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臉上唯有微笑道:「呂夫人,你好。」

曹玲看向太史慈,臉上露出清甜的微笑,好似清溪流泉緩緩流過在地般令人眼前為之一亮,含笑道:「司空大人,好久不見。」站在周圍的貂蟬等人看見兩人說話,都知情識趣地向旁邊挪去,太史慈和曹玲之間的關系他們倒是知道得十分清楚,兩人之間的事情的確很難說得清楚。雖然曹玲對太史慈曾經暗生情愫,但是兩人之間畢竟什么可都未發生過。不過有一件事情她們倒是知道,畢竟太史慈曾經利用過曹玲,而且最後曹玲的家族還是被太史慈授意郭嘉滅掉的,雖然說曹豹是死有余辜,但是說到底,太史慈還是對不起曹玲,故此,看到兩人在說話,她們便都避開。張夫人和尹氏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畢竟兩女都是挑通眉眼之人,自然看得出來太史慈和曹玲的關系不大一般,自然也躲在了一旁。

太史慈看得搖頭苦笑,曹玲卻宛若小女孩兒一般發出銀玲一般的笑聲,搖頭嬌笑道:「司空大人,不會現在和曹玲說話都會覺得緊張吧。」

太史慈大搖其頭,曹玲卻收起笑容,淡然道:「曹玲知道司空大人心里想什么,一定上覺得對不起曹玲吧。」太史慈聞言長嘆一聲道:〃曹玲小姐直言不諱;的確令太史慈感覺的慚愧。〃

曹玲看著太史慈玲淡然道:司空大人不必放在心上。這半年來曹玲漸漸想通了一些事情;不過若是換作以前。曹玲的確會痛恨司空大人。〃

太史慈轉默然。現在他隱隱約約察覺到;曹玲並非是對呂布有必勝地信心;而是心靈的修煉到了一定地境界;所以才會有今天地奇怪反應若是這種心境發生在那些學武之人的身上並不奇怪,但是現在發生在曹玲這種小女子的身上,就比較罕見了,所以太史慈剛才才會覺得奇怪。曹玲的眼中浮現出神秘的動人光輝,好似看向太史慈。又好似沒有看向太史慈,輕聲道:「人生在世,無外乎就是一種心靈的感受,若是沒有感知,身體即便是受到了風霜雨雪的侵襲又算是什么一回事情呢?快樂和痛苦雖然給人地職位完全不同,但是在事後都將會恢復平靜,有生命在便是最大的勝利,因為他讓我們可以感受和擁有。對於我來說,今生今世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擁有奉先獨一無二的寵愛,有了這一點,原來受過什么苦都是值得的,上天入地,再也沒有人以應擁有這種幸福,哪怕我只擁有一天,對於我來說也已經足夠了,只一剎那便已經永恆了。」太史慈聞言大訝,沒有想到曹玲居然有這種境界。點了點頭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曹玲小姐的意思我明白。」

曹玲聞言一愣。旋即笑道:「司空大人說得真好,把我心中一想要說的都說了出來。」

太史慈默然。呂布的生死看起來已經不再是曹玲關心的事情,以為曹玲已經滿足,既然已經得到了呂布所有的愛,即便呂布戰死,曹玲也會銘記呂布一輩子,為他守寡,回憶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已經是一輩子的財富。時間,的確可以消磨很多的東西,但是還有很多的事情是海枯石爛地老天荒都無法消失的。

曹玲的臉上露出聖潔的光輝,微笑道:「更何況,奉先還為我留下了我們的骨r,我要把這孩子撫養成人,然後告訴他的父親和他的父輩地這些敵人是多么的英勇神武,告訴他雖然為了各自的理想只能為仇敵,但是做人卻都光明磊落,就算他的父親曾經反復無常,但是卻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找回了自己的內心,即便戰死也是求仁得仁。太史慈被曹玲說的豪情迭生,沉聲道:「若是溫侯戰死,我太史慈定要幫助曹玲小姐把這孩子扶養成人。」

曹玲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太史慈卻從曹玲的話中聽到了一些端倪:曹玲似乎認為呂布必敗。

就在這時,只聽見從院落內傳出一「叮」的一聲清越的兵器交鳴的聲音。太史慈聞言神色一變,知道史阿兩人已經交手,心頭不由得一緊。

從這之後,或大或小的聲音便不斷的從院落之中傳出,聲聲入耳。

所有人都失去了說話的意欲。

募地,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然後所以的聲音都消失了。

眾人依然一片沉默,等待著那個幸存者出來開門。時間好似一個世紀那么長,過了一會兒,只聽見那院落的大門被打開。

史阿神情平淡的走了出來,行動之間還是那般完美,但是卻給人一種強烈的疲倦的感覺,顯然這一仗對他的消耗極大。太史慈看見史阿出來,心中為之一松,迎了上去,史阿卻看向站在一旁神色平靜的曹玲,淡然道:「溫侯驚才絕艷,史阿不過是僥幸獲勝,溫侯現在就在院內,已經被史阿刺穿了氣門,不過溫侯武技強橫,還可活上一段時日,至於到何時就不是史阿所能預料的了,曹玲小姐還請進去相見……」

史阿話還未說完,曹玲的眼中便是一陣神采掠過,飛奔進復查,不再理會眾人。太史慈知道,在呂布人生的最後時刻。兩個人將會擁有難以言傳的幸福。

太史慈心中駭然,沒有想到呂布居然這般厲害。可以把史阿迫到如此的田地。當下感慨萬千道:「史阿兄你辛苦了。」

史阿卻搖搖頭道:「今生今日,只怕都沒有這么好地對手了。主上,此一戰後,史阿至少要閉關十多天才能出來,還請主上見諒。」言罷飄然而去。太史慈心中知道,經過這一戰,史史必將突飛猛進,天下間再無敵手。即使是乃師王越復生都沒有獲勝的希望。

史阿勝了,太史慈卻沒有半點喜悅之情,反而有點淡淡的失落,三國不敗的戰神呂布已不久於人世,這滋味並不好受,反倒有一種倒錯的難受感覺。

不過這些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了,史阿的事情已了,自己也將要離開長安。趕往益州,只有漢獻帝,現在還不是要他「

死」的時候。當天晚上,太史慈和自己的嬌妻美妾極盡魚水之歡,然後在第二天和長安眾人依依惜別,長安的事情已經步入了正軌,有管寧等人在,太史慈對長安的事情根本就是高枕無憂。

管寧為了穩妥起見,還把自己的好朋友王烈和邴原叫到長安來,有這兩人在,長安地宏觀調控能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強。

太史慈帶著自己的親衛,一直向巴川進發。越是向南行走,氣溫便越暖和,才過了漢中,人們便覺察到了濃濃的春意。

當太史慈來到巴川時,郭嘉早已經到巴川多時了,聞聽太史慈進得城來,郭嘉和賈詡便聯袂而出,歡迎太史慈。

此時西川戰局對青州軍機為有利,故此大家的面上都喜氣洋洋。

進到大廳來,太史慈坐下之後便笑問郭嘉道:「奉孝,司馬懿那小子現在在哪里?」郭嘉微笑道:「於吉和左慈還算老實,一路之上做得記號十分詳細,司馬懿的行蹤在我們的控制之中。我雖然到了這里,但是我們的人手正在追蹤,相信不久之後司馬懿就會穿越這個區域,然後去和荀攸會合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忍不住問道:「其實我始終都不明白一件事情,司馬懿這么堅定地逃往荀攸和戲志才那里就這么肯定兩人會出兵迎接嗎?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戲志才和荀攸兩人不會那般輕易地相信司馬懿吧?」郭嘉微笑道:「主上有所不知,這一段時間左慈和於吉兩人已經弄清楚了司馬懿計劃的前因後果,原來那個趙氏早就已經為司馬懿准備好了一切,很早便去聯系了馬超,馬超當然對趙氏信任有加,而且司馬家族被誅殺的事情現在應該已經傳到了西川,司馬懿在逃的事情也已經泄露出來,這些方面加一起不由得敵人不相信,更何況,司馬懿的身邊還有於吉和左慈這兩人,哪還會有什么問題?而且即便是不相信兩人,荊州的黃蓋等人總不會有錯吧?荀攸和戲志才最後還是會上當的,畢竟無論是這兩人還是司馬懿都不知道我郭嘉的存在,更不知道我們是在將計就計。」太史慈恍然道:「原來如此,所以說只要有這五人在的話,即便是趙氏身死,敵人也不會懷疑。」

郭嘉微笑道:「這個自然,相信荊州方面地那三人一定有聯絡益州的方法,畢竟他們是盟軍,沒有趙氏,一樣可以成事。」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這件事情龐統一定知道,真是難為他,居然對司馬懿這般信任有加,明知道趙氏的計劃漏d百出,但是還是相信司馬懿會有脫身之法。」

一直微笑不語的賈詡則y冷道:「趙氏雖然計劃漏d百出,但那是因為對長安的形式不甚了了,但是出了長安就大不一樣,主上知道嗎?這個趙氏本身姓楊,也是漢中人士,眼神價值在函數的力量有多么的強橫主上當然知道個,因此趙氏在營救司馬懿的時候在就已經安排好了司馬懿的脫身之路,雖然趙氏在長安占不到便宜,但是趙氏一定已經做好了以防萬一的准備,所以司馬懿等人一旦穿越了東川的諸多關頭,來的漢中自然就會有人來接應。而事實上證明,我們的猜測並沒有錯。誤。在漢中這已經成為我們控制地區域之內。若不是由左慈和於吉的線報,司馬懿地行蹤的確不容易掌握,自來到漢中之後便由很多人暗中接應,讓他可以暢通無阻。原本想要做點樣子放他一馬,看看人家趙氏准備的這般充分,咱們還添什么亂?由的他們忙活去吧,免得咱們畫蛇添足,呵呵。」

太史慈這才想起來趙氏的出身。聽了郭嘉和賈詡的分析思路立時豁然開朗,連連點頭,微笑道:「如此說來,我們還感謝趙氏和司馬懿呢,是他們把我們在漢中的潛在敵人都引的現身出來,這可是一份大禮,你們不會不接受吧?」聽得太史慈說得有越,郭嘉兩人哈哈笑了起來。

太史慈微笑道:「好了。我們就靜侯於吉和左慈的佳音,我們還是好好計劃一番如何展開益州攻勢,消滅劉備吧。」賈詡淡然道:「我們除了有於吉和左慈者之奇兵可以加速戰爭的進程之外,其實劉備已經時日無多。要知道現在劉備根本就是垂死掙扎,只要我們拿下了成都一帶的廣大區域,劉備便只能逃往山區,而在那里糧草的供應很成問題,早晚會因為軍中無糧而發生嘩變。所以說劉備根本就是死路一條。最關鍵的地方是他還不知道司馬懿的到來將會加快這一進程。唯一比較令人頭痛的就是龐統……」郭嘉卻沉聲道:「文和先生所言極是,現在西川的形勢的確不容樂觀,龐統因為有了荀攸和戲志才兩人在成都地前沿防守。令龐統對成都方向大為放心,認為足可抵擋文和先生和子敬先生。故此來到西川之後態度強硬,親自練兵,向諸葛亮那小子示威,更透出口風要奪回洮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太史慈聞言苦笑不得,鳳雛斗卧龍,驚天之戰啊,可是『『『『『『聽起來怎么讓人覺得那般荒誕呢?賈詡緩緩道:「龐統給我們造成的麻煩還不僅僅如此,他手下的山地部隊大部分躲在山區,入冬以來不斷地對我軍在西川的各個關口進行s擾,韓浩等人壓力不小啊,張任曾經親自去偷襲張綉將軍,結果被韓浩將軍先一步識破,在張綉將軍後面神出鬼沒的掩護,反倒讓張任吃了一個大虧,對了,孫芳還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不過這小子還算是穩重,吃了虧沒有頭腦一熱便去追擊,倒也不是沖動之人,是個可堪造就之才。」太史慈默默點頭;心中卻盤算著歷史上的漢中形勢;那時候曹c曾經想要把韓浩留在這里的;而在現在;韓浩居然鬼使神差的也來到是漢中不知道是否冥冥中有天意;自己是否應該在以後把漢中的事情托付給韓浩呢?

不過敵人地山地軍隊的確有點讓人頭痛。

幸好自己還有特種精英可以與之周旋;但問題是數量太過懸殊;雖然敵人的無當飛軍才剛成立;但是卻有一萬之眾;而且明顯比一般地軍隊在山在要難纏得多;所以特種精英消滅他們還需要時日說來說去,消滅劉備的關鍵還在成都地區各座城市地爭奪戰上,只要可以在成都的前沿陣地打開缺口,那么一切都好說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都恨不得荀攸和戲志才兩人早一點和司馬懿聯系上,只要除掉兩人,龐統所倚仗的優勢立時就會消失。

郭嘉和賈詡相視一笑,自然知道太史慈已經知道戰斗的關鍵在哪里了。郭嘉淡然道:「主上,依我看來,為了加速日後在除掉荀攸和戲志才之後我軍在成都一線的推進,子敬先生應該蓄勢待發,到那時迅速攻破成都地區的各座城市,不給劉備絲毫的喘息機會。」

太史慈聞言點頭,對賈詡道:「這件事情就由文和你去和子敬商量吧。」

賈詡點頭應命。郭嘉看向太史慈淡然道:「有一件事情我以為主上應該預先考慮,那就是南蠻人,龐統做得不錯,居然贏得了南蠻人的支持,日後若是擊潰了益州軍隊,南蠻的問題若是處理不好的話絕對會成為一個大麻煩,無可否認,現在南蠻人對主上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太史慈離言一呆,旋即發現在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對待南蠻的少數民族的問題,這些少數民族和西北的草原牧足又不相同,他們滑那么強的侵略性,更多的時候是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他們是弱勢群體,沒有人去打擾他們,他們也不會去打擾別人,對待他們的態度當然不能和對待西北草民族等同起來,日後掃平天下,若是一味蠻干的話。只會壞事。看來的確是自己疏忽了。至於手下人沒有人提醒自己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太史慈對待少數民族的態度十分強硬,而且一直連戰連勝,所以手下人根本未把這些南蠻人當一回事情,太史慈沒有特殊的命令下達,那對南蠻人還有其他異議嗎?自然是打到底了。

還是郭嘉腳踏實地,來到這里之後立時發現這里的南蠻人要區別對待,所以才會向自己提出建議。

太史慈心中自責,不過太史慈倒不著急,後世處理民族關系的政策和經驗他還是熟知的,借來使用保管好使。賈詡見到太史慈沒有否定郭嘉的意見,便笑道:「前一段時間我在這里抓到了很多的南蠻女子,或許主上可以派上用場。」

太史慈看了一眼賈詡,心中暗贊。

這個賈詡還真是懂得為官之道,太史慈心中在贊嘆之余也自一凜,有一種自己變成了歷史上的曹c的感覺。

歷史上的賈詡也象一年前這般謹小慎微,和郭嘉完全不同。

郭嘉恃才放曠,為人豪放不羈,曹c對其信任有加,自然可盡其才,賈詡和郭嘉相比自然是難分高下,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作風和郭嘉迥然不同。曹c每一回向賈詡詢問意見的時候,賈詡總是面面俱到,明哲保身為先,實在是自私到了至高境界的人物。

現在的賈詡就是如此,南蠻的那些女子被賈詡抓了起來這件事情自己是早就知道了。而且賈詡還當著眾人的面特意強調了一下,自然是在那是賈詡便得出了與郭嘉現在相同的對待南蠻人的方法,可是賈詡卻怕觸怒自己。故此僅僅是輕描淡寫地一提,把它放到了取得的戰功之中,看到自己全無反應,便把這事情撇開,不再提起。郭嘉則不同,此人雖然智計百出,但是一旦認准一個人的話又會變得相當的單純,典型的愛憎分明的性格,故此,做他的朋友如沐春風,做他的敵人如墜地獄,因此郭嘉一看到太史慈在對待南蠻人地政策上出現紕漏,便忍不住立時糾正。

太史慈自然不會因此而防備賈詡,賈詡其實是個很孤單的人。雖然戒心很重,但是只是力求自保,盡管自私。地也光明磊落,和司馬懿完全不同。不會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龍去脈說。賈詡又郭嘉一樣單純,郭嘉是和自己坦誠相待。而賈詡有的時候就是故作y冷了。太史慈含笑看向賈詡微,微笑道:「文和一定是成竹在胸,不妨把心中的意見說出來讓我們聽一聽。」

賈詡淡然一笑:「其實很簡單,在我們突破了成都一帶的防線之後。我們可以把這些南蠻女子送回到南蠻,當然。前提是她們對我們青州的政策已經十分熟悉才行,只要她們能夠把我們對南蠻人沒有惡意,不想與他們為敵地心願傳達過去,我想大事可定。」郭嘉一拍大腿道了:「文和此計大妙,嘿,其實我軍制所在戰場上戰無不勝,很大的一個原因就在於我們無孔不入的宣傳,現在有這些南蠻人為我們宣傳,我看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南蠻人就會撤出這場戰斗,站到我們這一邊來。」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徐康皺眉道:「可是據我所知,龐統對南蠻人的魅惑可是很成功的,而且現在南蠻人對我們青州的印象惡劣到了極點,要說服南蠻人並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太史慈苦笑道:「也不知道龐統給這些南蠻人灌了什么迷魂葯。」

心中卻在想:歷史和演義果然不一樣,諸葛亮在歷史上收服南蠻沒費多大的事情,可是到了《三過演義》之中,就變得七擒孟獲那般麻煩。

南蠻人民智開啟很晚,現在應該還處於刀耕火種地時代,民風質朴,故此面對龐統這等口燦蓮花的做戲高手自然是說什么,這些南蠻人就信什么了。賈詡看了太史慈一眼,淡然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我青州最令天下世家大族恐懼的就是對待世家大族的態度,而這一點就是龐統可以利用地最好工具,南蠻人哪里知道主上新『五德終始說』的博大精深?莫要忘記這些南蠻人都是群居生活,形成部落,和世家大族的形式自然有相似的地方,只要龐統針對這一點散布謠言,說主上的主張就是要殺光這些群居的人,南蠻人馬上就會和主上血戰到底,所以要說服那些南蠻人,關鍵還在於消除彼此之間的誤會。」太史慈恍然大司,這才明白龐統的鬼把對,至此,對賈詡的計策信心大增,當下點頭興奮道:「若是如此,事不宜遲,我們最好現在便來見這些南蠻女子。」

賈詡和郭嘉的臉上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似乎有難言之隱。

太史慈一見之下大為奇怪,奇道:「怎么,現在還不是時候嗎?若是等到司馬懿已經跑到了德陽等地我們再動手的話,那豈非已經晚了?」賈詡有尷尬道:「時機倒是成熟了,只不過這里面有些困難還需要仔細斟酌方能行得通。」

看著太史慈好奇的樣子,郭嘉臉上忍不住露出古怪的笑容道:「若是想要說服那些南蠻女子並非是一件難事,畢竟她們生性純朴,不過……嘿,那些南蠻女子豪放大膽,眼中似乎只有外表俊美又或者有本事的男子,若是換成相貌一般的人,她們根本連理都不理……」太史慈點頭道:「若是如此就好說了,文和和你都是合適的人選,尤其是奉孝你,更是內外兼美,豈非是最合適的人選。。。。。。」

太史慈說得鄭重其事,可是屋中之人無不臉上浮現出讓人都忍不住的笑容,最後徐康先忍不住爆笑出來,其他人也個個釋放,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