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呂蒙哈哈一笑道:「有一件事情你弄錯了。孫權並不等於周瑜和廖立,孫靜也不等於孫權。」這一回連李嚴都糊塗了,不明白呂蒙在說什么。

呂蒙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淡然道:「你們還沒有想明白嗎,雖然同屬於孫權一方,但是他們卻是分在兩地,若是我們現在刺殺孫河,孫靜等人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動手,可是他們卻會懷疑刺殺孫河的人乃是孫權從武陵派來地,所以定會疑神疑鬼,孫靜甚至會派人到孫權那里質問。同樣,孫權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會到周瑜那里去詢問,看看是不是周瑜背著他這么干的,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孫靜是絕對無法判斷出來這件事情是誰做得出,而這,就給了我們充足的時間,至少孫翊那一方面會認定了是孫靜他們痛下殺手。」李嚴微笑道:「這個主意的確不錯。」旋即想起一件事情皺眉道:「不過還有一件不大妥當的地方,這件事情雖然眼前看不出來是誰干的,但是日後我青州從中占了大便宜,占據了荊州的北部,周瑜同樣會懷疑到我們青州身上,認為是我們動了手腳,到時候自然會對荊州內部加緊監視,對你日後在荊州的行動不力啊;而且若是孫河被殺死的話,局面是混亂了,但是荊州北部地權力也失衡了,孫河一死,也許孫靜反而統一了荊州北部,那豈非是弄巧成拙。」

張愈本來大喜過望,聞言之下,也愁眉苦臉起來。呂蒙嘻嘻一笑道:「誰說我要殺死孫河了?我只過是想要嚇唬一下孫河而已,我們的刺殺本來就沒有想要孫河地命。」

李嚴聞言一楞,旋即深思起來,不半響,便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呂蒙看這還是不明白自己用意的張愈嘿然道:「若是孫河不死,自然可以和孫靜唱對台戲,而且孫河不死也會令日後得到消息的周瑜疑神疑鬼,他會誤以為孫河被刺完全是孫河自己一手自編自導的好戲,目的就是在於引起荊州輿論對孫權的不滿,所以今天晚上的刺殺我們要做的是而非,令孫河懷疑孫權,又可令日後周瑜懷疑孫河,加深彼此猜忌,這樣一來,即便是我軍占了很多的便宜,周瑜只怕都不會懷疑到我們。」

頓了一頓,呂蒙微笑道:「你們想一想,這里是安樂城,在孫河的地盤出了刺殺的事情,在事後卻又查不出刺客的蹤跡,一支軍隊能夠瞞過孫河的耳目混進城內,結果這般周詳的計劃卻沒有要了孫河的命,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周瑜能不懷疑這是孫河的疑兵之計嗎?」季嚴和張愈對望一眼,越發的感覺到呂蒙的厲害,尤其是季嚴。這一段時間經常和桓范在一起,現在聽了呂蒙的分析。差點就以為是自己在桓范的身邊呢。

呂蒙卻沒有在意,只是補充道:「當然。周瑜也是會懷疑到我們的。但是卻無法肯定,而且懷疑的程度和我們今天晚上如何去做也有很大的關系。」微一沉吟,再又微笑道:〃並且從孫河地角度看,他也會懷疑周瑜的,畢竟周瑜在荊州勢力龐大,要刺殺孫河的話。也並非難事,孫河心中也應該清楚,安樂城中未必就沒有周瑜的心腹的,就算沒有周瑜,那個廖立也不是白給的,這些年來荊州北部一直在廖立的控制之下,孫河定然會因此疑神疑鬼。

隨即看向李嚴,微笑道:〃今天晚上希望李嚴將軍不辭辛苦,親自出手。務要讓孫河感到死亡的威脅,但是事後看起來還要外人覺得這場刺殺十分孩戲才好

李嚴點了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而且我們只是威脅他,並非要真正的刺殺他,容易得很。」

呂蒙卻鄭重其事道:「李嚴將軍要小心,因為在孫河身邊一定會有孫翊。這小子勇冠三軍,十分難纏,不可大意啊。」

李嚴微微一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對了。我們在行刺的時候用不用喊出我們是青州軍?」呂蒙哈哈一笑道:「這句話當然是要喊的,否則怎么能做到疑神疑鬼呢?對了。將軍對上孫翊的時候一定要說我們的目標不是他,最好還是要叫出名字,這么一來,孫河就鐵定會懷疑周瑜了,畢竟孫翊是突然來到荊州北部,我們青州軍是沒有理由知道他的行蹤的,只有孫權一方才會關心孫翊的動向。」

頓了一頓又道:「同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日後若是周瑜調查起這件事情時,只會認為這是孫河在欲蓋彌彰,畢竟孫翊到這里地當天,青州軍就集中力量進城刺殺孫河,並且還知道孫翊的名字,這話又怎能叫周瑜相信?」又看向張愈肅容道:「至於這里,我會在今夜纏住我的姐夫,最好和他來個徹夜長談,擺出一副此事與我無關的樣子,你們則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那個,明里睡覺,暗中翻牆,嘿,在暗中行動,配合李嚴將軍,刺殺孫河,記住,出手要迅速,而且一定不要有人員傷亡,至於使用武器,只准用斬馬刀和十字弩,這兩樣東西都是各個諸侯的軍隊都有的東西,那根本無法證明身份,若是用了『損益連弩』的話,那誰都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了。至於李嚴將軍,明天我們定然會返回鄧城,到時候李嚴將軍便可脫身了。」張愈則在旁邊冷哼一聲道:「至於刺殺之後,即便是孫河全城戒嚴也沒有用處,我們青州特種精英化妝術天下無雙,到時候為李嚴將軍化好妝,那就完事大吉了,畢竟我軍乃是外來軍隊,孫河沒有辦法查處我們的底細,所以我們帶地人手種好少了一人,算上李嚴將軍正好是一百人,就算是查也沒有破綻。」

李嚴聽罷連連點頭,奮然道:「若是如此,我們還等什么?現在就出發吧。」呂蒙卻嬉皮笑臉道:」我們是否應該等待孫翊和孫河到來呢?否則豈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李嚴和第愈聞言哈哈大笑,充滿了得意。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同呂蒙所料,在三人商討過大事不久之後,孫河與翊便聯袂而來,拜訪鄧當,鄧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情,他地心中這些早就有了比如說算,畢竟呂蒙的意見非常正確,所以鄧當就想要和孫河兩人劃清界線。孫河與孫翊兩人兩人則是配合默契地向著鄧當大灌迷魂湯,為的就是鄧當可以加入到他們的陣營,但是任他們磨破唇舌,縱是有千般妙計,鄧當也是有一定之規,雖然不是裝傻充愣,但是說話卻留有余地,令人聽起來似是而非,弄得孫河與孫翊是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直到深夜,孫河與孫翊才感到少許滿意,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知c之過急,所以今天能有這樣的結果就算是不錯了,因此便提出告辭。鄧當心中暗叫謝天謝地。親自起身送兩人離開,回來之後剛好碰見了推辭說睡不著覺的呂蒙。兩人便回到呂蒙的屋中閑聊。自然是圍繞著孫翊和孫河前來拜訪的事情展開,呂蒙此時施盡渾身解數作出冥思苦想狀和鄧當分析起荊州北部地局勢,弄得鄧當一驚一乍的,原本稍微有地睡意登時消失不見,聚精會神地聽著呂蒙地分析,雖然呂蒙先是漫無邊際胡扯。然後在畫龍點睛幾筆指出一些事情的關鍵處,仍然令鄧當驚嘆非常,覺得自己的這個小舅子是個人才,琢磨著回去之後小給這小子一點別的差使做,也算是人盡其才。呂蒙表面神色凝重,暗中則是笑破了肚皮,他算計著時間,估摸著李嚴他們應該已經准備就緒,向孫河動手了。

他們兩人在這里說了一個多時辰。就在呂蒙都覺得自己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說的時候,外面傳來清晰的腳步聲,隨即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鄧當一臉的愕然,看向呂蒙,呂蒙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搖著頭,心中卻知道李嚴他們已經得手了。呂蒙站起身來,打開房門,原來是呂蒙手下大將鄧當,只見鄧當一臉的匆忙和焦急,進到屋中來不及向鄧當施禮,便叫道:「將軍,就在剛才,剛剛拜會過我們的孫翎公子和孫河將軍兩位在半道上遇到了伏擊,孫河將軍被敵人刺傷了左肋,渾身是血,現在生不如死!」

「什么!」鄧當聞言登時站立起來,一張臉上驚疑不定,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呂蒙在在心頭大樂,不夠卻有點擔心,李嚴不會失手殺死了孫河吧?不過這念頭一閃而過,要說在整個青州軍中武功最具有技巧性,下手最有分寸的人就是李嚴,這人純以招數取勝,又怎可能失手殺死孫河呢?看來多半是李嚴故意為之,好增加這件事情的可信度。鄧當卻坐不住了,看向呂蒙喝道:「呂蒙你留下來,我現在就去看望孫河大人,對了,孫翊公子怎么樣?」

呂蒙稍微穩定了心神,沉聲道:「據說孫翊公子安然無恙。」

鄧當聞言臉色稍微緩和,點了點頭,穿戴整齊便帶著人到孫河府上去了。

呂蒙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等回到屋中的時候,李言和張愈已經換好了日常的裝束等著呂蒙地到來。呂蒙剛一進屋,便笑著對李嚴道:「李嚴將軍果然不同凡響,一出手便一擊成功。」李嚴傲然一笑,並不作聲,張愈則贊嘆道:「李嚴將軍的武功果然驚世駭俗,我們埋伏在孫河回府的必經之路的街道的房頂,等到孫河經過,便發動了突襲,孫翊那小子反應倒是挺快,在第一時間內便攔住了李嚴將軍,不過李嚴將軍根本未把他放在心上,花槍一出,登時就把孫翊那小子騙了過去,兩人擦身而過時,李嚴將軍才說:『孫翊,我們青州軍的目標不是你』嘿,當時孫翊地表情要多么精彩便有多么精彩,李嚴將軍就趁著這工夫一槍飈入孫河的左肋,孫河鮮血噴出後便倒地昏迷不醒,李嚴將軍裝腔作勢准備再刺時,孫翊的長刀就到了,架開了李嚴將軍的花槍,咱們便撤了。」呂蒙聽得眉飛色舞,宛若當時是自己在場對孫翊說了那一番話、對孫河刺了那一槍一般暢快淋漓。

張愈又笑道:「咱們兄弟辦事,呂蒙將軍自管放心,我們襲擊時先是弓弩開路,然後神兵天降,最後撤退時又是壓制,那邊援兵地喊殺聲才傳入到巷子口,我們便撤退了,孫河的軍隊被我軍故意留下地幾個痕跡舞蹈得摸不著北,自然摸門不找,等他們在大街上亂嚷嚷的時候,咱們兄弟早就回到了府中,嘿,別說要傷我們了,連我們的影子都摸不到,現在,咱們的兄弟們恐怕已經酣然入睡做美夢去了吧?」呂蒙點頭微笑,青州特種精英的素質不容置疑,殺人放火更是如同家常便飯般正常,不怕殺人,也不怕被人殺,到什么時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樣子,這份自信在敵眾我寡時便是視死如歸,在我眾敵寡時便是從容不迫,今天晚上這種場面對他們來說自然不算什么。

只看看他們已經回府半天,鄧當才接到消息,便可知道他們的素質。

心情大佳的呂蒙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看今天晚上到明天安樂城可有的亂了,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吧。」李嚴和張愈對望了一眼,知道呂蒙的挑撥之計已經成功,用不了多久,荊州北部就會亂成一團,彼此之間疑神疑鬼,不可自救,也無法他救。

到那時,荊州北部就是青州軍的囊中之物。

呂蒙三人想到這里,一時之間選入到了沉默中,眼中卻是神光閃爍,說不出的流光溢彩,仿佛像是預料到了這一天。

第三部一統第十一卷第十二章離心

孫河遭遇刺殺險些身亡的消息在當天晚上便已經被安樂城所有的官將得知,又因為連夜的搜捕使得在第二天連同百姓都知之甚詳,一時間穿得沸沸揚揚。

呂蒙等人住處當然受到了搜捕,但是卻沒有任何可以之處,那些特種精英更是一個個若無其事,仿佛完全與自己無關,在這淡然自若下潛藏的當然是絕對的自信和對敵人的藐視。

當然,安樂城的士兵對他們也並不懷疑,實際上鄧當等人和孫河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利益沖突,至於呂蒙,和孫河更是一點點關系都沒有,自然不惹人懷疑。呂蒙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是安樂城內部就沒有那么安寧了。眾人疑神疑鬼;每個人都清楚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卻看著身邊的人都有幾分可疑。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眾人離開安樂城的時間就晚了一天;不但是為了擺脫懷疑;澄清自己的無辜;更是孫河身受重傷;怎么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呂蒙當然也不例外,隨著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孫河那里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坐了一會兒便要離開,他們前腳要走,孫靜等人後腳就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孫河的屋中就剩下孫翊、孫韶和自己的兒子孫恆,因為受傷失血過多而變得面無人色的臉上此時y雲密布,眼中厲芒閃閃,顯然是憤怒已極,只是不說話,顯然是心事重重。孫恆總從昨晚忙活到現在,還未合眼不過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疲乏畢竟自己的父親受傷。他這當兒子的最是擔心。現在閑了下來,又聽說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無頭緒,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時網子自己的父親一臉地憤懣,便轉頭對孫翊道:「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孫翊也是臉色不好看,見到孫恆詢問,當下冷哼一聲。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說了出來,孫恆聞言大怒道:「青州軍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數想要令我安眾城群龍無首,實在是居心叵測。」孫河看了他的兒子一眼,才緩緩道:「恆兒,你不要妄下結論,行刺的人說是青州的難道就是青州的嗎?這其中疑點太多。你年輕氣盛,休要動一時之意氣。你為何不想一想,敵人在行刺的時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孫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卻說不是沖著孫翊公子來的,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孫河的價值比孫翊公子還要大嗎?誰不知道孫翊公子有父兄遺風,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荊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軍能不忌憚?可是面對公子卻讓了過去,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蹺。」眾人聞言一怔。不由得緩緩點頭,覺得這件事情的確奇怪,孫翊思索道:「難道是青州軍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謀打對台戲,他們好漁翁得利?不過這也不對啊,現在在荊州明顯的實力弱小,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尋求孫河你的幫助的,若是孫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損還和仲謀斗什么啊?」

孫河冷哼一聲道:「若我是青州軍,既然可以潛到城內,與其刺殺我孫河,倒不如刺殺咱們的孫靜大人來得實惠。不但難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們荊州內部雙方的矛盾。若是咱們的孫靜大人死了,荊州北部豈非更加混亂?」眾人皺眉更深了,孫恆也不自覺的點頭道:「被父親大人這么一說,我也覺蹊蹺,難道是因為孫靜大人的動向難以把握,所以青州軍才來刺殺父親大人?」

孫河又哼了一聲道:「若是事情像你說的那般,那么青州軍又怎么能夠知道公子到我們安樂城來?若是孫翊公子的動向他們都知道,那么殺孫靜不是更加容易嗎?不管怎么說,青州軍對孫靜大人不可能不監視吧?哼!一下子涌出這么多的刺客,這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可是他們既不殺孫靜,也不殺孫翊公子,那分明就是奔著我孫河來地。在青州軍的眼中,我孫河何時變得這般有分量了?」

頓了一頓,又y冷著臉道:「如是臨時起意,哪里會有這般周詳的准備?看看那些刺客的s手,哪一個不是萬中挑一?更何況,今天晚上我們出行的事情又有幾個人知道?那明明就是監視已久之後選擇的機會,若是如此,那么青州軍還填是未免把我孫河看的太重了,哼,難道殺死我孫河,荊州北部就會更好攻打嗎?只怕到時荊州北部會更加棘手吧?所以說熬夜從哪個方面說青州軍都沒有理由對我下手。」孫恆聞言張了張嘴,便不再說話,在一旁一直思索的年幼的孫韶則在此時表現出了與自己的年齡所不匹配地成熟和智能,皺眉道:「孫恆大人說得有道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是青州軍來刺殺我,那么他們在行動的時候還需要什么藏頭露尾?只要殺死孫河大人便可以,居然一擊不中便退走了,那分明就是說他們還潛藏在城里,以後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著不可告人地目的,生怕被我們殺死其中地一人就會暴露身份,哼,一定是青州內部的人干的,……難道是鄧當動的手?」

眾人聞言一震,看向孫韶,只見孫韶緩緩道:「要知道,今天晚上孫河大人要去見鄧當的事情出了我們之外,鄧當心中應該自己也有數,畢竟我們把寇封那小子趕到了別的地方,就是為了有話要說給他,所以鄧當倒是有時間從容准備,而且這些外來的將軍本身都帶著大隊的親衛,用這些親衛足可以成事了。孫恆想了一會兒;大搖其頭道:〃這不大可能;要知道鄧當沒有理由殺我的;他本身並非是青州軍方的人;而且鄧當跟隨孫策大人起兵;一向忠心耿耿;又怎么會時青州軍的人。而且父親也說了;青州軍也沒有理由對父親下手。雖然他夠條件;但是卻沒有理由;而且那些刺客武功卓絕;配合默契;那可不是一般的軍隊;鄧當手底下時有這種精銳的部隊了?由此可知。朱然等人更是沒理由;至於寇封;他更是沒有這個實力。〃孫河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還是先回到動機上來看;首先我們可以肯定;青洲軍是最沒有理由向我下手地人;剩下地人則每個都不能排除懷疑;鄧當也不例外。因為;我在懷疑這件事是周瑜那小子下的手。苦是如此;鄧當豈非就有了理由?當然;前提條件是鄧當是周瑜方面的人。〃

眾人聞言一驚;這才明白為何孫河的臉色這般難看;原來孫河是在懷疑周瑜!孫河掃了眾人一眼,泠哼道:「不能不許你們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你們不要忘記,我孫河本來姓俞。並非是孫氏家族的人,你們孫氏家庭內部兄弟手足團結友愛,但是我可不被包括在內,孫翊公子乃是他權公子的弟弟,周瑜是不敢動也不願意動的,但是我孫河父子就不一樣了了,死了話不但可以削弱孫翊公子的實力,擴張孫權公子的實力,而且還可以保持兄弟之間的情分。不至於因為荊州繼承者的斗爭而翻臉,根本就是一箭雙雕之計。」眾人聞言大驚失色,若是如此說來,周瑜的嫌疑的確最大。孫翊和孫韶地臉上相當難看。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孫氏家族將會因此而蒙羞。

孫恆聞言憤憤然。站起身來便向外走,孫河叫住自己這個莽撞沖動的兒子,冷哼一聲道:「你到哪里去?」

孫恆冷然道:「父親大人,孩兒這就令人到孫靜大人那里去質問這件事情,難道我父子二人做過對不起荊州的事情嗎?荊州之主的歸屬只不過是內部問題,用得著刀兵相見嗎?」孫河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這樣去問人家就會承認嗎?而且這件事情孫靜大人未必就知道,你要知道孫靜大人不過是負責荊州北部,而周瑜那小子那時負責全局的人,周瑜這么做我看是先斬後奏,若是孫靜事先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阻止的。畢竟對於周瑜來說,他所輔佐的乃是孫權公子,我不過是一條絆馬索,那時絕對留不得地。」

眾人緩緩點頭,孫恆的臉上則好看了一點,對孫河道:「若是如此,我更要到孫靜大人那里去問問,看看怎么收拾周瑜。」孫翊卻把他叫住,苦笑道:「問題是我們根本就是沒有證據,那些刺客連一點點線索都未留下,來無影去無蹤的,嘿,我想不明白,周瑜幾時在荊州北部安c了這么多的人手?」

孫韶則在一旁冷笑道:「我看這件事情里面不僅僅有周瑜,還有廖立才對,廖立可是負責荊州北部防務的,若是他要在安樂城內作手腳實在是容易的很。」

眾人聞言一震,緩緩點頭,知道孫韶說得有道理。孫韶又摸著下巴道:「廖立走的時候名義上是把荊州北部交給了孫靜大人打點,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荊州北部真正掌握大權的人乃是文聘,廖立是讓孫靜大人在明,文憑在暗,所以我看孫靜大人真的未必知道這件事情,到是周瑜通過廖立來指使文聘做到地。」

眾人霍然動容,對孫韶越發地不敢小看,孫河贊嘆道:「

你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見識,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假以時日,必當時孫翊將軍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