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部分(2 / 2)

趙月一件此種情況,立刻調動後上來的軍隊,在他的吆喝組織下,這些士兵開始從四面圍上,悍不畏死的想韓遂的眾將官發動了沖擊。一時間,韓遂眾將官辛苦建立起來的聯手對馬騰的戰陣便被趙月給破壞了。

幾人的配合手忙腳亂起來。

馬超在那邊得到了消息之後大吃一驚,西恙王那里什么情況馬超十分清楚,知道若是西恙王徹底支援韓遂的話。這場仗便不好打了,至少攻擊攏西城,殺死韓遂變成了痴心妄想,馬上下令給趙月,要他通知西城圍攻攻擊的部隊。務必要阻截韓遂大軍突圍地部隊。趙月領命而去。

馬超卻因為這件事情變得暴怒起來,看看遠處神色大定的韓遂,心中火起,一擺長槍,親自帶軍掩殺過去。

因為軍隊的數量多於韓遂,而且馬超英勇無敵,故此韓遂大軍剛剛形成不久的戰陣立刻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韓遂手下眾將這才如夢初醒。知道自己應該干什么,於是分散開來,各自領導一軍,一邊抵擋著馬超大軍的沖擊,一邊竭力穩步後撤。馬超卻盯上了現在勢單力孤的王雙,知道今天的事情全都霈在了此人手中,差一點便中了韓遂的聲東擊西之計,要是沒有眼前的大漢。韓遂大軍早就被自己擊潰,說不定連隴西城東已經被打下來了。故此深恨王雙,看看切近,大吼一聲,驀地向前,連人帶馬一槍擊出。

王雙沒有想到馬超會突然出擊,登時吃了一驚,措手不及下用長刀竭力向外揮出,希圖救回自己的老命。

兵器交鳴聲起,王雙身軀狂震,仰天噴出一口鮮血,雙手虎口鮮血長流,手中長刀早就拿捏不定,橫飛出去。

王雙更被震得從馬上跌落下來;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這王雙與馬超激戰半日;為了應付馬超的槍法;早就費力過半;現在又措手不及;面對馬超地全力一擊;哪里還能坐得住?

韓遂士兵見到王雙跌落馬下無不大駭;拼命向前;拉起王雙;希望可以救回王雙一條性命。

馬超見一擊成功;心中大喜;狂吼一聲;宛若霹靂;身後的士兵見到馬超如此神威;只一招便把對方大將打得生死不知;士氣大振;奮勇向前。

韓遂大驚失色,沒有想到戰局發生如此突變,登時便要下令撤退。

就在此時,姜囧殺到!

姜囧一見形勢不好,一槍迫退趙昂,撥馬便向馬超殺來。

馬超眼看著便要追上那兩名背負著王雙粗大身軀的士兵,想要一擊取了王雙性命的時候,姜囧的長槍一擊狂風暴雨般襲來。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槍勁帶起的嗤嗤聲音,無數的槍尖好似花朵在馬超眼前綻放。

馬超心中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韓遂軍中除了王雙還有如此人物。

姜維本身家學淵深,這些年又在太史慈府上辦事,自然有了長足地進步,次子謙虛好學,見到用槍的好手定然虛心請教,再加上太史慈府中用槍的好手甚多,諸如太史慈、張綉、張遼等人,還有常來長安拜望的李嚴,李仙兒等人,因此數年間姜維槍法大進,吸取眾家之長,融合家傳武功,不斷地改進自己的槍法。因此馬超此時一見姜囧的武功,立時知道此人絕對不是自己短時間所能收拾得了地,當下拿出真實本領,和姜囧斗在一處。

姜囧的槍法本就變化多端,再加上所借鑒地太史慈等人的槍法也令人眼花繚亂,故此一經施展便華麗異常。

但又因為受到張遼地影響,故此在變化無方的槍招之中有一種實用,使得華麗和簡潔兩種矛盾的風格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馬超越打越心驚,他的槍法之所以利害就是因為不但自己的力量與招數強橫無比,而且可以借助對方的力量變幻出種種匪夷所思的攻擊路線。

可是姜囧的槍法古怪之極。馬超很多的時候根本無法借到姜囧的力量和招數,弄得馬超郁悶不已。

馬超當然不知道姜囧的槍法中受李嚴的影響頗深。姜囧出招的時候力量總是比招數慢半拍,為的就是預防遇見馬超這樣借力打力的高手。不過馬超名震西涼,姜囧雖然厲害,卻不是馬超的對手。最多只能與張遼並駕齊驅,和馬超比起來還差上半籌。

正因為姜囧的奮力阻擊,韓遂大軍終於再次穩住了腳步,在姜囧的奮力支持下穩步後退,一步步的退進城去。

馬超到最後也未沒找到姜囧的破綻,心中也自敬佩。在姜囧斷後退進城中的時候,馬超斷喝一聲道:「閣下好功夫,可否留下姓名,我們日後再戰。」姜維哪敢留下自己的真名字?心念電轉下,猛地想起初見太史慈的時候太史慈給自己到現在都沒有蹤影的兒子起的名字。便高聲喝道:「在下姜維,馬超將軍可記住了!」

看看抵擋著馬超大軍弓箭手釋放弓箭、緩緩入城的韓遂大軍,馬超喃喃道:「姜維?西涼還有如此人物嗎?」

找昂來到馬超身邊對馬超沉聲道:「剛才就是此人通風報信,不知道是敵是友,不過若是可以收服此人,實在對我軍有極大的幫助。」馬超虎目中厲芒閃動,好似自言自語道:「此人高深莫測,端的是個人才,若可得到此人相助,隴西城唾手可得!」

趙昂眼珠一轉,對馬超道:「少將軍,不如明日約戰,找機會和這姜維好好談上一談。或許能夠得到此人幫助也未可知。」

馬超緩緩點頭,指揮軍隊撤軍。此次大戰。韓遂五千多的人馬折損了兩面三刀千有余,馬超大軍情況稍好。但也將近千五,不過馬超大軍卻被韓遂大軍穩穩吃住了風頭,在如此優勢之下居然沒有擊潰敵人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韓遂等人當然是喜氣洋洋。

在進城之後,韓透便親自下馬迎接姜,高聲大叫「英雄」,姜連忙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從馬上下來,接受著眾人的贊賞。

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王雙卻被眾人冷落到了一旁。姜囧對王雙心中掛念,連忙請求韓遂找醫生為王雙診治,韓遂這才想起還有王雙,便叫人去叫醫生。不過韓遂的神色之間極為冷漠,對於奮勇殺敵,身受重傷地王雙沒有絲毫的安慰,令人感到心寒。

王雙乃是聰明之人,一見這種情況那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心頭火起,便產生了離開韓遂之心,無奈身負內傷,行動遲緩,唯有忍氣吞聲,等待治好傷病之後再自行離開,此時只是冷眼旁觀。姜囧見到這種局面,不由得為王雙感到不值,更加鄙視起韓遂地為人。心中暗下決心,這兩天便找機會暗中找著王雙好好談談,為太史慈收了此人。

正當眾人喜氣洋洋之時,卻見韓遂的侄子韓德灰頭土臉從對面走來。

韓遂一件韓德,便知道韓德突圍沒有成功,連忙問其具體地情況,這才知道韓德出城不久,原本突圍進展順利,卻不想半路殺出了馬超的大股軍隊,把韓遂截殺回去。韓德見敵人人多勢眾,那里還敢突圍造次,連忙回城,手下士兵為了掩護他撤退折損不少,自然令韓德垂頭喪氣。

姜維如此以來卻苦了王雙,這韓德明顯和自己的叔父韓遂一個脾氣,一旦失敗,便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韓遂認為自己的失敗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而罪魁禍首就是王雙出的這個餿主意。韓遂面對自己侄子的無理指責不但不嚴加訓斥,反而沉默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自己侄子說的話。

王雙氣得臉色煞白,原本就因失血過多而面無人色的臉此時更加蒼白起來。

在一旁的眾人都保持沉默,自然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讓人心寒。韓遂此時得到姜囧,認為有了姜囧足可以對付馬超,因此便打消了到西羌王那里去求援的意圖,專心守城,等待太史慈擊潰馬騰。自己好和太史慈談判去。

隨後的兩天,馬超大軍又開始了攻城,按照姜囧意思,自然是出城迎戰,木當時為了多消耗韓遂的兵力。誰知道韓遂這蠢人也看出來與馬超出城作戰對己方損耗過大,故此堅守城池不出。

由於前一天出城作戰和馬超大軍斗了個旗鼓相當。故此韓遂軍中的士兵士氣大增,守起城來格外賣力,令馬超數次鎩羽而歸。

馬超暴跳如雷,卻也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田豐大軍終於展開了行動。在各個部隊到達指定位置的時候,被司馬懿說得心動的牛輔帶領自己的大軍從隴右趕來,在金城休息一段時間後便出兵東行。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接到了馬岱的軍隊在街亭的消息,牛輔大軍和馬岱大軍在街亭近郊會戰。

經過幾年的發展,馬騰的軍隊明顯比以前更加英勇善戰,尤其是軍中大量購買了青州出產的武器和盔甲,實力得到了一個飛升。牛輔一軍本來就不是馬騰大軍地對手,再加上牛輔這些年來在西涼不思進取,軍隊的作戰素質早就已經直綫下降。此時和馬岱的軍隊才一接觸,連續兩個沖鋒都未撼動馬岱大軍的陣腳,登時軍隊氣勢削弱下去,反過來被馬岱的大軍沖上來殺了個七零八落。

牛輔手下大將胡赤兒在亂馬軍中正好遇見了馬岱。被馬岱一刀會於馬下,死於非命。面對牛輔大軍的潰逃。馬岱在後面追擊了幾十里,方才施施然歸來。誰知道反過來被田豐大軍算計。中途遇見了許褚的伏兵,手忙腳亂地被許褚大軍截成兩段大殺,馬岱也被許褚一刀砍傷,伏在馬背上逃回。

許褚並未追趕,只是指揮手下軍隊收降那些俘虜,收獲頗豐。

面對宛若天神一般的許褚,那些西涼士兵心悅誠服,自然免了許褚不少麻煩。馬岱帶著殘兵敗將慌不擇路回到街亭時,才駭然發現街亭已經被田豐大軍包圍,四面水泄不通,自己的兩個兄弟馬鐵馬休被困在其中,根本無力突圍。

馬岱粗略的計算了一下,發現街亭出現的太史慈一方的軍隊絕不少於四萬,知道田豐大軍的主力部隊在此,故此不敢停留,帶著手下一路向南,准備渡河向馬騰匯報這一情況。

兩天以後,正在翼城因為隴西戰局不利的馬騰從逃跑而回的馬岱的嘴中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大驚失色,連忙召集眾手下商量這件事情。楊阜認為田豐大軍的主力在街亭,定然是希望在打下街亭之後與韓遂和牛輔談判,甚至有可能幫助兩人攻擊隴西城的馬超大軍,結成暫時的反對馬騰地聯盟。

馬騰聞言皺眉不展,無計可施,想要撤回所有的軍隊固守天水,但卻知道死守孤城難免滅亡之局,而且自己地兩個兒子還被困街亭,如何令馬騰舍得?唯有問計於楊阜,楊阜認為現在馬騰大軍現在退守天水不能,進入漢中無方,攻擊隴西少策,其根本原因就在於田豐大軍攻擊街亭的出人意料,所以要想在西北打開局面,街亭不能不救,田豐不能不打。

楊阜建議駐扎在冀城的馬騰大軍不要回援天水,因為田豐的主力部隊不在天水。並且認為田豐的目的就是圍而不戰,逐漸的縮小馬騰的地盤,令馬騰再無安身立命之地。故此無人攻打的天水城其實是田豐的誘餌,非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回天水。楊埠認為田豐大軍在攻打下街亭之後就會出兵隴西,故此馬騰應該派軍隊救援街亭,牽制住田豐大軍,同時命令馬超竭盡全力攻擊隴西,擊敗韓遂,擴大地盤,為己方多爭取一些生存空間,等待劉備的救援。至於漢中,看樣子是指望不上了。

馬騰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於是便命令手下大將龐德帶領兩萬精兵渡河支援街亭。

既然知道徐褚在那里,馬騰當然要派龐德去了,否則徐褚無人能制。龐德領命,帶領兩萬精兵准備渡河,臨行之時,楊阜特意囑咐龐德要注意青州軍慣用的戰術圍點打援,越是接近街亭越要注意田豐的詭計。

龐德自然知道青州軍的厲害,那敢輕視?把楊阜的每句話都牢牢記住,自是不希望自己被田豐算計。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一點早在太史慈等人的算計中。清晨,龐德大軍的先頭部隊渡過了渭水河最平緩的地方,以便接應後續部隊。

看著那些士兵在晨霧繚繞中忙忙碌碌,早就埋伏在近處密林中的太史慈心中暗贊,這龐德果然有兩把刷子。

在太史慈身邊的鍾繇也嘖嘖贊嘆道:「這個龐德倒是聰明,也知道渡河危險,先派先頭部隊來試探一番。倒不是魯莽之徒,若是換成馬超,定然一心想著快到街亭時預防我軍的圍點打援,而決不會在意這里。須知人總是習慣預防明天,但卻忘記眼前,殊不知重要的是今天。」太史慈微笑道:「你這話有點意思,不過也不要把這龐德看得太高,眼下的這些士兵的行為不過是出於進軍習慣,倒並非趎的在懷疑什么。若是擔心這里有伏兵,那就應該好好偵察一番,而不是虛應了事地站在那里觀望。」

鍾繇嘿嘿地笑道:「馬騰經為我軍主力都在街亭,自然對這里不放在心上了。」

太史慈才要說話,卻突地靜了下來,聚精會神地看向對面。鍾立刻閉上了嘴巴,也向遠處望去.

而這是,龐德的大隊人馬已經開始坐者船渡河了!

很難道,渭水在這個季節有如此平緩的流動。

可是龐德的心中卻如大海狂濤,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心。

自從馬騰的女兒刺殺漢獻帝的事情被太史慈傳告天下開始,龐德便感覺到西北將有大風暴,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沒有錯誤,只是規模卻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現在的馬騰軍簡直成了孤家寡人,在西北地區孤立無援。這並非是說馬騰已經弱到了誰都可以欺負的地步,只是當太史慈決定對馬騰用兵的時候,所有的形勢都急轉直下,仿佛命運在和馬騰開著最殘酷的玩笑一般,盟友背叛,漢中閉門,西北雖大,卻給馬騰了一種無處立足的感覺。

太史總的軍隊何卻何從根本無從捉摸,現在只知道太史總在西北親自督戰,但是太史總到底在哪里誰也說不上來,田豐、賈詡兩位青州軍方面成名已久的軍師,想一想就讓人失去了與之交戰的欲望。當年西北聯軍意氣風發之時,龐統指揮左路大軍都未能把賈詡怎樣,更何況現在了?而田豐則聽說與賈詡在青州地位差不多,盛名之下必無虛士。田豐自然有其過人的手段,而這兩個人都不是馬騰所能對付得了的。

想到這里,龐德嘆了一口氣,對於他來說生命的意義全在於戰斗,戰士的生涯是他一生的渴望,而馬騰則給了他這樣的舞台。只是這一回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也需要戰死沙場也說不定。龐德不怕死,但是卻生怕死得沒有意義,若是死在敵人的武器之下他是全無怨言,若是死在敵人地y謀詭計之下,它將死不瞑目。

正思索間。龐德的大船已經靠岸了,下了船,龐德接過自己手下牽過來的戰馬,翻身上馬,手持長刀向後瞭望。知道不用多長時間自己的軍隊便可以渡河完畢,然後趕往街亭,那里有一場大戰在等待著自己。

看看那些大船已經接近岸邊,龐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手下的這些兒郎在作戰之後還有幾個人能夠活著回來。就在這時,突的從對面樹林當中沖出三隊騎兵,向岸邊沖擊而來。

沒有聲嘶力竭的吶喊聲。只有馬蹄踐踏在地面上形成的鏗鏘聲。

「是青州軍!」不知道是誰先喊了出來,旋即一陣大亂。

龐德心中一驚,知道不妙,己方定然中了敵人的埋伏法,現在要讓己方的大船調轉船頭已經不可能了,既然敵人會在水路進攻。那么在他們地上游一定有布置,即便是現在回舟。只怕也是舟毀人亡的局面。目下之局,唯有指揮軍隊奮勇向前。只要自己的大部隊能免在岸邊立足,那么便有機會和對方一較雄長。

想到這里,龐德大聲的命令著慌成一團的手下,要他們穩住處陣腳,不要驚慌結成戰陣,用弓箭手s擊,以便掩護後續部隊的登陸。

在龐德的有效指揮下,龐德的軍隊迅速集結,顯示出了優秀的素質,紛紛立馬彎弓,向對面沖擊而來的青州軍進行s擊。在龐德看來,對面的青州軍在急速沖擊中閃避能力一定大打折扣,在自己西涼騎兵的弓箭術的襲擊之下定然會有傷亡,龐德並不是依靠這種手段退敵,卻是為了鼓舞士氣和爭取時間。

誰知道對面敵人地三隊騎兵在沖擊的時候居然分出了不同的速度,中間的一隊騎兵迅速上前,令人難以置信地在跑動中拉成了一道橫拍,顯示出了精湛的騎術。

龐德看得心中一沉,只這一點,他便知道敵人的這只騎兵訓練有素,最少也和自己手下的西涼騎兵有著同等的素質。青州軍在中間的騎兵隊伍才一拉成橫排,左右兩翼的騎兵也相繼拉成橫排,好似模仿變換一般,原來宛若三叉戟的沖鋒隊形,變成了機動性最強的魚麗之陣。

龐德看得大感不解,他乃是沙場老蔣,自然知道沖鋒之陣沖擊力量強大戰陣,根本就是一往直前,決不言退,現在青州軍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趁自己半渡的時候發動攻擊,自然是沖鋒之陣最能發揮威力,不知道為何敵人會演變成結構松散的魚麗之陣。為了便於s擊,龐德采用的當然是弓箭守軍隊必用的雁形之陣,在敵我壁壘分明之時進行無差別s擊,殺傷力最大。

要知道這些年馬滕軍中大量采用青州制造的神臂弓,故此在遠程攻擊上威力增強不少,向青州軍這般沖擊無疑是自尋死路。

的確,青州軍的鎧甲防御力極高,一般配弓箭根本無法破防,但是眼前的這支軍隊乃是輕騎兵,防御力沒有那般可怕,而且自己手下士兵無一不是神s手,在三百步開外仍然能夠一箭命中自己想要的目標,故此,青州軍並非是不可遏止的。這許多年來,馬騰便針對青州軍防御良好的特點命令軍隊士兵在練習弓箭的時候必須要一箭命中面門,才算合格。

故此,馬騰士兵的弓箭的瞄准點永遠是敵人的面孔,自然是為了針對青州軍鎧甲精良的特點。

龐德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在下一刻,將會有無數地青州軍士兵面門中箭,仰面朝天的倒下去。可是青州軍還未來至四百步的時候。龐德才看清楚行進在第一排的青州軍騎兵手中持有的是青州軍特有的十字狙殺弩!

龐德立時知道不好,狂吼一聲要手下士兵做好防御。千算萬算,龐德沒有料到青州軍會玩這一手,戰馬上用強努s擊並非是什么高明地戰術,在大漢建立之初便有了這種攻擊方式,最後還發明了一弦多箭橫向s擊的連駑。不過因為強努上箭過於麻煩,在馬戰的時候戰機瞬息萬變,所以這種在馬上用強努的戰術便漸漸被淘汰了,還是戰馬上手持弓箭比較流行,尤其是中國北方的少數民族本來就是騎s的戰爭方式。

可是青州軍地強努是不同的,他們的強努上面帶著駑箭匣。使得上箭變成了一件輕而易舉地事情,騎士只需要拉弦便可以了,而設計的准頭力道和距離自然要比弓箭s擊高出一大截。先前青州軍的騎兵是不拿強弩的,再加上戰馬上的強弩戰術的衰落,所以龐德根本就沒有想到青州軍會來這一手。等到看見第一排的青州軍手中拿的東西之後,馬上聯系到了青州軍的強弩的攻擊特點,立時知道不好。

不過此時已經晚了,青州軍的第一排騎兵已經開始了第一輪s擊,一排弩箭拉著整齊的橫排,好似無數道閃電一般劃過空氣,發出「咻咻」聲,直奔龐德的騎兵軍隊而去。龐德冷哼一聲,手中長刀揮出,刀芒連閃,好似消失了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