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部分(2 / 2)

小喬微微一笑,拿起杯來淡然道:「固所願也。」兩人相視一笑;自然一切盡在不言中。

德陽宮外面的廣大空地上一片喊殺之聲。

青州特種精英沖鋒在前;手中的〃損益連弩〃收割著德陽宮內那些誓死保衛孫權的敵人的生命。在他們的身後;太史慈緊緊跟著。

但是沖在最前面的人卻是黃敘;因為他正在四處找尋自己的父親黃忠。荊州軍的烈士們可以固守的陣地越來越小,終於縮小到了德陽宮前,在那里,黃敘看見了自己的父親黃忠,不由得大吼一聲道:「父親!」

黃忠聞聲虎軀一震,轉過身來,虎目之中s出電芒,好似可以穿透所有阻擋的事物一般,直直地盯在了黃敘的臉上,那里面有著無邊的父子深情,可是在下一刻卻冷哼道:「黃敘!」

只此一聲,黃敘的身子便如墮冷窖之中,泛起徹骨的寒冷。黃敘?父親居然叫自己的名字;那根本就是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敵人。登時;滿腔的熱切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深深的痛苦。

太史慈在後面聽得分明;心中暗叫不好;連忙策馬上前;一擺銀槍;對黃忠朗聲道:〃黃老將軍;請聽我太史慈一言……………〃

黃忠原本冷峻的臉在聽到〃太史慈〃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解凍;立刻看向太史慈;同時手中的長刀不知怎地便出現在了得勝鉤上;雙手在下一刻已經是立馬彎弓的姿態!太史慈心中立刻想起一件事情。

黃忠,原本是一名神s手!

心念電轉下,太史慈的大手在背後魔幻般的一抄,也已經把弓在手,箭在弦上,而就在此時,黃忠手中的弓箭已經激s而出,化作一道電芒s向太史慈。眾人看得心中大駭,只是此時誰也做不出反應,更叫不出聲音來,只能看著那支雕翎箭飛向太史慈,青州軍的眾人在此刻唯有希望太史慈能夠躲開這一只冷箭。只是黃忠的弓箭實在是太快了,而且現在的距離很近,更是給人一種無限蔓延的殺機的感覺,令人覺得危險重重,可是對面的太史慈卻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這種危機似的,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要用手中的弓箭把黃忠的那支雕翎箭身下來一般。雖然說太史慈以前也有過這種神乎其技的表演,但是這一次卻前所未有的凶險,不便兩者相距不過是中近距離,最要命的事情是黃忠的弓箭術實在是無可阻擋。太史慈卻好似不用瞄准一般;在那弦上的雕翎箭仿佛靈魂附體一般;歡快地飛s出去了;雖然太史慈只是隨意一s;但是站在一旁的觀者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太史慈的雕翎箭一定會把黃忠s出來的箭阻擋下來。青州軍的將士們自然是希望這種結果;而且他們對於太史慈的弓箭術有著近乎神一樣的崇拜;另一方面;荊州軍的將士們當然希望黃忠一箭把太史慈s下來;到了此時;還依然堅定地站在孫權一面的士兵們;可以說完全是荊州方面的死士;他們此時已經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會是什么;他們並不指望自己活著出去;但是他們卻希望給敵人留下最深重的打擊,若是太史慈死了,他們固然免不了被亂刃分屍,但是卻可以給青州軍留下無窮的隱患,沒有太史慈,青州軍就失去了主心骨,這一點他們還是清楚的。就在雙方將士的滿懷希望與擔驚受怕中,太史慈的雕翎箭的箭尖神乎其技地撞擊在了黃忠的箭尖兒之上!一聲金屬撞擊的鏗鏘聲起,清脆悅耳,全場皆聞。

荊州軍的將士們在深深的嘆息,因為希望的奇跡落空了,但是他們不甘的嘆息聲卻完全被青州軍巨大的歡呼的聲音所掩蓋,太史慈的神乎其技再一次征服了青州軍的戰士們,他們再一次領略到了青州軍戰神的風姿。登時;青州軍的氣勢在一次飆升;所有人都變得殺氣騰騰起來;十分高傲地看著眼前的敵人;雖然在歡呼過後還是默默無言;但是在不經意中卻彌漫著一種睥睨天下的豪情;令人心折。

黃忠卻閉上了眼睛;仰面朝天;仿佛在回味著什么;過了好半晌;在歡呼聲逝去後才看著太史慈;臉上的表情柔和起來;收起了手中的長弓;對太史慈淡然笑道:〃青州戰神果然名不虛傳;窺一斑而知全貌;只從太史將軍的弓箭術;老夫就可以看出太史將軍的厲害;雖然幾年前在荊州老夫曾經奉命阻擊過太史將軍;可惜卻並未交手;那時候我就在驚異;這太史慈怎么這般厲害?不但武功出眾;而且還會借刀殺人;原本是單身一人;卻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了一群高手;尤其是為首的一人;絕對是超一流高手;和此人交戰是老夫生平打的最痛快淋漓的大戰之一;若不是有老夫在;雖然當日的士兵比那群黑衣人多上了許多;只怕也會全軍覆沒;可是後來我才聽我家軍士說起;說當日荊州軍圍攻的人並非是太史慈將軍;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最有可能是青州軍中的趙雲趙子龍;不知之否如此。〃太史慈看著眼前這無敵的猛將,可心中也是出奇的平和,坦然道:「周公瑾說得沒有錯,當日和老將軍交手的人的確是我青州軍的戰將趙雲,在青州,也唯有趙雲可以在各方面冒充我太史慈,不但武功和外貌與我相符,而且他的機智也十分出眾。」頓了一頓,太史慈沉聲道:「至於老將軍所遇見的那伙黑衣人則是袁氏家族的高手,精於刺殺,他們當時奉袁紹命到荊州來刺殺趙雲假冒的所謂的太史慈,卻不想被老將軍遇見,為首的一人乃是袁氏家族的第一高手袁敏,可惜此人因為被老將軍擊傷,所以後來在大戰中被我軍中號稱鐵鎖橫江的甘寧將軍所斬殺。」黃忠聞言呆了一呆,苦笑道:「沒有想到老夫在無意中幫你們一個大忙,那袁敏的大名我自然聽說過,不過今天能夠和真正的青州戰神太史慈交手,這已經是我黃忠死前的最好禮物了。」

黃忠此言一出,黃敘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了,大叫一聲「父親……」,卻被黃忠一擺手所阻止,然後依然對太史慈淡然道:「太史將軍。拋開這場點頭而言,我黃忠對太史將軍十分敬佩,而且更為我的兒子能夠為青州軍效命感到榮幸,因為青州軍實在是天下所有好男兒想要建功立業的最佳去處,但是我黃忠卻是一名軍人,軍人是不問是非因果的,他只懂得執行命令。所以黃忠早已經決定跟隨孫權大人到底,生死與共。」太史慈點了點頭道:〃老將軍的意思我明白…………〃

黃忠聞言哈哈一笑;大喝一聲道:〃好!〃旋即黃忠的戰馬奔跑起來青州軍一驚;青州特種精英反應最快;當下閃電般拿出〃益連弩〃;准備將黃忠斬殺;但是太史慈卻阻止了他們。黃忠此時卻來到了距離黃敘不遠的地方;戰馬在黃忠嫻熟的控馬技術控制下停了下來;黃敘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卻見到自己的父親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千靈百巧的把長刀放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自然的就好像樹木的生長;不可阻擋。

〃敘兒;不可鼙負了太史將軍對你的信任;要照顧好你的姐姐!〃

這是黃忠留給黃敘的最後一句話;然後長刀抹過了自己的脖項;鮮血在長刀過後薄霧般噴出;落在地面上好似片片推動了生命而墜地成陣的楓葉般凄美安逸。然後;整個身子跌落馬下;好似一棵參天大樹一般;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枯萎倒塌。「父親!」黃敘完全失控地從戰馬上掉了下來,連滾帶爬地來到了黃忠的身邊,把自己父親的屍體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眼淚好絲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汪然而出,零落成雨,和地面上的鮮血水r交融,難分彼此起來。

父親的音容笑貌還在眼前,但是那卻是一種冰冷的、了無生機的凝結,再也無力改變半分,那逝去的生命在飄飛中有一種銅牆鐵壁的不可抗拒感。黃敘的聲音中充滿了傷心,令聞者傷心,令見都落淚,到了此時無論是青州軍還是荊州軍為,都沉默了下來,沒有人不再為黃忠這位叱吒風雲的絕世戰將的死而感到難過。

所謂的悲劇不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掉給別人看嗎?

太史慈一樣內心沉重,卻知道此時不是安慰黃敘的時候,倒是用激將法效果會好一些,所以縱馬上前來到黃敘的身邊,沉聲道:「生如夏花之燦爛,死若秋葉之靜美。黃老將軍走得心安理得,若你黃敘你不能堅強的站起來,那么黃老將軍將會死的全無意義,你們黃家的男兒就算再悲傷,而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好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一般,黃敘的心靈為之一顫,整個身子也變得僵直起來。在一片安靜之中,黃敘緩緩地站了起來,抱著自己的父親的屍體,眼睛卻看向遠方的天空,仿佛像是在告慰自己父親的在天之靈一般大吼道:「父親,你的話敘兒記住了,日後定要向父親忠於孫權一般忠於聖上!」

言罷,竟然因為傷心過度而脫力昏迷、抱著黃忠的屍體仰面跌到在了地面上。太史慈大吃一驚,他倒不是擔心黃敘有生命危險,而是這樣子最容易生病,所以太史慈連忙叫人上前把黃敘抬下去。

「黃老將軍到底還是走了!」一把柔和好聽但是卻充滿了男子漢氣息的聲音傳了過來,吸引得所有人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只見孫權大踏步地走來。太史慈看著孫權,眼睛亮了起來,看著歷史上的三國霸主之一,心中感慨萬千,在三國歷史上最善於守成的諸侯就在自己面前落敗,自己戲中的滋味卻不是單純的生理喜悅那么簡單,實際上,當看著一個個歷史上的名人一個個到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太史慈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種英雄的落寞。當然,這種落寞又每一次都被開創歷史的幸福所替代。

不過今天,看著鎮定自若地孫權,那份落寞前所未有的蔓延起來。看著太史慈,孫權卻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沒有絲毫的仇恨。口中淡然道:「太史慈,你果然不錯,我兄弟二人敗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太史慈聞言,一時感慨下,把後世的千古名句呤誦了出來:「天下英雄誰敵手,生子當如孫仲謀!」

這句話原本自有其意思,但是在太史慈的嘴里面說出則帶有了另外一種意思,讓人聽了以為這是太史慈在稱贊自己的三位敵人,曹c、劉備、孫權呢。孫權聞言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過獎了,其實我孫氏家族和太史將軍淵源頗深,拋開我兄長孫策的事情不談,當初第一次諸侯會盟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了青州郭嘉軍師的提醒,才令我父親免得了戰敗的結果,說起來也算是一次恩情。」

太史慈卻微微一笑道:「當初是奉孝和文和兩人初次斗智,並沒有分出勝負輸贏,可是令兄的事情卻是文和手筆,想來令父兄都是勇猛絕倫的人物,文各也算是對症下葯。」孫權眼中神光一閃,旋即散去,微微一笑道:「若是換作往日,我定然會不顧一切去找你和賈詡,不過現在想來卻沒有什么意義了,因為我終究沒有完成我父兄的心願,丟失了荊州,喪失了祖業。」

太史慈卻輕聲道:「這件事情乃是荊州內部不統一造成的惡果,那些荊州的世家大族,包括令弟孫翊在內都未能體會令兄孫策的苦心,就是因為令兄敗在了賈詡的手中,他才不希望孫翊繼承家業,因為那樣絕對會重蹈覆轍。」太史慈只一句話就說得孫權身軀一顫,眼睛中散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很快點了點頭道:「太史將軍這番話真是金玉之言,我孫權在這兒謝了。」

太史慈看著孫權的昂揚模樣,心中有所不忍,忍不住嘆氣道:「孫權你可以認輸的,荊州雖然抵抗大義,但是這件事情你孫權不應該負上全責,令兄已死,很多的事情你可以生頭再來……」孫權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太史將軍並不是想要招攬我,而是希望我孫權活下去,哪怕是終身監禁也好,但是我孫權乃是孫堅的兒子,孫策的弟弟,孫翊的兄長,我的出身和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是絕對不允許我孫權投降的。」

太史慈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剛才也不過是多費唇舌。

孫權看著太史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青州軍的政策,所以我孫權死的坦然,因為孫氏家族的孤兒寡母將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對嗎?」太史慈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一顆心沉了下去。

在下一刻,孫權拔出了寶劍,橫劍自刎於千軍萬馬之前。一代梟雄,就此斃命。

太史慈看著孫權倒地身亡,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良久,才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宮殿前的荊州軍,朗聲道:「孫權已死,爾等又要何去何從?」這些死士和一般的荊州士兵的確不同,他們心志如鐵,太史慈知道自己如此詢問也只不過多費唇舌而已。

果然,沒有一個人回答太史慈的問題,更沒有人願意放下手中的兵器。

太史慈嘆了一口氣,才要下令攻擊,卻聽見一聲嬌叱傳來:「且慢!」在下一刻;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昂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身火紅色的衣服;手中拿著長槍;腰下帶著寶劍;雖然模樣嬌柔,但是在這嬌柔中卻有一種英姿勃發在其中;大概是因為長時間運動的原因;所以長得高挑;而且身材火暴;但絕對沒有給人留下身材豐盈的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炸力;身上的肌膚更好象嬰兒一般吹彈可破;好似水樣的粉嫩。

那張白玉無暇的瓜子臉上;一雙眼睛明亮動人;好象清澈的潭水幽深無比。太史慈一下子就認出了眼前此女:這一定是孫尚香!

若是換作往日,此女出現的時候定然會引起男人們的貪婪的目光,不過在此時,眾人卻被她臉上的神聖凜然的樣子所懾服。

此女當然是孫尚香,只見她大踏步得來到了孫權的屍體面前,緩緩蹲下身去,用手摸著孫權的臉龐,臉上帶著無盡的溫柔,不過卻沒有半點眼淚。太史慈制止了青州軍即將要發起的攻擊,默默地看著孫尚香的動作。好半晌,孫尚香站起身來,看向在場的所有的荊州這的死士們,凜然道:「你們的主人死了,你們在干什么?」

那些荊州死士沒有說話,但是去卻不自覺的握了握手中的兵器,表示一定要血戰到底,跟隨孫尚香和青州軍拼命。豈料孫尚香卻道:「我的兄長已經死了,從此荊州在沒有了主人,我孫尚香只不過是一介女流,不能領袖群倫,咱們不過是一群無頭之鬼罷了。」

孫尚香的這句話說的每個荊州死士都臉色蒼白起來。

太史慈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孫尚香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嘉卻湊上前來,嘆息道:「他們要學那田橫的自刎壯士了。」太史慈心頭一震;明白過來了;卻只聽見孫尚香說道:〃荊州無主;我們卻可以學那田橫手下的壯士;和我們的主上同行!〃

言罷;孫尚香居然掉轉槍頭;一槍刺透了自己的纖細的脖子;仰面倒在了地面上,那頭就枕在了孫權的胸口上。

看著孫尚香這般做,那些荊州的死士們也有樣學樣;在青州軍的眾目睽睽下,自刎了。絕對沒有一個人猶豫。

頓時;一大片的屍體倒在了血泊當中;空氣中到處充滿了悲壯的血腥味道。青州軍雖然心聲如鋼似鐵,但是卻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沒有人說話。

太史慈對這些荊州死士也自佩服,不過他卻能夠保持著清醒,更能夠分得清楚事情的本質,環視左右,看著有點壓抑的青州軍士兵,緩緩開口道:「荊州義士眾多,的確令人心折,但是你們不要忘記,這荊州並非無主,而是孫氏家族的人一意孤行,他們看不穿新『五德終始說』所反映的正是主宰荊州乃至華夏大地的天下至道,此時自殺雖然悲壯,令人欽佩,但是卻未免愚昧,我們青州學他們的精神就好,卻不可以學他們的固執己見,否則我們日後難免重蹈覆轍,要記住,我們應該忠於天下大道,眼中要有黎民百姓,而不是某個人,莫忘記,荊州的子民正在我們的勝利而歡呼呢!來,說我們進宮去!」

太史慈只此一句話,就立刻喚醒了整個青州軍的情緒,登時,響起了連天的歡呼!

青州軍轉眼便沖進了德陽宮中,宮中的哪些黃門和宮女自然都拜倒在地投降,青州軍自然不會難為他們,只是把他們帶了下去,隨後,吳國太和大喬被帶了出來,太史慈當然記得自己對孫權的承諾,而且青州軍的律法在此,所以兩名女子雖然成為了俘虜,但是卻被得到了很好的照顧,一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太史慈的心中卻在記掛另外的一件事情,那當然是周瑜,不過已經有人向太史慈匯報說周瑜的腹地已經被青州軍所攻占,而且沒有受到任何抵抗,故此太史慈才一解決德陽宮的事情,便留下了郭嘉一干人等在德陽宮處理善後事宜,而自己則在韓玄的帶領下帶著特種精英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周瑜的府邸,才到門口,就看見賈詡正眯著眼睛立在門口曬太陽,仿佛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此時,武陵城內已經一片安靜,因為戰斗已經結束,城內再也沒有和青州軍敵對的荊州軍勢力,若是沒有街道上正在忙著搬運屍體的青州軍將士的忙碌身影和空氣中的血腥味道,賈詡現在的模樣還真的很像是無所事事富家公子哥在例行公事般游手好閑。太史慈心中好笑,跳下馬來,走到賈詡的身邊笑道:「文和你倒是好興致。」

賈詡早就向太史慈躬身行禮,此時聞言笑道:「聖上莫要說笑,賈詡不過是受了周公瑾琴聲的感染,所以一時心中有所感,才會跑到這里來望風,更想起了生命中很多的幸福和無奈,正要作詩一首,誰知道聖上卻來了,叫聖上見笑了。」太史慈聞言不由得為之搖頭失笑,賈詡作詩?這冷冰冰的人居然想要作詩,這種話聽起來就好像曹c說要不近女色一樣,真是令人感到十足的滑稽。看了看滿臉微笑的賈詡,太史慈倒是知道賈詡這小子一定是受到了周瑜琴聲的感染,所以才會顯現出和以往的冷冰冰大相徑庭的地方。周公瑾,看來的確是文武全才。

想到這里太史慈好奇心大起,一揮手道:「不要在那里作詩了,我這以來也壞了你地興致,大傷風雅,你還哪里能夠錦心綉口?哈哈,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周公瑾正在生離死別。和小喬纏綿,你也別發呆了,不如和我進去做一回電燈泡。」賈詡聞言一呆道:「敢問聖上,什么是點燈泡?難道是我青州軍的新武器?」

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帶著賈詡信步走進了周瑜的府邸,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一陣美妙的琴聲好似仙樂飄飄般從天而降,傳入到了太史慈的耳朵當中,太史慈雖然不懂音樂,但是沒吃過豬r卻看見過豬跑,他聽蔡文姬演奏的時候已經很多了,所以周瑜的琴聲才一進耳朵,那種魔幻般的魅力立刻就令太史慈為之驚異,顯然,這位周瑜有著不遜於自己的嬌妻、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在音樂方面地造詣。在這縹緲得了似無邊無際的天空大地般的音樂會的牽引下,太史比和賈詡安然地出現在了周瑜和小喬卿卿我我的小亭子的外面。在下一刻見到了無比美妙動人的場景:宛若神仙中人的小喬一身雪白的席地長衣好似雲朵一般堆在腳下,覆蓋了自己和周瑜的雙腳,整天個人都陶醉地依靠到了周瑜的後背上。一頭秀發自然散落,好似千絲萬縷的情思剪不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