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不過太史慈聽了禰衡的話十分高興,因為禰衡將會為後世的新聞工作者立下實話實說、不畏強權的典范,這才是真正的千秋功業。

太史慈又看向陳群,微笑道:「你負責的科舉制度的確不錯,選拔出來的人都有真材實料,今次在漢中戰場上每個人都表現的中規中距,我很滿意。」陳群這天資橫溢卻為人朴實的小子聞言高興得只知道咧開嘴笑了。

管寧則在一旁微笑道:「這幫小子都很用功,比如諸葛瑾,長安城內的經濟蒸蒸日上,以及各地方經濟的全局布置得當都是這小子的功勞,這小子可真是個做生意的奇才。」

被管寧這么一誇,諸葛瑾地臉紅了,低下頭去不知道說什么好。太史慈點了點頭,心道不知道諸葛瑾和諸葛亮倆人的弟弟諸葛均什么時候出來,這小子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心里想著,卻一眼看見了高堂隆,想起一件事情,笑道:「高先生,最近這一段你負責地刑律可是有的忙了。」

高堂隆木無表情道:「這也沒有什么,不過是對青州軍法修修補補,日趨完善而已,唯一比較棘手地就是長安的監獄中來了不少的大人物,有點讓我受寵若驚呢。」太史慈含笑點頭道:「的確如此,於吉、左慈、於伏羅、呼廚泉、司馬懿……呵呵,再加上我這回帶回來的程普、韓當、黃蓋三人,不是叱吒風雲的一方諸侯,便是宗教領袖,再不就是猛將謀臣,的確夠瞧熱鬧的。」

高堂隆卻沒有附和,深深的看了太史慈一眼道:「不過主上。屬下有一件事情不吐不快,希望主上不要見怪。」太史慈這時才注意到高堂隆的臉色,似乎在為什么事情而不開心,他知道這人一身嚴肅慣了,而且在說正事的時候不苟言笑,幫此肅容道:「請說。」

高堂隆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上剛才說的這些人都被關在了監牢中,可是那個呂布卻被囚居在外,這實在與我青州軍的軍法不和。不管怎么說,呂布乃是戰犯,他不應該有和其他的囚犯相比的特殊待遇,這將會破壞我青州的軍法。」太史慈聞言心中一凜,看看周圍眾人,無不默默點頭,顯然認為高堂隆說得有道理,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做得有欠妥當,當下點頭道:「高堂隆你言之有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有欠考慮。」

高堂隆點了點頭道:「如不是主上說這些人另有用途,要等您回來在處理的話,屬下早就帶人去把呂布抓來了,而這些人也會被屬下一個個審判定罪,不會等到今日了。」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卻在犯難,知道自己這件事情有欠考慮,但是現在總不能把呂布弄進監獄吧?畢竟史阿和呂布兩人比武在即,實在不應該打擾兩人,不由得大感頭痛,頭腦中猛地靈光一現,才微笑道:「不過這件事情不是出在我對待呂布的特殊態度上,而是我們青州軍法對於罪犯地分類上,於伏羅和呼廚泉非我族類,此等人乃是敵國,被抓後放在監獄中那是應當的,司馬懿本是我軍謀士。卻要叛變投敵,放在監獄中也無不可,左慈刺殺聖上,罪無可恕,自然也不可以放出來,但是呂布不同,他乃是一方諸侯,這種人還是采取軟禁的方式比較好。所以我說,於吉其實也應該享受和呂布一樣的待遇才對,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乃是我軍的刑律還有不完整的地方。至於呂布,倒也不是優待他。」

高堂隆見太史慈說得十分有道理。臉上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道:「主上所言甚是,高堂隆會按照主上的意思進一步修改律法的。」太史慈點了點頭。又笑道:「不過我們現在可以進行對於伏羅、呼廚泉、司馬懿地審判了,當然,司馬家族的其他成員一樣不可以放過。」

高堂隆「嗯」了一聲道:「主上最好還是去看看於伏羅和呼廚泉,這兩個人自從被抓來後就有點精神失常,顯然是被嚇著了。司馬懿和左慈兩人相比之下就鎮定多了,很有大家風范。」太史慈心道:〃這兩人野心大,膽子小,實在不足已成大勢,左總和司馬懿才是敵手。

正想著,太史慈的諸位嬌妻聞訊而來,先是太史慈的寶貝兒子先闖了進來,一頭扎進太史慈的懷中,高興得臉上喊著父親。

太史慈見到自己的兒子自然十分高興,一把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十分疼愛地摸索著兒子的臉龐。太史慈地嬌妻們自然不可能學那孩子撲入到太史慈的懷中,但是眾女眼中的情火卻無可遏止的燃燒起來,美目中一個個異彩漣漣,看起來說不出的驚心動魄。

太史慈的眼中也閃過異彩,出奇沉默的望向眾女,但是那種無聲無息的深情任何人都可感覺出來。

徐威率先站了起來,哈哈一笑道:「昨晚沒有睡好覺,現在我要去補一覺。」言罷臉上怪笑連連,也不等太史慈同意又或者反應過來,連忙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一個個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找著各種各樣、千奇百怪地借口離開。

此時大廳中只剩下太史慈和自己的嬌妻美妾,自然是一番互道別情,當然,幾人是在大廳中又因為有孩子在,自然不能溫存纏綿。良久,太史慈才注意到貂蟬居然沒有來,因此奇怪詢問。

蔡文姬向太史慈解釋說自從張夫人來到長安之後,貂蟬一直都在陪著張夫人,以便張夫人的病情能夠快一點好起來。當然,陪伴張夫人的還有郭嘉的妻子墨姬和在司空府中過著幾乎半隱居生活的尹氏,為她解悶。太史慈聞言大感奇怪。別人都還好說,貂蟬因為在冀州的時候和張夫人一起生活了很久,自然有一定地感情,而墨姬和張夫人雖然有些恩怨,但是此時張夫人生了重病,事情又過去了那么久,墨姬去看望張夫人也屬於正常。

不過尹氏和張夫人走得很近卻是出乎太史慈地意料,不過仔細一想太史慈便釋然了:此兩女無論從性格和身世上都有相近的地方,尤其是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地遭遇上更是如出一轍。尹氏是無法回到曹c身邊,張夫人和太史慈之間的戀情則根本不能曝光。當然,張夫人是不會把自己兩人之間地事情說出來的,只不過遭遇相似的人難免性格相似,故此相互吸引也是很正常地事情。

原本要把自己的這些嬌妻美妾弄進房中大快朵頤,極盡魚水之歡,不過一想起張夫人,太史慈便沒有了心情,便站起身來要向後院走去,想要去看看張夫人。

眾女都是知書達禮之人,見到太史慈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便站起身來各自散了,反正太史慈已經回來,而且前方大局初定,漫長的冬天又很難開戰,自然有很多相聚的時日。太史慈出了大廳,在一名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府邸後面庭院深深的地方。哪里鳥語花香,十分的清幽動人。

太史慈來的這里便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種隱居者的清幽地氣氛。令他這久經沙場之人精神為之放松。

隨後,太史慈便一眼看見了站在院落中的華佗和吉平兩人正在竊竊私議,顯然是在說著什么事情。太史慈向為自己引路來的仆人揮揮手,那仆人便轉身離去。

太史慈隨後便走向兩人,微笑道:「兩位大國手一向可好?」

華佗和吉平原本聚精會神,此時聞聲,便一連茫然地抬起頭來,一見太史慈走了過來。齊齊驚喜道:「主上何時回來的?」

太史慈含笑把自己回來的時間和自己到皇宮中的事情都對兩人說了。吉平見太史慈知道漢獻帝已經醒過來的事情,便低聲道:「這件事情是我要華佗先生保密的,而且聖上也是這個意思。」

華佗淡然道:「我不過是個醫生,對於政治一竅不通,吉平既然不要我說,說是等到主上回來之後,再告訴主上,我當然遵命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最好只有你我幾人知道。萬不可外傳。」華佗兩人點頭,在聽了太史慈的話之後,之才明白漢獻帝的願望和所顧忌的事情。當下點頭,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利害。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要想瞞過他們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吉平沉聲道:「主上,我倒是可以配置一種可以令人在短時間之內窒息的毒葯,可以給主上吃下,過了一定的時間便可蘇醒過來可以掩人耳目。」太史慈心道:這怎么聽起來很像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橋段,口中卻道:「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過後再談。」

兩人點頭,太史慈又問起張夫人的病情,華佗皺眉道:「其實張夫人的病情並不嚴重,只是因為外感風寒,內心思慮郁結導致的虛火上升,然後心結難解,故此病情才會日漸嚴重,若是可以解開心結,則自然無恙。」

吉平卻嘆了口氣道:「可是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張夫人的心結到底是什么,自然也就無法對症下葯。」太史慈心中當然知道張夫人的心結一定是自己,同時心中感動,沒有想到張夫人對自己用情會如此之深。

可惜這秘密只能埋在心中,當下掩飾道:「也許是她的女兒的婚姻大事。」

吉平兩人「恍然大悟」,他們也知道張夫人的女兒甄宓乃是皇後之命,可是現在漢獻帝這般模樣,張夫人又怎會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呢?正在說話間,房門卻忽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三女。

太史慈抬頭一看,正是自己地妻子貂蟬、郭嘉的妻子墨姬以及尹氏。

這三女都是絕色美女,此時一經出現在庭院中,立刻艷光四s。

雖然太史慈三人都非是色欲之徒,但是見到三女站在一起不由得也為之失神片刻。三女原本正在說話,卻沒有想到會看見太史慈,當下也愣住了。

華佗和吉平趁機告退,而尹氏則向太史慈施禮後轉身裊裊娜娜離開,墨姬自然也不例外,向太史慈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庭院中已經無人,貂蟬這才縱體入懷,緊緊地抱住自己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在這個男人地懷抱中的時候,她才會感覺到無比地幸福。

兩人便在庭院中擁抱了許久,說了一些漫無邊際的話。說到最後,太史慈才想起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在貂蟬的再三催促下,獨自走進了張夫人休息的屋子。

莫名,太史慈的心中涌起了一種緊張。

第三部一統第十一卷第一章女傑

才一進去,太史慈的鼻間便縈繞著一股一股熟悉的香氣,莫名的撥動了太史慈心弦,這香氣和張夫人身上的體香如出一轍,如蘭似麝,令人宛若在天國,恍惚間,太史慈又回到了當年和張夫人極盡歡娛的那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夜晚。

莫名地,那種緊張松弛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了憐惜的期望,於是快步上前,不多時便來到了內屋,看見了自己在魂夢中甚是牽掛的心中玉人。太史慈雖然走得很快,但是卻全無半點腳步聲,太史慈是生怕剛剛水下的張夫人被驚醒,於是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豈料還未到近前,張夫人居然張開了一雙美目,向太史慈往來,「啊」了一聲,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里充滿了驚喜。

太史慈看見張夫人掙扎的要起來,連忙快步上前,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用雙手按在張夫人的柔若無骨的肩膀上,要張夫人躺好,然後心痛的看著張夫人那張完美到極致俏臉,心痛道:「是太史慈讓夫人掛念了,才讓夫人生了這病。」張夫人看著太史慈痛心疾首的樣子,緩緩伸出右手,撫摸在太史慈的臉上,就好似撫摸著自己的孩子,搖頭道:「主上不要妾身擔心,妾身又死不了,只是心中有點疲憊罷了,看見我的男人回來,自然就會好些。」

被張夫人這么一說,太史慈反而更加難受了,不過看著張夫人雖然嬌柔無力,可是雙眼中神采十足,便知道並無大礙,心中歡喜,點頭道:「夫人心中應當多寬慰些。太史慈現在不就在你的身邊嗎?」張夫人卻搖頭道:「主上你不要為妾身擔心,這件事情只是我自己想不開,我的男人是人中龍鳳,就好像天際的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注定是屬於天下的,而不是屬於某個女人,看看貂蟬他們,雖然和主上有名份。但是仍然要嘗試間忍耐寂寞。和妾身又有什么區別呢?他們還不是一樣等待。」

太史慈聞言搖頭,這怎相同?張夫人和自己乃是偷偷摸摸,不能讓人知道,這本身就是沉重的心理負擔,不過張夫人有一件事情說得對,自己實在是對不起這些把自己當成生命地女子們,身為丈夫,陪伴她們的實踐實在是太少了。看著太史慈一付內疚自責的樣子。張夫人無力地嬌笑道:「主上,你不要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人生中本來就充滿了很多的無奈,其實我們這些女子能夠擁有主上的愛已經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了,雖然時常見不到面。但是只有一想到主上在遠方也為我們飽受著相思之苦,我們即便是做夢都是甜的。」

太史慈聞言心中大訝: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話說起來容易,要是做起來,就不知道又多難了,沒有想到張夫人居然會想得通,反而自己卻做不到這一點。看著太史慈有點發呆的樣子,張夫人好似小女孩兒般嬌笑不止。一如百合在晚風中搖拽,令人迷醉。

看著心醉神迷的太史慈,張夫人溫婉道:「這是尹夫人交給妾身地。她是那么的眷戀著曹孟德。正是她交給了妾身如何去把那相思之苦化成生命的力量。」

太史慈聞言心頭一顫,眼前浮現起了尹夫人的絕世容貌。沒有想到這人居然幫助自己化解了張夫人的心病,心中感激。張夫人看著太史慈發呆的樣子,卻會錯了意,還以為史太慈是在害怕尹氏知道兩人之間的事情,微笑道:「主上請放心,尹氏夫人只是無意地說起來他和曹孟德他和曹孟德在之間的事情。」

太史慈聞言搖頭道:「夫人不要誤會,夫人乃是巾幗英雄,我自然知道夫人辦事情有分寸,不會把心里話隨意地說出來。我只是在想如何去報答尹夫人,畢竟因為她的一番話解開了夫人的心結,叫太史慈好生感激。」

張夫人自然聽得出來太史慈雖然是在誇獎尹夫人,但是卻是對自己一片深切的關心,心頭涌起絲絲甜蜜,白了太史慈一眼。太史慈看著張夫人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盪,一雙原本就探入到錦被中,因為心痛而不斷地愛撫張夫人嬌軀的雙手立刻變得不在單純起來,而是充滿了挑逗地味道,充斥著情欲的色彩。

不半晌,張夫人便呼吸急促起來,一雙小手緊緊抓住錦被的邊沿,星眸半閉,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當下俯下身去,大嘴下壓,重重地吻在了張夫人那因為嬌喘而微微張開的小嘴上,還把張夫人的丁香小舌吸了過來,忘情地痴纏。張夫人情動之下;不由得伸出雙臂;環住了太史慈粗壯的脖項;反應熱烈極了。

良久;兩個人唇分;深情地看著對方;太史慈的雙手也老實下來;吧息道:〃你消瘦了。〃張夫人聞言笑了,用手指頭刮一刮臉,表示太史慈應該為此表示羞恥,太史慈為之莞爾,仔細看著自己懷中地玉人,發現雖然幾年過去,但是上天卻十分偏愛這佳人,並沒有改變張夫人的容顏,還是如同以往般嬌艷如花。

心醉神迷下,太史慈又是低下頭去一番痛吻,那熾熱的程度差點令張夫人當場和太史慈寬衣解帶,共赴巫山。太史慈雖然很想和這艷絕天下地絕色美女在榻上翻雲覆雨,再續前緣,但是現在張夫人正在重病中。不要說歡好了,即便是剛才兩人的親密都會令張夫人消耗很大的體力,故此太史慈唯有苦忍著,和張夫人說起別的事情來。很自然的便說道了冀州的情況;張夫人告訴太史慈這些年來冀州的經濟發展迅速;現在冀州已經變成了除了青州之外最富裕地州郡;因為他的地方廣闊;人中更是超過了青州。如果說青州是個巨大的工業基地的話;冀州的世家大族在接愛青州改革之後;利用本家族的優勢;幾乎全部從事商業活動;而那些小的手工業者和小商人便跟在他們後面尋找貨源和賣方。從中賺取利潤。現在冀州生產地很多地商品也開始在天下滸;雖然沒有像青州那般新鮮的東西那么多;但是優異的質量卻令他們站穩了腳跟。太史慈聽了心中大為高興,在得知冀州刺史是儀等人在冀州改革卓有成效之後,太史慈十分滿意,雖然不知道州的具體情況,但是在伊籍的領導之下顯然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