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部分(2 / 2)

龐統想了一會兒,又笑道:」為了減緩你的壓力,我會想荊州的孫策提出要求,要他派兵嚴密的監視上庸,房陵一帶。」

法正被龐統這么一提,才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當著很多人的面在那里端著本書看的張松道:「若是能夠把張永年兄留下來,那就更好了。」龐統搖頭失笑道:「也好,把益州和漢中的活地圖給你留下了,你辦起事情來也方便些。」

法正大喜,張松則是一臉的狂傲,向法正點頭示意。

龐統又看向一直站在自己眼前的張松,微笑道:「張松大人,你這次也要隨我回成都一趟,至於漢中,實在不怎么適合你居住。」楊松知道這其實就等於把自己軟禁起來了,但是總比丟掉了性命好,當下連忙點頭。現在他對龐統已經興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可怕,一心只想好好聽話,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

龐統看著楊松這般模樣,眼中閃過輕視,口中卻道:「楊松先生走了,不過漢中楊氏家族的族兵……」

楊松聞弦歌而知雅意,連忙說道:「楊氏家族的族兵全歸法正先生調配,楊松絕無半點怨言。」龐統看著楊松悠然道:「若是楊松大人早就是這種識時務的人,哪里還會有今天的事情?」

眾人看著一臉懊惱的楊松,無不大笑起來。

第二天,龐統便留下了一干文武在漢中,又命令馬超趕往西羌,李恢趕往北地,秦宓趕往並州,然後便帶著馬騰父子,楊松,關羽,張飛,陳到等人回成都去了。一場大亂便被龐統這般無聲息的醞釀出來了。

太史慈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在龐統離開漢中的時候,太史慈也決定離開隴西回長安,雖然長安無事,但是漢獻帝的情況卻令太史慈擔憂,故此太史慈必須要馬上離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飭,隴西和天水變得井井有條起來,田豐大軍已經全部北上,天水和隴西全部換上了西涼騎兵。經過郭淮和姜囧的一番鼓舞,軍心士氣大為提升,尤其是太史慈的原因,使得這些西涼騎兵找到了新的支柱,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看到這般面貌,太史慈自然放心,雖然諸葛亮還沒有來,但是算一算也就在這兩天。所以太史慈便先行離開了。

姜囧已經變成了大忙人,但是這一次卻還要和太史慈暫時回一趟長安,因為姜囧的婚事還要在長安c辦,故此姜囧和他的新娘子以及族人都要隨太史慈回一趟長安。太史慈和姜囧也不想這樣,畢竟隴西城軍務繁忙,但是若是在龍西城草草把婚事辦了,恐怕新娘子那里說不過去。

畢竟現在已經很委屈新娘子了,人家娘家聽說姜囧軍務繁忙,故此放下架子不提任何要求,只想讓自己的女兒在長安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完婚,若是連這個要求都不能滿足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太史慈也覺得這事情人家已經委曲求全,自己不可得寸進尺,而且他也知道隴西城短時間內是不會有戰爭的,而且諸葛亮便會過來,這里又有郭淮和許褚以及王雙,自然沒有問題,故此便要帶姜囧等人回長安。

在離開隴西之前,韓遂為自己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閻行決定投靠太史慈了。一場大亂便被龐統這般悄聲無息地醞釀出來了。

太史慈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在龐統離開漢中的時候,太史慈也決定離開要隴系回長安,雖然長安無事,但是漢獻帝的情況卻令太史慈擔憂,故此太史慈必須要馬上離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飭,隴系和天水變的井井有條起來,田豐大軍已經全部悲傷,天水和隴西全部換了上西涼騎兵。經過郭淮和姜唯的一番鼓舞,軍心士氣大為提升,尤其是太史慈的原因,使得這些西涼騎兵找到了新地支柱,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閻行對這個岳父還是很尊敬的。又有嬌妻在一旁啼哭,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妻子見不到自己的父親。而且又在路上擔驚受怕,便痛快的答應了韓遂的命令,來見太史慈。

太史慈一見閻行,便是一番親熱,又讓姜囧和他相見,自然是為了兩人日後的關系考慮,太史慈生怕兩人見面後會因為韓遂的事情而不快。

豈料兩人見面後卻一見如故,言笑甚歡,令太史慈大為放心。於是,閻行也留在了龍西城,自然令太史慈大為放心。

待准備好了一切,太史慈、韓遂、姜囧等人便上路向長安城進發。

一路無話,很快便回到了長安,太史慈心中惦念漢獻帝地病情,要姜囧先一步帶領這些人回到司空府,而他則直奔皇宮。

來到皇宮後,通報一聲,便有人把他讓了進去。沿途不斷看見宮中俏麗的宮娥向自己走來,看見自己之後一個個目瞪口呆,玉面緋紅,對於他們來說,太史慈便是一個奇跡。

太史慈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故此沒有絲毫不適應,只是快步向前,來到漢獻帝的寢宮之前,還在未進屋時,便聽見了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

太史慈聞聲一呆,馬上大喜過望走了進去。他對那琴聲實在太熟悉了,除了自己的嬌妻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之外,誰還能談得出這般美妙的音樂?

雖然分別的時間不長,但是相思傲人,盡管太史慈在戰場上已經苦忍著不去想蔡文姬。

今日回長安,沒有想到會在皇宮中遇見蔡文姬,就宛若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偶遇邂逅一般,令太史慈心頭火熱,哪還忍得住?當下快步上前。果然,才一進到寢宮中,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蔡文姬正端坐在距離漢獻帝床榻之處十分接近的桌子旁邊,正在淡然自若的c琴。

太史慈還未出聲,送中之人便跪倒了一片,口稱拜見「司空大人」,蔡文姬聞言一愣,抬起頭來觀看時,便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在自己的眼前,登時「啊」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眼前一旁火熱。

太史慈卻發現蔡文姬清瘦不少,自然是相思所致,心痛不已。可惜這里人多,太史慈無法對自己的嬌妻進行慰問,唯有微笑道:「沒有想到蔡太傅也在這里。」

蔡文姬當然明白太史慈的心思,唯有壓下心中清火,當下淡然道:「聖上在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的妙手之下已經恢復了意識,可惜卻好似什么都明白一番,所以華佗先生才會要我來每天為聖上彈奏,為的就是喚回聖上的回憶。」

太史慈聞言一愣:那漢獻帝不就是變成了傻子了嗎?想到這里,連忙走到漢獻帝的床第邊,關切的看向漢獻帝。

華佗和吉平給太史慈讓開地方,便於太史慈觀看。

只見漢獻帝目光呆滯盯著天棚,一言不發,顯然變成了白痴。

太史慈轉過頭來問華佗和吉平兩人,沉聲道:「聖上會一直這樣嗎?」兩人搖了搖頭,顯然也是拿不准。

太史慈看到這里,心中火氣,轉身對宮中的守衛之人喝道:「給我拿左慈來!」

第三部一統第九卷第十二章連變

太史慈這一發威登時嚇得屋中除了蔡文姬,華佗,吉平和宛若白痴的漢獻帝之外所有人面無人色,一個個心驚膽戰的跪了下來。由此可見太史慈的威勢。

看著太史慈大為光火的樣子,華佗小心翼翼道:「主上,即便是把左慈叫來也無濟於事,左慈大人早就審問過他,左慈說這種毒葯是要靠女體施展的,雖然有解葯,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馬妃還活著,這毒便是微不足道,現在的話,左慈也全無辦法。」太史慈呆了一呆,還未說話,吉平也道:「司空大人,我們按照左慈提供的解葯的葯方和解毒的方法已經有了一些心得和手段,所以現在聖上才恢復了意識,雖然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毫無進展,但是請相信我們,天底下沒有治不好的病患,只有想不到的方。」

太史慈看了看在一旁正用責備眼神含笑看著自己的蔡文姬,知道自己剛才態度不好,更被華佗兩人嚴肅真誠的態度所打動,知道所有事情不可c之過急,當下心情好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兩位先生,是太史慈失態了,如此,還要仰仗兩位先生妙手回春的手段。」兩人聽了一呆,妙手回春?的確是作為醫生要追求的至高境界了。

太史慈站起身來便邀請蔡文姬一同出宮,蔡文姬原本如同西湖般平靜的心境被太史慈的突然出現和此刻熾熱的眼神弄得盪漾起來,哪里還會在這里多停留片刻?便站起身來和太史慈出宮。

出了宮門,太史慈並沒有騎馬,而是和蔡文姬上了蔡文姬的馬車。後面自然有大隊的侍衛跟隨。兩人才一進馬車,便被彼此之間地相識之苦所牽引,不顧一切地相擁在了一起。隨後便引發了一場太史慈對蔡文姬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弄得蔡文姬嬌喘細細,眼中異彩漣漣,渾身發軟,全沒有半點力氣。

太史慈也知道和蔡文姬在大街上馬車中歡好會令蔡文姬身體的無數動人風光,心中更是期盼早一點回到空府。才一到司空府,太史慈便從馬車上探出頭來。對門衛道:「去同知管寧大人,說我太史慈回來了。」隨後,蔡文姬的馬車便駛進了司空府,來至後院。

太史慈在馬車中下令所有人各行其是只後,這才跳下馬車,把早已經全身發軟走不動道,意識幾乎陷於沉迷狀態的蔡文姬抱了下來,大踏步地走向兩人地卧房。

下面的事情,大家自然都知道了。巫山雲雨,自然有無數的痴纏,其中自然有不為外人道也地無上快了。等華燈初上時分,太史慈才從房中出來,肚子早就咕咕叫可,當然要去找飯吃了,至於蔡文姬,此時還在沉睡。

想一想自己,也算是荒唐,才回到府中便和諸女顛鸞倒鳳起來,開始的時候還只有蔡文姬,後來弄的蔡文姬連連求饒時,劉璇這小妮子卻在外面敲門。太史慈去開門時,卻見劉璇、孔悅、貂蟬三女紅著俏臉站在外面。看樣子就知道他們在外面什么都猜到了,太史慈大喜過望,把三女都弄進房中,當然是一場男女征戰,以解彼此雙方的相思之苦。正在回憶剛才床第之間的動人滋味時,人便已經來到了飯廳,只聽見很多聲音在向自己打招呼致意,抬起頭來看時,只見管寧、許子將等人正含笑站在那里等著他進來。

太史慈含笑點頭示意,向他們一一打著招呼,然後便讓大家坐下,又招呼過來正在端上飯菜的婢女,悄悄囑咐她們為房中正在沉睡的諸女留出飯菜。

那婢女帶著一臉的羨慕之情下去了。太史慈這才轉過頭來招呼大家吃飯;吃飯間自然提起了西北戰事;太史慈只是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剩下的便都是姜囧地演說時間了,又因為這小子當時本來就處於龍潭虎x當中,講起來自然分外能夠吸引人,驚險處弄得眾人連連低呼。姜囧那未過門的妻子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自己的夫君講西北戰事,但是此刻聽來仍然是聚精會神,臉上更充滿了幸福的微笑,心中驕傲,覺得自己嫁了一個好丈夫。太史慈這么做是為了給姜囧一個在從人面前的表現地機會,再姜囧說完這些事情之後,太史慈便含笑提出了要為姜囧舉辦婚禮的打算。自然引得飯廳中的眾人連連起哄,弄得姜囧夫妻兩人面紅耳赤,嬌笑不已。

正說話間,卻見一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眾人一看,原來竟然是郭嘉留在長安並未帶走的嬌妻墨姬,多時不見人似乎消瘦了不少,但是精神頭卻十足。才一進飯廳便看見子太史慈,不由得一愣,驚喜道:「主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太史慈笑道:「就在今天,對了,為何郭夫人這般行色匆匆,連本司空回來也不知道出城迎接?」

墨姬知道太史慈和她開玩笑,嬌笑道:「有蔡琰小姐迎接不就夠了?」太史慈苦笑道:「你似乎應該說是太史夫人才對吧?最次也應該是個蔡夫人吧?蔡琰小姐?聽上去怪怪的。」

墨姬不屑一顧道:「太史慈夫人有很多個,但是蔡琰小姐卻只有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蔡琰小姐是獨立的,即使是下嫁給了司空大人,這個事也是改變不了的,天下第一才女就是天下第一才女。」

這一點太史慈倒是十分同意,當下點了點頭道:「郭夫人說得有道理。」墨姬坐了下來,卻發現蔡文姬不在桌子上,又看見眾女也不在桌子上,她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當下俏臉微紅瞪了太史慈一眼,嬌嗔道:「都怨你。」

太史慈被她說得莫名其妙,管寧等人卻都笑了起來,徐盛更是笑道:「郭夫人現在和咱們地杜夫人李仙兒的脾氣可以分庭抗禮呢,郭嘉先生,我為你一大哭。」墨姬原本是性格溫柔之人。現在被徐盛這么一說,登時不好意思起來。

管寧則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郭夫人還有馬夫人這段時間和蔡大家一起弄得主上說地那個什么『劇』。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還讓我們去看了幾場她們排練成型地劇,嘿,主上當初地提議果然精彩,這東西真是十分動人心弦。」太史慈聞言,這才想想自己當初向墨姬步飛煙她們說過的戲劇的事情,沒有想到這么快便已經成形了,當下大感興趣道:「若是如此,郭夫人可否能讓本人也去欣賞一番你們的嘔心瀝血的傑作?」

墨姬聞言大喜過望。戲劇這東西本來就是太史慈弄出來的,現在有太史慈親自去指導,自然是求之不得,當下連連點頭,又說太史慈原來應該來看。就因為他地一句話,馬均的嬌妻步飛煙寧願獨自一人留在長安,每天廢寢忘食地工作。並且在外面買了一處府邸,志為排練用,這段時日根本就是和演員們住在一起。太史慈心道難怪自己看不見步飛煙呢,這人世間也只有郭嘉和馬均這兩個思想開闊又對自己的妻子十分寵溺之人才會同意自己地妻子獨自在外,不過藝術是必須要有獻身精神的,否則根本不能有大的作為,表面則微笑道:「姜囧將軍的大婚應眼前。我希望在姜囧將軍的大婚上安排郭夫人你們的戲劇表演,如何?」

墨姬一雙俏目立時閃亮。歡喜道:「若是如此戲劇必會在短時間之內風靡天下。和證書分庭抗禮呢。」墨姬當然知道,這是太史慈在為自己做廣告呢。太史慈看了一眼眾人,淡然道:「姜囧將軍本身還要負責隴西城的防務工作,故此,這次婚禮不會太久,只是最近這一個月的事情,所以我想明天便到郭夫人那里去看看,沒有問題吧?」

墨姬連連點頭,滿口應承。

太史慈又笑道:「對了,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跟演員們說,畢竟姜囧現在身份特殊,若是早早把他大婚的事情傳了出去,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到表演地前一天再說吧。」墨姬點頭道:「若是司空大人不說,說不定奴家回去之後真的就說了出來。不過明天主上最好和蔡大家一起來,如何?這段時間蔡大家總是進宮,想要找她也找不到,幸好司空大人回來了。」

太史慈點頭同意。

這件事定了下來,大家便撇開不談,太史慈又問起劉備的輿論站的問題,管寧告訴劉備,現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地區,只要是筆力犀利的文人都已經上陣紛紛寫文章聲討劉備。禰衡孔融楊修等人,無不竭盡全力。太史慈放下心事,一邊說說笑笑,一邊狼吞虎咽,愉快的結束了晚宴。

等太史慈回到房中時,眾女才剛剛醒來,一個個面若桃花,那種海棠春睡足般的誘惑模樣要多么動人有多么動人,弄得太史慈色心大動,若不是看到眾女嬌弱無力,便又是一番男女大戰。

待眾女吃過飯後,太史慈便上床與眾女相擁而眠,溫香軟玉抱滿懷,個中滋味難以敘述。太史慈又把墨姬的要求和蔡文姬說了,蔡文姬當然滿口答應。

第二天,太史慈便和蔡文姬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後便出府直奔墨姬排練的地方而去。

現在長安的諸項事務已經完全的走向了正軌,在建立了嚴明的制度之後,每個人都是各司其職,都有明確地分工,一個人是否稱職都有確實的數據作為依據,故此,太史慈又或者管寧根本不必事事過問。故此太史慈反倒顯得十分清閑。漢獻帝倒下之後;管寧更是大肆擴張青州法令地影響力;使得大漢的原有法令已經名存實亡;取而代之地是青州那種簡單易行卻又分工明確的制度令朝中文武百官贊嘆;雖然有心中非議者;但是在經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