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已經把姜維當成珍寶的韓遂生怕姜維有失,又見王雙已經出城跑得看不見了,連忙鳴金收兵。

姜維虛晃一槍,便領兵徐徐後退,回到城中,龐德也不追趕,便領軍撤退。不多時,龐德派去追趕王雙的軍隊回來了,龐德一見士兵沒有任何傷亡,頗感奇怪,一問情況才知道,原來這個韓遂派來的全都早就在半路上等著他們這支追趕部隊的到來,見到這些人之後也不多說,便下馬放棄抵抗,只說要見主將。

龐德大感奇怪。連忙命人把王雙叫進來詢問一切。五雙來了之後便向龐德表明身份;聽得龐德目瞪口呆;顯然想不到還有這般七合地事情;生怕這件事情有詐;連忙命人去通知太史慈。畢竟他對青州軍中的任務不是特別的熟悉;只是知道那些有名的人物;向姜這樣的人物則連聽都未聽說過。

而且太史慈也已經告訴他;只要抓住韓遂派出城外去通風報信的人;便鳴金收兵;如喚他回來。

自有士兵飛奔而去;到大營外鳴金收兵。太史慈正和精神抖擻的馬超酣戰在一處,聞聽鳴金收兵的聲音之後,便知道龐德已經得手了,於是便帶領一直在敷衍了事的大軍緩緩撤退,回營去也。

才一回到大帳,便看見王雙這魁梧地大漢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大帳之中,心中暗贊,沒有想到在韓遂的手下還有這般人物。

等到龐德向他說明一切,才大吃一驚,連忙命王雙坐下。王雙顯然也被太史慈過人的風采所震撼,唯唯諾諾坐下之後心情才緩和過來,想起一事,便把懷中的姜囧寫的書信給姜囧和玉佩交給了太史慈,太史慈一見之下,知道再無錯誤,心中大喜。不但為了姜囧地平安,也為了自己不費吹灰之力便有姜囧這支奇兵在隴西城內感到高興。

看著王雙恭恭敬敬坐在那里。太史慈便詢問起了王雙的姓名,太史慈還以為王雙是姜囧地族人呢,等得知面前此人竟然是王雙的時候。太史慈大為高興。王雙有多厲害太史慈自然知道,此人只比魏延差上少許,絕對是悍將級地人物,姜囧能夠派他來通風報信,自然是已經把這小子收服了。

如此,太史慈便又添一員虎將。

龐德此時也對太史慈說起了姜囧的武功,表示贊嘆,太史慈沒有想到姜維地這個爸爸居然這般厲害。不由得暗中慶幸。王雙則說了起姜□這段世界在隴西城大展神威的戰績,聽的太史慈十分滿意,覺得這個姜□絕對是個人才,當姜□為自己起的將名字乃是姜維地時候,太史慈不由為之莞爾。

這個姜□還真會搞笑。

這時,聞訊而來的田豐也進大帳來,得知事情的發展後,大喜過望,連忙修改計策。重新布置一切。沒有多長時間,王雙便再一次出現在了走進往狄道的路途之上。

太史慈這里至此對韓遂的事情已經不再顧忌,反正大計已定,故此把全副心神放在了了馬超決戰的事情上。

第二天,太史慈便帶領大軍出營,在馬騰的軍營前討故罵陣。

馬超聞聽太史慈又領軍殺來。心中大喜,這些天他和太史慈交手受益匪淺。庚自認為有了些對付太史慈的手段,現在問題太史慈又來討敵罵陣。自然歡喜不盡。連忙帶領大軍出營,在兩軍陣前耀武揚威。

太史慈手提銀槍,看得啞然失笑,對在自己身旁含笑不語地田豐道:「元皓,你看馬超小兒已經飄飄然了,看來我很有必要警告他一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田豐哈哈大笑,連連點頭不,一揮手,身後的四面青州騎兵立時齊夾馬腹,弄得萬馬一陣長嘶。這些青州騎士都明白,田豐現在是要讓他們拿出真本事來,不必再給馬超留手。

在這萬馬嘶鳴聲中,太史慈手持銀槍,大吼一聲,一馬當先,向馬超大軍沖殺而去。

身後的青州騎兵同時大發一聲「風——!」便緊隨其後,開始全力沖擊。馬超見狀吃了一驚,前兩天與青州軍作戰,並沒有見到青州騎兵對上自己的西涼騎兵有多么強勁的優勢,不期然間起了輕視之心,以為青州軍不過爾爾,只是憑借y謀詭計取得很多的勝利,若是正面去交鋒便不足為懼。

今天一見,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錯誤。

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了,馬超一擺長槍,身後地西涼士兵也有樣學樣地高舉武器,在馬超的帶領之下迅速的沖了上去。在三國明朗的天空中俯視,此時的青州軍和西涼騎兵宛若兩塊兒濃密巨大的烏雲迅速地向一起靠攏,任何人都知道,當兩者交擊在一起的時候便是電閃雷鳴。

很快,這兩支三國時代最精鋭的騎兵大軍撞擊在了一起,登時,閃起一片閃電般的雪亮,那自然是雙方士兵地武器在陽光下閃爍出來的光亮。整個大地因為雙方加在一起接近十萬的騎兵的戰馬的踐踏聲而不堪重荷地發出了宛如雷鳴般的發出轟鳴聲,震耳欲聾。

無數的青州騎兵緊夾胯下戰馬的馬腹,弓著腰把銀槍向前遞出,在和西涼騎兵撞擊的一瞬間,手中的鋼制長槍便惡狠狠的刺入了西涼騎兵的身體,扎了個透心涼。那些西涼騎兵連聲音都未來得及發出點從戰馬上摔了下來,不論死傷,在下一刻便被從自己身後蜂擁而至的同伴的戰馬的馬蹄踐踏而過,胸膛和頭顱被粗大健壯的馬蹄兼談所發出的清脆的爆碎聲不絕於耳。

剛剛刺殺過後的青州軍騎兵並沒有枉費心機的想要把屍體上的長槍拔下來,因為在這一瞬間就足以喪命,而是馬上松手,一任鋼制的長槍掉的到處都是。隨即順手便抽出了背後掛著的斬馬刀,大吼著把剛才那剛被殺死的西涼騎兵身後的後繼部隊想要趁著他們長槍脫手、想要伺機格殺他們的西涼兵的手中的武器磕飛。

隨後,在這些剛剛拔出斬馬刀的青州騎兵的身後,下一輪青州騎兵便已經呼嘯而過,同樣是用鋼槍穿刺,然後換面斬馬刀攻擊。

青州軍如此攻擊宛若無休止的浪潮,凌厲無匹,西涼騎兵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便被一排一排的刺殺和斬殺在馬下,不多時,西涼騎兵前面的先頭部隊便傷亡慘重,大地上屍體狼籍,血流成河。

而對於青州騎兵來說,攻擊才剛剛開始。

青州騎兵好似怒海狂濤一般的攻勢在轉眼間便把西涼騎兵完全的震撼住了。

那已經不再是什么個人攻擊力高低的問題了,而是青州軍的這套戰術下面所體現的維護者精神面貌,可以徹底的將任何敵人又或者旁觀者徹底擊垮和征服。統一制式的鎧甲和兵器以及戰馬所包裹的絕對不是一個個

獨立的好勇士的匹夫之勇,你可以清晰的感覺帶這只青州騎兵

早已經凝結成了一個整體。

這個整體一旦形成便可以休想用任何辦法把他打敗,面

對這只天然形成的頑石從天而降落在一只小螞蟻身上,那根本

就是一種匪夷所思的滅頂之災。西涼騎兵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每一個士兵現在都籠罩著一片驅之不散的y影,雖然有同伴在身邊和自己並肩向前,浴血奮戰,可是去絲毫不能給他們安全感,他們只感覺到自己是獨自一人面對一支青州騎兵的整個軍隊,根本就是無可抵御。

這份沉重的心理壓力使得西涼騎兵在還未與青州騎兵接戰的時候便心膽皆寒,渾身大汗,甚至喘不上氣來,耳邊眼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們的頭腦在變慢,他們的反應在麻木,他們的手腳在無

力,他們的准頭在偏離,總之,面對這只青州軍,西涼軍隊完

全喪失可站頭的意志。

西涼騎兵歷來悍不畏死,但是卻崇尚強者,面對超過他

們太多的強者會死心塌地的崇拜,甚至放棄抵抗,忘記敵我,

現在的西涼騎兵的心中就正在慢慢興起這種感覺。這些青州騎兵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們的身上,瘋狂與冷靜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那種如影隨形時時刻刻壓在你心頭的y影永遠揮之不去。

西涼騎兵面對這種無堅不摧的攻擊,完全得熱血起來,但這種熱血不是因為豪情壯志。而是因為青州軍的殺戮徹底的引爆了潛藏在他們心中最低層的那種狂熱情緒明明知道前面就是死地。卻還是悍不畏死的沖上前去以卵擊石,仿佛只要這般才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大光榮一般。

青州騎兵卻不管那么多,這支原本是天底下最邋遢腐敗地中央軍改編而成的青州軍早已經在幾年間的血與火的訓練和實戰中成長起來。他們在戰場上忠實履行著自己身為戰士的職業道德。

前面是敵人,面對自己的敵人,要么征服對方,要么血戰到最後一刻,這時每個青州戰士毫無欵問的選擇,就是這么簡單,宛若黑白一般涇渭分明,

故此,他們沖擊、沖擊、再沖擊。他們手中的長槍在刺穿了對面地敵人之後。便拔出斬馬刀,高高揚起,橫削豎劈,全不留手,漠不關心自己和敵人的死亡。

每一名青州騎兵的內心都無比冷靜,雖然他們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但是他把握兵器的手心卻是干燥的,他們合理的運用技巧和分配體力,絕對不逞強好勝。但也絕對不未必退縮。他們就像是一部完整巨大的殺人機器,眼前的宛若草芥一般地人命是這台機器加工出來的產品。這台機器的每一個零部件都各司其職,不疾不徐的按照自

己固有的頻率和速度雜前進,沒有人可以讓他改變分毫。

一排騎兵在殺傷對面的敵人之後便停了下來,迅速的略

做休息,而在他們的身後。第二排騎兵馬上超前,繼續殺敵。

在他們停止之後。第三排的騎兵跟上。如此周而復始,沒有開

端,也不見其終結,仿佛自太古之處,青州軍的攻擊便以這種

姿態在進行著,永遠不會停止。

西涼騎兵就這樣被青州騎兵無可抵擋的殺戮著。馬超此時已經和太史慈交手大半天了,可是卻無心注意到自己軍隊這種不妙地形勢。因為他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

今天的太史慈跟前幾天完全的不同。

才一上來,太史慈便使出了游龍遍地,那種忽而鋼忽而柔的勁道飄忽不定,而且每一招都帶著細小和強勁兒的螺旋力量,使得馬超的長槍根本無從從太史慈的銀槍上借招和借力。太史慈有心刁難馬超,一招游龍遍地後,緊接著又使了一招游龍遍地,同樣的招數太史慈在馬超面前一連用了七次。

可是即便如此,馬超還是沒有找到破戒的方法,太史慈每次重新用出一次,馬超的戰馬便會被震退幾步,馬超只能勉強站住戰馬,舞動手中的長槍,把家傳槍法發揮到及致,原本如同穿梭銀線一般的槍法再馬超的舞動之下漸漸變成了一張用光華編制而成的魚網,根本密不透風。太史慈心中卻是暢快之極,因為自己全不用動手,而且把西涼軍馬超迫到這種程度,實在是莫大的成就

馬超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和太史慈一較雄長的心思,他已經完全處於守勢,唯一足以自豪的事情是,即便是太史慈也拿他無可奈何。

太史慈看馬超

奮力抵擋,手中長槍畫成一條銀線在半空中宛若幻影一般飛來飛去,的確驚人,心中不由得起了爭強好勝之心。

想起自己有一招飛花輕夢,心頭便熾熱起來,心隨意轉,手隨心動,銀槍槍尖微顫,漫天游龍驀地消失不見。

當漫天銀光消失過後,太史慈白馬銀槍傲然立在風中,好似重未動過。

馬超的神色卻變得凝重起來,並沒有絲毫的歡喜鼓舞,更沒有自大到認為太史慈拿他無可奈何的地步,他凜然知道,太史慈要換招數了。他的長槍也在這一刻被自己拉了回來,手在自己的胸前,堪堪抵擋住好似驚濤駭浪一般向自己不斷拍擊而來的驚天殺氣。

太史慈的嘴角抹過一絲微笑,口中長嘯,登時,戰馬、人、槍化成一體。向馬超撞去。

馬超的瞳孔收縮了起來,心中閃過了四個字:飛花輕夢!他並沒有見過這招數。不過卻聽說過這一招數的特點乃是太史慈搶招中化繁為簡的至強一招。和其他地招數完全不同。

面對此招,強如天下無敵的高手呂布也要負傷。

不過此時馬超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么多地問題了。他只看見在自己的眼前太史慈已經朦朧得好似夢幻一般不可捉摸,命名太史慈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馬超卻完全沒有辦法不作太史慈地蹤跡。自己與太史慈之間的距離好似無邊的漫長,可是卻又好像短到了極致。

在馬超還未捉摸清楚太史慈的蹤跡的時候,太史慈已經好似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手中的銀槍早已經化作了一條細不可見的太史慈是在羞辱自己!

馬超無比清楚地確定。因為太史慈的這一招很像他的招數,都是把銀槍的速度提升到極點的一招。

但是不同的事情是馬超知道自己的槍法純粹是一種速度和力量的結合,以此來無堅不摧。可是太史慈地飛花輕夢完全不同,因為太史慈愛的這招槍招中包含了一種理解萬事萬物的角度問題。

這角度就宛若庖丁解牛一般,那並不是簡單依靠力量和速度就可以達到的,只有對面對的事物充分的了解,才會使出這一招。

從這一分招中,馬超懍然知道:自己地武功已經被太史慈看透了。

那是一種好像衣服被扒光的孤立無援不寒而栗之感。太史慈的銀槍已經飛到馬超眼前,已化成一絲細線的銀槍光華璀璨。飛揚流轉,那里有太多的美麗的凶險,讓人興不起半點抵抗之心。

馬超終非一般的武將所能比擬,在此危急時刻,大吼一聲,手中長槍擊出。

兩人戰馬擦肩而過。鮮血,在兩人的身後仰起。太史慈一拉戰馬。手提銀槍,驚異地看向自己那悍勇蓋世的對手。這馬超果然有點門道,在自己的全力施為之下,居然能夠在千鈞一發之時讓開了要害,還用長槍想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不過還是自己技高一籌,銀槍雖然沒有真正刺中馬超,但是銀槍上所帶起的強風,卻宛如利刃一般割傷了馬超的胳膊。此時,受傷的馬超正神采飛揚的看著太史慈,剛才因為太史慈的飛花輕夢對他的死亡的威脅和輕蔑的羞辱使得他受到了空前的刺激,才會有此神乎其技的表現,居然能夠再太史慈的飛花輕夢下才受到如此輕微的傷害。

而他的武功也似乎迎來了一個提升的機會,當然,那還要靠他在作戰之後吸收消化的怎樣。而且即便是取得了進步,在短時間內,也還不是太史慈的對手。絲毫不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害,馬超一擺手中的長槍,哈哈大笑道:「太史慈!你的槍法的確厲害,我馬超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