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部分(2 / 2)

太史慈皺眉道:「這件事情你高堂隆的確有疏忽的地方,明明知道長安的監獄乃京師重地,又怎么可以安c這些容易被人收買的人看守監獄呢?」高堂隆點頭道:「主上責罰的是,這些人都是長安監獄中的老人兒了,但是他們對於監獄中的事情十分熟悉,辦事干練,故此在屬下負責長安城的司法之後便沒有換人,後來又看他們在青州法令實行之後十分的規矩,所以就掉以輕心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些人惡習難改,居然這么容易便被別人收買,是在是疏忽了。」太史慈這才知道這些人並非是青州方面的人,當下感慨多道:「制度再好,若是執行制度的人出了問題,一樣也會壞事。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一點。若是人心不古,法令制定的越多反而越令人鑽空子,弄到最後法律就會變成百姓的禁錮,當權者的盾牌,進而天下大亂,不管何時立法者都不可忘記了法律背後的精神。」一項冷靜的高堂隆聞言嚇得汗流浹背,連連點頭,顯然是被太史慈的話所驚醒,管寧和郭嘉對望一眼。心中升起奇怪的念頭,只覺得太史慈有點不同以往,似乎更加強調上位者的修養,不過這也是好事,因為孔子早就說過德治與法治的利弊得失,無論過度的強調那一種都是對天下有害的,他們卻不知太史慈這是受了張夫人地影響,還認為太史慈治理天下的能力更進一步了呢,心下高興。

此時。郭嘉目光閃動,想要說什么,卻又忍住了。不知道在打著什么主意。太史慈又轉向那幾名特種精英,淡然道:「你們做的很好,待一會兒你們領著高大人的人手去進行抓捕。哼。司馬懿真是垂死掙扎,居然還想死灰復燃。」

高堂隆此時已經恢復了冷靜,看向這名老獄卒冷然道:「現在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或可免你一死。否則的話,但是要營救司馬懿一事便是死罪。」老獄卒此時完全崩潰下來。眼前證據確鑿,再堅持下去也變得毫無意義,故此嚇得p滾n流,連哭帶叫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眾人聞言臉色數變,尤其在得知這些天來,司馬懿在趙氏的金錢攻勢下可以隨意地指揮監獄中地一干獄卒的時候,眾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了。眾人又問了幾個問題,在確認無誤之後,太史慈對著老獄卒笑罵道:「娘地,原來你是個老色鬼,你也不想一想,這個婦人是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居然就會去幫忙,真是不知所謂,哼,這種女人在事成之後第一個要殺掉的人就是你。」

老獄卒聞言有點遲疑,顯然心中有點不信,自是對趙氏不舍,太史慈笑道:「這個女子乃是馬超手下的戰將趙昂的妻子,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向我展開報復,這種女人會在日後和你過日子嗎?只怕最後會和司馬懿一起逃跑。」

老獄卒聞言心頭一震,低下頭去,他雖非智者,但是在長安打滾多年,自然是人老成精,當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虛,這件事情就是自己被色欲沖昏了頭腦,想到這里,心中涌起無限的懊悔,當下顫聲道:「司空大人饒了小人狗命吧。」

高堂隆冷喝道:「是死是活,自有公斷,現在就看你戴罪立功的表現了。」老獄卒忙不迭地點頭,表示願意合作,管寧看向太史慈,微笑道:「這個老獄卒也是個聰明人,他之所以膽大包天不過是因為不了解我青州地厲害,還以為這件事情可以進行的神不知鬼覺,就是因為不知道這趙氏因為行刺過主上早就被我監視起來了,若是知道這一點地話,打死他都不敢這么做。」

老獄卒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對趙氏知道的並不多,只知趙氏和太史慈有仇。太史慈冷笑道:「小看我青州的人可不僅僅是這個老獄卒,趙氏之怕也是其中之一吧,難道她就不擔心我們有人在監視她嗎?」

郭嘉淡然道:「這個女人雖然心腸毒辣,但是畢竟對我青州的事情知之甚少,加上這段時間她什么都沒有做,當然認為可以安然過關了。」此時,一名特種精英恭聲道:「郭嘉先生所言極是,我們在監視著趙氏之初,此女還十分的警覺,甚至離開過長安城,用了種種的辦法隱匿自己的行跡,不斷的改變身份,甚至化妝,一直折騰了兩個多月,自認為沒有人可以跟蹤和認出她之後才悄悄的返回長安,可笑她不知道我青州斥候的厲害,所作種種都是枉費心機。否則她哪來那么大的膽子便潛入到監獄中?」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我早就說過,要是再抓到她,就一定殺掉她,哼,她這是一心尋死,我又豈會在客氣?」眾人點頭,郭嘉卻突然接口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上有沒有想過,這老獄卒和趙氏都不知道我青州的底細。故此才會這般草率行事,可是司馬懿確實深知我青州底細的人,為何她會統一趙氏的計劃呢,要知道趙氏若是想要與司馬懿合作,那就定然會詢問這趙氏的來歷。趙氏一定不敢有任何隱瞞,司馬懿不可能不知道趙氏曾經被我軍抓過的事實,以司馬懿的智能難道還想不到我軍一定沒有放過對趙氏的監視嗎?如是如此,司馬懿為何會同意趙氏的計劃。做這種徒勞無功的事情,難道他看不出來趙氏的計劃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嗎?」眾人聞言一愣,這的確很奇怪,太史慈皺眉道:「難道司馬懿是另有所圖?」

郭嘉深吸一口氣道:「看起來是這樣了,依我看來,司馬懿在暗中肯定另有一套計劃,這計劃是建立在趙氏的計劃的基礎之上的,連趙氏都會瞞過,利用趙氏明修棧道。他卻在那里另有一手暗度陳倉。趙氏,不過是個犧牲品罷了。」高堂隆冷哼道:「那又如何?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司馬懿的圖謀,左右司馬懿都在監獄之中。難道還能跑了他?我現在就把司馬懿帶出來。」

郭嘉目光閃動道:「若是高大人現在把司馬懿帶來的話,我敢肯定那這個司馬懿一定是假的,而且可以以假亂真。而真正的司馬懿雖然無法離開監獄。但是他一定會隱藏在監獄的某個角落里,等地就是我們識破趙氏y謀的這一刻,只要主上一下命令抓人,凡是參與趙氏計劃的人都會被抓起來。那個時候就是司馬懿逃跑死最佳時刻了。」眾人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郭嘉,雖然知道司馬懿的本領,但是要在這種情況下逃走實在是匪夷所思。要知道太史慈在識破趙氏y謀之後定然會把所有的涉案人員抓起來,監獄之中全部更換人手,在這種情況下司馬懿即便能夠瞞天過海,逃過一死,那也無法逃出生天、脫離監獄啊,更何況現在被郭嘉這么一提醒,司馬懿更是逃不了了,高堂隆完全可以把整個監獄中的人全部帶來一個個地盤查,一樣可以把司馬懿找出來。郭嘉掃了眾人一眼,淡然道:「各位沒有明白郭嘉的意思,郭嘉現在說的不舍抓住司馬懿的問題,若是要抓司馬懿,我們只要把監獄中的人一個都不放過的搜查一遍就可以了,我在想地是我們如何利用這件事情達到更大的目的。」

頓了一頓,郭嘉微笑道:「司馬懿若是脫身的話,他所投靠的人一定是曹c,而他所選擇的路線一定是直接南下,跑到細致才荀攸那里,然後東進到江東,若是利用得當的話,我們便可一舉攻下德陽、宕渠、巴郡等地,對於消滅劉備大有好處。」眾人聞言一呆,太史慈驚喜道:「奉孝是要引蛇出d!?」

郭嘉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

高堂隆皺眉道:「這個主意固然好,可是奉孝先生就這么肯定司馬懿另有一手,而不是處於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答應了趙氏這個漏d百出的逃亡計劃?」

郭嘉哈哈一笑道:「問題時司馬懿是這種自欺欺人又或者坐以待斃的人嗎?」眾人默然,承認郭嘉說得有道理。

郭嘉看了眾人一眼,意氣風發道:「也許你們覺得我的分析有點匪夷所思,認為司馬懿完全沒有能力逃走,但是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司馬懿對長安的了解,在司馬懿看來,現在在主上的身邊並沒有一個可以與之匹敵的頂尖謀士為主上出謀劃策,畢竟現在漢中前線形勢大好,主上所有的頂尖謀士都處在外,故此司馬懿認為即便主上識破了趙氏的計謀,也不會識破他的計中計,故此才會在暗中另有一手,否則司馬懿那般爽快地接受趙氏那漏d百出的計劃便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看著太史慈,郭嘉微笑道:「雖然主上也會在事後察覺到司馬懿的計策,但那時已經晚了,只是他想不到我郭嘉會突然出現在長安,自然讓他無所遁形。」

眾人聞言暗暗點頭,郭嘉分析的絕對有道理,若是沒有郭嘉的提醒的話,太史慈現在已經下令去抓人了,若是那樣的話,司馬懿如果另有一手,只怕已經脫身了。不過正如郭嘉說的,有一件事情眾人還是不敢相信,那就是司馬懿憑借什么在太史慈識破趙氏計謀、在監獄中撤換所有人手的情況下獨自從監獄中脫身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司馬懿被換到了其他監房冒充其他凡人,同樣是被關了起來,無法脫身;若是司馬懿假裝成監獄中的獄卒,那也會被太史慈當作趙氏的同黨帶走,一樣危險。

郭嘉看著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哈哈一笑道:「你們忘記了一件事情,所以才會想不到司馬懿的方法,不過若是我們不把這件事情戳穿,司馬懿就會自以為得計,跑到戲志才他們那里去,那時候,我們才算是真的大有收獲呢。」眾人聞言精神大振,看向郭嘉,等待著這絕頂智者說出他的妙想天開。

看著滿臉疑問的眾人,郭嘉看向那名老獄卒,微笑道:「你剛才說司馬懿因為趙氏的原因可以調動監牢中的一些獄卒做事情,可有此事?」

老獄卒顫顫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乃是趙氏那賤人親口吩咐的,我們都拿了她的銀子……畢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郭嘉不置可否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們雖然不是好人,倒也懂規矩。」老獄卒深諳做人之道,自然聽得出這句話里面殺機四伏,脖子一縮,不敢說話,只是連連磕頭,表明自己死罪,希望太史慈等人活命,然後才邀功獻媚似的對郭嘉說道:「司馬懿倒也沒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有一天晚上請我們喝酒,然後要我們把已經准備好的替死鬼帶到他們監房里面看一看,我們就照做了。」眾人相視一眼,為之莞爾,聽到這里,他們便已經自動司馬懿在那是就一進用了偷梁換柱之計,司馬懿一定趁著這些獄卒喝醉了酒,在把那個替死鬼帶到監房之後,要司馬懿穿上替死鬼的衣服,然後要族內與司馬懿長得十分相像的一人穿上司馬懿的衣服,冒充司馬懿,最後再要替死鬼穿上之冒充司馬懿的司馬家族的人的衣服,然後司馬懿便被喝的酩酊大醉的獄卒們帶了回去,完成了偷梁換柱。你死刑犯當然不會有什么聲張。因為他並不需要了解計劃。只是去心甘情願地送死而已,反而還會認為這是計劃的一部分,而那些獄卒也懵然不知,反正那時候只要司馬懿換上替死鬼的衣服之後,弄出披頭散發的樣子便足夠了。如此一來,趙氏和這些獄卒便被司馬懿騙過,司馬懿因此完成了自己計劃的第一步。因為趙氏本身和司馬懿並不熟悉,而且在監獄的y暗環境中趙氏是很難能夠看出司馬懿的真偽來。而且司馬家族的傑出人才極多,要冒充司馬懿並非難事,至於那些獄卒,更是根本不會去關心那個替死鬼,也不會發現秘密。

老獄卒看看眾人的臉色,仔細想了一想,臉色發白。顯然也明白了司馬懿的計策,驚呼道:「這個司馬懿真是可怕,居然連我們和他合作的人都騙過了。」眾人早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司馬懿智如大海,要騙過老獄卒和趙氏這等只會用常規思考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真正令人驚駭的事情是司馬懿的這一系列計劃是在看到趙氏的剎那間便已經想好的,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從這件事情上更可以看出司馬懿實在是個自私自利到幾點的人物。面對趙氏的營救,居然沒有興起半點感激之心,才一明白趙氏的來意,便直接便進入到了如何利用趙氏脫身的思考當中去了,至於趙氏計劃的幼稚和將來是死是活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呢。不過單單是如此偷梁換柱還是不足以完成司馬懿逃亡的計劃,肯定有後招。

郭嘉沉吟道:「若是我沒有說錯的話,司馬懿一定派人接觸過左慈、於吉等人,嗯……最近這段時間還平一定接觸了韓當、黃蓋、程普等人,我沒說錯吧。」

老獄卒匪夷所思的看著郭嘉,仿佛看見了惡魔一般。不能置信地嘶聲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我手下的兄弟的確為司馬懿做過這些事情。」眾人看向郭嘉,有點明白過來。在這大廳中的人無一不是才智過人之輩,雖然跟不上郭嘉的思路。但是現在被郭嘉一提醒,反而把握到了郭嘉的意思。

郭嘉掃了眾人一眼,然後看向老獄卒微笑道:「你知不知道司馬懿和這些人聯系的具體內容是什么?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最好機會,定要知無不言才可。」眾人精神一振,希望老獄卒能夠給他們一些有價值的情報,豈料老獄卒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的手下也不可能知道,因為司馬懿與他們聯系都是用筆寫,我們自然知道那是不應該看得東西,而且即便想要去看也沒有用,因為我們這些人沒有幾個人認識字即便是認識字也大概讀不懂司馬懿寫什么。「

眾人一陣泄氣,郭嘉卻目光閃動道:」這已經足夠了,依我看來,司馬懿地計劃就是強行出獄,利用左慈、於吉、韓當、黃蓋、程普五人的力量出去。「頓了一頓,郭嘉冷然道:「司馬懿一定是這樣計劃的,只要趙氏地計劃一被識破,主上立刻就會派人去抓人,然後把所有司馬家族的人都提走,以防萬一,這樣,即便監獄中換防那也沒有關系,因為大家地視線都被集中在了趙氏幫助司馬懿逃走這件事情上,主上和高大人一定要用很長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而這時,躲在監獄當中並沒有離開的司馬懿就會按照與於吉等人事先安排好的約定等待破獄而出,於吉和左慈這兩個人鬼門道很多,而且武功絕頂,一旦有脫身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有黃蓋等人可以從旁相助。」高堂隆卻皺眉道:「聽上去有道理,可是為何以前左慈等人不做逃獄的打算呢?現在帶上一個不會武功的司馬懿,不是更加累贅嗎。」郭嘉微笑道:「今時不同於往日,監獄之中出了趙氏營救司馬懿這件事情,主上不可能不重視,司馬家族一旦被提走,對於監獄的關注必然有一個短暫的轉移,而在往常卻不同,因為在往常這里的大人物實在太多,主上的諜報機構不肯呢個不嚴密注意這里。只有這些獄卒和趙氏這些不知身前地人才會打營救犯人地主意;更何況。在往日,即便是他們要逃獄,那只能是單獨行動,成功的幾率並不高,可是現在則不同了,五大高手一齊出動,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監獄了,等到主上發現真相的時候說不定他們已經離開了長安路呢,只要出了長安。再想找他們就步容易了,左慈和於吉這兩個裝神弄鬼的大宗師實在擅長隱匿之術,而且魅惑、化妝之術乃是琅琊宮和五斗米教的拿手好戲,不可小覷。「

眾人聞言不由得心中一激靈,腦中浮現出了於吉等人擊倒監獄守衛,然後化妝離開監獄、遠離長安的場面,司馬懿的智慧加上五人的武功。成功的機會實在太大了,而這個計劃妙到毫巔之處就是趙氏的金錢換來了司馬懿在監獄中相對的自由,可以使得司馬懿在這段時間內從長計議,從容布置。實際上,於吉等人無不想要逃走,但是卻苦於沒有這個機會,現在司馬懿弄出來了一個看似大但卻天衣無縫的機會,自然是倍加珍惜。總好過坐以待斃。

郭嘉深吸一口氣道:「對於左慈和於吉來說,要打開監獄的大門很容易吧。」

無人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那氣氛卻讓人感覺到所有人都默認了他的說法。太史慈點了點頭,寒聲道:「好好好,很好,司馬懿不愧是司馬懿,若不是有奉孝提醒,我們這次真地又被他瞞過,若是讓他逃出生天,真是後患無窮。至少在戰場上我們多了一個足以左右天下大事的敵人,實在令人後怕。」

郭嘉則淡然道:「到那時只怕最先倒霉的就是呂蒙,司馬懿到了戲志才處一定會順流而下趕往江東。在經過荊州的時候定會順道為曹c做些事情,而那個時候正是呂蒙想要做事的時候。司馬懿只要一聽說他的名字,呂蒙立時就會遭到殺身之禍,到那時不但那一千特種精英都會死於非命,而且荊州的計劃便會擱淺。」太史慈等人聞言顏色大變,這一點才是致命傷,那個呂蒙的真實身份只有青州的核心成員以及司馬家族才知道,在抓捕司馬懿的時候呂蒙又把自己的姓名告訴了司馬懿,若是司馬懿得知呂蒙現在在荊州的話,呂蒙和那一千人必死無疑。

太史慈一陣後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太史慈並沒有失去冷靜,因為他知道古代的通訊極不方便,即便是司馬懿逃獄成功了,自己也可先行一步通知呂蒙,把損失降到最低,但是奪取荊州的計劃肯定不能成功了。深吸一口氣,太史慈看著郭嘉沉聲道:「奉孝,事到如今,我們如何是好?」

郭嘉冷然道:「若是求萬無一失,自然是把監獄中的人一一核實,讓司馬懿無所遁形,但是若是司馬懿在我們的控制之內』逃亡『成功的話,我們便可以借機會收拾荀攸和細致才。只是要冒一些風險,未知主上意下如何。「太史慈冷然道:「不入虎x,焉得虎子。若是冒一些風險而能打開益州戰事的局面,那也是值得的,奉孝請直言,此事做來,有多大的成功機率?」

郭嘉微笑道:「這件事情最少有八成的成功機率。」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這已經不低了,畢竟司馬懿算無遺策,不易受騙。」管寧點頭道:「主上所言極是,侍奉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還是把心中的計劃說出來吧,免的大家心急。」

看著大家焦急的目光,郭嘉哈哈一笑道:「這件事情就叫給我來處理,不過還要咱們地大國手『毒醫』吉平的幫忙,另外,還要把於吉和左慈兩人帶來眾人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郭嘉,只是隱隱約約猜出郭嘉要在這兩人身上做文章了,管寧皺眉道:「這么做只怕不妥吧?把這兩人帶來,只怕司馬懿會懷疑。」

郭嘉微笑搖頭,轉頭看向老獄卒,微笑道:「那就要看咱們的監獄總管大人想不想戴罪立功,為自己找一條活路了。嘿,若不是因為程普三人不可收買。我會把這三人也弄來地。」眾人明白。這三人乃是孫策地死黨,雙方有化解不開的仇恨,無法溝通。

老獄卒聞言連連磕頭,一付全力合作的樣子。

郭嘉淡然笑道:「今天晚上,你便和我好好商談一番,我會告訴你怎么做。」隨後轉頭看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最好還是為咱們的監獄總管大人准備好澡盆,最好把女人洗浴用的那些東西都准備一套為他擦拭。」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郭嘉在搞什么。只有太史慈欣然笑道:「這個沒有問題,不管怎么說今天晚上這老獄卒要去群玉閣才對,身上沒有女人像又怎行?若是奉孝認為有必要,我們現從群玉閣里找出一個女人來陪著老小子過夜都沒有問題,當然,這小子要先記住奉孝教給他的話才行。」郭嘉啞然失笑道:「若是有妓女進到司空府中,明天定會成為新聞。即便是主上進行的隱秘,只怕被幾位主母知道也會壞事的。」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