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士兵應命;就要上前。

呂布心中大慌;對太史慈急聲道:〃司空大人;你不是說討厭的是有兵權的呂布;喜歡的是武者呂布嗎;呂布願為司空大人手下馬前卒……〃太史慈不耐煩地一擺手道:〃問題是你這人貪心不足;我又拿什么相信你?難保你將來不會反我。來人;給我拖下去!〃

眾人應命;便要動手;閻行更是高興得咧著大嘴道:〃天下無雙的呂布溫侯居然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斷頭台上;這件事情實在滑稽。嘿;我見到仲康他們便可以顯擺了;哈哈;呂布是死在我的手中……〃呂布卻被太史慈一番話說得牙口無言;太史慈真是把他說到了骨子里面;他自問將來。

正在這時;一聲嬌叱向起:〃住手〃隨即一道身影發瘋般沖到了大廳之內;一把推在了閻行的身上;以閻行那般神力和穩定的下盤;居然會被來人一下子推了出去;可見對方的力量有多大。問題是何人有此本領。

眾人定睛一看;卻原來是曹玲;登時明白過來;人只有在瘋狂的時候才會有這般神奇的力量;由此也可看出曹玲是深愛著呂布的。曹玲擋在呂布身前。淚流滿面的對著太史慈道:〃太史將軍;請你放過我地夫君吧。若是不能放過;便把奴家也送上刑場;讓我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

呂布錯愕的看著擋在自己前面;已經被自己冷落多時的曹玲;心中涌起感動;啞聲道:〃玲兒……〃心中一時感慨萬千。

眼前的曹玲和躲在一旁坐觀自己生死的嚴氏和秦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呂布到了此時還不知道誰是真的對他好,那便真的是傻子了。望著未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曹鈴,呂布不由得有點哽咽。

太史慈其實一直都在頭痛這件事情,他生怕曹鈴出來攪局。所以呂布才一到這里,太史慈便急忙命人把呂布拖下去斬首,未的就是防止遲則生變。

誰知道自己錢算萬算,曹鈴還是沒有被瞞過,現在這種局面就令太史慈十分的難做,不知道如何是好。太史慈這一輩子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誰的事情;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認為光明磊落;但是在他的心中一直都認為當時利用曹玲是一個錯誤。可以說自己感覺十分對不起曹玲。現在面對曹玲的請求;太史慈便猶豫起來;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妥當。不說別的;自己就絕對不可能看著曹玲去死;即便是自己阻止了曹玲現在的行為;將來曹玲一樣會自殺地。

一直在一旁不說話的田豐見到太史慈這般摸樣。便知道太史慈有點心軟;心中焦急;這個呂布和司馬懿一樣是不可放過的人物。但是現在有曹玲在這兒;太史慈頗為猶豫;這可大為不妙。當下田豐眼中一轉;便走到太史慈的身邊;與太史慈耳語起來。

大廳中的眾人望向太史慈和田豐,不知道他們兩人在那里嘀咕一些什么,只見太史慈不住點頭。而且眼中不斷的散s著神光,顯然田豐地主意很合他的心意。

片刻之後。田豐便離開了太史慈的耳邊,在一次站在了一旁,不再說話。太史慈先對田豐笑道:〃若不是元皓兄提醒我。幾乎忘記了還有一件大事。〃

然後便冷下臉來看向呂布和曹玲;淡然道:〃好!我今日便放過溫侯。不過……〃

曹玲聞言大喜;雖然太史慈後面有〃不過〃兩個字;但也令曹玲心滿意足了。呂布原本認為自己今日必死,卻沒有想到會有這種轉機,不由得接口問道:「不過什么?」

太史慈看著呂布微笑道:「不過我卻不能放溫侯走,因為那是放虎歸山,而且還有一件大事要等著溫侯來完成。」

呂布問聽此言立時知道太史慈是想要把自己囚禁起來,心中大怒,但是此時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當下問道:「司空大人有何吩咐?」

太史慈看著呂布落魄的樣子;微笑道:〃溫侯可還記得史阿?〃

呂布雖然頭腦簡單;但是並不是真的愚蠢;此時聞聽太史慈這般說話;立時明白了太史慈的態度;有點憤怒道:〃你是要史阿來要我的命?哼;此時史阿趁我有傷時動手;定可贏我;用我一世英名換給他一個名不副實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名稱;哼哼;司空大人打得真是好算盤!請恕呂布恕不從命!〃曹玲聞言心中一沉,她是呂布的妻子,當然知道呂布生平最得意地一場戰斗便是殺死了大漢第一劍師王越,而且這件事情一直令呂布誇口到如今。

呂布雖然不說,但是曹玲卻可感覺到,呂布在承認當時不是王越的對手,但是在那種情況下自己偏偏殺死了王越,也足夠令呂布誇耀地了。現在太史慈出的這個主意明顯是要幫助史阿報仇;這么一來;呂布不過是苟延殘喘了一些時候;最後還是要死的。

正在神思恍惚間;切聽見太史慈淡然道:〃溫侯誤會了;我太史慈不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溫侯於史阿兄交戰;因為那也是對史阿兄的侮辱。〃

呂布和曹玲聞言愕然。太史慈看著兩人微笑道:「當然,若是換成戰場廝殺,現在倒是趁機殺死溫侯的大好機會,不過那是像我太史慈這等軍人要做地事情,史阿先生不是軍人,他只是一名武者,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呂布有點詫異的看著太史慈,眼中神光閃動,想到了一些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陷入到了沉默中。太史惹看著若有所思地呂布,微笑道:「溫侯,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作為是三軍統帥,割據一方的諸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但是作為武者,你呂布還是天下無雙的溫侯,不要把兩件事情混為一談,真至今日,若是說到武功,我太史惹還是對你甘拜下風,但是你同樣是我地手下敗將,因為你現在已經投降給我,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中。你明白嗎》」

呂布看著太史惹,顯然是在消化著太史惹的意思。太史慈又淡然道:〃所以;我希望溫侯不要喪失一個武者的尊嚴;雖然身為俘虜你可以求饒;希望我不殺你;但是作為武者。你又怎么可以像現在這般沒有一點點尊嚴?〃

呂布聞言雄軀一震;顯然是被太史慈說中了心事;更弄明白了自己心中困惑已久的問題:自己武功無敵。為何事事不如別人?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作為主帥的他到底是怎么失敗的了。太史慈看著呂布;嘆氣道:「溫侯,你這人其實只適合當一名武者,但你的野心又太大了,所以這便是你要悲劇所在。而這一點,你這一輩子也改不過來,即使我不殺你。也要把你囚禁起來一輩子。」

看著神色越來越平和地呂布,太史慈又笑道:「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在這之前,你和史阿兄的決斗勢在必行,不要忘記。你現在出了曹玲小姐之外已經一無所有了,可曹玲小姐喜歡你什么?千萬別告訴我是你的一連串的失敗!說穿了曹玲小姐最欣賞的也是身為武者地你。所以這一戰你必須要接受,否則你將一無所有,生不如死!」太史慈這番話說得呂布和曹玲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尤其是呂布,簡直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活得這般明白過,登時心中喪失已久的自信完全回來了。

曹玲則覺得太史慈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說到她地心里去了。

呂布振奮起精神,簡直好像換了一個人般,對太史慈大喝一聲道:「好!太史慈你快人快語,我呂布便接受這場挑戰,太史慈你把我弄到哪里去無所謂,只要史阿准備好了便可以來找我,我呂布隨時奉陪,就便是現在也無所謂。無論結果如此,我呂布就無憾了。」太史慈看著宛若復活過來的戰神一般的呂布;心道這才像呂布;比歷史上的那個窩囊的形象強得太多了;而且呂布已經找回了自信;這從他對自己的稱呼中便可以聽出來;微笑道:〃史阿兄不會和一個有傷在身的人動手的;呂布你還是先養好傷吧。來人;給他松綁!〃

呂布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倒是信任我;不怕我跑了?〃太史惹微笑道:「若是現在地呂布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那便真的不是英雄了。」

呂布連連點頭道:「太史惹你說得好,我便好好養傷,在長安等著史阿找我。」

太史惹點頭,又看向曹玲,微笑道:「曹玲小姐滿意了嗎?你放心若是晚阿戰死,我是絕對不會找溫侯麻煩地。」曹玲放心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太史慈說話算話。

太史慈之所以敢這般說話是因為史阿已經進步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太史慈自認為絕對不是史阿的對手。呂布雖然厲害;但恐怕還是個敗多勝少的局面。

田豐的這個主意好就好在殺死呂布之後;曹玲不會再去自殺了。呂布恢復活動後,對太史慈淡然道:「請司空大人為我和賤內安排住處。」

太史慈點頭道:「你家四口,現在只能暫委屈一下。到了長安之後再另行安排,也可住在我地司空府中。」

誰知道呂布淡然道:「司空大人弄錯了,我呂布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玲兒,有我兩人安靜獨處之地便可以了。」大廳中人聞言無不為之一怔,沒有想到好色的呂布會說出這番話來。

曹玲也是一愣,旋即喜極而泣,用自己的小手緊緊抓住呂布那滿是繭子的大手,生怕呂布再跑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感覺到,呂布是真正屬於她一個人的。

呂布說完之後,轉身便走,留下了大廳眾人發愣。嚴氏和秦氏卻面面相覷,實在沒有想到呂布會在短時間之內有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太史慈卻看向兩人,壓下心中對嚴氏的鄙視和對秦氏的可憐,淡然道:「兩位夫人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何去何從,悉聽尊便。」

第三部一統第十卷第五章群動

嚴氏和秦氏有點悵然若失的看著呂布和曹玲的背影;心中閃過〃我不如她〃的念頭。心中突然對呂布有了極為強烈的留戀之情。

很多的女人就是這樣;可以主動放棄;但卻不能被別人放棄。

兩女聞聽太史慈的言語;先是一呆;然後嚴氏對太史慈恭聲道:〃司空大人;奴家希望從此跟隨宋憲將軍;不知道司空大人可否答應?〃太史慈點頭,心道果然,表面則若無其事道:「一切隨夫人的意願了。」

秦氏這人最沒有主意,一直以來都是以嚴氏馬道是瞻,現在嚴氏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歸宿,自己的何去何從卻沒有決定,當下六神無主起來,有點姜惶地看著嚴氏,拉住嚴氏的衣袖輕聲道:「夫人,那奴家應該怎么辦?」嚴氏一直和這秦氏親如姐妹,此時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一撫自己的衣袖皺眉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現在過來問我做什么?」秦氏為人雖然軟弱,但是人卻不笨,聞聽嚴氏此言,立時知道自己在嚴氏的眼中已經變得毫無價值了,嚴氏一直以來把自己當成是用來對付曹玲的工具,通過自己來控制呂布,現在呂布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更是去了應有的地位,自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嚴氏當然不會再對自己虛情假意了,越發的慌張起來道:「夫人把妾身從長安帶出來,義結金蘭,今天如何出爾反爾?無論如何還望夫人念在往日之情,收留妾身今生今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無所不從。」太史慈看著秦氏,心中憐憫:這個女人真是長了一個笨腦殼,絲毫不會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看來天生只會依靠別人,若是沒有人扶持的話,他便無法獨立生存,就好像牽牛花一般,無法獨立生長,若是我華夏的婦女都是這般模樣,那才真是可怕,這樣的女子教育出來的孩子若是象樣子。那才是怪事。

難怪歷史上的秦郎那般不成氣候了,說來說去,他的這個媽媽實在是一般。嚴氏卻不耐煩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我情同姐妹不假;但是那時我們都是呂布的妻妾。庄子說得好;既不能忘於江湖;那便要相濡以沫;所以才會有當日之話語;但是人生宛若萍聚;轉眼便會各奔東西;妹妹為何不懂這個道理?今日形勢不同;說地話語也自不同。還請夫人自重。〃

太史慈和大廳中的眾人聞言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這個嚴氏說起話來這般有文采;居然可以把無恥的事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不由得對這嚴氏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暗嘆,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夠左右住男子,若是這嚴氏乃是女後的話,那可還真是不得了呢。單單是這一份巧言令色的功夫就不是誰都能會的。

秦氏被嚴氏說的雙眼失神,呆立在那里。太史慈卻微笑道:「嚴夫人真是冰雪聰明,大概是怕秦氏夫人進到府中之後會後院起火吧。」

嚴氏被太史慈說中了心事,卻絲毫不感到尷尬。臉上露出微笑道:「司空大人說得對,我地這個姐妹狐媚過人。若是被我們家宋憲看見了,那可要糟糕。」轉過頭來看看秦氏,越加得不耐煩道:「你不是只要有男人就可以活下去嗎?你丈夫秦宜祿死的時候你也是這般模樣,跟了呂布不就都好了嗎?現在司空大人手下男人這般多,你隨意挑選一個好了,同樣可以過得幸福。沒有人會覺你的。」

秦氏被嚴氏說得渾身一顫,只感覺到自己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貨物,身上的衣服更是被大廳中的男人用眼睛剝光了一般,帶著一種徹底心寒地難受。其實大廳中的男人見到這般美貌的女子;自然會忍不住心動;當然會用眼睛去看;不過青州軍和其他地方的軍隊不同;若是換成西涼騎兵;見到秦氏的話;她的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故此秦氏的孤苦無依只不過是一種錯覺;在這大廳之中是不會有人難為她的。

太史慈覺得嚴氏已經把秦氏嚇到了;當下淡然道:〃好了;秦氏夫人如果不知道要到哪里去;那我便派人送你到長安;先在我的司空府住下;秦氏夫人;你可願意?〃秦氏現在只要有人能收留她就好,現在聞聽太史惹的言語,當下聲淚俱下的跪了下來,感激涕零道:「多謝空大人收留,奴家今生今世不忘大恩。」

太史惹心中欺壓笑,這個秦氏大概是誤會了,作為男人,雖然自己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但是這樣的女人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看來日後自己還要給我秦氏找一個歸宿才好。嚴氏顯然也誤會了,抿磁卡一張小嘴微笑。太史惹懶得理嚴氏,一擺手便命人把兩女帶下去好生照顧。帶兩女走後,太史慈還未說話;閻行便忍不住羨慕道:〃主上真是好艷福。〃

太史慈啼笑皆非;一瞪眼睛道:〃若是你喜歡。那個秦氏歸你好了。〃

豈料閻行聞言嚇得連連擺手道:〃這可不行;我家娘子賢良淑德;有她便足夠了;若是弄一個狐狸精回家;那以後地日子即便沒有辦法過了。〃太史慈沒有想到在沙場上縱橫無敵的眼睛居然是個怕老婆地角色,啼笑皆非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一位模范丈夫,不過韓遂大人的女兒肯定是馴夫有道呢。」

閻行聞言當下呵呵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好意思。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我說將來有機會地話,你應該到並州去見見杜遠那小子,相信你們一定會有共同語言。」閻行有點莫名其嫦娥,低聲向站在自己下手的張英低聲詢問道:「杜遠是誰?」

張燕搖頭苦笑道:「杜遠將軍乃是青州軍中有名地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