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撒旦任務 未知 6027 字 2021-02-13

左織心為他又沉痛又勃怒的神情而心碎了,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一定以為她為他獻出身心都是虛情假意。然而,她只有這點沒有欺騙她,她是真的愛他,真心的愛著他呀!

「我是有苦衷的,阿烙……」她不要他誤會她,不要!

「現在談什么苦衷都沒用,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千夏子從另一艘船里走出來,她勝利地往黑烙胸膛依偎過去。

一切都揭穿了,左織心不可能再待在黑烙身邊,現在她才是黑烙唯一的女人,尤其是左織心露出她j險的狐狸尾巴後,她對黑烙的一片真誠忠心就更顯得可貴。

黑烙擁著千夏子從織心面前走過,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眼中充滿了冷冽絕情,他原還存有一絲希望,希望千夏子所謂的「鐵證」是假的,可是在鈴木直人憤而指控左織心的背叛之後,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他不能再自己騙自己,左織心是真的利用他,他,只不過是她毀掉黑蠍盟的墊腳石罷了,而他,竟笨得甘受她利用!

「阿烙!」織心猶不死心,她追上前去想解釋,她不能任由黑烙就這么充滿對她的誤解離開她,如果這樣,她寧願死。

一輛黑色大房車由遠而近,緩緩在停在前方等候黑烙。「天隆,把這個人攆走。」黑烙一點感情都沒有地下令。

聽到黑烙的命令,千夏子愉快地笑了,這次她是個大贏家,幸而她當初沒那么笨,真的回日本去,從今以後,黑烙只會愛她一個人了。

「織心小姐,你就走吧,烙哥不可能再理你了。」天隆不忍心對她太殘忍,只是小聲地叮嚀她,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他也難以置信,他主子事前的保密工夫做得太徹底了,連他都不知道有這回事,還興沖沖地把左織心給帶來哩。

黑烙緊擁著千夏子上車了,其余的人也井然有序地一一離開,一時間,引擎發動聲四起,沒多久這碼頭岸邊便空無一人了。

織心獨立在風中,淚水不斷地從她兩頰滑落。今天之前,即使內心過得痛苦煎熬,可是還保有黑烙的愛;而今天之後,她便連這點幸福也被剝奪了。

在這深夜,她,一個孤身女孩,該何去何從?

黑蠍盟總壇。

褚黑蠍鎖著眉宇坐在太師椅中,黑蠍盟的重要干部都在此,但大伙兒連氣都不敢喘一聲,因為他們幫主的震怒顯而易見,這個時候,大家當然得自求多福,以免掃到台風尾了。

「那個黃毛小丫頭居然膽敢登門來欺騙我?」褚黑蠍至今仍無法相信他的至交好友左尚賢對他欲除之而後快,沒想到莫逆一場,兩人友情竟以此告終,這世上果然是沒有永遠的朋友。

「幫主,您別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好。」焰風堂堂主體恤地道。

褚黑蠍精銳的眼光直掃向黑烙,他沉聲道:「烙,我要你永遠不准再見左織心!」

這次若非發生這件事,他還不知道黑烙與左織心的關系已經進展到「上床」去了,所以左織心才那么容易地竊走了黑烙私人電腦室的鑰匙。幸而他們有矢島千夏子這么忠心的女人,黑蠍盟才不致毀幫。

「知道了,義父。」黑烙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就算褚黑蠍沒有命他不准見左織心,他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她。

他憎恨自己為什么要愛上左織心,若聽他義父之言,永生絕情斷愛,不就不會惹出今天這場風波了嗎?

他恨自己,更恨左織心!

黑烙在他的辦公室中翻閱各堂送來的公文,窗外是一片細雨,天色有點y暗,y雨菲菲更顯出一股秋冬蕭瑟之意。

「烙哥。」天隆推門而入,神色有點不對。

「什么事?」黑烙抬眼看了天隆一眼,這家伙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

「那個——」天隆抓抓頭皮,一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窘樣。

「什么可,說!」黑烙不耐煩地命令他。

「是這樣的,那個——」天隆潤了潤唇,小心翼翼地說:「那個左織心小姐在大門外想見你。」

老天!他是冒著九死一生來替左織心傳報的,菩薩保佑他,不要踩到黑烙的地雷才好,他可是無辜的。

「你說什么?」黑烙半眯起了眼睛,他以為他今生不該再聽到這個名字,天隆居然膽敢在他面前提起。

天隆還不知死活地道:「我說左織心在門外想見你,她說她——」

「住嘴!」黑烙y鷙地一手掃掉桌上所有物品,眸中透著冷冽的殺氣,他盯著天隆,那眼光真教人不寒而栗。

「烙哥……」天隆被嚇住了,跟了黑烙這么久,沒見他這么火爆過。

「出去!」黑烙對著天隆咆哮。

她還敢來找他?她竟敢還跑來找他?難道她不知道她在他心目中已比垃圾還不如了嗎?

這一生,他最厭惡的人就是左織心,他不會再見她,也不願再見她,她也別痴心妄想他會原諒她!

黑烙不見織心,但她卻天天來,天天守在黑蠍盟的門口要求見黑烙,這件事情在黑蠍盟像細菌般的迅速傳開來,黑烙不可能不知道。

於是,黑烙開始與千夏子出雙入對,除了回黑蠍盟,他走到哪里都帶著千夏子,仿佛千夏子是他的護身符,他要召告天下他與千夏子深厚的關系。

可是,天天與千夏子在一起的他快樂嗎?這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織心不論風雨,天天在黑蠍盟門口等待黑烙來見她,她的堅持過了一個多月,但這一天,她終於不再出現了,黑蠍盟的大門少了那抹佇立守候的渺小身影,似乎也寂寞了許久。

黑烙回到他的華宅,一進門,就看見千夏子愉快地在餐桌上擺碗筷,最近她都不用廚子而自己親自做菜討黑烙歡心,今天她做的是早剛學會的川菜,相信喜歡辣口味的黑烙會喜歡。

黑烙入座,千夏子笑盈盈地為黑烙盛飯道:「阿烙,聽天隆說,那個厚顏無恥的女人不再去糾纏你了,我真替你感到高興。」

太好了,左織心終於知難而退了,這下,她總算可以真正放下心中大石高枕無憂嘍。

之前左織心不要臉的一直來糾纏黑烙,害她還日夜擔心黑烙會禁不起誘惑而原諒左織心,看來現在是不可能的了,他們兩個已徹底告吹,黑烙真正只屬於她了。

黑烙沒有回應千夏子的愉悅,他沉默地用餐,不發一語。

她不再來了,如他所願,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了。

他不是應該感覺到高興嗎?為什么他內心有掩不住的重重失落?他發現自己並沒有真正忘掉左織心,對他的思念反而日益濃厚,這轉變令他自己也感到害怕。

「拿酒來。」他命令千夏子。

「嗯!」千夏子嫣然一笑,她興高采烈地轉到吧台去拿了瓶紅酒出來,黑烙想小酌一番,這太好了,說不准他會酒後亂性,那么,他們就可以好好纏綿纏綿了。

自從發生左織心背叛黑烙的事之後,黑烙是回到她身邊了,可是他們雖然每天同睡一張床,黑烙卻沒有再碰過她。再這樣下去不行,一個女人無法捉住男人的r體,難保黑烙不會再次出軌。

她一直苦思對策要重燃黑烙對她r體的欲望,想來想去都不得章法,因為黑烙對她實在太冷漠了,這下可好,趁著今夜把黑烙灌醉,到時候他們一定可以不虛良宵。

於是,千夏子頻頻勸黑烙喝酒,終於在接近午夜時分,黑烙醉倒了,喝了許多酒的他囈語不斷。

「酒……酒……」他頭痛不已,是誰說的,酒入愁腸愁更愁,原就心煩,烈酒下肚,更覺痛楚。

「阿烙,你不能再喝了,我扶你上床。」千夏子暗暗竊喜,她將黑烙扶上床,並熟練地為他褪去衣物。

看著黑烙剛強結實的古色男性胴體是那么具有力與美,她不由得心盪神馳,想要他的情緒漸漸高漲。

「阿烙,我愛你!」她千嬌百媚地撲倒黑烙身上,渴望他的憐愛,這么久沒有與黑烙做a,她真想念他的勇猛。

「走開!」黑烙揮開她黏膩的手,他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她的觸碰讓他渾身都感到不舒服。

「怎么了,阿烙?」千夏子一怔,黑烙那動作好似對她的觸碰很厭惡,不會吧?他厭惡她?

「我討厭你!」黑烙將她推開,皺著眉頭,醉意醺然地對她吼。「不要靠近我,我討厭你!都是你!你為什么要揭穿她?為什么?你該死!」

千夏子當然知道黑烙所謂的「她」是左織心,可是她不相信,黑烙對左織心居然還有那么深的感情。

「你……你還愛她?」她又恨又怯地問黑蠍,當然,她期望從黑烙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黑烙沒有回答她,他痛苦得皺皺眉頭,翻轉了個身,瞬間沉沉睡去。

千夏子逕自捏緊了拳頭,黑烙討厭的理由竟是因為她揭穿了左織心,這么說來,黑烙根本對左織心沒有忘情,他只是在壓抑他自己的感情罷了。

不行。她絕不容許讓她自己再次失去黑烙,她要捍衛她的愛情、她目前擁有的一切,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黑烙再從她手中溜走!

對了,她可以去向褚黑蠍告密,如此一來,有褚地黑蠍盯著黑烙,她就可以高枕無憂,她就不信黑烙會不聽褚黑蠍的話!

第九章

鐵冥幫。

織心無心無緒地在和室里獨自凝望窗外景致,適才佣人才將茶沏好,因此陣陣茶香與和果子的甜味不時傳入她鼻息間,然而還是無法引發她進食的欲望。

自從離開黑烙的身邊,她就日漸消瘦下來,這樣可不行啊,她下意識的撫摸腹部,那里有她與黑烙的胎兒,她不餓,可是她不能餓了孩子。

她懷了孩子,這是三個禮拜之前檢查出來的,而孩子的父親當然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當她感覺到身體不適,到醫院檢查出這個結果之後,她欣喜若狂,認為這是她與黑烙緣份未斷的牽連。

於是她毫不氣餒,天天到黑蠍盟等黑烙,盼望他能聽聽她的解釋,也盼望他知道他們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希望黑烙能給他們一個機會,不要那么快將他們的未來判死刑。

然而她失望了,黑烙非但未曾出來見她一面,他還與矢島千夏子出雙入對,他的眼中不再有她了,他擺明了不再愛她。

她悄然引退,不想再增加他對她的厭惡,在他心里,已經認定了她是背叛他、利用他的女人,他義父必然不允他再與她見面,所以她放棄了在黑蠍盟門口等黑烙,不再干擾他平靜的生活。

「織心。」左浩拉開紙門進來,見織心又在發呆發愣,他有不滿,也有心疼。

自從事情揭穿之後,織心就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左尚賢不諒解,認為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壞了他的千年大業,現在她在幫里根本沒地位,左尚賢就當沒這個女兒似的。

「浩哥。」織心回過神來,現在幫里的人都當她是罪人,大家都不太甩她了,只有左浩待她如昔,還當她是妹妹一樣。

「在想黑烙?」他點起一根煙,很不以為然地問。

他看得出織心愛那姓黑的家伙很深,可是他不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真正的感情,朝夕相處之下的男女總會迸出一些火花,這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織心究竟什么時候會想通?她與黑蠍是不可能了。

「想也沒有用。」她苦澀地回答。

「你會這么說就最好了。」他以為她開竅了,心中忍不住有些高興。

這一個月來,如果不是織心苦苦哀求他,他才不會幫她,讓她每天順利地溜到外頭去找黑烙,因為織心是被禁足的,換言之,自從她的任務失敗,她就被軟禁了,軟禁她的人正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垂下眼瞼,幽幽道:「浩哥,謝謝你還肯這么幫我。」如果沒有左浩的幫忙,她根本無法走出鐵冥幫的大門。

「不必謝我,只要忘了那家伙就好。」他看了她一眼,粗聲說。「那家伙也沒什么好,你忘了他,我會好好照顧你,好好愛你!」

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浩哥……」

他在說什么?難道他——他愛她?

「不必用那種眼光看我,我確實愛著你!」他看著她驚詫的眼光,直言不諱道。「織心,從小我就喜歡你,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孩,我要娶你,照顧你一生。」

乍聽左浩這么說,她又感謝又驚訝,可是她根本無法接受他的愛。

振作了一下精神,看著左浩,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浩哥,我無法接受你的愛,你也不該愛我,我不值得你愛。」

「胡說!」他斥責一聲,不要她妄自菲薄。

「我是說真的,我真的……真的無法愛你。」她有口難言,左浩對她雖然好,但懷了黑烙孩子的這種事,她怎可對他啟齒。

他撇撇唇問道:「織心,你說你無法接受我的愛,是因為我媽搶了你爸爸嗎?你恨我媽,也恨我,所以無法接受我愛你?」

「不,不是。」她悄然嘆息。

左浩笑了。「既然不是就沒有問題,我馬上去跟你爸爸說,要他把你嫁給我,你爸爸向來最聽我媽的話,他不會反對我們的。」

說著,他便要站起來,織心急忙也跟著站起來拉住他衣袖,急道:「不!千萬不可!」

在她心里,她已經身為黑烙的妻子了,又怎么可以另配他人呢?況且她一點也不愛左浩,跟他結婚,只會造成一對怨偶罷了。

她神色不太對勁,他狐疑地看著她。「你有事瞞我?」他不敢說自己是最了解織心的人,但起碼了解一半,她本性單純,心里藏不住事,喜怒都會表現在臉上。

「我……」她急得手腳都發冷了。

「你再不說,我真要去請爸爸答應將你嫁給我了。」他威脅道。

「別去!我說!我說!」她屈服了,因為她知道,一旦她爸爸答應將她嫁給左浩,那她就真的只能乖乖嫁給左浩了。「快說吧。」

「我——」她看著他,終於無奈又悲傷地說,「我懷了黑烙的孩子,我愛的人也是他」。

恍若平地一聲雷,左浩被震懾在原地,無法動彈。

織心懷了黑烙的孩子?他心目中的小公主居然和姓黑的有了孩子!換言之,他們早就發生親密關系了。

「該死!」他激動得用力一捶牆壁。

她平靜地道:「你別這么激動,浩哥,是我心甘情願的,他沒有強迫我,我和他兩情相悅。」

左浩激動得眼睛都紅了。「事到如今你還替他說好話?他對你根本就是始亂終棄!」

她的目光和他接觸。「他不知道我有了孩子。」

「那就告訴他!」左浩跳腳,他不知道自己也會失控,原來他這么在乎織心,他愛她,即使她為別的男人受孕,他也不要她受到傷害。

「不行,我不要他煩惱。」

「那就打掉孩子。」左浩很快地說,「你打掉孩子,反正黑烙不可能再愛你了,讓我愛你,我會好好保護你,我們開始新生活,織心,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她驚恐地看著左浩。「我不要打掉孩子,我要留下孩子!」就算是黑烙不再愛她,她也要留下他們的孩子。

「織心,你別傻了——」

驀地,一陣混亂的腳步聲接近和室,在左浩和織心還沒意會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一大群人沖進了和室,他們虎視眈眈地看著織心,似乎別有企圖。

左浩劍眉一挑:「你們是什么人?膽敢擅闖鐵冥幫!」

「是我讓他們進來的。」左尚賢緩緩地走進來,他冷淡地掃了織心一眼道:「我這個沒用的女兒讓豹集團蒙受了莫大損失,還讓鈴木幫主的親弟弟給黑蠍盟捉走了,鈴木二當家至今未歸,我當然要想辦法彌補人家損失。」

「爸,你這是什么意思?」左浩難以理解地問左尚賢,莫非他想把自己親生女兒讓豹集團帶走嗎?

左尚賢冷淡地掃了織心一眼,淡然地道:「這丫頭讓他們帶回去,隨便他們處置。」

織心臉色慘白地僵在原地,她一直知道她父親是沒有人性、唯利是圖的,可沒想到,他居然連親生女兒也不放過。「你不能這么做!」左浩大喊一聲。

「我當然能這么做。」左尚賢不理會左浩的反彈,他逕自對那群豹集團的人道,「你們把她帶走吧,轉告貴幫幫主,這丫頭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他高興怎么處置便怎么處置,我沒有意見。」

「是的,左幫主!」

那群人架著織心走了,從頭到尾,織心不置一詞,她沒向左尚賢哀求,也沒掉半滴眼淚,只是順從地讓那伙人在她手上銬上手鏈,讓他們押著她而走。

左浩沉痛地看著她、看著這一幕,此時此刻,他的力量單薄,左尚賢已經下了命令,光憑他一人無法救織心,他不能沖動,否則他也會失去左尚賢的信任,到時候救織心就更難了。

「阿浩,別看了,這沒用的丫頭死有余辜。」左尚賢冷哼一聲,無情地道。

左織心在他眼中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現在讓豹集團帶走她,還可以保住他在鈴木直樹心目中的分量,也證明他的忠心耿耿,何樂而不為呢?

女兒,別怪爸爸,這是你自找的!

黑烙坐在黑蠍盟的電腦室中調閱盟內的資料,可是沒一會兒他便躺回椅背中,揉著發疼的太陽x,他心煩不已,不明白為什么今天的他特別心神不寧,眼皮也跳得特別厲害。

「怎么了?」方碩察覺到黑烙不太對勁,關懷地問。

「沒什么。」黑烙搖搖頭,他是怎么一回事,仿佛自從左織心消失之後,他的生命就不完整了。

「還在想左織心?」方碩語重心長地道。「幫主特別吩咐我看緊你,他老人家深怕你又『誤入歧途』。」

「不可能了。」明明是生硬的回話,聽起來卻有那么幾分惆悵的味道。

「那是最好。」方碩接續道:「千夏子在幫主面前講了很多你的事,她說你對左織心念念不忘,連酒醉了都想著左織心,她要幫主慎防你又被左織心欺騙。」

黑烙冷嗤一笑。「那個無聊的女人!」

方碩微微一笑。「她也是太愛你了。」

「我不需要她的愛。」黑烙冷漠地道:「我也不需要任何女人的愛。」