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如此一來,原本肯定向寵投降的判斷被支援了。戲志才苦笑道:「難道你們沒有想過嗎?明明巴陵是交給嚴顏將軍防守的。為何寫信的人是向寵?根據信使說,那是因為荀攸兄調動了嚴顏老將軍北上打擊張遼大軍,所以巴陵才會托付給向寵。」

眾人聞言對向寵的懷疑再一次降低了。

戲志才摸了摸有些發痛的太陽x,才苦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我現在無法判斷向寵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頓了一頓,戲志才才道:「向寵的話可以說是言之成理,而且可以形成對眼前一種局勢的預料:張遼大軍封鎖內江,目的無非兩個,要么為攻擊德陽而切斷我軍援軍的退路。要么掩護魯肅大軍水路南下攻擊涪陵。」

眾人聞言一震,這種分析到時很有可能。如此一來就可解釋為何涪陵會悄無聲息地被青州軍拿下了,有魯肅大軍在,涪陵那點人馬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是如此的話,益州的形式還沒有那么糟糕。至少德陽和巴陵兩地絕對不可能落入青州軍的手中,現在還在己方的控制之下。

而青州則是走了一步險棋。那就是幾乎放棄西充到德陽戰線的主動權,而是想要先行奪下拓渠道焙陵一線,故此西充只留下張遼虛張聲勢,然後再茹素大軍攻下焙陵之後又賈詡大軍封鎮內江。防止荀攸和嚴顏大軍渡江增援拓渠·奪回焙陵然後集中力量攻擊拓渠。一想到這里,眾人地心情稍微開朗了一些,若是如此,己方的形勢已經占優了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向寵沒有叛變投敵。並且說的話都是真實無誤的基礎上的。

看看皺眉苦思的眾人,戲志才冷然道:「所以,我軍現在要通過種種的方法判斷清楚形勢才可以。」

眾人點頭,等待戲志才的吩咐。

戲志才看向裨將軍杜義。沉聲道:「杜義將軍可帶領一支軍隊到涪陵城佯攻,無敵在於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守城。」

裨將軍杜義點頭稱是。他也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將會決定戲志才眼前形勢地判斷,自然不敢大意。戲志才又看向眾人,沉聲道:「關羽將軍留下來守城,剩下的人明天隨我領軍出城強攻賈詡的軍隊,看看賈詡到底有何反應。」

眾人聞言轟然應是。

看看眼前眾將英姿勃勃的樣子,戲志才袖手看向江東的方向,心中默默道:孟德公,這一次我戲志才只怕真地要難回江東了,也罷,就讓我戲志才為主公在益州多拖延青州軍一段時日吧。第二天,裨將軍杜義便領了一支人數在五千人的軍隊直奔涪陵而去。

而戲志才則留下一成人教給關羽守城,自己帶領著眾人直奔內水東岸而支,擺出強攻的架勢准備襲擊賈詡大軍。

賈詡早就預防著戲志才的這一手,於是大軍傾巢而去,在內水東岸和戲志才大殺一場,戲志才遇到了前所未有地反擊,雖然也殺敵不少,但是自身的損失更大,於是便撤回了宕渠城。過了兩天,裨將軍杜義帶著軍隊回來了,根據確切地消息便是守城的人乃是青州軍第一軍師郭嘉郭奉孝,而於吉和左慈都在城樓上站立,讓人感到以外的事情是,涪陵城的軍官中還有益州名將嚴顏!

直到此時,戲志才便知道大勢已去了,形勢真的到了最壞的時候,在宕渠的周圍都是青州軍的軍隊,宕渠已經變成可孤城一座。

此時,益州眾人也已經絕望,原本還希望向寵沒有投敵,現在的消息卻是不但向寵,就連嚴顏也已經投降給了敵人。問題再一次回到了向寵的那封書信到底要把益州軍引向何方的問題。

向寵叛變投敵是一定的了,可是他的這封信到底是何種目的?此時眾人完全拿不准。

對方的軍師也是驚世駭俗才絕艷之人,魯肅、賈詡、郭嘉、哪個都不是易與之輩,難道他們還想不到戲志才看到向寵這封信之後會懷疑向寵嗎?若是如此,向寵的這封戲志才絕對不會相信的書信到底蘊含著什么樣的預謀呢?益州眾人的心中完全沒有了底。

這件事情最糟糕地地方還帶來了眾人對戲志才和荀攸兩人嚴重的信任危機,那並非是說眾人不相信兩人的才能,而是說這兩人在眾人的眼中已經不是青州軍的對手了。

附帶著兩人,連同他們的軍師龐統都受到了嚴重的懷疑。如此一來,在暗中的對益州軍的打擊是不可估量地。

益州軍團的窮途日暮之態畢露無遺。到了此時,就算是孫武復生也是毫無辦法地。

戲志才對益州軍隊的現狀心中有數,可是他現在也是全無半點辦法。

可是時間是不等人的,戲志才還是在種種艱難中召開了軍事會議商討眼前的大事。眾人卻都悶聲不語,連戲志才都沒有辦法,別人出的主意那豈非更沒有章法?

戲志才心知肚明這些人在想什么,於是微笑道:「我知道大家現在十分沮喪,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軍並非敗在謀略上,而是沒有想到青州軍地人員有了一些變化。正是因為郭嘉的出現,所時一切才會措手不及。」益州的武將們還是低著頭,可是一干謀士卻紛紛抬起頭來,因為他們已經聽出了戲志才的弦外之音。

戲志才冷然道:「司馬懿也是因為沒有料到郭嘉到了長安才會中了青州的詭計,現在可以肯定。郭嘉正是利用司馬懿的失誤迷惑了我們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益州占據的不利,因為我軍所有的軍事行動全都是建立在司馬懿一行人全無半點問題上的。」一干謀士連連點頭,戲志才掃了眾人一眼又道:「事情還不僅僅如此,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我與荀攸兄會對軍事產生錯誤地判斷?那是因為我們制定計策的時候都是針對賈詡和魯肅的性格特點而設置的,可是實際上呢?在他們地背後藏著一個郭嘉,各位也許不知道,早年的時候,我戲志才便和郭嘉在潁川學院做過同學。對於彼此之間地性格極為了解,現在郭嘉躲在背後算計我戲志才,當然點盡了上風了,倒並不是他郭嘉技高一籌。」戲志才這才發話說出口之後。眾人都抬起頭來看向戲志才,眼神中發出一陣光亮。戲志才微微一笑道:「這倒並不是為了我的失敗找借口,更不是在這里大言不慚自欺欺人,而是要找到失敗的原因,以便下一步行動。〃戲志才掃了眾人一眼,才道:「郭嘉知道我的性格謹慎,做事情總是喜歡多方求證,所以會被他利用以至於貽誤戰機,所以現在我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用找戲志才來出謀劃策,由大家想辦法,如此一來,郭嘉定然想不到。」

眾人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現在的局勢再明顯不過,宕渠已經是孤城一座,要守根本就是守不住,誰都看得出來,死守宕渠根本就是死路一條,不說別的,糧草的供應就是一個問題,所以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只有棄城一條道路,但問題是棄城之後到底如何行動。

戲志才說得很有道理,若是再由他戲志才出謀劃策的話,很有可能再一次被郭嘉算計,倒不如兵行險著來得好,至少會令郭嘉大吃一驚,但是在這主意出土之後還要集體商討才行,免得又是昏招。眾人想到這里連忙開始商討棄城撤退的事情,這個時候,張松留下的益州地圖起到了作用,眾人的計劃當然是圍繞著這張地圖來的。

看了半天,眾人發現無論采取哪條道路撤退似乎都不好走,不由得議論紛紛。倒是年輕氣盛的凌統最後忍不住發話道:「若是不行,我們便從巴陵突圍。」

這一句話令眾人聞言一愣,旋即低下頭看去,從地圖上看,這條道路似乎是一條死路,因為不但巴陵已經在青州軍的手中,而且賈詡的軍隊已經封鎖了內水,這條戰線上的敵人是最多的,幾乎和從賈詡大軍正面突圍全無半點區別,簡直是自尋死路。故此條道路一直沒有人提出。不過現在被凌統一經提出,一些計謀過人之士已經開始暗暗的琢磨這條道路,表面上似乎是死路一條,但是仔細分析還是有活路可以走的。

戲志才目光閃爍,大訝道:「若是換成我,這條道路我是絕對不會選的,因為這條道路絕對不是把握最大的道路。」

眾人聞言點頭,不過由此也可肯定,這條道路定會出乎郭嘉的意料之外。戲志才此時來了精神。嘿然道:「若是從這條道路上走地話,我們可以先裝出從賈詡那里突圍的模樣一直向西。然後沿著內水東北方向的支流逆而上,便可以繞過賈詡的防御渡江到達巴陵了。在到達巴陵之後,我們便可繞道而行,回到成都了。」

眾人呼出了一口氣,這條道路實在漫長。那根本就是繞了一個大彎子,先是向西南方向行走,然後在渡江之後再向西北行進,這條逃亡了路線比直接突破賈詡的防御到達成都長了幾乎一倍。但是吳懿卻是最安全的。戲志才在地圖是指點道:「有很多是事情我們要預先想到,比如說賈詡的防線,雖然他的防線已經遍布了內水,但是以為戰線過長,賈詡為了避免戰線分散,所以內水支流東岸一面肯定不會成為賈詡地防守區域。」

眾人看著漫長的內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戲志才又指向巴陵城,冷然道:「若是向寵投降給了青州軍,那么現在江陽一定已經失守。巴陵城地軍隊一定不多,僅夠守城之用。」眾人被戲志才一點,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向寵配合的話,江漢的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拿下來,那樣的話,成都的南面便是一片空白,成都危矣。

不過也正因為3如此,巴陵地守軍的確不會太多,對於太史慈來說,劉備的項上人頭可絕對比他們有吸引力得多。

不過關羽卻沉不住氣,雙眼閃過神光,斷然道:「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出發,若是有可能,我們再把江漢城攻下來……」戲志才搖頭說:〃這么做不明智;若是我料得不錯;現在江漢城中的青州將領乃是魯肅;因為他的攻城部隊才是對成都最大的威脅。現在江漢城的敵人的實力一定十分雄厚;還是不惹為妙;最關鍵的事情是高定和朱褒兩人乃是貪生怕死之人;這兩人現在一定投降;他們手下的精兵可是不少。〃

眾人點頭;關羽也知道江陽很難攻下來;不過他是關心則亂;當下點頭道:〃若是如此;我們便直奔成都而去。早一點回去幫助我的兄長。〃戲志才點頭,才要說話,卻看見凌統一臉的不以為然,奇怪道「凌統,有什么不對嗎?」

凌統搖頭道:「先生明明己經說好了絕對不會出謀劃策,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先生又在左右我們的看法了……」

戲志才聞言一愣,旋即欣然點頭道:「你小子說得對,嘿,還是由你來說。」凌統嘿嘿一笑道:我也沒有什么看法,不過若是我們在到達巴陵之後並不向成都進發,而是一直向西,到達沱江之後直接渡講呢?「

戲志才聞言為之一怔,旋即大喜道:「果然是妙計,這條道路又是我沒有想到地,嘿,江陽城魯肅大軍現在應該不會封鎖江面,我們的機會很大呢。」

眾人低頭看地圖,不有自主地暗暗點頭。戲志才抬起頭來奮然道:「各位,盡管如此,這條道路仍然很漫長,到達成都之後也許我們會有很多人不在這行列中了,但是事在人為,自身地努力可彌補很多我們軍隊的缺點。」

眾人奮然點頭。

戲志才看看眼前的這些人,心道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不能活著回到成都。第二天一早,戲志才便帶領大軍出擊,作出繼續襲擊賈詡的模樣,只留下關羽帶領一萬人守住宕渠。

賈詡很快得到了情報,再次率領軍隊迎敵。

戲志才下令全軍舍命攻擊,雙方大戰,一直殺到下午,仁然處於僵持階段,賈詡的軍隊勝在勇猛。而益州軍隊則是人數占優。

而在此時,關羽已經帶著糧草悄然出城,順著內水支流的東岸行走,很快便到了內水南段賈詡實力所不及的地方,在那里悄然渡河。戲志才的大軍在得到消息之後開始撤退。

賈詡也不追擊,只派斥候遠遠地跟著,誰知道戲志才的軍隊在撤退一段時間之後突然轉向,居然先是南下渡過內水支流,隨後再從內水南段渡江。青州的斥候看見戲志才的軍隊渡過內水支流之後便覺得莫名其妙。連忙回去通知賈詡;賈詡聞聽這個消息之後大驚失色。因為戲志才要逃走;但是賈詡也不敢輕舉妄動;先是派人到宕渠去打探虛實;與此同時派人給德陽的太史慈和巴陵的向寵送信。要他們注意戲志才的動向。

不久之後。賈詡得知宕渠已經空無一人;這才確定戲志才已經棄城逃跑;連忙分兵到宕渠去;隨後便帶領軍隊也開始渡江。追擊戲志才。但是在這時,戲志才的軍隊已經開始第二步行動,他們先是攻擊巴陵,以便測試巴陵的軍隊力量。

向寵哪里想得到戲志才的軍隊會突然出現?不過現在巴陵的防守十分厲害,雖然戲志才的軍隊在七萬之上。但是仍然沒有力量破城。不過戲志才的本意並非是要破城,所以在測出巴陵城地守衛力量之後馬上趁著夜色撤退,只留下不足三千人的疑兵趁著夜色四面圍城,在周圍的樹林中懸掛無數的火把,然後聲嘶力竭地吶喊,呀向寵一夜不得安生。

等到天明時分,火把燃盡,那些疑兵才悄然撤退,追趕戲志才的大部隊去了。向寵卻不知道自己中了戲志才地疑兵之計,知道天明時分,賈詡的信使到來送信要他注意戲志才大軍的動向的時候,向寵這才知道自己已經中計,戲志才早就已經離開,不由得大為悔恨。

連忙派出人手去調查戲志才地去向。此時戲志才的軍隊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而且又是在大戰過後,更有很多的糧草輜得需要押運,雖然已經盡力了,但是行動仍然遲緩,卻又片刻不敢耽擱。

故此雖然戲志才的行軍路線大大出乎青州軍眾人的意料之外,但是卻很快被青州軍發現,太史慈、賈詡兩人不久之後兵合一處,開始了追擊。這個時候,戲志才才發現自己的麻煩並不少,令荀攸吃盡苦頭的「兵民」再一次令戲志才無可奈何,在兵民的襲擊之下,戲志才的行軍路線無所遁形。

戲志才地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聽了凌統的話,若是按照自己西北行軍回到成都的疾,那就是絕對全軍覆沒的局面了,這些「兵民」就可令自己元氣大傷。

也因為如此,戲志才果斷地下令把輜重全部放棄,全軍只准備三天的口糧急行軍。眾人也知道此時形勢危急,故此按照戲志才的吩咐去做。

戲志才也知道大軍人困馬乏,故此下令軍隊原地休息一段時間,半天之後開始急行軍,與此同時,青州軍的追兵已經向這里趕來。

戲志才知道若是不能纏住青州的追兵,還是難免全軍覆沒的危險。

這個時候,以車騎大將軍、都鄉候劉談的一干益州武將站了出來,要拼死斷後,戲志才知道眼下只能如此,唯有答應。於是,戲志才留下一部分軍隊之後,開始了急行軍。

不久之後,太史慈和賈詡的追兵到來,與益州軍隊後的軍隊遭遇。

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戲志才留下的軍隊都是重步兵和弓箭手,雙方一接觸,便進入到了白熱化的戰斗階段。西涼騎兵的沖擊給益州斷後的軍隊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但是益州軍隊的絕地反撲也是犀利非常,最後,益州留守的軍隊被擊潰,三分之一被消滅,其中全身鐵甲的益州重步兵在這一戰中全部被消滅,剩下的軍隊則全部投降。

是役,益州方面損失慘重,丁立、白壽、劉郃、靳祥、董厥、樊建等人皆戰死,車騎大將軍都鄉侯劉琰、都亭侯袁綝、玄都侯高翔、偏將軍漢城亭侯許允、篤信中郎將丁咸、偏將軍劉敏、典軍中郎將官雝、昭武中郎將胡濟益州棟梁被生擒活捉,益州的人才實力被嚴重破壞。可是太史慈等人並沒有放棄追擊;在戲志才的後面足足追趕到了沱江邊上;要不是無船可渡;太史慈等人定會繼續追擊。

即便如此;當戲志才帶領自己的殘兵敗將回到益州的時候;七萬軍隊已經不足兩萬人了。

五溪漢將杜路在沱江邊上掩護戲志才等人渡江;結果和益州將領諫議將軍閻晏,偏將軍習,裨將軍杜義,武略中郎將杜祺四人戰死在沱江邊上.他的軍隊大多數投降.至此,五溪的十萬精兵已經煙消雲散,變成了太史慈的軍隊。

戲志才的回兵令成都方面更加恐慌起來,他們沒有想到戲志才和荀攸兩人出手還是沒有擋住青州軍的銳利攻勢。

不過成都方面的世家大族並沒有准備投降,因為他們對於青州的政策十分抵觸,要他們接受太史慈的改造,放棄政治和經濟以及學術壟斷那是絕對不行的。故此,他們已經准備好了和青州軍決一死戰。

龐統方面到時進展順利,自從他親自跑到西川方面之後,諸葛亮便無法像原來那樣囂張了,至少諸葛亮的攻勢被龐統一一破解發中,雖然益州形勢危急,但是龐統的名聲卻大大響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