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部分(2 / 2)

周圍的青州軍和曹c軍望著夏侯惇驚疑不定,在萬眾矚目中,夏侯惇坐正了身子,滿座臉鮮血地望向四周。

雙方士兵無不發出了驚駭欲絕的嘆息聲,因為夏侯惇的眼睛上正鑲嵌著一支雕翎箭,好鮮血正順著眼睛汨汨流出,還有鮮血順著雕翎箭的箭桿兒滴滴答答的向下點滴著一滴一滴的鮮血。夏侯惇用自己的大手一把抓住箭桿兒,絲毫不見猶豫,用力一拔,連叫都未叫便把那支雕翎箭拔了出來,同時帶出一股鮮血,而那雕翎箭的箭尖兒之上還帶著夏侯惇的眼珠!

雙方士兵見之無不心頭為之一顫,有的人更向後退了一步。

夏侯惇怒目圓睜著一只獨眼,看看周圍,不知為何,在憤怒之中居然很滿意周圍人對自己敬畏如神明的態度,又看著那雕翎箭箭尖兒上的眼珠,冷哼一聲道:「身體發膚乃是父母精生所授,棄之不孝!」言罷,夏侯惇張開大嘴,居然一口把那血淋淋的眼珠吞了下去。

看見夏侯惇這般舉動,雙方士兵更是驚駭欲,更有不少人雙腿為之發軟,還沒有見過對自己如此凶惡的人。

高順心中亦不由為之震撼,更感覺到經過這件事情,夏侯惇的武功將會有一個突飛猛進的進步,雖然他已經失去了一只眼睛。不過現在絕對不能再讓夏侯惇表演下去,否則對已方士兵軍心士氣影響太大,連忙長笑道:「夏侯惇已受重傷,流血過多定然命不久矣,還不趁機要他的性命!」

青州軍士兵聞言無不精神一振,和高順大吼著上前圍攻夏侯惇。

此時的夏侯惇的精神境界已經晉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層次,青州軍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中都是d悉無虞,就聯合他旗鼓相當的高順此時的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了。夏侯淳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揮舞長槍;好似漫不經心一般把高順的長刀完全封擋。

高順心中一沉;知道夏侯淳的武功已經突飛猛進;今天如無意外根本殺不死他;不過夏侯淳再厲害也不是鐵人;等他失血過多的時候;自然就是自己下手的時候;因此高順並不急於一時;而是個夏侯淳磨起了時間。夏侯惇此時心如止水,那里會看不出高順的念頭,他現在一心想要回到荀彧又或者曹c的身邊,現在他的無比強大的卻又無比脆弱,只有曹c和荀彧才可以令他完全松弛下來。

想到這里夏侯惇單手一擺,手中長槍幻化出重重幻影,向高順攻去。

對夏侯惇無處下手的高順唯有在心中暗嘆,看來今天真的要放夏侯

夏侯惇在這一瞬間的攻擊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好似不見其開端,又不見其終點,其中蘊含萬千變化,讓人難以明了其中的奧妙。

以高順的眼力現在也看不穿夏侯惇長槍招數中的奧妙,萬般無奈下唯有用長刀護住自己的身體,以求自保,胯下更是用力夾住戰馬,命令戰馬止步不前。

鏗鏘聲起,高順身軀狂震,虎口一陣發麻,同時身邊慘叫聲起,只聽見夏侯惇在自己的耳畔冷然道:「某家去也!」

勉強拿捏住長刀的高順就在此時看見了夏侯惇手提長槍,悠哉悠哉地從自己身邊掠過,知道兩匹戰馬擦肩而過時,才有重物從天空中墜落,跌倒在地。

高順低頭看時,這才駭然發現跌落在地的是幾具青州軍士兵的屍體,無一例外,都是咽喉處中槍,潛血正從傷口汩汩流去。高順心里很清楚:以前的夏侯淳從來沒有這般厲害過。就在這一刻前不久,夏侯淳要是並見到的夏侯淳人然如此勇猛,甚至比沒有受傷前還要厲害,居然說來便來,說走就走,不又得真歡呼,見到夏侯淳開始突圍連忙奮勇爭先,為夏侯淳護住兩翼,竭盡全力抵擋從四方趕來得越來越多的青州士兵,此時的青州軍士兵雖然越來越多,但是已經無法阻擋夏侯惇的步伐了,沒有多少時候,夏侯惇便用手中長槍殺開了一條血路。把青州軍遠遠拋在了身後。

高順乃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要知道夏侯惇雖然重要,但是和整個戰局來比便顯得微不足道了,此時見夏侯惇已經離開,知道多想無益,便指揮手下的軍隊開始圍剿周圍正在抵抗的曹c軍。雖然此時天氣y暗潮濕,高順無法利用騎兵進行沖擊。但是高順對於步兵的指揮另有一套,歷史上的高順的陷陣營人數只有七百。而且都是步兵,竟然可殺退擁有關羽和張飛這兩個萬人敵的劉備,由此可見高順步兵部隊地強橫。

此時夏侯惇已經離開。高順開始把全部心神放在軍隊身上,只是簡單的幾聲長嘯,立時身邊地高順大軍的士兵開始集結成群,在高順的指揮之下。由西向東宛若風暴一般橫掃整個戰場。所到之處宛若秋風掃落葉,無數曹軍士兵地性命便在高順大軍步兵群史詩般的沖擊下,飄然凋零了生命。已經脫離危險的夏侯惇讀此卻熟視無睹,因為他在此時一眼便看16k…見了正端坐在馬背上立在大營之外的荀或、程昱、荀攸三人,連忙夾馬,想那面奔馳而去。當夏侯惇來到三人面前地時候,三人嚇了一跳,荀攸忍不住失聲道:「元讓將軍,你這是怎么弄得?」夏侯惇一手捂住眼睛,一面渾若無事道:「這個無關緊要。現在我們必須馬上撤退去追趕主上,以防不測。今晚青州軍另有准備,我們不宜再戰。」

荀彧和另外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沉聲道:「元讓將軍可否說清楚點。」夏侯淳淡然道:「簡單點說;那就是青州軍中戰將事例並非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弱;今晚青州軍不知道從那里跑出來了兩員頂尖戰將;勢力不在我之下;甚至猶有過之;我軍不但沒有資格格殺青州軍的大小將領;反而被敵人纏住;實在得不償失;至於虞翻;更始整晚沒有露面;據傷我眼睛的高順說;虞翻現在已經從水路在後面追擊主上;若是虞翻追上主上;那么主上就危險了;虞翻文武雙全;方方面面都令人生畏;我們不可等閑視之。」夏侯惇這番話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對於荀彧三人來講無疑是石破天驚,荀彧聞言馬上色變,連連擊掌道:「糟了,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只記得徐州戰場已無大將,卻忘記了青州軍其他地方的軍師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名戰將一定都是青州軍其他地方的駐軍派來地。」

程昱對荀彧沉聲道;「荀彧你不必自責,要知道青州軍底子很深,我們吃虧是很正常的,而且通過這幾次交手,青州軍各方面地實力已經被我們探測出了個大概,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後回去我們定然要好好研究青州軍地種種,到時候再報今日此仇。」荀彧聞言,合上雙目,旋即張開雙眼,那里面一片平靜,如同風平浪靜的無邊大海,淡然道:「先生說得對,現在我軍雖然沒有占到上風,但是青州軍暫也對我們無可奈何。我們現在還是迅速回軍,去追趕主上為妙。現在高順大軍已經出現,這支軍隊不比其他的青州軍,要擋住他們真得很不容易,幸好現在高順不上會動用騎兵,我軍可以多挽回一些損失。迅速通知正在淮y城外准備半路伏擊魯肅大軍援軍的軍隊和在鹽瀆城作戰的丁奉和曹純兩位將軍,一齊撤退。」荀攸嘆氣道:「只怕時間上來不及。」

荀或冷然道:「時間上來不及也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他們自然會知道自己何去何從。」

荀攸和和昱對望一眼,暗呼厲害,這個荀或的確有一套,在這等時刻終於使出了棄卒保車的殺手鐧,最難得這天人都是心甘情願。

眾人點頭,連忙各自去准備。此時,高順大軍已經成為了一股左右眼前戰局的一股暗流。曹軍已經開始抵抗不住,開始節節敗退。

荀彧的命令一經傳下,曹軍立刻做出如許響應,開始改變陣形撤退。

至於和青州軍戰將交手的眾人此刻除了夏侯惇之外,典韋、曹仁和樂進無不處於劣勢中,面對自己對手的攻勢,只能可可掙扎。別人還好說一些,最郁悶的人莫過於曹仁,眼前的這員戰將完全把自己壓制,讓自己絲毫沒有反手的機會,可是對方偏偏只比自己高出一籌而已。卻讓自己連有攻有守都做不到,對方的長刀使用的怪異絕倫。似慢實快,而且完全不留痕跡,在自己身邊宛若萬紫千紅開放的春天。一個個圓弧大大小小的劈向自己。

但是形勢最危急的確是典韋,太史慈對他的攻擊完全是一種已己之長攻彼之短地戲弄。太史慈在典韋眼前的「出現」和「消失」都十分突兀,令典韋十分吃力,典韋當然也可以撤退。但是那樣卻等於放棄了荀彧交給自己的任務,典韋又怎會同意?樂進面對管亥則是沉著應戰,畢竟是有幾次交手地經驗,樂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管亥也是圖個沒奈何。

荀或的命令傳到這幾人耳中,幾人立即明白情況有變,其實除了典韋知道此時再注意到情況的逆轉之外,其他三人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此時只是更加肯定了自己地想法。

於是,曹軍開始緩緩撤退。太史慈立刻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在典韋全力施為。強行撤退之後便匯合在戰場上各個角落的青州將領。待聽說高順弄瞎了夏侯淳的一只眼睛之後。太史慈心中升起荒謬絕倫的感覺,沒想到立刻改變了。夏侯淳還是沒有逃過眼睛瞎的命運,真是令人感到諷刺。

不過太史慈來不及感慨,現在曹軍已經立足不住,自己若是站在這里感慨,那豈非是便宜了對方?當下命令大軍開始追擊。

淮安城外,一片兵荒馬亂。曹c和凌c正在並肩作戰;與一支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青州軍交戰。

這只青州軍實力不強;但是卻精於包圍;草草和凌c已經來回換過多種方式突圍;效果都不好。

曹c暗暗心急;再這么拖延下去絕對不是辦法;不說眼前的大軍;若是淮安城內的青州軍出來增援地話;那自己豈非損失慘重?

不過心急歸心急;曹c卻對眼前的這只青州軍無可奈何。此時的曹c就好像陷入了一個迷宮之中,不管向東南西北哪個方向走都是一頭霧水,讓人暈頭脹腦,不明所以。

這倒是誰的軍隊?曹c在心中發出感慨:青州軍果然心不可測,在野戰、攻城、游擊、運動四種大軍之外,居然還有這樣一支軍隊,可以利用陣形的不斷變化困住敵人,在此之前曹c真是連想都未想過。

凌c帶領軍隊對著青州軍地包圍又是一陣沖擊,在徒勞無功之後,才頹然回到曹c身邊,對曹c沉聲道:「主上,不知道眼前的青州軍為何如此的邪門,這好像似乎是什么陣勢,可以輕易的困住別人。」曹c雖然身處困境中;卻不見半點慌張;聞言冷然道:我們不管他們是什么陣勢;但是卻是曹某人生見過的最厲害的陣勢;可惜了孝不在身邊;否則定然能看出個大概;不過我敢保證;就是把孝子的〃八門金鎖陣〃都沒有眼前的此陣利害。

凌曹完全的同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聲長笑傳來:曹孟德;多日不見;在下甚是想念。曹c聞聲不由得身軀一震,和凌c回頭看時,卻見虞翻此時已經施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的青州軍的前面。

曹c上下看看虞翻,點頭道:「看來太史慈是用了聲東擊西之讓,穩住了荀或和和昱大軍,讓你來繞路追我。」

虞翻英俊而又霸氣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道:「彼此彼此,閣下的軍隊不也是再用此計脫身嗎?不過我倒佩服孟德公,在此等時刻,居然還能有冷若霜雪的鎮定,見到我在此,居然不會慌神到誤以為荀或和和昱兩支大軍已經遭遇不測的地步。」曹c聞言哈哈大笑,然後木無表情道:「閣下實在是狂妄自大,天地間還有有誰能在荀彧、荀攸和程昱三人面前覆滅三人。更何況閣下的軍隊一個個衣甲鮮明,面無風塵,更有不少士兵褲腿濕透卻渾身干燥,分明是從水路來的,須如再在雨天行軍,若是漢路,還有人可以向閣下的軍隊一般狂奔。」

虞翻點頭同意道:「難怪主上會對閣下贊嘆不已,見到曹孟德如此快人快語。實在是佩服之極。若非你我是敵非友,今日定要請你喝酒!」曹c哈哈一笑道:那倒不必。閣下和徐州麋氏家族的小姐結婚的時候都未叫過本人,今天的事情則更不必了,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還請賜教。

虞翻點頭道:閣下請講。。。。。。難道是想問眼前此陣是什么陣形?

曹c的眼中閃過驚異之色,顯然沒有想到對方能夠猜中自己的心思,當下點頭道:本人正有此疑問;未知虞翻先生可否見告?虞翻微笑道:「曹孟德誤會了。眼前地軍隊所采取的包圍方式僅僅是一種實戰經驗的積累,並不是什么神妙的陣型,而且在我青州,我家主上是最討厭所謂的陣型地,當然指得是那種故弄玄虛、華而不實的陣型。我家主上始終認為人是活的,人的厲害之處是可以因敵制宜,萬不可被什么陣型束縛住自己地思路。」

頓了一頓,虞翻才笑道:「這支軍隊組建時間並不長。戰斗力當然不如其他青州軍,戰術配合才是關鍵。若是說到包圍戰。其實和建築房屋無什么太大的區別……」曹c聞言,身軀立時一震。馬上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

難怪眼前的這支青州軍的包圍圈會如此密不通風而且宛若迷宮不可捉摸。

虞翻看向曹c,微笑道:「攻擊虞防御本就是一體兩面,若是城市會移動,那么城市一樣可以無堅不摧,若是軍隊可以完全漠視生死,則和萬仞之山上高城一般無堅不摧,我軍進退之間渾然如大城,攻守兼備,別人安能破我?」曹c身軀再震,如此精妙的攻守之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別人說到攻防,總還要分出彼此,談論到攻擊與防御之間的轉換,但是虞翻現在的這番言論則比當世任何一位帶兵名家都要高明。

青州軍的高順、魯肅、王豹,己方地曹仁等等,雖然都是帶兵能手,但是卻各有特色,絕對不如虞翻一般如此面面俱到。

看上去虞翻似乎平庸,但其實是方方面面都出色,鶴立j群與一群仙鶴又怎能同日而語?假以時日,這個虞翻帶出來的軍隊肯定會大放異彩,想到這里,曹c對虞翻喟然長嘆道:「恨不能與卿同洲,實乃平生一大憾事!」

虞翻粲然一笑道:「若是曹孟德可與在下一起為司空大人驅馳,這遺憾又算怎么一回事情?」

曹c這才清醒過來,想起雙方的立場,搖頭失笑道:「看來是我糊塗了。」話猶未已,凌c便對曹c沉聲道:「主上先退,我來擋住虞翻!」

言罷,不過曹c地阻擋,策馬揚槍,直奔虞翻而去。

虞翻傲然一消,雙眼中閃過精芒,雙手持矛,大喝一聲,連馬都未驅策便端坐在馬上硬接了凌c一搶。明顯未把凌c放在眼里。

凌c雄軀劇震,虎口發麻。一向以來;凌c自視甚高;又在江東少有敵手;故此並未把虞翻放在眼里;早就聽說虞翻只比典韋弱上少許;比夏侯郭都要強上至少一籌;但始終都認為那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又見對方托大的站在原地硬接自己一槍;更是心中惱怒。

豈料今日一見交手;才知道名不虛傳。真是威名之下必無虛士。

虞翻雙手一抖;長矛化作一道電芒;直刺凌c前胸。

凌c大駭,連忙用還未恢復過來的雙臂把長槍向下用力一壓,雙腿一夾戰馬,和虞翻擦肩而過。

虞翻冷哼一聲,頭都未回便把長矛一擺,一長矛抽擊在了凌c的背後。

凌c大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伏在馬背上落荒逃回。

虞翻冷笑道:「不外如是!」旋即大喝道:「三軍向前,給我圍攻曹c!」曹c此時已經把凌c的戰馬的韁繩拉住,看著凌c面如淡金,心中焦急,大喝道:「凌c!」

身邊親兵對曹c焦急道:「主上,還是趕快走吧,這里有我們斷後!」

曹c一咬牙,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帶兵撤退,只會損失慘重,撥馬便走。虞翻在後面掩軍大殺。

凌c此時卻勉強坐正身子,對曹c慘然一笑道:「主上請保重,屬下的兒子就請您來代為照顧了!"

正在前行的曹c聞言不妙,才待回馬,胯下戰馬卻猛地向前一竄,瘋狂前奔。

原來凌c一槍刺中曹c的馬股,才令曹c的戰馬如此瘋狂。凌c轉身毅然決然地殺入到戰陣當中,任憑曹c呼喚,頭也不回。

第三部一統第八卷第七章布置

曹c在凌c的斷後下帶領窮軍隊心頭滴血,一路向南撤退,心知凌c必死無疑。

豈料,不久之後曹c便和凌c相會了,原來就在兩軍廝殺的時候,李典的殘軍出現了,經過一番廝殺,李典把凌c救了出來。

虞翻的軍隊到底是在徐州訓練的新軍,所以在作戰素質上和正規的青州軍相比差上好多,故此李典在一旁攪局,徐州軍馬上便出現了指揮不靈的局面,故此,在虞翻還未削弱曹軍多少實力的時候便被李典和凌c空轉而出了。虞翻到此時也不敢輕易追擊了,因為此時的曹軍實力大增,並非是自己這支新編部隊所能對付得了的,故此虞翻停止了追擊。

曹c見凌c留得性命,自然歡喜,可是凌c此時已經昏迷不醒,而且發起了高燒,令曹c十分擔心。

不久之後,荀彧大軍和程昱大軍也在後面趕來,和曹c大軍會合,至此,曹c大軍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撤軍。青洲軍當然在後面一路追趕;不過並沒有過分相迫;太史慈可不人為在苟淺〃程晃〃苟攸三人面前自己能玩出什么花樣來。畢竟這三人都是一流軍師。

在這一路上;雙方軍隊不過是打打鬧鬧似的作戰;誰也不敢過分與對方接戰。

幾天之後;曹c大軍便來到了江都和沙頭鎮;從李典的口中曹c早就知道青洲軍已經把兩城占領了;故此曹c並未在此坐過的停留。只是利用自己的優勢兵力占據了水道;在對岸曹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