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部分(2 / 2)

一想到這里。益州軍地眾人紛紛瘋狂起來,他們不在去阻擋劉備和關羽。而是各自下城,有的跑回自己的家族中,有的則指揮手下的心腹開始了對青州軍最後的絕望的沖擊。

這時,成都城地北城城門和東城城門已經被益州軍的反叛士兵所控制,他們打開城門,歡迎青州軍入城。魯肅大軍和諸葛大軍一東一北,揮軍直入,在成都城內相會,然後開始向成都城的各個角落輻s。

青州特種精英則每二百人為一組,開始了斬首行動。成都城內所有的頑抗到底益州世家大族的軍官和府邸都是他們的進攻范圍,只要擊潰這些人,成都城將會喪失最後的抵抗。在亂軍中;唯一還在益州軍手中控制的地方就是南城城牆;畢竟劉備等一周的重要官員都在這里;不過此時那些達官貴人們已經作鳥獸散;這里當然也開始亂套了。

劉備和關羽早就消失在了人海中;不知去向;不多時;南城城門也被青州軍控制;成都城的局面終於徹底失控城內一片混亂。

青州軍的那些虎將們則悠哉游哉地進了城門;開始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地戰斗。太史慈、趙雲、徐褚、張遼、閻行、張綉、姜囧、王雙等人帶領著青州軍的嫡系戰將,再加上投降過來的呂布手下眾將、韓遂手下眾將、管寧從長安派來的青州軍的新生力量以及韓浩,青州軍大小幾百員戰將在成都城內橫行無忌,勢不可擋。

史阿、左慈、於吉三人身輕如燕,在千軍萬馬中白衣飄飄,宛若神仙中人,那不似人間所以的劍術叫人看了還以為老子一氣化三清在世呢。周倉和胡車兒兩人則在有意無意間較量起來,這兩人動如鬼魅,出手極快,而且都是力大無窮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在成都城內對抵抗的敵人痛下殺手,殺得敵人叫苦不迭。

益州軍內逃命的逃命,投降的投降,死戰的死戰,有能力自保的人也有,但是那是極少數,馬氏家族子弟在馬超的帶領下一路向西門殺去,此時只有西門最為安全,畢竟青州軍並沒有在那里布置太多的進攻人手。雖然馬氏家族和青州軍已經是死敵了,但是馬氏家族的根基早就已經被毀掉了,雖然有著世家大族的心態,但是卻絕對不會想不開到要在這里和青州軍決一死戰,所以他們一見形勢不妙,馬上就殺開一條血路,想要逃走,幸好此時青州軍還沒有完全占據南城城門,所以馬超等人想要逃走也並非是難事。

陳到則成了孤魂野鬼,劉備和關羽已經失去了蹤影,現在的他只有把龐統托上了自己的馬背,然後跟隨馬超一路向著西城門方向殺去。有了陳到的幫助,馬氏家族也節省了不少的力氣,不過令他們擔憂的的事情是龐統自從張飛生死不知之後便開始一言不發,好像任命了一般,只是冷冷地看著周圍,好像連對自己的生命都漠不關心起來。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中,自然需要馬超等人的勇猛,但是同樣需要龐統的智慧。

青州軍進城了,益洲已經大勢已去,自己到底要歸向何方呢?

這個念頭在每個突圍的戰士的沉重心中閃過。

第三部一統第十二卷第五章理後

成都城內一片混亂青州軍銳不可當,不過馬氏家族的眾人順利的殺到了西城城門處,再加上陳到手底下那二百人不到、碩果僅存的白耳兵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下起到了非比尋常的作用,他們有著不屬於青州特種精英的作戰素質,所以在還沒有多少青州軍的西城方向沖擊起來異常的方便。對於他們來說,真正的考驗是出城之後,現在整個益州都已經是青州軍的地盤了,他們將會寸步難行,一個不小心,就是被青州軍圍攻敗亡的結局。歷來圍城之戰就是圍其三面,只缺一角,以便迫使敵人棄城逃跑,然後在城外伏擊敵人,青州軍工程也是這種策略。但是現在馬氏家族的眾人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事情了。畢竟能保住性命已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現在無論在哪里出城其實都是一樣的,周圍都是青州軍,倒不如在突圍的時候少費一些力氣,這樣還可以在出城之後多一分保命的把握。和馬氏家族打著一樣念頭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凌統,這小子一看成都城失守,立刻不做無用功,帶著苟攸和戲志才,自己一馬當先便殺了出來,在半路上和馬氏家族碰到了一起,眾人相見,立刻大為高興,如此一來,求生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眾人來到了成都徹骨內西面的城門,命令還在控制城門的益州軍打開城門,然後奪路而逃。而西城的益州軍也因為馬氏家族的行為作戰心理徹底崩潰,立刻作鳥獸散,喲哄而散,各奔前程。軍隊崩潰、世家大族絕望反擊、眾多虎將各奔前程,成都城徹底失去了控制。青州軍自從進入成都城內,根本就沒有遇到一次像樣的反擊,不久之後,這次進攻更變成了一次收繳戰利品的大會,無數地益州軍士兵蹲在地面上准備接受收編。僅僅是這個工作,就很耗費時間。

現在在成都城中唯一進行的戰斗就是青州軍圍攻成都城內世家大放府邸的戰斗,雖然這些世家大族的府邸本身就十分巨大,而且有著很強的防御性,但是在青州軍地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尤其是青州特種精英的令這眾多的小戰場毫無懸念來。當太史慈領著眾人坐在了原本屬於劉備的成都城的議事大廳時候,益州世家大族便已經被青州軍紛紛擊潰,除了力戰而死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之外,剩下被俘虜的人被源源不斷的帶到議事大廳的外面,等待太史慈的處置。

太史慈則和眾位軍師坐在里面說話談天。此時已經不再用他們吩咐做什么事情,自然清閑下來了。太史慈看向眾位軍師;心中感慨萬千;意氣風發道:〃眾位軍師;青州軍能夠順利占領成都;平定天府之國;穩定了揮軍東南的後方;各位軍師居功至偉。〃

郭嘉微笑道:〃主上謬贊了;我們這些人雖然可以各擋一面。但是不過是因人成事;若是沒有主上的任用;我們也難盡其才;主上的識人用人才是我軍成功的根本。〃賈詡聞言,冷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奉孝之言與我心有戚戚焉,想我賈詡,自視甚高。更覺得這人世間沒有人可以值得我傾效忠,但主上卻對我完全的信任。不但委以重任,而且還要我放手施為,這份信任令賈詡十分沉醉,好像喝了很多的絕世佳釀,但願長醉不醒。」太史慈心中暗叫慚愧,自己對於眼前這些人地信任完全是出於自己對這些人在史書上的了解,若是換成這時代的人。那里會一眼看穿別人的內心合性格?要知道這時代的文士頗有武者之風,很少有y陽怪氣之人。即便室賈羽這種用計狠毒之人,為人做事也有一種剛強的風氣,雖然東漢衰微,但是在文人心中的堂堂中華氣象卻未被泯滅,這些在亂世中地中國人,反而比後世的中國人要剛強永烈得多,否則後代也不會把這時代地文壇定為「建安風骨」,所以這時代的文人特別講究「視為知己者死」,像賈詡這等眼高過頂之人,更是如此。原本不是狂傲絕倫,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一旦和太史交往,立刻就敏銳地感覺到太史慈好似可以看穿自己一般,哪還不對太史慈竭誠效忠。當下微微一笑道:「這有何難?今天晚上,我便和文和史一醉方休,若是回到長安之後,有嫂子阻擋,文和史便難以盡興了。」

賈詡聞言登時苦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主上也。看來我還是需要及時行樂,否則回到長安之後,我家那只母老虎可有的讓屬下受的了。」眾人哈哈大笑,諸葛亮卻在那里憂心忡忡,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魯肅看著諸葛亮神色凝重的樣子,好奇道:「諸葛小子,你怎么愁眉不展呢?難道有什么不對頭嗎?」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諸葛亮,知道在座的眾人中諸葛亮才是名副其實地第一智者,常常發前人所未發,若是他發現了什么不妥的地方,那就一定有道理。諸葛亮原本想得出神,聞言一驚,抬起頭來看看周圍眾人無不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馬上老臉一紅道:「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在想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地女孩子都很厲害,若是如此,那我今後豈非有苦日子過了?想一想,還不如孤獨終老來得痛快一些。」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這才明白諸葛亮在擔心什么事情,呆然半晌,然後才一起哄然大笑,郭嘉更是笑出了眼淚來,連連搖頭。太史慈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諸葛亮,原來這小子是得了結婚恐懼症,啼笑皆非道:「你小子在胡思亂想一些什么東西?難道以為天底下的女子都是老虎?你什么時候看見我怕過老婆?」

諸葛亮看著太史慈,喏喏道:「那還不是為尊者諱嗎?」太史慈聞言一楞。心中更是好笑,哈哈大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要知道天底下的女子千奇百怪,不盡相同,未必隨意哪個女子都是這般風格,更何況即便是一個女子管教自己的丈夫嚴厲一些。那卻是相夫教子的本份,所謂『家有賢妻,不做歹事』,就是這個道理,而且這種事情雖然當事人說起來苦不堪言,但是這只不過是說出來快活快活嘴兒罷了,其實這些怕老婆地家伙都是樂在其中,不相信你可以問問他們,看看他們散步是這么想的?」諸葛亮懷疑的看看賈羽等人。卻見這些人作出〃今天天氣哈哈哈〃的顧左右而言其他的看家本領;一付言不由衷地樣子;顯然是被太史慈說中了心事。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說;諸葛小子;你還是安心的解決終身大事吧;他們不過就是發發牢s;沒有別人管束的日子他們更受不了。〃

郭嘉此時再也無法裝下去了;點頭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讓我離開墨姬;那是絕對做不到的。〃賈詡則淡然道:「郭奉孝是少年情懷。伉儷情深,本人卻有不同,見到美女若是有可能自然不介意和她逢場作戲,但是卻不會把風流當成真情,政黨人家的女子又哪里會隨意地奉上自己的身體?風月場所自然另當別論,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交易,又哪里可以和夫妻之間同風雨共患難來得真切?」

魯肅則在一旁接口道:「若是說到這一點,蔡豈大人才是典范,糟糠之妻不下堂。恩愛夫妻就是賢德君臣,又哪里可以相互背棄?當然,若是有一方一意孤行,行為舉止大失對方期望,那又另當別出心裁論,最恰當的莫過於《氓》中的表述了。」眾人點頭。太史慈本來因為魯肅地話而想起來遠在長安的才女嬌妻蔡文姬,心中一片溫柔之意。但是聽到後面卻聽得心中一凜,因為魯肅的這番話中帶著無限的殺機,明顯是針對漢獻帝而去的。

雖然一直以來青州軍方的核心都認為太史慈應該取而代之,但是卻一直表現得不是十分明顯,可是現在益州已經被青州軍拿下,劉備雖然生死不知,但是很有可能死在戰場上,這個時候,這天下唯一的能夠太史慈登上帝位的漢室宗親劉氏子弟就是漢獻帝了,所以魯肅等人在蔡邕取得勝利不久之後,就忍不住漏出了殺機。當然,魯肅並非是著先鞭者,諸葛亮雖然在邊上一言不發,但是太史慈卻知道這個諸葛亮已經采取具體的行動了,比起魯肅來,更是高了一籌。

太史慈表面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卻有點焦急起來,想要現在就回到長安主持大事,想辦法讓漢獻帝暗中逃跑,才是正理。

若是如此,那么就必須吧諸葛亮、郭嘉、魯肅、賈羽等人都支開,若是這中間有一人跟隨自己回到長安,那么自己行動就麻煩了。長安那里現在並沒有頂級軍師,雖然管寧十分厲害,但是在出謀劃策方面那就相差甚遠了。只要自己回到長安暗中調度,漢獻帝逃走的機會還是很大地。

要把這些人都支開也並非是是難事,因為成都城已經被打下,青州軍下一步就要開辟荊州戰場和江東戰場,太史慈希望這兩場戰斗速戰速決,以雷霆萬鈞之勢消滅掉這兩股勢力,畢竟這天下已經戰亂的太久了。若是要速戰速決,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青州軍師全體出動,若是如此,即便是周瑜和廖立再厲害,也不會是青州軍的對手。

所以,太史慈以此理由把眼前這些人派到前線上,自然言之成理。否則以眼前這些人的智商,若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絕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不過這件事情現在並不急著提,因為調遣人馬的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現在提出來未免有點突兀。想到這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子敬之言甚是,其實身為君王也要時刻反省,若是自以為高高在上便不修身。那就是國家地災難。」

眾人聞,雖然在傳統的觀念中臣子是不能議論君王地是非的,但現在地漢獻帝實在沒有任何威嚴可言,說起話來自然隨便,更何況青州學術講究的是「君子配五德」。按照這個理論,若是君王不思進取,犯了錯誤,因為自己的主觀又或者貪欲危害了社會上任何階層的利益,那么就是五德缺失,也就不再是一名君子。若是一代君王不是君子,那么也就不配做一名君王,此時的君王只有兩種選擇,一種就是主動改正自己的錯誤。另外一種就是一錯再錯,最後導致天下百姓共乏之。

如此以來,太史慈其實就是借助新:「五徳始終說」限制了皇帝的貪欲,又或者說這是太史慈放棄了在三國時代實行民主地不切實際的想法之後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因為這項學說中隱含著實行君主立憲制乃至革命的合理性,一旦時機成熟,百姓就可以利用這種學說不斷地推動這個社會向前發展,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未來的趨勢。太史慈是後來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哪個封建王朝可以千秋萬載;又或者說封建制度可以永世不滅。雖然他自己將會成為皇帝;但是他必須要為後世的中國留下一些契機;若是如此;那么到了一定的時候;即便是自己地後代建立的王朝不會被人消滅;但也會在不斷的變革中逐步走向資本主義萌芽;最後實現量變到質變的結果。

這一點太史慈看得很清楚。不過眼前的眾人卻沒有想那么多;他們只是從太史慈的這番話中聽出了太史慈已經下定決心取而代之的意圖。這一點令眾人十分高興。自然一片欣喜若狂的模樣。太史慈見到自己的緩兵之計起了作用,心中暗暗偷笑。

正在這時,幾名特種精英帶了兩人進到大廳中來,見到太史慈之後連忙拜倒在地。

太史慈看看面前的兩人,不問可知,心中已經知道這兩人便是范疆張達,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厭煩。旋即明白過來,看來《三國演義》擁劉反曹地思想對自己還是有一定影響的,雖然自己不太喜歡劉備,但是對上付張飛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所以面對這兩人時,心中便沒來由的一陣厭惡。不過太史慈此時已經不再是意氣用事的莽撞少年,所以絕不會因為自己先入為主地印象而對這兩人痛下殺手的。

實際上,今次成都城能夠這般容易被攻打下來,這兩人實在是功不可沒。

當下對兩人微笑道:「兩位將軍請起。」范疆張達兩人才一進到議事大廳,便已經被太史慈地過人氣所震懾,,周圍的那幾個文士雖然每個人都有過人的風采,看樣子便可知道是青軍中的幾位絕頂師,想一想龐統幾人那鬼神難測之機,便可猜想出眼前的幾人的厲害,登時兩人出了一身的汗,看上去連話不會說了,聽到太史慈地這番話唯有戰兢兢站了起來,低頭不敢說話。

他們這么一來,倒令太史對兩人有了一點好『印象,微笑道:「本人說話一向言出必行,這次青軍能夠如此輕松的進入到成都內,兩面三刀位居功至偉,所以有何要求盡管提出來。」范疆張達對望一眼,然後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范疆對太史慈誠懇道:「兄弟兩人年少時從軍,曾經想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但是這些年來才知道戰爭這種事情實在不適合我們兩兄弟,若不是一直無法脫身,我們早就想回到家鄉做一方良民了。」太史慈聞言有點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也知道這乃是人之常情,在這世界上第卻沒有人喜歡戰爭,也許聽起來輝煌燦爛,但是一旦身臨其境就立刻會感受到戰爭地殘酷,像他這種夢想統一天下的諸侯在戰爭中還有一個夢想可以追逐,可是換成像范疆張達這種不是專業士兵的人長時間的戰斗實在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因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戰。現在流露出這種想法,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張達卻在一旁輕聲道:「所以若是司空大人能夠允許的話,我們兄弟望司空大人賞賜我們兄弟一點錢財,然後把我們送到青州,讓我們討上一房老婆,過上安定的生活了此余生,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當應我們兄弟兩人。」

太史慈聞言微笑道:「這件事不成問題,等到成都的善後事情處理過後,我便會送兩位回青州,在那里定居,如何?」范疆張達兩人聞言大喜,如釋重負地拜倒在地,叩謝太史慈的大恩。

太史慈要兩人下去,范疆張達兩人才下去,卻看見張遼帶著一名女子風塵仆仆走上了議事大廳。

登時,大廳中的眾位男子的眼光集中在了這名女子的身上,再不願意離開半分。

看著眼前這渾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驚艷的神色,此女身材極高,長腿纖腰,走起路來說不出的優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豐r在行動之間驚心動魄的微微顫動,有一種說不出的催發男人欲望的性感韻律,讓所又觀看的人欲罷不能。與之相匹配的乃是這女子渾圓碩大的玉臀,也是搖曳生姿,此刻配上這女子悲痛欲絕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種奇異的魅力,讓男人忍不住把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摧殘這具好似嬌嫩無比的性感嬌驅。

看著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肯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來是吳小姐。」對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s出了森寒的殺機,卻一言不發。

張遼看了太史慈一眼,恭聲道:「主上,此女的確是益州戰將吳懿的妹子,屬下進城後恰好第一戰攻破了吳氏家族的府邸,在清點俘虜人數的時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躍而起,想要刺殺屬下,被屬下一腳踢倒,然後就把這女子帶到主上這里,任憑主上處置。」太史慈有點好奇道:「既然這女子行刺文遠,為何文遠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這吳氏的樣子,有點明白道:「原來文遠有憐香惜玉之心……」

豈料張遼搖頭道:「主上此言差矣,文遠雖然愚笨,但是對咱們青州軍的軍法還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吳懿的家屬,但是卻和戰爭無關,吳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們青州軍哪里有把戰犯的女眷抓來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頤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遠之言深得我心,咱們青州軍就要如此紀律嚴明。若是文遠帶此女來求我,我也一樣不會答應。」

張遼看也不看吳氏,對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說,這女子行刺我,被我當場擊斃也不為過,不過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軍已經占領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為戰利品。也應該送到主上這里來歸主上來處理。屬下希望主上以後每一次見到此女的時候,就會想起咱們青州軍今日一舉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個紀念。」此言一出;吳氏的臉色一下子便面無人色;帶著無比的恨意看向張遼。顯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張遼的喉嚨;自己哥哥被人殺死的大仇還未報;現在居然又有被敵人玩弄身體的危險;叫她怎能有臉存活於世?若是太史慈准備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