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 部分(2 / 2)

荊州軍營中一片愁雲慘淡,除掉孫策之外,還有許多的荊州文武官員有傷在身,給荊州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失。人才濟濟的荊州軍第一次出現了青黃不接的情況,令周瑜十分頭痛。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荊州的確=十人才濟濟,但是在和青州軍隊的對峙中,這些人才無不輸了一籌。謀士只有自己和廖立可以和青州軍一教雄長,武將中青州軍猛人無數,而己方不過是黃忠、孫策、周泰、文聘等幾人,和青州軍根本沒有辦法比。

現在青州軍的一把火立刻使得荊州軍的人才問題變得十分尖銳起來。

和荊州軍相比,青州軍此時確實喜氣洋洋,賈詡大軍、龐德大軍、張遼大軍會和在一處,實力大增,直周瑜的荊州軍荊州軍大營。面對如此盛氣凌人的青州軍,周瑜最後只有選擇撤退,大軍緩緩而退,直奔綏定而去。面對青州軍,周瑜已經無力還擊了。

而賈詡聯軍則在南江一帶停了下來,把戰勝的消息通知給巴川的太史慈。

太史慈得知消息之扣,欣喜若狂。留下許褚、梁畿、徐康三人防守巴川,自己則帶領一隊親衛趕往賈詡大營。賈詡得知太史慈到來,率領眾將親自出大營迎接太史慈的到來。

眾人進到大帳之中後。太史慈端坐在主信上,看向賈詡道:「文和,你做得很好,孫策一死,荊州便會大亂,這件事情的意義不下於我軍奪下東川、占領漢中。現在我軍可以隨時揮軍東進,順流而下,從水戰場上地機會總是稍縱即逝。」賈詡微笑道:「這件事情主上不要擔心。莫要忘記荊州軍已經進入到了動盪時期,我軍即便暫時沒有充足的軍力也沒有關系,我軍可以攪亂荊州的局勢。荊州地世家大族一旦發現孫策這個強而有力的保護者已經撒手人寰,定然會想辦法選出新地代言人,而周瑜和孫策手下的眾將則會竭盡全力的扶持損失家族的後繼者。雙方定然有一場惡斗,我們便是這渾水摸魚者。」頓了一頓,賈詡淡然道:「不過這件事情並不容易。孫策出了事情,周瑜的確有得忙了。可是他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穩定荊州的內部的局勢。可以想見,周瑜在回到荊州前,一定會封鎖孫策出了事情的消息。等到選取出孫策的後繼者之後,周瑜才會把這消息公諸於眾。而在這段時間,周瑜一定會竭盡全力封鎖消息。他們拒有長江,雖然我軍可以漂流而下,但是我們要散播消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長江防線的軍隊都是孫策的嫡系部隊。他們定然會全力配合周瑜的。若是不突破長江沿岸的防線,我們便無法深入到荊州內部去散播消息。」眾人聞言不由自主地點頭,這件事情的確比較棘手。

張遼接過口來肅容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孫策現在雖然不知生死,但是想必凶多吉少。不過周瑜一定會隱瞞消息,以免荊州難能局勢振盪。不過我軍卻可以通過呂蒙那小子把這消息散播出去,定可收到奇效。」

太史慈聞言一怔,疑問道:「呂蒙?那小子怎么了?」賈詡這才想起來太史慈消息閉塞,還不知道呂蒙已經深入到荊州軍的內部搖身一變成為敵人的運糧部隊,可以自由地跨越長江的事情。連忙說給太史慈聽。

太史慈這才知道荊州北部的戰役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變化。大喜過望道:「呂蒙居然可以深入到敵後,的確是出人意料,若是有呂蒙在的話,這件事情的確可以c作,如此一來,荊州大亂便不可避免。」賈詡哈哈一笑道:「文遠倒是提醒了我,的確如此。不過若是要利用呂蒙的話,我們可做的事情就很多了,那遠遠不止通知荊州世家大族那般簡單。」

眾人聞言一怔,看向賈詡,等待下文。

賈詡掃了眾人一眼,意氣風發道:「有一件事情我們要注意,那就是荊州世家大族在得知孫策出事之後,會選取誰來做荊州新主的問題。」眾人聞言露出深思的表情,太史慈眼中神光一閃道:「文和的意思是荊州世家大族很有可能引起曹c入主荊州?」

眾人聞言微微色變。太史慈所擔心的這種情況其實十有八九會發生,要知道太史慈所推行的政策根本不能為荊州世家大族所容忍。孫策新敗之後,荊州世家大族尋找新的利益維護者,沒有人比曹c更加合適的了。若是曹c參與到這件事情中,那便麻煩了。

賈詡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有一得必有一失。我們通知了荊州世家大族孫策的死訊,就會面臨荊州世家大族投向曹c的可能。」

眾人黯然,這其中的利弊得失的確難以計算。

太史慈看著有點沉默的眾人淡然道:「不過這件事情是沒有辦法的,若是我們不告訴世家大族的話,被周瑜穩定了荊州的形勢反而更加不妙。而且曹c即便有吞並荊州的野心,就怕他沒有這個實力。」

眾人點頭,知道太史慈說的也是事實,看來事情只能這樣子。

賈詡卻搖頭微笑道:「主上莫要心急,其實這件事情沒有單一到找不到第三條路可以走。呂蒙現在化身成為敵人,可以為為我們為完成很多地事情。」

太史慈看著賈詡目光閃爍,知道賈詡已經別有良謀。點頭道:「文和有何妙計說來聽聽。」賈詡淡然道:「孫策死後,他並沒有子嗣可以繼承。若是周瑜想要扶植孫氏家族的話,這個繼承人就一定是孫策的弟弟,不過據我所知,孫策的弟弟年齡都不大,若是我們可以在這中間加以挑撥的話,說不這可收到奇效。」

太史慈眼前一亮道:「文和是說要孫氏家族內訌?」賈詡點頭道:「正是如此。孫氏孫策的弟弟們因為權力而打了起來。那才熱鬧呢,現在乃是戰爭時期,不同於平時。若是孫策死的時候在和平時期,那么周瑜可以從容布置。絕對可以避免內部的爭斗。但是現在周瑜的控制力可沒有那般強,一面要對抗我青州軍的攻擊。一面又要瞞住荊州世家大族,一面又要扶植孫策制定的後繼者。這時候若是有一個孫策的弟弟站出來奪權,那就熱鬧了。」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道:「還是文和想得周到,也好,那就要呂蒙相機而動。」賈詡微笑道:「其實呂蒙應該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長江防線上的弱點,他應該給我們畫一份詳細的說明圖紙,以便我軍行動。」

龐德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道:「不過我們還要注意呂蒙將軍的身份問題。現在見過呂蒙將軍的人幾乎沒有,但是益州戰將王平和他手下的白耳軍確屬例外,我們不得不防。」張遼聞言臉=色一變道:「龐德將軍說得有道理,要知道孫策地事情周瑜一定會通知廖立知道,廖立若是為了穩定局勢的話一定也會從前線撤軍,那個時候白耳軍豈非也要跟隨廖立回到荊州北部,襄陽一帶?一個弄不好,呂蒙的身份就會暴露,到那時呂蒙便就危險了,而且我軍也因此將會打草驚蛇,甚至失去散播謠言和攪亂孫氏家族內部地機會。」

賈詡哈哈一笑,搖頭道:「非也非也,要知道王平跟隨廖立作戰地原因是因為廖立可以幫助益州擊退青州軍,現在廖立因為孫策的事情要撤軍,王平又怎會和廖立返回襄陽?主上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太史慈聞言笑道:「還是文和算無遺策,如此呂蒙當可發揮最大的效用。」賈詡淡然道:「荊詐軍內部也並非是鐵板一塊。原荊州派系和孫策派系中是還有很多的隔閡的。孫策活著的時候倒還好說,孫策一旦出事,荊州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勢力立刻就會蠢蠢欲動,我們只要稍加挑撥,然後坐山觀虎斗便好了。」

太史慈點頭道:「呂蒙那小子大局觀雖然稍差,但是臨時機變無人能比。我們只要把大方向告訴他,剩下的事情就讓他放手去做吧。」

賈詡呵呵笑道:「主上的用人之道令人欽佩。」

太史慈淡然道:「真正的好刀是經過千錘百煉而打磨出來的,沒有經過磨練又哪里會是什么真正的人才?即便是再有天賦,那也不過是成功起來比一般人更容易一些罷了。」

頓了一頓,太史慈看向賈詡道:「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說,幼安兄傳來消息說青州來的十萬『兵民』已經集結到了東川的邊境線上,我看孫策凶多吉少,漢中攻略應該進入到第二層次,這十萬『兵民』可以進入漢中了。」賈詡點頭道:「這個自然,若是如此,我便同時在西川地區撒下人手,利用在我青州控制的區域內務工的本地人在這里散播消息,宣布我們的政策,動搖敵人的軍心,以便的在奪取西川時少一些麻煩。」

太史慈「嗯」了一聲,對賈詡忍不住道:「雖然孫策已經命不久矣,但是他一日未死,我便一日不舒服,有他在一天,荊州的形勢便昏穩定一天。」賈詡微笑道:「主上請放心。史阿先生和胡車兒將軍已經帶領著特種精英沿途追擊去了。在半路上將會展開無所不用其極的暗殺活動。雖然最終目標是孫策,但是對荊州重量級人物也是一個殺一個。孫策重病在身,周瑜最擔心的就是沿途的安全。只要我們多進行幾次暗殺,孫策在路途上得不到應有的安寧的話,死得只怕會更快一些。當然,若是可以一舉擊殺孫策,那便最是理想了。」

太史慈「哦」了一聲。微笑道:「我說得嘛,為何沒有看見史阿兄。」頓了一頓,太史慈看向賈詡道:「現在我軍形勢在好,文和你應該說一下我軍下一步地行動如何。」

賈詡微笑道:「雖然漢中大體形勢有利於我方,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自滿,畢竟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更不能給人敵人留下可乘之機。」

太史慈點頭隨口道:「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賈詡聞言眼前一亮道:「主上做的好詩,一語中的,含意深遠,發人深醒。」

太史慈不好意思起來,苦笑道:「我這還是用了別人的詩句,不足為奇。」

賈詡都看得出來太史慈連反駁的底氣都不是很足了,微笑道:「屬下只是奇怪為何主上在家鄉的那些朋友都一個個驚才絕艷,要知道他們的詩歌若是可以流傳於世的話,定然是千古名篇。可惜主上每次都以他們淡泊名利而阻止我們把這些詩歌對外流傳,如此好詩不能為外界所知,好似沙掩黃金,真是可惜了。」太史慈卻在心中苦笑:這些詩歌都是千古名篇,後世流傳,這時代的人不知道而已。自己現在這么做也不知道對不對,畢竟歷史改變,這些大詩人以後會不會出現還是一個問題,當然談不到版權,但把別人的詩歌據為己有實在是不舒服。賈詡卻不計較那么多,和大廳中的眾人贊嘆了幾句之後,便淡然道:「首先是西川地問題,張任大軍實際上已經被困在了西川,四面皆敵,而且因為諸葛小子切斷了洮陽,可以預期,在不久的將來,張任大軍的糧道就會被斷絕,這里地軍隊不過是坐以待斃,遲早發生軍中嘩變,唯一解救的可能性便是劉備再派援軍,故此,為了謀奪西川,我們必須要牽制劉備大軍,要劉備和龐統沒有能力派出援軍。」

太史慈點頭道:「荊州軍已退,劉備已經變成孤軍,我們有足夠地力量做到這件事情,以我巴川為前沿,便可不停地襲擊巴西城外和西充城外的劉備和龐統的大軍,令劉備無暇北顧。」賈詡微笑道:「還是主上知我,不過主上不必再為巴川城的兵力不足的事情而感到難過,荊州軍已退,張遼將軍便可以隨主上回到巴川,協同戰斗。」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正有此意,若不是上庸等地還有荊州軍,龐德都想帶走呢。不過有子敬運籌帷幄,足可用子敬的智慧和龐德的悍勇相抵了。」賈詡微笑道:「主上說得對,張任和劉備的問題是以漢中為中心向西推進,而對付周瑜的話,我們還要沖漢中向東推進。」

頓了一頓,賈詡收起笑容道:「廖立接到周瑜的消息的時候一定會退兵,我們若是可以趕在他退兵之前出兵上庸,攻擊房陵,便可直襄陽,和南陽的桓范大軍一道切斷廖立的退路,定可令荊州北面的敵人損失慘重。」

旋即嘿嘿低笑道:「更何況,沮授軍師也在計劃著一場暗殺行動,不過目標不是廖立。而是荊州大將周泰……」太史慈立刻會意道:〃沮授是想要挑動沙摩柯對廖立的不滿?!〃

賈羽微笑道:〃正是如此;沒有周泰;沙摩柯和廖立之間便沒有了必要的緩沖;將相不和;那還打什么仗啊;我所擔心的乃是荊州北面的文聘;此人深通韜略;而且荊州北面諸城也是人才濟濟。若可重創敵人;那便理想了。〃

轉過頭來看向龐德;微笑道:〃上庸這一路的事情還要交給龐德將軍來處理;到了上庸一帶;一定要想辦法和南陽的桓范軍師聯系上。〃龐德爽快道:「屬下曉得了,主上和軍師請放心,我定會趁勢奪下上庸和房陵,截斷廖立撤軍的後路。」

賈詡含笑點頭,然後才道:「剩下的事情便是周瑜大軍了,我會率領大軍一路追擊,想念周瑜定會在短時間內撤回長江以南,到時我會順勢攻擊益州的臨江,作出在那里准備順流而下的架勢,以此進攻荊州。」

太史慈關切道:「文和你要小心,你手下的士兵並不擅長於水戰……」賈詡微笑道:「主上請放心,我不會在水面上和敵人硬碰硬的,若是我可渡過臨江,便可以揮軍攻擊武陵、公安等地,有十萬『兵民』在我身後,自然不會成為孤軍深入,而且到時候也許屬下會隨機應變,以臨江為誘餌,吸引來宕渠和涪陵的益州軍。臨江的確時可用武之地。」

太史慈點頭道:「文和既然早有打算,我們便依計行事。」

眾人聞言轟然允諾。

東川,沮授大軍與廖立大軍交戰的前線。

雙方在此交戰已有數日,均是疲憊不堪。雖然廖立投入了王平的白耳軍,但是效果並不明顯。青州的特種精英技高一籌,在謀略方面雖然廖立和沮授旗鼓相當,但是在作戰素質和軍事裝備方面,青州特種精英明顯在白耳軍之上。

疲憊不堪的雙方幾乎在同一時刻認識到,這場戰斗的勝敗關鍵在於敵方的統帥,故此雙方都看是進行了暗殺活動,同時也都加強了防范,只不過青州軍的著眼點並不在廖立的身上,而是在周泰的身上。

當然,在格殺周泰之前,猛攻廖立的大營是十分必要的。因為只有威脅到廖立的安全,才能夠令周泰感覺到緊張,為廖立拼命,給青州軍刺殺的機會。

在雙方的拉鋸中,時機變得漸漸成熟了。

而就在此時,沮授和廖立幾乎不分先後地接到了孫策被暗殺的消息。沮授得知此消息之後大喜過望,連忙召集眾將,把這消息告訴了眾人,眾人聞之欣喜若狂,沮授則眯起眼睛長嘆道:「郭嘉啊郭嘉,直到今天,我沮授才是真正的服你,你果然不愧是青州第一智者。」

張燕這不學有術之人眼睛一轉,呵呵笑道:「如此說來,我們刺殺周泰的機會也到了,哈哈,這可真的要感謝郭嘉先生和賈詡先生呢。」

甘寧有點不明白道:「孫策生命垂危與我軍刺殺周泰的行動有何關系?」張燕一拍甘寧的確良肩膀,微笑道:「這還不簡單?孫策若是死了,荊州必須要選一個繼任者,這么大的事情周瑜和廖立又豈會不回到荊州主持?廖立撤軍就會徹底的暴露他的位置,這時候難道不是刺殺周泰的最好機會嗎?周泰一死,只怕廖立地行動都會十分艱難,沙摩柯會服從廖立才怪!」

甘寧恍然道:「原來如此。」

沮授聞言微笑道:「事情沒有那么復雜。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廖立在得到孫策不久於人世的消息之後一定會猜測到我們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說廖立一定會以防萬一,防備我們銜尾攻擊,在這種情況下,負責斷後的人一定會是周泰,既然廖立主動把周泰送到我們面前,那我們還客氣什么?」

張燕和甘寧聞言大笑。連連點頭稱是。這事情的確有趣。

張燕又想起一件事情道:「不過對方的白耳軍比較令人頭疼,若是斷後的話,白耳軍定然會留下來協助周泰······」沮授搖頭道:「張燕你這是杞人憂天。白耳軍是益州的軍隊,現在對廖立惟命是從是因為荊州在幫益州攻打青州軍。現在荊州軍已經准備退兵了。白耳軍為何還要為益州軍賣命。我看王平會領軍自行離去,不再服從廖立的命令。回到益州去幫助劉備作戰。不會構成破壞我軍對周泰的刺殺行動的威脅。」

張燕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佩服道:「這是軍師想得周全。」沮授不不置可否地一笑道:「不過我們對白耳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要知道廖立絕非等閑之輩,他在撤軍前一定會像我一般猜到白耳軍會離他而去的事情,所以廖立定會慫恿白耳軍做某些事情。」

甘寧和張燕面面相覷,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沮授。

沮授淡然道:「若我是廖立,我一定會對王平說:我荊州軍現在要撤軍,沮授一定會派軍追擊我軍,而且還會趁機刺殺廖立。所以在後方指揮軍隊的沮授身邊現在一定無人。你們白耳軍可以在回到益州的時候順勢干掉沮授,則是大功一件。至少可以打亂青州軍在東川的布置。」甘寧和張燕聞言相顧失色駭然,好半天甘寧才呼出一口冷氣道:「先生猜測的十分有道理,廖立很有可能這般做,此人算無遺策不可能在撤退地時候任憑我軍追擊而毫不留下後手,如果說周泰是阻擊部隊,那么王平大軍就是反擊部隊。幸好先生算無遺策,才可識破廖立的詭計。」

沮授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他的這一手可以瞞得過比人,卻休想騙過我,我有豈會得意忘形,不加防備?須知人世間最令人扼腕嘆息的失敗便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哼,王平不來便罷,若是來了,他的白耳軍定會全軍覆沒。」

頓了一頓,沮授微笑道:「當然,廖立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