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西北進行謀劃呢,主上便已經把西涼地區攪得一團糟,讓馬騰和韓遂起了內江,這份本領實在讓我等自嘆弗如。」長得嬉皮笑臉的鍾繇也難得一臉的嚴肅道:「郭淮小子說得有道理,利用西涼地區的特點來離間韓遂和馬騰兩人,實在是對西北地區十分了解之人才能做得到。可是主上一直放眼天下,並未對西北特別專心,而能定出如此妙計。真乃神人也。」

太史慈搖頭道:「你們表揚錯了人,這條計策其實乃是司馬懿那小子弄出來的,這小人先後到了楊松、韓遂、牛輔三人那里。挑撥離間,不但西涼,現在便是漢中和益州也被攪得j犬不寧,我們今日之局面實拜司馬懿所賜。」旋即便把史阿帶回來的消息告訴給了眾人,眾人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站在一旁的郭淮駭然道:「早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沒有想到竟然這般毒辣,換成是誰只怕都要著了他地道,我看就是龐統親來。也未必能在司馬懿的手下討得了好去。」

田豐目光閃爍,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難怪主上總是有殺掉此人地心思,如此看來,這小子實在有亂世之才,主上對他防備是對的。」太史慈則冷哼道:「司馬懿不是憑空蹦出來的神物。我們看到的不應該僅僅是司馬懿一個人,他背後的司馬家族才是可怕。」

眾人默然。自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經過多年的斗爭,這些人越發認識到世家大族對這時代的影響。司馬懿已經如此可怕,對於司馬家族自然更應該提防。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自然對自己的師父非常關心,問道:「主上,史阿先生已經回長安了吧?這一段時間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師父被左慈和馬貴妃這兩個小人算計。現在得知他老人家平安,實在是萬幸之事。」

太史慈笑道:「史阿兄保用別人擔心?現在史阿兄武功大進,只怕我和子龍都不再是他的對手了。就算是呂布到此只怕也是平分秋色之局。至於說到休息,史阿兄還未殺死左慈又怎肯善罷甘休?現在想來已經地趕往漢中的路上了。」頓了一頓,嘆了一口氣道:「今次聖上的事情令史阿動了真怒,這許多年來除了乃師王越被呂布先傷後殺那次之外,我還沒有見到過史阿兄有這般憤怒的時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夠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被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晉級到一個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聲,一幅悵然若失地樣子,顯然還在掛念自己的師父,雖然聽說自己地老師武功精進也沒有高興起來。

眾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怎么開解,一個個都沉默起來。

鍾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轉,裝出來大義凜然狀對郭淮高聲道:「你這人真是矯情,反正現在也看不見史阿先生,擔心也是白擔心,再者說史阿先生乃是絕頂高手,左慈算是什么東西?你現在因為左慈而擔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嗎?」

一語未畢,眾皆大笑。郭淮也被種鍾?說得忍不住小了起來,假裝惡狠狠道:「師父武功高強並不等於就在我這個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為天底下都是你這種每心沒肺之人嗎?」

鍾?看郭淮那種假冒凶神惡煞的樣子,曬笑道:「君子慎言而敏於行,我才不會像你這般只是說一說的偽君子呢,難道只有你有師父嗎?我鍾?也有師父,還有師祖呢!聖上剛剛出事的時候我便寫信去問候了。」太史慈這才想起鍾繇的師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說來,鍾繇應該叫我什么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師嗎?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軍在外。無法向老師和師祖多學上兩手嘛。對了,若是如此說,你豈非變成了我們地小輩?哈哈,如此境遇,豈可無酒?」

鍾繇聞言立時變成一張苦瓜臉,看得眾人不由得為之莞爾。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著蔡文姬不去想,畢竟新婚燕爾便要分別,自然讓人傷神,不過現在被鍾繇這么一提。反倒沖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讓太史慈高興的事情是蔡邕那老頭沒有什么事情,原本以為蔡邕得知漢獻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後會被氣得一病不起,誰知道蔡邕卻安然無恙。反而振作精神,四處奔走呼號,帶著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聲討西北盟軍的罪惡。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這種方式為漢獻帝報酬。

說話間,幾名統領軍隊的將官在約束好軍隊之後,便登上將台拜見太史慈。

走在最前面的人當然是許褚,他和太史慈感情最深,一見太史慈立時忘乎所以,大喜之下上台來便和太史慈來了一個熊抱。

兩人哈哈大笑,殷切交談,狀極歡躍。在後面走上來的乃是鍾繇的弟弟鍾進。此人和鍾繇長得有三分相像,但是渾身英武之氣,看上去比沒有正形的鍾繇順眼得多。而且拜見太史慈的時候謙恭有禮,給人以良好的印象。

再往後則是周倉和裴元紹兩人,這兩人都是粗人。見到太史慈便無拘無束,但是神態言語中帶著無限的敬畏。

最後上來一人太史慈並不認識。只見此人三十多歲,身體高大結實,神色之間一片精明干練之色,讓人不敢小覷。

等那人拜見過太史慈之後,太史慈便聞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連忙恭聲道:「小人姜敘,乃是這陳倉城地守城將官。」

姜敘?怎么聽這么耳熟呢?太史慈一面答應一面奇怪。

郭淮靠近太史慈的耳邊低聲道:「此人便是姜囧的族兄。」

太史慈聞聲恍然大悟:原來是姜維那老爹的族兄,似乎在《三國演義》中也好像有這號人物,只是不那么有名罷了。不過《三國演義》有的時候作不得准的,很多厲害的人物都會莫名其妙的寫沒有,這個姜敘既然能夠留名青史,應該是個人物,而且看上去給人的感觀就不錯。想到這里,太史慈笑道:「原來你是姜囧念念不忘的族兄,果然一表人才。」

說到這里,太史慈想起一件事情來道:「對了,半年前姜囧請假,說是要到你這里來一趟,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姜囧回來?當時我不在長安,姜囧走的又急,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什么事情呢。小心我要治他的罪。」言罷微微一笑,想起姜囧鬼使神差地來到這里的時候可不就是因為犯了軍紀嗎?

妝敘詫異道:「主上不知道嗎?姜囧到我這里來是來商量他完婚的事情,因為他的婚期已到,所以便先行回鄉了。對了姜囧走之前似乎給主上去了一封書信,主上沒有看到嗎?」

太史慈聞言一愣,搖頭道:「想是事情太忙,我沒有看見。」心中卻在算計,姜維是公元202年出生的,現在是公元200年,正好和得上,一想到將來可以把姜維這名動天下之人抱在自己地懷中逗著玩,太史慈便覺得有趣。

邊想著邊問道:「姜囧要到哪里去迎娶新娘子?」

姜敘笑道:「人家新娘子家里知道姜囧乃是大忙人,而且我們大川九龍部落不像你們漢人那么多的講究,所以便約在隴西城見面。姜囧到了那里把新娘子一接,便回來了。」太史慈笑道:「原來跑到了韓遂的地盤,哈哈,這小子簡直沒有把韓遂放在眼里。不過也無所謂,現在西涼已經亂成一團,韓遂那里正在積極略去戰,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看姜囧發現那里太亂的話就會見機行事帶著新娘子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可有喜酒喝了。」

姜敘的眼睛亮了起來道:「正是,先是主上大敗馬騰,然後再為姜囧完婚,實在是雙喜臨門。」

田豐此時卻對太史慈道:「主上,此時准備就緒,可否現在便催動三軍出發?」太史慈田豐已經等待今天多時,便微微點頭。

田豐才待發號施令,卻見一名士兵從校場外匆匆而入,快速登上點將台,拜倒在地道:「報!根據天水城中的細作傳遞回來的消息,三日前,天水城的馬騰已經揮軍西進,去攻擊韓遂的隴西。馬騰令自己的大兒子馬超為先鋒,馬岱分軍一支駐軍街亭,馬騰領軍親自斷後,北原、冀城的韓遂守軍全被趕了出去,現在馬騰的大兒子馬超正在隴西與韓遂作戰,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知曉。」太史慈聞言色變,啞聲道:「不好,姜囧怕是被困在隴西了。」

眾人聞言無不面色凝重起來。

太史慈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瑞這種局面,氣極反笑道:「沒有想到馬騰居然懂得先發制人,不知道這是誰教給他的。」

轉過頭來問那名士兵道:「你可知道是誰向馬騰提出的向韓遂進攻的建議?」

那名士兵恭聲道:「聽說是馬騰手下的將軍,一個名叫楊阜的人。此人現在隨軍在馬騰軍中,幫助馬騰出謀劃策。」頓了一頓道:「馬騰軍中現在除了楊阜是參軍之外,還有一個叫做韋晃的人出任參軍,領軍大將乃是西涼名將龐德。」

太史慈聞聽龐德之名心中一動,旋即看向郭淮,郭淮會意,連忙對太史慈肅容道:「此人出身漢中,不過和漢中早已沒有往來,畢竟祖上離開漢中已久,不過此人在馬騰軍中一向表現平庸,並沒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唯一知道的事情此人與韋晃交好。能夠向馬騰提出這建議來也許不過是靈光一現。至於韋晃,治理內政乃是他的本領,出謀劃策的話則非其所長。那個龐德乃是西涼名將,據說其武功不在馬超之下,曾經和呂布惡斗多時,然後掩護韓遂全身而退,從此一戰成名。」姜敘卻沉聲道:「主上,楊阜此人屬下有過一面之緣。知道此人深沉大度,有眼光,有擔當,雖然沉默寡言,卻是一位令人敬佩的人物,感覺和郭淮大人一樣,對西北的人情風俗極為熟悉。可惜在馬騰手下一直被別人壓著,才華沒有被展示出來,殊為可惜。若是用此人為一城太守,則可堪大任。」

太史慈點了點頭,對田豐道:「元皓,對上此人的時候要小心些,此人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本領,但是眼光應該不錯,居然可看出韓遂的不對勁兒來。」田豐微微一笑道:「主上請放心。楊阜將完全沒有展現自己才能的機會。」

太史慈微微嘆道:「其實我放不下心的卻是姜谷若是被馬騰困在了隴西,要想脫身便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更何況他還帶著新娘子。」

田豐安慰太史慈道姜谷為人機警,相比自己直到自己應該采取什么行動,主上不必擔心。」太史慈深吸有一口氣道:〃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希望姜公吉人天相了。眼前大事為重;而且早一點解決掉馬騰;姜公邊早一點安全。〃

心中想的卻是這個姜公在歷史上就是死於戰亂;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扛過去;他的兒子姜維乃是三國後期地名將;不但謀略出眾;而且勇冠三軍銳不可當;有沒有聽說過姜維是拜誰為師。想必是家傳武功;由此觀之;姜公這姜維的父親定然也是一員悍將。雖然從未看見此人動手;只從他的身形步態便可看出此人地厲害。但越是厲害,太史慈反而越是擔心,通常這種人總是沖鋒在前,喪命的機會也就多了很多。

西涼地區不比其他地方,民風剽悍,打起仗來凶險異常。太史慈豈能不擔心?何況這里還牽扯到姜維的問題,若是姜囧出了意外,那姜維便無法在這人世間出現了,而且連胎死腹中都算不上。

想到這里,太史慈決定立刻出兵,又看向那名士兵到:「馬騰傾巢而去,留下來防守天水城地人是誰?」那名士兵立刻回答道:「守城的人乃是天水太守馬遵,協助他防守的時參軍崔諒。」

鍾繇在一旁沉聲道:「這兩人都是平庸無奇之輩,主上不必放在心上。」

太史慈冷笑道:「馬騰這是在孔夫子面前掉書袋,真是自不量力,些須小計何足掛齒?」郭淮哈哈一笑道:「主上所言極是,馬騰生怕主上在背後襲擊天水城,令他無家可回,故此留下馬遵守城作為誘餌,自己大軍停留在翼城,如此便可作出兩種選擇,進可支援馬超,退可回援馬遵,也算是一舉兩得。」

鍾繇冷冷笑道:「問題是馬騰把我們想得也太低能了吧?這般簡單的計策明眼人一眼就可識破,居然還拿出來獻丑?誰都知道外有援兵,雖十倍之軍,亦不可攻破,馬騰難道把我們當成了傻子?真是莫名其妙。」田豐則干脆閉上了眼睛;連聲音都不發出一個,表示對馬騰的看不起。

太史慈冷然道:〃既然馬騰已經擺下了這架勢;我們自然要玩下去;哼;讓我們來告訴他;什么才是出謀劃策。〃

田豐聞聲睜開眼睛道:〃馬騰現在攻打韓遂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把自己手下的兵力分成幾部分,又同時要面對那么多的敵人,很有可能節節敗退;他以為自己屯兵冀城便可高枕無憂了嗎?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頓了一頓道:「主上,我們現在最應該攻打地地方並非是天水,而應該是馬岱防守的街亭。」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於我心有戚戚焉。」

田豐意氣風發道:「不過進攻的時機是個問題,我們萬不可動手,還是坐收漁翁之利比較對我們的胃口。」太史慈馬上心領神會,微笑道:「如此最好,就讓牛輔那蠢蛋先打頭陣,我們在後面揀便宜好了。」

郭淮聞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田豐的意思是要等馬岱和牛輔交手之後再進攻街亭,如此便可一舉被攻下。」太史慈搖頭道:〃街亭不過是個誘餌;馬岱雖然可以戰勝牛輔;但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我們可以隨時拿下他,但是我以為最好還是圍點打援來得方便。我們困住了馬岱;馬騰立時就會寢食難安;派軍救援街亭。〃

眾人聞言無不恍然大悟;裴元紹這粗人卻道:〃主上;牛輔難道真的會和馬騰硬碰硬嗎?〃田豐在一旁道:「這是一定地,因為這些年來牛輔龜縮在西涼,過得極為窩囊,自己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被別人滅掉,現在有了這么一個重新崛起的大好機會。牛輔又豈會放過?牛輔是個粗人,手下沒有像樣的軍事,尤其是前些年。賈文和派在他軍中的j細的事情令牛輔對文人十分的反感,沒有人為他出謀劃策,行軍作戰只憑借自己的意願。在這種情況下,牛輔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眾人點頭稱是。太史慈笑道:「牛輔的事情不要管他,馬騰才是我們地目標。」

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我們圍住街亭,馬騰只有兩種選擇,一個是任街亭的軍隊自生自滅,一個是出兵救援,但是馬騰一定會選擇後者。因為若是街亭落入到我們的手中,那么我們就可隨時直接出兵隴西,這絕對是馬騰所不願意看到地。」眾人大惑不解;田豐卻微笑道:〃主上說得有理;馬騰之所以去攻擊韓遂。論其本心;就是心中憤怒韓遂為了不和主上起沖突而背叛自己。若是主上攻下了街亭;馬騰便會認為韓遂已經和主上在暗中達成了協議。主上圍攻街亭就是為了以街亭為點,和韓隨的軍隊里應外合攻擊馬超軍,這又豈會是馬騰所願意看到的局面?故此;馬騰一旦聽說主上攻打街亭;定然會出兵救援;到那時;我們便可圍點打援了,而且同時可令馬騰深恨韓遂;和韓遂再無緩和的余地。〃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鍾繇贊嘆道:「這才是一石二鳥之計,馬騰那招屯軍冀城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如此一來,馬騰根本就是進退不能。」

郭淮笑道:「何止是一石二鳥?若我是馬騰,若是想要救援街亭,唯一可以指派的軍隊就是他自己的那只大軍,天水城的守軍不能出動,隴西城外的馬超還要攻城,又要預防我軍的突然到來,也是分身不能,剩下的只有馬騰大軍自己了,若是馬騰分兵救援街亭,那天水城豈非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眾人大笑。

太史慈淡然道:「既然要圍點打援,那我們不妨在渭水河邊設下埋伏,給他來個半渡而擊如何?」

田豐微笑道:「這個自然,馬騰地軍隊大多數是騎兵,若是被馬騰渡河過來,即便是我們用圍點打援之計,我們的損失也會大一些,但是在||河邊設下埋伏便不同了,馬騰定然不會防備。他哪里想得到我們的目標不在別人身上,其實一直就是在他馬騰的身上。太史慈也自微笑道:〃那只能怨他糊塗;s人先s馬;擒賊先擒王;身為主帥;卻弄出了這般冒險的事情來,若是有起意外來,那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旁人。〃

田豐看者太史慈笑道:〃主上不是希望稱一稱馬騰手底下哪個參軍楊x的斤兩嗎?現在我們就可以試一下了。〃

太史慈卻搖頭失笑道:〃我倒是很想稱一稱馬騰手底下那個名叫龐德的大將的斤兩;聽說此人和呂布惡斗多時;最後全身而退;實在不容易。若是不會一會他;實在令人遺憾。〃田豐哈哈大笑道:「原來主上是手癢了。」

太史慈也笑道:「還是元皓知我。」

眾人卻都聽傻了,聽這兩個人對話只感覺到兩人思路極快,而且變化無方,實在令眾人大開眼界。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若是沒有其他疑問,我們便出兵吧。」眾人轟然允諾。隴西城。

此時,韓遂和馬超已經交戰四天了,馬超用盡了各種手段攻城,韓遂則死死守城,就是不出城迎戰。隴西城又是大城,急切之間根本就是難以攻下,所以令馬超也無可奈何,唯有令手下人加緊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