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部分(2 / 2)

劍閣的益州軍完全措手不及,更想不到青州軍居然會從天上來。很快便棄關而去。青州軍因此便占領了劍閣,把通往成都的通道牢牢的抓在了手中。如此,不出十天時間,西川的南部地區已經盡數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而在這時。在楊氏家族的配合下,諸葛亮的大軍輕而易舉的奪下了上方谷和木門兩地。

如此一來,西川的大多數要害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祝賀量的大軍和當初賈詡布置在西川各個關口的青州軍潮水般涌入了西川。張綉帶著董衡、董超、張普、慕容烈,陳震帶著胡班和孫芳,韓浩帶著孟坦、卞喜、賈逵,會同楊氏家族的軍隊,聲勢極為浩大,諸葛亮則命令姜維帶領韓遂舊日手下一干猛將謀臣,指揮大軍一路南下。自己則親自帶趙雲、閻行、王雙等人從陽出發。一路南下,直奔沓中而來。

這個時候,西川巨變終於傳到了龐統的耳中。

在青州軍攻擊劍閣的時候,益州軍的逃兵一路向西北,逃往了江油。把這消息告訴給江油守將。江油守將知道至關重大,不敢稍有遲緩,立刻派人通報給了龐統。龐統知道之後。宛若晴天霹靂。一直以來,雖然西川戰事處於守勢,但是青州軍對益州軍地無可奈何是有目共睹的,從便持戰開始,青州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派出特種精英對西川軍隊進行s擾,打擊益州軍地後勤補給,從來沒有過大的攻擊澮,讓人以為青州軍地意圖就是打持久消耗戰。利用龐大的人力物力拖垮益州,雖然益州最終會因之而敗亡,但是事情不到最後關頭,誰都無法說必勝,在龐統的心中,一直都沒有放棄事情出現轉機地可能性,他始終都希望出奇制勝。所以,面對青州軍的戰術他一直毫不灰心,但是現在青州軍毫無征兆的突然發動了對西川的總攻擊,而且還一下子拿下了西川,根本就是毫不費力,一直到了劍閣被拿下來,自己才聽說了劍閣失守這個消息。由此可以想見青州軍的驚人攻擊力又或者是計謀。尤其是劍閣;打死龐統都想不到青州軍居然只進行了兩輪攻擊便把劍閣拿到了手中;而且聽跑回來的逃兵說;青州軍出現地莫名其妙;毫無征兆;他們根本就沒有防備;青州軍就已經四面八方都是了;至今也想不出青州軍是從哪里出現的。簡直有如鬼神一般可怕;說到這里地時候;那名逃兵仿佛重回戰場;身臨其境;身體發起抖來;宛若在回憶一個不願意想起的噩夢。這個消息令龐統聽了分外膽寒,他當然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么鬼神,他知道這是青州軍一套極高明的戰術,也就是說青州軍可以采用某種方式無視敵人的地理優勢直接進入到敵人的防御工事中。

若是這樣的話。成都城在青州軍的面前又算是什么呢?還有張任和法正兩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可是若是青州軍要奪下西川,沒有奪下武都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兩人還沒有消息,但是龐統也可猜出八九不離十,想一想兩人的音容笑貌,尤其是法正,龐統不由得黯然淚下。

益州世家大族中少有的傑出人物落得如此收場,令龐統十分傷心。

另一方面,西川這么多地方已經落入到敵手,可是自己卻才得到消息,那分明表明大多數關口是盡數頭像,所以才會被青州軍封鎖住了消息,使得他錯失了戰機。第一次,龐統產生了技不如人的感覺,他和諸葛亮已經連番交手多次,一直是旗鼓相當。但是這一回他是穩穩的被諸葛亮吃住了風頭,有點灰心喪氣起來。

不過龐統也只能在心中這般想,他是絕對不敢把這種念頭露出來的,若是他都沒有把握起來,那么其他人又當如何?但是龐統卻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一個極大的難題,西川失守的消息他是絕對不敢隱瞞的,可是這個消息一旦傳了出去,對於益州軍的軍心士氣影響極大,甚至會發生軍中嘩變,益州的世家大族雖然不是問題,但是那些益州軍的士兵會覺得眼前的這場戰斗就是在送死,如此一來,誰還能和青州軍拼命?

故此,龐統先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劉備,饒是劉備這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騙過曹c的絕頂梟雄人物。在聞聽這個消息之後也是面色數變,黯然無語。事情到了這一步,益州軍地形勢真是惡劣到了極點。

不過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於是龐統建議劉備馬上召開會議,把這件事情成都城的大小勢力。

劉備萬般無奈,這才命人傳喚益州的文武官員,一起來商談此事,想要解決眼前的危機。

等到眾人濟濟一堂,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不出龐統所料,登時全場嘩然。龐統冷冷地看著眾人群情激昂;心中冷笑;他是一點都不擔心這些人在這個時候會對劉備不滿。又或者有什么不軌的圖謀。

益州世家大族的固步自封和頑固並非只有青州才能看得出來,無數的事實證明。益州世家大族只看重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是他們的利用工具,能夠用地時候就把別人捧得高高在上。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馬上把這個人棄之不顧。

劉備和自己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選擇了和益州世家大族合作,推翻了倒霉的劉焉,成為了益州之主。按照劉備地計劃;先是利用益州的世家大族有一處安身立命之地。然後緩緩壯大自己地力量;最後利用自己的地利之便以及劉皇叔的名義。便可以盡得天時地利人和;揮軍出川;橫掃天下。

現在形勢急轉直下;不但刺殺漢獻帝;栽贓太史慈地計劃失敗;而且漢中;西川;荊州大部分地區失守;自己的盟友荊州軍現在也是自顧不暇;別說談到平定天下;現在自保都成了問題。可是現在劉備和益州軍團是一根繩上的兩只螞蚱,雖然隨著連連的戰敗,劉備在益州集團中早就沒有太大的影響力了,但那僅僅是行政方面的,在軍事方面,益州軍團還是把劉備當成了最好地利用工具。

劉備本身就是穩定軍心的定海神針,在他手下關羽,張飛,陳到三人有萬夫不當之勇,馬騰父子英勇無敵,卻對劉備馬首是譫,龐統這等絕頂智者也對劉備忠心耿耿。再看看曹c派到這里來的荀攸、戲志才、凌統三人,也是對劉備恭敬得很。還有益州上下武將,對劉備都是心服口服,所以在這等時刻,益州世家大族反而比在任何時候都看重劉備。他們知道,此時若是沒有劉備的話,只怕被青州軍攻破得更快,所以,在劉備對益州政局漸漸失去影響力的同時,劉備在益州軍中的威望反而更加高漲,每個人都把劉備視為希望所在。所以現在西川失利,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人會對劉備產生半點抱怨,雖然這些人更加惶惶不可終日起來。

最後原本在西川協助張任防守,後來被調會成都的益州大將吳懿站起身來,抱拳沉聲道:「主上,西串丟了,想必是武都丟了,否則青州軍即便在厲害,也不可能全無顧忌地攻擊劍閣。依屬下看來,不如等待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回來之後弄清楚事情的經過再說吧,從時間看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兩位夫人就會回來。」坐在一旁的張松聞言冷哼一聲道:「這兩人回來主上定要嚴厲懲罰,西川丟失,對我益州方面打擊甚大,他們萬死難辭其咎。」

眾人掃了張松一眼,知道這小子心情不好,才會說出這種話來,張松和張任雖然一向不太筆睦,但是張松和法正的關系一直不錯,現在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當然是氣急敗壞的原因。

荀攸卻淡然道:「張松先生此言差矣,若是我料得不錯,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只怕已經不幸遇難了。」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何荀攸會這般肯定。

戲志才卻在一旁接口道:「武都城固若金湯,以現在青州軍在西川的兵力,就算實在厲害也不可能用強硬的辦法攻破武都城,要攻破武都城,又要同時擊敗城外的楊氏家族的族兵,沒有十五萬人根本做不到,但是若是青州軍發動如此大軍,單單是要避過我軍擋在武都城前面的各個關口就是一個問題,而且在西川地區,青州軍的總體軍力才多少人,若是一次派出這么多人,那么青州軍所控制的各個關口又有誰來把守?所以武都城的失落非戰之罪,而是被青州軍的y謀詭計所算計,現在想來,武都城唯一的破綻就在口服心不服的楊氏家族的身上,可是問題是楊氏家族一直在張任將軍的控制之中,若是楊氏家族敢反叛,那么就表明楊氏家族已經有辦法脫離張任將軍的控制……」

眾人聞言不自覺的點頭,在他們看來,戲志才和龐統幾乎全無分別。龐統嘆了一口氣,接過來道:「戲志才先生言之有理,若是楊氏家族出了問題,那么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想要離開武都城都變的不可能了,不要忘記楊氏家族的大軍乃是武都城防御的外圍,若是楊氏家族有了問題,這守城部隊立刻就變成了圍城部隊,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哪里還能逃跑?」頓了一頓;龐統苦笑道:〃現在看來;應該是青州軍和楊氏家族達成了協議;楊氏家族投降了青州軍;然後發動了軍中嘩變;否則青州軍何來本領在西川這般勢如破竹?青州軍占有了武都之後;便可以用楊氏家族里應外合;連哄帶騙迅速地攻占我西川了。劍閣;不過是因為不必依靠武都;自成系統,所以青州軍才會在這里露出了行藏。〃

眾人默然;龐統的分析得十分有道理;如此說來;西川的大部分軍隊已經投降給了青州軍;否則眾人早就應該知道西川的戰事了。

成都城內一片愁雲慘淡,益州上下感到大難臨頭,可惜現在青州軍團團包圍,就算是想連各自飛都做不到。

看著默然無語的眾人,龐統站起身來,緩緩道:「生死由命,若是上天不佑我益州,那我們就聽天命盡人事吧。西川雖然丟了,但是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一步,畢竟成都城還在我們手中,青州軍要想強攻下成都城定會有相當大的損失,即便是有魯肅的攻城部隊也不例外。所以青州軍面對成都城還是有相當的顧忌的,太史慈的目標是在天下,若是在我西川便耗盡了力氣,那還何來資格橫掃天下?故此,太史慈定會另想辦法,非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攻城的。照我看來,青州軍圍困成都城,耗光我們的糧草輜重的可能性比較大,這就給了我們緩沖的時間,只要有了這段時間,我們說不定可以出奇制勝。」

眾人沉重的點頭,他們當然明白龐統所謂的出奇制勝知道到底是什么,無非就是太史慈又或者青州軍在其他戰線突然敗亡,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了。現在青州軍的實力前所未有的強威;益州;荊州;江東三線作戰;但是卻穩占上風;西川落入到青州軍的手中;益州實力大損;孫氏家族內亂不斷;荊州一蹶不振;當然;現在的益州眾人還不知道荊州北部已經落入道青州軍的手中;否則定然更加惶惶不可終日;另外一方面;曹c雖然實力很強。但是現在面對青州軍也不過是采取守勢;要青州敗亡;實在是有點天方夜譚。除非青州軍現在退出西川和漢中;權限放棄長江防線;剩下的三家才有戰勝青州軍地可能。另外一種奇跡就是太史慈突然死亡,青州軍群龍無首。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有想一想,太史慈武功蓋世,體力充沛,又怎會突然死亡呢?除非有人將他刺殺,可是這更不現實,天底下穩勝太史慈的人不過是呂布和史阿,可是現在呂布已經被太史慈抓走,史阿更是太史慈的好朋友,到底誰能殺死太史慈呢?難道要關羽張飛兩人一齊出手?但問題是現在連接近太史慈都沒有可能,又如何刺殺呢?

現在龐統這般說不過是在安慰眾人罷了。總之拖一天是一天。人類就是這樣,活著總是需要一個希望,若是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那便如同行屍走r,沒有半點生機。現在地益州軍團的人就是如此,不到青州軍攻破成都的一天,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線希望地。

荀攸接過口來鼓舞在場眾人道:「龐統先生說得沒錯,荊州和我們江東方面形勢要好一些。更不會放棄對荊州的援助,所謂東方不亮西方亮。我們現在和太史慈爭奪天下,不可以把目光只停留在益州一地,還應該看得廣闊一些,只要江東又或者荊州方面打開局面,我們這里的危機也就不算什么了。」眾人聞言點頭,現在看來。只有堅持到底,若是現在選擇放棄。那便真的就是輸了,而且一旦青州軍從這里抽身出來,荊州和江東也挺不了多長時間。雖然若是青州敗亡,三方最後還是會相互爭斗的,但是現在正是同舟共濟之時,自然就會生出同仇敵愾之心,定然不能讓青州軍得逞。一想到這里,原本有些泄氣的眾人立刻精神抖數起來,龐統更是朗聲道:「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已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前途漫漫,我等自當上下求索,不可灰心喪氣,若是現在便自甘下風,那么青州軍不日就可以攻破成都城,若是如此,那我們豈非是自取其辱?成都城無比堅固,敵人從外面攻打那是無計可施,若是我們自己喪失了軍心士氣,從內部自己敗落了下去,那可真的就是對不起我成都城內各位家中的先輩了。」這番話說得眾人心中凜然;紛紛點頭,在沉重的表情下散發出前所未有的斗志;一個個面目猙獰;那臉上分明寫著〃困獸猶斗〃四個字。

龐統看著眾人心神穩定下來,這才肅容道:〃既然大家沒有什么異議;那么我們就要好好謀劃一下眼前地對策。〃

黃門伺郎董允接口道:〃軍師;在下以為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封鎖西川失利的消息;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成都城內;只怕軍心浮動;民心有變。〃

龐統點道:「這個自然,那些逃兵我另有安排,而且會讓他們守口如瓶。」

諫議在夫杜瓊皺眉道:「問題是這個消息我們可以瞞住幾時?現在西川已失,諸葛亮的軍隊定然從洮陽出發,一路南下,成都城北面諸城都在青州軍的威脅之下,即便我們成都可以不聞不問,但是其他城市呢?」劉備接過口來道:〃杜卿家不必在意;我們只要對外宣稱青州軍久攻西川不下;只好散播謠言;想要用計攻城便可;成都北面諸城應該沒有問題。〃今天一反常態,沒有閉目養神,一支睜著眼睛的關羽摸著自己「美麗」的胡子淡然道:「依我看來,我們真正擔心的還應該是成都城南面地太史慈的軍隊,在軍里,太史慈有賈詡、魯肅兩支大軍,手下猛將極多,而且從我益州還收編了很多地軍隊,更有像向寵和嚴顏這等投降給青州軍、對我益州的情況無比清楚的無恥鼠輩,成都城的防守才真的成問題,要某家看,前一段,太史慈那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奪下西川,所以才在成都南面示弱於人,故布疑陣,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現在西川已經在他們的手中了。他們對成都城必然會采取行動……」張飛對關羽一向是極為佩服地,此刻連忙隨聲附和道:「對極對極,某家也是這個意思。的確,我成都城十分堅固,但是青州軍不可以用常理去判斷。就比如說他們手下地那支由魯肅來指揮地攻城部隊就十分難纏,他們根本無視地利,可以利用先進的裝備攀爬城市,完全打破了要有十倍兵力才可以破城的兵法常規,實在是令人無可奈何,成都城雖然是大城,可是若是魯肅大軍集中兵力只攻擊成都城地某一面城牆,一旦城牆被毀又或者被這支軍隊爬城成功,那么成都城一樣會丟,所以我們必須要向一個辦法可以組織魯肅大軍的攻城。若是讓他得逞,那便萬事皆休戲志才哈哈一笑道:「所以張飛將軍才會跑到軍需營中把自己的手下痛打了一頓,想要讓他們在短時間內發明出來『損益連弩』,用來對抗壓制青州軍的攻城,張飛將軍,不知道在下說的可對?」

張飛平常對寒門子弟頗為輕視,這一點戲志才是很清楚的,所以此時忍不住發言諷刺一下張飛。不過他此言一出,益州眾人這才明白張飛的真正心意。原本有很多人都在怪張飛前幾天痛打范疆張達的事情,認為張飛根本就是在胡鬧,可是現在被戲志才那么一說,這才釋然,張飛的胡鬧反倒值得大家原諒了。張飛被戲志才說中了心事,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雖然他對寒門子弟一向很傲慢,但是面對戲志才這種有才華的人,他還是很尊敬的。

范疆和張達兩人當然也在場。聞聽此言表面上看倒也心平氣和,令周圍人看了頗為佩服,卻不知道兩人此時早就已經投給了青州軍,下了狠心要把成都城顛覆的人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荀攸對張飛個曾經的合作者還是很有好感的,對張飛微笑解釋道:「戰爭的決定因素還是在人,用『損益連弩』來攻擊魯肅大軍的士兵的確是個好主意,但是那種神兵利器不是短時間可以被我們所用地,好便是范疆張達兩位將軍現在可以拿出『損益連弩』的設計圖,我們要在軍中批量生產,那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不要提馬上運用到軍中了。」

張飛聞言恍然,這才知道自己的確心急了,當下瞪了范疆張達一眼,倒是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為自己找一個台階下而已。范疆張達兩人見狀卻心中大怒:這張飛居然仍然對自己不滿,真是應該被自己一刀殺了,當下心中殺機大盛,低下頭去,默默無語。

荀攸卻對張飛繼續道:「若是青州軍采取魯肅大軍只攻成都城一面,其他軍隊同時四面圍成攻打的話,我們便可以采取一種積極主動的防守方式,派出一支軍隊隨時出城正面沖擊魯肅大軍,要他不能靠近成都城,若是無法達到攻擊范圍,魯肅又能奈我何?須知成都城外現在是堅壁清野,沒有那個地方可以供青州軍藏住兵馬,只要我軍斥候情報無誤,魯肅休想得逞!」張飛聞言精神一振;奮然道:〃若是如此;可否讓我張飛來擔當出城沖擊部隊的指揮者?〃

劉備微笑道:〃這種事情也的確只有三弟才最合適;我們在計劃這個方案的時候第一個想起地就是你;只有你的勇猛才會有效的遏制魯肅大軍的行動;把他對成都城的攻擊扼殺在萌芽狀態。〃

張飛聞言哈哈大笑;志滿意得。范疆和張達兩人聞言心中一跳,臉上雖然平靜,心中卻開始暗暗籌劃,他們並非智者,當然在短時間內想不到這個消息對青州軍的行動有何幫助,這件事情他們還是回去的青州特種精英商量,定可以拿出一個穩妥的辦法。龐統卻肅容道:「三將軍不要麻痹大意,青州軍的攻城部隊和其他諸侯的攻城部隊有很大的不同,首先,他們的機動性很強,其次,他們面對突襲的反應很快,所以三將軍不要心存僥幸心理,面對魯肅大軍就是一場硬碰硬的戰斗,而且要不計任何代價把魯肅地大軍阻擋住。若是可以造成他們相當程度的傷亡,則對我軍形勢十分有利,因為像這樣一支專業攻城部隊訓練起來一定很麻煩。若是受到重創,想要復原定然很有難度。」

張飛眼前一亮道:「某家曉得了。」龐統欣然點頭,不在這件事情再多說廢話。因為外表粗魯的張飛非常聰明,旋即說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其實對於魯肅的大軍我一直十分關注,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但是青州軍總是會拿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出乎意料那么一下子,而且每一次這新本領一拿出便會置人於死地。〃

荀攸沉聲道:「我明白龐兄的意思,你是說這一次劍閣失守的莫名其妙,青州軍的攻城之法另有玄妙,可是如此?」龐統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我聽那些逃回來的士兵說,青州軍出現的十分突兀。仿佛是從地面上冒出來的,等到士兵們發現的時候,青州軍的特種精英已經從劍閣的上方殺了下來,一下子便沖垮了我軍在劍閣的守軍,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些特種精英是怎么出現在劍閣的。」

眾人聞言,這才想起劍閣地問題,一下子氣氛又都沉默下去了。

的確,若是青州軍有一種可以隨時把自己的軍隊派遣進敵人城內的方法的話。那么成都城也不用防守了,等著青州軍沖進來屠殺便算了。但問題是青州軍並不是神仙。要是說青州軍會什么巫術,那打死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他們也不相信,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

既然如此不是有什么法術,那就是青州軍其實有一種人們想不到方法可以輕易破城,若是找不出這種方法,只怕成都城也會重蹈覆轍。

過了好一會兒,祭酒程畿拍了拍自己有些發木地腦袋搖頭苦笑道:「難道青州軍真的是從地底下冒出來地?」張飛卻沒好氣道:「從地底下冒出來?娘的,若是他能從地底下冒出來,老子就能在天上飛了。」

張飛原本是一舉無心之言,但是落到龐統等人的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登時令很多人渾身一顫,不約而同地「啊」了出來,顯然是或多或少猜出了青州國攻下劍閣的方式。龐統興奮地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種充滿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