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看著諸葛亮,有點啼笑皆非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想要為於吉求情啊。」諸葛亮有點不好意思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主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自小就曾經到琅琊宮學習過,在那里學習過很多有趣而且有用的知識,比如推算天氣,往往十拿九穩,實在是神奇的很。」

太史慈這才想起來歷史上的諸葛亮是會推演歷法和天氣的,沒有想到這跟早年的經歷有些關系。想到這里,太史慈搖頭道:「於吉這人我是不會放地,現在留著他也不過是為了對付馬騰用,至於說道五行學說,那並非沒有道理,只不過我不喜歡像於吉等人那樣把簡單的東西弄得十分復雜,用來妖言惑眾,愚弄百姓。」

諸葛亮大搖其頭道:「主上這話小子可有點不大明白。」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好,我們就拿定都的事情來說一說。」看著一幅甘心受教模樣地諸葛亮,太史慈沉聲道:「說到定都對天下人影響的問題,不能簡單地歸結為什么『氣數』,我以為要分成兩部分來說明,首先應該說明的一個問題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諸葛亮聞言渾身一震,隨即道:「主上這句話說得好,仔細想一想,上位者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可以影響天下萬民。」太史慈微笑道:「在我的家鄉有一句形容軍隊素質的話語。叫做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一個國家的政府不振作,難道還想讓萬民振作嗎?」

諸葛亮用力地點了點頭。太史慈又道:「說明白這個道理,我們才可再說下一個問題,那就是定都的地域問題。我以為古語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對於人們的影響確乎至關重要,昔日孟母三遷就是這個道理,孟子長大之後也對別人說,一個人身邊好人少,壞人多,那么好人再有能力也沒有用處。因為大環境是骯臟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畢竟是少數,少數有道德的人可以自身修繕,達到道德完滿,但是一般平民百姓卻沒有時間完成這項工作,故此,有著什么樣的地域就會有著什么樣的百姓,想我關中之地,壁立千仞,大河奔涌。土地廣袤無際,自然就塑造了我關中之民勤勞淳朴,輝煌厚重的人文風貌;反觀江南,地廣人稀,野獸出沒卻又山青水秀,那里的居民自然生活散漫,又難以馴服,雖然民風剽悍,可是因為生活的優越富足又導致了他們難以持久;再看我青州。地處大海。四通八達,故此想象力豐富。但是卻枕於空想,不切實際,雖然善於提出新奇的建議,但是卻又不屑於實踐。」

諸葛亮有點聽傻了,他不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言論,在這之前,諸葛亮從未想過要把地域和民風聯系在一起考慮。太史慈看著諸葛亮如同j啄米不斷點頭的模樣心中好笑,心道這種知識在後世人那里自然不是什么高深的學問,但是現在卻是發人深省。

太史慈又道:「故此,一個上位者要把都城建立在哪里,就決定了他要接受哪里地地域特色,也就接受了哪分階段的文化熏陶,一旦一個上位都接受了這種文化熏陶,那么天下萬民早晚也會接受這種文化熏陶,故此說,地域影響文化,文化影響上位者,上位者影響天下萬民,最後才決定了天下的走向,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觀氣數何事?」頓了一頓,太史慈傲然道:「不過人類並非是只能接受地域的安排,因為我們是可以改造我們的生存環境的,這也是人與禽獸的區別,無論是道德還是智慧又或者是工具,禽獸永遠都不會明白,我們完全可以創造一種環境,讓萬民生長。故此,在那里定都並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上位者給萬民一個什么樣子的導向!」

諸葛亮一震道:「漢光武帝本身便是一個相信五行學說之人,他定都洛陽,自己說是得火德以興,如此說來,其實是大漢有今日之局面乃是光武帝建立大漢的時候早就注定地了。」太史慈身軀也是一震,暗到這個諸葛亮還真是厲害,居然從自己的話語中鋪捉到了一些歷史的真相,除了自己,太概在這時代只有諸葛亮是唯一一個意識到東漢政治的混亂根本乃在漢光武帝身上。

諸葛亮深吸一口氣,看著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我終於知道主上為何極力反對世家大族了;還有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原來是要在我華夏創造一種環境,可以讓我華夏萬民安居樂業。」太史慈點頭道:「所以說,你的『君子養五德』才那般對我的胃口,那完全是『君子配五德』的一種延續和升華。」

諸葛亮不好意思道:「小子當初只不過是誤打誤著,主上今天為小子這句話可賦予了太多新的含義了,小子受之有愧。」

太史慈心道若是說到受之有愧地話,那自己更是如此,因為新『五德終始說』根本就是人家管寧地創建,自己不過是坐享其成。一面想著,太史慈一面笑道:「古語說眾志成城,我想就是這個道理,定都在哪里不是問題,因為真正的都城就是在我們的心中,只要心中有這座都城,別說是敵人入侵了,那么哪怕是外人拿走了我們的一草一木都是對我們都城的侵犯,全民皆兵可比什么孤家寡人的窮兵黷武要強的多,什么「兵者不祥,聖人不得已而為之」,若是萬民響應,那又算怎么一回事呢?」諸葛亮身軀再震,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之言發人深醒,孟子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很多人們都認為盡善盡美,今天聽過主上的這番言論,才明白原來孟子也有淺薄之時。」

太史慈呵呵一笑,拍著諸葛亮的肩膀道:「你說錯了,我們都是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向前看,莫要自認為了不起。」

諸葛亮點頭。此時,司馬懿的府邸遙遙在望。

太史慈各諸葛亮來到司馬懿的住處,看著氣勢恢宏的住所,太史慈道:「沒有想到司馬懿這個沒有官職的小子在長安城內居然會有如此豪宅。」

諸葛亮嘻嘻一笑道:「主上忘記了嗎?司馬懿的父親司馬防可是在長安城內供職啊,更何況司馬家族本身就是財大氣粗,在長安有處這樣的住所不足為奇。……由此可見司馬家族並沒有因為主上的改革而像其他世家大族一般支離破碎,世家子弟各奔東西。太史慈恍然,同時又被諸葛亮的半段說的心中一凜。當下一百首,叫手下人上去叫門,自己在哪里盤算見到司馬以後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多時,大門打開,一名們捅出來,在問明太史慈的來以後連忙去通報。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豐神俊朗的年輕人出現在大門口,迎接太史慈。太史慈看看這名男子的年齡,微笑道:「閣下是司馬府上的哪一位?」

那名年輕人神情冷靜,絲毫沒有因為見到太史慈這位大人物而有絲毫的驚慌,淡然道:「回稟司空大人,在下乃是司馬朗。」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司馬仲達的哥哥。」

司馬朗點頭道:「原來司空大人也聽說過在下的賤名,真是三生有幸。」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有點吃驚,沒有想到司馬家族的人都是一副深藏不露的脾氣,眼前的這個司馬朗口中說是三生有幸,但是臉上沒有一點歡喜的表情。顯然是對太史慈知道自己的姓名毫不驚吃驚。仿佛太史慈根本不值得一提一般。

看得出來,司馬朗對於太史慈的到來並不歡迎,甚至是抱有敵意的,而且根本就不打算讓太史慈進去,故此才堵著門口不讓太史慈進去。太史慈心中有氣,心道難道我太史慈是在求於你嗎?若是可以不用你司馬氏,那才是大大的好事呢。不守他也是城府極深之人。當下不動聲色道:「本人聽說司馬懿得了風痹病,過來看望一下,還請司馬兄在前面帶路。」

司馬朗看著面色平靜如水的太史慈,眼中閃過深思之色,輕聲道:「賤弟司馬懿不過是無名之輩,何勞司空大人掛念?」太史懿微微一笑道:本人早就聽說司馬懿乃是天下少有的俊傑;早句想要和他來一番長談;但是一向事物繁忙;也就一直拖著。只是沒有想到司馬懿竟然會如此惡疾;實在是令人扼腕;當然要過來探望一番。

司馬朗不置可否道:司空大人不是實行科舉制度嗎?按理說天下賢才應該盡為所用;想我地這般連考試都不敢參加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司空大人莫要誤信人言;我兄弟二人自己事自己知;並非是向司空大人這樣的伯樂可以相的中的千里馬。實在不足司空大人一顧。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聽出了對方的諷刺之意,看來對方對青州的制度和政策非議不小啊,又或者說在青州改制的過程中。司馬氏受到的損失很大。司馬朗現在才有此怨言,更不准備讓太史慈進去去見司馬懿。太史慈聞言悠悠然道:「閣下此言差矣,天地下萬事萬物都沒有盡善盡美地,科舉制度也不符哦是能夠更加公平的選拔人才。但是卻不可能吧天下英才一網打盡,很多像司馬兄弟這樣的高人都是不屑於這種考試的,故此,若是只迷信於科舉考試制度,那么對像司馬兄弟這樣的賢才豈非很不公平?上天公平,所謂損有余而補不足,所以今天我太史慈才站在這里,這么說司馬朗兄是否滿意?」司馬朗微微一愣,實在沒有想到太史慈在被自己諷刺過後居然有這樣一番言之成理的說詞。當下點頭道:「司空大人說得有道理,但是現在賤弟司馬懿已經得了風痹病,根本不能風人,司空大人見之無益。」

太史慈為之氣結,沒有想到這個司馬朗這般難纏,現在明明是司馬懿不想被自己所用,可是現在卻反咬一口,弄了個自己孤陋寡聞,不知道天下大才乃是他司馬懿,現在想要重用司馬懿已經為時晚矣地模樣。要知道在來之前太史慈已經對司馬懿生病的事情作了詳細的調查,這個司馬懿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要在太史慈評定長安之亂領兵出京之後才生病,這分明就是看穿了時局,知道自己此去必勝曹c。

司馬懿處於家族利益的考慮和自身地遭遇,當然不想在太史慈手底下做事,現在見到太史慈已經把曹c算計了,知道天下大事已經如此,當然便裝起病來,為的就是讓太史慈即便知道了自己的姓名也徹底死心。司馬懿這么做當然是出於對太史慈為人的了解,因為太史慈根本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而且踏司馬懿雖然聲名鵲起,但是卻並非當今名士。現在太史慈人才濟濟,手下能人甚多,按照常理來說,對於一個從來沒有過優異表現的司馬懿應該不會太放在心上。

但是司馬懿萬萬想不到太史慈對他這個素未謀面的人實在過於了解了,他自認為太史慈會放過他,卻沒有想到他越是這樣,太史慈越是生出殺掉他的決心。的確,現在司馬懿不會當官,司馬氏並不得勢,但並不等於司馬氏永遠都會這樣,日後一旦司馬氏准備從政的話,他們對於太史慈苦心經營出來的新王朝的威脅依然存在。

太史慈這後來人當然明白。改革這種東西雖然可以改掉很多地弊端,但是在這個君權至上的時代,有的時候上位者的一個小小的決定就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而且人的思維意識是帶有慣性的。眼前的司馬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現在在自己地控制范圍呢,世家大族已經越來越沒有影響力,很多的世家大族子弟都從自己的家族中走出來自謀生路。按照太史慈的預想,那就是用小型家庭來代替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的大家族統治。這樣,隨著不分門第的通婚和自由松散的家庭結構,將會令中國在幾代之後逐漸淡化家族勢力,不但消滅已有的世家大族。更消滅隨著經濟發展將會新興起來了世家大族。從目前看,效果還是很理想的。但是也有像司馬氏這種頑固不化的世家大族在,他們仍然准備東山再起。他們的世家子弟在這種艱難的境地下還生活在一起,這分明就是看穿了太史慈通婚制度和世家大族繼承制度的用心。

也許在家業繼承制上采取長子繼承制並非是一種先進的做法,但是在這個時代,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世家大族實在是再有效不過了。而司馬氏則無疑看穿了這一點,從他們對科舉制度的反對便可知道他們的態度,要知道太史慈的各項制度是相關聯的,科舉本身就是一種避免任人唯親的制度。現在司馬氏這么反對科舉制度,那只能說明他們還沒有認輸,仍然在堅持家庭利益。

若是讓他們爬上高位,那絕對是一場災難。司馬氏地危險已經不僅僅是來源於他們世家大族地身份,更來源於他們骨子里面的那種野心。司馬懿自己還未見到,眼前的司馬朗便已經讓人如此頭痛。由此推想,整個司馬家族是一個多么要不得的世家大族?

所以,現在太史慈反而想要把司馬氏控制在手中,找個機會殺掉他們。若是等到日後自己不在人世地時候。這個司馬氏才動手。那還真是叫人擔心。想到這里,太史慈心中殺機大盛。轉頭便看向諸葛亮,諸葛亮馬上會意。知道太史慈今天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把司馬氏拿下,故此微微一笑道:「昔日燕昭王千金買馬骨,換來賢才無數,現在我家主上就想學一學燕昭王,來看看這副馬骨,司馬朗兄以為如何?」

司馬朗聞言大訝,仔細打量了諸葛亮一番,這才發現諸葛亮神光內斂,自有一番風流內秀其中,知道這個小孩子不是普通人物。同時心中有氣,因為這個小孩兒說話實在露骨,居然赤ll的地把太史慈已經把司馬懿當成死人的想法說了出來,實在是欺人太甚。

還未來得及說話,諸葛亮便微笑道:「司馬朗兄勿要生氣,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今天的事情告訴天上賢才,我家主上只有一個,而像司馬兄弟這等高人則是數不勝數,我家主上當然希望全部為己所用,可是若是一個個去到深山老林中去查訪,那只怕終我家主上一生也難以完成,不過說是有了司馬懿先生這副千里馬的馬骨,我想那些高人自然會紛至沓來吧?」司馬朗有點失神地望著諸葛亮,當然是諸葛亮的口才令他吃驚。

諸葛亮淡然道:「將心比心,閣下的弟弟有了這等令人大嘆上天不公的遭遇,那么先生一定不希望天下賢才再重蹈司馬懿先生的覆轍,所謂仁者愛人,還請司馬朗先生三思。」

太史慈聞言心中叫絕,司馬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諸葛亮卻是以彼之道貌岸然還施彼身,司馬氏不是制造形勢愛表現對青州的科舉制度不滿嗎?那么諸葛亮現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迫裝病的司馬懿現身。諸葛亮的話當然言之成理,不但把司馬朗強加給太史慈的罪名連打帶削推了個干凈,反而還把司馬朗副上了絕路。

太史慈心懷大暢,看向司馬朗,想要看他怎么應對。

沒有人會是諸葛武侯的對手!

正當司馬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大門又開了,出來一名家丁。在司馬朗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司馬朗的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旋即點頭。那名家丁這才回去。司馬朗此時轉過身來,恢復了以往的淡定,對太史慈道:「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令我有撥開雲霧見青天之感,司馬朗唐突了,司空大人請。」

言罷,把身子讓在一旁,伸手請太史慈進府。

太史慈微微一愣。身旁的諸葛亮迅速低聲道:「看來還是躺在床上裝風痹病的司馬懿比較聰明呢。」太史慈聞言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微微一笑,便隨司馬朗進府去了。

在進府之後,太史慈和諸葛亮隨著司馬朗左拐右拐,便來到一處小屋,司馬朗回過身來,對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請進。」言罷。頭也不回,轉身便走,把太史慈和諸葛亮放到了那里。

太史慈和諸葛亮面面相覷,不由得同時啞然失笑。

太史慈一推房門,兩人便信步進去。然後,他們便看見了司馬懿。

這是一個面色慘白的少年。相貌平庸,但是卻沒有人會輕視他,他的細長眼睛中有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飲柔之色,在目光閃動下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就安靜地做在那里喝茶。舉受投足間有一種安靜到極點的感覺。無論怎么看。他都是一個文雅之極地少年。但是太史慈卻從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種那一名狀危險。

在太史慈的手下,賈羽是個讓人一眼看去便極不舒服的人。在他的身上散發著陣陣y冷的氣質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近。那就好像是自然界那些有毒的動物身上五彩斑斕的花紋一般。

不過加油給人的這種感覺僅僅是個初步印象,和他相處的時間長了之後,反而會覺得當他的朋友不錯,雖然這個人自私自利,但是卻自私自利得很有氣度,因為加油知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明白到底要創造出來怎樣的形勢才對自己最有利。賈詡雖然自私,但是卻自私的讓人心服口服。

但是眼前的司馬懿的y冷明顯是另外一種風格,賈詡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謀士,而司馬懿則是個比曹c更勝一籌的野心家,完全沒有可比性。

看著太史慈和諸葛亮進屋來了,司馬懿站起身來,含笑向太史慈行禮。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發現這個司馬懿還真是有一套,居然對自己裝病的事情完全不解釋。

此時若是太史慈再把此事拿出來質問司馬懿,那未免太過小家子氣了。事實上,雙方心知肚明彼此之間玩的什么把戲,司馬懿到底有沒有病每個人心中都跟明鏡一般。

諸葛亮卻笑道:「司馬朗兄看來是想把自家地稀世珍寶藏起來不讓別人見到啊,沒想到司馬懿這副馬骨還是千里馬啊。」司馬懿看這諸葛亮著歷史上地最強宿敵,對對方的誇獎還不放心上,臉上露出微笑道:「家兄不過是敝帚自珍,這位想必是青州最年輕有為地軍師諸葛亮吧。」

諸葛亮不可置否道:「看來司馬懿兄不出家門便知天下大事啊。」

司馬懿淡然道:「閣下不必妄自菲薄,現在閣下名滿天下誰不知道長安大亂的時候閣下鎮定自若指揮若定,王子服等輩無不束手就擒?」諸葛亮哈哈一笑,轉頭看向太史慈道:「主上們看來司馬先生還是關心天下大事地,我們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還請主上邀請司馬先生出山,為主上辦事。」

太史慈心中叫妙,但是卻不打算放過司馬懿,而且他也不打算放棄諸葛亮好不容易創造的威壓司馬懿的機會。看著司馬懿微笑道:「我當然早有此打算,可惜咱們的司馬懿先生得了不能動彈的風痹病,現在看來雖然司馬懿先生沒有什么事情,但那是誰知道司馬懿先生會不會舊病復發呢?」這句質問此時說出來便是順理成章了,而且是談笑風生,雖然暗藏殺機。

司馬懿聽了太史慈這故意裝糊塗的話,那里會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苦笑道:「司空大人莫要損我了,屬下的病情的確不輕,但是一聽說司空大人親自駕到來拜訪小生後輩,就是再重的病也會立即痊愈的。剛才家兄在門口拜見司空大人的時候,在下並不知道,等到知道後,在下哪還敢在床上生病?」

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心中叫絕;沒有想到這個司馬懿連打帶削;把自己裝病的事情用拍馬p的方式大而化之。更在暗中埋怨太史慈的霸道。

想到這里;太史慈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司馬懿兄是准備隨我回司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