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仙俠魔蹤 未知 5976 字 2021-02-13

筠兒道:聽說宮家本來就是武林世家,自從宮老爺去世後,宮家便漸漸衰落式微,表少爺為了振興宮家,他們兄妹倆便來到咱們家,跟隨老爺學習武功,莫非你連這些事都忘記了?

辛鈃聽到這里已了解幾分,他向來聰明過人,又曉得把握時機,當即順藤摸瓜,笑道:這些事我還記得,但後來怎樣,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時想不起來。

筠兒微微一笑,續道:表少爺兄妹在此學了幾年功夫,有一年,宮夫人突然前來說,她說宮老爺的兄長從昌州回來,打算把一門什么宮家劍法要傳授給表少爺,兄妹二人聽見,便隨同宮夫人回去了。我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頭,知道的不多,詳細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實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後來說給我知的,但你現在竟全都忘記了!

辛鈃佯裝生氣起來,怒氣沖沖道:這一切還不是那個羅貴彪害的,妳知道嗎,那個天殺的家伙,把我看成五絲纏角粽,將我綁手綁腳,拋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掛在一棵大樹上,救回我一命,相信妳從此就看不見我了!

一大串謊言,直說得栩栩如生,精釆動人,只聽得筠兒心頭突突亂跳,張大小嘴,合不攏來。

筠兒定一定神,說道:幸好觀世音菩薩保佑庇蔭,讓你落在大樹上。

辛鈃道:可不是嗎,紫瓊就像觀音大士一樣,把我從崖下救上來。是了,難道表哥這一走,大姊就變了心,嫁給了田逸清?

筠兒愕然問道:你不是連姑爺是誰都忘了吧?

辛鈃搖頭道:我零零碎碎只記得一些,後來的事就記不起了。

筠兒道:姑爺原是關中楊門的大弟子,這個你該知道吧?

辛鈃這個假冒貨,又那會知道這么多,但若直說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對後語,只得點了點頭。

筠兒續道:表少爺自從回去宮家後,姑爺就把握機會,開始向大小姐展開追求,你該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來是個軟心腸的人,誰人對她好,她就對誰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爺出雙入對,親熱非常。

辛鈃心想:這個楊靜琳倒也變得快,從她外表來看,溫婉斯文,嫩綽綽的一個含羞美人兒,恐怕渾身都長著y骨,要不怎會一個去一個來的這般胡混!

只聽筠兒又道:過了不久,姑爺便向老爺夫人提出婚事,老爺看見二人平時如此親密,便點頭答應了,當即定下婚期,表少爺在宮家得到消息,兩兄妹便巴巴的趕回來,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終無法挽回。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大小姐和姑爺早便米已成炊了,老爺夫人為了楊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鈃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但看見表哥和大姊的神情,顯然二人還是有一腿的,姊夫豈不是做了忘八!

筠兒笑道:在咱們楊家里,人人都這樣說,表少爺至今仍留在楊府,都是為了大小姐,還有人曾目睹他們偷情呢,這些事恐怕除了老爺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誰不知,就是姑爺本人,相信也會聽到一些閑言碎語。

辛鈃皺眉道:不會吧,姊夫既然知道,又怎會忍得這口氣。

筠兒搖頭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這時,忽聽得房門傳來陣陣的敲門聲,隨即聽得楊靜琇在門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開門!

辛鈃眉頭一皺,心想:又有什么大事發生了?難道施家去而復返,又再來這里找碴兒?

第五回踰牆鑽x

辛鈃從床上坐起,筠兒聽得是三小姐的聲音,大急起來,臉上一紅,連忙起身下床,從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楊靜琇見房中久無聲色,又碰碰的扣門道:二哥你還不開門,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兒,妳在房間嗎?

筠兒剛穿上衣服,從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遞過給辛鈃,口里朗聲應道:來了,來了!

順手把床榻帷帳放下,輕聲與辛鈃道:你快穿上衣服,讓三小姐看見,可羞死人了,我現在去開門。

辛鈃接過衣服一看,見是一襲寶藍錦緞,緞紋精致,並織有浮雲矯龍圖案,當真貴氣十足。辛鈃正要穿衣,便聽得房門聲響,楊靜琇的話聲隨即鑽入耳中:筠兒妳什么呀,敲了半天門現在才開門!看妳這個模樣,衣服還沒穿好,敢情剛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兒不敢答聲,楊靜琇又道:二哥呢,還賴在榻上不想起來嗎!

辛鈃隔住帷帳說道:妳一進來就j毛子亂叫,我不是在這里么?

說著間已穿好衣服,掀開帳子走將出來。

楊靜琇一看見辛鈃,奔前過來,扯著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來,再遲得一刻半刻,恐怕會弄出人命來了!

辛鈃聽得一呆,問道:到底是什么事,那個姓施的又來放野么?

筠兒知道事態嚴重,連忙取來鞋子為辛鈃穿上。

楊靜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說道:來不及了,咱們一面走一面說。

辛鈃無奈,只好隨她而去。這時太陽早已下山,夜幕籠罩,走出房間,已見四周靜謐一片,一彎新月,正從雲頭鑽了出來,灑得遍地清輝。辛鈃問道:巴巴的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說清楚?

楊靜琇道:這回大大不妙了,姊夫設下機關,要引誘大姊和表哥入局,來個捉j在床呀!

辛鈃愕然問道:真……真有這回事,妳怎會知道?

楊靜琇道:今日姊夫突然去見爹,他說有幾個朋友到了洛陽,要前去敘一敘舊,剛好當時我也在場中,看見姊夫說話時神情有異,那時想,長安距洛陽雖然不遠,但也要半天路程,若然現在出發,趕到洛陽已是三更半夜了,難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覺么?

辛鈃想想也是,卻道:或許他想在洛陽住一晚,明兒再見面,也不算出奇!

楊靜琇道:我起先也這樣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飛短流長,讓我不由不這樣懷疑。大姊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過,倘若大姊知道姊夫不在,難保不會和表哥約會,我既然想到這點,姊夫自然也想到,當時我一想到這里,叫我如何不擔心!

二人走過一道長廊,往北面走去,楊靜琇又道:後來我見姊夫出門去了,便俏俏地躡在後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姊夫在外面轉了一個圈兒,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陽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姊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見他從外面回來,自然不會覺得出奇,更無人會過問。

辛鈃點了點頭,楊靜琇又道:姊夫回來後,我見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即放下心來,還道自己多心亂想!豈料,看見姊夫走到距離房間不遠,突然停了下來,把頭四下張望,看見周遭無人,便閃到一座大假山後,我當時看見,便知自己是猜對了。

楊靜琇牽著辛鈃穿過一排廂房,一面走一面又道:當時我躲在遠處看了一會,見姊夫不住探頭探腦,一對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間,便在這時,我突然看見表哥徐步走來,在房門外看了一會,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我不禁發急起來,要是真的被姊夫捉j在床,二人肯定會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鎮壓得住他們,但這種事我又不能和父親說。

辛鈃笑道:所以妳就想起我來。

楊靜琇點頭道:那時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當年大姊和表哥親熱,我和你也是偷看慣的,加上你武功大進,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們,而且又不會泄漏出去,一想到這里,便馬上來找你了。

辛鈃聽了也為之一怔,心中暗罵:這個楊家當真是亂七八糟,難道大門大戶的人家,就是這樣放肆荒唐,任意胡為!

這時二人已來到一個大院子,院子的東北方,兩棟房子直角而建,並有回廊相接。楊靜琇壓低聲音,說道:不知他們動手沒有,咱們快趕去看看。

辛鈃突然把楊靜琇拉住,低聲說道:不要出聲,妳看。

楊靜琇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屋前檐下,卻放著十多盆牡丹花,是時正值初夏,正是花繁葉茂之時,在溶溶夜月下,隱隱看見一團黑影蹲在花叢中,正伏在屋外窗檻前,探頭往房間內張望。

夜色蒼茫,花叢葉間藏著有人,委實不容易讓人察覺。楊靜琇看見那人,憑著身形衣著,已認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驚,心想:還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誤事了!

辛鈃說道:看來房內的好戲仍沒上場,若不然他怎會還伏在這里。

楊靜琇點頭道:說得對,必定是這樣。

辛鈃拉了一下楊靜琇衣衫,說道:咱們也去看看。

楊靜琇搖頭道:不行,姊夫的武功這么厲害,咱們一現身,他豈會不知。

辛鈃笑道:妳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發現咱們,門兒都沒有。

話落看看四周環境,一指屋頂,道:到上面去。

楊靜琇抬頭一望,見屋頂離地面足有兩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問無法躍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鈃也不待她答話,熊臂一伸,已環住她纖腰,使出飛身托跡,摟住楊靜琇縱身一躍,已上了一株大樹上。

楊靜琇只覺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樹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連忙雙手一緊,牢牢抱住辛鈃的身子。

辛鈃略一提氣,接著由一棵樹飛到另一棵樹,幾個起落,已來到屋後,隨即躍上屋頂,腳下無聲,真個如貓似狸,神鬼不覺。

楊靜琇拍拍胸膛,低聲道:這樣飛來飛去,真是嚇人,沒想你的武功會變得這樣厲害。

辛鈃微微一笑,道:記住不要亂動,免得讓大姊和表哥發現。

楊靜琇點了點頭,辛鈃輕輕的揭起一片屋瓦,移開小許,只留下一道隙縫,剛好使他們能看見屋內的情形,兩人貼身靠體,一同湊過頭來,往下張去。

果見房內二人仍是衣衫齊整,正坐在榻邊抱作一團,輕偎低傍,舉止異常親密。原來正在演著文戲,武戲仍沒上場,難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氣,至今尚未動手。

見表兄妹倆竊竊私語,辛楊二人留心細聽,只聽得宮英明道:我的琳妹子,妳這樣豈不是害苦了我么!自從妳嫁與他人後,我心中雖然痛苦,但既已成為事實,也無話可說!但經過這段日子,我卻知道一件事,讓我明白妳的心原來還沒變,依然深愛著我,妳可知道我是多么高興!但……但沒想到,妳今日竟然會這樣說!

楊靜琳軟著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聲道:表哥,我對你怎樣,難道你還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會時常和你見面。就說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陽,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樣,你還不清楚么?

辛鈃心想,那個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楊靜琳的丫頭,但房間里就只有他們二人,顯然是給楊靜琳遣開了。

隨聽見宮英明嘆了一聲,說道:在妳心中,到底愛誰多一些?

楊靜琳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們二人對我都很好,同樣愛我憐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們兩個。我有時在想,我們這樣偷偷來往,實在很對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沒有你,很想時常看見你!我愛清哥,但也愛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做!

辛鈃終於明白田逸清因何還不現身,原來是想偷聽二人的表白。

宮英明說道:琳妹,妳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妳和他在閨房諧樂,我的心就像扎針般疼痛!

楊靜琳抬起螓首,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柔聲道:你這個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現在是我丈夫,咱們燕好是必然之事,換句話來說,若說痛苦,應該是清哥才對,他這般愛我,但我卻瞞著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對。

宮英明默然,楊靜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愛你,從小就和你好,我決計不會背叛清哥,這一切都只能怪你,誰叫你忍心離開我這么久,讓清哥有機可乘,向我苦苦追求,況且我當時真的恨死你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為了練武,就拋下人家不理!你捫心自問,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載都不會回來,對不對?

我……

宮英明登時無語,看來楊靜琳確實一語中的,教他難以解辯。

楊靜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輕撫著他的臉,滿眼柔情道:算了,你為了我巴巴的趕回來,已證明你對我是有多緊張,其實當時見你回來,我真的很高興,已不再生你氣了。

宮英明低下頭來,看著楊靜琳美麗動人的俏臉,越看越感難以自持,終於低下頭來,親一親她的小嘴。

楊靜琳閉起眼睛,玉唇迎湊,二人立即吻在一處,這一親吻,猶如驚濤駭浪,一發不可收拾,只見二人一面瘋狂熱吻,一面不住在對方身上亂摸,當宮英明握住她一只茹房時,只聞得楊靜琳輕聲呻吟一下,全無半點推拒,任他為所欲為。

辛鈃知道好戲快要上場了,不由往身旁的楊靜琇看去,在月籠輕紗下,卻見她臉泛紅暈,一對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間的情形。辛鈃微微一笑,低聲道:妳不要只顧看,活春宮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闖進來才是正經。

楊靜琇給他一說,臉上顯得更紅,向辛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辛鈃問道:妳身上可有銅錢?

楊靜琇感到奇怪,問道:你要銅錢做什么?

辛鈃道:自然有用,我沒有帶錢在身,妳有沒有?

楊靜琇從腰袋掏出幾枚銅錢,遞了給他,辛鈃接過,說道:若要阻止他們動手,到時這幾枚銅錢就大派用場了。

楊靜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聽便即明白,知道現在身處屋頂的位置,若然田逸清突然沖進來動手,恐怕難以及時攔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驚動旁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銅錢點x了,既快又有效。

其實辛鈃只要使起飛身托跡,便能藏身牆里或越牆而入,但楊靜琇在旁,若然使起這門仙術,勢必把她嚇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與她解釋。

當辛鈃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時,已見場面更趨火辣,宮英明一只貪婪的大手,不知何時,竟爾伸進楊靜琳的衣衫內,r著r的在她胸前把玩,楊靜琳抽離櫻唇,氣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靜琳又舒服,又難過。嗯!你弄得太大力了,這樣扯住人家的茹頭,會痛喔!不……不要弄壞了衣服,你先為我脫去,靜琳再讓你慢慢玩,好么?

宮英明聽見,自當一萬個願意,看見楊靜琳撒滯殢的扯開羅帶,忙即接過手來,為她卸帶褪衣,直把她全身脫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頭上的翠釵,一道如雲的鬒發,隨即散了開來,宛如瀑布似的一瀉而下。

辛鈃睜大眼睛看去,卻見楊靜琳不但樣子甜美可人,溫雅清純,而身才更是絕頂的好,渾身細皮r白,肌理晶瑩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對豪r,巨大而挺拔,全沒一丁點兒下垂,而峰上兩點紅梅,鮮紅嬌嫩,襯托著柳腰美腿,當真讓人難以挑剔,無怪兩個男人為她如此爭風吃醋,實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鈃,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熾,動起心來。

楊靜琇側頭望向辛鈃,低聲笑道:姊姊自從和姊夫好後,身材卻出落得更好了,我曾聽人說,乃子讓人摸多了,便會變大起來,看來真的不假。當日你和姊姊耍子時,必定沒有現在這么大!

辛鈃聽得這話,納悶起來,心中暗罵:他乃乃的,那個楊峭天究是人還是畜生,這等事兒也能做得!瞧來大姊已經如此,而妳這個小妹子,相信也難逃狼口!說句不好,恐怕在楊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這個小y蟲通統吃清光,連嘴兒也不用抹!

楊靜琳赤l著身軀,款款的站在宮英明跟前,為他脫去身上的衣服,當脫下褲子,一根碩大無朋的r具,早已朝天豎立,氣昂昂的,露出猩紅的頭兒來。

楊靜琇在屋頂看見,不禁掩住嘴巴,驚訝地輕聲叫了出來:好大的一根東西呀,二哥,你說是不是,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辛鈃見他分量雖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鈃聽楊靜琇說曾經偷看過他們,便道:也沒什么,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楊靜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燈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現在這么真切,看見這樣的一根大東西,莫說是大姊,便連我都受不住呢!

辛鈃在肚里罵道:好一個小y娃,看她在我面前說得全無忌憚,顯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漢人,倫理禮制,向來就不大重視,且受南北朝風氣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驕縱,不讓前朝。自武則天之後,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於一日,成為歷朝最開放的時代。其時不但旌幢顯爵,豪門大戶,便是一般尋常人家,拋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見慣之事,不足為奇,楊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貴之家,難免積習生常,對男女之事,便看得輕如鴻毛。

兩人張大眼睛,躲在屋頂看得目不交睫,這時,房內二人正自抱作一團,楊靜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間,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兒,嘴里說道:今日你硬得好厲害,頭兒還濕濕的,這樣快就泄出來了,干么如此興奮?

宮英明笑道:還不是妳太可愛,太誘人之過,況且剛才妳不停說起田逸清,不知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興奮,簡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楊靜琳噗哧一笑,輕聲道:你們男人真是一個模子兒,就是愛聽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樣,每當我和他那個時,就是喜歡問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說,他就興奮得扭頭暴筋,陽精狂s,好比靈丹聖葯,百靈百驗!

宮英明愕然問道:聽妳這樣說,他早就知道咱們的事了?

楊靜琳搖頭道:他所知的都是咱們以前的事,在你還沒回宮家之前,你我是何等親密恩愛,家里的人又有誰不知,何況是清哥,其實早在幾年前,他對我就有意思了,當時咱們的舉動,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結婚之後,一日他與我說,當年他曾經偷看過咱們親熱,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雖然如此,他依然深愛著我,對之前的事全不介懷,當你離開楊家後,他便開始向我展開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