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部分(2 / 2)

此時,閻行已經痊愈,旋即大發神威,殺得呂布大軍丟盔卸甲。呂布有心出戰;但是卻因為身上受傷的原因;無法應戰閻行;幫此眼睜睜看著這根本不是自己對手地人在外面耀武揚威攻城拔寨;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被田豐大軍連破十一次軍營;美一次都是在青州軍生騎兵地橫沖直撞中產營不住而潰逃;池陽涇陽高陵成為了呂布大軍不願意回首的惡夢之地。

一個朋下來;呂布軍隊地數量已經有十多萬人銳減到了三萬不到死傷很多;但是逃跑和被俘虜的人更多。鮮卑人此時已經無法再相信和支持呂不,只有少數頑固派留在這里之外,剩下河西鮮卑人紛紛率領部眾回撤,不過。回家的路並不平坦,等待他們的乃是沿途青州軍的圍追堵截,到底有所少人亦可安然回到草原放羊牧馬都在未知數。

呂布生平從未這般窩囊過,連病帶氣,心中的懊惱那就別提了,到了此時更不想提一句稱雄天下的話語,只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修養元氣,故此引軍一路向北,在田豐大軍的追趕之下,最後只剩下八千多人逃往北地而去。而在此時。中布還不知道北地失守的消息。更不知道自己的一群嬌妻美妝都已經落入到了太史慈的手中。

對於呂布來講;這就是今生最沉生的也是在難以復原的打擊。

隨著長安北面戰斗得進行。長安城的緊張空氣一直沒有消失;相反;隨著戰斗得進行;這緊張空氣反而越間的濃烈起來;只有青州軍內部地核心人員才知道青州軍連連大勝的成果;別人只知道雙方戰事處於膠著狀態;不但田豐大軍和呂布大軍未分出勝負;連青州軍兵四起;於伏羅與並州軍也在交戰。但是總地情形看來嗜好的,至於(看不清楚)的沉著,只不過長安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而這一切,當然是為了迷惑司馬懿用的,准備在恰當的時機把司馬家族一網打盡。

長安,司馬家族的府邸。

司馬懿和自己的哥哥司馬朗在自己地後院說說笑笑。意態輕松。司馬朗看向司馬懿,微笑道:「仲達,這些年來真是難為你了,咱們司馬家族一直在韜關養晦,暗中布置一切,做了多方准備,但這一切若是沒有你在明里吸引太史慈的視線,實在是無法完成。」司馬懿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在與太史慈之前。我從未佩服過誰,但好似自從跟隨太史慈做事。我才知道太史慈的深不可測,他的那種厲害絕對不是現在露在表面的那么簡單。他做的很多看似愚蠢地事情發展到最後都成了秒不可言的招數,而且是別人絕對不可復制的,不說別的,在這亂世,一個寒門子弟,不依靠世家大族的扶持,而能有見天的這分成就,實在是難以想象,曹c等人未必不是英雄,但是和太史慈比起來,那邊是膛呼其後了。」司馬朗沒有想到司馬懿對自己的敵人評價這么高,愕然道:「仲達,你不恨他嗎?」司馬懿搖頭道:「坦白地說,這人世間可能沒有人比我更恨太史慈的了,從品德來說,太史慈絕對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沒有人可以說出他的大的不是之處,即便是有毛病也都微不足道,他實在是我們這些鑽研儒學地人的效仿地典范,只看他的新『五德終始說』,別人便是難以企及,哼!別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太史慈征服天下最銳利地武器不是他的蓋世武功,也不是他的無雙軍隊,更不是他的雄厚的政治經濟實力,至於被人最津津樂道的謀士如雲,猛將如雨也不過是太史慈強橫實力中的雕蟲小技,太史慈征服的不是萬里的疆土,而是無邊的人心,凡是太史慈統治的地方,沒有百姓不對他交口稱贊,這便是他真正的厲害之處。但因為我對他的了解,所以才令我更加痛恨起來,因為有了這個太史慈,我司馬懿和咱們司馬家族很有可能將永無出頭之日。」

司馬朗默然,他很難理解司馬懿的這分復雜的情感,因為司馬懿的痛恨是從對太史慈無上贊美中引申出來的。司馬懿長吧一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太史慈看到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不同,也許太史慈比我看到的事情更加遠大而且正確,但是我卻不能投向太史慈那一方,我所受的教育讓我不能忍受家族的利益被剝奪,我只承認既然家族的利益是第一位的,那么為何不把天下變成我司馬家族的?」

被司馬懿這番話說得司馬浪臉色為之一變,司馬家族的確是野心勃勃,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把這份野心說挽袖般直白,實在有點駭人聽聞。司馬朗左右看看,連忙制止司馬懿道:「仲達說話要小心。」

司馬懿傲然一笑道:「兄長請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在這里說話。你我兩人還需要掩飾什么嗎?」

司馬朗自幼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深沉可怕,此時聞言連忙陪笑道:「這個當然不用,仲達你從小怕過誰來?太史慈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對手。現在的事情不就是最好地證明嗎?打死太史慈都想不到眼前的事情乃是仲達一手布出的局,嘿,那個龐統果然不錯,真的能夠領會仲達的心意。」司馬懿搖頭道:「哥哥說錯了,我對太史慈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我都說了我和太史慈相比絕對差在眼光和能力上,的確。若是沒有太史慈,我司馬懿照樣可以改朝換代。把這天下變成我司馬家族的囊中之物,但是多少年之後,我們很有可能重蹈現在大漢天下的覆轍,雖然我說不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我卻預感得到,可是我承認自己無力改變這種命運,若是換成我來做,不過是掃平天下而已,但是太史慈更高一籌。他似乎正在改變這種局面,那個科舉制度簡直是神來之筆,難為他是怎么想出來地,那簡直就是和青州的經濟政策相輔相成,時至今日,青州所有地法令都已經合法化。大漢原本的法令都在被漸漸廢除,因為他們已經變得不合時宜『『『『『『」司馬朗冷哼一聲道:「促達你把太史慈想得太高了,他的這一套不是從先帝的鴻都門學化出來的嗎?他自己都承認……」

司馬懿發出y冷的笑容道:「哥哥莫要天真了,那只不過是太史慈在為自己的法令找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而已,鴻都門學:和科舉制度相比簡直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頓了一頓又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注意到太史慈的每個政策都是水到渠成嗎?而且未經試驗便實用性極高,真的只能以天才形容。」再仰天長嘆一聲道:「我都已經說了,太史慈可能比我看得更遠,更正確,但是我卻不能放棄我們家族的利益。為了家族的利益,即便是錯。也要錯到底。光武帝可以中興,不過他中興的僅僅是大漢的名號。後漢和先漢的政策實在沒有相傳的地方,他們一心向要光復的乃是世家大族的地位和榮耀,絕對不能讓太史慈吧下的文虎打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哼,太史慈,若是有來生祝他轉世投胎,生一個好一點的年代,再把你地那一套實行下去。」

言語之中表現出了強大無匹的自信。若是太史慈在此,也要為司馬懿擊節贊嘆,因為司馬懿已經敏銳地把握到了眼前地自己和太史慈之間的沖突地根本在於階級問題,只是他還不能用恰當的評議表示出來。

可以說,司馬懿的確是個搞政治的天才。

但是,司馬懿還是沒有認識到新「五德終始說」的深遠意義。太史慈絕不同於任何一歷史上的改朝換代者;因為他不是代表哪一個階級說話才開創了新〃五德終始說〃,他只不過是反對世家大族階級而已,對於太史慈來說,不管哪一個階級都是一個社會和時代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從新「五德終始說」的理論出發,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太史慈想到建立一個可以不斷地自我更新的王朝,這個王朝並不特別依靠哪個階層,這個王朝所要做的就是權力制衡,保持獨立自主的意見,廣泛的聽取各階層的要求,使得五德生生不息,彼此修養,共同獲利,實現雙贏或者是多贏,防微杜漸,消除社會矛盾,防患於未然。因為一亂一治的那種兩敗俱傷時的王朝輪回是太史慈所要竭力摒棄的。

可以說太史慈建立的王朝的與歷史上的王朝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進行不再是某一個階級的一言堂,而這,正是太史慈超越歷史的地方,因為他不但成功的跨越了東漢三國魏晉南北朝的世家大族統治,還跨越了隋唐以後必然導致的地主兼並統治,更有可能最大消減未來的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所帶來的社會矛盾激化的危險。因為,新「五德終始說」本身就是一個不斷更新、涵蓋一切的學說。

無論是「君子配五德」還是「君子養五德」都在強調物質的作用和人的作用,而這正是治理國家最根本的兩樣東西。

一言以蔽之:任何社會出現的問題說到底都是五德缺失的結果。新「五德終始說」以反對世家大族的統治開始,但卻絕對不是他的終結,在太史慈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新「五德終始說」成為了人們反對一切壟斷的最有力武器。

現在太史慈還想不到,他在後世會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哲學家,至於他的成功、他的軍隊、他的王朝、與之相比都已經顯得微不足道,正是他的哲學創造了長盛不衰的華夏奇跡。而這些,司馬懿當然不知道,他現在一心想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家族和太史慈斗個痛快。

故此,司馬懿看向自己的哥哥,冷然道:「早就知道在太史慈的手下永無出頭之日,更知道太史慈早就看穿了我的居心,這幾年來一直在找我的痛腳,哼,爾虞我詐!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在益州打開一片天空,那就讓我們和太史慈分出個勝負吧;看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第三部一統第十卷第二章漢中(二、智斗)

司馬朗點頭道:「看到仲達這般信心十足,為兄十分高興,現在長安亂成一團,都在為西北的戰事忙碌,正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呢。」

司馬懿淡然道:「我辛苦的擺出了這種局面自然是為創造機會逃離長安,我司馬家庭現在在朝廷辦事的人只有我司馬懿一個人,剩下的人都已經淡出院人們的視線,在這個時機要想逃走的話,還是很容易的,按照計劃,你們一個一個地離開長安,這樣目標會很小,而我司馬懿則是最後離開長安的人,保管他們不會察覺。」司馬朗點了點頭道:「這的確是個好主意,但那是問題是我們這般離開長安早晚會被他們發現的,若是後面上來追兵便不好了。

司馬懿微笑道:」那便要看我們采取何種路線了,從現在看來我們進入到漢中的最好路途便是出長安西門,直奔斜谷關,那里便是劉備控制的地方了,因為,我們出城之後一定要快馬加鞭,趕到此處我計算了一下,時間上絕對來的及。頓了頓。司馬懿信心十足道:「首先我回創造一個離開長安的機會,然後在我離開的前一天黃昏,咱們家族中的人化妝相繼出城,反正在當天晚上時,我們司馬懿家族少了這么多人也不會有人發現,這么一來。你們便多了一晚上的時間,你們星夜趕路,雖然因為人多,目標過於明顯,所以導致速度回很慢,但有一天一夜的時間,還是能感到我們匯合的地方的,而我則在第二天早上拿著軍令堂而皇之地出城,絕對沒有人回阻攔我,然後名正言順的向斜谷關前進,在和你們回合之後。斜谷關已經盡在咫尺,到那時,即便是長安方面發現我們司馬家族有問題只怕也晚了。〃司馬朗恍然道:「原來如此,仲達真是算無遺策。」

司馬懿微笑道:「至於趕路用的馬匹我們不是早就在城外准備好了嗎?這絕對不是問題,現在唯一欠缺的事情就是益州方面還未來人與我們接應,不過我看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司馬朗聞言一怔道:「仲達你什么時候和益州聯系上地?」

司馬懿傲然一笑道:「還用得著我聯系嗎?龐統自然會派人過來的。」司馬朗聞言恍然笑道:「對極對極,是為兄糊塗了,龐統應該知道怎么做的。」

司馬懿「嗯」了一聲,思索道:「這是我們欠缺的最後一個條件,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條件。若是龐統的人沒有來,我們便不會采取任何行動,因為那會葬送我們整個家族,而且以後我們要在太史慈的手底下安分守己做良民,畢竟我們那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和太史慈爭勝的資本。」司馬朗不明所以的看向司馬懿,司馬懿解釋道:「若是龐統沒有派人來,那便證明龐統雖然厲害,但是卻沒有和太史慈分庭抗禮的資格,如果龐統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們投向益州那一方。也是敗亡的結局,倒不如在太史慈手底下無所作為,還可保全我們家族司馬朗想了想,嘆了一口氣道:「的確如此,現在全天下的走向完全在益州的身上了,一旦益州失守,孫策和曹c也是時日無多,對於我司馬家族來說,若是想要成就大事,擊敗太史慈,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若是被太史慈奪下益州,那便萬事皆休,故此,龐統這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實在決定了益州的成敗和天下大事的走向,若是龐統不能令仲達滿意的話,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長安地好。孫策和曹c都不是我們可以效忠地對象,不但在地理條件上有所欠缺,而且無論是從聲望、皇室宗親、學術、宗教各個方面都無法和益州相比。一旦益州丟失,我們即便是去投靠他們,那也失去了意義,對於天下大事無異於杯水車薪。」司馬懿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我們就把龐統如何采取行動當成一道試探龐統的測試題;不過至少目前為止;他做的不錯;就是不知道著最後的一招了;若是他錯過了機會;那便永遠失去了與我聯手的可能性。而在這之後;我們也不可能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司馬郎憂心忡忡道:〃但願龐統不會令仲達失望。〃司馬懿傲然一笑道:「若是龐統沒有派人來,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他智商太低,若是這樣,這種人不配和我們合作,還有第二種可能便是故意不派人來,那只能證明他是在嫉賢妒能,若是如此,那它便不能和我們合作,因為與他謀事無異於與虎謀皮,實在太過危險,他雖然姓龐,但他不是龐涓,而我也不想池錄臏,更何況也沒有值得我去投靠的所謂齊王。」

司馬朗搖頭失笑道:「沒有想到仲達你的興致不錯,此時還有閑心開玩笑。」司馬懿微笑道:「那是因為我一向看人很准,自然知道龐統不會令我失望,若是我沒有琢磨透龐統是怎樣地以個人,又豈會做眼前這么多的事情?〃

司馬朗點頭稱是,心頭大放。司馬懿深吸了一口氣,作出十分輕松的樣子道:「現在西北戰局亂成一鍋粥,從外面源源不斷地送進來的情報看來,青州軍在勝利,可是鮮卑人的散兵游勇太多,弄得青州軍在疲於奔命,來回奔波,連管寧他們都覺得頭痛,這些天於禁大軍一直枕戈待旦,我看就是為了預防突然事件,此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個時機相信龐統自己也知道,他又豈會錯過?」

言罷,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事情果然不出司馬懿所料,在第二天,龐統的人便找上門來,司馬懿得知後大喜,親自接見。當然這也是有試探的含義,為了以防萬一。

來讓倒是直截了當,自稱乃是益州文士劉巴,為的就是司馬懿何時進入益州的事情而來。司馬懿和劉巴一番交談,並沒有發現絲毫什么不對的地方,從劉巴地一番言語中,司馬懿發現龐統那方面的一切事情都是按照自己暗示地那樣計劃布置地,心中十分高興,知道龐統果然是個值得信任地人,當下便商談起了離開長安之後如何趕路的問題。結果司馬懿更加高興的事情是自己和龐統英雄所見略同般的把進入到漢中的路途都定在了斜谷關這條道路上。

至此,司馬懿再無半點擔憂,便讓自己的哥哥司馬朗招待劉巴住下,自己則趕往管寧處,尋找離開長安城的借口。來到管寧的府上,在通知門衛得到進入的允許之後,司馬懿昂然而入,跟隨門衛,來到管寧所在的房間。

此時。管寧等人正在房間里商討西北戰局的走向。聞聽司馬懿來了,眾人立刻心領神會,知道司馬懿終於展開行動了,管寧要眾人做好准備,換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便叫人把司馬懿帶進來,好整以暇地等待司馬懿出招。

司馬懿進來一見這么多人便是一愣,但是看著眾人圍著沙盤盯著看,應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當下向管寧施禮。管寧一擺手,淡然道:「司馬仲達,這些天你在忙什么?莫不是你的風痹病又犯了?」

司馬懿朔聞言心中不怒反喜,看看管寧對待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便知道這些天人們果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見到自己的面的時候還是像往常一樣對待自己。

當下微笑道:「司徒大人玩笑了,不過小子的確有點不大舒服,前一段時間奔波太甚,回來之後突然松懈下來便感覺到全身不舒服。」管寧不置可否道:「西北的事情你地確居對至偉,不過那些事情交給別人作也可以做好,你這般奔波是省了別人的地事情。但是卻在拖累自己,我青州做事情一向是各司其職。畢竟一個人本領再大也不是不知疲倦的鐵人,司馬懿你以後要多加注意了。萬不可什么事情都任由這自己的性子來。」

司馬懿聞言低頭受教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是司馬懿做事情孟浪了,以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心中卻在竊喜,看來管寧對待自己的態度完全沒有異樣,正好利於自己的行動,管寧越是用這種教訓人的話語說自己越是沒有問題。管寧看著司馬懿低頭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心中暗罵,表面卻淡然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年輕人沖勁兒十足也是好事,但是萬不可急功近利,你司馬懿才能是有的,在馬妃和左慈那件事情上史阿先生對你大加贊賞,我看主上回來的時候,你會大受重用,到時候萬不可以像現在這般魯莽,知道嗎?」

司馬懿表面上裝出大喜過望的樣子,口中感激道:「多謝司空大人和司徒大人的提議。司馬懿今後一定好好做事。心中卻道:太史慈回來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在益州了。

不過經過管寧這么一說,司馬懿更加的放心起來,看來連太史慈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問題,否則何來會有重用自己一說?

眾人看著司馬懿的樣子,心中紛紛閃過殺機,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司馬懿的演技這般精湛,在這等時刻仍然表現得中規中距,滴水不露。管寧又看了看司馬懿,淡然道:「不過這件事情你還等上一段時日,因為現在西北戰局紛繁復雜,雖然可以獲得最後的勝利,但是呂布和河西的鮮卑人進攻的線路太過分散,段時間之內他們還能和我們周旋一段時間,主上已經親自到田豐軍中督軍,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勝利。」

司馬懿心叫果然,心念電轉下,臉上露出焦慮地表情道:「司徒大人,雖然司馬懿養病家中,但是對西北的戰局還是十分關心,總是覺得有哪里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頭,今天想明白了一切,才跑來找司徒大人稟報一切。」管寧和眾人對望一眼,心叫戲r來了。當下作出神色凝重地樣子道:「哦!?你這小子每每有發人深省之言,今次又發現了什么?快快說來!」

司馬懿說了一聲是,然後才道:「我在擔心龐統會在此時出兵,從漢中發動突襲,和呂布等人南北夾擊我軍。」

司馬懿此言一出,眾人立時裝出色變的樣子,陳群卻裝著皺眉的樣子道:「司馬仲達是否危言聳聽呢?我們已經得到情報說龐統已經回成都了,而且漢中戰線上我們有多位軍師在,一個龐統,又何懼之有?」

這是眾人商定的主意。若是沒有半句疑問便被司馬懿說服的話那也實在可疑,司馬懿又怎么會可能相信呢?對上這司馬懿,實在是需要一切小心。司馬懿微微一笑道:「問題是我們的情報未必准確,因為漢中現在防范甚嚴,我們並無出入漢中地辦法,若是我們得到這情報,則很有可能是龐統散出來的假情報。若是龐統未走的話,那豈非要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群聞言呆了一呆。旋即裝出垂頭喪氣的樣子道:「你說有道理。現在漢中的情報的確很難送出,而且難以保證真假,與前些時候實在不同,龐統的確不是張魯和楊松所能比擬的。」

對於龐統的評價這倒是實話實說,故此眾人無不心悅誠服的點頭。司馬懿見眾人逐漸相信了自己說的話,連忙道:」至於我軍在漢中的布置並非沒有漏d,首先我們的輕敵之心就是致命傷,其次我軍對於蜀道並非十分了解,不可不防啊。要知道眼前西北的事情明明是龐統一手弄出來的。否則呂布何來智商可以看出主上手下的田豐大軍的八萬騎兵有消滅他的意圖?龐統算無遺策,又怎會把抓住這個漏d和主上大戰一場呢?現在呂布和鮮卑騎兵無疑是在吸引我們的視線,為龐統出兵制造可乘之機,哦我們豈能等閑視之?若是被龐統出關成功,那么我們長安豈非也處於危險之中?再加上呂布等人,長安立時就會變成『爭地』,對司空大人在長安地影響不可估量。管寧裝出被司馬懿說地霍然動容的樣子,駭然道:「這件事情必須要通知賈詡他們,否則事情的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弄不好會動搖我們在長安多年以來苦心經營的資本。不可不防!」

司馬懿心中大喜,連忙毛遂自薦道:「司徒大人。屬下不才,願意親自趕往漢中前線。向賈詡先生等說明這件事情。」

司馬懿這么一說正中管寧下懷,管寧裝出面色稍緩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