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部分(2 / 2)

戰斗很快便結束了,五百名荊州士兵在全無防備之下又哪里是青州特種精英的對手?而且呂蒙下地命令是殺無赦,畢竟這些史跡的親兵很難收降的,留著本身便是一個禍害,倒不如斬草除根,所以一通偷襲之後,這些敵人全軍覆沒。這些荊州士兵死得極為冤枉,根本就不知道對自己痛下殺手的人是誰,這也難怪,誰又能想到荊州北部的後方樊城會變成死地呢?別說他們,就是史跡本人都未想那么多,否則他就不會把軍隊停留在自己的府內、跑道劉沁地府中開會了。弄到現在,自己被抓之後,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一支五百人的軍隊被人家人不知鬼不覺的暗算掉了。

當然,呂蒙手下地士兵也有損傷,不過卻沒有人死掉,只有幾個人受了較重的傷,一時之間無法與人動手,不過如此一來,呂蒙軍隊的樣子還真是像剛剛大戰過後呢。在寇封的安排下;呂蒙帶領一百名特種經營悠悠然出了城;只是到了城門的時候才煞有介事地叫了兩聲;然後呂蒙的軍對「奪命」奔出;直奔鄧城而去。

與此同時;寇封在樊城恩威並施,憑借著自己在軍中的資歷很快便穩定了局勢,在封鎖樊城之後,打開城門歡迎紀靈帶領的青州軍入城。原本樊城的百姓還對寇封地行為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來面對,但是一見青州軍入城,立時就知道寇封已經暗中投靠了青州軍。現在樊城已經是青州軍的天下了,登時無不歡呼雀躍,誰不知道青州軍的強大。這些百姓雖然是荊州子民,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個人和家庭地安全,至於到底是誰來統治樊城他們都沒有意見,只要能夠保證他們的平安就好,相對而言,青州軍是天底下最強力地諸侯,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還沒有人敢去招惹他,以前也有人做過,但是無一不以失敗千終,故此這些百姓對青州軍的武力極為崇拜,現在有青州軍來統治樊城,對他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寇封在紀靈進城之後便把城市的指揮權交給了紀靈,自己則令一支軍隊出城去追趕已經離開樊城很久的孫河派來的運糧的隊伍,准備徹底地激怒的孫河。雖然孫河地運糧部隊已經離開樊城一段時間了,但是由於機動性差,又沒有青州軍運糧部隊的那種馬車。所以行軍異常緩慢,走了許多時候還沒有走出多遠,寇封帶領的軍隊只追了一會兒便從後面趕上。

孫河的使者當然注意到了這股軍隊,不過他們看到打的旗號乃是荊州特有的。當下不再害怕,當看到追上來的人乃是寇封的時候,登時一摞臉子,才要說話對寇封一陣呵斥的時候,才駭然發現寇封的軍隊人數眾多,而且全副武裝,氣勢洶洶,一個個好似凶神惡煞。孫和的是這還未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呢,寇封便下令動手。指揮手下的軍隊直接把那些糧草搶了回來,還打傷了幾個人,並且叫囂說即便是史跡罷了他的官也無所謂,反正他還可以去投奔鄧當,因為鄧當乃是呂蒙的姐夫,二呂蒙是自己的好朋友。現在他便劫了糧草到鄧當那里去。

寇封這么說當時是在胡言亂語,為的就是徹底挑動孫和的怒火,說完之後便施施然帶著糧草返回樊城。

孫和的使者是最慘的一個,根本就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還未來的及發官威,便被趕到了一邊,更被揍了個鼻青臉腫,眼冒金星。孫河的使者心中大恨,自然帶著人馬回到安樂城去匯報這件事情,要孫河為自己做主,等孫河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是一天之後了。至於如何咬牙切齒,如何准備對付鄧當。那是後話了。

先跑回去的乃是呂蒙,這小子手下的一百人都有戰馬,一路風塵回到了瞪城,在城外大聲呼喚開門。城衛一見是呂蒙,又看呂蒙渾身是傷。自然就知道出了狀況,當下不敢怠慢,連忙打開城門,放呂蒙等人進來。另外一方面則有人立刻飛奔到鄧當的府上向鄧當匯報這件事情。

鄧當一聽說自己地小舅子居然受傷了,當然大驚失色,連忙跑出去迎接,又召集眾將,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等到眾人齊聚一堂之後,呂蒙才開始向眾人述說自己早已經編造好的謊言,聲淚俱下的說寇封已經控制了樊城,做起反來了。

鄧當等人聞言大吃一驚,連忙要呂蒙詳細的訴說。呂蒙當下七情六欲涌上臉來,一臉的彷徨無奈,唉聲嘆氣道:「我們掌管糧草的頂頭上司史跡將軍今天突然回來了,與史跡將軍一同進城的還有孫河大人的使者,史跡將軍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到樊城便召開了會議,一通雷厲風行的手段,表示對寇封那小子不給孫河將軍播放糧草不滿,然後強行把糧草撥給了孫河將軍地使者,並且還撤了寇封的官職。」鄧當聞言冷哼一聲道:「這個史跡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這都是什么關頭了,還弄這一套,難道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嗎?也不知道孫河給了他多少好處,各地的軍糧的播放那是有體制規矩地,怎能胡來?孫靜大人現在隱忍不發,正等著周瑜先生的回信,自然不會對咱們地孫河將軍怎么樣,可是你史跡又是多大的官兒,居然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件事情若是被孫靜大人知道,史跡立時人頭搬家……」

成當卻在一旁接口道:「這算是什么事兒啊,可是怎么又把寇封扯上了,還造反了,嘿,控制了樊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鄧當這才想起來呂蒙的這句話,也看向呂蒙,等待呂蒙回答。

呂蒙臉上浮現出苦笑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寇封突然發起瘋來,在那孫河將軍的使者走了之後便突然喚進人手,把在場的大小官員綁了,要不是我事先察覺不對,趁亂跑了出來,帶領手下殺出重圍,現在只怕也已經落入到了寇封那小子的手中,嘿,依我看,大概這小子覺得和我平時關系不錯,所以放松了警惕。」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個寇封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呂蒙看著眾人的臉色,心中暗笑,表面卻做出恍然大悟狀道:「對了,我還聽說寇封說馬上就派人追趕孫河的使者。要把糧草追回來,定不可令孫河得逞。」

鄧當聞言苦笑道:「這個寇封還真是的,居然和孫河卯上了,雖然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寇封卻也毀了自己的前途,可惜可惜,難得了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言罷連連搖頭,臉上浮現出惋惜的神態。

呂蒙隨著一干人等也是連連嘆息,暗地里卻要笑破了肚皮。成當轉頭看向鄧當,皺眉道:「大人,現在不是我們嘆息的時候,若是寇封那小子真的發狠把孫河使者的糧草給截了,那可就糟了。」

蒙要得正是這句話,聞言有點不服氣道:「那有什么?雖然這小子剛才對我狠了點。但是當時必須要用雷霆萬鈞的手段才行,難道要寇封坐以待斃?不要忘記寇封這么做可是出於維護咱們荊州的利益,雖然糊塗,但是至少沒有讓孫河的y謀得逞啊。就是這份心思,咱們也得想辦法幫幫寇封。。。。。。」成當搖頭道:「你小子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擔心的是寇封真的派人把孫河的糧草奪了回來。那么不是好心辦壞事,授人以柄嗎?你想一想,孫河的糧草是誰給播地?那可不是它寇封,而是史跡。孫河是不是在暗中囤積糧草是一回事情,史跡的命令可是另外一回事情,只要孫河的事情不敗露,人家史跡今天的命令可是無可指摘,你寇封說是為了荊州好,誰能證明?人們只能看到他扣押上官,這就是造反,同樣,他把史跡下令給孫河的糧草搶了回來,也是在造反。」

成當此話一出大廳中人登時紛紛為之色變,他們已經明白成當地意思了。呂蒙也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這可糟了,若我是孫河,正愁沒有機會興風作浪和糧草不足呢。現在被寇封這么一弄,機會可是來了。他孫河完全可以借著要拿回自己應有的那份糧草的理由率兵直奔樊城,不但可以得到充足地糧草,還可以搶班奪權,把糧草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掐咱們的脖子,要咱們好看,到時候只怕過年都喝不上一碗稀湯淡水了。」

呂蒙這番話正中了眾人的心思,而且其中的意思比眾人擔憂的更是深了一層,登時令眾人的眉毛打上了川字節。

鄧當也被眼前的事態嚇了一跳,頓時坐立不安起來,看著蒙,皺眉道:「如今我們因該做些什么呢?畢竟孫河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實在是名正言順得很。可是諾是被孫河得逞的話,咱們荊州北部便永無寧日了,奧切孫羽公子也會在這里站穩了腳跟,在難以控制,諾是我們荊州內部的兩位公子斗了起來那可就糟了,荊州豈非亂成一團?比不得現在,雖然孫河飛揚跋一,可是在孫權少主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只要曹c與周瑜先生達成了協議,孫羽公子就會被打回原形,但是諾是被孫河控制了荊州北部,那可就。。。。。。偏偏親州軍就在我們身邊,誰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出手,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可如何是好?」眾人齊齊看向呂蒙,這些人都知道這小子一向鬼主意極多,所以無不把希望寄托在了呂蒙的身上。

呂蒙一見眾人期望的眼神,登時知道機會已經成熟了,當下沉聲道:「若是我是姐夫地話,我便出兵樊城,從旁協助寇封,威脅孫河,叫他不敢對樊城下手,又或者自己掌控樊城,叫孫河無法染指。」

鄧當聞言大搖其頭道:「這樣只會令局面更亂,孫河會對我軍開戰的,損失地還是荊州的軍力。」呂蒙卻搖頭微笑道:「姐夫誤會我的意思了,幫助寇封就是幫助我們自己,這當然是咱們心照不宣的主意,自然不能公諸於眾,咱們的名義是去勸寇封罷手,打開樊城的城門,放了樊城的官員,又怎么會給孫河向我們開戰的機會呢?」

眾人聞言大聲叫妙,滿面的悉雲登時化為烏有。

鄧當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這個小鬼頭,果然有一套。」呂蒙嘿嘿笑道:「咱們這么做自然是名正言順,更何況我呂蒙還險些被寇封困住了呢,我逃回來報信才令姐夫知道這件事情,姐夫出兵再正常不過了,嘿,姐夫可以將寇封想要關押我,卻被我逃脫的事情大肆宣揚,自然可以避免我們的嫌疑。」

頓了一頓又道:「若是寇封不聽我們的勸,咱們就自然托著,反正他孫河不可能丟下安樂城長時間不管,若是被青州軍攻陷的話,他連棲身之地都沒有了;若是寇封聽話的話,咱們也可以借著調查事情真相的借口把孫河囤積糧草的事情公諸天下,反正有那史跡在,難道孫河做的事情還不露餡兒嗎?若是孫河肯息事寧人的話,我們便可保住寇封了,也算是為我荊州留下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鄧當聞言哈哈大笑道:「此計大妙,我們這便領軍出城,直奔樊城,哼,青州軍忙著攻打郟下,自然不會更會我們;孫河的那名使者要到明天才會回到安東城,那就讓我們先行一步吧。」

呂蒙連忙恭維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姐夫處置的極是。」

話雖如此,呂蒙的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呂蒙拼死帶回來的「消息」得到了證實,寇封這個瘋子居然帶人把糧草截了回去。得知此消息之後,鄧當再無疑慮,立刻帶領大軍前往樊城,惟恐孫河得到消息之後就會出兵開戰,攻擊樊城,掌握糧草,畢竟樊城城小巧玲瓏,兵微將寡,孫河一個沖鋒打下來,樊城自然抵擋不住,被孫河奪了糧草那便糟了。這時代荊州原本就人口稀少,又因為太史慈的出現,導致了沒有出現歷史上大規模的難民南遷的事情,所以這許多年來只有因為袁術之亂,才從豫州跑來了很多的難民,充實到了荊州的地方,雖然說應為太史慈的出現使得華夏大地沒有發生瘟疫,但是豫州一州的人口畢竟有限,南下的難民到了一定的數量便停止了。

這就導致了荊州在某些事業上的開發反而不如歷史上的荊州,比如,運輸。故此,荊州北部的糧草運輸並不頻繁,但是每一次數量都是巨大的,樊城就是一個糧劃基地,原本應該重兵把守,但是因為在眾城的環繞中,所以這里的軍隊反而不多,畢竟誰也想不到會出現後院起火的事情,現在樊城若是被孫河打下來的話,其他城市的被給立刻就會被切為,要想從後方在調糧草來,那可就麻煩了。

若是按照常理判斷,孫河自然不會輕易對樊城動手,但是樊城的作用實在重要。孫河豈會不垂涎三尺?

鄧當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馬上頭大如牛,忙著上路,他當然想不到這是呂蒙對他施加地暗示,自然上當。原本鄧當還想要向孫靜通知一聲,但是呂蒙卻說若是通知了孫靜再動手便會錯失良機,更何況最近孫靜對孫河過於忍讓,若是孫靜否定了自己的提議。那豈非要壞事?

所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鄧當自然不必向孫靜回報這件事情。孫青哪里知道孫靜為何忽然對孫河這班忍讓?還以為孫青心慈手軟呢,故此對呂蒙的話深以為然,因此便想要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孫靜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卻又哪里知道呂蒙一肚子花花腸子,這么做是為了封鎖各個城市之間的消息?

呂蒙當然跟隨鄧當前往,至於鄧城只留下大將袁雄帶領五千士兵把守。鄧當這里在擔心孫河;孫河那里同樣也在擔心鄧當。

孫河的使者回來之後對著孫河一番痛哭流涕,弄的孫河煩躁不已。頓時對寇封痛恨不已,當然,對鄧當也是恨之入骨,前一段時間兩軍的沖突讓他認定了鄧當就是自己和孫翎的敵人。現在寇封把糧食送到了鄧當那里能不令他氣憤?不過如何對付鄧當他心里卻沒有准,畢竟鄧當可不是好對付的,手下大軍也是荊州的精銳,手下眾人又是莫衷一是,他倒是很想聽聽孫韶的意見,可是孫韶此時已經跟隨孫翊回到荊州南部繼續奔走呼號。壯大自己的聲勢去了,她是身邊又哪里有一個像樣的謀士呢?自己的兒子更是個只知道喊打喊殺的愣頭青,剛才就他叫囂得最歡,弄得他眉頭大皺。

心煩意亂下,他倒想看看鄧當面對寇封的大禮有什么舉動。不久,消息來了解。寇封什么時候進到鄧城是不知道,反正聽幾個靠近鄧城附近的荒郊野外地老百姓說是有這么一回事情。

孫河得知之後倒也不生氣。不過這人卻不知道這幾個老百姓是呂蒙事先安排的人,為的就是向孫河提供假情報,當然,這有這個假情報是不夠,所以這些「老百姓」還提供了另外一個很有「價值」地情報:鄧當已經出兵到樊城去了,聽說是寇封邀請鄧當去的,為的就是接管樊城的防務,那份糧草就是見面禮。孫河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大吃一驚,樊城有多重要他當然知道,就在鄧當害怕他出兵接管樊城的同時,孫河也因為餓同樣地理由而不希望鄧當接管樊城。

對於雙方而言,樊城就是自己地生命線,原來以為勢力僵持,所以誰都沒有對樊城下手,但是現在不了,鄧當完全可以接收樊城,大不了將來吧寇封一抓,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寇封的身上就算完了,但是至少在現階段,鄧當師出有名。孫河得知之後大驚失色,樊城落入到鄧當的手中自己哪里還有能力囤積糧草?孫河更認為鄧當這么做是得到了文聘的默許,文聘現在無法勸動孫靜對孫河加以限制,但是通過鄧當地話,便可以限制自己了,現在鄧當前去樊城一定是隨了文聘的心願,真是斧底抽薪地毒計。連忙制定對策,他把沙摩柯找來,向沙摩柯說明了情況,沙摩柯這粗人一聽登時大驚失色,他是個粗人,別的不懂,就知道自己手下人要吃飽肚子才能打仗,才能聽自己的話,現在聽孫河這么說,自己的生命線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掐到了,這小子如何肯善罷甘休?當下自行請命,要孫河派他出兵到樊城去,他要親自殺退鄧當,保護糧草。孫河要的就是這句話,而且因為糧草的關系,沙摩柯一定會相當的凶悍,到時候只怕不會和鄧當講什么道理,直接就動手,即便是在事後,自己可以把責任都推到沙摩柯身上,難道他們還敢把沙摩柯怎么樣嗎?一個弄不好就會激起沙摩柯所在部落的兵變,自己這招借刀殺人可算是高明。

至於孫河自己則選擇了帶兵出擊鄧城,他准備在鄧當和沙摩柯開戰前便攻下鄧城,截斷鄧當的後路。若是孫靜責怪下來,他便說鄧當已經元氣大傷,自己是在幫助鄧當打點鄧城,別人自然挑不出毛病來。孫河地如意算盤打得梆梆響,卻不知道這一切全在青州軍的算計中。

於是,在荊州北部出現了相當怪異的場景,鄧當和孫河都趕著向樊城進軍。都在怕對方控制樊城。他們的這種反常舉動自然瞞不過孫靜和文聘,兩人對鄧當和孫河的行動完全莫名其妙,自然就派人去詢問。孫河那里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孫靜連人都未派去詢問,只是命令手下前往安樂城偵查,至於鄧城,則派人去問鄧城的守將,到底是什么事情令兩軍大動大戈。孫靜認為鄧當定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來。這也難怪,畢竟樊城地消息已經封鎖,孫河又急著攻打樊城。鄧當更是先斬後奏,生怕向孫靜報完了已經錯過的時機,更怕孫靜一口否決了自己的主意,所以孫靜和文聘對這件事情居然一無所知。

不過。這已經是兩軍出發一天後的事情了,古代的情報實在是不方便的很,這一點即使是青州軍也是無法解決的。當然,青州軍對於斥候的動用另有一套,可以說青州軍的斥候素之高是外人不能想象的。他們地工作已經不僅僅是打探消息那般簡單。而是分成了很多的層次。

在和平時期,青州軍的斥候是以各種身份滲透到敵人的內部,對於任何地消息都不放過,在送回青州後方之後,後方的斥候部門則根據調查的人物把這些消息辯偽存真、分門別類。逐漸剖極人物性格,以便日後使用,所以青州軍的軍師們才會有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