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州軍還會毫不理會駱谷,他們完全有可能發現在駱谷地東面、子午谷的東南、青泥口地西南處一處通道,若是被他們發現,他們便會直渡漢水,攻擊漢中。但是事實證明我們乃是杞人憂天,因為李嚴大軍的存在只不過是為了保護青州商人在荊州的利益而已。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軍還是在這里布下了埋伏,時至今天青川軍還不知道這條道路的存在,他們那里雖然有一份從荊州那里得來的家的〃入蜀圖『,但那是我軍繪制的錯誤圖紙,為的就是算計青州軍,而且在青州軍美宴發動對漢中的總體攻勢的時候,青州軍絕對不會來探尋此路地,為的是不打草驚蛇。「

眾人點頭,便是知道這件事情,因為這牽扯到了一場龐統和周瑜之間的一場明爭暗斗,所以無人不知。張任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朗聲道:「正是因為這樣,賈詡和魯肅在制定計策地時候一定會不自覺的避開這條道路,而這將會給我們可乘之機,將軍只要領軍從這里出發,便可對武關和清泥口形成極大的威脅,若是可以攻下兩處,那便更妙了,我到不是要你去占領兩處,而是攻下來便撤退,定會對青州軍形成沉重的打擊。」

眾人聞言轟然叫妙,張任的這條計策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誰能想得到張任居然在防守之余還有如此反擊之術?王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想起一事,旋即皺眉道:「但是我手下只有一千白耳軍,是不是人數少了一些?」

張任搖頭笑道:「你的突襲將會分成兩部分,王平將軍你要先領著一千白耳軍在前面探路,先確定青州軍這兩處的勢力分布的時候;而在這時,斜谷和駱谷的兩處張綉的軍隊應該已經撤退,那么張嶷將軍和馬忠將軍便可以帶領剩下的兩千白耳兵趕到將軍處,與將軍會合了,有三千白耳軍,無論是清泥口還是武關,都不在話下吧?」王平恍然大悟。又仔細地看了看地圖,點頭道:「清泥不敢說,武關一定沒有問題,這武關在群山之間,別的不說,若是說三地戰,沒有人會是我白耳軍的對手。」

張任哈哈一笑道:「要的就是將軍的這句話。」

至此,張任便就已經把應對之策悉數布置下去,從整個布置上看,有攻有守。十分完美,故此眾人聽得信心大增,因此全都放松下來。秦宓卻想起一件事情來;皺眉道:〃法正先生;我們光顧著漢中地局勢了。卻忘記了劉馬和司馬懿。現在青州軍這么一鬧;斜谷和駱谷的道路被阻。他們如何進得漢中來;若是長安城發現了司馬族逃跑;派出追兵來;那便不妙了。他們一定會猜出我軍的意圖;到時候放棄攻擊漢中;反過頭來搜捕劉馬等人;那時候他們根本無處可逃;只會被青州軍再抓回去;我們豈非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張任微笑道:「這事情不急,其一。司馬懿十分聰明,如果青州軍在漢中有此行動他一定會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逃亡行動一定會有所改變。莫要忘記我剛才說的那條青州軍不知道的通往漢中的道路,只要司馬懿向劉巴說明情況,劉巴定然會引導司馬懿和司馬家族走這條道路回漢中的。我們根本不必為他們擔心。到了地方,我軍自然會有人去接應他們。」

眾人恍然,紛紛放下了被秦宓說起來的心事。

張任環視左右,淡然道:「若是沒有什么疑問,大家便出發吧。」於是,一次徹底改變漢中局勢的軍事行動便在張任地主持下展開了。

隨後的幾天,張任和法正親領大軍,帶著大將楊懷、雷銅、張衛、楊氏家族的降將楊任、楊昂、楊柏等人直奔斜谷關而去。

張疑、馬忠、王平三人則按照張任的吩咐帶領白耳軍各奔自己的目的地而去。而此時,正是在西北地區做戰的田豐大軍大破呂布大軍之時。

隨後的幾天時間內,戰爭的發展完全按照張任的預料發展。魯肅大軍在斜谷關的攻勢越發的猛烈起來。

至於斜谷和駱谷,進攻的勢頭卻在漸漸的衰弱,尤其是在張嶷和馬中的兩支白耳軍出現在了斜谷和駱谷之後,張綉大軍的進攻勢頭更是被全面遏制。面對擅長於山地作戰的白耳軍,張綉大軍表現得無能為力,唯有從兩地緩緩撤退,但是他們的兵力卻施加在了斜谷關上。此時,張任等人越發的肯定了己方的判斷,因此信心大增,斜谷關也在援軍地支援下實力大增,令魯肅大軍也是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王平的一千白耳軍已經來到了武關等地,並且在進攻前作了詳細地偵查,為突襲作最後的准備。

隨後張疑和馬忠兩人便帶領著自己各自的一千白耳兵向這里趕來和王平會合。唯一令張任等人感到意外的的事情是司馬懿和劉巴居然還沒有到來,但是他們對司馬懿信心十足,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們只等著王平的白耳軍攻下武關或者是青泥口,那么青州軍想不撤退都難了。

殊不知,他們引經為傲的白耳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算計中。

就在白耳軍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到了武關地區的時候,史阿率領的五千特種精英便抄了白耳軍的後路,消滅了多股益州軍在這一區域內布置的暗哨,每一戰都是痛下殺手,對遇見的益州軍一個不留,全部殺死。故此,白耳軍在根本就未得到任何消息的情況下,便被特種精英包圍了。

與此同時,因為沿途的益州軍很多都被消滅掉了,故此,在南鄉附近潛伏了很多年,差一點便變成為了本地人的沮授大軍終於有了行動。

沮授大軍根據手中的真地圖和假地圖兩者的比較很輕易地便找到了益州軍在南鄉一帶的防御,進行了幾場殲滅戰,破壞掉了南鄉一帶的防御,便長驅直入,直奔張任自認為萬無一失的秘密通道而去。在那鄉一帶被擊潰的益州軍中有人想要輾轉回到駱谷,結果卻在北上的時候被這一區域的特種精英攔截住,一陣截殺,只剩下幾個人另找出路而去。估計沒有個十天半月,休想要找到一條安全的道路,若是想要回到漢中,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青州軍已經占領了漢中呢。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此時,剛剛打開南鄉通道的沮授大軍最重要的任務是和史阿的特種精英會和,以確保在渡過漢水,進攻漢中時無後顧之憂。一切事情都朝著有利於青州軍的方向發展。

而在這之前,圍繞著武關的戰斗正要打響。

特種精英和白耳兵的相遇注定是一場精彩的戰爭。

武關南面的高山處。王平、馬忠、張嶷三人機警地看著不遠處的武關,十分的靜默。

良久,王平低聲道:「看來太史慈對於這一帶的地形的確不是很熟悉,他以為在武關的前後都是青州軍的絕對勢力,所以在武關處的軍隊數量並不多,才不過五千人,對於我軍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馬忠低笑道:「正是如此,而且以我們的角度看去,只要我軍潛行到近處,便可以利用強弓勁弩壓制城頭,然後我軍便可以直接從高處跳城,占領武關。」張嶷嘿然道:「這的確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王平淡然道:「英雄所見略同,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么?現在是中午,按照青州軍獨特的就餐習慣,他們正在吃飯,而且還有不少人已經吃完,現在那些守在關口上的人要么就是飢腸轆轆望眼欲穿地等著吃飯,要么就是已經吃飽而有點昏昏欲睡,我軍突如其來,又是以有心算無心,定然可以一戰成功。」馬忠兩人點頭應是。王平一擺手淡然道:「我們行動吧。」

馬忠兩人領命,回到自己的位置,便領著自己所統帥的白耳兵一路而下,借助山坡上的障礙物小心地向山下潛行而去。

時間不長,白耳兵便已經接近了武關,他們都已經可以看清楚距離他們最近的士兵的大概容貌。王平一擺手,白耳軍募的停了下來,王平有連打了幾個手勢,身後的白耳軍立時訓練有素的行動起來,顯示走在最前面的白耳軍一個個從後背拿下了弓箭和強弩,顯然是想要走到再進一線的地方進行s殺和覆蓋s擊,一遍自己的同伴跳城成功,後面的白耳軍則吧長槍收起來,從身上抽出了配刀,並且開始檢查身上各處有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免得進攻時有所素服。

在這期間,王平又一擺手,前面的弓箭手先性行動,在一次緩緩移動,更加接近武關,與自己的同伴拉開了距離,更留出空位一變身後的同伴沖刺和跳城。王平的y冷臉上此時露出殘酷的微笑,才把自己的手舉起來,還沒等放下,異變突起!

身後驀地傳來了連片的慘叫聲。

王平、馬忠、張嶷三人聞聲立時色變。

齊齊回頭看去,就見在己方的身後,一支軍隊出現。人人手持一種奇怪的強弩,可以連綿不斷的s擊。

王平立時色變道:「是青州軍中的那支神秘部隊!」

第三部一統第十卷第二章漢中(四、激戰)

馬忠和張嶷當然也認了出來偷襲自己的軍隊是青州軍中的那種神秘部隊,因為那可以連環激s的強弩天下間只有青州軍的特種部隊一家有,別無分號。

不過此時不是欣賞的時候,王平大吼道:「後面的兄弟卧倒,前面的弓箭手給我還擊。:」一邊說著,一邊自己也拿下弓箭向青州軍瞄准。雖然天底下對於青州軍中的神秘裝備有著各種各樣的傳說,但是各個諸侯在最初的恐懼之余,無不開始研究青州軍在戰場上所展現出來的武器裝備。其中談論最多的便是「損益連弩」,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中近戰無敵,遠戰無效,因為s程不夠,故此,只要用遠程攻擊武器壓制住青州軍,那么「損益連弩」便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現在王平顯然在采用這種策略,他身後的馬忠兩將也有樣學樣,拿起弓箭。一陣箭雨過後,預期的效果沒有出現,特種精英毫不避讓,依然向前沖來,即便是白耳軍已經匍匐在地也沒用,青州軍照樣s殺。

看著己方s出的弓箭擊中了特種精英身上烏黑的鎧甲後十分有彈性的跳開,王平這才想起來特種精英身上穿的鎧甲乃是藤甲,大駭下吼道:「給我s臉!」

白耳軍越來越多的人拿起了弓箭,向青州特種精英的臉頰s去。因為攻擊的意圖十分明顯,所以特種精英可以十分輕松的閃避格擋,令白耳軍徒勞無功。不過正因為如此,特種精英的「損益連弩」的攻勢也被有效地壓制起來。

王平才松了一口氣,准備進行下一輪的反擊的時候。卻又聽見自己的身後再一次響起是了己方士兵的慘叫聲。

王平和馬忠、張嶷的腦中同時想起了「前後夾擊」四個字。轉過頭看時,只見另外一支打扮相同的青州軍從身後竄了出來,不過他們的手中不是「損益連弩」,而是斬馬刀,這些青州軍在山地上健步如飛,行動迅速,不知道在何時便已經潛到了白耳軍的身後,開始可近身站。

由於白耳軍在上一刻還在用弓箭s殺牽制前面的特種精英,所以此刻手中大多數人都拿著弓箭,面對手持斬馬刀地特種精英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不過白耳軍乃是不遜於青州軍的天下間少有的勁旅。面對特種精英的突然襲擊並沒有驚慌失措,還沒有等王平下命令呢,便一個個丟下弓箭,已經和青州軍貼近的便抽出佩刀,和青州軍還有一段距離的便翻手抄起長槍,十分沉著的迎戰特種精英。

而此時,第一輪出現的特種精英顯然已經s光了第一個箭匣中的所有弩箭。因為時間的原因,所以立時收起「損益連弩」,手持斬馬刀,大吼著向趁著己方在剛才收起「損益連弩」的剎那便悍不畏死地沖殺上來的白耳軍士兵劈砍而去。雙方攻守的轉化快得驚人,遠程牽制戰還未真正展開便已經結束,雙方才一近身戰。便已經到達了白熱化的階段。

王平,馬忠,張嶷三人更是奮勇當先,手持長槍無所不用其極的攻向青州軍士兵。

白耳軍的合作能力沒有特種精英強,但是他們的無功明顯彌補了這一點,尤其是他們站住了腳跟之後,六人一組,每人手中一桿槍,形成一個槍陣,令特種精英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他們的槍陣不同與一般的軍隊抵御性質地槍陣,面對敵人的攻擊不是雙手持槍極力挺向前方,而是彼此彌補身後和兩側的破綻。主攻之人上竄下跳,前滾後翻,把一條長槍使得宛若銀龍擺尾,好似怪蟒翻身,極難抵御。

特種精英也非弱者,手中的斬馬刀更是突破了長短兵器的界限,絲毫不懼怕任何敵人的長武器格擋反擊,但問題是眼前的白耳軍剽悍異常,而且行動飄忽,很難把握他們動向。故此戰斗出人意料的艱難。白耳軍也暗暗叫苦,這知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的青州特種部隊出人意料的強硬,他們個人武功雖然不如己方。但是他們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宛若潮水一浪高過一浪的無休止的進攻簡直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句話用在青州軍的身上說不出的貼切。一時間,兩支天下間最精銳的部隊斗了個旗鼓相當。

雙方斗得小心又凶險,雙方任何一個士兵不用說有稍微的破綻,哪怕是有稍微的遲疑,立時就會被對方的攻勢所包圍,然後被殺死,而且死相難看。

青州特種精英身上雖然有藤甲,但是並不是說藤甲便可以抵御一切攻勢,他們的關節和他們的面孔都是敵人攻擊的方向,若是換成別的軍隊,也許因為准頭問題而無法傷害到特種精英,但是白耳軍則完全不同,他們絲毫不會浪費半點機會。戰斗沒有進行多長時間,雙方便各有傷亡。

王平三人也沒有想到戰斗會進行到這種地步,看來今天要想偷襲武關是不可能了,現在要做的就立刻突圍,因為不知道眼前的敵人到底有多少,後面還有沒有援兵。

正在思考時,一把長槍向王平的面們而來,速度極快,令他措手不及。王平身邊的兩名白耳軍士兵大吼一聲,兩把長槍閃電般劃出,直接和那把長槍交集在一起。

哪偷襲者的攻勢立破,不過兩名白耳軍也被震得踉蹌後退,各自悶哼一聲。

因為這原因,王平所在的戰陣馬上出現了漏d,與之對敵的特種精英立時向前,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破綻狂追猛打。王平這才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手中長槍向前一指,立時帶起一股凜冽的寒風,槍興游移不定,罩向對面蜂擁而至的敵人。

豈料,對面那把偷襲自己的長槍的主人後發先至,居然趕在了所有特種精英之前,用長槍阻擋住了王平的長槍。

一陣兵器交鳴聲過後,王平一張y沉的臉上閃過火紅。顯然是吃了暗虧。悶哼一聲向後退去,此時他身後的士兵已經迅速地彌補了剛才突然出現的破綻,再資助結成戰陣,迎向眼前的特種精英。王平這里不妙,就在不遠處的張毅馬上便察覺到了,對自己身邊的士兵吼了幾聲便迅速脫離戰陣,火速向這邊趕來。

此時,那偷襲王平的人正用一把長槍耀武揚威閃電般的次穿了兩名拜耳軍的士兵,帶出了一串串血珠和敵人臨死前的慘號。

張毅大吼一聲,身子在此加速,一下子便沖到了前面,手中長槍擊出。擋在了敵人那長槍前面。雙方各自身子一晃,張嶷還忍不住退了一步,正要大叫痛快,對方的長槍已經向自己襲來,一眨眼的工夫便刺出七槍,連環攻擊自己身上七處要害。

張嶷奮起神威,手中長槍連連格擋,堪堪躲過要害。卻被對方殺得渾身熱汗。

雙方地攻勢也因為兩個人的對槍停了下來,潮水般後退。王產回過氣來,一見張嶷陷入到被動,連忙挺身而上,從一旁協助張嶷,迫退了敵人,兩人這才身子後撤,望向對方。

只見站在自己對面的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還滿臉的滑稽,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似乎沒有什么正經。看上去很難想象自己兩人會被這種和迫的手足無措。

不過這人地眼中隱隱閃動一股神光,看上去十分清澈。顯然憊懶的性腺不過是他的表面,在他的不引人注目的表面下隱藏著驚人的實力和潛能。王平深吸一口氣道:「閣下何人?」

對面的年輕人嘻嘻一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你是誰才重要。」

王平皺眉道:「什么意思?閣下可否把話說清楚一點。」

那年輕人哈哈一笑,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難怪你們會中埋伏呢,原來你們的智慧這般低下!不不不,應該說是你們根本就沒有智慧。」張毅冷哼一聲道;閣下武功高強,我們自嘆弗如,但是武功高強是武功高強,卻沒有侮辱人的資格,也不知道號稱君子的太史慈是怎么教你這小輩的。那年輕人搖頭晃腦道:「你說錯了,我們青州只講究實事求是,首先,我的武功不高,因為在青州根本就是排不上號,你們不要因為打不過我就說我武功高,若是見到我們青州的頂尖戰將你們還不得被嚇死?根本既是你們的武功低下,難道你們抬高我就可以掩蓋你們武功低下的事實嗎?太可笑了,正如你們的智商,也是一樣,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你們卻認為我在罵人,這態度實在不好,做人不知道謙虛謹慎又怎么會進步呢?一個人愚蠢不要緊,最害怕明明愚蠢而不自知,反而還自鳴得意,那便是不可救葯了,怎么?你聽不出來嗎?我說要你們留下姓名,換言之就是本人的槍下不死無名之鬼,不過看你們的武功也應該是無名下將,除非你們益州沒有人了……」這年輕人滔滔不絕,而且說話的語氣極快,表現出了一種益州軍的輕視,說得張嶷的一張臉陣紅陣白,恨得差點咬碎了鋼牙,一雙眼睛紅了起來,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打不過這種人。

王平目光閃動,一把拉住張嶷,沉聲道:「不要中了對方的激將法,若是貿然出手,那才是愚蠢,他們正愁找不到我們的破綻呢!」

張嶷聞言一楞,旋即身軀一震,反應過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那年輕人聽到王平這般說話,也是一楞。當下淡然道:「閣下好敏銳,居然看穿了我的用心。」

王平哈哈一笑,然後木無表情道:「青州軍卧虎藏龍,而且在用人方面一向慎重,眼前的這支青州軍是青州的最精銳部隊,如果閣下是酒囊飯袋又或是這般閑言碎語之人,太史慈又怎會用你為將?分明是看我白耳軍被你們久攻不下,心中著急,故此才出言諷刺,想要激怒我們。便可趁機下手。」那年輕人點頭道:「很好,閣下和身邊那位仁兄相比強了一些,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你們愚蠢地事實。」

王平冷然道:「閣下不必再賣弄口舌,你想用激將法的話,那便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