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已。」不理孟獲臉色再變,孟優聲音轉寒道:「小弟可不是無的放矢。我勸兄長就不要對龐統再有半點幻想了。自從青州軍奪取了江陽,完成了對成都的包圍。人家龐統就已經對咱們防上一手了,龐統定然認為兄長必定會最後投降給青州軍,成為益州軍地大敵,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益州敗亡在即,青州軍屢屢襲擊益州糧道,龐統明知道青州軍地企圖卻全無半點辦法,青州軍的神出鬼沒已經危及到了益州地補給線,今年還好。可是到了明年呢?現在益州占領的地方大多是山地。可供耕種的地方又基本上都在青州軍騎兵的s擾范圍內,益州軍隊的數量又這般多,由此可以想見益州軍隊將會因為糧草的事情而軍心渙散,龐統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讓天上掉糧食吧?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一天是一天,能夠挽救一點糧食就挽救一點糧食,說穿了,現在就是拿著我們的命去換糧食,這么做可是一舉兩得。在那些益州世家大族的眼里,咱們南蠻人那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到了糧食短缺的時候,又哪里會舍得吧糧食給咱們?但是到那個時候咱們沒有吃地還不鬧事?所以龐統現在讓咱們和青州軍最精銳的部隊交手那是在保護糧食的同時要咱們的人數變得少一點,以便日後把世家大族和咱們的矛盾降到最低。可笑那龐統還說什么擊退青州軍日後就可讓我們到益州政府中去當官,狗p!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龐統卻在調動我們的人為他賣命,把兄長的軍權一分為二,兄長心中若是能夠咽得下這口氣,那才怪了,龐統是聰明人,在他這么做之前他一定會想到兄長地心思,又哪會不在暗中防著一手。兄長,我有說錯嗎?當然,龐統心思深沉,他是心里到底在轉什么對付兄長地主意我們也猜不出來,總而言之有就是了。」

看著孟獲已經面無人色的一張臉,孟優知道自己的兄長已經對眼前的形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才安慰道:「其實,眼下的局面也沒有什么了不起,我們還有機會,尤其是青州軍派使者來了,咱們的把握更大了。」孟獲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愚兄也是這個想法;所以這些天才在一直籌劃;卻又不敢和別人說;生怕走漏了風聲;那便不好了。〃

孟優哈哈一笑道:〃兄長這可把實話說出來了;小弟也是這個意思。〃看著因為原本極力掩蓋卻終於被自己兄弟測試出心意而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的孟獲肅容道:〃可是小弟卻不知道兄長為何事如此躊躇?青州是個很好的歸宿。〃孟獲看著孟優,一臉的y陽不定,咬了咬牙沉聲道:「兄弟你說得對,青州的確是個很好的歸宿,龐統分我兵權的事情的確令我十分不快而且十分突然,龐統根本視我如無物,但我又能如何?最要命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要回兵權,畢竟龐統做事情名正言順,我也挑不出毛病來,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出來龐統用什么手段來對付我,即便是他分握兵權,但是那些在陳到手下士兵畢竟是咱們南蠻的子弟,血濃於水,要他們舉起刀槍來對付我們,這實在不太可能……令愚兄真正不安的是眼下實在內外交困,龐統固然是潛在的大敵,但是這投靠青州軍的道路也實在令我難以下決斷,他們對待少數民族的態度實在令人膽寒,愚兄我也是望而卻步啊。」孟優看看懣臉憂慮、愁眉不展的孟獲,略微沉吟道:「兄長,小弟有一句話憋在心中,不吐不快,兄長若是覺得不對也不要笑我。『」

孟獲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我兄弟兩人,現在又是關乎咱們兄弟的生死存亡,還有什么話不可以直說?而且說到才智,你可在我之上。」

孟優嘿然一笑道貌岸然:「兄長總是說對青軍不大放心,這一點小弟可是不敢同,尤其是最近,在小弟看來,投降青實在是最穩妥地道路。」

看著精神一振的孟獲,孟優嘿嘿一笑道:「龐統總是說青州軍殘忍,可是在小弟看來卻不盡然,我們原來在南蠻,消息閉塞,對於青州軍的很多事情都是從益州哪里傳過來的,未免不盡詳實。再加上雙方乃是敵對關系,更是以訛傳訛者居多,自從我們到了這里,見得多了。恕小弟直言,小弟以為,青州軍並非是蠻不講理殘忍好殺之人,他們針對漢人的世家大族並非是一種龐統所謂的仇富心態……」孟獲把大手一揮道:〃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那些青州特種精英不是動不動便漫山遍野的散傳單嗎?那上面有很多的話說的都很有道理。我倒是長了不少的見識。嘿嘿;劉備是怎么得到的益州?那不是世家大族的c縱?我們當初又為何會和益州作對;不也是世家大族的c縱;益州為何會和青州作對?說穿了還是益州地世家大族不願意接受青州地那個什么改革什么的。這件事情說穿了;我倒是站在青州的一方;既然人家已經控制了大漢天子;那就要把天下大權抓在手中;憑什么益州政府還在這里負隅頑抗?哼。劉備算什么;不過是個作皇帝夢的賣鞋小商販而已。又不是太史慈那種全憑自己實力打出一片天地地人物;不過因人成事,如不是益州的世家大族頑抗到底,這場仗根本打不起來。嘿,

被賢弟這么一提醒,我倒覺得我們這些在南蠻做首領的人倒也不算是

世家大族呢,即使是日後青州軍平定了西川,征服了益州,只要我們不

與之為敵,依舊我行我素,在南蠻過自己的生活,青州也沒有理由針對

我們才對,咱們大不了就是個地方官,有不會藐視漢室,青州軍沒有必

要針對我們。」

孟優雙手一擊,表示贊同,微笑點頭道:「再說咱們雖然不是漢

人,但是青州也不是一見蠻夷舉槍便殺的人,若是咱們聽了龐統地一面之詞

我們便信以為真,那咱們豈非真的成了傻子?」頓了一頓,孟優又道:「地確,南匈奴的於伏羅和呼廚泉兩人被誅殺了,幾個鮮卑部落被驅趕了,但是那是他們冒犯青州在前,青州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們的地方,再說青州軍中不是也有西涼人嗎?他們不也是青州軍的中堅力量嗎?賈詡乃是西涼武威人,照樣是青州軍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於伏羅,當初青州不也是表示總重他們的民族習慣嗎?只不過是於伏羅自取滅亡罷了,所以我說,我們跑到這里來和青州軍作戰其實很沒有道理,只可說是被人家利用了。現在倒好,青州軍這般厲害,我們地是首當其沖,要是讓我說,既然青州軍講理,又可以包容我們,還不如找機會投向青州軍呢,至少可以力保你問兄弟的性命,本來沒有機會,可是現在青州軍來找兄長,而且咱們也說了當初在戰場上那大漢第一劍師有沒有殺死兄長,那就是有誠意要招攬我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萬不可放過。」

孟獲提供的連連點頭,心中深有同感,最後忍不住道:「現在看來,我們最應該擔心的事情是龐統對付我們的計策和我們怎么要回兵權,這可的確令人頭痛。」

孟優微微一笑道:「我倒覺得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眼下青州軍的使者就在這里,青州軍中有那么多的出色軍師,可是不比龐統那小子差,嘿嘿,咱們想不出來,那可以交給青州的那些軍師去想嘛。」

孟獲聽的眼前一亮道:「還是賢弟高明,愚兄怎么都沒有想到。走走走,我們這便去會會青州使者去。」言罷便興沖沖地拉著孟優要見青州使者去,孟優卻反手一把拉住了孟獲,微笑道:「有一件事情兄長要記住了,我們此去和青州軍談判沒有必要故弄懸殊,因為青州軍的勢頭已經勢不可擋,即便沒有我們的投降,益州軍也是必敗無疑,而且人家青州軍既然在戰場上放過了兄長一馬,那就是先向咱們低下了頭,我們不可不識抬舉,拿出最大的誠意反倒容易贏得青州方面的好感,當然,若是對方的人趾高氣昂不講道理,我們倒也不能一味地遷就,說到底,咱們這也是在和青州合作,沒有必要低三下四,南蠻人雖然不喜歡無謂的犧牲,但是卻也不怕死,南蠻人的尊嚴絕不能丟。」孟獲聞言哈哈一笑道:「賢弟說得有道理,咱們這便去吧,莫要叫人家等急了。」

孟優卻神秘一笑道:「兄長到了那里可能會大吃一驚吧,那里可是有一位兄長的故人在呢。」

孟獲有點費解地看了一眼賣關子的孟優,搖搖頭,和孟優東拐西拐跑到了青州軍使者待候的營帳,在士兵的高聲通報聲中,兄弟兩人對望一眼,穩住了心神,邁著四方步踱了進去。大帳中的青州使者馬上站起身來迎接兩人。

來者是兩人,一名文士,一名武士。

孟獲還未看清楚文士的模樣,卻一眼看見了那名武士,驚訝地大叫一聲,用手指點來人,說不出話來。

孟獲看見青州使者的其中一人,立刻便呆住了,此人白衣如雪,面相如玉,精氣內斂,氣定神閑,站在那里似乎天地之間精化成一股透明卻可讓人感覺到的靈氣,在身邊好似天際神龍般流轉不定,加之一把長劍在背,看去全無破綻。

不問可知,來人正是大漢第一劍師,史阿。

原來孟優說的驚喜竟然是指的史阿的到來,嗯,果然有「驚」又有「喜」。史阿一見孟獲的樣子,微微一笑,淡然道:「孟獲先生,幸會了。」

孟獲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震撼,向史阿深深鞠了一躬道:「當日在戰場上蒙先生手下留情,令我孟獲苟yu全性命,實在是感激之至,還以為今生今世無緣在先生面前說出謝謝二字,不料今日願望成真,孟獲還以為是在夢中呢。」史阿臉上絲毫沒有驕傲之色,而是伸手一指身邊同來的那文士,向孟獲介紹道:「本人此來不過是為了護送兗州名士邊讓先生,若是孟獲先生因為在下沒有對先生痛下殺手而感激涕零的話,那么邊讓先生帶來的消息相信會讓先生更加高興。」

史阿一句話便把孟獲扯回了今日的正題之上,更暗示孟獲,今天青州使者乃是這個邊讓,而並非自己,叫孟獲不要弄錯了。孟獲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只見這人瘦高身材,一說話眼睛靈活之極,好似會說話一般,尖尖地下額下面是三綹須髯,一張嘴巴不大,而且嘴唇極薄,若是放在女人的臉上,定然顯得動人之極,現在看來,則給人一種伶牙俐齒之感。

雖然此人已經不在年少。但是手腳的細長給人一種靈動的躍躍欲試之感,充滿了活力。這人放到哪里都應該是萬人矚目的對象,只不過因為今天在場的人中有史阿在,便把這人的鋒芒完全掩蓋下去了。孟獲看得心中一動,這段時間和益州人士相處的時間多了,自然知道這種文人一般脾氣極大,而且恃才放曠,不過令孟獲困惑不解的是這些文士的所謂才華到底是能當飯吃,還是能換成武器刀槍,又或者鼓舞士兵的士氣呢?總而言之,這些在漢人中受到很多人恭恭敬敬對待的文士在他地眼里看來全無半點真才實學。不過是賣弄口舌罷了,而且說話特別難聽,讓人生氣。所以一見邊讓,孟獲的心中就打了個突兀。有點不大願意,不過卻也無法挑剔青州派來的使者,畢竟這事情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但是他倒也打好了主意,若是這個邊讓出言不遜,他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的確,剛才進屋的時候他孟獲的確光顧著招呼史阿。冷落了邊讓,這種事情若是落在那些所謂的益州名士身上,那時一定要發脾氣地,最輕地也會拂袖而去。和南蠻不同,孟獲知道,至少在益州的漢人中,重文輕武的情況很嚴重,史阿是武士,即便是天下第一劍師也不例外吧?邊讓心中未免會不快。令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邊讓見到孟獲半天沒有搭理自己,居然還是一臉地笑眯眯,見到孟獲的注意力轉向了自己,居然放下了名士的架子,先是向孟獲鞠了一躬,滿口的熱誠,這到是令孟獲感到十分的詫異.唯有自己對在自己解釋說史阿地特殊,乃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地偶像了事.

孟獲卻不知道,史阿在青州軍中的地位是一個原因,更重要地是眼前這個在歷史上把曹c惹得勃然大怒,把他抓來殺掉並且引起充州叛亂的邊讓已經脾氣大轉,再不是原來適才放曠,為人囂張的脾氣了.若是他脾氣不改,只怕作風務實的青州軍方也不會把他弄來當使者,畢竟青州軍認為所謂人才,那是幫助自己來做事的而不是來鬧事的。

邊讓有此變化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現在青州所統治的地方一律實行科舉制度選拔人才,雖然青州為了使得選拔人才的制度順利進行,並沒有把原本地方上利用舉薦制度任命的官員裁撤,更不需要他們去考試,但是卻加入了後世的考核制度,給出一定的時間讓這些舊官僚適應新需要,所以兗州的名士們倒也沒有什么意見。不過這位邊讓可就倒霉了,這小子最擅長的就是像從袁紹手底下投降過來的陳琳一般舞文弄墨,寫得一手錦綉文章,可是卻自不量力的認為自己是個全能型人才,原來的兗州刺史也是混蛋,居然讓他出任兗州別駕。

伊籍出任兗州刺史之後倒也沒有動他,只是看他行為荒誕,難以成為兗州百官的表率,所以便架空了他,從青州另外帶人來安置在邊上的手下做事,名義上是副手,但是邊讓只知喝酒作詩,什么事情都不管,當然漸漸地就被架空了。等到科舉制度和考核制度相繼鋪開後,這個邊讓也沒有當一回事情,以為自己是絕對能勝任的,結果到了考核的日子,他才傻了,對於他的日常工作狀況的記錄一個合格都沒有,就連最簡單的按時到崗上班都做不到,又怎能勝任青州別駕這一繁忙的工作。邊讓看著周圍那些偷偷掩嘴偷笑的昔日好友,也知道他們一個個都順應青州的改革,這次通過了考核,知道這是在看自己笑話呢,登時惱羞成怒,當即背了一大段的文言文,又當即才思敏捷的做了一篇文章,大意是說這次考核只會限制天才的發展,並且說「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英雄能本色」,別駕的工作對於他來說那簡直易如反掌。他根本不屑於做。伊籍當即出了幾個有關日常工作地題目來考察邊讓,結果弄的邊讓昏頭脹腦,頭大如斗,直到這時,他才懍然發現,別駕這個職位十分重要,而且真的事務繁忙,自己並不能勝任。

但是他卻咽不下這口氣,在大堂上便要發飈,為難新一任兗州別駕。叫他的繼任者難看,要他下不來台。邊讓以為伊籍會任命自己的那個名義上的助手擔當此任,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辦事干練,但是說到詩詞歌賦,那就瞠乎其後了。誰知道人家伊籍早有准備,立時拿出了對策。他先是叫出一名年輕人,宣布這些年輕人日後就是新一任的兗州別駕,而這個看上去r臭未干的兗州別駕正是跟隨自己的父親去了青州,在五德院中潛心學習的天才人物楊修楊德祖。

這個楊修也是狂傲到了極點的人物。只不過現在變得極為務實而已。所以邊讓對上楊修,那可是絲毫便宜都沾不到,兩個人引經據典,連連辯難,邊讓拿這楊修無可奈何,反過來楊修又用兗州別駕的事務來詢問邊讓,邊讓當然是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再一次大大丟人。唯有以袖掩面。狼狽地離開了兗州,直奔長安而去。這邊讓當然不知道伊籍的手段。伊籍想要拿著邊讓開刀,算是殺j儆猴,生怕他在考核的時候鬧事,所以才在考核的時候最後提問邊讓,為的就是分化瓦解。

這個邊讓名聲太大,可以號召的人太多,尤其是張邈下台,陳宮身死之後更是如此,若是先把他拿下來,在被他那么振臂一呼,弄的群情激憤,那還不反了天?可是把邊放在最後便無此後顧之憂,那些官吏大部分都已經通過,正在暗中慶幸手中的官職得來不易,誰和會跟著邊讓會鬧,即便是還有那么幾個考核不合格的,因為人數太少,也就成不了什么氣候了。等到楊修一出場,這邊讓就更加沒有了脾氣。

邊讓跑到了長安,憤憤不平地找到了自己地好朋友禰衡,向他述說這些事情,誰知道卻被禰衡好一頓勸說,告訴他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大道如此,五德循環,青州的規矩已經定下,可以按照規矩辦事的人才叫人才,不能按照青州的規矩辦事地人那叫做廢材,希望邊讓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今後的出路,不可耽誤了終身,並且還要請邊讓進入自己的報社,和他一起撰寫文章。邊讓連遭打擊,又被禰衡這么一說,倒有了幡然悔悟之意,因此便答應了禰衡的請求,又因為太史慈益州戰事地展開,他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於是便主動請纓到益州前線去,希望帶回來第一手材料。

禰衡當然點頭答應。

誰知道這個邊讓才一來到益州前線,便遇見了諸葛亮謀劃奪川的事情,因為邊讓要寫出第一手材料來,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瞞著他。當聽說諸葛亮要派人作為使者到孟獲那里一趟的時候,這個膽大妄為的文人居然向諸葛亮請求,要諸葛亮派他去。

諸葛亮卻覺得奇怪,一般像邊讓這樣的名士是絕對看不起南蠻人的,這個邊讓向來狂妄,又怎會做出這件事情?

誰知道邊讓居然說孔子曾經要到九彝居住,還說「君子居之,何陋之有?」既然君子之居都不嫌簡陋,更何況是只去一趟呢?諸葛亮聽得哭笑不得,不過倒也承認這是禰衡的一種進步,至少不是用狂妄自大固步自封,而是有了征服四方的心胸,還是很難得的,而且邊讓伶牙俐齒,倒是個擔任使者的好人選,只要邊讓肯放下架子,那就絕對口燦蓮花,可以吧人弄得暈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