。比如說他們慣用的計策圍戰打援。」曹仁忍不住道:「先生,圍點打援應該是青州大軍的攻城戰術,我們現在已經放棄了長江以北的全部城市,青州軍如何來迫我們作戰,實現圍點打援呢?」

夏侯淵看向曹仁道:「子孝忘了嗎?現在還有彭城一地與我互為犄角,青州軍可以在這里實現圍點打援。其他的城市,青州軍都是一戰而下,可是鵬程卻堅持了這許多時候,趙昱、薛禮等人又不是將才,哪有這個本領?分明是青州軍故意為之。」說到這里,轉過頭來請教荀彧道:「軍師,我說的沒有錯誤吧?」荀彧微微一笑,卻不作聲。

曹仁搖頭道:「妙才,你才是糊塗,莫要忘記,彭城的那三個人並非是我軍的心腹。我們不過是利用他們。當然,這也是因為薛禮師徒兩人一開始便在利用我們,敵人之所以把彭城留在最後,並非是想要用彭澤城圍點打援,發明獎是怕彭城破城之後封鎖不住消息。畢竟軍隊一亂,便會難以控制,若是在青州軍未完成對我軍的全線包圍之前便破城的話,說不定會打草驚蛇,相反,薛禮等人膽小如鼠而且鼠目寸光,他們只能看見眼前的利益,只要青州軍不破成,他們就會認為彭城是安全的,當然就會在那里老老實實的龜縮不出,如此一來。反而間接地幫助了青州軍對我軍的消息封鎖。」

眾人這才恍然,曹仁繼續分析道:「按照樂進的說法,現在青州軍應該已經完成了對我們的包圍,現在青州軍肯定對彭城展開了猛攻,因為青州軍一向謀定而後動,必定猜得出來主上絕對不會去救援彭城,現在彭城說不准已經是青州軍地囊中之物了。」程昱啞然失笑道:「子孝將軍見解高明,不過圍困彭城的青州軍將領若是高明的話,那定然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彭城,趙昱等三人只可同富貴,不可共患難,在這種情況下青州軍只要略施小計,三人之間必起內哄。」

苟余淡然道:「我看青州軍圍困彭城的人應該是徐庶,他當然會想到這個問題,不過只怕三人連同富貴都做不到。」

程昱聞言略一思索,立時明白過來,佩服道:「還是你小子頭腦轉得快。不說別人,薛禮師徒之間便情形微妙。」

眾人聽得不明所以,但若是此刻知道彭城的風雲突變,定然會對荀彧佩服得五體投地。

夏侯惇卻糊塗了,疑問道:「若不是彭城,青州軍還有什么憑借可以吸引我軍與之強行開戰?」荀或還是不說話,反而把頭深深地垂了下去。

曹c此時看著荀或,輕輕嘆氣道:「荀或你做人實在太過謹慎了,你的意思我明白,說出來又何妨?這里不會有人會認為你假公濟私的。」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程昱卻代為解釋道:「荀或先生的意思是說青州軍定然以荀攸先生為誘餌,吸引我軍與之大戰,但是荀或先生卻無法請求主上出兵救援荀攸先生,因為荀攸先生乃是荀或先生的至親。」眾人這才恍然,暗中都在贊嘆荀彧,身遭這種不幸卻一直沉著冷靜的為曹c出謀劃策,實在是不世出的絕頂軍師。

蔣干這個萬人嫌卻看不出門道來,出聲道:「主上,必要的時候棄卒保車是十分正常的,主上不可有婦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