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1 / 2)

情殤 琉璃假面 7143 字 2021-02-13

九死一生(六)

「柳老師,我去問了,護士說要等醫生的醫囑。」陸離低著頭,盡力避開了他的眼神。

柳飛揚頓了一下,「你不是要照顧我嗎?怎么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對不起。」她有點想朝他發火卻不知為何心里涌起的疼痛感將她的火氣壓了下去。

「您早晨想吃點什么?」她扶起他,為他整理好枕頭好讓他靠的舒服。

「沒胃口。」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既然出不了院,你回去幫我拿幾本書來。」

「可是,」陸離對視著他的眼睛,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

「我不會做你想的那些事情。」

「好吧,那我,很快回來。」

雖然客廳很亂,但是書房卻是整潔的一塵不染,可見,書的主人相當在意自己的專業領域,陸離不禁心生佩服。其實,他並不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那個x格吧?陸離暗自思忖著。

回醫院的路上,她特意去了一趟常去的一家私房菜,讓老板幫忙炒了兩個口味清淡的小菜又燒了一個湯,一路雀躍的跑去醫院了。

「柳老師」陸離提著幾個飯盒腳步輕快。

安靜的病房里卻傳來比冰還寒冷的氣氛,顧文輝站在窗前安靜的抽著煙,床上的柳飛揚臉上的線條含著隱隱的薄怒。

陸離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恢復了鎮靜,她快步走到病床前放下手里的書和飯盒,「柳老師,醫生說你要注意加強營養。」

顧文輝驀地收緊了目光,五味雜陳的看著陸離。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沒胃口,怎么還去做這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柳飛揚徑直拿起一本書,翻到第一頁,也懶得看她。

「柳老師……」陸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顧文輝搶白了過去,「柳飛揚,你傷害的人還不夠多嗎?」

「你,你們,認識?」這下輪到陸離吃驚了,她剛才還以為顧文輝是來找她的。

「你以為呢?」顧文輝冷眼剃她。

「柳老師,既然你們是舊識,那我就先出去了。」陸離站起來,准備離開。

她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就連禮節x的問候都沒有,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傾其所有的追求也抵不過柳飛揚的一個眼神甚至是冰冷的拒絕。

「等一下」顧文輝心里團著一股氣,仿佛應當在多年前就該發泄一般,硬生生的憋到了今天。

「不如,我們把之前的恩怨說說清楚吧。」顧文輝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自持,朝著病房外的助手使了個眼色,隨手c了門栓。

「什么意思?」陸離朝柳飛揚的身邊挪了點,有些局促的看著他們。

「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久到連我自己都快忘記故事里的人了。」他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是他的眼神告訴她,他不僅沒忘,而且記得比誰都清楚。

「你還記得雲妮吧?」顧文輝點燃了一支煙,然後看了眼柳飛揚。

「雲妮?」病床上的人皺了皺眉,拋出了一個問句。

「呵,想不到,你這么健忘。」顧文輝猛地吸了一口煙,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沉痛,「那個為你付出幾乎一生的女人竟然沒能讓你記住她。你和別人打賭的一個局令她為你著迷,卻不知以後的日子會搭上自己的x命。」

「雲妮,是那個留學生?她,她怎么了?」柳飛揚的臉色變了變。

「怎么了?你該問她是不是還活著。」

「你為你墮胎卻在黑市被人騙了腎,你覺得呢?」顧文輝語氣變得辛辣起來。

「你,你說什么?」

「你竟然還能心安理得和自己的老師談戀愛?」顧文輝攥緊了拳頭,然後冷冷的指向陸離,「她的母親,難道不是你的戀人嗎?」

陸離在剛聽了別人的凄慘故事後,又聽見這樣的說辭,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她的頭好痛,顧文輝和柳飛揚,為什么要扯上她的母親,他為什么說柳飛揚喜歡她的母親?那之前李婷拿給她的那張照片是什么意思?她一直以為自己曾是柳飛揚的戀人,這算什么?亂倫?!

「你閉嘴!」柳飛揚看見陸離的眼神逐漸變的空洞,心里沒來由的涌起一陣緊張和在意。

「怎么,你敢做難道還不准我說嗎?」顧文輝走到陸離的面前,捏住她尖尖的下頜,「你喜歡她難道不是因為她長得像她母親?當年,明明是我先看見的雲妮,誰知道她卻y差陽錯的被你搶去了,可是你卻g本就不愛她,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她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

「放開她!」柳飛揚身體仍舊虛弱的很,從昨天早晨開始他就沒吃過東西,加上洗胃和吊水,除了說話,他幾乎沒有其他多余的力氣。

「放開她?那雲妮呢?」顧文輝揚起了眉毛,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柳老師,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陸離不覺得他手指弄疼了自己,而是事情的真相更令她難以置信。

「陸離,你走吧,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和你沒關系。」

「走?」顧文輝冷笑著,「走去哪里?陸小姐,你還沒和他說說,我和你之間的故事呢。」

陸離的鼻子酸酸的,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卻又沒法阻止他說的更多。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飛揚,你不知道吧,我和陸小姐早就已經春風幾度了。」顧文輝將她按到牆壁上。

「別說了!」陸離大喊著,「放開我!」

「你以為,這里是醫院,我不能把你怎么樣?」顧文輝扯開了制服下的領帶,「這里是高級病房,一層樓總共就住了幾個人,隔音效果好的很。」

「你,你要做什么?」陸離被他眼里的偏執嚇倒了,朝門邊跑去。

他似乎早料到她的行動,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拖了回來

「放開我」

「放開她」

「看見你們這么心有靈犀,我很高興。」顧文輝抓住陸離的頭發,猛地扯向自己。

「飛揚,你不是很愛她嗎?」顧文輝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咬住了她的咽喉,像野獸一般仿佛再用力一點就能置她於死地。

「有什么沖我來,別傷害她。」柳飛揚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他。

「放開我!」陸離抗拒著,掙扎著,用言語控訴著,「你就是個惡魔!」

「嘶——」她身上扣著紐扣的襯衣被他猛地拽開了,他沒有回答兩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態度。

「啊——」同時他拉扯著她的頭發,迫使她難堪的朝他仰起頭。

?????恨意,痛苦,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頭好痛,痛得快裂開了。

柳飛揚急切的連續按了很多次「緊急按鈕」,但是遲遲沒有任何回音。

「沒用的,我怎么可能讓別人收到你們求救的信息?況且,剛才我已經朝你的葯水里加了肌r松弛劑。」顧文輝舔了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微笑。

「碰——」柳飛揚用力推倒了吊水的玻璃瓶,想借此招來護士或醫生。

????「放開她,顧文輝!」嘶啞的吼聲隨即響起,透著孱弱和絕望。

?????那仿佛是一曲天籟,讓陸離本已墜入黑暗的意識再次匯聚起來。

????柳飛揚蹣跚不穩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掙扎著朝他們走過來,他的身體極其虛弱,但是憤怒卻支撐著他,他不准任何人傷害她。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暴怒在顧文輝的眼中躥起,他揮開柳飛揚的手,又狠又准的給了他一拳。

????痛恨,嫉妒,讓他瘋狂。

「不要——」陸離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有心情顧忌他的生死,顧文輝被徹底激怒了,又抬起腳朝著伏在地上柳飛揚猛踢了過去,鮮血頓時順著他的嘴角飛濺了出來,

「住手!求你,住手!」陸離撲倒在他的面前,哭喊著,哀求著。

????「你現在會求我了嗎?」顧文輝的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用手扣住她的下頜,用力之猛,幾乎將她的頜骨捏斷。

????「咳……咳……」由於被他扣住下頜,她說不出話,淚如涌泉,沾濕了她的發,也沾濕了他的手。

????「你只要再敢掉一滴眼淚,我就會殺了他。」他湊近她,吻去她掉落的眼淚,他臉上帶著y冷的笑。

????她點頭,拼命忍住眼淚,他殘酷的話讓她的心揪緊,逼迫自己停止哭泣。

????眼見此景,滿臉是血的柳飛揚緊緊拽住顧文輝的褲腳,虛弱地喊道:「放……開……她」他死了又如何,他也不要她受到傷害。?

????顧文輝瞥向他,用力扳過陸離的臉,迫使她看向伏在地上的柳飛揚,嘲諷地說道,「看看,這就是你愛的男人,他現在的樣子比一只實驗室里垂死的老鼠還糟糕,你到底愛他什么?」

????她張開眼睛,看著臉上沾滿血水的他,她的頭好疼,一幕幕畫面涌上她的腦海,既混亂又熟悉,想伸手去碰觸他,可是卻辦不到,只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眼里流露的是深切的歉意和痛苦,眼淚悄然落下,一滴接著一滴。

????「說實話,她是我碰過的女人當中,最讓我銷魂的一個,每當我進入她,占有她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無與倫比,還有……」顧文輝用看小丑般的憐憫眼神看著他們。

????「不要再說了,渾蛋!」柳飛揚打斷他的話,痛苦不言而喻。

????「不想聽了,那真是可惜了,你和她還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你知道嗎?」他像是故意的,用一種惋惜近乎殘忍的語氣述說著。

????「什么?你說什么?」他虛弱的看向她,被大火焚毀的半張臉極度扭曲,透著撕心裂肺的痛。

「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孩子是怎么沒有的?」他揚起了嘴角,又狠狠給了柳飛揚一拳。

「你不是失憶了么?我來幫你找回記憶,好不好?」顛倒眾生的臉上帶著幾近絕望的笑。

????「你想做什么?」顫抖著唇,她下意識地用手肘支地退後。

????「我在想,如果讓他親眼看到是我怎么占有你的,或許還能讓他更痛苦。或許,他才知道我失去雲妮的痛!」他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雙手手腕,讓她不能逃離他的掌控。

????「不!!不要!!」她駭然地失聲痛哭。

????她的眼淚沿著面頰流淌,在地面匯聚成一條小河,她g本無法反抗,受過專業訓練的他不需耗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輕易壓制她的反抗。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不要,我求你不要!!」她大叫,用雙腿踢他。

????「顧文輝!」柳飛揚仍舊試圖阻止他的瘋狂和報復。

????「飛揚,睜大你那雙眼睛,好好看著,女人就是要這么對待的。」他低聲笑著,按住掙扎的陸離,讓她趴在地面上,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壓了上去,「你最好乖乖的,否則苦的是你!!」

????她哭叫得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狠狠咬住他的手臂,血混合著她的淚,流淌在地面上,她依然無法掙脫,然後她的雙腿被巨大的力量分開。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她淚水滿布的眼睛絕望地看著倒在旁邊的柳飛揚,嘶聲竭力地大叫,「不要看,不要看!求你不要看!!!」她的聲音在房間里回盪,透著最深的絕望和無助。

????他看著她,痛楚撕裂了他的心,他想要掙扎,卻無能無力。

????緩緩地,他閉上眼睛,臉頰已是一片淚痕……

????看到他閉上眼睛,她露出一抹空洞的笑,下一刻,一種真實的侵入感撕裂了她的身體。

任憑他怎樣深入她,陸離也始終不肯發出一絲聲音,隨便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上她了,不過是為了報復而已,等他膩了,自然就會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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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實在沒法寫出來具體的h。。。。。。

九死一生(七)大結局

「還不出聲嗎?」顧文輝用最原始的力度不斷深入她。

陸離死死咬住下唇,淡淡的血絲順著嘴邊流下,但是她仍舊不願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你最好能取悅我,否則,你知道的,如果我說是他強奸了你,結果會如何?」顧文輝殘忍的逼迫她。

「你,你混蛋!」

他翻過她,看見她死死的瞪著自己,不知為何,他原有的報復的快感在她這種斥責的眼神的注視下失去了成就感。

「還不出聲?」他猛地掐住她高聳的x,「你想他坐牢么?」

陸離咬著牙,嘴唇上的鮮血和淚水混成一片,終於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我求你,快點結束。」她委屈的大聲哭泣著,她好痛,心里好痛。

「你不配合我,我怎么結束?」他邪吝的笑著,眼里充滿報復的神色。

「你殺了我吧,放開她!」柳飛揚伏在地上,艱難的喘息著。

「殺你?」他肆無忌憚的笑了,「那你不是解脫了?」

說著他又大力頂了幾下,「怎么,不喜歡看我上你的女人?我們免費為你表演,就如當年你設局追到雲妮一樣,不是很好么?」

「啊————」陸離尖叫起來,柔嫩的下身被他chu魯的動作撕扯著。

「顧文輝,你不是人!」陸離大聲控訴著。

他沒有再和她多費唇舌,只是用最真實的力量不斷的蹂躪著她,他是要報復柳飛揚的,他是要利用陸離來讓他痛苦的,只是,他看著自己身下被他不斷摧殘的女孩,心里的某個角落坍塌了,但是那點痛楚很快就被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所替代了……

那一地的狼藉和不堪的回憶令她發自肺腑的難堪。

已經記不清是怎樣離開醫院的了,她只記得那些斷斷續續的刺痛人心的苦澀。

她要告訴他,她已經全都記起來了嗎?還是依舊裝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樣子,就這樣結束她和他們所有的糾纏?

「嘣——」車劇烈的震盪了一下。

「估計是輪胎扎到什么東西了,我去看看。」jimmy接她離開了醫院,她看著一樣坐在車里一言不發的柳飛揚,明明是他招惹了她,結果卻讓她來承受他們之間的恩怨,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

「下車。」漆黑冰冷的手槍對著車里的兩人……

許久,

她的臉上被濺到了了冰冷的水,漆黑的房間令她的目光一時難以看清任何東西。

「咳咳」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喲,已經醒了。」

陸離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一個左眼帶著眼罩的獨眼人正站在柳飛揚和jimmy之間,斜著眼睛看著他們三個人。

「你還不打算說嗎?」那人的聲音含著y冷和威脅,手里的匕首正劃過jimmy的臉頰,「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手里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好吧,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啪啪」獨眼朝著門外拍了拍手。

瞬間,對面的屋內亮起了昏黃的燈光,被綁的陸離首先順著光找到了jimmy和柳飛揚的位置,兩人幾乎都暈了過去,每個人都低著頭,然後她聽見了對面房間傳來了響動,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個房間看了過去。

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像夾小**一樣,將一個女子帶進了那個房間。

「不——」jimmy痛苦的喊出來,陸離這才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暈過去。

「好戲才剛開始而已。」

獨眼又拍了拍手,大約是給了那些人指令。

獨眼身後的三人駭然的看著那個房間里折s出的一幕幕畫面:

一個柔弱的金發女子正被一個體格巨大的男人壓在地上,黑色的巨型生殖器在她的下身來來回回,抽c了一會之後,那男人將女人抱著正面對著他們幾個,很快又有一個男人走上前去,再次將自己的下身塞進了那個女人的身體,陸離死死咬住嘴唇駭然的看著這殘忍的畫面,一邊的獨眼卻悠悠的開口了:「別擔心,她在我們這天天都要做這樣的事情,最多一次被同時塞進去三個,那次估計是玩的過火了,流了不少血,但是估計她功夫太好了,兄弟們沒一個願意停手。」說著,他尖銳的笑起來,「看看,她的技術多好,現在已經五個男人同時上了。」陸離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下一個瞬間就被獨眼一把扯住了頭發,「給我睜眼!不然,我就把他們兩個全殺了!」

「不——」陸離痛苦的哭著,對面的房間傳來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又痛苦又壓抑。

「快,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她聽見頭頂上傳來保險栓的聲音。

「不要,」她含著眼淚,被迫睜開了眼睛。

五個男人已經圍住了女人,幾乎已經看不見女人了,她的手里,嘴里,下身,統統被男人那惡心的東西蹂躪著……

「唔……」陸離的胃里涌出一陣強烈的惡心的感覺。

「放了她。」陸離聽見jimmy略帶祈求的語氣。

「好啊」獨眼笑了,臉上的橫r顯得尤其猥瑣「我做人很公平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他走到陸離的面前,用骯臟的手撫m著她的臉,「這個小丫頭估計比那個女人的味道更好,如果不快點,估計她的下場會更慘!」

「如果你們敢碰她,你們想要的東西永遠都拿不到。」

「***,老子從不受人威脅。」獨眼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東西在哪我tm比你清楚,你以為能用這個威脅我?我已經派人去送信了,明天下午,西郊。你去交接,如果東西沒拿來,你就等著收屍吧。」

太陽慢慢的沒入了黑暗,原本的金光此時也幻成了暗紅的血光,稍微靠近的流雲此時也升起通紅的火光,映照著粼粼閃著波光的大海,把大海也映成一片通紅。大地上升起一股朦朧的淡煙,縈繞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邊,暮鴉停在枯枝上,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寂寥的鳴叫,遠處的大山,沉默著,在金光中漸漸暗淡下去……

jimmy拿了東西之後被獨眼通知去地鐵。

顧文輝早就布置了大量的警力,跟在他的身後。

可惜,所有人都錯估了對手的手段,jimmy被指揮在不同的地鐵線間來回穿梭,就連放在他身上的竊聽器都在輾轉過了幾站之後徹底消失了。

「顧局,怎么辦?」

一群被甩掉的警察在不同的地鐵口焦急萬分。

列車耗盡了停靠時間,在「嘀嘀」的幾聲提示之後,電動車門緩緩向中心並攏。可就在車門即將關閉的一剎那,jimmy忽然伸出左臂c在了已不足半尺寬的門縫中。車門邊緣接觸到人體之後,安全感應裝置立刻啟動,兩側車門同時像外測彈開了半米的距離。

趁著車門彈開的瞬間,jimmy疾步走下了列車。同車廂的兩名便衣立刻反應過來,但他們想要再跟過去時,車門早已重新關閉。他們只能無奈地看著目標被隔在了車廂之外。而其他車廂的便衣更不用說了,一個不落地全被甩在了車上。

「目標突然下車,我們沒能跟上,請指示!」地鐵列車上的便衣急忙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指揮部。顧文輝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神色凝重。事實上他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變化,所以才會在上一次命令時加強了站台上的警力。

縱橫交錯的地鐵隧道此刻似乎成了一副巨大的棋盤。顧文輝、jimmy和獨眼那群勢力正在這棋盤上展開一場針鋒相對的智力角逐……

顧文輝咬著牙,嘴角勒出一道深溝,在他的警探生涯中,還未遇到過如此難堪的情況。

這次跟蹤行動到此已經全然失敗。

「顧局,怎么辦?」幾個副手等待著他的指令,在他們的心里,他是警界的傳奇,他的判斷能給他們指出勝利的曙光。

「目的地,他帶著我們繞圈的目的地在哪里?」顧文輝瞪起眼睛,巡視一般地在車里看了一圈。而他的手下個個默不作聲,整個地鐵線路有近數十個站口,誰知道獨眼會讓jimmy在哪個站下車呢?

「目的地,目的地在哪里?」顧文輝瞪起眼睛,巡視一般地在地圖上掃視著。整個地鐵線路有近數十個站口,誰知道獨眼會讓jimmy在哪個站下車呢?

他皺起了眉,突然地,他大聲喊起來:「換乘站在哪里?」

對省城交通最為熟悉的他的副手立刻回答道:「荔灣路。」

「快,去荔灣路!」顧文輝先下達了命令,然後又簡短地解釋了一句,「如果我是獨眼,我一定會在那里把東西拿走,因為那是地鐵列車換發最頻繁的地方!」

是的,其他人此刻也明白了顧文輝的思路:不管怎樣,拿取東西後肯定會選擇一個最方便逃脫的地方。而在地鐵的換乘車站內,一共有三趟列車會在這里止發。

隸屬於指揮部的兩輛轎車朝著換乘口飛奔:「頭,那里就是荔灣路地鐵口!」

顧文輝率先拉開車門跳下,直向著地鐵口沖了過去。一行人發力狂奔,進站時難免與熙攘的人流摩擦相撞。一些人不明所以,便大聲呼喊起來,周圍的乘客們也紛紛側目,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呼喊和騷動傳到了站內,還未等大家反映過來,地鐵附近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顧文輝拼全力沖向站台入口,正看見一輛環線列車停靠在站台上。他來不及從台階而下,直接一個飛身,從檢票口跳到了四五米高差下的站台上。由於動作太過猛烈,他落地時身體一斜,右腳明顯崴了一下。

列車緩緩發出,終止了雙方間並無太大意義的對峙。持續了一個下午的智、力之斗終於有了結果。雖然自己竭盡全力,並且已無限地接近了勝利,但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顧文輝扭轉身軀撲向倒在地上的jimmy,他朝他抱歉的笑了笑,然後吃力的低語道,「快去救她,在跨江大橋旁的廢舊工廠里,快。」

「救護車支援到了沒?」顧文輝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頭,在來的路上了。」

「你們留在這里照顧威爾警官,其他人跟我來。打電話給張局,要求特警支援!」

「是。」

大家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罪犯,狡猾殘忍,就連顧文輝都幾乎陷入了束手無策的境地。

警車拉響警報,一輛接著一輛呼嘯著趕往跨江大橋的方向。

顧文輝的額際也開始有了焦急的汗水,證據已經被他們拿走了,相信此時他們也已經驗證過真假了,但是這些都不重要,證據他可以花時間再追回來,重要的是她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這令他的心像火燒一般疼痛……

「頭,到了。」

「a組,去廠房的右邊,b組去左邊,c組在這里等特警的接應,剩下的人跟我來。」

死一般寂靜的廠房里只有他們幾個緊張的呼吸聲,「注意腳下。」顧文輝提醒著大家。

「你們那邊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發現?」顧文輝拿著對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