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仙俠魔蹤 未知 5963 字 2021-02-13

當年武三思的姑母武則天還沒得勢時,他只是市井流氓,在京城人人看不起的地窖子,就連那些妓女們,對他也不屑一顧。直至高宗登位,立武則天為皇後,堂兄武承嗣才得以赦罪,從流竄地嶺南重返京師,並承繼了祖父的爵位,擢升為宗正卿。

自此,武三思的一生,便開始大大改變了。

當武承嗣出任禮部尚書時,他也開始被姑母重用,得了一個右衛將軍之職,接著在宮中翻滾十幾年,到武則天登上寶座,武三思終被封為梁王。更甚的是,武則天曾想立他為太子,打算讓他繼承將來的皇位。

可是身任鸞台侍郎的狄仁傑,卻對武則天道:昔年文帝親冒刀林箭雨,平定天下,方建立大唐王朝,倘若陛下把天下交與別人之手,恐怕有犯天意!況且姑母與侄兒,娘與親兒子,這兩者到底誰為較親,已相當明顯。要是寶座由兒子繼承,陛下將來的牌位,仍可擺放皇家祖廟,陪伴先帝,共享香火,世代相傳。不然,若由侄兒繼承,卻沒聽過侄兒當皇帝,會把姑母的牌位送到皇家祖廟的,到那時,豈不是成了沒有血食的野鬼。

武則天聽後,稍有醒悟,不由躊躇起來。

一日,武則天問狄仁傑:昨夜我作了一個夢,夢見了一頭大鸚鵡,可是兩個翅膀全都折斷,不知其意何在?

狄仁傑撫須答道:鵡與武同音,武是陛下之姓,而兩個翅膀,便是指陛下的兩個兒子;其意相當明顯,倘若陛下起用兩個兒子,這兩個翅膀自可復原。

話後並建議武則天,最好能召回被流放房州的李顯。

武則天終於下定決心,聲稱盧陵王李顯患病,派員外郎徐彥伯前往房州,迎接李顯回京醫治,沒多久李顯被封為太子。

武三思想到這里,一腔怒氣無法平息,氣恨難平,心道:無毒不丈夫,要光復我武家的天下,莫怪我心恨手辣。

便在這時,一個年約三十多歲,身穿五品朝服的官員來到他跟前,揖道:王爺早安。

話聲響起,霎時打斷了他的冥想,武三思望向那人,見是校書郎李悛,不由面呈鄙夷之色,遂點一點頭算是回禮。

李悛卻趨身前來,低聲道:臣有一事要告與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武三思知他是前出納官宋之問的外甥,而宋之問此人,皆因與姑母的男寵張易之有關,被流放至嶺南,當年也算是武家的搖尾份子,不由凝神望了李俊一眼,見他一臉誠懇,便點頭與他並肩行到一旁。

武三思邊行邊問道:有什么事?

李悛望望左右無人,壓低聲音道:是有關駙馬都尉王同皎之事。

武三思一聽,登時眼睛放亮,打起精神來。沒想到此人要說的竟是定安公主的丈夫,也正是自己的死對頭。

李悛見他一臉詫異之色,續道:小人得知,王同皎將會聯同張仲之、祖延慶、周憬等會對王爺不利。

武三思停下腳步,軒眉望著他,問道:哦!究是如何?

李悛道:據知他們秘密集結江湖武夫,打算圍攻貴府,且趁勢揮軍進攻皇宮,罷黜韋皇後。

武三思聽到這里,大吃一驚,忙問道:這個消息從何處而來?

只見李悛遲疑了一會,訥訥道:其實這件事……是……是臣的外舅宋之問說的。

武三思大惑不解,宋之問不是還流放在嶺南么?

李悛又道:臣的外舅已經從嶺南偷偷回到洛陽了,因他與王同皎素有交情,現正在他府中寄住,後聽得他與外人聯絡,方得知此事,外舅想起這是關乎王爺的安危,便著臣與王爺通告一聲,好作防衛。

武三思撫髯點頭,心想宋之問這人果真是個j險小人,竟用朋友的鮮血來換取赦免流放之罪。便道:很好!你叫宋之問放心,他的事我自會處理。

這時朝堂內外,文武百官愈聚愈多,接著一陣沉厚的景陽鍾聲傳來,堂內正在寒暄閑聊的官員們,立時清風雅靜,各人匆匆撣服整冠,斂袖屏息,依秩排列,分左右兩路,踏上七折龍尾道。

只見文、武兩班魚貫而入,踏著塗紅蓮花方磚,一個個排列在含元殿前。文臣武將捧笏而立,丹墀兩旁,金吾衛士手執金瓜斧鉞,如同泥塑木雕,一動不動的凝視殿前的百官。

含元殿的兩廊,金絲垂簾倏地掀起,相王李旦與德靜王武三思,領著一隊衣著華貴,手捧象笏的王公貴戚,分為左右兩行登上側道,走進含元殿。正當眾人排好,一陣庄嚴肅穆的迎聖鼓樂響起,當今天子李顯將要駕臨了。

皇上駕到……

一把蒼老尖細的聲音,自殿內傳將出來。

隨聽弦管齊鳴,鍾磬大作,卷簾動處,一群手捧盂、盤,手執孔雀翎羽大扇的宮娥彩女,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接著一個須發半白,頭戴通天冠,身穿大裘冕,腳踏登雲履的中年天子隨後步出,登上九龍御座。

天子身旁,卓立著一位手捧犀尾,頭上戴著烏沙朴頭,身穿紫金朝服,腰擊全銙玉帶的太監。

一把尖細的聲音,這時又從太監口中唱出:文武百官朝見聖皇……

但見眾臣列隊如潮水般涌前,在御階前跪滿一地,大殿之內,立時響起如山呼海嘯的朝參之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接著眾臣依次奏事。這時,御史大夫李承嘉站出,捧笏奏道:臣李承嘉有事上奏……

中宗李顯點頭允許,李承嘉奏道:臣於洛陽天津橋撕下一文榜,懇准呈上。

李顯點頭,他身旁的太監走下御階,接過那文榜遞上李顯。

李顯展開一看,登時龍顏大怒,大吼道:豈敢胡言誹謗,這是誰貼的?

原來此文乃是武三思派人書寫,文中全是韋皇後和自己jy的丑聞,以此事誣陷朝中五王,李顯見著,直看得怒目切齒,咆哮如雷。

李承嘉奏道:臣已查得一清二楚,並且逮獲張貼之人,據那人說,是敬暉、桓彥范、張柬之、袁恕己、崔玄暐這五人派他張貼。依愚臣看,表面上雖只提及罷黜皇後,實是有謀害陛下之心,臣請求皇上下旨誅滅五人全族。

原來這五人,卻是輔助李顯推倒武家,並取回李家天下的五大功臣,現全皆封有王爵,合稱五王,也是武家的一大對頭,無疑便成為武三思的眼中釘。

武三思與韋後曾在李顯面前謀陷五王,可是李顯總不理會。今次便想出這個法子,偽做文榜,務求把五人一起干掉。

當初,五王藉著武則天病重,輔助李顯發動政變,奪回李家江山。政變成功後,李顯便任張柬之、袁恕己二人為一級宰相,崔玄暐為內史,敬暉、桓彥范為納言,一律封為公爵。那時雖然大局已定,但武家尚未鏟除,洛州長史薛季昶曾對張柬之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張柬之答道:武家只是俎上r,他們有何能耐作反。

薛季昶搖頭嘆道:既然你這樣說,到那時候,我也不知會死在何處了!

同時縣尉劉幽求也警告桓彥范,說道:武三思仍留在朝中,恐怕到了後來,咱們連葬身之地也沒有,倒不如乘早下手,免得大禍臨頭,到時後悔已不及了。

武則天王朝已過,武三思能再得勢,主要原因在一個女子身上。此女子便是上官婉兒,李顯登位之初,不但娶了她為小老婆,且命她處理詔書,撰寫皇家指令,甚為倚重,自此上官婉兒便掌以大權。

皆因李顯年紀已老,且色欲過度,無法滿足這個俏嬌娘,她和武三思早就有了一腿,上官婉兒孤身一個女子混在宮中,便如立在危牆之下,一個不慎,隨時會遭韋後的毒手,為了保障自身安全,她不得不討好韋後,遂把武三思推薦給她,武家在宮中的勢力,因此又再度膨脹起來。

張柬之到這時候,方開始察覺武家的危險性,不斷勸李顯誅滅武家,免得他們坐大難收,但李顯依然毫不理會。

張柬之道:武則天之時,李性皇族,幾乎給屠殺罄盡。幸好天地神靈庇佑,皇上得以復位,但武氏家族那些浮濫官爵,依然原封不動,臣認為應當眨降其官階俸祿,以慰天下人心。

但李顯這個窩囊皇帝,只是不停搖頭,就是不聽。

武家在朝上勢力日增,張柬之等人恐防武三思暗里陷害,知道員外郎崔湜雖不是武家一派,卻因公事常在武家走動,便以厚禮結納,好作內應,望能探得武家舉動。

但沒料到,崔湜竟是一根牆頭草,他見皇上對武三思異常信任,便知曉該站在何方,便把張柬之等人的密謀,掉過頭來向武三思和盤托出,還說聽從武三思差遣,武三思見他頗為忠心,便推薦他當中書令,從此成為武三思其中一個智囊。

武三思和韋後得知張柬之的意途,便終日誣陷五人,武三思對李顯道:他們五人仗著自己功高權重,在朝中橫行霸道,這樣下去,終究對皇室構成威脅,皇上不可不防。

李顯聽得不住點頭,武三思又道:依我看,對他們最好是施以安撫策略,明是隆升,實是暗降。先把五人全封王爵,並免除他們宰相職務,這樣處理,外表上是尊敬功臣,其實是剝奪他們的實權,免得他們危害朝廷。

李顯點頭認同。

終於敬暉封為平陽王,桓彥范封為扶陽王,張柬之封為漢陽王,袁恕己封為南陽王,崔玄暐封為博陵王,皆免除宰相官職,特賜黃金綢緞,雕鞍御馬。自此武三思權力更盛,稍有不歸附武家的,均予以排斥,中央權柄,盡入武三思手中。

李顯聽完李承嘉的說話,登時兩目發呆,一時難以決定。

侍御史鄭愔見李顯猶豫難決,當即出班奏道:這五人毀謗皇後,實是罪大惡極,皇上萬不可輕恕。

李顯愈聽愈感氣惱,便即召喚大理承李朝隱上朝,打算就此結案。

李朝隱奏道:張柬之等五人沒經過審判,實不宜定罪誅滅。

另一大理承裴談,直來便是武家的一員,聽見李朝隱這樣說,當即奏道:人證物證俱在,再無可抵賴,應遵照詔書斬首,家產充公,實不必再調查審判。

黃門侍郎宋璟奏請道:老臣認為該當調查清楚,方好定罪,況且五位王爺曾得皇上賞賜鐵券,承諾赦免十次死刑,若處以死刑,恐人心不服。

李顯聽後,想起自己確有此承諾,沉思片刻,遂下旨各判無期流刑。把敬暉流竄至瓊州,桓彥范流竄至瀼州,張柬之流竄至瀧州,袁恕己流竄環州,崔玄暐流竄古州;五人家屬子弟,凡年滿十六歲以上,均流竄至嶺外。

武三思見李顯不願誅殺五人,不禁眉頭緊蹙,卻又不便當著眾大臣面前力爭,免得他人疑心是自己一手策劃,讓李顯起疑,只得瞪著銅鈴般的大眼,一聲不響的暗自氣惱。

直至退朝,群臣依次步出含元殿,中書今崔提走近武三思身旁,二人對望一眼,武三思便知曉他的心意,必定有什么事與自己商量,當下兩人默然連袂而出。

二人走出丹鳳門,武三思和崔提的家仆已經牽馬過來,上了馬匹,崔提才道:皇上這般心慈手軟,千萬不可回心轉意才好。

武三思鼻哼一聲:這老家伙直來便是耳朵軟,我這一著滿以為一舉成功,確沒想到宋璟會跑出來攪局,看來此人也不宜留在朝中。

崔提道:宋璟的事還可以慢慢解決,但眼前最要緊的事,便是這五個人,他們倘若不死,等有一天返回京師,可真是一個後患,我這里有一計,只是不知王爺可敢去做。

武三思連忙望住他,崔提低聲道:只要咱們假傳聖旨,派人從後跟上一刀一個,到時人已死了,就是皇上問起,便說他們在途中暴病便是了。

武三思聽了微微點頭,沉思一會,便道:好!便依你的方法去做,你認為有誰能擔當此事?

崔提道:周利貞如何?

武三思道:就是那個被眨往嘉州當司馬的周利貞?

崔提點點頭,說道:此人當年在京之時,深受五王輕視,致被敬暉奏上一本,把他眨至嘉州。周利貞對五人深仇似海,要他來辦此事,可說是最佳人選。

武三思再三細想,皺眉說道:雖然此人可行,但他畢竟是朝廷中人,若要他親手干此事,恐怕有點不便。這樣吧,明兒我上奏老頭子,薦他為右台侍御史,隨同五人前往嶺外,沿途監視。到時我另派人從後跟去,逐一解決,但此事務必做得干凈俐落,決不可c之過急。

第七回絕艷魔姬

李重俊當上太子之位,設宴東宮明德殿,但前來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兩兩,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沖等十多個忠於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家和韋家的勢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過三巡,李重俊躁悶難當,仰頭咕嘟一聲,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心想:現在滿朝都是武韋兩家的黨羽,看來我這個太子也當不長了!

當晚帶著幾分酒意,在內監攙扶下返回寢宮。

太子妃劉妃已親領數名宮女在外迎接,劉妃是劉仁軌的孫女,劉仁軌是武後時的宰相,封樂城公爵,逝世之時,武則天停朝三日,追贈開府儀同三司、並州大都督。

其子劉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劉仁軌死後第二年,劉浚皆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殺,李顯即位後,因劉仁軌曾為東宮舊屬,所以追贈他為太尉。

在李顯還沒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親李顯拜訪劉家,認識了劉妃,當他第一眼看見劉妃時,驚為天人,立時被眼前這個美女吸引住。

當年的劉妃,才只有十五六歲年紀,但已長得亭亭玉立,態柔容冶,美艷中帶著秀雅之氣,自此之後,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劉家走動,並相約劉妃出外游玩,後李顯得知此事,便奏請武後為二人聯婚。

劉妃看見丈夫大醉而歸,忙叫宮女扶他進入寢室,並喚人准備解酒湯,一盞醒酒二陳湯過後,果見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里叫道:好……好一個武三思,我……我李重俊決不會放過你!還有……還有妳這個小y娃……膽敢在我背後呼奴侮辱……這個仇我必定要報……

一輪醉話,直嚇得宮女們雙腿發軟,大家心中清楚,聽了這些說話,無疑是一只腳踏入閻王殿,倘若太子清醒過來,為了保守秘密,隨時都會將所有人滅口,又怎教她們不驚。

劉妃對這點自然明白不過,當下道:妳們都出去,全給我躲得遠遠去,記住不要亂說話。

眾宮女還敢久留,連忙跪辭,一下子便走得無影無蹤。

劉妃待得宮女離去,徐緩轉過身來,秋水似的美眸閃動了一下,凝望著卧榻上的李重俊,嘴角之處微微綻出一絲曖昧的笑容。隨見她玉手輕輕一揮,衣袖帶風,寢宮內的燭火登時滅了大半,只余床榻前後兩盞宮燈仍亮著。這一手功夫,便是武林高手也難隔紗滅火,把罩在燈內的燭火熄滅!

但見劉妃娉婷移步,裊裊來到床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輕舒玉手在他臉上撫著,柔聲道:俊郎,用過醒酒湯好點了沒有?

李重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半睜著眼睛,迷蒙之中,一張仙姿玉貌躍入他眼簾,正是自己心愛的劉妃,不禁口齒不清道:萸兒,我的愛妃,不要離開我,重俊現……現在只剩下妳了……

劉妃說道:我就在這里,不會離開你,讓我為你更衣再睡好嗎?

李重俊醉咧咧兒咿嚘一聲,軟著身子任由劉妃把他脫個清光,微弱的燈燭下,一身鋼鑄鐵澆的魁梧身軀,全然展露在劉妃眼前。

劉妃把玉手貼上他堅實的胸膛,輕緩地撫摸一會,接著春筍般的玉指抵住他茹頭,慢慢研磨著。

李重俊微微一顫,發出一聲難以聽聞的呻吟。

劉妃含笑問道:舒服嗎?

李重俊竟然全無半點反應。劉妃眉頭一緊,掠過一絲不滿,玉手徐徐滑過他肚腹,終於來到他胯處,輕輕挽起那根軟不叮當的r具,包在掌心猶如翻蔓似的,拿捻把玩。

撫弄多時,依然軟柔柔的全不見起色。劉妃心中不忿,柳眉鎖得更緊,遂彎下身子,趴到他胯間,一湊頭便將r冠含住,香腮拱動,使勁吸吮起來。

李重俊終於有點反應,口里半吞半吐發出細微的聲響。

劉妃見著,加緊口舌功夫,把那半軟不硬的r具全吞入口腔,直抵喉頭深處,把個小嘴塞得滿滿堂堂。

經過一番努力,r棒果然硬豎起來。劉妃略感滿意,站起身子,裊裊婷婷的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轉瞬之間,整具玲瓏剔透、皓然如雪的嬌軀已卓立在床榻前。在這微弱的燈火搖曳下,把劉妃映得更誘惑動人。只見她重新爬上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櫻唇微張,一絲青煙自她口中緩緩噴出,直闖進他的鼻孔。

仍在醉卧中的李重俊,忽聽得一個嬌柔的語聲自耳邊響起:俊郎,俊郎,快醒來嘛!

李重俊悠悠醒轉,竟然酒意全消,才打開眼睛,一張絕世花容正在眼前,不由綻出一個笑容,說道:萸兒,已經這么夜了,怎地還不睡?

劉妃道:你還說,剛才你醉醺醺的從酒宴回來,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你就把人家……

李重俊甩了甩頭,皺起劍眉道:是真的嗎?怎地我全記不起來!

隨覺一對飽滿的茹房正抵在自己胸膛,低頭一看,二人竟已身無寸縷,微笑道:瞧來我剛才醉得忒煞厲害,竟然做了這些事也不知。既然妳我都脫光了,妳就覷個意順,這豈不是好?

劉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李重俊聽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一對手掌移到她胸前,滿滿的將一對r球分握在手中,低聲道:萸兒這對大寶貝,向來就是我的摯愛,雪白飽滿就不用說了,難得是玩了好幾年,依然如此挺拔俊秀!

劉妃柔媚一笑:萸兒這副身子是為了讓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養!嗯……你弄得萸兒好舒服,快點來親我,人家喜歡你吃。

邊說邊撐高上身,把一個茹房直送到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