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楊昂對楊任的話還是聽從的,當下一縮頭,不再出聲。

邊讓乃是玩文字的專家,聽見楊任這么快便把自己看成是青州的一份子十分滿意,當下捻須微笑道:「楊任將軍不要呵斥楊昂將軍,楊昂將軍也不要著急,這件事情又有何難?只要把武都城包圍起來,難道張魯還能逃跑嗎?」

楊任三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對於張魯,他們早就想要殺掉報仇,只是苦無機會,現在被邊讓一說,當下高興起來。他們知道青州軍現在正在無所不用其極的瓦解益州的力量,張魯是不是也在青州軍的招納對象中原本是沒有一點底子,但是現在卻不同了,這就是說日後他們要針對張魯也是沒有半點關系。邊讓淡然道:「張魯給我們青州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種人不是我們青州所有收服的人,而且魅惑皇上,險些害了皇上性命的馬妃都是這個張魯一手訓練出來地,我們又怎能放過張魯?張魯自己也應該對此點心知肚明,當有必死的覺悟,可以說在攻破西川之後,很多人我們都會問一問是否投降,但是唯獨張魯是要被我們一刀殺掉的。這么說三位放心了吧?」

楊任三人連忙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對青州軍已經死心塌地。邊讓看了看史阿,史阿向他搖頭,表示沒有什么可以補充的,楊任當下精神一振,站起身來奮然道:「若是如此,那我們便按照諸葛軍師的意見去行動吧。」

眾人低聲應是,沒有聲張,不過西川攻奪戰就此展開!

而另外一個方面,從成都城出來地孟獲則一路向南,來到了太史慈控制的區域,把諸葛亮要自己捎去的消息交給了太史慈,太史慈知道一切准備就緒,成都不日便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太史慈和孟獲之間的交談十分的愉快,對於南蠻人來說,像太史北這樣的勇士自然是心目中崇拜的偶像,雖然兩人從未交過手,但是孟獲也從益州軍中對太史慈知之甚深,要知道即便是關羽張飛這等目空一切,眼高過頂的人物一旦提起太史慈那也是為之色變,我他們對太史慈的計謀當然佩服,但是青州軍中計謀出眾的人物多如過江之鯽,反倒是太史慈那種強橫到極點的武功最令他們心驚。天下武功剛柔並濟、不但剛烈到極點、並且也y柔到極點的人物只有太史慈和溫侯呂布,而且兩人相遇簡直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呂布和別人相遇雖然文占上風,但是卻總可以游刃有余,留上一手,在敗敵之後可以從容退卻,但是一旦遇見太史慈,那就非要分出生死,全力以赴才行,否則就會被太史慈所擊殺。

正是因為這一點,關羽和張飛等人才會對太史慈的本領非常的佩服。孟獲等人當然因此對太史慈自然恭恭敬敬;太史慈當然也不會盛氣凌人;放下架子對孟獲等人好生安慰;不過也有令太史慈苦惱的事情;當然就是那位祝融夫人;像太史慈這樣的大好男兒;咱們的祝融夫人還能不為之心動?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天生的異性吸引;孟獲也絲毫不以為異;反倒是有點熟視無睹。

太史慈也知道這是人家風俗和性格使然;但是望著祝融夫人那大膽火辣的眼神;太史慈仍然是心驚膽戰;不知道為什么;這位祝融夫人讓他強烈的想起後世的那位楊娜車二姆。不過祝融夫人是美女;而且說話天真;決不會象那位楊小姐一般惹人討厭。當然,又方的會晤是秘密中進行的,畢竟太史慈才剛剛把自己的人放進了成都城,如是被劉備等人知道了孟獲和自己見面,那還不立刻起疑心?說不定辛苦布局都會功虧一簣。

而且人家孟獲本人也是歸心似箭,因為現在南蠻地區已經被青州軍的思想言論所占據,雖然青州軍對他是十分客氣,但是作為地頭蛇,孟獲可不希望自己對南蠻地區的控制力降低,所以現在真得是急著回去。於是雙方見面之後,並沒有談到一些實質問題,但是孟獲已經心甘情願的接受青州政府將來要在南蠻地區進行一系列的改革的要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鄙俗不通的孟獲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轉了一圈之後,生性務實地他馬上就看穿了青州的強大來源於改革,因為沒有世家大族觀念地影響,反而接受新生事物要比一般人快很多。

太史慈送走了孟獲之後,便開始安心的等待成都城的進展,對於范疆和張達這兩個人,太史慈還是充滿「信心」的。

即便殺不掉張飛,也會為自己弄出一個局面來吧?雖然在太史慈的心中一想到要張飛這般身死,心中頗有點不舒服。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太史慈已經不再是那個心慈手軟地年輕人了。

夢想還在,卻沒有了飄飄然,反倒是沉甸甸。

隨後的幾天,西川和成者城方面一片安靜,青州軍照樣還是在兩條戰線上不采礦取任何的行動,繼續令益州軍方面疑神疑鬼。日夜防范,在無形中。青州軍給益州軍方面帶來了十分巨大的壓力,益州軍士兵心理上的疲勞要遠遠比生理上的疲勞還要折磨人,厭戰的思潮已經開始席卷成都。西川方面的楊氏家族最先采取了行動,大批的青州特種精英相繼到來,看到那些特種精英,楊氏家族的人徹底放下心來,而且最令他們佩服的事情這些精英隱秘得十分巧妙,這么一大支軍隊到來,每天守在大營之中瞪闃眼睛想要找楊氏家族麻煩的張衛居然全無半點反應,懵然不知自己的死期將至。

在隨後的半月中,楊任在每一天傍晚回城的時候都會帶上一百桀犬吠堯特種精英進城,第二天便把楊氏家族的府邸之中的親衛帶出一百人,然後第二天晚上再帶進一百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楊氏家族的親衛被全部換掉,前後特種精英混入到楊氏家族府中的人足有一千五百人。若是換在平時,這個人數未免過於多了一些,但是在現在,卻沒有人會對此表現懷疑,現在乃是在戰亂之中,不要說楊氏家族,換成是任何一個人,他身邊的私人軍隊都要超過千人,這么一比照,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至於楊任的軍營之中,青州的特種精英只留下了不到二百人,但是沒有人會小看這二百人,誰都知道,在第一次長安之亂的時候,就是二百名青州特種精英在沒有任何名將的指揮之下,在呂布和張遼等人帶領數萬西涼騎兵的圍攻之下力戰而死,但是卻留下了十倍於已的敵人,而且很多人都說,要不是這支青州軍身上的神奇弓弩被消耗殆盡。而且死命斷後不想突圍,這支特種精英根本就不會被消滅掉。所以在看到這支軍隊到來之後,楊任等人對之只會敬畏如神明。

更何況,留下的人中還有左慈這個陸戰高手在呢?故此,半個月之後,楊任已經在特種精英的協助之下完成了對武都城的布置。

而青州軍方面則開始暗中調兵遣將,諸葛亮令韓浩調集自己的軍隊,暗中向定軍山方向運動,准備佯攻定軍山,然後奔襲下辯,打開青州軍和西川地區的連接。

而在這個時候,成都城內部也在消然地打開局面。

成都城內,校兵場上。宛若霸王在世的張飛面沉如水,手中鐵弓不斷閃爍,一支支帶著烏光的凋翎箭好似閃電流星直奔箭靶飛去,雖然足有五百步遠。但是那箭靶卻還是被s擊的不斷震盪。

「哼!」張飛驀的冷哼一聲,手中長弓猛的一抖一支雕翎箭飛速而出,以前所為有的速度向箭靶電s而去,在下一刻,那箭靶便如遭電轟一般,先被這支翎箭貫穿,隨後轟然倒塌,聲勢驚人。

周圍地旁觀者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卻沒有人喝彩。氣氛顯得十分壓抑。顯然張飛現在正在發怒,誰都不敢拍馬p。生怕一言不合便被張飛暴打一頓,這件事情早有先例,誰知道張飛現在心里想什么?

張飛氣沖沖地看著對面的箭靶,驀地大吼叫一聲,又臂一拉。登時一張強弓被張飛拉斷,然後狠狠的把長弓扔到了地面上,一付氣沖斗牛的樣子。

眾人個個被嚇得面無人色,那呆是一張七石強弓啊!普通人想要拉開一點都無可能,可是這張飛卻用這把強弓一連s了十五箭!最後居然還把這把強弓一把扯斷,神色眉宇之間公平若無其事,只怕即便是霸王在世也不過如此吧。七石強弓的威力要遠遠超過一般的弓箭,用這把弓s出的雕翎箭絕對可以s穿厚重的鎧甲,即便是青州軍中最優良的鎧甲也不例外。由此可以想見張飛的神力有多么地驚人。

看著張飛氣呼呼的樣子,沒人敢靠上前去。良久,張飛才頭也不回道:「再給某家換一張弓來。」

後面的士兵連忙高聲允諾,不多時,兩張強弓被拿了來,而負責軍需的官員范疆、張達兩人連忙拿過兩張強弓,戰戰兢兢地走到張飛面前,要張飛選擇使用。張飛雙目如電,看著低下頭不看看的兩人。冷哼一聲道:「某家的弓箭之術如何?」

范疆和張達兩人一陣擠眉弄眼,最後范疆才萬般無奈的溜須拍馬道:「三將軍地弓箭術天下無雙,若晨戰場上,敵人將會為所遁形……」

張飛雙眼一瞪,暴喝道:「放p!」

范疆和張達兩人只覺得耳邊好似驚雷一般響起張飛的怒吼聲,當下嚇得差點n了褲子,立時噤若寒蟬。張飛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戰場上哪里那么容易傷敵?況且太史慈那廝本身就是箭術超群之人,若是說到箭術,我張飛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兩小子,只會拍馬p,哼,以為你三爺爺會吃這一套嗎?」

范疆和張達心中叫屈,誰能想得到張飛說的敵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換成一般人,張飛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殺之技,這頓罵可以說是無妄之災。張飛看著這兩人一付窩囊廢的樣子,冷笑道:「虧你們還是掌管軍需的官員,居然拿不出一點點像樣地東西,看看人家青州軍用什么,咱們的士兵用什么?哼,這么多年來和青州軍做生意,據說買來了很多好東西,怎么到了戰場上和人家青州軍一碰,還是敗下陣來?你們這些軍需官員難道是吃白飯的?」張達的脾氣不像范疆那般一味的軟弱,雖然怕張飛要命,可是自問自己生平做起事情來一向是屬盡職守,從來沒有疏忽的時候,此時雖然張飛發怒,不過卻被張飛說地有點惱怒,不由得張口道:「三將軍此言差矣,咱門兄弟雖然是掌管軍需的,但是那也不過是中間環節,武器裝備地采買和我兄弟無關,咱門兄弟只管把這些東西保存好便是盡了本份,只要前方將士用的東西有優良的品質,咱門兄弟便是問心無愧,至於說到青州軍和咱門軍隊之間相比兵器的優劣,那可不是咱門決定的,其一,青州軍有很多的東西不賣給咱門,這件事別說我們兄弟兩人了,就算是把咱門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無計可是啊;其二,雖然說咱們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斷地改造兵器,可是我們兄弟在軍需營親眼看著呢,那可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們兄弟是干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要我說,打仗作戰,靠的還是士兵的素質,咱們益州軍軍心渙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將軍或可多鼓舞一下軍心士氣,這才是正道……」

一語未畢,張飛的臉冷笑的猙獰起來,嘴角抽動道:「若是照你這么說,你便沒有半點責任了「哼!軍中千頭萬緒,各個部門各司其職,軍心士氣的事情還用不著你們來c心,你們何來這么多的風言風語?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說你們的事情,不用扯上別人。依我看,我益州軍中士氣低落,說到底就是像你這種人說這些風涼話的結果。」張達聞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張嘴想要辯駁,站在一旁的范疆一見不妙,連忙拉了一下張達的衣袖,陪笑道:「三將軍請息怒,我這兄弟沒有別的意思。他也是為眼前的局勢著急。」

張達知道范疆是在為自己好,可是他卻覺得今天張飛簡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實在氣不過,此時忍不住冷言相譏道:「在下何曾扯東扯西?倒是三將軍先把強弓拉斷,夾七夾八的說到戰場殺敵,那些事情難道我們兄弟還管得了?」張飛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才木無表情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張飛冤枉了兩們了?哼,簡直是在放你娘的狗臭p!我現在是來問你們軍需情況。你也知道你們軍需營負責武器地改造發明,那我倒要問你們,這么多年來,你們發明的東西有哪一樣可以應用地眼前的時局上?我張飛也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你們能夠給我發明出來青州特種精英用的那種神奇的弓弩來,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現在讓你們拿你們拿不出來。我再給你們一個月地時間,若是你們拿不出這種東西來。休怪我張飛不客氣。」張達一張臉紅了起來,渾身有點哆嗦道:「三將軍,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據我所知,那種神奇的弓弩叫做『損益連弩』,聽說青州是用流水工藝加工出來的,即便是生產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產的那部分的長短尺寸,至於如何安裝,那是另外的工藝,而且使用這種『損益連弩』的士兵一般把這種東西看得極為寶貴,若是自己將要戰死,那便立刻拉動機括,把這『損益連弩』弄壞,所以這東西我們根本無從仿制。三將軍地要求根本就是不切實際。」范疆看著張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說的都是實情,所以當下把話接了過來,對張飛陪笑道:「三將軍,事情的確如此,雖然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咱們地老祖宗也發明過一種兩連發的弓弩,但是這種弓弩已經失傳了,而且效果沒有人家青州地『損益連弩』好,即便是這種東西,我們也是仿造不出來的。。。。。。」

張飛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嘿然道:「看來你們還真是滿腹牢s,哼,就算這些東西你們弄不出來,那么這些你們所謂的強弓呢?」張飛指著地面上的斷弓,冷著一張臉道:「這些東西不需要象青州軍學習吧,哼,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一把拉斷?這就是你們精心保養的強弓嗎?」

張達此時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顫抖,索性一言不發。張飛看著兩人,森寒道:「本人並非是不明事情之人,你們說的事情某家當然知道,但問題是你們不領會某家的苦心!哼,某家此來就是為了鼓舞軍心士氣,希望你們軍需要營能有一個樣子,起一個表率作用,現在很多人悲觀失望,居然把我軍的失利歸結於我軍的武器裝備不如青州軍,這事情雖然荒謬,但是在短時間內卻難以撥亂反正,這個時候正是你們軍需營拿出樣子來的時候,可是你們地說做不到,哼,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來人,給我拉下去重打二十軍g!」眾人聞言大驚失色,沒有想到張飛亂打人的牌氣又上來了,當下紛紛上前勸解,范疆張達兩人卻是面面相覷,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么一點事情受到一頓暴打,當下心中不平,可是他們也知道張飛性格暴躁,說出去的話那是絕對不會收回的,當下也不辯解,被張飛手下軍士拉了下去,就是頓軍g。這兩人雖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漢,倒也算是硬朗,咬著牙不出聲,硬生生的挺了過來,不過如此一來,張飛狀更加憤怒,不過他自問此時已經沒有理由再難為兩人,當下一擺手,冷喝道:「今天的事情便到為止,但莫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兩人,我希望一個月之後,最遲兩個月,你們兩人能夠把那『損益連弩』給我開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若是弄不出來,即便不會軍法從事,我也會用軍g責罰你們,你們兩人好自為之。我們走!」

言罷,張飛不理會已經滿頭大汗、幾近昏迷兩人,大踏步地帶領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這里。范疆和張達沒有吭聲,可是那低下去的頭顱上面那眼中的怨毒卻似鋼刀,足可殺死任何人。

人們連忙手忙腳亂地上前攙扶,卻沒有人注意到在場的一些士兵的眼中在不經意中露出了深長的笑意。

范彈琴和張達兩人很快被抬回了自己的住處,這兩人還真的好兄弟,居然住天一起,所以現在受傷了倒是躺在一個屋子的兩張床上,彼此「相看兩不厭」。

郎中很快便被叫來,不過人家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畢竟這僅僅是被軍g打出的外傷,兩人又會受到很好的照顧,此時天氣又不寒冷,所以不會發生由外傷引發的內傷的情況,自然不過是開好了金創葯,囑咐下人好好的服侍兩人,便算了事。

范疆和張達的傷口處被塗抹上金創葯後,兩人痛得呲牙咧嘴,滿頭大汗,張達看著范疆,咬牙道:「老范,今天這個仇我記下了,哼,有仇不報非君子!」

范疆卻是息事寧人之人,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他是將軍,我們不過是小人物,又能怎樣呢?何況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偏偏多嘴。」張達冷笑道:「何來是我多嘴,分明是他在找碴,你也可能到了,現在益州軍方作戰不力乃是因為方方面面的技不如人,和我們軍需營又有多大的關系?憑什么說我們沒有盡心盡力?而且這話今天即便不說,過了一個月,咱們還是要被他張某人施加一頓暴打,沒聽見他管咱們要那『損益連弩』嗎?咱們上哪弄去?」

范疆聞言張口結舌,半晌無言,最後才重重的嘆了口氣道:「若是如此,咱們弄不好會被張將軍打死的,可惜到了現在。我們即便是想不干也晚了。」張達也自嘆息道:「的確如此,若是知道有今天這一步,當初我們還不如投靠青州軍呢,同樣是當兵,看看人家青州軍士兵過的那小日子,真是沒法比啊。」

范疆先是臉色一變,低聲道:「賢弟不要如此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張達卻苦笑道:「這怕什么?人比人氣死人,我現在即便如此說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現在早晚不過一死,張飛今天沒有找到借口,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范疆仍然低著聲音道:「我勸賢弟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另找出路吧,現在成都城已經被封鎖,進出城市的人要經過很多道盤查,否則根本無法出入成都。賢弟現在說去投靠青州軍,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因為我們根本無法進出成都。」

張達長嘆一聲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說現在晚了,只是一想起來便覺得很不甘心,看看吧,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出去投靠青州軍,哼。事在人為。我就不相信沒有機會,對了,若是有機會,兄長定要和我一起走才行。」范疆嘆了口氣道:「你我親如兄弟,這些話當然不必說,若有那么一天,愚兄定會和賢弟共同進退,即便是把這條命交給賢弟也無遺憾了。」

張達聞言大為感動,有點嗚咽道:「兄長,今天要不是因為我一時意氣用事,兄長你也不會被張飛那匹夫痛打一頓,是我連累了兄長,小弟我實在是……」范江卻一擺手,本想說話,卻因為擺手而牽動了傷口,當下痛得把話咽了下去,就在這時,這屋子的大門卻被推開了,當下嚇得范疆張達兩人面色一變。

他們剛才談論的事情若是被別人聽去那可是要掉腦袋地,雖然說自己手底下這些人都算忠心,但是若是聽到兩人說的那番話回有何反應那就不一定了。眾人聽到此處,才恍然大悟明白這生財之道是什么,一個個感慨的說,「看來,這小杜公子果真是有些手段!」

剛才說話那人立刻兩眼一瞪,「有些手段?爾等若是當日見到小杜公子在墨香樓的豐采,就不會說他只是有些手段了,果然是杜家之後啊,就憑他當時的表現,恐怕就算是杜公子自己,也不敢說就能勝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