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1 / 2)

仙俠魔蹤 未知 5908 字 2021-02-13

眾人徐步走進大廳,武琖盈問道:聽得叔母說表哥微恙,閉門不出,故來此看一看,現看見表哥精神煥發,想必已無大礙了。

薛崇訓道:娘遣人到來傳話,知妳今日會到這里來,我的病馬上就好了。還有,我向知表妹妳最愛看爆竿,早就已經為妳准備好了。

武琖盈搖頭道:都這么夜了,不敢打擾表哥休息,我坐一會便去。

薛崇訓說道:這是什么話兒呀!難得和表妹見面,豈能馬上便走。妳要走,最少也該看完爆竿,我再遣人送妳回去。

看見薛崇訓如此熱情,武琖盈也不好再說什么。二人在大廳坐下,依如垂首站在武琖盈身後,不久小婢送上香茗。忽聽得薛崇訓道:表妹,聽說李隆基已向娘提親,到底這件事是真的嗎?

武琖盈確沒想到他會這樣問,臉上一紅,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低垂著頭,輕輕點了一下。

薛崇訓嘆了一聲:真沒想到,這事竟然是真的。我確實不明白,那個李隆基有什么好,他雖說是一個王爺,但這只是一個虛頭,一個小小的四品衛尉少卿,在朝中無權無勢,表妹妳竟偏偏會看上他,實在讓人不服氣。

武琖盈聽見,自然明白他的心情,柔聲道:表哥!琖盈知道你對我好,但咱們……可以不說這件事嗎?

薛崇訓見她滿臉為難的模樣,當即道:好,好,我就不說。現在剛好入夜,咱們到樓上看爆竿去。

武琖盈跟隨薛崇訓來到二樓,走過花廳,進入一個房間,只見房內裝飾得異常雅致,房間南面有一個大陽台,面對著芙蓉池。

薛崇訓引著武琖盈走出陽台,見那里早已放著兩張幾案,案上放著精美小點。

二人面向芙蓉池坐了下來,一個小婢端著兩個白玉酒瓶進來,放在二人的幾案上,只聽見薛崇訓吩咐道:這里不用妳侍候,通知下去開始吧。

武琖盈望著眼前的酒瓶,說道:表哥,妳知琖盈素來都不吃酒的……

還沒待她說完,薛崇訓已截住話頭道:這是西域的葡萄酒,不但全無半點辛辣,且入口清香甜美,與別不同,表妹妳試試就知道。

接著回頭與依如道:給小姐斟上一杯。

依如應了聲是,遂挨次為二人斟滿了一杯,剛好斟完酒,忽聽得遠處砰的一聲脆響,幾道七彩的火柱從水面沖天而起,足有數丈高。

武琖盈看見,馬上笑逐顏開,睜大雙眼說道:好美啊,s得這么高!

爆竿是唐初時的叫稱,且和現代的煙火有別。中國早在二千多年前便有鞭炮,當時只是將硝石裝在竹筒中燃放,後來改良至用硝石、硫黃和木炭等填塞在竹筒內燃燒,當燃點了火引,便從竹筒內噴出火花。當時唐代詩人來鵠的《早春詩》中,便有以下描寫:新歷才將半紙開,小庭猶聚爆竿灰。偏憎楊柳難鈐轄,又惹東風意緒來。

只見水面上停著幾葉扁舟,不住燃點發放,一道道火柱,幻化著七彩繽紛的光芒,端的華麗耀眼,好看之極。

武琖盈看得異常興奮,掩著嘴巴不停叫好。薛崇訓見她興高采烈,微微一笑,說道:早聞得和樂堂的爆竿是京城第一,果然名不虛傳。能夠讓妳看到如此燦爛奪目的煙火,我和妳干一杯。

只見武琖盈搖手道:琖盈實在不行了,剛才只吃了一口,便見有點不自在,還是表哥你自己喝吧。

薛崇訓那里肯依她,笑道:就賞臉陪我多吃一口,就這么一口。

武琖盈見他誠意拳拳,也不好推搪,只得依了他。

轉眼過了盞茶時間,不覺煙火燒盡,陣陣煙霧隨風飄散。武琖盈與薛崇訓道:今天的爆竿好美麗,多謝表哥。

薛崇訓說道:只要表妹高興就好。咱們吃些點心。

武琖盈興奮的情緒過後,方始發覺有些醉意,便連神智也漸覺不清,搖了搖頭道:已經……時間不早了,琖盈……也要回去了……

薛崇訓見她意態惛然,便知酒里葯物見效了,心里暗自竊喜,問道:表妹,感覺有什么不適嗎?

武琖盈微微頷首,扶頭說道:有……有些醉!

依如聽見,忙上前問道:小姐,妳沒有事吧?

薛崇訓說道:依如,妳還在發什么呆,快些扶小姐到里面睡一會。

依如應了聲,連忙將她扶起,只聽得武琖盈低聲道:不,送我回去。

薛崇訓走上前來,從依如手上接過武琖盈,說道:妳暫且在這里休息一會,待得酒氣一過,再回去不遲。

接著也不打話,將她扶到床榻睡下。

依如道:我去泡杯濃茶,讓小姐解酒吧。

說話一落,便即走出房間。

薛崇訓坐到床榻沿,俯下身子問道:這里是我平日休息的地方,沒我吩咐,下人決不敢進來打擾,妳就安心好好睡一會。

武琖盈半睜著醉眼,輕聲說道:琖盈感到好奇怪,渾身都發燙起來,像火燒似的,這……這是什么緣故?

薛崇訓暗暗叫了聲好,心想:妳既然鐵了心要嫁給那小子,可不要怪我,今日就要妳知道本大爺的手段。

便與武琖盈道:不會有事的,放心。

須臾,依如棒來熱茶,將武琖盈攙扶起來,就唇吃了,薛崇訓在旁道:一杯熱茶可不是什么仙丹靈葯,只要歇一會兒,自會好轉。

薛崇訓突然想起當日和母親太平公主的對話:崇訓,你喜歡琖盈,娘又怎會不知道,你又何須動怒。其實娘亦很想成全你們,可惜琖盈的心早就向著他人,你便是勉強娶了她,對你亦無好處。

但我如何能咽下這口氣,若非那小子c一腳進來,我有信心,琖盈遲早會是我的人,更不會一下子就變心!

這恐怕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算了吧,我再說什么你亦不會明白!

如此說,娘是打算答應他們的婚事了?

崇訓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人家早已生米煮成熟飯,還能轉彎嗎?況且隆基正打算奏稟皇上,要求皇上指婚,倘若聖旨一下,更加成為定局。

什么?難道琖盈已經和那小子……

根據管家秦福所說,隆基三不五時便到移香閣找琖盈,一擱就是整個晚上,且不時傳出不堪入耳的嘻耍聲,這不是已經很清楚嗎?

那……那個天殺的小子,我薛崇訓立誓,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個仇我必定要報。好一個武琖盈!我縱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人。娘,請為崇訓想個辦法,若不然,我這口怨氣實在難下。

崇訓你怎地如此死心眼兒,真是沒你辦法!看來若不如你心願,你是不會死心的了。好吧,待我安排一下,到時是否成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便在這時,武琖盈的一聲低呼,立時把薛崇訓的思緒拉了回來。只聽得她道:嗯!好熱……表哥,你在哪里?

薛崇訓一聽,不由一喜,忙道:表哥在這里。

武琖盈徐徐睜開眼睛,旋即輕輕搖頭道:你……你不是,你不是隆基。

薛崇訓猶如吃了一下穿心拳,一團怒火猛地直涌上腦門,暗罵道:好呀,妳心里就只有那個臭小子,竟不把我放在眼里!

當下回過頭來,向依如沉喝一聲:我來問妳,妳要老老實實回答我。

依如見他橫眉瞋目,聲色俱厲,不禁吃驚起來,結結巴巴道:是……

薛崇訓道:聽說李隆基時常在移香閣過夜,到底是不是?

依如聽他這樣,便知道糟糕了,一時間也不知怎樣回答好。

薛崇訓見她杜口結舌,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心中有氣:快說!

依如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薛崇訓看見,當場勃然色變:這樣說,小姐早已把身子給他了?

依如知道無法隱瞞,再次點頭。

薛崇訓怒容一斂,突然伸手將她抱住:妳呢?恐怕妳這個小y娃也不會站在一旁吧?

第九回毛團把戲

依如給他這樣一問,臉上倏地一紅,更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薛崇訓本就是個登徒子,公主府中盡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團錦一簇,但凡姿色出眾者,十之七八,都難逃過他魔爪,像依如這樣波波悄悄的丫頭,薛崇訓又焉能放過,早已成為他釜中之魚。

只見薛崇訓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亂摸,湊頭在她耳邊道:今日妳若不依我說話做,可知道妳二人有什么後果?恐怕就是那個臨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聽見大驚起來,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豈會不知,莫說自己只是個小丫頭,就是王侯將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這個薛崇訓是她的愛子,觸犯了他,無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從,當下點了點頭,輕聲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薛崇訓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壓低聲音道:妳小姐並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種y葯,名叫鼉更如意散,這種y葯厲害無比。

依如聽得y葯這兩個字,臉色大變,忙掩著嘴巴道:是……是y葯?

薛崇訓點點頭:沒錯,妳可知道鼉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搖了搖頭,薛崇訓道:鼉是一種鱷魚,牠喜愛在夜間鳴叫,叫聲像似擊鼓,而且次數和更鼓相應,故稱之為鼉更。但凡服了鼉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會開始發作,一更比一更嚴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後,便會虛脫而死。

依如大吃一驚,連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見她臉現酡紅,在床上兀自轉側不安,問道:大公子你……你為何給小姐吃這種東西?

薛崇訓哼了一聲:妳是個聰明人,難道還不明白。我不妨與妳說,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種,既稱得為如意散,顧名思義,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葯性。而且必須在三天之內,連續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終於明白過來,心想:大公子用這種齷齪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體,當真是卑鄙無恥之極!但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又不能不順從他,況且他早有預謀,決計不會輕易放棄,相信小姐今次厄運難逃了!

薛崇訓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選擇,妳們就在這里住幾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個不爽,妳知會有什么後果?

依如聽見,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時無言可對。

而武琖盈卻越來越感難過,只覺渾身內熱如焚,情欲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說什么,只能斷斷續續聽得一些。

薛崇訓手臂加力,將依如抱得更緊,說道:沒見一陣子,妳比前時出落得更標致了,真叫人心動,今日妳我聚頭,也該好好樂一樂,說得對嗎?

口里說著,手已摸到她胸口,握著一團美r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嚶嚀,身子一軟,倒在他懷中:大公子不要這樣,會給小姐看見。

依如邊說邊偷眼望向武琖盈,卻見她美眸半睜,正好望將過來。依如羞澀難當,連忙把視線移開,心中亂作一團。

薛崇訓綻出一個y邪的笑容,牽著她來到床榻,讓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說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須害羞,而表妹也是過來人,便讓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

武琖盈恍恍惚惚間,驟見二人在身邊抱在一塊,不禁又羞又驚,接著聽得薛崇訓的說話,更是臊得無地自容,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時間,整顆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亂跳。

薛崇訓不急於向武琖盈下手,此舉正是三十六計中的以逸待勞。心知文火熬煮,確勝於猛火烹炰。況且有妙葯相助,自知武琖盈終究難逃他胯下。

武琖盈耳邊又再傳來依如的嬌喘,只聽得薛崇訓道:好飽滿的乃子,握在手上的感覺真好,快快脫去衣服,讓大公子品嘗一番。

接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依如柔弱無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這樣會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訓說道:什么打緊!扯破了再給妳新的。妳也來給我脫,大家脫精光好辦事。

武琖盈聽見這等言語,不禁紅光盈腮,難忍其情,咬著下唇拼命隱忍。

薛崇訓見她肩膀抖動,身子扭扭屹屹動個不停,便知武琖盈y心萌動,當下再潑言語,放些挑逗話兒: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凈,細嫩滑膩,當日那個李隆基摸妳身子時,可有這般稱贊妳?

二女聽得這句說話,心頭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亂搖,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訓又豈會罷休,繼續道:他必定有贊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會向外人揚言,說妳小姐不但美貌無雙,身肌裊娜,還生就一副好身子,豐胸楚腰,兩顆茹頭又嬌又嫩,含在嘴里吮幾口,更勝百味珍饈。當時我聽見,真個心頭起火,把那個說話的狠狠揍了一頓。

武琖盈一聽之下,立時氣得秋波淚盈,櫻桃吐焰,遍身顫抖個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訓的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會相信他的說話,當下搖首叫道:不會的,王爺又怎會將這種事四處宣揚。大公子不可聽人胡言亂語,有壞王爺的名聲。

薛崇訓笑道:這是外間傳言,人怎么說,我怎么聽,他是不是這種人,就只有問天了。空x來風,雖不足以采信,但外人怎么想,就很難說了。

依如連聲道:不會的,不會的,王爺決計不是這種人。

薛崇訓道:好了,我早就說了這都是聽來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為這事壞了興致。快來為大公子吹奏一曲,讓我看看妳的口技,是否能學百鳥音,吹得雲間鳳凰來。

話畢,一骨碌躺倒在床,單等依如來服侍。

依如心中縱有不願,卻又不敢違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沒過多久工夫,便聽得薛崇訓連聲嘖嘖:果然不賴,舒服極了,還有下面的子孫袋,給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鼉更如意散,本已撐持不住,現聽得這等y辭穢語,更是難支,下面熱烘烘作燥起來,癢癢不止,登時愛y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夾於雙腿間,背著身子拼命死忍。

忽見薛崇訓又道:丫頭好功夫,三招兩式便把大爺弄得翹首豎桿,快騎到我身上來,自己挽住投進去。

依如吃了好一會,已有些興動,聽見說話,也不多作言語,雙腳跨開,便即移身上馬,伸手提了陽物,將個頭兒貼緊花戶,在門前磨蹭了幾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y竟涌將出來,不由打了個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只聽薛崇訓道:好一個妙物,又緊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沒點縫兒。快與我說,喜歡大公子這根r棒嗎?

薛崇訓雖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長短,投在膣內確也相當受用。依如給他這樣一問,便點了點頭。薛崇訓仍感不滿,他故意要讓武琖盈聽見,喝道:說出來,我要聽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個使喚的丫頭,奴顏婢膝早已成了習慣,這時被他一喝,連忙道:喜歡,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訓笑道:既然舒服,因何還坐著不動?

依如聞言,哪敢遲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動起來,實時你刺我吞,一聳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馳,不覺便百余下,已聽得水聲咕嚕,響個不停。依如暢美難禁,漸見口開氣喘,浪語隨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幾下,讓依如丟給你……

薛崇訓呵呵一笑:好沒用的丫頭,才上陣不久,便已撐不住。

當即在下幫襯,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搖,花房涓涓津津,陣陣涌將出來。

依如漸覺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終於把持不住,連顫了幾下,暗暗丟出精來。薛崇訓是花叢聖手,閱女無數,看見依如這個模樣,自然明白一切。當下大展雄才,加重幾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個癱倒,整個兒趴在薛崇訓身上,喘著大氣道:大公子且……且暫停一會,奴婢委實不行了……

薛崇訓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只得停戈駐馬,暫爾歇息,一手輕輕撫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個茹房把玩起來,問道:我好還是那個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說出來,只把頭埋在他頸窩。薛崇訓豈會放過,粗聲恫喝追問,無可奈何,依如只好輕聲綻出兩個字:都好……

薛崇訓笑了一笑:妳與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詐,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訓聽見,立時面皮鐵青,想要發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當即忍住,說道:好一個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邊的丫頭,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來該不會少吧?

依如見他語氣不善,當下悶聲不響,再不敢答話。

而武琖盈在旁聽了半天,早被y葯燒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開依如換自己上馬,現在聽了薛崇訓這番說話,李隆基那副英姿颯爽的影子,剎時浮現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風流快事的畫面,一幕又一幕地顯現,整個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覺地,輕輕地叫出聲來: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來救琖盈,我好難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